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www.globalresearch.ca/psychiatry-fake-science/5826700
By Mark Keenan(英國能源與氣候變遷部前科學顧問)
如今甚至連許多中小學生每天都在服用行為控制藥或抗憂鬱藥,彷彿讓你的孩子充滿活力地去玩耍和探險會違反上帝的誡命似得。我們的孩子被鼓勵成為溫順的機器人,乖乖接受新世界秩序的技術官僚統治——他們坐在教室裡學習二氧化碳正在摧毀地球之類的廢話、虛假的科學與虛假的歷史,以及我們所有人都必須接種疫苗否則下一場“疫情”就會毀滅人類。灌輸他們這些胡說八道幾乎可以算是一種虐待兒童。
我曾在拙作《無神論偽科學》(Godless Fake Science)與一篇同名文章中指出,我們在學生時代從教科書上學到的很多東西其實都是謊言,而“科學”更早已被體制給劫持,金融利益團體經常利用它來推動符合其利益的敘事和議程。本文想要探討的問題是,現代精神醫學究竟是不是一種偽科學?
“Psyche”這個字的意思是“靈魂”。因此,心理學(psychology)本來其實應該是“靈魂的科學”才對。世界上有許多古老(未經竄改過)的宗教經典都描述過這種研究靈魂的科學。與這種為了人類的福祉著想的古老智慧相反,現代心理學和精神病學幾乎完全就是製藥公司用來牟利與賣藥的廣告。在我看來,與其說現代精神病學是一門科學或真的關心人們的心理健康,倒不如說它根本就是企業為了賺錢與控制人們行為的藉口。
事實是,任何所謂的“精神障礙”都不存在嚴謹的醫學評估。全世界的精神科醫生、醫學博士和心理學家面對相同的症狀卻經常開出許多不同的藥物,這是完全不科學的。
幾年前,我偶然認識了一個顯然很聰明的傢伙,他曾以科學家的身份在愛爾蘭政府的一個國家機構工作,並且親身體會過醫生們的這種主觀性可能造成的有害影響。他曾經由於一位家庭醫生單方面的評估而在違背自己意願的情況下被強制送往精神病院。他向我敘述了那段恐怖的經歷,包括被強行灌食他根本不想吞下肚的藥物。請注意,所有這類藥物都具有潛在的副作用,既可能很輕微也可能很嚴重。因此,當一位醫生在評估你是否患有精神疾病時,他實際上就是握有對你生殺予奪的權力。
這個人後來將他的可怕經歷寫成了一篇文章,文中強烈批判了愛爾蘭精神病學的現狀。他的文章發表在《愛爾蘭時報》上面,題為〈精神病診斷並非科學,而是主觀臆斷〉(Psychiatric diagnosis not scientific but subjective,註1)。他寫道:“精神病診斷完全奠基於第三方對當事人行為的主觀詮釋”,要是這個人被評估為“患病者”,就代表他體內的化學失衡,需要接受藥物治療。這樣的診斷很可能會對當事人造成非常嚴重的傷害,而且還會被貼上精神病患者的標籤,即使這些疾病根本沒有科學根據。但當事人卻會被千方百計地引導去相信“專家”的話。
更糟的是,假如你的孩子被“認定”患有精神障礙,他們就有可能會被“體制”帶走(註2)。精神科醫生會評估你的孩子是否有精神問題。例如,《愛爾蘭公民資訊網》就清楚指出:
“如果接受治療的患者是兒童,而父母或監護人希望將其帶走的話,專業人員可以對兒童進行強制管束並將其交由衛生服務局監護(若專業人員認為該兒童患有精神障礙)。”
精神病學與DSM-IV不願面對的真相
下面的這些引文很容易就可以在網路上找到,它們出自不同的學者、精神科醫生、心理學教授和心理學醫生,他們都對現代精神病學作出了強烈的譴責。
(註:DSM-IV是《精神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採用的診斷分類)
