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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朝一日,我將會在兩個世界之間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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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典型的綁架事件中,被綁架者會透過提供精子與卵子、照顧混種人兒童以及教導混種人如何偽裝成人類,從而在不自覺間為外星人的融入計畫做出貢獻。然而,有些被綁架者卻扮演了比其他人都還要更加重要的角色。我曾在拙作《威脅》中描述過有些被綁架者會被叫去安撫飛船上的其他被綁架者。女性被綁架者有時會幫忙採集精子。在某些情況下,被綁架者甚至會被派去與灰人一起進行綁架作業。為什麼只有部分而非全部的被綁架者參與這些活動仍是一個謎,但外星人很明顯對他們寄予厚望與重任。
我花了一段時間才大致搞清楚了這些重任的範圍。當艾瑞克在2003年向伯納德透露有關於變革以及屆時被綁架者將承擔的特殊職責的事情時,我還沒有足夠的知識來理解他所說的內容。我知道很多被綁架者相信有某種“資訊”被儲存在他們的頭腦深處,將來有一天它們會派上用場,但除此之外就沒什麼可說的了。我還研究了許多被綁架者參與“檢查”程序的情況,這是我在《秘密人生》中對這類程序的稱呼。現在我知道那其實不是檢查程序,而是訓練程序。
訓練被綁架者以迎接將來的變革是融入計畫十分重要的一環。被選中的被綁架者要學習那些只有混種人和外星人才擁有的能力。這些訓練包括讓被綁架者自己或與混種人一起執行任務。訓練的目的似乎是要預備日後可用來引發變革的生力軍,以及在變革發生後提供其它協助。
所有被綁架者終其一生都會反覆不斷被綁架,他們是一群值得諒解與同情的人。但更糟的是“特殊被綁架者”,他們是別無選擇只能配合的無奈工人。他們無不渴望能擺脫這個牢籠,而這些“特殊”的職責更讓他們感覺自己似乎正在背叛全人類。
“特殊”被綁架者
經歷綁架後,有些被綁架者會因此獲得心靈感應能力。這造成了他們很大的困擾。他們一點也不想聽見周遭人們的心聲,他們希望它停止。一般來說,心靈感應能力會在一個星期左右後逐漸減弱並消失,這種殘留效應似乎是在暗示他們的神經系統發生了某種改變,可以在需要時產生心靈感應能力。這可能是人類神經結構受到了不同的刺激,或是某種東西被“固線”在了被綁架者身上,這樣的話他們最終應該能隨心所欲地使用這項能力。如果是後者,這就說明被綁架者的大腦發生了其它變化,他們甚至可能發展出除了心靈感應之外的其它能力。此外,這種神經能力或許還具有遺傳性,這強化了它是一種永久性神經變化的想法。
一些被綁架者描述了他們在飛船上學習其他外星人的技能——尋找被綁架者、強迫他們配合、將圖像注入到他們的腦海裡面,還有在混種人的幫助下,嘗試用他們的意念移動物體。所有這些能力都是外星人和混種人所擁有的。訓練如何使用這些能力如今已是外星人計畫中的重要部分。被綁架者獲得這些能力背後的神經機制尚不清楚,但他們被要求進行的反覆練習無疑說明了他們最終將要在現實世界使用這些能力。
這些特殊被綁架者是一群極不情願的服從者,他們無不希望擺脫這種終其一生的囚禁,而他們的新職責又加重了他們的罪惡感與背叛人類的感覺。
混種人會教導被綁架者利用他們的意念來執行混種人和外星人經常進行的各種程序。儘管訓練最初都是在飛船上,但等到被綁架者逐漸熟練了以後,就連在現實世界他們也要繼續在混種人的監督下接受訓練。訓練的第一課是對物品與人類進行精神控制。
控制物品
被綁架者往往是從童年就開始接受用意念控制物體的訓練。被綁架者會被帶進一個房間,裡面有其他與他們年齡相仿的晚期混種人。房間裡有各種奇怪的玩具,混種人兒童會使用意念讓球狀的玩具飄到空中,然後再回到自己手裡。他們可以用意念使本來無色的玩具閃爍出不同的顏色;他們甚至可以互相傳遞玩具,並透過傳遞來使彼此感受到對方的快樂。
看完這些玩具後,年輕混種人會要求人類孩子做同樣的事情。被綁架的孩子們當然會說他們不可能像那樣操控玩具,但混種人卻會叫他們嘗試看看。然後,被綁架者會發現他們居然真的能夠用意念操控玩具,就像混種人一樣。這不是單純的念力;反之,可能是這些玩具能夠接收混種人和被綁架者透過意念發出來的“能量”。這說明精神與物質之間可能存在某種特殊的聯繫;非被綁架者也許並不具備這樣的能力(註90)。
隨著這些被綁架者的年歲漸增,他們需要控制的物品也會變得越來越複雜。在一次訓練中,寶拉坐在UFO中的一個半圓形長凳上,一旁還有四個早期混種人。他們都被要求觀察一個裝置,寶拉形容它“看起來像某種管子——有點類似電腦,可是它很深。”這個裝置上面有幾塊可以互相移動的“面板”。在負責訓練的混種人的要求與指導下,她可以將一塊“面板”移動到另一個“面板”上面。過程中這些混種人一直在鼓勵她,他們還說這只是迎接未來許多事情的第一步(註91)。
這項訓練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尚不清楚。重要的是在這裡被綁架者和混種人必須互相合作,以實現特定的神經學目標。
“駕駛”UFO
還有被綁架者報告說,他們接受了“駕駛”UFO的訓練。菲爾・尼爾森(Phil Nelson)曾被叫到控制台前,他認為那是一個訓練設備,他可以透過那裡的螢幕看見自己正在“駕駛”UFO。克林特・塞繆爾斯(Clint Samuels)也練習過駕駛UFO。他被帶到一個他認為是飛行模擬器的地方;那兒有一面螢幕,上面顯示了一架UFO。當時還有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一頭白髮的混種人或人類(克林特不確定)在指導他怎麼做。克林特發現,在這個人的指導下,駕駛UFO根本一點也不困難(註92)。
