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www.whale.to/b/josef_ginsburg.html
By Eric Thom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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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筆名“J.G・伯格”的約瑟夫・金斯伯格(Josef Ginsburg)在1988年為了替因為否認大屠殺而面臨牢獄之災的恩斯特・曾德爾(Ernst Zündel)辯護而來到多倫多時,我有幸與這位傑出的反猶太復國主義的猶太人進行了幾次交談,並為每次交談寫下了大量的筆記。
“伯格先生”,他更喜歡被這麼稱呼,是多本小冊子的作者,它們的內容大多是關於猶太復國主義者最喜歡談論的話題,例如大屠殺、以色列這個強盜國家的建國史話、安妮・法蘭克的“日記”、德國人的“罪孽”等等。我相信猶太復國主義者們應該會很高興地知道,在讀完他的著作後,我現在完全可以理解為什麼“聯邦德國”或佔領德國的猶太復國主義政府及其猶太主子要千方百計地打壓“伯格先生”。猶太復國主義暴徒甚至曾在一座墓園襲擊他本人,當時他正在那裡祭奠自己的一位女性友人,後者喪生於一場火災,“伯格先生”堅信那是猶太復國主義者放的火。儘管年事已高,他依然打了一場漂亮的仗,如今約瑟夫・金斯伯格已不在人世,所以不需要再用他的筆名來遮遮掩掩了。他身材矮小卻性格堅毅,體格瘦弱卻頭腦敏捷,性格十分機警,並有著像火炬般的目光和宛如老鷹的臉龐。他銳利的眼神和近乎傲慢的態度簡直就像是在挑戰眼前的每一個人,他彷彿是在說:“你,就是你!你是來幫忙還是來礙事的?”作為猶太人,他經常會思考得太入神、陷入在旁人難以理解的循環推理和/或螺旋式推理中,就像卡夫卡的小說一樣。每當他開始有所警戒,他經常這樣,他就會只用反問來回答問題。“你叫約瑟夫・金斯伯格嗎?”、“你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當然,要是我告訴他,我是把我們的談話當作採訪,並且我暗中記下了他的發言的話,那麼他肯定只會用一連串的反問來回答我。如果他事先知情,那麼採訪他對任何人來說都會是一件苦差事。只要旁邊有見證人、攝影機、麥克風和/或錄音機,他就會變得非常狡猾且謹慎。他從來不讓別人幫他拍照,有一次他接受了攝影採訪,結果從頭到尾只有採訪者的臉出現在鏡頭裡!除了這種“夜與霧”(night and fog)式的受訪之外,他還要求採訪者必須答應直到他去世之前都不會向任何人公開或透露採訪的內容。雖然我沒有把自己有在偷偷做筆記的事情告訴他,但在這一點上我仍然選擇尊重金斯伯格先生的意願。
約瑟夫・金斯伯格是一個令人惱火的人,因為他是歷史的見證人,尤其是他親眼見證了猶太復國主義者如何與國家社會主義者狼狽為奸,而猶太復國主義者一直竭盡全力想要掩蓋這段往事。然而,他從不肯公開說明自己是如何發現了大屠殺與毒氣室騙局的真相。他很小心翼翼地避免提及自己的私人生活與政治關係,正是這些政治關係使得他在當年成為了第一批進入波蘭死亡集中營的蘇聯視察員之一。他在私底下並沒有試圖隱瞞自己與共產黨的淵源和對他們的同情。是的,他曾作為蘇聯的官方視察員參觀過奧斯威辛、比克瑙(Birkenau)、馬伊達內克(Maidanek)、特雷布林卡(Treblinka)、索比堡(Sobibor)及其它位於波蘭的集中營,結果他卻發現根本沒有證據能證明德國人曾試圖用它們來消滅任何人,更不用說是存在致命的毒氣室!但由於他始終拒絕在公開採訪中談論這件事,所以他那些揭穿大屠殺的言論往往只被記者們當成“非權威意見”而不予理睬。於是這些“記者”就可以繼續“高枕無憂”,早已被體制收編的他們要負責維護這個大屠殺騙局。要是金斯伯格願意站出來對他們說話,他至少可以在這些人的心中種下一些懷疑,無論他們的編輯最後決定有哪些垃圾“適合印刷”。
