2024年6月1日 星期六

迦太基理論的宗教含義

https://www.unz.com/article/religious-implications-of-the-carthaginian-theory/


By LAWRENCE ERICKSON



自從基督被釘死在十字架上後,幾個世紀以來猶太民族的文化就一直令基督徒感到困惑不已。那些曾經在《舊約》時代追隨(即使偶有犯錯)上帝的人為什麼要拒絕基督,任由自己活在墮落之中呢?中世紀的猶太人因其殘忍與貪婪而聲名狼藉,甚至有證據顯示他們會用基督徒的孩子來進行活人獻祭


有些人認為,今天的阿什肯納茲猶太人其實根本就不是《聖經》中的猶太人,而是中世紀的土耳其皈依者的後裔,這就是俗稱的可薩理論。然而,基因檢測的結果已足以駁斥這個理論,可是塞法迪猶太人的名聲似乎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在一個神學上更合理的理論中,中世紀的基督徒相信猶太人因為謀殺基督而受到了詛咒,聖托瑪斯・阿奎那和教宗額我略九世(Pope Gregory IX)聲稱他們因為拒絕耶穌而被判處永久的奴役(註1)。雖然這可以解釋他們失去自己的家園與第二聖殿為什麼被摧毀,但很顯然,猶太人的敗壞早在基督降生之前就已經開始,否則他們又怎麼會將他釘在十字架上。


羅恩・昂茲(Rou Unz)在《約翰・貝蒂教授與猶太人的起源》一文中提出了一個不一樣的理論,它也許能提供更多背景來解釋為什麼他們不肯接受基督,為什麼他們直到今天依然冥頑不靈,以及為什麼他們的文化具有如此獨特的不道德傾向。這個理論主張,大部分的現代猶太人實際上是迦太基/腓尼基皈依者的後裔,他們是在公元前145年羅馬摧毀迦太基後才集體改信猶太教。如果這是真的話,那麼它的含義將遠遠超出單純的血統問題。


迦太基理論略說


對於那些沒有讀過這篇文章的人,迦太基理論完美地解決了關於現代猶太人起源的一個難題。昂茲將這個難題總結如下:


“大多數主流專家都悄悄承認了桑德的論點是正確的,亦即在羅馬帝國時代,生活在地中海沿岸的絕大多數猶太人皆為後來皈依者,與自古以來住在巴勒斯坦的以色列人毫無瓜葛。然而,遺傳證據卻為這些後來才產生的猶太群體呈現出了一幅截然不同的畫面。

如前所述,阿什肯納茲猶太人似乎是起源於羅馬帝國滅亡後中東男性和歐洲女性在幾個世紀間的通婚。與此同時,生活在穆斯林西班牙的塞法迪猶太人也擁有中東血統,且在1492年被費迪南和伊莎貝拉驅逐之前,他們曾是整個中世紀大部分時間裡最富有、人數最龐大的一群猶太人。因此,假如只有一小部分的猶太人擁有巴勒斯坦血統,那麼這些人成為塞法迪猶太人和男性阿什肯納茲猶太人的祖先就顯得非常奇怪了。遺傳學證據在這裡似乎與同樣強而有力的文獻與歷史證據產生了矛盾。”


迦太基理論可以一勞永逸地解決這些看似矛盾的證據。迦太基人/腓尼基人同樣屬於迦南民族,他們自古就與猶地亞人有很深的關係,因此我們目前仍不夠精確的基因檢測基本上無法發現兩者之間的差異。迦太基是一個人口約四百萬人的龐大帝國,所以它完全能夠在地中海周圍提供足夠的皈依者來源。在羅馬踏平迦太基後,這些國破家亡的迦太基人很難不被他們那群虔誠的親戚的宗教吸引,因為它預言了將有一位彌賽亞前來拯救其子民。迦太基人同時以善於經商和城市化的生活方式而聞名,這一點正好很類似現代猶太人,反倒不像猶地亞的那些農民。正如我們將在下面看到,這個理論還會將現代猶太人與迦太基人的迦南人祖先連繫起來。


誰是“有經的民族”(People of the Book)?