瑞秋・霍華德(Rachel Howard)也被帶到一個控制台前,螢幕顯示出一群充滿敵意的人類正在逼近一個被困在田野裡的灰人。旁邊的灰人要她用控制台操控UFO,將其移動到那個被困住的外星人上方,以展開營救作業。控制台上有一排令人眼花撩亂的指示燈和帶有符號的按鈕。瑞秋告訴身旁的外星人,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操作它。但灰人卻堅持她肯定知道。其中一名灰人向她示範如何將手放在控制台的符號上。經過再三催促,她終於想起自己確實知道該怎麼操作;於是她就一邊盯著螢幕,一邊將UFO操控到正在逃跑的外星人頭上。灰人告訴她,她做得很好(註93)。
控制群眾
很早以前,我就已經發現有些被綁架者正在接受如何控制驚慌失措的群眾的訓練。例如,在一次飛船上的訓練中,布萊恩被告知當人們沿著特定的路徑移動時,他必須設法控制住他們。布萊恩要在這個專門設計的場景中與混種人一起合作,使用精神力量來阻止這些人類渡河離開城市(註94)。
寶拉則看到了一面顯示出街道地圖的大型螢幕牆。一個混種人告訴她要站在哪裡來控制人們。混種人說,她必須控制驚慌失措的人們,讓他們朝已經在另一處等待的UFO那裡過去(註95)。
對人類進行神經控制
這些以意念移動物品、控制人群有序移動的訓練皆有助於外星人在將來實施他們的計劃。不過被綁架者接受的訓練可不止如此。被綁架者還要做好對其他人類施展神經控制的準備,就像混種人一樣,而這正是問題的關鍵。如果被綁架者能夠對其他人類進行神經控制,這就代表他們一定獲得了某種類似於高級混種人或混種人的力量。
帕姆・馬丁(Pam Martin)是第一位與我合作的被綁架者,她聲稱她跟著外星人學習了接觸與控制神經系統的能力。1986年夏天,她和她的男友安傑洛(Angelo)一起在新墨西哥州被綁架。在飛船上,一名混種人透過安傑洛的視神經對其進行神經接觸。看到這一幕的帕姆突然想起安傑洛在以前就曾跟其他被綁架者一起接受過相同的程序。
“有時候我可以直視人們的眼睛深處。”
“當妳直視他們的眼睛深處時,妳看到什麼?”
“你會彷彿親身進入眼睛裡那塊黑色的部分,這感覺很怪,但又不是真的那麼奇怪,反而整個過程是很自然的,當你進去到裡面的時候,他們經歷過的事情會重現在你周圍,我確實進入了他的眼睛...”
“你是說安傑洛?”
“沒錯,現在我正在看著他(一個灰人)...我站得很近,他捧起安傑洛的頭,湊到我面前,讓我往安傑洛的眼睛看進去。兩人的眼睛必須靠得很近,到了幾乎要撞在一起的程度;然後你會感覺到眼睛黑色的那個部分正在繞著自己旋轉,之後它就不會再是黑色的了。”
“它現在變成什麼?”
“這要看他的記憶和腦海裡有什麼。”
“妳在那裡有看到什麼嗎?
“我看到了他母親,一個女人。很奇怪吧?我怎麼會知道那位女士就是他母親?我根本沒見過她,可是我卻知道那是他母親...好加在,如果我看到一些可怕的東西,我可以直接斷開連結。他同樣也在窺視我的內心。”
“妳是說安傑洛也進入了妳的內心?”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做到的。這有點像一個房間,當我走進他的眼睛裡,他也出現在我的眼睛裡。就像我們可以分享,當他們凝視我的雙眼、窺視我的思想時,我也可以窺視他們的思想。起初這讓我感到很害怕,但現在我已經習慣了。第一次做這件事的時候我是很害怕的...當那個傢伙把安傑洛的頭抬向我這邊時,也有個傢伙站在我身後抱著我的頭,就像那個傢伙抱著安傑洛的頭一樣。”(註96)
訓練艾莉森
艾莉森同樣在飛船上接受過使用增強後的神經能力來控制人類的訓練。在幾次不同的訓練中,她學會了憑意念移動物品、對被綁架者進行凝視。這些活動遠比標準的綁架程序還要更令她感到痛苦。
在一次綁架中,一名男性混種人首先向艾莉森進行了標準的談話,大意是她對他們有多麼重要。“他說得好像我一直在為他們工作;我一直在幫助他們安撫那些被抓來的人,這就是他向我彙報的最新情況。”然後他們走到一張桌子前,上面躺著一名紅髮女子,艾莉森明白自己需要凝視她的眼睛,讓對方平靜下來。
“她簡直就像一個殭屍。她的眼睛睜著,所以我凝視著她的雙眼,但我卻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尋找什麼,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正在教導我訣竅,怎麼用我的眼睛讓這個女人平靜下來。我看著她的眼睛,她其實已經很平靜了,但反正我就照著他的話做。他一直在旁邊指導我。他的聲音會直接出現在我腦海裡。他說了一堆讓人摸不頭緒的話,像是‘順其自然,放鬆,順其自然。’我不知道這到底有沒有用。我不想談論這些東西。我想知道他到底要說什麼,因為這些訊息很有趣,但我不喜歡跟這些混種人在一起。”
然後這個混種人又把她帶到另一個躺在桌上的男人旁邊。她需要窺視他的思想,但這時問題出現了。
“就在那個身材嬌小的紅髮女子旁邊隔兩張桌子的地方,還有一個身形矮胖、毛髮雜亂且挺著大肚腩的傢伙——他年紀不輕,有點禿頂。我要對他的眼睛做同樣的事,而這傢伙(混種人)告訴我,在我開始進入這些人的內心之前,我應該先抵達某個空間——某個精神空間,但憑我一個人的力量無法做到。他正在引導我前往那個空間,我要從那裡出發。於是我們開始協調彼此的意念。他引導著我進入這個存在於腦海中的空間...那裡什麼也沒有;宛如一塊空白的石板,可以在上面隨便寫字。我抵達那個地方後,我想一旦我能控制這種能量,我就可以隨心所欲地運用它...隨著那個混種人幫我進入了這個意是水平,我的思緒也變得前所未有的清晰,我可以將能量傳送到任何我想要的地方,然後他要我進入那個躺在桌子上的男人裡面。結果出問題了。”
“發生了什麼事?”