我曾跟他說,他應該主動告訴人們,他是一個共產黨員與當年蘇聯視察隊的一員(“我們英勇的蘇聯盟友”),這是因為在蘇維埃加拿斯坦,別名加拿大,這樣的身份一定會被人們當成聖人膜拜。如果一個人是猶太人,而且還信奉共產主義,那麼他說的話就“絕對不會錯”,因此猶太復國主義−大屠殺支持者就只能想辦法證明(a)他不是共產黨員(b)他不是猶太人。但約瑟夫・金斯伯格顯然無意主動出面澄清歷史的真相。直到今天我還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忍氣吞聲”,或者用猶太俗諺的話說是“把燭燈藏在斗底下”。或許他是在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儘管他本人和他的著作對猶太復國主義者及其德國魁儡政府來說並不是什麼秘密,因為他就住在德國,只需要通過一家小型出版社即可聯絡上他。他也許以為只要隱瞞自己的真實姓名和背景,那些人就無法找到他。他非常在乎自己的“安全感”,不管它看在我和其他人眼裡有多麼虛幻。
約瑟夫・金斯伯格之所以決定要通過陳述歷史真相來駁斥猶太復國主義,是出於一個非常猶太人的動機:他不希望猶太人把所有的政治雞蛋都放在猶太復國主義的籃子裡,這未必是一件好事。我想,他大概是在共產主義身上看見了一種普世主義的希望,就像他的猶太同胞過去也在基督教和資本主義中看見了同樣的東西,猶太人的部落主義將可以在它的庇蔭下繼續生存,有如蛆蟲寄生在宿主身上,兩者的相似之處是顯而易見的,因為他們都靠吸食宿主的血液為食。金斯伯格認為,猶太復國主義只顧著追求特定猶太人的利益且執意與外邦人為敵,這是非常危險的。在這一點上我欣然同意他的觀點,所以我問他為什麼羅斯柴爾德家族,他們一家都是熱忱的國際猶太復國主義者,要資助西奧多・赫茨爾(Theodor Herzl)的猶太復國主義運動,哪怕如果它成功的話,就可能會讓猶太人更容易在世界各地受到針對、排斥與區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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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斯柴爾德家族必須這麼做,”金斯伯格說。“這是他們家族契約中的規定。”
我請教他這是什麼意思,與此同時我的腦海中浮現了柯南・道爾的《墨氏家族的成人禮》(The Adventure of the Musgrave Ritual)。
“每個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財產繼承人都必須閱讀一份契約,並且同意會在有生之年內盡其所能履行其中的要求,”他解釋說。“不管這位繼承人是否認為這些要求是危險或不可取的,他都不能對契約的內容提出異議,這份家族契約具有法律效力。”
“但是,”我說。“以色列國的存在對全世界的猶太人而言顯然不是好事。”
“我同意你的觀點,”金斯伯格說。“羅斯柴爾德家族或許也會同意你的觀點,但他們必須執行幾個世紀以來的命令。他們沒有拒絕權。”
儘管猶太人不僅一直頑強地生存著,而且還十分興旺昌盛,乃至於通過基督教和資本主義虛偽的“普世精神”等欺騙手段實現了他們的征服之路,但金斯伯格仍然堅信“共產主義是唯一的出路”。
我提起了賈鮑京斯基(Jabotinski)的團體,以色列的開國元勳幾乎都是出身自那裡,他們是一群抱有共產思想的猶太復國主義者。
“這本身就是一個矛盾,”他說。“真正的共產主義是講究國際主義與包容性的。它不可能屬於民族主義,後者是排他性的。這就是為什麼我用‘錫安納粹’(Zionazis)來稱呼那些建立以色列國的猶太復國主義−領土收復論者,這就是為什麼像本・古里安(Ben Gurion)、化名艾希科爾的利維・斯科爾尼克(Levi Skolnick)和化名梅厄的古爾達・邁耶森(Golda Meyersohn)這些人會與德國的納粹分子走到一起,尤其是在後者發動了那場名為水晶之夜(Kristallnacht)的小表演後,他們認為有必要通過一些手段來逼迫自己的猶太同胞離開德國,前往巴勒斯坦定居。”
“你曾多次提到德國的納粹分子與猶太復國主義者狼狽為奸,”我說。“我以前從未聽說過這件事。”
“這是真的,”他表示。“控制媒體的猶太復國主義者們希望讓這段往事石沉大海。所以艾希曼(Eichmann)成為了他們急欲除之而後快的對象。這就是為什麼他們要大費周章把他從阿根廷綁回以色列去受審。他們在法庭上準備了一個玻璃包廂讓他待在裡面,美其名日是保護他,但實際上是為了防止他聽清楚庭上的問題並給出正確的答案。艾希曼是一個傻瓜。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掌握著一個危險的秘密,因為他根本沒有做錯任何事。他早在聽說猶太復國主義者在以色列謀殺了他的猶太同事喬・布蘭特(Joel Brandt)時就應該閉上嘴巴,趕緊躲起來。”