“就說:迦南當受咒詛,必給他弟兄作奴僕的奴僕;”

——《創世紀》9:25


《聖經》習慣使用“迦南人”來表示住在迦南(今以色列和黎巴嫩)的所有異教本地居民。迦南人的故事要從他們同名的祖先迦南。在《聖經》中,迦南因為目睹了父親諾亞酒醉裸體,且不僅不幫他遮蔽身子,反而還將此事告知其他兄弟。作為懲罰,諾亞在《創世紀》9:25中對迦南下了咒詛。迦南的後代注定要住在迦南地,並沾染上亂倫、同性戀、獸交和獻祭孩童這些惡習(《利未記》第十八章)。上帝後來也命令以色列人將他們從這片土地的南部地區(今以色列)剷除。雖然有些人相信迦南人已被徹底消滅,但《士師記》3:4卻指出,北方(今黎巴嫩)的迦南人被允許繼續存在,好考驗未來的以色列人。


《聖經》將居住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們通通稱作迦南人,不過希臘人卻給他們取了一個不同的名字:腓尼基人。迦太基就是腓尼基人在公元前9世紀建立的殖民地(註2),差不多是現代學者認為迦南人被以色列人驅逐的三個世紀後。然而,沒有理由認為這些腓尼基/迦太基人不是《聖經》中迦南人的後裔。耶路撒冷希伯來大學的考古研究所所長埃弗雷姆・史騰(Ephraim Stern)就表示,腓尼基人正是《聖經》時代的迦南人的後裔,他們其中一些人曾在公元前1200年左右被以色列人逐出巴勒斯坦(註3)。


這時,一個令人啞然的諷刺就出現了。現代學者尷尬地承認,絕大多數羅馬猶太人從未離開過巴勒斯坦,這意味著現代巴勒斯坦人恰恰是古以色列人血緣上最接近的後裔。其他人也不止一次指出,猶太復國主義者總是堅稱自己是古以色列人的後裔,但實際上他們卻正在將真正的以色列人後裔逐出聖地,這真是莫大的諷刺。


迦太基理論進一步加深了這個本已十分明顯的諷刺。按照那些宗教猶太復國主義者所深信不移的經書所述,猶太復國主義者不僅僅是正在威脅真正的以色列人的外來者,而且他們事實上是當初被上帝詛咒並命令從這片土地上離開的人們的後裔。他們確實與聖地有著聯繫,只不過那並不是他們會喜歡的聯繫。


從一個基督徒的角度來說,現代猶太復國主義的故事毋寧說是一個痛苦的民族試圖在不依靠基督的情況下扭轉上帝對他們的審判,而他們之所以被允許存在正是為了考驗以色列人。這在神學上是說得通的,因為基督徒就是新的以色列人,只不過今天基督教社會已經被猶太集團滲透,即使從字面的角度來看,這個預言也非常準確,因為以色列人的後裔現在確實正在聖地與迦南人的後裔爭戰。


重新定義現代猶太教


大部分的人們都以為現代猶太人是《舊約》的虔誠追隨者,他們與基督徒唯一的區別在於不相信耶穌是彌賽亞。《聖經》已經明確指出耶穌就是彌賽亞,可是幾個世紀以來猶太人始終拒絕接受這一點,這讓基督徒感到很是沮喪。然而,以色列・沙哈克教授(Israel Shahak)的學術研究卻表明,現代猶太教其實充斥著各種奇快的、幾乎與異教沒有區別的習俗。很多人指責猶太人崇拜魔鬼,但從迦南人起源的角度可以幫助我們更加清楚地洞悉他們信仰的本質。如前所述,《聖經》中的迦南人有著一連串令人髮指的異教風俗,包括獻祭孩童。人們也許會以為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傳承超過三千年的光陰;或許迦南文化早在遷徙至迦太基後就已經改頭換面,或許他們的宗教習俗早已隨著迦太基的毀滅和大規模的皈依猶太教而徹底改變。可是,史料卻清楚表明事實並非如此。儘管迦太基和腓尼基相隔甚遠,但腓尼基人和迦太基人的宗教卻始終保持著緊密的聯繫,其中包括獻祭孩童的習俗。多年來,人們一直懷疑迦太基人是否真的會獻祭孩童,但新近發現的許多壓倒性的證據已經證明了這的確是事實(註4)。《國土報》(Haaretz)的一篇文章對這個問題進行了總結:


