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5月22日 星期三

喚醒你的心靈能力:採訪庫爾特・利蘭

https://www.newdawnmagazine.com/articles/paranormal-unexplained/awakening-your-psychic-powers-an-interview-with-kurt-leland


BY RICHARD SMOLEY



庫爾特・利蘭(Kurt Leland)是當今最有勇無畏的內在世界探險家之一。作為一名音樂家、作家、靈視者,他的著作包括《穿越異世界:靈魂出竅旅行者的非物質現實指南》(Otherwhere: A Field Guide to Nonphysical Reality for the Out-of-Body Traveler)、《多維人類》(The Multidimensional Human),他最新的一本書是《看不見的世界:安妮・貝贊特談心靈與靈性發展》(Invisible Worlds: Annie Besant on Psychic and Spiritual Development),它是神智學家安妮・貝贊特(1847−1933)的著作選集。庫爾特的個人網站網址為www.KurtLeland.com


2011年秋天,我在庫爾特拜訪伊利諾州惠頓的美國神智學會總部時認識了他。他對星光界及其它心靈世界的深刻見識與經驗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大多數人通常對它們都只有模模糊糊的概念。他無疑是當今在探索內在世界這方面最清醒、最睿智的作家之一。下面的這場訪談是在2016年4月透過電子郵件進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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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史莫利(RS):今天有很多人躍躍欲試想發展他們的心靈能力。你會給這些人什麼建議?


庫爾特・利蘭(KL):人們往往傾向於將“心靈能力”這樣的術語概念化,把它當成是某種超出常理的、來自未知領域或層面,或者說令人畏懼的、必須通過意志力或長期練習而獲得的力量。通常情況下,這類力量包括了心靈感應、預知、靈視(看見靈暈)、第二視覺(感知鬼魂)、遙視、星體投射,甚至是對其他人或物產生不可思議的影響。有些人想要向自己和他人證明這樣的事情是有可能的,而且不是只有一次(自發或偶然的),而是可以反覆多次重現(出於意志或需要)。然而,我認為心靈能力其實是我們的精微體/細微身(subtle bodys)經過持續不斷的演化產生的自然天賦:

  • 以太體(etheric body)與生命力和健康有關,它使我們得以感知到自然之靈、精靈、過世不久的死者,甚至是天使,以及提前在數小時或數天前預知要發生的事件:
  • 星光體(astral body)與慾望和情感有關,它讓我們做夢與在來世與死者重聚;
  • 心智體(mental body)與我們的思想和信仰有關,它讓我們能夠感知並在思想的世界中遨遊,有時甚至可以接觸到已故名人留下的思想印記;
  • 因果體(causal body)或靈魂體(soul body)使我們得以了解自己的前世,與他人心靈相通,感知並改變塑造我們今生事件的力量;

另外還有幾個性質比較不容易描述的精微體。

我給所有想要發展心靈能力的人的建議是,不要只顧著在特定的能力上下功夫,而是要一併發展這些精微體,然後看看會發生什麼。太過執著於強求或眼見為實的方法往往會導致挫折與失敗感。要發展精微體的特殊感官可以採取更自然、有機的方法,以及通過許多我們以前從未了解過的意識探險來豐富我們的見識。

例如,我的第一次心靈體驗是發生在我家附近的一座小森林,當時我爬上了一棵樹,然後我感受到了它的恐懼。那年才十七歲的我根本不知道原來樹也會感到恐懼,更不曉得這是一種心靈體驗——直到幾天後我又想去爬樹時,才發現它已經被推土機夷為平地,準備要蓋新房子。那是一次發生在以太體的體驗,這不是可以隨便觸發、命名或概念化的經驗。它就這樣自然而然地發生了,這指出了一個可能的探索方式,它也許可以隨著時間逐漸發生成一種斷斷續續的、對樹木的存在和內在生命的深刻知覺。


RS:你是如何發展自己的能力的?