“這傢伙就像剛剛那個紅髮女子,處於一種植物人般的狀態...當我準備要進入這個人的內在時,我已經熱身完畢,我練習過。我現在覺得自己精力充沛,準備大顯身手,但卻出了差錯。他忽然醒過來,而且渾身是勁。我顯然搞砸了什麼,但他(混種人)並沒有告訴我到底該怎麼做。
我想我應該是不小心弄壞了這個咒語,因為他幾乎醒了過來,變得很驚恐。現在的他非常強壯,我控制不住他。我的大腦瞬間變成一片白,我的腦海裡本來應該有一顆純粹無瑕的能量球,現在卻消失了,而我也在那一刻回到了現實。我不再有剛才的安心感。我感到非常害怕,因為這傢伙抓狂了。他一邊尖叫一邊環顧四周,用雙手撐在桌子上,不停大叫。我嚇了一大跳,畢竟剛剛我還離他的臉那麼近,沒想到他就醒了過來。”
“妳離他有多近?”
“我們只有大約六英寸的距離...他真的發瘋了——我想就是我們所有人換成他現在的狀況,也不會像他那麼誇張。他一直在不停亂踢,他全身一絲不掛,一邊亂踢亂叫。他從桌子上爬起來...看到什麼就扔什麼。他正在發作...他朝著這裡(做手勢),我站在桌子的另一邊,低頭盯著他,他坐了起來,我不由得倒退了一步。
門(出口)在這邊,那裡有一個像支架的東西——它讓我想到了洗衣機——他扔的東西都在下面。我當時嚇壞了,就像我說的,我也突然清醒了過來。我的第一個反應是想要奪門而出;所以我快步跑去,他卻從我身後衝過來抓住了我...我不認為他是真的想傷害我,我覺得他只是想出去,所以就抓住了我(手勢)。他可能認為我擋住了門還是什麼的。”
“當他抓住妳的時候他有說什麼嗎?我的意思是他抓住妳要做什麼?”
“他只是尖叫著:‘他媽的讓我出去!我他媽的要出去!我他媽的要出去!’我本來要跑出門口,他大可直接推開我,但他卻先抓住了我,然後把我推倒(在地上),要我讓開。”
艾莉森的混種人護衛只是在一旁看著;他並不打算提供任何幫助。他表現得就好像這種情況經常發生,並且最終都會順利解決。艾莉森繼續說道:
“他(被綁架者)跑出了房間。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也不知道最後是誰抓住了他,更不知道他們對他做了什麼...”
“這一切並不是妳造成的。”
“但我的感覺就像這些都是我造成的,這真的讓我覺得害怕,因為我有能力,甚至該說是有力量做他們透過眼睛做的事情,我好害怕——我越想,就越覺得這實在是太可怕了...我不覺得他們對發生的事情有任何驚訝,我聽到大廳傳來一陣騷動,一會後又恢復成一片死寂。”
“換句話說,他們制服了他。”
“是的,肯定有人制服了他。我只是坐在那裡。我轉過頭來看著我的朋友,我的護衛,他只是繼續站在那裡。我用幾乎像是懇求的語氣說著:‘為什麼?到底為什麼?’他看著我,伸出手要扶我起來...
我們走到螢幕前,它正在重播以前發生過的事情,但場景看起來有些不同。畫面中沒有人躺在桌子上,也不像是在房間裡。它看著像電腦生成的畫面——只是把人物貼在假的背景上面,這是要做某種回顧。和之前一樣,它要傳達的訊息也是大同小異,都是告訴我要繼續鍛鍊我的感官...他(混種人)只是說了一下什麼情況可能會引發局面失控,並給了我一些建議,提醒我需要注意什麼。我必須提高警覺,無論是在凝視其他人的眼睛還是站在控制台前的時候。
現在他正在談論如何在事情失控之前就先察覺到,以避免它真的發生。我可以感覺到他就像是在說‘妳必須牢記這一點’。這很重要;我必須要能夠在事情發生前就將其化解...我覺得我就像一個商品。我是他們的投資,他們不想因為一些愚蠢的意外而失去這項投資。所以我需要做好更充分的準備,才能履行我的職責...在過渡時期(變革)到來之前的有朝一日,我將會在兩個世界之間穿梭。我將這些訓練稱之為混種人培訓,它會讓我們變得像他們一樣。”(註97)
訓練貝茜
由於我們多年來的頻繁交談,貝茜對這些訓練內容的描述比與我合作的所有被綁架者都還要多。有一次,貝茜被帶上飛船,並在那裡認識了兩個年輕的晚期混種人。他們相當健談且熱情,所以她直接用“健談君”(Chatty)或在發即時訊息時是用“C”來稱呼其中一位。這名混種人有著稀疏的頭髮,這使他看起來就像是“年輕版的朗・霍華德(Ron Howard)”,健談君要協助她完成一項非常具有混種人風格的任務:她要從遠處控制一名完全清醒的被綁架者。她稱另一位混種人為“教練”,後者負責監督整個過程。
貝茜和健談君一起走到一塊凸起的、材質類似玻璃的空間前面,從那裡可以俯瞰一個圓形的房間,房間裡站著一名完全清醒的男性。他顯然非常驚慌失措,正在不斷叫喊。貝茜和混種人隔著玻璃俯視著他。出於某種原因,她必須將手放在一塊金屬板上。貝茜的任務就是控制這個男人並讓他按照自己的意願移動。
在貝茜開始之前,她先與她的混種人“教練”進行了凝視程序,好讓她放鬆並為稍後的練習做好準備。
“我必須集中注意力,專注在他(教練)身上。我得要放鬆,讓他幫助我。我們現在是一個團隊了(但也只有他、我和另一個傢伙)。他正在協助我,我們要一起合作。我覺得自己想要這麼做,我想做任何他告訴我要做的事。他回到座位上,我們都盯著玻璃。我必須再次把手放在面前那塊板子上。”
“所以你們現在在玻璃屏障的後面?”
“對,差不多是這樣沒錯;只是這個地方很高,而且只能容納兩個人。我注意到現在房間裡有個男人,我完全不記得剛剛有看見他走進來,我可以感覺到健談君很興奮。他告訴我這是一個完全不受控制的傢伙,這對我們來說是真正的考驗(他特意強調了這一點)。”
“妳的意思是那個人不是被綁架者?”