“雖然腓尼基人分散在整個西地中海地區,但他們卻通過共同的宗教習俗而緊密團結在一起。數個世紀以來,迦太基每年都會派出使團前往提爾(Tyre)的‘城邦之神’梅爾卡特(Melqart)神殿進行祭祀。迦太基本土崇拜的主神是‘火盆之主’巴力哈蒙(Baal-Hammon)和塔尼特(Tanit)這對神聖的夫婦,後者就是阿絲塔特(Astarte)。腓尼基宗教因為有獻祭孩童的風俗而臭名昭彰。西地中海(迦太基、西西里島西部、撒丁島南部)到處都有被獻祭的孩童的埋葬點,但事實是,這種風俗在黎凡特的腓尼基城市中非常常見。據西西里的狄奧多羅斯(Diodorus Siculus)記載,公元前310年,在一次這座城市受到圍攻的時候,迦太基人獻祭了兩百多名貴族出身的孩子以試圖撫平巴力・哈蒙的怒火。”(註5)


阿里爾・托夫教授(Ariel Toaff)的學術研究亦證明,這種風俗並未隨著迦太基的毀滅而消失,歐洲猶太人在中世紀仍一直在進行孩童獻祭。迦太基的孩童獻祭風俗有力地印證中了《聖經》中關於這方面的記載以及托夫教授的研究,並顯示出拉比猶太教與迦南異教之間確實有著深刻的聯繫。


另一個有趣的聯繫是土星在猶太文化中的角色。根據歷史學家優西比烏(Eusebius),腓尼基人的至高神埃爾(El)其實就是被神化的土星。羅馬人也將土星與迦太基人的巴力・哈蒙聯繫在一起,並且在羅馬神話中土星(薩頓)同樣吃掉了自己的孩子。


關於羅馬和中世紀猶太人的史料表明,哪怕在迦太基人皈依猶太教之後,土星/巴力・哈蒙崇拜仍以某種形式繼續存在著。巴伊蘭大學的猶太思想研究系教授施羅莫・塞拉(Shlomo Sela)專門研究過中世紀著名猶太註釋家亞伯拉罕・伊本・埃茲拉(Abraham ibn Ezra)的作品,後者曾寫過一本篇幅冗長的書試圖為猶太人與土星的聯繫辯護。據塞拉寫道,這種聯繫“獲得了前面提到的幾乎所有史料的證實,即從古代一直到中世紀,土星崇拜始終伴隨著猶太人。正因如此,塔西佗和聖奧古斯丁才會說,猶太人之所以選擇將安息日定為休息日,就是為了紀念或崇拜土星。”(註6)


為了避免有人認為這只是羅馬人或基督教的詆毀之詞,塞拉亦指出:“《巴比倫塔木德》(Shabbat 156a)將土星稱作Shabbetai,即安息日(Shabbat/Saturday)之星,顯示出塔木德時期的猶太社會顯然是認可這樣的聯繫的。”(註7)伊本・埃茲拉本人並未否認安息日與土星的關聯,但他辯護說猶太人過安息日的用意是要避免自己受到土星的邪惡影響,據說那一天是它的力量最強大的時候。猶太報紙《奮進報》(Forward)也承認了這個聯繫,但它聲稱猶太人是為了紀念土星而過安息日純粹是羅馬人的誤解(註8)。


