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JEFFERY PRITCHETT
《新黎明》(New Dawn)雜誌的讀者想必都不會對史蒂芬・斯特朗(Steven Strong,和他的研究夥伴/作家埃文・斯特朗〔Evan Strong〕)感到陌生。他們因為一系列的文章、訪談和作品而聞名,它們全都圍繞著一個充滿爭議的理論,即澳大利亞才是文明的搖籃——人類最原始的家園,原始人正是從這裡開枝散葉,帶著文化的種子與先進的生活方式擴散到世界各地。
史蒂芬本人對原住民的秘密傳說與儀式有深刻的了解,出於顯而易見的緣故,這些知識並不能輕易向大眾公開。他——還有埃文——的使命就是要讓更多的澳洲公眾認識原住民被遺忘的遺產,以及這個國家正在發生的思想轉變。
最近,史蒂芬接受了傑佛瑞・普里切特(Jeffery Pritchett)與瓦哈巴・哈迪亞・阿爾穆伊德(Wahabah Hadia Al Mu’id)的線上廣播節目採訪。採訪的內容涵蓋斯特朗關於澳洲作為文明起源的著作,同時史蒂芬也分享了他個人親身遭遇超自然現象的經歷。他還談到了一種對絕大多數澳洲人而言十分陌生,但卻是原住民社區中的人們,尤其是那些智者和長老長久以來所實踐的生活方式。
以下就是史蒂芬在4月份接受傑佛瑞和瓦哈巴採訪的內容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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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佛瑞(JP):我以前曾聽說,原住民與昴宿星人似乎有某種聯繫?
史蒂芬(SS):那麼就從頭說起吧,拉明傑里人(Ramindjeri,南澳洲袋鼠島的原住民)有一次為我舉行了一場非常隆重的儀式,我坐在最後,聽著他們講述其先祖如何在古代用8字形的方式環遊世界的故事。一位長老轉過來對我說:“你知道在過去,我們還有其它在地球上旅行的方式嗎?”我明白他在說什麼,他的意思是空中飛行。
他們毫無疑問對昴宿星人情有獨鍾。事實上,有好幾位長老會一次又一次用同樣的故事來結束他們的談話。他們告訴我昴宿星人是他們的同胞,是他們的手足兄弟。最近的一項基因研究證實了這一點。我們現在知道,澳洲原住民身上多了一條我們從未見過的基因鏈。我們完全不知道它是從哪裡來的,這讓主流學術界感到很是懊惱。他們無法將它與地球上的任何原始人、半原始人或其他智人聯繫起來。只有澳洲原住民擁有這個基因。
我知道他們發現的其實就是昴宿星人的基因。科學家之所以在地球上的任何地方都找不到這個基因,純粹是因為他們的眼睛永遠只盯著下面,他們應該抬頭往上看。事實上,這就是我們現在該談論這個話題的原因,不是因為不吐不快,而是因為我答應過要講述他們的故事。我從沒見過不談論昴宿星人的長老。我們每次都會回到同樣的故事,而我們曾經發誓永遠不會向外人透露。我在自己過去由美國大學出版社發行的前三本書中都沒有提到這件事。我們本來一直絕口不提這個故事。我們現在開始談論它單純是因為時機已至。長老們說得很清楚,我們現在必須開始分享這個故事。這就是我們在做的事情,這是長老們的指示。
JP:說起昴宿星人和澳洲原住民,他們的創世神話是怎麼說的?