“不,我想他是,但他的意識很清楚。他正在環顧四周,還不知道我們在那裡。我們正在等他注意到我們。我不知道我們要對他做什麼,但他(C)告訴我不用想太多,準備開始吧。
所以我盯著這個人。我想是時候開始了,我想著要他轉身。當他真的轉身過來時,C卻告訴我不該這麼做。他說我們要集中意念,不能胡思亂想。我只需要專注在訓練上就好。這傢伙現在知道我們在那裡,他往我們這裡過來,他走得很快,但沒有跑步。他看上去又生氣又困惑,他在喊著什麼,但我聽不見。我可以看到他站在我們下方;他的嘴巴在快速動著。他似乎很憤怒,一直大吼大叫,還對我們比手勢,但我聽不到他的聲音。
C說我們開始;首先要讓他冷靜下來。那個人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但已經不再吼叫和比手畫腳。他站在那裡直視著我,這讓我感到有些不安。我想他知道是我對他做了什麼。C提醒我要專注。這時那個人有點漫不經心地抬起手臂,似乎是想要表達什麼,但他只是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C再次要求我專注,我必須要全神貫注。現在那個人完全停止了動作,只是繼續站在那盯著我,然後我/我們試著讓他走回房間的中央並停在那裡。
他現在完全停止不動了。C說現在要來進行另一個練習。我告訴他我需要那個人靠得更近一點。他說不必,我仍然可以從遠處影響他,只是效果不會那麼強,他會幫助我。我感覺他有點,這很難解釋,我有點想從遠處窺視他的頭腦,但我覺得這多少是C給予我的想法。我確實感覺到了一種連結,但不是很強烈。”
“和那個人(被綁架者)還是C?”
“和那個人,C正在讓他抬起頭,這樣我就能看見他的眼睛。然後連結變得更強了。我告訴C還不夠,我們要一起讓那個人再走過來一點。他走到我們下方;抬頭看著我們(我),我很努力想要影響他。我成功施加在他身上的力量仍然太微弱,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我是說距離還是太遠了。C一直說有他的幫助我一定做得到,但我無法成功。他催促我再努力點,但這根本不可能。我心想:‘還是太遠了。’”
“妳距離他有多遠?”
“大概八英尺。C給予我的壓力非常、非常大,我感到頭痛欲裂。我感到一陣噁心,就好像要昏過去了,因為眼前一片漆黑,但我似乎沒有真的昏倒。至少,我沒感覺自己失去知覺,只是有一瞬間什麼都看不見。然後頭痛感、噁心感都消失了,(一個)灰人正站在那裡盯著我。”
“在妳的下面還是旁邊?”
“在我旁邊——其實應該說是我面前。我的手離開了那塊板子,我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放開它的。灰人還在那裡。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我完全不知道他在做什麼。當他走開後,我才終於感覺好些。教練在那裡,C在房間的後面,而不是他剛才坐的座位上。教練正在操控下面的那個人,向我展示一些新技巧。我可以讓他不記得他在盯著我看。這不是清除記憶,而只是讓他不再想起這件事。然後他告訴我,我在這次訓練中表現得很好,我每次的訓練成果都極為出色。以後還會有更多訓練,但我做得很好,他很高興。
不,應該說他們很高興,他是代表他們所有人說話。他們將繼續訓練我。他知道我覺得這很困難,但如果我從一開始就沒有天份的話,他們根本就不會挑選我來受訓。我現在是他們的一員了。我有潛力達到與他們相同的水準。我必須記住這一點。我們之後會再次碰面,他還會幫助我學習新的任務。然後他把我交給一個小灰人。”(註98)
一個星期後,貝茜在飛船上面臨了一個更艱鉅的任務。這次她必須說服一名被綁架者跳下懸崖。健談君正在那裡等她。他很高興也很興奮能再次與她合作。他們走進一個房間,另一名男性混種人已在那裡等候。很快地,又一個混種人帶著一個三十多歲、留著鬍鬚的裸體男子進來了。
“這房間好大...C告訴我不用擔心,一切都會沒事的。我們已經做好了準備。”
“好的,那個鬍子男在做什麼?”
“他只是站在那兒。我走過去盯著他看。我想讓他思考一些東西...我試著將某種景象注入到他腦海裡——我記得是一座橋或一個高地——我要讓他以為他真的身處在那裡。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仍然可以看見周圍的房間。我必須說服他不要管周圍有什麼,只要專注在那個景象上。一開始這有點像是一場拔河比賽。他想要看看這個房間,而我要拉住他,讓他只看著我給他的景象,然後他又被房間拉回去,就這樣一來一往。不過,C正在幫忙我,他告訴我需要忘記房間的存在,正是我對房間的介意才導致他一再被拉回現實。”
“所以這段期間他一直在窺視你?”
“是的,他知道我在做什麼、想什麼。他說這個人仍然神智清醒,我得要把他帶入更深的層次。我心想我從來沒有這麼做過,不知道做不做得到。他叫我要放鬆,把他帶到更深的層次,然後重新注入那個景象。”
“所以某種程度上他是在指導妳,而不僅僅是叫妳去做。”
“確實,他指導了我一些步驟,但還是沒有告訴我具體該怎麼做。不過,我想我知道該怎麼做;知識就在那裡。這傢伙很容易窺視,我有一種感覺(不是言語)這就是他被選為目標的原因。隨著逐漸深入,我開始感覺到他的思緒中有完全不同的一面...這很難解釋。就好像我以前從未接觸過這個部分,C說:‘在這裡進行會更容易一點。’我正在把那座橋或什麼的景象塞進他腦海裡。它看著像是沒有欄杆的長型人行橋,是由金屬打造的,幾乎像伸展台一樣,只不過底部沒有格柵。它下面是一座峽谷,非常深。我們正站在另一側,看著它在我們眼前鋪展開來。
現在房間已經不見了;它連一點影子也沒有。我們彷彿真的置身在那個景象中,雖然我很清楚這不是真的。不過,我認為那個(人)並不知道這一點。我可以從他身上感受到某種恐懼。他害怕站在這麼高的地方。C要我操控他過橋。那個人很害怕,他不願意移動。我不想強迫他。C告訴我必須這麼做。我必須學習這個任務。我試著要讓那個人重新開始走路,我能感受到他的恐懼——真的非常逼真。他覺得他一定會失足,然後墜崖身亡。我強迫他慢慢地一步又一步抬起他的腳,我並沒有打算讓他冷靜下來,他仍然非常恐懼且不情願,但我只打算繼續強迫(他)。現在回想起來這真的很糟糕,可是當時的我並未多想。我只想確保他的每一步都安全地踏在橋上,我不能讓他跌倒,也不能讓他以為自己快要跌倒。這很重要。”
“妳一邊強迫他移動,一邊還要確保他的安全?”
