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8日 星期五

眾目睽睽之下(3)訓練高級混種人兒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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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他會去吃披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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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實現外星人讓高級混種人融入人類社會的目標,就需要從還是孩子的混種人與高級混種人抓起訓練。這個計劃能否成功將取決於被綁架者,他們被選來作為訓練師和教練。儘管並非所有被綁架者都有被要求去訓練混種人,但確實有很多人被委以這項重任。


教導年輕的混種人


要教導混種人兒童學會像人類一樣行事十分困難(註21)。光是這些孩子在飛船上的生活對我們而言就已經很難理解。譬如,混種人嬰兒是從水箱裡被取出來,而不是通過分娩出生。他們被取出的時間也不會被特別紀錄,因此他們通常都不知道自己的年齡。他們沒有確定的父親、母親、姐妹或兄弟。他們沒有任何已知的家庭,也沒有正常的家庭互動。他們無法在一個透過心靈感應溝通的社會裡隱瞞任何幼稚的秘密。他們也不懂音樂。由於他們從未在地球上生活過,因此他們對人類生活的一切都缺乏瞭解。


扮演人類需要掌握很多複雜的行為,所以只有人類才能教好這些混種人。為了適應現代文明,他們需要學習的資訊可以說是浩如煙海——也許多到他們根本無法完全吸收或理解。人類需要人際關係、朋友、家庭、工作、學校、娛樂、法律、政治與文化機構,以及各種指導生活的規則和典章。我們生活在一個以愛、家庭、工作、金錢、娛樂、正義、宗教和文化為基礎的半私有化社會,所有這些都有助於我們在一種不斷進步的自由框架中追求自我價值。人類受到法律與習俗的規範,無論它們是公開的還是默認的,違反它們往往會遭致具體的懲罰。雖然他們能夠理解一些規則,但混種人幾乎沒有接觸過這類知識與結構。他們必須從頭學習一切。


混種人生活在一個以職能、工作和責任為基礎的集體社會。自由意志對他們而言是一個毫無意義的概念。他們的自主活動和選擇自由都受到極大的限制。除了被綁架者給予的愛和感情之外,他們很可能從未有過這些感受。工作與規則就是他們的一切。混種人和高級混種人在飛船上的生活可以說是非常壓抑。


混種人的學習方式


混種人兒童通常已經準備好且樂意去學習,由於他們生活在心靈感應社會,因此可以一次性傳輸或接收大量的資訊。所以他們的學習速度非常驚人。他們一般很專注,對被綁架者告訴他們的事情充滿好奇心。


被綁架者從未報告過混種人或高級混種人兒童有任何嚴重的行為問題。他們從來不會互相爭執,也不會發脾氣。他們不會抱怨或討價還價。嘲笑、謾罵、推擠以及其他正常人類兒童會有的行為在他們身上通通沒有。混種人兒童只會乖乖聽從他們的混種人與灰人照顧者的指令,別人叫他們做什麼他們就會去做什麼。


對他們的教育有很多種形式。這些孩子會看到地球上形形色色事物的圖片,然後被告知它們分別是什麼。他們會被教導去完成特定的任務,並觀看自己執行任務時的錄像;他們接著會被告知自己是否有正確完成任務。


閱讀在心靈感應社會中顯然不是知識的主要來源。相反的,提問在混種人的教育中非常重要。他們經常進行我所謂的“逐層提問”(question cascade),即快速地一次提出大量問題。混種人和高級混種人會立刻記住他們獲得的答案。


在典型的訓練課程中,被綁架者在被帶上飛船並接受完那些標準的程序後,就會被單獨或成群領進一個房間,裡面有五至十五個坐在地板或凸起的方塊上的孩子。混種人兒童幾乎總是跟年輕的成年女性混種人照顧者在一起。


訓練內容包括上學、養寵物、用刀叉吃飯、家庭關係與如何住在房子裡等等。數十年來,被綁架者一直在向混種人兒童教導這些技能及其它常見的行為。縱使我們對這些訓練的瞭解仍有所欠缺,但迄因為止的發現已足以勾勒出一個十分引人注目的輪廓。


成為“正常”小孩


貝茜至少從20世紀80年代就開始教導混種人與高級混種人兒童。在1988年的一次綁架中,她第一次經歷了手術台程序。在這些過程中,她忽然意識到,不知何故,她迸發出了比平常更強大的精神力量。她抓住機會從手術台上跳下,大步跑向門口,門口站著一個灰人。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她試圖推倒那個灰人,結果卻撞上了拱形的門牆,導致她的手腕好幾處骨折。她繼續沿著走廊想要逃跑,但一個大灰人擋在她面前,並設法控制住了她。