SS:我手邊有兩塊石頭,兩塊有標記的石頭,長老們曾向我分享關於這兩塊石頭的故事。他們向我展示了這兩塊石頭,還有該如何將它們組合在一起。這兩塊石頭又被稱為羅斯(Ros)的一號石頭和二號石頭。我跟隨的那位長老是一個聰明的老頭,他可以做出一些在今天的科學書看來根本不可能的壯舉,我親眼見過。他早就知道我擁有這塊石頭(羅斯的一號石頭),直到好幾年後才在有一天突然跟我談論起它來(關於這些長老有一件事我得告訴你——當你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不要問他們問題,因為他們永遠不會回答你。他們會反問一個你答不出來的問題,然後往往要過了一年後他們才會自己回答它)。
卡諾(Kano)是在一年半後才告訴我那塊石頭的完整故事,而那就是一切的開端。他說故事要從夢紀元(Dreaming*)開始說起,昴宿星人正是在那時帶著巨蜥(Goanna)的圖騰而來,這是能夠賦予智慧的圖騰。當他們來到這個地方(澳洲)時,他們有先請求允許。他們沒有強行闖入——而是請求允許讓他們進來。他們來到這裡尋找這顆星球上最好的東西,然後他們找到了原住民,但後者不讓他們進來。故事是這樣的,老鷹與烏鴉執意要與巨蜥,也就是昴宿星人為敵。老鷹與烏鴉就是原住民。所以昴宿星人無法下來。但有一天,根據長老們的說法,烏鴉發現了昴宿星人的智慧,於是他們改變了主意。然後烏鴉和巨蜥一起打敗了老鷹,於是昴宿星人就踏上了這片土地。由於贏了戰鬥,巨蜥向老鷹索要了一些圖騰或勝利的紀念品,最後牠得到了鷹爪,昴宿星人則將他們的律法刻在我們現在擁有的這塊石頭上。所以我們從昴宿星人那裡獲得了律法,第二塊石頭上面刻的是原住民的故事和豐功偉業。
他們認為這個故事是在寓意兩個不同物種的統一。昴宿星人來到這顆星球並不是為了征服、採礦或別的什麼。他們來到這裡是為了尋找一個適合轉世的身體。根據長老們的說法,我們是兩個不同世界的混血兒。一個是這顆星球本土的原住民,另一個是昴宿星人。他們一起創造了一組基因。我想那可能是某種類似漫遊(walkabout)基因的東西,有了這個基因之後人們才開始會踏出去尋找救贖與智慧。原住民被告知要散佈到世界各地,因此這顆星球上的每個人都擁有原住民和昴宿星人的基因。是的,我知道我們中的一些人可能擁有亞述人的基因(阿努納奇人創造的奴隸種族),有這種基因的人一般會比較逆來順受。
時值今日,我們的基因庫中混雜了世界各地不同族群的基因,簡直就是一鍋大雜燴。我們體內有丹尼索瓦人和尼安德塔人的基因,也有來自其它世界的基因。根據傳說,總有一天每個人都會發現自己的昴宿星人基因,重新找回失落的真相。這就是為什麼他們要在這顆星球上散播自己的基因——他們有一個長遠的計劃。我聽到的故事是,現在是這個星球上的人該去發現他們身上的昴宿星人基因,並探索其中的智慧與真理的時候了。如果他們不願接受真相,等到最終的日子到來的時候,他們就會站在錯誤的一邊。
關於昴宿星人與這片大陸有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我不能代表非洲或其它地方的民族來發言,那不是我們了解的範圍。我們只能談論在澳洲發生的事情。現在,澳洲原住民告訴我們,昴宿星人−原始人的基因開啟的時候已經到了,它會帶給我們智慧,足以取代我們今日擁有的一切,這些不可思議的智慧其實就在我們身上。我們真實的歷史與考古學並不是一條直線,而是一個循環。女士們先生們,現在這個循環要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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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紀元不是一段古老的時期,而是類似星光界或卡巴拉的形成界(Yetzirah)的概念——譯註
JP:說到夢紀元,我想知道你是如何看待它的?我在十七歲的時候罹患了睪丸癌,不得不接受化療。一年後,我的父親去世了,從那之後我開始經常吸引UFO活動。我身邊有很多人和我一起目睹過各式各樣的東西。我見過一些不同類型的實體。我看過由能量構成的生命體,我稱之為發光生命體或光之生命體。經過與一些薩滿的交談,我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在某種程度上他們就是沒有身體的我們。我很好奇,到底什麼是夢紀元?