“精神病學並沒有客觀的診斷方式——沒有X光、實驗室或檢查結果可以證明這個人是否患有精神障礙...精神障礙本身是沒有具體定義的...它完全就是一派胡言...我的意思是,你根本無法定義什麼叫做精神障礙。”
——艾倫・弗朗西斯(Allen Frances),精神科醫生、DSM-IV工作組前主席
“DSM-IV只是精神病學為了獲得醫學界認可而編造出來的東西。每個業內人士都知道,它更像是一份政治宣言,而不是科學文件...DSM-IV現在已經變成了一本《聖經》、一本教人怎麼賺錢的暢銷書。”
——洛倫・莫舍(Loren Mosher),醫學博士、精神病學臨床教授
“這不是科學,而是政治與金錢。這就是精神醫學的真相:政治與金錢。它既不是科學也不是醫學,而是行為控制學。”
——托馬斯・薩茲(Thomas Szasz),精神病學榮譽教授
“所有對心理健康感興趣的人都至少應該了解一下薩茲學派對精神健康產業的批評...醫學是一門真正的科學,它研究的是實際的生物現象,尤其是細胞病理學,現在再看看DSM,人們立刻會注意到DSM並不奠基於任何細胞病理學研究...DSM往往首先排除了許多器質性的解釋,並將症狀強硬診斷為精神疾病...薩茲認為正是這樣武斷的疾病診斷使精神科醫生及其他專業心理健康人士得以名正言順地對社會進行控制。透過給他人貼上‘病人’的標籤,我們就可以合法地將他們關押起來、逼他們服用藥物,將他們與我們這些‘正常’人分開,只因為他們被認為是有異常的人。我們以科學的名義來證明這一切都是合理的。但其實這就是一種社會控制。精神健康產業編造出這些疾病的目的只是為了合法化自己,然後用它們來賺錢,它通過對越軌者進行這種社會控制來討好當權者...按照薩茲的說法,精神病學從頭道尾就是一個謊言,它是皇帝的新衣...只不過這位皇帝沒有赤裸身體,而是穿著一件緊身衣。”
——葛雷格・亨里克斯(Gregg Henriques),詹姆斯・麥迪遜大學的臨床與校園心理學聯合博士教程主任
“事實上,精神病學就是一種精神解剖,足以致命,且經常如此。”
——彼得・布雷金(Peter Breggin),精神科醫生
“現代精神病學始終無法令人信服地證明任何一種精神疾病的遺傳/生物學原因...患者總是被診斷為‘化學失衡’,即便根本沒有任何評估能夠證實它,更不用說...我們甚至不知道什麼樣的狀態才叫化學平衡。”
——大衛・凱澤博士(Dr. David Kaiser),精神科醫生
“從來沒有化學失衡這回事。每當人們找到我並跟我說‘我體內的生物化學失衡’時,我總是回答他們:‘讓我看看你的實驗室檢查報告’。問題是他們根本沒有接受過實驗室測試。既然如此,這個化學失衡是怎麼知道的?”
——羅恩・萊弗博士(Dr. Ron Leifer),精神科醫生
“幾乎所有人在一生中的某個時候都可能符合躁鬱症或過動症的標準。任何人都是。問題是,現在每個被診斷患有這些‘疾病’的人都只會被二話不說送去服藥。”
——史特凡・克魯澤夫斯基博士(Dr. Stefan Kruszewski)
“任何行為或任何不當行為都不是也不可能是一種疾病。疾病不是這樣的。疾病是人體的心臟、肝臟、腎臟和腦部的功能障礙。傷寒是疾病,春季發燒(spring fever)不是疾病;它只是修辭手法,一種隱喻上的病。所有的精神疾病都是隱喻上的病,並被曲解與誤以為是真的疾病。”
——托馬斯・薩茲,他提出了“精神病神話”(myth of mental illness)一詞
“我非常認真地覺得,精神病學實際上已經喪失了理智,還有它們本該照顧的病人也喪失了理智。”
——大衛・凱澤
