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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Thobey Camp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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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3年,蘇聯的《化學與生命》(Chemistry and Life)雜誌刊登了一篇論文,它的標題相當有意思:〈地球是一塊巨大的水晶嗎?〉。
這是一篇相當專業的論文。現在就讓我們來一探究竟:畢達哥拉斯非常迷戀一種叫做正十二面體的幾何多面體。這位希臘哲學家將其稱為“宇宙的形狀”。柏拉圖同樣十分喜愛這個形狀,他還說它是“真正的地球”。他們都認為這個形狀是宇宙的基石。畢達哥拉斯、柏拉圖、後來的許多知識分子與神秘學派皆相信正十二面體蘊含著不能被輕易向外人透露的力量。俄羅斯人的論文則聲稱,地球其實是一個巨大的水晶體,而且它最初的形狀就是由許多五角錐組成的正十二面體。這顆行星是直到後來才被當打磨成一顆球形。這篇論文進一步認為“地球本身具有一種從其內部產生的雙重幾何圖形網格。”第一個網格由十二個五邊形組成,第二個網格由二十個等邊三角形組成。
俄羅斯的這項研究非常認真地找出了這個晶體網格與地球海底中的隆起和凹陷處、核心斷層以及中洋脊相合的位置。有趣的是,其中一個三角形的頂點恰好就位在臭名昭彰的百慕達三角洲。還有古代秘魯遺跡、復活節島和吉薩金字塔群也是。論文指出了這些交匯點往往特別容易發生異常現象,例如地震/火山活動、劇烈的自然變化、極端的大氣壓力、礦石和鐵礦的磁性高於正常平均值。“作為地球生物圈的一分子,”這篇論文表示:“人類也無法擺脫晶體地球的影響。”俄羅斯地質學家在這方面其實並不孤單。遠在半個地球之外,有一位名叫布魯斯・凱西(Bruce Cathie)的紐西蘭人也正在研究類似的網格理論,他相信自己可以用這個理解來解釋,呃,幾乎所有一切。
UFO的活動模式
1968年,紐西蘭航空飛行員、最近開始迷上數學且熱衷於研究UFO的凱西有了一個奇怪的發現。在仔細整理了世界各地的UFO目擊報告後,凱西相信他發現了一種地理模式。起初,這些目擊事件看似“只是隨機散落在我們星球的表面,彷彿完全不可能從中找出任何規律,”他在自己的開創性著作《能量網格,諧波695,宇宙的脈動》(The Energy Grid, Harmonic 695, The Pulse of the Universe)中寫道。但凱西相信規律確實存在。於是他開始試著提出自己的假設。他認為UFO活動背後的秘密就藏在這些幾何網格之中。
凱西首先制定了一套簡潔的方法,來在沒有現代電腦幫助的情況下整理這些目擊事件。他會先以世界上的特定某個地區為目標,然後研究那裡的UFO活動是否具有某種共同的模式。只要掌握了這把鑰匙,凱西就可以“透過重複和推理來解決剩下的所有問題”。但如果要繼續下去,他就還需要更多數據。
根據《能量網格》的說法,1965年4月,凱西發現了UFO報告中的金礦。他在當地的報紙上看到一則廣告,它是一個署名為紐西蘭科學與太空研究(New Zealand Scientific and Space Research)的UFO研究組織在尋找志同道合的夥伴。他立刻聯繫了該組織,並發現“他們已經將大量的報告整理得井井有條”,這些資料是在“十二年的時間裡從二十五個不同國家蒐集的”,他們很歡迎凱西在有閒暇的時候去研究這些資料。