SS:如果要我對夢紀元給出一個合理的定義,可能需要至少三個小時才講得完。但我想我們只能長話短說,因為它實在太難描述了。夢紀元是我們與精神世界以及與我們的現實世界的連結。但它的含義遠不止如此。這不是一種宗教。原始人沒有教堂、沒有鐘塔,也沒有祭壇。這到底該怎麼說呢?它是這樣的...
一個十四、十五、十六歲左右的青少年或青少女在接受成年禮的時候往往得要經歷一些非常嚴重的傷害和痛苦,因為澳洲原住民的很多知識都是通過痛苦來學習的。男孩子會被用利器割傷,然後他要一個人走進灌木叢裡,他的叔叔會遠遠地看著他,但不會提供任何幫助。男孩要獨自在那裡生活三、四個月。在那段時間裡,他會與夢紀元建立自己的連結。澳洲原住民相信每個人的身上都蘊含著魔力,他們認為它就像呼吸一樣。我們每個人都擁有它。那個男孩要做的就是發現自己身上的魔力,找到與靈體溝通的方式。
你要知道,在我們的社會中,土地有土地的靈、樹木有樹木的靈、草葉有草葉的靈,靈體無所不在,他們一直在注視著我們。讓我給你舉一個例子來說明一旦我們冒犯了靈體、觸怒了夢紀元會發生什麼事。事情要從有一次我們去了一個聖地說起。
接待我們的長老貝芙阿姨(Auntie Beve,她是達克努人〔Darkinoong〕的長老)當天身體不適,沒有辦法為我們抽煙,那是我們去聖地之前總要舉行的儀式。傑瑞叔叔(Uncle Jerry)為我們舉行了另一個儀式,我們總共有六個人,然後我們就出發去聖地。那裡有很多發光的光球,我們拍下了它們。當我們剛踏進去時,一隻棕色的貓頭鷹正好飛了出來,並留下一根羽毛。我們以為這是一個好兆頭。天哪,結果這是大錯特錯。不管怎樣,我們完成了當天的行程,拍攝了很多畫面,那真是太棒了。我們還在那裡進行了一些雕刻、版畫和繪畫工作。
那天晚上我回到高士福(Gosford,新南威爾斯),我們坐在一起聊著一整天下來的所見所聞,然後我接到了我長老的電話。我的長老住在三千五百公里遠外的袋鼠島。我們是在五個小時前離開聖地,他現在卻突然打電話要找我。我知道我有麻煩了。正常來講,如果長老有話要說,會是由其他人打電話過來,叫你主動去打給長老。
他們不會親自打給你,而必須是你打給他們。這次是他主動聯絡我,這種事情過去發生過幾次,而那往往意味著有人要大發雷霆了。結果果不其然,這場談話是這樣的,他說:“你今天去村子了。”我說:“是的,卡諾,但不是你們的村子。”他說:“我知道,但你有抽煙嗎?”我說:“嗯,沒有。”他說:“我遇見了一隻紅袋鼠,牠正在告訴我發生的事情。你們有另外又舉行一次儀式是嗎?”我說:“是的,我們有這麼做。”他說:“好吧,這樣勉強還可以,但他們還是不太高興。”他接著告訴我:“如果你下次再去聖地卻沒有抽煙,他們會殺了你。這是最後一次警告。”然後他就掛斷了電話。
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我根本沒有告訴他這件事。他是怎麼知道我去了遠在三千五百公里外的鄉村而且還觸犯了禁忌?看來是那隻貓頭鷹飛出去告訴了別隻動物,那隻動物又告訴另一隻動物,最後傳進了卡諾的耳裡。我估計這條訊息是以每小時七百公里的速度傳遞的。他是透過動物才知道這件事。在夢紀元中,如果你真的進入了夢紀元,你就可以跟動物甚至是萬物交流。
我再分享一個故事。有一回(英國作家)葛瑞姆・漢卡克(Graham Hancock)和我一起圍坐在篝火旁,然後他(卡諾)就直接當著我們的面消失了。他一邊笑著一邊從我們眼前消失不見。大約三秒鐘後,他又出現在另一個人身後約五十公尺的地方。我們問他的妻子,他是怎麼做到的,她說:“我也不知道,我以前從沒看過他這麼做。”卡諾後來告訴我:“讓自己消失不見不算什麼。我本來就既在也不在這裡,我們每個人都是。唯一的區別是我知道這一點,而你不知道。一旦你領悟它後,一切皆有可能。”所以夢紀元是什麼?它是我們真正的力量、真正的實相與生命真正的目的所在的地方。
JP:澳洲原住民有沒有任何關於幽威(Yowies),或者說大腳怪的故事?
