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www.unz.com/ishamir/gaza-revelation/
By Israel Shamir
“有一次,這個河船上的賭鬼試圖說服我和船上的所有人相信,他只是一個誠實卻倒楣被冤枉的好人。當他告訴我們,他總是被人追打是因為他們都對他有偏見時,我們差點就信了。就在他(第十次)為我們表演他被欺負的經過,一邊瘋狂揮舞著他的手臂,一邊講述著他充滿戲劇性的故事時,幾張(撲克牌的)王牌從他的袖子裡掉了出來,散落在甲板上,每個人都看見了。這下大家紛紛搖搖頭走了。無論他還想怎麼辯解,都無法阻止人們離去。從此再也沒有人上他的當。”
• • •
今天,類似的事情又發生在了加薩的猶太人身上。
我們每個人都是在猶太崇拜症(Judeophilia)的薰陶下長大的。我們從小就被教導說,猶太人是一個歷經滄桑、飽受苦難的民族。血祭誹謗(blood libels)、基督受難、大屠殺,這個弱小而美麗的民族從古至今承受了數不清的栽贓和不公正的迫害。如今,在加薩大屠殺發生後,已經沒有多少人再相信這個故事了。這個“弱小而美麗的民族”剛在一片容納了兩百萬人的擁擠土地扔下了一堆炸彈,然後還企圖活活餓死所有剩下的倖存者。如此可怕的暴行獲得了超過80%的猶太公眾的支持。這意味著我們的整個猶太崇拜症敘事都是錯的。他們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他們的王牌已經散落在甲板上,所有人都能看見。
這其實是個好消息,因為這下我們的祖先終於獲得了平反。現在我們明白了,我們的祖先對猶太人的評價並沒有錯。納坦雅胡總理在這一點上可謂是居功厥偉。
上個星期五,以色列正式公開表態強烈反對聯合國關於加薩正在陷入飢荒的聲明,納坦雅胡總理更痛斥這是“現代版的血祭誹謗”,並表示所有關於飢荒的消息皆是哈馬斯捏造的。
納坦雅胡總理,一個統治著賭徒國家的賭鬼,現在卻直接攤牌了:他說,這樁最新的血祭誹謗與過往的所有血祭誹謗沒有任何不同。這只不過是又一次“我控訴”(J’accuse)時刻。從過去到今天,血祭誹謗就是血祭誹謗。既然我們同意過去針對猶太人的那些控訴都是捏造的,那麼現在我們同樣也該閉上眼睛,拒絕這樁最新的血祭誹謗。如果我們做不到——如果我們就是無法不去注意到那些散落在甲板上的王牌——那麼按照納坦雅胡總理的意思,我們似乎也應該要回過頭去重新審視猶太人遭受血祭誹謗的完整歷史。這是猶太人的統治者親口允許我們擺脫猶太崇拜症的桎梏。現在我們終於可以從一種截然不同的角度來重新看待中世紀了。
血祭誹謗?猶太人是否真的曾為了宗教儀式而殘殺基督徒的孩子,好取得他們的血液?答案是肯定的,沒有任何疑問。他們每一年都會為此殺害幾名外邦人的孩子。現在回頭看來,這確實算得上是相當仁慈了。畢竟,他們如今可是一次就殺害了成千上萬個孩子。再多的拉比也吃不完那麼多血淋淋的無酵餅。如果我們堅持要無視並否認格羅斯特的哈羅德(Harold of Gloucester)、諾里奇的聖威廉(St. William of Norwich)和特倫特的聖西門(St. Simon of Trent)的殉道,就等於是在縱容猶太人對無數的巴勒斯坦兒童犯下的暴行。這群畜生似乎將基督徒想要與我們的鄰居和平共處的願望解讀成了繼續殺害兒童的許可。