他們接著將她帶進一個房間,裡面有其他被綁架者、幾名早期混種人照顧者和混種人兒童,他們絕大多數都穿著白色長袍。一名照顧者將她帶到了一個穿著人類衣服、看上去約五或六歲大的男孩面前。她忍著手腕的痠痛,與這個年幼的混種人展開了一場以食物為主題的對話。他的反應與渴望都顯示出他具有人性,他還表示自己以前與其他被綁架者接觸過。在這場特別的對話中,披薩和學校成為了兩人談話的焦點:


“這個孩子看起來幾乎跟正常人無異。不過還是有一些差別,他的眼睛不太一樣,但仍然很像人。他有點瘦,頭部倒是有點太大了。除此之外,他基本上很正常。他似乎想和我說話。我感覺到自己與他有一種很深的連結。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他雖然還小,卻懂得很多,似乎是個聰明的孩子。他談論了很多不同的食物,並告訴我他希望將來有一天能夠親自品嚐我們的食物,他(想知道)它們究竟嚐起來是什麼味道。”

“像是哪些食物?”

“有很多,但他對披薩特別好奇。他還問了穀物食品,為什麼要把牛奶倒進麥片裡。然後是漢堡,‘妳為什麼要在漢堡裡夾這麼多東西?’他很好奇;我並沒有直接回答他,但他似乎已經從我這裡得到了答案。”

“所以妳沒有真的回答?妳沒有說:‘你為什麼想知道?’或‘你怎麼會沒嚐過呢?’之類的話?”

“沒有,就好像他問了問題,我在心裡想了想,然後他就明白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告訴我,將來有一天,他會去吃披薩。只有這是他真正想做的事。他說他聽過很多有關於披薩的事。他真是個可愛的孩子,我不討厭他;甚至還有點喜歡他。我覺得自己和他很投緣。他的性格很好,而且...也比那裡的其他孩子都更活潑。他有時確實會表現出一點點的興奮,他看起來就像是個普通的孩子。至於其他人——他們就是不像——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們沒有那種情緒。他們似乎被以某種方式鈍化了。”

“他真的那麼想吃披薩?”

“真的。我問過他:‘為什麼那麼想吃披薩?為什麼偏偏是披薩?’他回答說:‘跟我交談過的每個人都喜歡披薩。’我問:‘你和多少人交談過?’他說:‘很多。我必須學習。我必須學習各種東西。’他會一直發問——嗯,其實也不是真的發問——但他會提起一些事情,然後我會思考它們,我認為這就是他學習的方式。”(註22)


這段對話結束後,男孩又向貝茜詢問了她在他這個年紀時都會做些什麼。於是他們繼續聊起了玩耍、學校和吃飯。


十七年後,貝茜仍在繼續回答混種人兒童的問題。2005年,她被帶進一個房間,裡頭有幾名五到十歲的混種人兒童。他們立刻向她拋出了一連串的問題。談話是通過心靈感應以及在她腦海裡出現的圖像來進行。她被這連番的提問搞得精疲力盡。


“那些年紀比較大的孩子都問了些什麼?”

“什麼都有。像是正常的孩子們玩的東西有什麼用途——比如一顆球。然後我們必須先搞清楚到底是哪一種球。棒球、普通的球還是比賽用球?”

“所以那裡有球是嗎?他們指的是特別哪一種球嗎?”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我的腦海裡浮現出了他們的想法,但我不認為他們正在想的是一個具體的球。他們想到了球的圖像,但卻不知道它是什麼,所以他們只好把它展示在我的腦海裡。我問:‘你們說的是哪一種球?’然後我看到了一個像棒球的圖像,所以我說:‘哦,那是棒球比賽用的球。’我試圖解釋什麼是棒球,接著我又看到了另一個(圖像),那是一個普通的孩子在玩球,我說他們只是用它來丟擲或彈跳;那並不是真的有什麼規則的遊戲。我介紹了一些球類遊戲給他們——籃球、足球——好讓他們理解這並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它就只是一顆球。

他們又問我:‘那些孩子在做什麼?’我回答說:‘大部分的孩子都會上學去學習知識。’然後他們就會將這些概念聯繫起來:‘所以他們會在學校學習打籃球嗎?他們會學習打棒球嗎?’我說:‘有時候是會學沒錯,但他們在學校大部分時間是為了學習別的東西。’不過這些對話都進行得很快。他們還想知道一般的孩子們平常吃什麼、怎麼吃、睡在哪裡。”

“他們的‘怎麼吃’是什麼意思?”