SS:是的,他們曾經談論過那些生物。我去過幽威的領地,還見過幽威的守護者。我不會把這些事情寫下來,否則我會吃不完兜著走。我已經吃過夠多苦頭了。我可不想再挨一拳。所以幽威真的存在嗎?這是肯定的。事實上,有一次我們去鄉下,長老們聲稱他們發現了很多頭被扭斷的大袋鼠和小袋鼠,這足以證明幽威的力量非常驚人。他們還說,如果我們要前往幽威的領地,就一定要先吟唱幽威之歌。千萬不能在沒有唱歌的情況下進去,否則他們就會攻擊你。我們有六個人,大家都乖乖照做。對於他們告訴我們的事情,我們沒有一個人敢冒出哪怕一秒鐘質疑的念頭。所以是的,幽威是澳洲自古以來的傳統之一。
我們當然也有一些體格高大的土人,他們的頭很大,腦容量有一千五百四十毫升,身高約六呎六,但他們並不是幽威。也有一些土人只有三英尺高,我們有他們的照片,整個部落大概有一百五十人,他們比俾格米人還要矮小。然後還有其他許許多多的土人。據我所知,澳洲目前至少還存在四種不同類型的原住民。幽威的故事非常常見。但要找到他們卻很困難,因為這些傢伙是欺騙和偽裝的大師,除非他們自己想要現身,否則不會輕易現形。這幾乎就是你唯一能看到他們的方式。
JP:你還什麼超自然故事可以分享?
SS:四天前有一位長老打電話給我,她人在四千公里開外。這通電話我等了足足四個星期。那時我剛剛將一百五十塊石頭排好兩個陣型,她就打電話過來說:“我等了四個星期才打電話給你,是因為現在是時候了。”她繼續說:“你已經排好那些石頭了,對吧?”我回答是,她說:“你那裡是不是還有其他人?”我說沒錯。“他是一個好人,可以留下來,學習這些文化。”然後她就掛電話了。她人可是在四千公里外。她是怎麼知道我在一個小時前才把這些石頭拿出來,然後把它們排成兩個圓圈?女士們先生們,這就是我們每個人都具有的潛力。我不知道怎麼做,我做不到,而且可能永遠做不到,畢竟我不像他們那麼有智慧。我的工作是實事求是,並通過邏輯和科學來說服人們相信這是真的。但我可以跟你說,我敢對著《聖經》發誓,我告訴你的這些事情都是千真萬確的。那個女人打電話過來跟我們說:“你們總算把石頭排好了。”她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她當時人在四千公里外。這其實是我們每個人都可以擁有的能力。
可是,我們大多數人卻選擇把生命浪費在低頭滑手機上。我還記得不久前在墨爾本的一班火車上,我和一個朋友在一起,我們在城市裡迷路了,不知道目的地該怎麼走。四節車廂裡有大約八十個人,沒有一個人在說話,沒有一個。每個人都坐在那裡低頭滑手機,虛度光陰,然後去上班,第二天又重複一遍。他們不會認為自己是奴隸,也不會覺得有哪裡不對。他們完全不知道自己其實是活在一個多麼病態的社會。
我試圖用原住民所知道的真理來喚醒人們。請注意,我談論的不僅僅是(澳洲)的原住民,還有其他很多族群也擁有同樣的故事。我們必須尋求所有原住民的幫助,因為他們是現在唯一能夠拯救我們的人。要是我們繼續在這條路(唯物主義與技術癡迷)上走下去,我們就完蛋了。我們確實正走在這條路上。現在是原住民該站出來的時候了,相信我,他們會站出來的。
JP:現在來談談薩滿教與原住民,他們有所謂的薩滿嗎?