“所有精神科醫生都有一個共通點,那就是當攝影機或麥克風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他們都會支支吾吾地承認並不是真的有所謂的化學失衡/精神障礙,也不存在對它們的評估或檢驗。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謊言,剝奪病患的知情權,以‘治療’之名毒害他們,這與犯罪沒有任何區別。”
——小弗雷德・鮑曼博士(Dr Fred Baughman Jr.),兒科神經醫生
“精神病學毫無根據地宣稱憂鬱症、躁鬱症、焦慮症、酒精成癮和其它許多疾病都是生物性的,並且可能具有遺傳性...這種對科學與進步的迷信實在令人震驚,因為它實際上就是胡說八道。”
——大衛・凱澤
“簡單來說,精神病學發明出‘精神障礙’,然後再人為塑造賦予它們存在合理性的共識,隨後這些疾病就會被寫入診斷代碼(diagnostic codes),成為可供保險計費的病理項目,這一切全都是精神病學這個偽科學製造出來的騙局。當然,那群罪魁禍非常樂於咀嚼這些人血饅頭。”
——托馬斯・多爾曼博士(Dr. Thomas Dorman),英國皇家內科醫生學會成員
“我相信,公眾與精神病學界遲早有一天會看清楚,DSM不只沒有任何醫學‘診斷’上的用處,而且還可能造成巨大的傷害——尤其是當它們被用來作為剝奪個人自由的手段,也可以說法律系統是在拿精神病學家當槍使。”
——悉尼・沃克三世博士(Dr. Sydney Walker III),精神科醫生
“DSM對疾病的判斷並不是基於血液檢查、腦部掃描或身體檢查,而只是行為描述。這就是整個精神病學的本質。”
——科林・羅斯博士(Dr. Colin Ross),精神病學家
“我們至今仍未發現過動症、對立反抗症、憂鬱症、精神分裂症、焦慮症、強迫性酒精與藥物濫用症、暴食症、賭博成癮症或其它任何所謂的精神疾病的生化、神經或遺傳原因。”
——布魯斯・萊文(Bruce Levine),心理學家,著有《常識的反叛》(Commonsense Rebellion)
“與能夠提供可能原因、適當治療與預後結果的醫學診斷不同,DSM-IV(和ICD-10)中列出的那些疾病通通都只是通過私下共識編造出來的話術。”
——塔娜・迪寧(Tana Dineen),心理學家
“隨著治療機構的數量越來越多、名氣越來越響亮,如今前來尋求其服務的人可以說是有增無減。心理治療似乎是唯一一種會在某種程度上把病越治越多的治療。”
——傑羅姆・弗蘭克博士(Dr. Jerome Frank),巴爾的摩約翰霍普金斯大學醫學院院士
“精神病學和心理學是全美國最賺錢的行業,而在所有專業人士中,精神病學家和心理學家也是自殺率最高的一群人。”
——柴坦尼亞・查蘭・達斯(Chaitanya Charan das),作家
心理學家西格蒙德・佛洛伊德是一個騙子嗎?
“整個古典精神分析思想體系的基礎,說穿了就是佛洛伊德說什麼就是什麼。這便是為什麼已故的諾貝爾獎得主彼得・梅達沃爵士(Peter Medawar)曾痛斥精神分析是一個巨大的智力騙局。”
——弗雷德里克・克魯斯(Frederick Crews),加州大學英語榮譽教授
現在讓我們來思考一下著名的猶太心理學家西格蒙德・佛洛伊德的理論,現代精神病學和精神分析的大部分成果都是奠基於他的思想。他的思想對現代社會產生了巨大的影響。佛洛伊德曾在他的著作中承認,他對自己的母親抱有明確的性慾望,所以他就理所當然地認為所有的男人都有這種慾望。結果這種完全不科學的佛洛伊德式推論卻變成了現代心理學的基石。為什麼全世界都必須接受這個佛洛伊德從他本人的變態慾望推導出來的理論呢?縱觀人類歷史,這樣的慾望在傳統社會中一直被認為是荒謬的,在道德上更是不可接受的,但佛洛伊德似乎卻覺得它是完全正常的。他說道:
“我在自己身上發現了一種對母親抱有戀慕、嫉妒父親的現象,現在我相信這是一種普遍的現象...”
