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5月19日 星期日

2024年歐洲歌唱大賽決賽:一場惡魔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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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Vigilant Citizen



歐洲歌唱大賽是一個歷史悠久的大型電視賽事,自1956年以來其每年都會舉辦一次。多年來,這個節目催生了不少膾炙人口的金曲,很多藝術家最初也是從這個舞台走紅成為超級巨星。


當然,世界精英們絕不會錯過將這場音樂賽事變成大型洗腦現場的機會。他們在這方面可是一點也不含糊;這個節目已經幾乎被他們搞成了所多瑪和蛾摩拉的現代版本。我寧願這只是我自己在誇大其詞或聳人聽聞,但正如我們將看到的,我陳述的確實是事實。


歐洲歌唱大賽淪為精英的洗腦工具,這早在2019年的決賽現場上就發生過了。除了各種淫穢墮落的演出之外,那年決賽的最高潮是瑪丹娜的一場極為儀式性的表演,而它似乎是在預示著新冠疫情的到來。


自那時起,精英每年都會在歐洲歌唱大賽為觀眾獻上滿滿的垃圾。舉例來說,2021年塞浦路斯參賽者演唱的歌曲《惡魔》(El Diablo)充滿了撒旦教色彩,以至於它在塞浦路斯國內引起了軒然大波。


儘管如此,2024年的歌唱大賽卻更明擺著是為了宣傳議程而來。事實上,它的結局直接將這整個比賽變成了一場鋪天蓋地的大型儀式。


然而,一如既往,主流媒體將聚光燈集中在除了比賽的實際內容之外的一切,以確保人們忽略其中明目張膽的邪惡。


事實是,大部分媒體對2024年歐洲歌唱大賽的報導都是聚焦在以色列的參賽爭議上。艾登・戈蘭(Eden Golan)的參賽曲——它最初的名字叫做《十月雨》(October Rain,後來被改名成“颶風”)——是在暗示哈瑪斯在去年10月7日發動大肆攻擊,這肯定無助於化解這些爭議。



2024年歐洲歌唱大賽上的畫面:一名全身穿著毛茸茸的BDSM服裝的怪人正在展示他對以色列的支持。


在決賽上,即使主持人尷尬地試圖忽略觀眾席的冷漠氣氛,可是每次只要以色列一被提起,現場就會響起大量的噓聲(與一些歡呼)。最終,雖然抗議和爭議不斷,以色列選手仍然在現場投票中獲得第二名。由於這首歌本身十分平淡無奇,不難想見大部分的投票實際上只是在表達對以色列的力挺。


儘管如此,所有這些圍繞以色列參賽者的爭議再次導致媒體完全錯失了2024年歐洲歌唱大賽的真正含義:這是一場獻給撒旦主義與全面墮落的大型讚歌。


現在,就讓我們來看看比賽的實際情況。


2024年的所多瑪異象


與前些年的大賽不同的是,2024年歐洲歌唱大賽過於露骨的演出——再加上肆無忌憚的性別模糊(gender-blurring)議程——這次徹底激怒了那些仍然希望這是一個闔家觀賞的節目的人。



一名英國電視台主持人指責歐洲歌唱大賽已經變得“太過性化”:“它現在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快樂、輕鬆、闔家觀賞的歌唱大賽了。現在它根本就是一齣打了類固醇的同性戀色情電影。”
說得好。


下面是一些大賽上的“音樂”表演的畫面。



在西班牙參賽者的表演中,兩名穿著丁字褲和高跟靴的男舞者正在對著觀眾搖晃翹臀。


在投票環節,參賽者一般會揮舞自己國家的國旗。不過,有時候(例如西班牙的例子)LGBT旗幟會佔據更顯眼的鏡頭。考慮到精英們一直企圖消滅民族認同並用一種新的“全球”文化取而代之,這麼做是有道理的。


英國參賽者的表演基本上都是關於在骯髒的浴室裡的男同性戀群交


似乎每個人都討厭這場表演。事實上,現場觀眾直接給它打出了零分。這不是因為“恐同症”,而是因為它實在不堪入目、令人倒胃,更不用說這些人的行為放在現實裡就是在傳播性病。


(另一名英國電視主持人:“我為我們的國家在歐洲歌唱大賽上演出這種東西感到丟臉。”)
我不是英國人,但我有同感。


芬蘭參賽者看來也迫不急待想要將這場音樂比賽變成變態表演。



這位芬蘭參賽者腰部以下什麼都沒穿


雖然說這麼做的本意應該是要“博君一笑”,但它給人的感覺卻更像是一個變態在享受向現場的年輕觀眾暴露自己的身體。


由於比賽是在瑞典舉行,因此決賽的主題是要向五十年前贏得歐洲歌唱大賽冠軍的瑞典樂團ABBA致敬。難不成ABBA有被請來表演嗎?當然沒有。我們等來的只有下面這傢伙:



2014年的冠軍康琪塔・伍斯特(Conchita Wurst)現場演唱了一首ABBA的歌曲。為什麼是這傢伙?因為他是個穿著裙子、留著鬍子的男人。沒有其它原因。這就是他之所以能受邀到歐洲議會和聯合國表演的原因。他簡直就是精英們的性別模糊議程的完美代表。