“沒錯,我聽到聲音說:‘如果他以為自己要跌倒,他可能會傷到自己。不要讓他受到任何傷害。’我的感覺是(可能是錯的)如果他以為自己要跌倒,他可能就會真的摔倒在地並且受傷。總而言之,我現在把他帶到另一頭了。我可以感覺到他鬆了一口氣,然後我讓他坐下。他坐在一個座位上(我知道這一點),不過他以為自己是坐在峽谷或什麼東西上。我正在等待。我們的下一步要經過仔細的協調與控制。然後C告訴我動手,這太糟糕了。”
貝茜必須與健談君一起調整她的發功,儘管她後來才意識到還有其他人也在協助。健談君告訴她,她必須學習如何完全控制住局勢。這個男人的任何情緒都會干擾到她的控制。健談君說,前面的任務都只是為了接下來的重頭戲所做的準備。
“這就是我的任務——看看我是否能完全掌控局面。他正在以某種方式幫助我進入正確的狀態。這差不多就像是讓我自己堅強起來,去做一些困難但必須的事。接著他告訴我動手,要我讓(那個人)跳下懸崖。他完全不想這麼做。他非常害怕,但我卻不能放手。哪怕他再怎麼恐懼,我也必須努力控制住他。天哪,這真的很可怕。”
“但他們之前說過不要讓他跌倒。”
“但那時我並沒有任何真正的情緒。前面的練習都沒有經過那些控制和協調,只有這次有。那個人當然不會受傷,但他自己並不知道。我也不敢說我是否完全意識到了這一點。某種程度上,當時的我也非常‘活在當下’,因為這一切實在太真實了。我要透過意念推著那個人前進,而他在反抗我,但我可以感覺到我佔了上風。我已經控制住他了,他完全屈服於我的意志,跌下了懸崖。
就在那一剎那,我又回到了房間。那個鬍子男坐在我腳邊的地板上(我坐在一個立方體座位上),有三個小灰人正在扶他起來,他的表情依然驚魂未定。但他現在已經“出局”了。小灰人帶著他離開房間,C說我做得非常好。他很興奮。他說這標誌著我的訓練進入了一個全新的階段。現在我們可以繼續前進了。他希望我意識(感覺?)到我們之間的連結,我得要把自己完全交給他,這樣連結才會更加穩固、完整。他告訴我,我們會變得像是同一個人,這一邊怎麼想,另一邊馬上就會知道。直到成功深化連結之後,下一個課題才會到來。”(註99)
第二天,貝茜被帶到一個房間,裡面有一名二十多歲的女性被綁架者和幾名混種人。她被要求凝視這名女性的眼睛,使她產生特定的感受。健談君這次也會協助她。
“我要幫助他(健談君)做好準備。我們得互相合作...他說我要努力去聽見他在說什麼。我聽不到他的聲音,我必須全神貫注在他身上。他變得非常認真、非常專注。他的要求還真有點難度。我一直聽到他告訴我,我必須將注意力集中在他和他說的話上...然後他開始往後退,退到右邊離我稍遠的地方。那裡還有幾個人...我想他是在跟他們說話,不過我沒仔細注意。”
“他們是灰人、混種人還是被綁架者?”
“好像有混種人和一個早期混種人?然後我開始左看右看...C回到我旁邊並要我站起來。我們朝著房間後方走去,那裡有地方可以坐。我坐下了,另一個人也走了過來,坐在我後面。我們面面相覷,但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所以妳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就在我想著這個問題時,我的腦海裡出現了‘教學’這個字...他正在一邊往後退、一邊說著什麼。我想這是他第一次(唯一一次?)跟我說話。”
“他跟妳說什麼?”
“他說我表現得很好,完全沒有違抗他。我已經準備好繼續前進了。他聽起來非常像其他人——說話很生硬、毫無感情。他走了,現在C坐下來,雖然他沒有看著我。他一邊說話,一邊掃視著房間。”
健談君告訴貝茜,這些訓練的意義重大,他會幫助她完成它們。帶著深深的愧疚,貝茜被迫向被綁架者們灌輸恐懼和憤怒的情緒。
“我告訴C說我不想這麼做,這是不對的。我覺得這麼做是錯的。他說沒關係;她(女性被綁架者)不會記得的;這只是訓練。她不會有事。我不必太過擔心。”
“他想讓妳對她做什麼?”
“我要和她一起訓練,她是這次訓練的‘目標’。我不確定我該對她做什麼。”
“那妳怎麼知道自己要做的是錯誤的事呢?”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和她一起做幾件事。他希望我先控制她的思想——就像昨晚控制那個人跳崖一樣。我看著她,直到我覺得差不多進入狀態了。當我開始做的時候,我感覺自己陷入了一種沒有情緒的狀態,或者該說是情緒被抑制了。本來我還很沮喪,現在我卻(在C的幫助下)告訴她,這只是一場夢,她什麼也不會記得。我話是這麼說,但C基本上是強迫她接受。我說她會很安全;沒有什麼不好的事會發生在她身上。她會放輕鬆,乖乖做這場夢,並且知道這不是真實的。我可以感覺到她正在放鬆,雖然我從未有她本來很緊張的感覺。我覺得應該讓她看到某種景象。C似乎沒有打算協助。我必須自己完成這一部分。景象不是隨便亂想的,我是從她自己的思想中提取了一些東西。”
“妳是說妳正在尋找特定的景象嗎?”
“我想是的——也許不是具體的景象,而是與這個景象有關的感受。這時我感受到了恐懼。不知何故,她對眼前的景象感到恐懼。在她的家或公寓還是什麼的地方,她變得很害怕。似乎有人試圖闖入——或類似這樣的事情。我讓她看到並感受這個景象,我正在不斷強化她內心的恐懼——幾乎是在鼓勵她恐懼。等到它達到一定程度後,我就移除了景象,開始讓她冷靜下來。
接下來我要以同樣的方式引發憤怒的情緒。這次我使用的是她正在與某人打架的景象。C告訴我不要用那個,要用某種更常見的景象。我努力尋找著,最後找到了她因為自己不小心錯過了一些事情而生氣的記憶。(她)因為睡過頭而錯過一個機會...我正在讓她重新回想起這件事,並且使她對這段幾乎已經放下的記憶再次燃起怒火。只要開始有情緒產生(在這個例子中是憤怒),我就可以把它變得更強烈。再次地,達到某個程度後,我就移除了這個景象,讓她再次恢復平靜。
C說我的動作要再快點,假如她真的非常生氣,我要是來不及讓她冷靜下來,情況可能會有危險。所以他要我再試一次——讓她火冒三丈,接著再平靜下來。事實上,我想我們前前後後大概像這樣重來了三、四遍。”
“妳變得越來越得心應手了嗎?”