佛洛伊德的觀點毫無科學可言,也沒有任何證據,可是今天全世界卻都被籠罩在佛洛伊德心理學的陰影下。
佛洛伊德還聲稱人們應該同時與男女兩性發生性行為,這樣對他們的健康最好。同樣的,這又是一個完全沒有證據的結論。事實上,許多科學家和學者都對佛洛伊德精神分析的合法性提出了質疑,例如普林斯頓大學的弗蘭克・喬菲(Frank L. Cioffi)就撰寫了《佛洛伊德與偽科學之辨》(Freud and the Question of Pseudo-science)一書。以下是許多學者與知名人士對佛洛伊德的質疑:
“他(佛洛伊德)多年來一直是嚴重的(古柯鹼)癮君子,以至於他的鼻子經常出血且長滿膿包——然後他又會為了治療自己而吸食更多古柯鹼...佛洛伊德的好友恩斯特・馮・弗萊施爾・馬克索夫(Ernst von Fleischl-Marxov,1846−1891)在聽信他的話用古柯鹼來治療手部腫瘤後,也成為了無可救藥的癮君子。毫無疑問,正是毒癮導致了他的早逝...佛洛伊德明顯患有神經功能障礙,包括他異常的行為和心身疾病——特別是那些與口腔、生殖器和肛門有關的疾病...他經常陷入抑鬱、暴躁易怒。”
——大衛・麥卡登(David McCalden,1951−1991),作家
“在精神分析剛出現的時候,還沒有人仔細考慮過古柯鹼產生的幻覺究竟對佛洛伊德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假如沒有古柯鹼,佛洛伊德還能產生這麼多天馬行空的臆想嗎?”
——馬丁・格羅斯(Martin L. Gross),作家、紐約大學社會科學前副教授
“我認為(佛洛伊德理論)只是一種自戀的幻想,我根本不相信它。”
——蘇菲・佛洛伊德(Sophie Freud),佛洛伊德的孫女、佛洛倫斯・海勒社會福利學院博士
“西格蒙德・佛洛伊德博士對今天的人們開始接受與鼓勵同性戀的趨勢做出了重要的貢獻...換言之,同性戀不再被視為一種淫穢或變態的行為,即人們自願與同性交媾...”
——蒂姆・拉海耶博士(Dr. Tim LaHaye),作家
“我不想讓一個來自維也納的對著雨傘發情的老頭子把他的性幻想強加予我。”
——弗拉基米爾・納博科夫(Vladimir Nabokov,1899−1977),小說家、評論家
“(佛洛伊德的思想與精神分析)從來不是一門科學。佛洛伊德曾經風靡一時,但他終究會慢慢過時,最後露出它作為一派胡言的原形。”
——索努・沙姆達薩尼博士(Sonu Shamdasani),心理歷史學家、倫敦大學學院助理研究員
“在我看來,精神分析就是一場騙局,一場人類有史以來最大的騙局。透過揭開這些分析師的真相、他們如何工作、他們相信什麼以及他們做了什麼,我希望能夠揭穿佛洛伊德作為一個騙子的真面目。如果我成功的話,但願這個世界將從此重拾愛、理想和禮義廉恥這些崇高的信念——它們都是被佛洛伊德的宗教裁判所焚燬的‘書本’。”
——愛德華・平克尼(Edward R. Pinckney),醫學博士
“證明伊底帕斯情結的那些腥色故事實際上只是佛洛伊德自己的建構,他將病人的痛苦強硬解釋成符合自己的觀點。然後,佛洛伊德還非常狡詐地掩蓋了這一事實,亦即他其實是在用自己的先驗理論來重新建構與詮釋病人的敘述。如果他的伊底帕斯故事需要一個父親版的替代品時,他甚至會任意地改變誘惑者的角色,例如變成非家庭成員(僕人等)...於是一個本來應該是需要被證實的假設,最終卻變成了一個先驗的預設。
直到過了一百年後的今天,伊底帕斯情結、兒童性行為和神經官能症的性病理學仍舊沒有任何客觀的經驗證據...認為孩子會對異性父母產生特殊的性渴望的想法實在荒唐...佛洛伊德是整個科學與醫學史上最過譽的人物,他錯誤的病理學、錯誤的治療方式與毫無意義的研究結果只是造成了巨大的傷害...精神分析對此負有很多責任...其自誕生以來就始終是一門偽科學。