KL:在我十歲或十一歲的時候,我的外公向我介紹了美國著名的通靈人愛德加・凱西(Edgar Cayce)的著作。我外公會看手相,甚至有一定的預知能力,但當他準確地預測中我的一位阿姨罹患重病的年齡後,他就不再幫人看手相了。雖然他有教我怎麼看手相,但我小時其實沒有發生過任何值得一提的靈性經驗——然而,在讀過凱西的書後,我確實非常渴望有這樣的經歷。

直到我在大學認識一位天生具有通靈能力的女士後,我才開始頻繁地產生這些體驗。她經常做預知夢,包括在1967年秋天我倆在校園第一次見面之前她就夢見過我。她可以知道自己身邊的人何時大限將至,她的母親為了不打擾她的學業而一直在隱瞞自己的健康狀況,她始終對這件事感到耿耿於懷。我們建立了一種心靈感應式的親密關係,我只要在腦海中想像一個地方,她就可以看見並描述給我聽。不管我想像什麼東西,她都能準確地說出來。不知怎的,就在這樣與她朝夕相處的過程中,我自己的能力慢慢開始發展了。她沒有教過我什麼,因為她對自己的能力究竟是如何運作根本一無所知。然而,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天賦就在與她相處的過程中開竅了。現在我明白她的內在其實是清醒且自覺的,而且她可以使用我很少或根本無法感覺到的精微體感官——也許是以太體——然後她就在看似不自覺的情況下刺激了我的以太體。

所以,我從來沒有過正式的老師。我從書本中學了很多,尤其是美國靈媒珍・羅伯茲(Jane Roberts)傳達的賽斯(Seth)教誨。當我在1980年秋天嘗試通靈板和自動書寫時,沒有任何跡象顯示我有這方面的天份。但我始終沒有放棄。就好像我不停地敲門,最後終於有人願意讓我進去。差不多在六個月後,我通過這些實驗遇見了我內在中的導師。

看來,我的大學朋友是天生成材的類型,而我則是後天發展的類型。但如果從神智學的觀點來看,還有另一種可能的解釋,可以說明為什麼會有天生與後天這兩種類型。假如我們已經在前世發展過精微體,到了能夠直接利用內在感官來進行靈視或星體投射的程度,那麼這些能力就會被我們繼承到今生。真正的問題是我們要花多少時間才會想起並意識到它們——我將這個過程稱之為回憶自己(self-remembering)。這麼說來,我的朋友應該是很早就想起該如何使用自己的以太體,因此她看起來就像天生的通靈者,而我則很晚才想起來,所以需要後天的鍛鍊。

由此推斷,任何自發性的心靈體驗都可能表明了,我們有辦法透過回憶自己來重新想起特定的精微體的使用方法,就像我感受到那棵樹的恐懼的例子。挑戰與其說是怎麼發展心靈能力,不如說是該如何回憶起我們的一個或不止一個精微體的正確使用方法。話雖如此,在我們的成長過程中,也仍然可能還存在著尚未探索的空間——某個我們還未發展的精微體,它蘊含著新的內在感官、新的意識與行動力。


RS:你覺得為什麼今天的人們會與這些看不見、微妙的層面如此疏遠?


KL:這是因為他們被囚禁在自己的心智體中,這是家庭和社會環境,以及科學唯物論、理性思維、懷疑論與不可知論過度發達的結果。過度發達的心智體就像一具過度發達的肉體——它長滿太多肌肉;由於太過執著於追求體型和力量(數學、語言和推理能力),最終反而導致它失去了靈活性或伸縮性。這一方面造成了肉體與情緒體的疏離,另一方面也導致了靈魂體或因果體的退化。心智體變得像一個在他或她自己的臥室裡閉門不出的青少年,它的思緒早已因為社群媒體、電子產品和電腦遊戲的瘋狂轟炸下而過度飽和,並受到一位靈性導師所說的“好惡的暴政”支配。最後這就會導致一個人的思維變得充滿焦慮、優柔寡斷且非黑即白。對於陷入在這種狀況中的心智體而言,肉體就彷彿處處在跟我們作對,沒有人來為我們指點迷津,人生的目的似乎就只剩下與我們的焦慮作鬥爭。