“我想是吧。當我最後一次讓她生氣時,我感覺他正在幫忙。他把她逼到超乎我想像的程度。她那時已經憤怒得完全失去理智,然後他就放手不管了,讓我一個人想辦法安撫她。我成功控制住她,讓她恢復平靜。他說我做得太好了,現在我們要帶著她去別的地方——另一個房間,一個更小的房間。距離這裡不遠。我叫她躺在(桌子上),沒事的。
她躺在那裡,他說可以開始了。我看著他,表示我實在想再繼續。他說我必須要放下我的情感,完成這個任務。我是他們的一員,我必須要做這件事。每個人都會沒事的。她不會記得這一切。我覺得我的感受在他眼裡是非常愚蠢或幼稚的。”
“妳現在要做什麼?”
“讓她做好接受程序的準備。我告訴他我不喜歡這樣。我感覺我們正在陷入一場拉鋸戰,他想逼我繼續,我想抗拒。我跟他說,她的一部分會記得這些事。她不可能真的忘掉一切。他堅持她會忘得一乾而淨。我應該知道這一點。我又開始不合作了。我需要放鬆並丟掉這些念頭。
我與他之間的特殊連結使我擁有了更多控制權。我不確定那是什麼,但我可以感覺到。我感覺到他對我很沮喪,他一直要我趕快開始。我說這是不對的。我們在那裡僵持了一分鐘,然後突然有個人看著我(不是C),我幾乎立刻就冷靜下來、不再心煩意亂了。我明白這是我必須要做的事,是我要完成的任務。這一切沒什麼好擔心的。沒什麼好糾結的...於是我走到她身邊,開始凝視她。我正在尋找另一個景象。我找到了,並接著放大她的感受,我現在對做這件事沒什麼感覺了。”
“妳在放大她什麼樣的感受?”
“性方面的感受。這是她跟某人在一起的景象。我不斷刺激她,直到我覺得差不多夠了為止...但我仍控制著她。我把她定格在某個特定的狀態,然後我覺得或聽到有人要我繼續。我退開了,而C帶我走出了房間。”
“妳可以把話說完,妳對施加了多少刺激?”
“短暫停頓後,我又繼續開始刺激她。”
“妳有讓她達到高潮嗎?”
“我現在想起來就覺得噁心。是的。但那時我一點感受也沒有,現在我一想起自己做了那種事,我就想去洗個澡什麼的。(過程中)我一度回過神來,並意識到像這樣入侵並操控別人的思想是錯誤的。但當我和他們在一起時,我卻可以乖乖接受自己的‘位置’,誰在我之上、誰在我之下。不用任何人告訴我,我自己就知道。但奇怪的是,被我認定為在我之下的卻是人類。那一刻,我將自己與人類分開,我不再是人類的一員;我屬於更高等的群體。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但看來我又更往前了一步。”(註100)
訓練被綁架者透過意念控制人類並強迫他們站在房間中央或進入睡眠狀態,這無疑飲出了一個令人不安的可能性,即被綁架者將來有一天或許會被要求在地球上做這些事。但是,這些混種人式的任務也可能涉及具體的、在飛船上進行的物理程序。
醫療程序訓練
1999年,艾莉森被選中來參與醫療程序。與許多被綁架事件相同,負責執行任務的都是混種人;這裡沒有任何灰人。一名女性混種人帶著艾莉森來到一個房間,桌上躺著一位年輕的紅髮女性混種人。在艾莉森的注視下,另一名中晚期的男性混種人正拿著儀器,準備要對這名女性進行程序。
“我感覺我就像學生,他是老師,我認為這更接近練習,而不是來真的。我不知道躺在桌上的這個人到底是混種人還是人類。我傾向於她是混種人,因為這位醫生正在對她做的事很不尋常...他拿起像手術刀的東西,伸手越過她,現在他的手離我很近,然後他割斷了她的脖子。他的動作非常慢條斯理,她的脖子被割開了大約四英寸的傷口;傷口裂開卻沒有出血,所以我不知道她是活是死。”
“那裡有動脈嗎,還是動脈在下面?”
“應該說在耳朵的下方再往前一點點,大約三英寸。傷口不深,但她的皮膚確實被割開了,可是卻沒有出血。然後他走到左邊——也就是我的右邊——走到一個台子前拿起一個東西。它看上去就像一支小小的筆型手電筒,它可以射出一道非常細小的紅色光束...他抓著她的皮膚,開始用紅色光束照亮傷口,使皮膚重新癒合。他在做這件事時的動作非常緩慢,但確實有用。現在她的脖子上只剩下一點痕跡。
我不知道這是怎麼辦到的,但我推測它應該是以某種方式燒掉了受損的細胞和皮膚。它把它們燒掉、移除,再把旁邊完好的部分融合在一起,她的脖子上現在有焦黑的燃燒殘留物,他把它切了下來;切掉後,整個傷口就完全不見一絲痕跡了...”
“她有任何動作或反應嗎?”
“沒有,現在想起來,她甚至根本沒有任何反射性的呼吸動作。這可真奇怪,那些細胞肯定是活不了的。”
“醫生在過程中有說什麼嗎?”
“我感覺到‘注意’。我不記得我們有非常清楚的對話,但我的理解是這是我需要記住的事情;是我以後要做的事。”
“醫生”接著又在“病患”身上切了一個切口,好讓艾莉森練習縫合傷口,起初她很擔心這會弄痛對方。
“他再次割傷了她,這次是在這裡,脖子的前面。這次的傷口比較小,也沒有那麼深。它沒有割得很長。然後他說這次讓我來,我要像剛剛那樣做。於是我用一隻手固定住皮膚,然後拿起這隻“雷射筆”——你必須按著住頂部,光束才會射出。”
“妳是說像筆型手電筒那樣?”
“是的,我沒有辦法做得像他那麼好,我好像沒有完全對準傷口,那畫面有點噁心。我猜我可以照到了一些好的皮膚,而不是受損的皮膚——可以說我有點偏離了軌道。她的皮膚像燒傷一樣冒煙,在燃燒受損細胞並癒合正常細胞的過程中,我只感覺到了受損細胞的存在。在最開始切開傷口時,她並沒有因為細胞受損而感到疼痛,現在燒掉它們也不會讓她有任何疼痛。不過,當我不小心燒到那些完好的細胞的時候,我想那一定會很痛...但不知道為什麼都沒有流血。”
“所以妳縫得還是沒有他好?”