這兩種解釋都引發了嚴重的問題。《舊約》曾多次明確指出,是上帝賜予我們安息日並將其定為聖日,而這一天也同樣只能獻給神(《出埃及記》20:8-11)。如果虔誠的猶太人是因為土星才選擇過安息日,即便我們接受這是為了保護自己免受其有害影響,但這在宗教上仍然是不應當的。此外,羅馬人說他們是為了異教神祇而過安息日,照理講虔誠的猶太人應該要否定這一點,而且《聖經》可是嚴厲禁止偶像崇拜,他們理應極力抵制這種聯繫才對。可是,他們似乎卻毫不猶豫地將土星命名為“安息日之星”,這叫人很難相信羅馬人在這一點上有說錯什麼。


鑒於猶太人已經頂著巨大的壓力抵制基督教兩千多年,甚至他們還使用不同的數學+號,只因為我們的+號看起來太像十字架。因此,將這一切歸咎於誤解似乎不太可能。


除了歷史證據之外,沙哈克教授在他的著作《猶太歷史、猶太宗教:三千年光陰的重量》(Jewish History, Jewish-Religion: The Weight of Three Thousand Years)中還提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猶太人有一句最神聖的禱詞‘以色列啊,你要聽!耶和華─我們神是獨一的主。’虔誠的猶太人每天都會背誦它好幾遍,可是這句話卻有兩種完全相反的含義。它可能是在表示‘唯一’的主;但它也有可能其實是在暗示男神和女神的結合,而念誦這句話的目的就是要領受或實現這種狀態。”


我最初讀到這段話時感到很困惑,我不明白如此奇怪的信仰為何會出現在現代猶太教中。不過,如果從迦太基背景的角度來考慮,這就變得非常合理了,因為迦太基人就崇拜著一對神聖的夫婦,即男神巴力・哈蒙和女神塔尼特,這我們在前面說過。


假設迦太基理論是正確的,那麼這就意味著現代猶太教實際上是《妥拉》猶太教與迦南異教的混合體。這的確不令人訝異,因為腓尼基人是一個驕傲的民族,他們擁有延續了千年之久的帝國,這樣的一群人不太可能會願意完全拋棄自己的宗教,轉而去相信其貧困的鄉巴佬表親的宗教。所以他們拒絕接受後來主宰羅馬帝國(甚至是猶地亞)的基督教也是理所當然,曾經被羅馬征服的痛苦記憶肯定進一步加深了他們的固執。


法利賽人和理番神的星


“你們這假冒為善的文士和法利賽人有禍了!因為你們走遍洋海陸地,勾引一個人入教,既入了教,卻使他作地獄之子,比你們還加倍。”

——《馬太福音》23:15


在迦太基被毀滅過了大約兩個世紀後,也就是當基督在舌戰法利賽群儒的時候,大部分的迦太基人應該都已經皈依了。這肯定對耶路撒冷造成了很大的影響,特別是考慮到現代城市也經常會因為猶太族群的湧入而產生明顯的影響。根據《大英百科全書》,在那段時期,皈依者“在巴勒斯坦變得越來越多”,並且還有很多人“遵守一種或多種猶太習俗,但並未完全皈依。”(註9)


法利賽人的崇高地位或許就是拜此所賜,因為他們一直堅決地抵制希臘化的影響並積極向海外傳教(註10),所以他們最有可能受到憎恨希臘−羅馬文明統治的迦太基皈依者的支持。據沙哈克教授指出,現代猶太教真正重視的其實是儀式本身,至於儀式是要獻給上帝還是撒旦則無所謂。這種對形式而非其內涵的執著也是耶穌譴責法利賽人的原因,而這可能就是他們與自己新近獲得的盟友妥協的結果。我們不難想像,法利賽人或許一開始確實想教化這些迦太基皈依者,但卻發現他們比想像中的還來得固執。最後他們抵擋不住這群新皈依者帶來的財富與權力誘惑,於是法利賽人與迦太基人達成了一種浮士德式的交易,開始有意粉飾神學上的分歧,轉而強調那些爭議性比較少的部分,例如那些膚淺的儀式和彌賽亞再臨的教義。結果,迦太基人的土星崇拜反過來感染了法利賽人,這種新的融合宗教蒙蔽了他們的雙眼,使他們忘記了彌賽亞回來並不是為了復興任何地上的帝國。