肉體需要有品質的感官體驗——運動、健康的生活、宜人的環境、赤腳踩在草地或海灘上、適度且滿足的性生活。情緒體需要與他人建立真正心有靈犀的關係。心智體需要與我們有共同信念和價值觀的人進行互動的經驗。因果體需要某種有用感或目的感,通常是要去做些對全人類有意義的事情。通過這些方式來培養精微體,它們之間的邊界就會慢慢模糊,然後我們就可以開始比平常更多地使用它們(行動、感覺、思考和奉獻)。這就是我們的心靈能力開始萌芽的時候。我們逐漸能夠用不同精微體的雙眼,也就是它的內在感官,透過這種新的視野來看待我們平常所熟悉的世界,然後看見更廣闊的無形世界。最終,我們可以學會在這些世界中穿梭。


RS:發展心靈能力的一個主要問題是自我欺騙。你可能會看見一些不可思議的東西,無論是視覺上還是心靈上的。它們看上去非常逼真,但卻並非總是如此。一個人該如何辨別這些東西?


KL:在發展每個精微體的感官的過程中都會有許多考驗和挑戰。幾十年來,我的內在導師和指導靈循序漸進地引領我在夢境中完成各種課題。其中一個例子是學習從不同的表象中認出同一個指導靈。另一個例子是學習運用內在感官去判斷眼前的人究竟是夢中的角色、已故的逝者、指導靈或非人類實體,等等。在《看不見的世界》這本我編纂的安妮・貝贊特談論心靈能力與靈性發展的神智學選集中,她曾說過如果你對自己看到的景象越興奮,它就越不可能是真的——比如,某個高等存在體要將一項重大的使命交付予你。如果是一次真正地接受這樣的使命的體驗,它往往會帶來一股清醒的責任感,以及對我可能需要什麼和該如何實現它的自我審視,而不是讓人陷入在自以為有多開悟的自我陶醉中。


RS:另一個讓人感興趣的話題是星體投射——在恍惚狀態下脫離肉體的能力。能不能先為我們說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KL:你使用“恍惚狀態”這種說法讓我覺得很有意思。有些人可能是會通過這種狀態來進行星體投射沒錯。我自己的話則習慣從夢境開始。

簡單來說,星體投射是一種靈魂出竅體驗,此時以太體在介於清醒與睡眠之間的過渡狀態下與肉體分離,它通常會伴隨所謂的睡眠麻痺(即人的意識不再停留於肉體,所以無法控制肌肉動作),分離發生時會產生巨大的振動,並使人能從幾英寸或幾英尺外的距離看見自己的肉體。這種體驗一般是自發性的,而不是像恍惚狀態那樣有意引發的。

有些人說他們可以通過冥想來釋放更高的身體,例如星光體、心智體或因果體,然後在物質層面或更高的層面展開旅行。我相信故意引發的恍惚狀態,例如自我催眠,也可以產生同樣的效果。但在我看來,星體投射的原理其實是我們將意識的焦點從自己的能量場(靈暈)的其中一層轉移到另一層。它們每一層都對應著我們不同的精微體。一旦這種轉移成功進行,我們就可以感知到該精微體所身處的層面,接著就可以四處探索。因此,星體投射中的“星體”實際上是泛指任何非物質的精微體體驗。

大多數人希望或追求的只是透過星光體來在物質層面旅行,去看看遙遠的人事物。有一個很類似的能力是遙視,它可以讓你看見某個遙遠的地方,卻沒有任何旅行的感覺。我想投射(projection)和旅行(travel)之間的唯一區別在於,前者是離開肉體目前所身處的位置,後者則只是脫離肉體。並不是每個人都能記得離開或回到肉體時的過程。在將意識的焦點從能量場的不同層面之間轉移的時候,它可能不會帶來離開或從一個層面旅行到另一個層面的感覺。你只是咻一下就出現在那裡了,無論它是哪裡。


RS:所以學習星體投射是一個好主意嗎?