“是呀,他說我必須再稍微往後退一點;我太近了。我彎下身子,緊緊握著雷射筆,幾乎要擋住它的光束。因為光束是從上方發射出來的。所以他提醒我往後一點,然後不要握得那麼用力。我不用擔心燒掉好的細胞,他最終幫我完成了它,我必須做得更精確且快速才行。”
“艾莉森,當妳在進行這個手術時,妳是否有‘我以前做過這個;我知道這個?’的感覺,還是說這對妳而言是全新的體驗,以前從未經歷過?”
“應該說兩者皆是...我可以感覺到我必須學習這個...彷彿我在清醒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有事情要發生了。這些年來我一直被告知...我在過渡期間有一些角色要扮演,我必須認真學習這些事情,才能扮演好我的角色。”(註101)
被綁架者的團隊合作
混種人會訓練個別的被綁架者與他們一起工作,但有時他們也會訓練這些人與其他被綁架者進行團體作業。在一次綁架過程中,貝茜和其他七、八名被綁架者一起聚在UFO上的一個小房間裡,他們的任務是要在一片寬闊的地區搜尋一個人的蹤影。他們要將遙視與遠程控制結合起來來做到這一點。有一位“教練”正在帶領他們進行練習。一開始,該小組從太空中“看到”地球的圖像,然後圖像開始越來越放大到更小的地理區域。貝茜感覺到她正在“嘗試在諾大的中西部尋找某個人”。她在做這件事時遇到了困難,教練把她一個人帶了出去,說她還很“不熟練”,並表示這個實驗只有在團隊能夠完美合作時才會成功。回到團隊後,他讓她“看到”北美洲的圖像,就像從太空中看到“雲與一切”一樣。經過多次嘗試,她終於與其他被綁架者成功建立起了心靈溝通。
“我彷彿變成了這個團隊的一分子,我覺得我們挺志同道合的。然後地球的圖像又出現了,這次我只是放手,任由它縮放到它想要的地方。我根本沒有控制它,它正在逐漸縮放至一個區域。我似乎聽到或感覺到了科羅拉多州,我要它再放大一點,這並不是真實的地球圖像,感覺比較像一張地圖...它正在回應我和團隊的要求,我可以感覺到它正在不斷放大又縮小。我知道我可以從某種程度上操控它,但這幾乎是潛意識的。它正在縮小至城鎮級別,然後出現了房子,我覺得是一棟公寓。真奇怪。噢,等等。它要進去那棟房子,或者說公寓裡去,裡面有一個人...
我再次感覺到這個人就是目標。他坐在一張安樂椅上。有另一個人在附近。一定要仔細注意目標周圍的人。他們兩人都在盯著某個東西。我看不見是什麼,但我敢打賭一定是電視。現在我的部分結束了;我現在只是團隊裡的一員,負責為其他人提供我的能量。我變成了觀察者,雖然我知道我也在提供幫助...我們要讓他們感到疲倦並睡著...其他人已經開始嘗試...我覺得他們有些人跟之前的我一樣碰到了困難。”
“在這個過程中,妳是覺得這只是一個正在播放的電影,還是說他們是真實的人類?”
“我覺得他們是真人,但圖像呈現的方式很像電影,所以我不確定。”
其他被綁架者很難順利找到目標,這對他們來說是一項很有挑戰性的任務。
“我想他們被‘教練’拉出去了,然後又像我一樣被再次送回來。我可以感受到其他人也在努力嘗試。我認為其他人也在嘗試同樣的任務。”
“所以這不是妳個人的任務?”
“不是,但我作為團隊的一員參與了一部分任務,或許應該說我屬於另一個比較小的團隊。我感覺我現在比較主動一點,和之前做的事情不太一樣。我們正在持續努力著。有點困難。(屋子裡)有人站了起來,然後又坐下,她在現在所在的地方睡著了。這是不正確的。應該要先讓她移動到另一個房間。那個人被移動到另一個房間,但沒有睡著。真是亂七八糟。”
“妳是從自上而下的角度觀察他們,還是站在他們面前?”
“自上而下。事實上,這給人的感覺簡直就像是在俯視一個玩具屋和裡面的玩偶。我們正在漸入佳境,這兩個人終於去了臥室。最後我們成功讓他們睡著了。這花了一點時間;要作為一個團隊一起發功是非常、非常困難的。這種感覺很不自然。我們正在慢慢熟悉它。他告訴我們還需要更多練習,我們仍不夠熟練。然後就結束了...忽然間,團隊解散了;我們就坐在房間裡面。”(註102)
艾莉森在購物中心
截至目前為止,我們只看到了被綁架者在UFO上面接受的訓練。但外星人也會在地球上訓練被綁架者,並評估他們是否能妥善在現實生活中運用自己的所學。艾莉森就是一個例子,她曾被帶去一家購物中心練習她的心靈能力。
艾莉森要協助一個被她稱作“棕色老兄”的高級混種人,他穿著一件棕褐色的夾克不請自來地出現在她家中。她第一次見到他是在幾個月前的購物中心訓練期間,她的PPH把她帶去那裡,並要求她運用自己的心靈能力尋找購物中心裡的高級混種人。首先,她描述了自己對這位混種人訓練師以及訓練任務的感受。
“妳是怎麼認識他的?他是怎麼被介紹給妳?”
“我是在購物中心見到他的...當時有一個非常溫柔的傢伙在指導我。”
“妳(也)在UFO上見過他嗎?還是說妳曾在日常生活中碰過他?”
“不,他一直都待在飛船上。他有時會幫助我學習一些東西。他幫助我訓練我的心靈能力。但他基本上都待在那裡。他在那裡(飛船上)教我,現在來到這裡(地球)評估我的成果。有時我猜不透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究竟是利用我來讓混種人變得看起來更像人類,還是讓我這個人類變得更像混種人?我不知道我到底站在哪一邊,屬於哪一方...我感到很矛盾,因為這個混種人一邊要我幫助其他混種人適應這裡,另一邊卻要我學習許多外星人的東西。我想這就是矛盾的地方...”
“妳怎麼去(購物中心)?”
“他說我們要去那裡,所以我們就一起(開車)去...這次的(心靈訓練)是觀察訓練。我要訓練透過意念來與別人交流的能力,但這跟現在的不一樣。我不再是戴著頭盔和十個人擠在一起,也不是坐在房間裡與混種人四目相對,現在我身處在一個開放、寬闊且人聲嘈雜的環境,不管對象是誰,我要想辦法與他們建立連結...