到了20世紀60年代初,邁克爾・波蘭尼(Michael Polanyi)、卡爾・波普爾(Karl Popper)、恩斯特・奈格爾(Ernst Nagel)和西德尼・胡克(Sidney Hook)等科學哲學家已經注意到精神分析具有自我確證(self-authenticating)的問題。近來,亨利·埃倫伯格(Henri Ellenberger,1970)、弗蘭克・蘇洛韋(Frank Sulloway,1992、1979)、阿道夫・格倫鮑姆(Adolph Grunbaum,1984)、弗蘭克・喬菲(1969、1970、1972)還有馬爾科姆・麥克米倫(Malcolm MacMillan,1991)均對精神分析發表了高度批判性的論述。”
——凱文・麥克唐納博士(Kevin MacDonald),科羅拉多州立大學長灘分校心理學系教授
所以結論是,精神分析似乎從佛洛伊德這個江湖騙子開始以來就是一個謊言。
性幻覺
除此之外,佛洛伊德和他背後的經濟支持者們還一直在積極宣揚性高潮對於健康是必要的觀念。這種佛洛伊德式的觀念在我們今天這個無性不歡的文化中屢見不鮮,所以有不少人認為性生活越頻繁,就越有益他們的身心健康。
我們都有自由意志可以決定要做什麼,但在我看來,佛洛伊德的這種說法實在一點科學根據也沒有。關於這一點,我注意到美國作家、學者與靈性導師戴恩・霍爾茨曼博士(Dr. Dane Holtzman,他更廣為人知的名字是丹納維爾・戈斯瓦米〔Danavir Goswami〕)曾經寫過一本書叫《益腦經》(Brain Gain)。這本書中提供的證據恰恰相反——過度的性行為會導致重要的體液流失,進而產生健康問題,包括神經失調。根據醫生們的說法,過度浪費重要的體液會降低身體的活力與免疫力,因為這些體液包含了珍貴的蛋白質、脂質、膽固醇和礦物質。
歷史上有很多因此選擇獨身的天才,包括畢達哥拉斯、柏拉圖、亞里斯多德、貝多芬、牛頓、達文西、米開朗基羅、帕斯卡、斯賓諾莎、康德、梭羅、韓德爾、叔本華、尼采、席德斯、特斯拉,他們都過著獨身生活,將性能量轉化在智性思考上。在靈性領域,耶穌基督、舒卡(Sukadeva Gosvami)、先知以利亞和以利沙、施洗約翰等人亦都是獨身者。獨身的女性同樣不少,包括聖女貞德、伊莉莎白一世、南丁格爾、黑公主(Draupadi)、希塔・甘地、亞維拉的德蘭、艾蜜莉・狄更生、米拉拜(Mirabai)、聖凱瑟琳、聖德蕾莎和聖母瑪麗亞。
“如何控制性衝動一直被認為是對人類智慧的最高考驗。”
——法國哲學家孔德
另外要注意的是,膽固醇是大腦中的重要物質。事實上,大腦是人體膽固醇含量最高的器官。大腦中的大部分膽固醇都儲存在神經細胞的軸突。根據2014年的一項題為《腦部疾病中的膽固醇》(Cholesterol in brain disease: sometimes determinant and frequently implicated,註4)的研究:
“膽固醇具有重要的神經生理學作用,無論是在發育過程還是成年生活中...大腦膽固醇的代謝缺陷可能會導致神經系統綜合症的發作。”
眾所周知,在拳擊運動中為了保存體力,拳擊手一般都不會在比賽前進行性行為。看來這項潛規則的確不是沒有科學依據。如果我們接受《益腦經》中提供的詳細研究,那麼佛洛伊德的主張反而可能會導致心理健康問題變得更加普遍!佛洛伊德本人會不會其實就是一個患有精神障礙的人呢?為什麼他總是沒完沒了地談論著各種性變態行為?分析心理學的祖師爺卡爾・榮格是一位精神科醫生,他曾指出:
“佛洛伊德從未問過自己,為什麼他要持續不斷地談論性,為什麼這個念頭一直佔據在他的心中。他始終沒有意識到,他那套僵化死板的理論反映出的其實是他一直在逃避面對真實的自己...”