KL:我相信星體投射是我們在發展精微體的過程中不可避免會經歷的事情。首先,我們擁有貝贊特所說的靈殼(sheath),它讓我們能夠在身體層面行動、情緒層面感受、心智層面思考、因果層面奉獻。然後我們會發展出具體的某個體,透過它來在物質、星光或心智層面進行感知。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我們每個人都已經有了一個發展成熟的肉體。我們會做夢說明了我們擁有一個能夠感知星光界的星光體。心智體和因果體做夢並不常見。最後,我們要發展出一種意識的載體,它不僅可以感知,而且還能穿梭在物質、星光、心智或其它更高的層面。那些懂得做清明夢和星體投射的人,會知道夢中的人物與場景和出現在星光界中的場景、居民和現象之間的區別,此時他們就是在將星光體發展成為這種意識的載體。

我第一次體驗星體投射是在十四歲的時候。當時我害怕極了,因此有好些年我一直在迴避這些東西。後來,我開始慢慢在星體投射過程中遇見的導師們指導下發展我的以太體、星光體和心智體。到了四十五年後的今天,我認為自己已經在物質、星光和心智層面上擁有了十分發達的意識載體。


RS:你會建議哪些人最好不要嘗試發展心靈能力?


KL:任何有焦慮、憂鬱、容易走火入魔或過度亢奮、強迫症或成癮問題的人最好都不要嘗試這麼做。它們說明了我們的這些身體與目前的意識處於緊繃狀態。若想安全地發展心靈能力,就必須先克服這些壓力(至於採取什麼方法請依照身體的需求而定)。

焦慮和恐懼的問題在於它們會吸引我們所害怕的東西,引起星光界中一些負面的空間、居民和現象的相互作用。走火入魔或過度亢奮的問題是它們會使我們太過沉浸於自己的體驗,最後可能會陷入妄想或被存心捉弄人、心懷惡意的星光界實體欺騙。強迫或成癮問題可能會導致我們被負面實體控制,像是被附身。

說到底,這些都是發展不同身體的過程中需要克服的挑戰。我們必須仔細學習如何保持平衡、冷靜客觀地看待一切。最不幸的莫過於我們太過心急,卻因為沒有控制好情緒而扭曲了自己的感知,或吸引來不愉快的東西,或讓我們在自己或其他人面前出糗,結果把自己嚇得從此不敢再繼續探索。


RS:星光界和死後狀態有關嗎?


KL:要我說,星光界是一個由許多領域或區域組成的地方。其中一個領域是夢境地帶,我們做的夢一般就是發生在那裡。還有死者地帶,它是我們在來世之旅的初始階段所身處的地方。多年來,我經常趁著做夢的時候進行投射,前往這兩個領域探索。它們相似的地方在於兩者主要都是為了處理人們的情緒與慾望。夢境讓我們得以實現平時無法滿足的慾望、釋放被壓抑的情感,例如恐懼、欲求或憤怒。我們透過做夢來消除這些壓力,這樣我們就不必在物質層面上釋放它們。在死後進入星光界時,我們也要對自己這輩子累積的種種無法實現的慾望和被壓抑的情感進行類似的淨化,在這裡完成從黑暗邁向光明的轉變,所以它有點像是天主教俗稱的煉獄(purgatory)。

心智界也有夢境地帶和死者地帶。我們要在這裡回顧自己這一生的學習與成長歷程——看看我們完成了多少自己的靈魂當初為我們規劃的課題。在這些地方可以接觸到很多世界上的偉大思想與文化成就。比方說,我曾經拜訪過一個區域,在那裡我可以從不同角色的角度去體驗任何一齣歌劇。在心智界的死者地帶,我們要回顧從前在地球上的生活,並實現我們也許因為缺乏勇氣或其它情有可原的原因而沒能完成的學習和成長課題。這可以是一種非常快樂,甚至宛如身處在天堂般的體驗。


RS:你可以透過心靈能力來與死者交流嗎?