SS:要回答這個問題最好的方法當然是去聽聽原住民的現身說法,但讓我舉一個例子,這是美國人理查德・古爾德(Richard Gould)在20世紀60年代中旬進行研究時的插曲。值得稱讚的是,他親自與原住民一起生活了一年半載,這是了解他們的最好方式。
他跟我們分享過一個有趣的故事,它是關於一個小孩子正在學著怎麼走路。當時有一位老祖母在場,周圍還有其他人。他們一起看著孩子在地上邁出了三步。然後,他們走過去抱起孩子,然後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在討論這個孩子未來的人生、他長大後會成為什麼樣的人。這個特殊的孩子身上有一些魔力,就像他們一樣。
說他們只有一位薩滿是不正確的。他們有四、五個不同的長老,這些長老每個都具備薩滿的技巧,因為魔法是這個文化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它是多維的。魔法可以在很多不同的領域運作。他們總會有一個在這方面特別有智慧的女長老。不幸的是,在有些情況下,有些人會用魔法來傷害他們看不慣的人,但也有些人很樂於治癒他人。總之有不同類型的薩滿。實際上不會只有一位薩滿,因為你一旦深入那個深奧的世界,就會發現它非常複雜,僅憑你一個人很難精通所有學問。所以會有很多男薩滿和女薩滿。記住這一點,女性也可以成為薩滿。
事實上,我知道我們那個地方就有一位叫做杜蘭甘(Dhurangan)的女長老。她負責訓練其他男長老成為智者。這些男長老要爬進一個足足有一千五百公尺高的洞穴。要過了四、五個月之後,她才會正式開始教導他們。她會把人帶到懸崖邊,並要求他縱身一躍。如果他可以讓自己懸浮起來,而沒有摔下去的話,他就可以成為智者。如果他摔到地上,距離最近的地面大概有六百公尺高,他就失去了成為智者的資格。不過別擔心,她的力氣很大,一定會抓住他的。然後他就要回到自己的部落,這沒有什麼好丟臉的。我們正在談論的這個女人可以讓自己同時現身在兩個地方,並及時抓住摔下去的人,那些男人必須通過使自己懸浮來證明他們真的懂得魔法。成功的人就可以成為智者,他們部落的其他人也可以來嘗試。
所以區別在於,他們不是只有一個薩滿,而是可能同時有四、五個——裡面可能有兩個是學徒,另外三個薩滿分別精通不同領域的學問。這就是魔法。在庫克船長踏上這片土地之前,學習魔法和秘術是原始社會最重要的事情。這就是一切。這就是你所能做的最重要的事。
在原始社會中,你可能犯下最嚴重的罪行就是褻瀆一個神聖的洞穴,或是弄壞一個聖物。你知道他們會怎麼懲罰你嗎?他們會宣布你從此成為自由身。這是你能得到最糟糕的懲罰,他們會宣布你的自由。他們會說你侮辱了神靈、侮辱了部落,離開我們的土地,永遠別再回來,到別處度過餘生。問題在於,原住民相信你在死後會升上空中,進入一個叫做“潯鱈之夢”(Rock Cod Dreaming)的黑色洞穴,然後從那裡投胎轉世回到你的部落。但如果你死在異鄉,你的靈魂將永世不得超生。他們的文化把這件事看得很嚴重,他們會說:“求你在我的村子殺了我,而不要給我自由。”
這是一種與今天的我們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在那裡魔法無所不在。有的長老還能讀懂各種徵兆。鳥兒會飛過來與長老交談,告訴他們發生了什麼。因此,當你踏入這個深奧的世界,你會發現它是有很多維度的。不同的長老在不同的時間經常會扮演不同的角色。
JP:來談談地球的變化和未來會發生的事情吧,原住民會談論這些嗎?