凱西迅速翻閱了報告,它們描述了類似的UFO飛越過紐西蘭的不同地點。為了對這些資料進行更嚴謹的歸納,他將目擊時間的誤差設定在最多十五分鐘,並發現它們幾乎都是發生在晚上九點四十五分左右(紐西蘭夏令時間)。有了這些數據後,凱西又花了幾個星期的時間對UFO的軌跡進行仔細地計算,並將他的數學發現與世界各地的其它研究交叉比對。他在書中展示了很多他在那段時間得出的、令人眼花撩亂的公式。他幾乎沒有闔眼。然後,突破終於出現了。
凱西在紐西蘭的地圖上繪製了一個網格。網格在南北和東西向上的間距是以30分弧度為單位。換句話說,就是如果你以平行於地球曲率的軌跡移動三十分鐘所會覆蓋的距離。他驚訝地發現,資料顯示過去有十六個靜止的UFO與十七個移動中的UFO都正好出現在了網格的交匯點上。
有人可能會認為這只是一個地區性的異常現象。但凱西有更大的野心。他想要證明這個網格可以擴展到全世界,它適用於歷史上的每一次UFO目擊事件。
隨著時間的推移,部分是受到那篇俄羅斯論文的啟發,凱西四處蒐集了各種超自然現象報告,他相信它們都與他的網格有某種關係。他的研究算得上是相當邊緣——哪怕在UFO社群中知道他的人也屈指可數。但他的故事卻說明了俄羅斯的這項研究所起啟發的並不只是科學界內部,而是還包括了科學界之外的研究者。他的研究也顯示出一些看似最不可能的科學有時是如何包含了令人驚訝的真理。
這時,一個奇怪的海底發現為凱西的研究帶來了正逢其時的線索。
1964年8月29日,一艘名為埃爾塔寧號(The Eltanin)的美國研究船正在南美洲沿岸的海床上進行拍攝紀錄。在這些被沖洗出來的水下照片中,其中有一張卻捕捉到了一個“均勻對稱、彷彿是人工製造”的天線狀物體,上面還有許多橫桿。這個物體的具體位置為南緯59°08′,西經105°。根據凱西的說法,這個“小鐵器”位於海平面以下一萬三千五百英尺深,這就排除了是人類工程師將其放置在那裡的可能性。《紐西蘭先驅報》(The New Zealand Herald)將它稱為“埃爾塔寧天線”,之後這個名字就這樣流傳了開來。
值得注意的是,埃爾塔寧天線看上去與一種學名叫Cladorhiza concrescens的罕見肉食性海綿非常相似。凱西本人也承認它們確實很像,但他在直到2013年去世前仍堅持認為這種比較只是為了掩蓋真相。
正如《能量網格》所敘述的,凱西對這個發現感到非常興奮,他立即嘗試在埃爾塔寧天線的座標、全球UFO目擊報告以及他日益擴大的網格之間建立聯繫。他的研究的消息也逐漸傳開,凱西開始收到了來自世界各地的來信。其中絕大部分是來自紐西蘭、澳洲、法國和美國的飛行員。這些飛行員聲稱他們在陸地上看見了陌生的無線電發射器,其尺寸與埃爾塔寧天線大致相同。未知發射器有著相同的格狀結構,而且每根天線的末端皆有一顆球體。凱西隨後也將這些來歷不明的天線添加到了他的紐西蘭目擊地圖上。現在人造無線電發射器、公開的天線基站以及美國的科學基地都加入了這場UFO盛宴。
雖然凱西發現不斷增長的天線網路報告確實與不同地區的業餘無線電愛好者的紀錄吻合,但他卻始終無法從政府官員那裡得到這些發射器的目的是什麼、又為什麼要被部署在那些地方的答案。“此時此刻,”他寫道:“我面對著一個顯而易見的結論,那就是有一群電子專家對這個網格系統有著遠遠超過我的了解。”對凱西來說,其中的含義非常清楚:“一個秘密的小團體已經在偶然間發現了這個網格系統,並正在利用它來進行未知的活動。”他的猜測並不是完全不對。
地球是一個水晶正十二面體