佛洛伊德的理論也與原始基督教以及千百年來存在於全世界的傳統價值觀,包括古代的吠陀文化完全相反。
“身子不是為淫亂...你們要逃避淫行。人所犯的,無論什麼罪,都在身子以外,惟有行淫的,是得罪自己的身子。豈不知你們的身子就是聖靈的殿嗎?這聖靈是從神而來,住在你們裡頭的;並且你們不是自己的人。”
——《哥林多前書》6:13,18-19
“男女彼此為了生育而結合是婚姻帶來的自然之善。反過來說,濫用這樣的善就成了只為滿足情慾的獸行。”
——奧古斯丁
“基督以身作則實踐守身,使徒也都效仿他。”
——聖方濟
“禁止通姦與淫行的理由有很多。首先當然是因為它們對靈魂有害;‘...行淫的,便是無知;行這事的,必喪掉生命(靈魂)。’這時就是肉體在支配靈魂了...再者,這些罪還會耗盡一過人擁有的一切,正如浪子的比喻所說,他‘任意放蕩,浪費資財’。”
——托馬斯・阿奎那
“如果精進力(veerya,生命體液)沒有被白白揮霍,它便會轉化成元氣力(ojas sakti)或曰精神能量,並被儲存在大腦中...記憶力衰退、過早老化與各種神經疾病全都是由於這種體夜的過度揮霍所致。”
——希瓦南達・薩拉斯瓦蒂(Swami Sivananda)
“...在吠陀時代,性是為了生育而不是追求歡愉...我們需要記住,在過去並沒有充滿各種隱晦或公開性暗示的媒體可以洗腦我們的遠古祖先,除了生育本身具有神聖的性質之外,婚姻制度的目的也是為了以一種有規範的、宗教化的方式來滿足身體的性慾。夫妻雙方將透過婚姻逐漸認識到身體享受不是最重要的,他們要學會互相扶持,在回歸奎師那(神)的旅程中一同前進。”
——柴坦尼亞・查蘭・達斯
與現代的性文化正好相反,原始宗教經典告訴我們,生育才是性真正的目的。此外,更可悲的是,現代這種一味追求肉慾滿足的文化似乎讓我們失去了自己最寶貴的能力——愛本身。在這樣的環境下,年輕男女怎麼可能找得到真愛?過度追求轉瞬即逝的快感,到頭來也只會在心中留下一片空虛。
舉例來說,在古代吠陀文化中,年輕人直到二十五歲之前都必須禁慾。這種禁慾生活是合乎神意的,每個人將根據自己的天賦來選擇是要成為知識、軍事、行政還是靈性方面的專家。通過在二十五歲之前保持獨身,男性的體力與智慧都會因此變得好——他們的精力不會被浪費在濫交和不必要的性行為上。等到歲數足夠之後,這些男性就會結婚,他們的性生活通常只是為了生育——而不會毫無節制地進行。吠陀文化甚至還有特殊的飲食習慣,有助於緩解性慾(註5)。
牛奶的氣候政治——健康的大腦需要營養
在古代,乳牛是深受人們崇拜的對象,因為牠們提供了牛奶這一富含優質膽固醇的神奇食品,它擁有人體需要的所有營養,並且十分有益於大腦與智力發展。古代的婆羅門和聖人甚至能夠僅靠牛奶生存。直到今天,在阿育吠陀醫學中,用牛奶作為原料製成的酥油(ghee)仍被認為具有提升記憶力與緩解精神緊張的效用。幾千年來人們一直在飲用生奶——只需在飲用前煮沸即可去除其中的雜質,這是喝牛奶的最好方式。這些乳牛沒有接種疫苗,牛奶也沒有經過會破壞酵素的巴氏殺菌法處理,後者反而會讓牛奶變得對有些人來說更加難以消化。在全世界的古代文化中,乳牛都不僅僅被視為一個可供擠奶和屠宰的商品,而是一個正常運作的社會不可或缺的重要一員。
現代的商業乳牛養殖經常會在農場中使用生長激素、人造化學物質、殺蟲劑、乳牛疫苗、基改技術等等;我認為很難指望這樣生產出來的牛奶能具有多好的品質。我們飲用原奶已有將近五千年的歷史,可是今天在許多國家銷售或生產原奶卻是違法的——例如,加拿大就是一個例子,其1991年頒布的《食品與藥品管理條例》明確規定任何人均不得銷售或生產原奶。我還發現美國法官帕特里克・費德勒(Patrick J. Fiedler)曾在2011年做出一項極不公正的判決,這項判決的意思基本上就是:“不,原告並沒有生產和消費自己選擇的食品的基本權利...沒有與農民簽訂契約的權利...也沒有擁有一頭奶牛的權利。”三個星期後,他就辭去法官職務並加入了一家為孟山都公司服務的律師事務所,孟山都是商業乳牛使用的rBGH生長激素最主要的製造商(註6)。為了應對如此不公正的現象,美國的一些城鎮一直在積極推動食品自主權,允許食品生產商能夠在不受聯邦或州政府干預的情況下販售食品。
我還注意到愛爾蘭農業部和環境保護局正計劃要按照聯合國的方針,殺死二十萬頭奶牛,以避免人為氣候變遷進一步加劇。事實是,乳牛排放的甲烷根本不會造成氣候變遷,關於這一點請參見拙作《氣候變遷大騙局:邁向真正的可持續發展》(Transcending the Climate Deception Toward Real Sustainability)。愛爾蘭的很多農民和獨立團體都很清楚這一點,但愛爾蘭政府卻似乎鐵了心要擱置所有與氣候變遷有關的爭論,並且其只打算為每頭在這場瘋狂屠殺中被殺死的奶牛支付五千歐元(相當於五千六百二十二美元)的賠償金。精神病一般被定義為一種急性或慢性的精神失常狀態,其最大的特徵就是脫離現實。