我們也並非沒有收到警告。我們確實收到了。早在幾年前,就有兩位傲慢的猶太人出版了一本關於猶太教規是如何允許殺死外邦人兒童的書。這本書的書名叫《國王的妥拉》(Torat Hamelech)。它的內容可以說是令人感到一頭霧水。如果猶太人在某種情況下幫助了非猶太人,那麼這些猶太人應該被處死嗎?答案是應該:
“任何將自己的錢財給予非猶太人的猶太人都要治死,因為給予外邦人錢財會帶來災禍。”(p.184)
換句話說,當以色列政府拿著美國納稅人的錢去援助巴勒斯坦政府,以換取某些條件或落實協議時,按照《妥拉》的規定,這些內閣官員就應該要被通通治死。
作者們敢這麼說,是基於邁蒙尼德(Maimonides)的教誨,後者曾說過:
“即使是在死刑已經廢除的地方,治死那些給予(外邦人)錢財的人也是應當的;在他真的給予錢財之前將先將其治死同樣是應當的...哪怕只是將一筆微不足道的小錢給予非猶太人...也必須要被治死。”
如果是在戰爭期間,對非猶太人的處置還會變得更加殘酷:
“即使是敵方的軍醫也要被治死...就是協助敵軍的平民也要被治死。”(p.184)
《海牙公約》因為從一開始就不是猶太人訂的,所以猶太人不必遵守。
“任何敵國公民,只要他鼓舞了敵軍的士氣,或是為敵軍的行動喝采,就要被治死。任何用言語打擊我們王國的人也要被治死。”(p.185)
因此,不僅僅是敵國的平民百姓,而是甚至連任何在口頭上反對或質疑自己人的猶太人都要以死償命。作者們繼續寫道:
“至於他是否真的有與敵人暗通款曲,不需要有任何證明。”(p.186-187)
然後,這本書又再次引述了邁蒙尼德與《猶太律法書》(Shulchan Aruch):
“猶太人不得與非猶太人單獨共處,因為非猶太人喜好謀害猶太人...猶太人不得與非猶太人同行...不得服用非猶太人開的藥,除非病患本人已經失去活下去的希望。”(p.187)
更有甚者:
“即使非猶太人沒有親手殺死猶太人,也要被治死;即使是那些間接殺人者,也要被治死;即使在戰爭已經結束,他們不再是士兵的時候,也要被治死。”
“治死與我們作戰的非猶太人的另一個原因是他們違反了諾亞的誡命...這一點在圍繞以色列土地的爭戰中尤其重要,因為那些試圖將這片土地佔為己有的非猶太人,實際上是在竊取本該屬於我們的土地,它是我們繼承自先祖的遺產。”(p.192)
至此,本書作者們的意圖已昭然若揭:當他們提到戰爭時,他們其實就是在暗示猶太人/以色列−巴勒斯坦衝突。所以,他們的意思是猶太人享有無限開火權。
至於那些因為別無選擇而深陷戰場的敵方平民,這本書是這麼說的:
“即使無辜平民被鎖鏈束縛或囚禁,別無選擇,只能任人宰割——這時殺死他們,好讓他們得以從惡人的手中解脫,是可以允許的;正如我們很快就會明白,即使是那些並非出於自願而幫助敵人的平民,也同樣可以被治死。幼小的孩子經常會面臨這樣的處境:他們不得不用自己的肉身阻擋救贖之路。即使他們是被強迫這麼做,即使他們沒有任何敵意,也應該治死他們,因為他們的存在只會助長殺戮。”(p.197)
此外:
“截至目前為止,我們討論的還都只是無辜平民不幸在戰爭中成為我們的阻礙,而不得不治死他們的情況。不過,在某些情況下,我們卻可以從一開始就直接殺光無辜平民,所以他們無論是生是死都對我們有利。”(p.198)
“允許殺害非猶太人還有另一個原因:猶太人的生命(相比起非猶太人的生命)天生就更有價值...為了拯救猶太人而殺死非猶太人是可以允許的...甚至利用無辜的非猶太兒童來殺死他們的父母也是可以的。”(p.198-199)
這本書中最殘酷的內容恰恰與兒童有關:
“當我們說應該殺害兒童時...這是因為我們必須考慮到放任他們長大成人後會帶來的危險。”因此,“不得幫助任何即將分娩或需要哺育她的孩子的非猶太婦女,以避免又一個偶像崇拜者出生在世上...先知以賽亞(14:21)曾說過這一點,他主張殺死巴比倫的所有嬰兒,即使他們仍懵懂無知,也要殺死他們,因為我們很清楚他們早晚會步上父輩的後塵,反過來傷害我們。”(p.206)
另外:
“我們的結論是,如果這些孩子長大後很明顯會成為我們的敵人,那麼殺死他們就是合理的;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的死完全是自找的。”(p.207)
《國王的妥拉》出版於2009年的以色列;當局曾一度試圖取締這本書與封殺它的作者們——兩位德高望重的拉比,伊扎克・夏皮拉(Yitzhak Shapira)和約瑟夫・埃利祖爾(Yosef Elitzur)。但它最終沒有成功,因為許多虔誠的猶太人堅稱這本書是對猶太信仰的忠實闡述。
現在,在有了納坦雅胡的開示後,我們可以來重新回顧猶太人的歷史了。
繼殺害了我們的主耶穌基督後,猶太人又殺害了許多人;第一個是聖司提反(St. Stephen),最後一個是加薩的孩子。但他們最出名的惡行乃是放貸。放貸也是一種殺人,聖安波羅修(St Ambrose)曾在對《申命記》23:19的註釋中寫道:
“你既不能恣意殺人,就不該恣意向人索取高利貸。只有在有戰爭的地方,才會有高利貸。”
願意與屬靈上的兄弟姐妹分享聖餐的人不會索取高利貸。一旦沒有了聖餐,高利貸、無盡的剝削和奴隸制就會隨之而來。加爾文教徒和猶太人將奴隸制引入了北美,當時印地安人和歐洲人本來已經在(由方濟會修士帶來的)聖餐禮的號召下形成了一個互相扶持的教會,有整整一百年了。約瑟夫・海勒(Joseph Heller)曾在他的《第二十二條軍規》中描述了一位將軍,他吃驚地對著自己的牧師問說:
“士兵們和我們禱告的是同一個神嗎?”
這就是一個沒有聖餐的世界會變成的模樣。《塔木德》禁止猶太人與非猶太人一同飲酒,這並非毫無道理,因為一起飲酒本身就是一種符合聖餐禮的宗教行為。
自古以來猶太人犯下的許多罪行都在後來獲得了證實。義大利男孩,特倫特的聖西門遇害的故事已經被義大利猶太研究專家阿里爾・托夫博士(Dr Ariel Toaff)在他的《血腥逾越節》(Passovers of Blood)中證明為真了。猶太人在井水裡投毒的故事也經以研究災難日(Nakba)聞名的帕佩博士(Dr Pappe)考證後得到了證實。但多虧了納坦雅胡總理,這整棟大廈才會在現在徹底崩塌。身為以色列總理的他已經正式認可了這個邏輯鏈:
“如果你相信加薩大屠殺,那麼你也應該相信中世紀猶太人的犯罪記錄:殺害兒童、在井水下毒,等等。如果加薩大屠殺是真的,那麼我們就應該接受一個合乎邏輯的結論:過往歷史上的所有血祭誹謗也同樣是真實的。”
然而,就我個人而言,過去的那段血祭誹謗史其實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有數百萬猶太人早已脫離了猶太教,成為自由人。他們有的成為了基督徒,有的成為了穆斯林,還有的成為了共產主義者或別的什麼信徒。人們可以自行決定是否要信奉猶太教,當然也可以自行決定是否要脫離它。加薩大屠殺正是這樣一個契機,它正在讓越來越多猶太人開始重新審視自己。就讓我們任由納坦雅胡和他的爪牙們在瘋狂中自取滅亡吧。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