凱西同時也致力於研究其它可能與網格系統有關的、無法解釋的行星現象。其中特別令人感興趣的是來自俄羅斯的報告,具體地說是晶體網格系統上的其中一個“節點”恰好就是奧克洛(Oklo)地區發現的“天然原子反應爐”的位置,其位於加彭共和國的弗朗斯維爾市(Francesville)附近。1973年,法國物理學家弗朗伊斯・佩蘭(Francis Perrin)首先透過測量地下同位素比的方式發現了這個現象。奧克洛地區有十六個地點在大約十七億年前發生了自持(self-sustaining)核分裂反應,並持續了數十萬年。迄今為止它仍是世界上唯一已知的天然核反應爐。
奧克洛天然核反應爐的發現,還有俄羅斯對網格系統的研究,促使凱西大膽將他的研究推向了一個更驚人的方向——預測核爆發生的時間。
凱西一直堅持一種觀點,即“原子粒子的相對運動”,也就是核彈只有在“地球表面的幾何系統處於正確的天時地利”時才能夠順利引爆。凱西解釋說,這是因為“地球與太陽之間的相對運動,會在正確的時機導致鈾、鈽、鈷或其它不穩定粒子的破裂,從而引發爆炸。”
凱西運用他的方法來確定引爆核彈的最佳條件,預測未來會發生核試驗的地點,而他也確實取得了成功。1968年8月,他受邀到奧克蘭皇家航空學會展示他的UFO研究成果。在演講前一天晚上,他與學會的主席和秘書共進了晚餐。當晚餐上的話題進入凱西的核試驗理論時,他的兩位與會者都對他的計算方式表示出懷疑。作為挑戰,他們邀請他預測法國的下一次核試驗會發生在什麼時候。凱西在餐桌上計算了一下,並預測它會發生在當月的24日。果不其然,1968年8月24日,太平洋航母戰鬥群展開了老人星行動(Opération Canopus),使法國成為了第五個成功掌握熱核武器的國家。
凱西以一種既充滿警世卻又帶有一絲安慰地方式說明了他的預測。引爆核彈需要正確的“太陽幾何形狀”,因此“想要在任何錯誤的時間對蘇聯進行核打擊是不可能的,”凱西堅持說。“可能需要幾個小時、幾天或幾個星期的時間,才能讓被對準的俄羅斯目標與太陽的諧波幾何形狀進入正確的位置,這個時候發射出去的核彈才能順利引爆,”凱西寫道。
在凱西看來,原子彈實際上是一種“時空幾何裝置”,它的爆炸與否取決於一系列非常複雜的計算,其中涉及製圖學、物理學和三角測量。我不想在這邊開數學課,何況這裡有好多數學,還是把舞台交給凱西本人吧。
如果你已經讀到這裡,那麼你應該已經注意到凱西經常提到諧波。凱西聲稱,決定這些核爆能否成功的關鍵因素在於具體地點的“諧波值”。對凱西來說,諧波不僅是理解核子活動,也是破解其它幾乎所有無法解釋的行星現象的關鍵。
諧波網格
根據凱西的說法,UFO的推進和每一次成功的核爆都是由一系列在這顆星球上縱橫交錯的頻率決定的,這就是諧波網格。這些頻率可以通過光、重力與質量在特定時間−空間點中的變化來計算。因此,地球上的每個特定時間的特定位置,其實都具有一種特定的振動,也就是諧波。
凱西用了數百頁的篇幅來量化諧波網格數值。他的數學成果引起了一些論壇的熱議,但他的思考方式其實相當清晰。凱西想要同時將各種不同的測量形式納入計算——速率、比率、距離,等等。將光速、重力和質量全都統合到一個統一的運算過程中絕非易事...又或者其實很簡單!要將這些迥然不同的數值統整成一組平均值,最簡易的方法,雖然不是很常見,就是使用調和平均數(Harmonic Mean)。用最簡單的話說,調和平均數是先從倒數取平均數後,再從這個平均數取倒數出來的結果。下面就是一個例子:
調和平均數=n / (∑1/x_i)
所以,假設你以時速六十公里的速度行駛十公里,接著又以時速二十公里的速度行駛十公里,你的調和平均數會是這樣:
2 / (1 / 60 + 1 / 20) =30公里/小時
時速六十公里走十公里需要十分鐘,時速二十公里走十公里需要三十分鐘,走完二十公里總共需要四十分鐘,相當於時速三十公里。夠簡單吧。