憂鬱症的原因是什麼?身體毒害與心理健康的聯繫
我不是醫生,所以我無法提供醫學建議,這篇文章也只是基於我個人的經驗和一些初步研究,不過精神病學榮譽教授托馬斯・薩茲曾說過:
“任何行為或任何不當行為都不是也不可能是一種疾病。疾病不是這樣的...所有的精神疾病都是隱喻上的病,並被曲解與誤以為是真的疾病。”
薩茲的說法有道理嗎?今天有成千上萬的人在使用藥物來治療所謂的心理健康問題,例如憂鬱症、焦慮症等等。然而,我認為使用藥物只是治標不治本的做法。此外,至今為止似乎仍沒有人真正弄清楚憂鬱症產生的確切原因。我們聽過化學失衡、壓力和遺傳等各種猜測,但它們的科學根據到底是什麼?會不會其實還有其它學界所不願承認的原因呢?比如環境因素?
考慮到全球的工業活動排放出了許多具有污染性的物質,包括數千種違反科學預防原則的新型人工化合物、毒素、奈米微粒以及基改作物。這些都是過去幾萬年裡人體從未接觸過的物質,因此我們根本不清楚它們會造成什麼長遠的影響。聯合國的環境法律在保護人類和大自然免受企業製造出來的大規模污染這方面基本上可以說是毫無作用。反之,聯合國卻還將精力浪費在所謂因為二氧化碳和乳牛產生的甲烷而造成的虛假人為氣候變遷上,關於這一點請參見《一千五百位科學家認證“二氧化碳並沒有導致氣候變遷”——被劫持的環保運動》一文。
我懷疑憂鬱症與我們平時一直在接觸的環境毒素有關。根據發表在《耶魯大學生物學與醫學研究雜誌》(The Yale Journal of Biology and Medicine)上的一篇研究〈環境化學和神經系統功能障礙〉(Environmental Chemicals and Nervous System Dysfunction,註7):
“很多神經和/或精神疾病的病因至今仍並不明確或完全未知。受影響的患者經常表現出非特異性反應,這些反應很容易會被認為是輕微的、暫時的、心身性的以及壓力導致的。然而,同樣微妙的症狀卻也有可能是環境與化學工作中毒的徵兆。醫學界應該開始重視這些難以解釋的症狀正是神經系統中毒所致的可能性,並且職業和環境曝露的證據亦需要被納入神經系統疾病的診斷中。本研究列舉的化合物的毒性在現在已經眾所周知,但它們很可能仍只是‘冰山一角’。”
我們都知道,接觸像汞、鉛和砷之類的有毒重金屬會導致焦慮和/或憂鬱。政府的公文也警告過要小心這種神經毒性,比如美國國家疾病和中風諮詢委員會的官網就寫道(註8):
“當天然或人造有毒物質(神經毒物)改變神經系統的正常活動時,就會產生神經毒性。這最終會破壞甚至殺死神經元(神經細胞),後者對於大腦和神經系統的其它部分的訊號傳遞與運作非常重要。化療、放射治療、藥物療法和器官移植中使用的物質,還有接觸鉛和汞等重金屬、特定的食品與添加劑、殺蟲劑、工業和/或清潔溶劑、化妝品與某些天然物質皆有可能導致神經中毒。”
醫生或精神科醫生一般很少考慮神經中毒與心理健康和憂鬱症之間的關係。這或許是因為現行的醫學教育很少涉及環境健康。令問題變得更加複雜的是,憂鬱情緒實際上是抗憂鬱藥經常導致的副作用(註9)。
靈魂心理學
要記住“心理”(psyche)一詞的原意其實是“靈魂”。心理治療師尼爾・戈德史密斯(Neal M. Goldsmith)曾說過:“直到威廉・馮特(Wilhelm Wundt)在1879年創立實驗心理學之前,並不存在一門獨立於哲學和生物學的心理科學。如果它一直保持著這個模樣或許反而會更好。”
總而言之,在我看來,現代精神病學說穿了就是一門偽科學,為了我們所有人的福祉,我們需要的是重新擁抱真正的“靈魂科學”。只有在我們想起自己作為不朽的靈魂——上帝的孩子——的真實身份時,這門追求自我實現(self-realisation)才能發揮它的作用。當靈魂具有神性意識時,泰然任之(wellbeing)就會成為它的自然心理狀態,不管外在環境再怎麼改變,靈魂本身也不會受到任何影響。在這樣的覺悟中,自我將得以免受今天這個充滿混亂、虛假科學和貪婪的錯亂世界的精神弊害所荼毒。此外,基督教經文和古代吠陀教經文都說過,上帝會保護祂最真誠的信徒。
“我們知道凡從神生的,必不犯罪,從神生的,必保守自己,那惡者也就無法害他。”
——《約翰一書》5:18
“至尊的人格神是至高無上的主宰,至高無上的偉大,無所不知、無所畏懼、無所不有,既是寬恕的化身,也是靈魂的守護者,祂包容一切,從不違背自己的承諾。”
——斯瓦米・帕布帕德(Srila Prabhupada),吠陀教奎師那派的靈性導師