“這就叫天真害死人。”我說。
“沒錯,”他同意道。“有罪的人反而會知道該掩飾自己的蹤跡,他們知道該怎麼做。”
“那麼艾希曼在納粹分子與猶太復國主義者的合作過程中扮演了什麼角色?”我問。
“他與喬・布蘭特等人合作,安排猶太人離開歐洲,偷偷進入巴勒斯坦,而這違背了當時託管該地的英國人的意願。”
“艾希曼是否知道《哈瓦拉協議》(Ha’avara)或者說《轉運協議》(Transfer Agreement),正是該協議允許離開德國的猶太人可以用購買德國商品的形式帶走他們的財富?”我問。
“這是他最後遭到司法謀殺的原因之一,”金斯伯格說。
“你以前曾提到猶太復國主義者和納粹分子合作起草了俗稱的《紐倫堡種族法》,”我說。
“是的,”他說。“其中一位猶太復國主義合作者是利奧・貝克拉比(Leo Baeck),他現在住在英國倫敦。”
“貝克做了什麼?”我問。
“他幫助納粹定義誰是猶太人、誰是德國人,也是他提議採用黃色六角星來作為猶太人的識別象徵。”
“你的意思是這個符號在以前其實從未被用來代表猶太教?”我問。
“哦,它確實是一個猶太符號,就像它也曾是一個巴比倫符號。很多人都使用過六角星。在1936−1939年的法西斯內戰期間,德國的禿鷹軍團就曾在西班牙使用它作為徽記,還有你們美國的警察也很常用六角星。但要直到20世紀30年代,‘猶大之獅’才成為了猶太人的象徵。你也許還記得1933年3月英國報紙的一篇報導,它的標題是《猶太人向德國宣戰》(Judea Declares War on Germany)。”
“我記得,”我說。
“這篇文章的頭版上有一隻獅子和卍字符,這是在表示‘德國人vs猶太人’。那裡根本沒有六角星!”他表示。
“我知道那篇文章,”我說。“世界猶太人大會(World Jewish Congress)的塞繆爾・翁特邁耶(Samuel Untermeyer)宣布要抵制所有德國商品。這是否意味著猶太復國主義−領土收復論者與國際猶太復國主義者彼此之間並不一致?”
“不是這樣的,”他說。“猶太復國主義者只是想要確保德國的對外貿易繼續在他們的控制之下,就像他們在一次大戰的時候對德國所做的那樣。他們發起貿易禁運,卻又自己打破禁運。其他人不被允許這麼做,所以這是猶太復國主義者試圖壟斷德國的貿易。”
“你認為,當希特勒在1933年當選德國總理僅僅一個月後,猶太復國主義者就決定要向德國‘宣戰’,這是否有什麼原因?”我問。
“猶太復國主義者(我認為還應該包括所有猶太人)從來不會只為了一個目的就出手,”他強調。“他們宣戰是出於雙重目的。其一是他們憎恨希特勒的經濟計畫,以及他試圖將羅斯柴爾德家族擁有的德國銀行國有化,讓它們變成今天所謂的國家銀行。”
“所以,你同意羅斯柴爾德家族和他們的銀行家傀儡控制著全世界的貨幣發行,”我說。
“是的,”他冷冷地笑了。“他們無中生有地創造金錢,然後還能收取利息,這就是他們的‘tekla mekla’!”
“那麼猶太復國主義者向德國宣戰的另一個原因是什麼?”
“這是為了掩蓋他們與納粹的合作,”他說。
“納粹與猶太復國主義者到底進行了什麼合作?”我問。
“首先是在被德國控制的土地建立猶太復國主義國家。還有讓德國政府協助猶太人離開德國,最好是非法入境巴勒斯坦。最後,猶太復國主義者會幫助德國獲得外匯和物資供應,即使在二次大戰期間也是如此。”
“可是,既然猶太復國主義者希望盟軍獲勝,他們又會什麼要支持德國?”
“猶太復國主義者並不真的打算幫助德國打贏戰爭,他們只是為了追求利益並維持自己對德國人的影響力,”他表示。“猶太復國主義者本・古里安曾吹噓說,他正在同時跟倫敦和柏林作戰。”
“你剛剛說德國人協助猶太復國主義者在他們的領土上建立國家,”我說。
“沒錯,”金斯伯格解釋說。“猶太復國主義者擁有像特萊西恩施塔特(Theresienstadt)這樣的中轉營/訓練營的管轄權,他們還在被佔領的波蘭和俄羅斯的部分地區建立了自治區,並接管了華沙、盧布林和克拉科夫等波蘭城市的隔坨區(ghettos)。”
“這是真的嗎,”我很好奇。“聽說德國人還向這些猶太人提供了木工、砌磚、機械工具、管道挖掘、農耕、畜牧、汽車修理等技術?”