這種令人嘆息的墮落簡直就像是歷史的押韻,因為《舊約》中充滿了許多以色列人反過來被周遭的異教徒引入歧途的故事。聖司提反曾在對猶太公會的演說中提到這一點(《使徒行傳》第七章),他將那些人比擬為《舊約》中不服上帝的以色列人,因為他們選擇摩洛(Moloch)、理番(Remphan),而不是上帝:


“你們抬著摩洛的帳幕和理番神的星,就是你們所造為要敬拜的像。因此,我要把你們遷到巴比倫外去。”

——《使徒行傳》7:43


理番(或Rephan)是土星的埃及語名字(註11)。當司提反提到理番神的星時,他引用了《阿摩司書》5:26的話:


“你們抬著為自己所造之摩洛的帳幕和偶像的龕,並你們的神星。”


“偶像的龕”的原文是Chiun,即土星的希伯來語名字,《賈米森、福塞特&布朗聖經註釋》(Jamieson-Fausset-Brown Bible Commentary)曾就這節經文指出,土星在那時很可能是被用一個星星符號來表示:“古人可能會用在偶像的頭上加上星星的方式來表示土星,因此‘偶像’在這裡與‘神星’是同義的。”(註12)迦太基人很可能在皈依的同時也造成了土星符號的復興,所以後來司提反才會引述那節經文。


當我們自問這個星星符號到底看起來是什麼模樣時,其實答案非常簡單:它就是大衛之星。恐怕很少有基督徒意識到,但《舊約》實際上從來沒有提過大衛之星,或其它任何與這個現代猶太符號有關的東西(註13)。關於大衛之星的起源眾說紛紜,但《猶太虛擬圖書館》(Jewish Virtual Library)的條目卻提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大衛之星)最古老且無可爭議的實物是一枚公元前7世紀的印章,它出土於西頓(Sidon)。”(註14)西頓是一座迦南/腓尼基大城市,而公元前7世紀差不多就是先知阿摩司逝世的一個世紀後(註15)。


這個條目還指出,阿拉伯和猶太文獻均習慣將這個六角星圖案稱作“所羅門之印”,這使得它與早期的“猶太−基督教”魔法聯繫了起來,例如1世紀(註16)的魔法著作《所羅門的遺囑》(The Testament of Solomon)。在這部偽典作品中,上帝賜予所羅門一枚上面刻著五角星的戒指,好讓他能夠控制惡魔,故事的結局是所羅門為了享受性愛而決定崇拜摩洛和理番。這似乎是最早提到大衛之星的文獻資料,而它恰好就是成書於司提反的時代,並且這個符號也能與土星/理番聯繫起來。


那個被阿摩司和司提反譴責的土星符號會不會就是大衛之星?我們或許永遠無法證實這一點,但考慮到大衛之星最古老的實物是來自接近阿摩司時代的一座土星崇拜城市,並且它第一次出現在文獻中又與司提反時代的土星崇拜有所關聯,所以似乎非常有可能就是如此。迦太基異教的影響亦可能在猶太人的墮落過程中發揮了重要的作用,最終導致他們決定將耶穌釘上十字架,就像過去迦南異教的影響使得人們紛紛唾棄阿摩司。


我接下來要提出的內容純屬臆測,它看起來可能會很奇怪,但我確實認為從基督教信仰的角度而言這是說得通的。如果你是基督徒,你就會相信上帝確實曾像《舊約》所說的那樣在以色列人面前顯現並向他們啟示許多事情,然後你一定也會相信撒旦是真實的,並且他至少偶爾會與人類接觸。請記住,對於大衛之星今天之所以《猶太虛擬圖書館》對於人們使用大衛之星的動機是這麼解釋的:“這個符號在19世紀變得廣為流行最初是為了要模仿基督教。猶太人想要找到一個足夠引人注目且清楚明瞭的符號來‘象徵’猶太教,就像十字架象徵基督教一樣。基督徒長久以來一直將太陽視為上帝的自然象徵,假如上帝也創造了一個撒旦的自然象徵,那麼土星毫無疑問是最合適的人選。土星是古人所知道的距離太陽最遙遠的行星,並且它還被一圈光環所捆綁著。1981年,航海家號在土星的北極發現了一個巨大的六角形風暴,古人當然不可能知道它,所以六角星最終變成象徵土星的符號實在是一個再巧不過的巧合。