KL:我當然相信這是有可能的,並且我本人也實際經歷過,雖然不是以大多數人期望的方式。我無法感知到那些剛過世的死者的靈暈,也看不見那些變成幽靈四處徘徊、渴望傳達訊息的死者。還有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進入恍惚狀態,好讓其他人透過我來與死者溝通。當我進行通靈的時候,我實際上是通過我的一位名叫查爾斯的內在導師來這麼做。我想說他是一個死者應該沒什麼問題,因為據我所知,他目前並未在物質層面擁有任何肉身。

不過我知道你想問的應該是那些死去的親戚和朋友吧。我習慣透過星體投射來與死者交流,通常是在我做夢的時候。無論他們正處在來世的哪一個階段,從剛死去不久到已經在準備投胎轉世,都不妨礙我去拜訪他們。這些人大多是生前與我有密切聯繫的人。

例如,我曾花了八年的時間一直在偷偷觀察我的一位叔叔在來世的進展——他在那邊過得好不好、他漫長而詳細的人生回顧,以及他還有哪些課題要在下一世中學習。儘管我是在沒有與他交流的情況下默默觀察我叔叔,但其他死者也很樂於向我分享他們對自己生前與現在在這裡的生活有什麼想法和感受。其中有一個人是死於處方藥與娛樂性藥物引起的連鎖反應,他現在正在另一個世界接受療癒,因為他的死亡被認定是非預期的自殺。

我很少接受別人的請求去與我素未謀面過的死者交流——雖然查爾斯有時會告訴我客戶的已故親屬在那裡過得怎樣。我並不是特別喜歡做這件事,因為對那些一心只想著死後上天堂享福的人來說,他們不會想聽見另一個世界其實也不盡然那麼美好。


RS:為什麼今天的社會中有這麼多人就是不肯接受精神世界的存在?


KL:許多文化的宗教教義認為這些東西往好的說是開悟之路上的阻礙,往壞的說是邪惡實體設下的陷阱,例如基督教的魔鬼。科學唯物論試圖說服我們,精神世界、靈性之路、邪惡實體、魔鬼這些東西通通只是迷信。但在我看來這些都是佛陀所說的“見”。重點是不要為了相信一種觀點而直接拒絕另一種觀點,而是要仔細權衡各種不同的觀點,去思索它們會將我們引向何處,又會帶給我們什麼。

科學的觀點認為肉體是一台不斷耗損的機器,需要通過吃不完的藥來“修復”,但是這些藥又不是全部都有效,這是一個令人一點也開心不起來的觀點,但它確實提供了我們一個機會來探索身體各個部位的功能與功能障礙,還有它們與彼此、老化和疾病之間的關係。形上學的觀點認為,肉體是一個有意識的實體,需要細心照料,它可以是我們的朋友,我們可以向它學習甚至跟它說話,這在科學上當然是無法證明的,但如果把它當成一種實用的信念或冥想練習,這確實會產生有益的影響,我們可以試著用這種態度去生活,看看它會帶來什麼影響。我們也可以用同樣的態度去對待以太體、星光體、心智體或因果體這些概念。


RS:你寫過一本書叫《多維人類》,請說說我們究竟在哪些方面是多維的?


KL:我相信現實是很廣闊的,足以容納無限多種描述(觀點)。每一種觀點都代表一種新的可能性——新的維度——而且沒有一個能徹底駁斥另一個。在我個人的心靈與靈性發展過程中,神智學主張人有多重身體的觀點對我而言是最有用的,並且每個身體都擁有自己的內在感官,讓我們能夠透過靈殼、精微體以及意識的載體去感知不同的層面。這些層面本身是依照人類的潛能高低來劃分的連續統一體,從最低的物質層面到最高的精神層面,這每一個身體及其對應的層面都是一場全新的冒險,我們將在探索它們的過程中慢慢領悟自己的多維本質——我們是一種有能力為他人、其它世界乃至其他生命做出貢獻,從而造福一切眾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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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史莫利(RICHARD SMOLEY)是《內在基督教:神秘傳統指津》(Inner Christianity: A Guide to the Esoteric Tradition)、《濕婆的骰子遊戲:意識創造宇宙之謎》(The Dice Game of Shiva: How Consciousness Creates the Universe)、《被禁止的信仰:諾斯底主義的秘密歷史》(Forbidden Faith: The Secret History of Gnosticism)等著作的作者,同時他也是《美國神智學雜誌》(Journal of the Theosophical Society in America,TSA)的編輯,若想瞭解更多可以前往他的網站www.innerchristianity.com/blog.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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