凱西想要做的就是從大量的數值中取出調和平均數。按照凱西的說法,光的諧波值是14399、地球磁場的諧波值是2545.5、地球質量的諧波值是17025。
凱西指出,神奇的事情發生在這些諧波之間的交匯點。在這些交匯點:
- 質量可以從時空中的一個點穿梭至另一個點
- 質量可以從有形的狀態轉變為無形的狀態
- 只要通過正確的操作,時間的收縮與擴張是可以被控制的
還不賴嘛,諧波網格!但先等等,這還只是諧波網格的冰山一角而已。
反現實
凱西聲稱,每一個諧波交匯點都是連接反現實(negative reality)的碼頭。為了理解這一點,我們需要先明白凱西對反物質的看法。物質和反物質皆是由空間中相同的電子波動形成的。這些波以螺旋狀的方式穿過空間,並在這個過程中經歷正極與負極兩個階段。物質是在進入正極階段的時候形成,它又被稱為脈衝。反物質是在進入負極脈衝階段的時候形成。
凱西用電影來比喻我們的意識與物質、反物質之間的關係。他說,膠片上的每一張靜態影像就相當於一個正物質脈衝。兩幀之間的切換就是反物質脈衝。當電影透過放映機播放時,我們會產生一種運動與時間流逝的錯覺。由於電影播放的幀數,我們的感官無法察覺到靜態影像其實一直在切換。但只要調快或調慢放映機,我們就可以改變電影呈現出來的時間速率。在這個比喻中,我們的意識就是那台電影放映機。凱西認為,如果我們接受這個比喻,那麼這就代表我們其實擁有一種“雙意識流”。
根據凱西的說法,在諧波網格的交匯點,電子脈衝的頻率會發生微小的變化。但光是這一點點變化就足以使我們的時空體驗產生重大改變。換言之,我們對現實的感知會從一個點穿梭到另一個點。“我們會從太空中的一個點旅行至另一個點,卻沒有意識到我們已經穿越了一段物理意義上的距離,”凱西寫道。
凱西認為最重要的是光速在自由空間中的諧波倒數。計算出的諧波數值為6944。在這個頻率下,“球形的物體實際上是由漩渦狀的共振形成的,它會使物質沉澱下來。”再強調一遍,只有在諧波網格的交匯點上,這種現象才會發生。
對於那些熱衷於在家裡算數學的人,凱西現在已經將UFO現象、UFO的推進力、我們這顆星球的晶體結構、時空異變以及貨真價實的時空旅行全都統一在了他的諧波網格系統中。這份現象清單還可以再繼續列下去,它們彷彿無窮無盡,但本文沒有那麼多篇幅。
如果你還想了解更多,可以參考凱西的幾本著作:
- Harmonic 33(1968)
- Harmonic 695 – The UFO and Anti-Gravity(1971)
- Harmonic 288 – The Pulse of the Universe(1977)
- Harmonic 371244 – The Bridge to Infinity(1989)
- The Energy Grid – Harmonic 695(1990)
- The Harmonic Conquest of Space(1994)
爭論
凱西也不乏批評者,隨著時間的過去,他們的人數不僅變得越來越多、態度也越來越強硬。
最多的批評來自數學界,他們認為凱西的研究與其說是物理學,不如說是“數學妄想”。另一些人則批評凱西的研究“僅僅是臆說,稱不上科學的理論。”UFOnet.it上的一篇特別嚴厲的文章更痛斥凱西和他的諧波理論只是“毫無意義的瑣碎數字遊戲”。
凱西認為核爆必須取決於正確的時空條件顯然也是不正確的。至少在這一點上,我們可以肯定的說,地理位置對任何類型的核武器的引爆都沒有絕對性的影響。
雖然他生前沒有說過,但要是凱西今天還活著,他可能會指出世界各地的核燃料所需要的可裂變成分分佈的極不均勻。96%的鈾礦儲量分佈在少數十個國家,而其中又有71%集中在三個國家。是時候拿出網格了,布魯斯男孩!