在希臘神話中,薩頓(土星)也是被朱庇特所捆住(註17),這是另一個巧合,畢竟古人不可能知道土星環。撒旦是否故意透露了土星的某些知識,好引誘迦南人陷入偶像崇拜?然後,他是否又在背後推動這個符號的復興,以利用它來對抗象徵基督復活的十字架?這當然純粹是我個人的臆測,但我認為這一連串的巧合確實值得任何虔誠的基督徒深思。


迦太基理論遠不只是猶太人的起源故事這麼簡單,它實際上是重新詮釋了幾千年來基督教與猶太教的關係以及《聖經》的歷史。猶太復國主義者會發現自己才是故事中的反派,而過去三千年來的歷史其實就是上帝的子民與邪惡的土星崇拜之間持續不斷的鬥爭。猶太人總是說他們是因為堅信《舊約》才拒絕基督,但看起來真正的原因應該是他們早就受到了異教的腐化,再加上其對羅馬及其教會長久以來的怨恨,畢竟正是它毀滅了他們的帝國,就像以色列人被逐出了他們的家園。羅馬以這種方式繼承了以色列,預示著羅馬教會將成為新的以色列。猶太人沒有加入這個新以色列,反而還在苦苦尋找那個舊以色列,殊不知其實它從來就不屬於他們。也許,隨著他們逐漸了解自己的起源,總有一天他們將會以謙卑的態度結束自己長久以來在曠野中的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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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es

[1] https://thomistica.net/letter-to-margaret-of-flanders#:~:text=Thomas%20Aquinas%27s%20Letter%20to%20Margaret,other%20issues%2C%20as%20well). 

[2] https://www.worldhistory.org/Carthaginian_Religion/#google_vignette 

[3] https://library.biblicalarchaeology.org/article/phoenicia-and-its-special-relationship-with-israel/ 

[4] https://www.ox.ac.uk/news/2014-01-23-ancient-carthaginians-really-did-sacrifice-their-children 

[5] https://www.haaretz.com/archaeology/2016-07-28/ty-article/did-the-phoenicians-even-exist/0000017f-eab1-ddba-a37f-eafff7340000 

[6] https://www.academia.edu/38440339/Abraham_Ibn_Ezras_Appropiation_of_Saturn pg. 40 

[7] https://katz.sas.upenn.edu/resources/blog/saturn-and-jews 

[8] https://forward.com/news/9794/the-sabbath-planet/ 

[9] https://www.britannica.com/topic/Judaism/Hellenistic-Judaism-4th-century-bce-2nd-century-ce 

[10] “The rise of the Pharisees may thus be seen, in a sense, as a reaction against the more profound Hellenization favoured by the Sadducees, who were allied with the philhellenic Hasmoneans” “The eagerness of the Pharisees to win converts is attested in The Gospel According to Matthew (23:15), which states that the Pharisees would ‘traverse sea and land to make a single proselyte.’” https://www.britannica.com/topic/Judaism/Hellenistic-Judaism-4th-century-bce-2nd-century-ce 

[11] https://www.internationalstandardbible.com/R/rephan.html 

[12] https://biblehub.com/commentaries/jfb/amos/5.htm

[13] https://www.gotquestions.org/star-of-David.html 

[14] https://www.jewishvirtuallibrary.org/magen-david#google_vignette 

[15] https://www.britannica.com/topic/Book-of-Amos 

[16] https://web.archive.org/web/20190503205000/https://www.st-andrews.ac.uk/divinity/rt/otp/guestlectures/harding/ 

[17] https://trisagionseraph.tripod.com/Texts/Cicero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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