SS:你要知道,我現在正在學習的是最深奧的事物,但在那個領域,我仍然只是一個入門者。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最近我跟一個長老在一起,她願意教導我第四級的女性魔法,但往上還有第五、第六和第七級。能學到第四級已經讓我很吃驚了。畢竟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話雖如此,我還是可以在這裡和你分享一些東西。我想這大概是我第一次這麼做,因為其它時候我基本上都是在解釋那些長老說過的話,但現在我是要做出自己的揣測。讓我從一件真實發生過的事開始。我之所以知道這件事,是因為我跟兩個當事人談過。我曾多次提過這件事,因為我被允許談論它。
這件事發生在大約五、六年前的達爾文(Darwin)。那是澳洲最北端的城市。一位我不能透露姓名的長老有一次來到(電視)攝影棚,站在我面前向我分享了這個故事。那時在場的一個人是《60分鐘》的攝影師,還有一個是絕對不會說謊的老實人。無論如何,長老在敘述的時候還是顯得很謹慎。長老接著說——他提到了一種我曾在儀式上用過的魔杖——我知道它們長什麼樣。(事情發生時)長老當時正在跟另一個人一起調整魔杖,他把它插在公園的地上,公園裡大概有九十幾個人在散步,就在那一刻有八十八個人突然當場昏倒了。只有長老跟他旁邊那個人沒事,其他人全都癱倒在地上。他們在那裡躺了幾個小時,直到救護車趕來,把人們送進醫院。直到五個小時後這些人才醒來,他們紛紛問道:“我們在這裡做什麼?”然後他們被告知“你們昏倒了。”“不可能,我到底為什麼在這裡?”他們現在一點事也沒有。
(如前所述)當我把那些石頭排好陣型的時候,突然就有人從四千公里外打電話過來找我,所以我們知道這是真的靈驗的。那些石頭和魔杖真的有靈力。當你把它插在公園的地面上,就可以讓八十八個人當場不醒人事,只剩下兩個人還站在那裡。我相信早晚有一天,因為我們正在這麼做,我們正在這些石頭埋入地下,我知道它們被埋在哪裡,但我們現在還不能細談這件事,總之我們一直在埋石頭。當所有的石頭都被埋進正確的位置,以及當魔杖全部就位的時候,地球的海拔就會突然升高。我知道的就這麼多。我知道他們正在做這件事。
這是我個人的理解。我相信,等到那一天到來的時候,會有很多人倒下。但這一次,那些沒有做出正確決定的人將再也不會醒來。想想這是多麼美麗的淨化地球的方式呀。不是透過大火、不是透過戰爭、不是透過自然災害,而是讓每個人自己做出選擇。這就是為什麼長老們總是說,要快點做好準備。我相信等到世界各地的所有聖石和金字塔,當所有的土人將它們放回正確的位置時,地球的海拔就會升高,整顆星球的振動將大幅提升,許多人將從此再也不會醒來。
他們相信巨變即將發生嗎?這是肯定的。他們對這一點堅信不移。就我個人而言,就算未來什麼也沒有發生,我也會繼續做我該做的事,直到死為止。不管怎樣我都無所謂。但他們非常盼望巨變的到來。我最近聽到了一些事,它們給我的感覺是“天哪,就快了。”有一些頗有意思的事情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心想:“哎呀,有大事要發生了。有大事要發生了。”我可以告訴你,一切正在加速。我們自己的國家正在發生一些我們過去從未想過的事情。大多數人對此渾然不知,我們也是通過小道消息來知道的,但現在正在發生的一些事情讓我真心感覺到“天哪,肯定只剩下不到十年的時間,現在已經非接近了。”是的,這就是我今天來分享的原因,我想大家知道,原住民相信一場巨變即將發生。
JP:你曾談到昴宿星人和他們的存在狀態,那是不是一種非常優雅且正面,一種充滿愛的狀態?