____________________
Notes
[i] Source: https://www.irishtimes.com/opinion/letters/psychiatry-and-society-1.545412
[ii] Source: https://www.citizensinformation.ie/en/health/health-services/mental-health/admission-to-a-psychiatric-hospital/
[iii] Source: https://boydenreport.com/2021/09/03/sigmund-fraud-the-father-of-modern-psychoanalysis-and-gay-anti-christ-jewish-neurotic-charlatan/
[iv] Source: https://www.ncbi.nlm.nih.gov/pmc/articles/PMC4253844/
[v] The Vedic diet referred to involves the avoidance of meat, fish, eggs, garlic, onions, alcohol, coffee, tea and tobacco, all of which are aphrodisiacal stimulants. Note that eminent Danish nutritionist Mikkel Hindhede (1862-1945), stated “we must conclude that sex in its ordinary manifestation among civilised human beings is not the product of natural instinct that it is generally supposed to be but is a chemotropism evoked or conditioned reflex (in Pavlov’s sense) evoked in response to aphrodisiacal stimulation by foods and beverages, especially animal proteins, alcohol, coffee, and also tobacco. This tropistic reaction, in both its physical and psychical aspects, is subject to voluntary control through diet, an alkaline-forming, low protein vegetable diet reducing it, while an acid-forming high-protein met diet increases it.”
[vi] Information on the Fiedler Ruling is available at http://axley.com/patrick-j- fiedler
[vii] THE YALE JOURNAL OF BIOLOGY AND MEDICINE 51 (1978), 457-468
https://www.ncbi.nlm.nih.gov/pmc/articles/PMC2595611/pdf/yjbm00133-0026.pdf referenced in the article A dangerous link: Toxic chemicals and depression https://phlabs.com/a-dangerous-link-toxic-chemicals-and-depression
[viii] Source: https://www.ninds.nih.gov/health-information/disorders/neurotoxicity
[ix] This is described in an article by health care professionals at https://phlabs.com/are-your-meds-creating-your-depression-be-proactive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