跨科學研究的長遠價值
那麼,凱西的研究可以給我們什麼啟發呢?嗯,事實是我們確實還有很多東西有待了解。
事實證明,我們對地殼的挖掘至今也才只有0.2%而已,距離地核還遠著呢。隨著我們對充滿未知的地底世界有更多認識,凱西和俄羅斯科學家的發現或許會慢慢地被證實。
凱西認為地球的晶體結構決定了這顆行星的能量模式,這並不完全是錯的。毛里奇奧・馬特西尼(Maurizio Mattesini)曾在2010年的《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刊》(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上發表過一項研究指出,地核中的鐵合金似乎以某種方式結晶化了,從而使得能量往南北軸的傳遞變得比往東西軸要容易得多。研究人員認為這就是為什麼比起東−西方向的傳遞,地震波在兩極之間的傳遞速度反而要更快的原因。我們現在已經證實原子的結構從一個方向上看去,會與另一個方向上看去完全不同。在接受《連線》(WIRED)雜誌採訪時,加州理工學院的地質學家大衛・史蒂芬森(David Stephenson)就表示:“地球的中心實際上是一塊水晶。”這塊水晶隨著時間不斷變大,現在它已不再是單一的晶體,而是多種元素的集合體。看來凱西在這裡又說中了。
然後是那些異常現象。東京大學教授廣瀨敬(Kei Hirose)曾試著在位於大阪附近的Spring-8同步加速器實驗室中重現地核的環境。他的研究表明地核的外部周圍有一片直徑達十公里的水晶海。這片“水晶森林”被認為是地球磁場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過去一百八十年來,它的磁場強度一直在持續減弱。其中有一個個稱作“南大西洋異常區”(South Atlantic Anomaly)的地帶的磁場更是正在以比其它區域都還要更快的速度衰減。眾所周知,這片位於南大西洋的異常區會對所有經過的人造衛星和敏感儀器造成危險的干擾。水晶森林同時也被認為是引發異常氣候模式、動物遷徙模式和極光等奇妙現象的原因。
凱西的網格研究也有其可取之處。儘管他的觀點在今天看來已略顯過時,但來自不同學科的科學家卻正在逐漸拼湊起凱西的網格拼圖,當然他們使用的是更新的數學。凱西一定會很高興地發現穆赫森・保羅・薩法拉齊(Mohsen Paul Sarfarazi)的研究,他是喬治・華盛頓大學的連續介質力學教授,也是陸軍彈道研究實驗室的研究員。薩法拉齊在他的論文《論意識的物理傳播機制》(On The Mechanics of Physical Dissemination of Consciousness)中主張,意識就像是一種全息現實軟體,以光作為二進制編碼語言,以時空連續體作為伺服器,來在地球的網格系統中傳播。在一段令人產生無限遐想的話中,薩法拉齊寫道:“光速不斷增加,帶動時間的加速,最終會引發意識的擴展。”當然還有更多可以說的,不過我們改天再聊吧。
凱西真正持久的價值或許其實在於他充滿想像力的研究方式。即使他的許多主張在今天已經不合時宜,但我們仍能從他思考問題的方式中學到很多東西。有人可能會說,凱西可以靈活地將數學、科學、生物學以及地質學結合在一起,這恰恰是如今的科學界所缺乏的。
儘管凱西緊緊捉住的一些線索從2021年的角度回頭來看似乎顯得很荒謬,但它們仍然有許多可以為我們雖然知道存在、卻尚不了解的現象帶來全新的啟發。
😺:謝謝你的分享,有趣味性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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