SS:與其說是愛,不如說他們具有一種完全的意識。他們能洞悉森羅萬象。他們完全理解正在發生的一切以及它們發生的原因。他們知道什麼是好的,什麼是壞的,但他們仍非完美無缺。他們仍在尋找其它東西。
我有一塊石頭,有人告訴我它可以追溯到創世之初。故事是這樣的。我現在拿著這塊石頭。在很久、很久以前,昴宿星人是這個宇宙中最早以物質形式出現的生命之一。他們擁有非常淵博的智慧。故事是這樣的,他們在很久以前對著地球投下了一根長槍,大約四英里長,那柄槍上面塗滿了生命、藻類、細菌及其它所有有助於創造生命的東西。這有點像《銀河系漫遊指南》。這麼做的目的是要播下生命,聽起來很科幻吧,但有意思的地方在於,看看這塊石頭上面的紋路,它中間有一個很深的凹痕,這就是那柄槍當初擊中的地方。今天那個地方被稱作烏魯魯(Uluru),位於澳洲中部。那柄槍擊中了這顆星球,那也是人類誕生的開端,這顆行星被認為是一顆非常特別的星球。
是的,昴宿星人非常有智慧,他們擁有我們永遠無法企及的意識。他們能做到我們做不到的事。但只有生活在這裡的我們才有機會體驗什麼叫做真正的愛,而這正是他們的智慧中所缺少的部分。這就是為什麼地球與昴宿星人的命運交織在一起,我的理解是這兩顆星球攸關著整個宇宙的救贖。我們在這方面的角色——我知道我們看起來表現得不是很好——就是要與他們平起平坐。我的那兩塊石頭講述了我們雙方的故事。第一塊石頭上面有兩種語言,第二塊石頭,也就是原住民的那塊石頭,上面有四種語言。我總是告訴人們:“不要忘記,當年正是他們來到這裡播下生命的種子,等到有一天終於結出好果子的時候,他們就會回來。”不要忘記這一點。
永遠不要低估人類。我知道我們在這座沙坑裡的表現並不是很好。我很清楚。一切看起來都很糟。是的,我們的領袖根本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而且他們也根本不在乎我們。不管是這裡還是其它國家的領袖都是一丘之貉。但其實一切就在我們的內在裡。我們可以做到任何事,我們與昴宿星人是平等的。唯一的區別只是昴宿星人知道我們與他們是平等的,而我們自己不知道。希望我們可以從現在開始慢慢領悟這一點。
JP:你認為我看過的那些發光體會不會其實就是沒有身體的我們?原住民曾經談論過發光的生命體或類似的東西嗎?