當這些不堪入目的畫面在比賽期間輪番上演的同時,精英們所喜愛的另一個東西也正在發生:召喚惡魔的儀式。我在誇張嗎?絕對沒有。


儀式


即使很多參賽者的表演已經非常黑暗,散發出濃濃的惡魔味道,但愛爾蘭參賽者卻是真正地上演了一場召喚惡魔的儀式。


愛爾蘭參賽者芭比・薩格(Bambie Thug)戴著一頂耶穌的荊棘王冠,只不過它顯然被撒旦腐蝕過。我們很快就會看到,這頂黑色王冠將在比賽結束時扮演重要的角色。


芭比・薩格在決賽上的表演根本就是一場惡魔儀式。



芭比・薩格在倒五角星周圍點滿蠟燭,五角星的中心有一隻全視之眼。這已經不是“娛樂”,而是貨真價實的儀式。


接著,芭比在舞台上召喚了一隻惡魔。



歌手伸出手將惡魔從儀式法陣的中心,也就是地獄深處拉起。



女巫和惡魔的浪漫時刻。與此同時,電視機前正坐著一家人,不知道他們是否還打算看下去。



芭比頭上有一個三曲腿圖(triskelion),這是一個古老的凱爾特符號,具有深刻的神秘學含義。在這裡,它被刻意設計得看起來像666。



圓圈的中心變成了十二角星,它與黃道十二宮、以色列十二支派及其它神秘學象徵有關。


這首歌的最後是芭比一邊尖叫,一邊用她的巫術力量讓惡魔在地上抽蓄。


表演的最後出現了“為女巫加冕”幾個大字。等到比賽結束時,它們真正的含義才會顯示出來。


然後,觀眾們看到了更多撒旦象徵主義。



在另一個“搞笑”片段中,主持人告訴觀眾,他們其實可以用盧恩石刻(runestone)來收聽歐洲歌唱大賽。


2024年的歐洲歌唱大賽是在瑞典舉辦,盧恩石刻是該國歷史的一部分。然而,這塊石頭卻有一些故意不符實的地方:它的底部有一個顯眼的倒十字架。根據我的研究,歷史上從來沒有過倒十字形的符文。播放這個插曲的目的只是為了向數百萬名觀眾展示撒旦象徵主義。


就像是為了印證上述的一切,比賽接著以最具象徵性的方式結束了。


為女巫加冕



比賽的獲勝者是尼莫(Nemo)。他穿著一件短裙和粉紅色的上衣。當然,雖然尼莫來自瑞士,但這場比賽真正的勝利者是它背後的議程。


尼莫的參賽曲《密碼》(The Code)據說是一首“關於一位歌手勇於擁抱非二元性別自我認同的頌歌”。獲勝的歌曲必須要傳達精英們喜歡的訊息,這是肯定的。



(尼莫呼籲瑞士承認第三性)
不意外地,獲勝者本人會在幾天後被拿來宣傳議程。


當尼莫被宣布為獲勝者時,發生了一件極具象徵意義的事情。



芭比・薩格為尼莫戴上了那頂撒旦荊棘王冠

尼莫在緩慢步向舞台的過程中始終戴著王冠。當他接過獎盃時,那頂在芭比的惡魔表演中被“祝福”(我的意思是“詛咒”)的撒旦王冠仍然在他頭上。


簡單來說,整個歌唱大賽都是按著劇本、儀式來的,並且具有非常強烈的象徵意義。


還有一件奇怪的事情:比賽一結束不久,獎盃突然就自己裂開了,尼莫還因此被割傷。


“尼莫在接受媒體採訪時描述了獎盃意外裂開的那一刻:‘我剛剛還舉著它,然後我一放下,它就碎了。’所以後來人們才看到尼莫在舞台上纏繃帶,他的拇指被割傷了。”

——BBC


永遠不要拿耶穌開玩笑,兄弟。


結論


觀賞2024年的歐洲歌唱大賽是一場令人心碎的體驗。這不是附有社會宣傳的音樂表演;而是附有音樂表演的社會宣傳。每場表演開始前,觀眾都會看到20世紀過去的歐洲歌唱大賽的片段回放,這讓一切顯得更加悲傷。過去我們有驕傲、健康、美麗的藝術家,現在卻只剩下一群怪異、變態、令人倒胃、性別混亂,宛如妖怪般的“藝術家”。每次看見這些,我們就不禁想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答案很簡單,因為同樣的現象也發生在了所有大眾媒體身上:歐洲歌唱大賽已經被精英收編了。今年的歐洲歌唱大賽始終圍繞著精英們一直以來關注的兩個主要焦點:性別模糊與歌頌撒旦教。正如過去的文章曾指出,這兩個議程是相輔相成的,且它們經常與各種象徵主義一起被呈現在大眾媒體的鏡頭中。這其實一點也令人意外。因為巴風特(Baphomet)——神秘學精英的“神”——就是雌雄同體。


2024年的歐洲歌唱大賽不是一場“比賽”,而是一場有劇本的表演,它講述的是一個精英的性別模糊議程的產物接受邪惡女巫“加冕”的過程。



2 則留言:

  1. 無言之怒 臺灣也快差不多了,
    看看菜英文前兩天在府內接見的那幾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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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妃妮雅沒有做錯什麼,其他同性戀藝術家和變裝皇后也沒有做錯什麼,
      他們勇敢做自己,也沒有傷害任何人。
      在背後利用這些人的純真與善良的意識形態,才是我們該反對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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