我們進去了...我不知道要做什麼,但我心裡曉得這是一次心靈訓練。他會隨機指著某個人——動作不是很明顯——但他會將目光專注於某個人,然後向我詢問與對方有關的問題。有些問題像是在詢問看法,有些問題是在進行測試。它們並不太難。舉個例子,他指著一個女人,叫我集中注意力看著對方的眼睛,清空我的頭腦,然後進入她眼中的那片虛空,告訴他這個女人害怕什麼,因為她顯然心事重重。她正在慢慢地向我們走來。”
艾莉森照做了,她的感覺是這名女子正因為財務問題而焦頭爛額。
“我覺得我對她的判斷應該八九不離十。再說一遍,這只是練習。對我而言,這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這樣的事我已經做過很多遍,甚至也跟你聊了十或十五年了。只是現在,我是在不同的地方這麼做...他說我答對了。”
“妳怎麼知道他說的是真的?我的意思是,妳怎麼知道他知道那個女人在想什麼?”
“因為我自己也發現了。他一開始先告訴我‘她在害怕什麼’,我必須找出她的恐懼究竟是什麼。我確實感覺到了一種恐懼。他說她在害怕,當我——這有點像是一個過程。你要放開,然後——噢,老天!我向上帝發誓,他們想要把我變成外星人!我看到那個曬黑皮膚的傢伙在賣場裡散步,那是後來的事了。我立刻就認出他是他們的一員...他並沒有穿著奇裝異服,也沒有任何怪異的舉止。
我就是知道。就是知道。儘管沒有人告訴我這是訓練,但我還是完成了...”
“那麼和妳站在一起的那個人有為妳的表現感到高興嗎?”
“他非常、非常、非常高興。我認為他是對自己終於完成了教導我的使命感到非常開心,而不是因為我做到了什麼。”(註103)
貝茜在沃爾瑪
在另一個實地訓練場景中,貝茜和傑米在他們去過很多次的沃爾瑪超市發生了一次令人不解的經歷。她只記得自己在商店裡,奇怪的是,她沒付錢就拿走了商品。她感到很愧疚,深怕自己做了什麼不妙的事。
在一次即時通訊中,她回憶起她有一次曾到沃爾瑪超市去購買復活節禮物。起初,她以為車上只有自己一個人,但回過神來才發現她其實是坐在副駕駛座,開車的人是傑米。他們沒有直接去超市,而是先去了傑米的公寓,執法者正在那裡等他們。傑米對那天晚上要發生的事情非常認真,執法者則嚴厲地告誡貝茜,她絕對不可以與任何人談論之後在超市發生的事情,而且她會忘記這一切。隨後,三人便開車前往沃爾瑪。他們進去後,貝茜推了一輛購物車,彷彿這只是一次尋常的購物之旅。我問他們兩人是否走在她的推車旁邊。
“他們分別走在兩側。傑米在我左邊,告訴我該往哪裡走。我們要做一些事情。我們要走到超市的後面去(我不知道要做什麼)...我們穿過幾扇門,傑米說:‘別擔心,沒人會介意。’”
“幾扇門?”
“就是那種灰色的金屬門,有兩扇,挺大的——也許有五、六英尺寬,門裡面的左邊有一張桌子,那裡坐著一個人。我必須跟他交談...他似乎不知道我們走進來了,我在他面前坐下。這就像是一張野餐桌——但我不記得有沒有長凳...我感覺我不能在這裡花太多時間,動作要快點,我盯著他。他們希望我從他那裡獲得一些資訊。但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自己做不到。”
“這個沃爾瑪員工是年輕人還是老人?”
“很年輕,大概才二十幾歲吧。”
“妳要從他那裡得到什麼資訊?”
“他跟誰說了什麼。主要是他女朋友。他正在告訴她一些他明知不能跟她透露的事情。我告訴他不能再這樣做。他會害她陷入危險。這是一件壞事,然後...我們要走了。另一個人(執法者)沒有跟我們一起。”
完成後,貝茜和傑米回到了商場內。貝茜這時已經忘記了剛才發生過的事,開始繼續購物。她記得自己看了玩具和兒童用品,之後就去了自助結帳區。當她準備要掃瞄商品時,後面房間裡的那個人,就是剛剛被她讀過心的人,突然跑到她的結帳台前。他什麼也沒說,就在掃瞄器中刷了自己的沃爾瑪員工卡,並表示現在可以結帳了。她說她還沒有掃瞄完她的商品。他說:“沒關係,直接結帳就好。”她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但很可能是傑米安排的(註104)。
訓練的意義
被綁架者接受的訓練表明,他們提供的服務遠不僅止於教導混種人和高級混種人。有些人正在被訓練來為外星人工作。這些訓練使得他們獲得了利用自己的意念來尋找和控制其他人類的動作、思想與情感的能力。未來,無論有沒有外星人的幫助,被綁架者都能夠繼續自行綁架更多的人。這些訓練的如此令人不安的一面暗示了,被綁架者將在他們的融入與控制計畫中扮演著類似昆蟲人的替補的角色。他們可能會在未來的綁架現象中發揮著更積極的作用。正因如此,被綁架者對於這項計畫的意義遠比我們原先所認為的還要更大。
當我們思考高級混種人究竟該如何融入社會時,被綁架者在這些訓練下逐漸變成某種中立的角色似乎是一個值得考慮的重要角色。我之前曾以為,大規模的融入計畫只需要透過昆蟲人和灰人的指揮就可以完成。雖然這似乎部分屬實,但昆蟲人顯然也創造一個替補群體,讓他們在地球上代替自己工作。這些混種人要負責確保高級混種人順利、安全地融入,然而,混種人的數量也許並不足以承擔這種全球規模的重任。因此,為了管理該計畫與促進變革的發生,最有效的方法無疑是訓練被綁架者來執行混種人的工作,這就像是擴大工人的數量。如此一來外星人在時機成熟的時候就有了更多可用之兵。其中一些被綁架者將更深入地參與到融入計畫中。他們在外星人的強迫下不得不聽命行事,如果被綁架者有選擇權的話,他們幾乎沒有人願意參與這些活動。
看完了前面的一連串記述之後,現在我們嘗試來解決一個更大的問題:這一切究竟意味著什麼。我們可以試著從不同的角度來推測外星人、混種人、高級混種人和被綁架者到底是如何又為什麼需要互相合作來實現特定的目標。至於這些目標的本質是什麼,目前除了接管與融入之外,我們尚不得而知。但這項計畫的未來正在逐漸變得越來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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