SS:他們確實談論過,而且他們有這方面的信仰。這是很嚴肅的信仰。事實上,每當電視台播出原住民的照片或故事時,你就會看到這一點。當有原住民去世時,根據法律你不能直接提及他們的名字。我可以給你舉一個例子。假設有個人的名字叫本達拉(Bundara),它在很多地方的意思是袋鼠。這意味著一旦這個人死了,至少在五年內就要換一個字來表示“袋鼠”。然後才可以重新變回去。我們死後會重新變回能量形式的存在,但正如量子力學告訴我們,這些能量存在體實際上離我們並不遠。他們就在我們身邊。如果你叫他們的名字,他們就又會被拉回來。就像我認識的那些已經過世的長老,我可以談論卡諾,我可以談論貝芙阿姨,但我絕對不能直接說出他們的名字。我會因此受到嚴厲的懲罰,所以我永遠不會那麼做。我不能說出他們的名字,因為我知道他們就在那裡。
你之前曾經提到發光的小球體和靈體。這就是我們的本質。我們就是它們。卡諾已經過世了。可是他向很多人傳達過靈魂訊息,並且是以一隻老鷹的形態。早上我的臥室裡出現了一隻老鷹,牠飛得如此之近,以至於我可以看清楚牠的爪子裡有什麼。那就是卡諾。他可以以靈體、光球、動物或老鷹的形式出現,這沒有什麼差別。
他們比我們更了解死亡。他們將死亡看作是人類一生中最偉大的儀式。一個人必須有尊嚴地死去。一般來說,他們會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將死去,他們會像印地安人一樣說:“今天是個死去的好日子。”這就是我們在談論的。當你即將迎接死亡的時候,那是一個美好的一天。他們明白這一點。他們知道我們會再次投胎轉世回來,這是他們的信仰,他們相信轉生,並且最重要的是女人和靈體之間的約定。男人並不能決定誰該轉生到哪去。他們只負責提供精子,以及何時該使用它。
什麼是死亡?我現在已經明白死亡是什麼了。它只不過意味著你很快會再回來。你會回來的,他們知道你什麼時候會回來。通常,他們只要看著新生兒在地上走個三步後,就可以知道他是誰的轉世。他們會說:“噢,就是這樣。他們又回來了。我認得他們是誰。他們這次轉生成男人,他們以前是女人。”所以你知道,對他們而言,死亡只是一個循環的一部分,死亡後有重生,重生後有死亡,週而復始。最後,等到你功德圓滿之時,他們就會再以肉身的形式回來了。他們會前往某個聖地,然後在那裡守護它。所以你在聖地必須要格外謹慎,每當我去某個聖地時,我必須事先表明我的意圖。我需要舉行儀式讓他們知道,因為他們仍然是人,只是已經進化到不需要肉身,現在負責守護那些聖地。這就是為什麼你去聖地的時候要多加注意,你不只是在和逝去的長老打交道。你正在面對的是已經比你高出四萬倍的人,他可以像看透玻璃一樣輕易看穿你。你必須非常謹慎。
古老的衝突與戰爭
SS:有很多關於過去的巨大戰爭的故事。我去過一個我不能說的地方,那裡真的把我嚇壞了,我去過那裡兩次,我討厭它。那裡沒有半隻蟲子、沒有半隻鳥,什麼也沒有,那片土地已經死了。我去過一個地方,你可以揀起那裡的石頭,輕輕一捏它們就會粉碎。我見過三十公尺高的柱子變成碎片,到處都是融化的岩石。那裡顯然發生過巨大的爆炸。過去發生過某種衝突,因為這個國家、這個地區的人們曾經擁有一些先進的科技,只是它後來被消滅了。我相信其要不是被某個先進文明,就是被另一個與昴宿星人為敵的外星團體消滅。我不確定是哪一個。我個人傾向於後者,但我無法確定,因為也可能兩者皆是。事實上,我知道貝芙阿姨就守護著一個這樣的地方,那裡有一個洞穴,裡面的壁畫畫著天空中發生過一場巨大的紅色爆炸。那些傢伙一直處心積慮想要毀掉洞穴。(新南威爾斯當局)本來要修一條直接穿越那裡的主幹道,但她阻止了他們。後來他們趁她生病住院的時候炸毀了那個遺址,他們不希望它的存在被公開。這就是關於古代大爆炸的故事。葛拉罕・金(Graham King)是一位住在雪梨附近的長老和守護者,他也跟我說過類似的故事,曾經有東西從天而降,將一切夷為平地。是的,我們知道這一點。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浩大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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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佛瑞・普里切特(JEFFERY PRITCHETT)是《馬布斯教會》(www.ChurchOfMabusRadio.com)廣播節目的主持人,他擁有傳播學學士學位。他從年輕時就對不可思議的事物抱有濃厚興趣,並經歷過各種超自然現象,從UFO、奇怪的生物到鬼魂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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