“是的,”他說。“這是真的,德國人還幫助猶太復國主義者發行自己的貨幣、郵票,建立銀行、郵局、警察局,所有這些都得到了德國當局的認可。”
“這與猶太復國主義者希望我們相信的好萊塢版本的德國人−猶太人故事很不一樣,”我說。“根據你的了解,猶太人在二戰期間遭受的苦難是否足以稱之為‘大屠殺’?”我問。
“哦,猶太人當然吃過苦頭,”他說。“但它與德國人受的苦難相比根本不算什麼!”
“猶太人難道沒有因為德國的迫害而受苦嗎?”我說。
“那也只是間接地受苦,”他回答說。“生活在猶太復國主義者統治下的猶太人才是最苦的,尤其是那些居住在隔坨區和自治區的人。如果把一個猶太人送進像奧斯威辛這樣的德國集中營,他說不定還會心存感激,因為至少只要物資還供應得上,他在那裡就不怕吃不飽飯,而且還能得到醫療照顧。”
“猶太復國主義統治區究竟帶給了猶太人怎樣的苦難?”我問。
“那真是一場災難!”他表示。“猶太復國主義政府監守自盜又貪污腐敗,以至於食物、衣物和藥品等各種生活必需品最後都流入黑市商人和投機倒賣者手中。猶太兒童在猶太餐廳外乞討與挨餓,肥胖的猶太政客則冷漠地看著他們,一旁還有猶太警察漫不經心地走過!”
“那自治區呢?那裡不是應該有更多空地嗎?”我說。
“那裡的情況更糟!”他聲稱。“誠然,那裡有農田、林地、器械、工具和簡易的住房、水井與溪流,但過去有外邦人做勞工和奴僕、過著富裕生活的猶太人根本無法自謀生路。再加上德國送來的糧食援助都被那幫猶太犯罪給倒賣光了,因此哪怕是比較富裕的猶太人在猶太復國主義政府的統治下也是過得水深火熱。”
“說到囤積、倒賣和黑市活動,你曾經提到西蒙・維森塔爾(Simon Wiesenthal),”我說。
“是的,”他說。“蓋世太保有一個叫做Stachel(鐵鉤)的部門,其成員都是猶太特工,他們負責監視有哪些人正在囤積居奇與進行黑市交易。特工只要查獲違禁品就可以獲得一定比例的獎勵,維森塔爾就是其中一名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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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猶太人的外邦人都知道,所有虔誠的猶太人每年都要重新立下“猶太誓言”或稱“Kol Nidre”誓言,立下這個誓言就代表他們可以隨意說謊而不必負責任。但約瑟夫・金斯伯格本人就是一位正統派拉比的兒子,他聲稱有一種方法可以強迫虔誠的猶太人說實話。
“首先,房間裡不能出現任何基督教符號。然後必須要有《舊約》和拉比在場。猶太人必須戴上無邊帽並對拉比宣誓,這樣就可以使Kol Nidre誓言無效化。”金斯伯格保證,在這麼做完後“99.5%的大屠殺謊言都會變成令人尷尬的沉默!”猶太人從不覺得自己有說實話的義務,因為法庭上的宣誓(以及對國家的效忠誓言)在他們眼裡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以前或近代的各國領導人,難道都不清楚嗎 ❓
回覆刪除還是各有利益盤算,以致養大了這些生物 ⁉️
因為猶太人就是專門為你口中的領導人背鍋的,
刪除他們只會說猶太人放高利貸,卻不提猶太人是為歐洲王室和梵蒂岡放貸,
他們只會說猶太復國主義者,卻不提Christian Zionism在背後的影響力。
兩千年來不斷引導民間輿論仇視、迫害猶太人,一邊說猶太人殺死了基督(但處死他的不是羅馬人嗎?),一邊繼續延續各種羅馬符號、延續羅馬帝國的愚民政策。
看看德國,一戰期間有多少猶太公民出錢出力、甘願為國家上戰場,結果希特勒上台後照樣充公他們的財產、將他們強制驅逐出境,逼得這些猶太人對自己的祖國徹底幻滅,轉而認同應該在巴勒斯坦建立自己的國家。總之,猶太人的存在實在太方便了,大家只要一不開心就把責任全部推給猶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