“像是他們用手吃飯嗎?用餐具吃飯嗎?吃的時候該怎麼吃?為什麼食物要裝在盤子裡?盤子的用途是什麼,為什麼有些食物可以用手吃,有些不行?就是這類問不完的問題。‘你們怎麼知道什麼時候用手吃飯,什麼時候用餐具吃飯?怎麼知道該使用什麼材質的盤子?為什麼要用盤子?可以不用盤子嗎?’問題簡直完沒完了。他們就好像真的什麼都不懂。然後他們會繼續問:‘這些孩子是怎麼學習這一切的?’我說:‘他們從還是嬰兒的時候就是這麼做的。所以他們都懂。’我一提起嬰兒,他們就開始問我:‘為什麼嬰兒不吃這種食物?為什麼嬰兒要喝奶瓶?’我認為他們確實該瞭解這些東西。這些東西並不神秘;反而很簡單。只是這種交流方式實在令人心力交瘁。”

“因為它發生得很快?”

“是呀,就像是連環炮,讓人完全措手不及。之後有人過來把大部分的孩子帶去了另一個地方。不過有一個孩子留下來了。我以前見過他,我認識他,他大概有十或十一歲吧。我看過他,跟他聊過天...他是個好孩子;我喜歡他。他似乎很高興我在那裡。他告訴我他已迫不及待要去真正體驗他學過的事情。他看起來很興奮。

他說他覺得棒球看著太難了,但他想嘗試打籃球,還有他想品嚐很多不同的食物,他興奮極了...我問他:‘學校呢?你想上學嗎?’他回答說沒有必要:‘我們的學習方式不同。’我感覺他們應該也有類似學校的東西,但肯定跟我們的很不一樣。他們有非常不同的學習方式;無法接受像我們這樣的教育。

他還問我‘孩子們都怎麼上學?’他問了我交通狀況,要怎麼抵達目的地。我回答說:‘他們可以搭公車,也可以坐車,要不就是走路上學。’我告訴他:‘孩子們無法開車,所以必須要有人開車載他們...例如公車司機,不然他們也可以步行和騎腳踏車。’他問了不同的旅行方式,‘為什麼要旅行,去不同的地方?’我告訴他:‘這有很多不同的原因。有時我們旅行是為了觀光、有時為了度假、有時為了工作,沒有標準答案。’”


住在房子裡


然後貝茜告訴我,這個孩子突然“話鋒一轉”,問起人類孩子為什麼要睡覺又睡在哪裡,所以她向他解釋了睡覺的意義:


“‘我們有房子,房子裡有臥室。’這個他已經知道了。他只是不明白為什麼。”

“他是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有臥室,還是他們為什麼要睡覺?”

“也許兩者皆是吧,但我認為它們實際上可以歸結為一個問題:為什麼你們要有單獨的睡眠區域。我說:‘這跟隱私有關,有時候你會想要一個人獨處一段時間。所以我們就會這麼做,不是每個人都喜歡跟別人那麼親密;他們想要有自己的空間。’我不確定他有沒有理解。他似乎很難理解這一點。我努力想解釋人類需要獨處,但他就是無法理解...他問我:‘所有人都分開睡覺嗎?’我說:‘不,這會因家庭而異,但大多數人是分開睡沒錯。’

他想知道為什麼有些家庭是大家一起睡,有些是分開睡。他的意思是:‘你們只有一棟房子,如果每個人都睡在一起,就可以住更多人。’我回答說:‘但我們不喜歡那樣。’反正對他來說這是沒有邏輯的。我一直告訴他:‘我們並不在乎一棟房子是否能容納盡可能多的人,房子是為了一個家庭或大家庭準備的,也就是那些選擇一起生活的人。’他想知道‘誰負責決定哪些人可以一起生活?’我試著向他解釋:‘沒有人可以決定,只有你們自己可以。你可能會選擇與好朋友一起住,或是與你結婚的對象一起住,又或者你們有了孩子並與他們或其他家人一起住。這些都要由你們自己決定。’

我跟他說:‘有時候情況會改變。有人可能想要搬出去住,也可能有人搬進來;可能有新的孩子出生。總之一切都會改變。他想知道‘孩子們什麼時候可以決定他們要住在哪裡?’我說:‘一般要等到他們長大後才能決定,因為他們太小的話需要有人照顧。如果他們只有五歲就不能自己搬出去住。’我繼續說:‘我們有一定的習慣,我們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有些人直到年紀大了以後就會搬出去。’

他在這一點上也理解得很吃力;這些概念都讓他感到相當困惑...他問我,如果他現在在這裡,他是否必須加入一個家庭,因為他無法獨自生活?我回答說:‘是的,他們不會讓你一個人生活。這就是不同之處。你一個人生活的話會很奇怪,因為你太小了。’他想知道‘你得要多大才能搬出去住?’我說:‘我不知道。’他不想要等那麼長的時間,但我想他很清楚自己就是必須等待。就這樣。然後他就往別的地方去了。”(註23)


寫字


外星人和混種人都生活在心靈感應社會中,在這樣的社會裡,腦對腦的資訊交流才是最重要的。事實上,幾乎沒有證據顯示外星人和混種人的社會有任何書面語言,雖然有些被綁架者聲稱他們看到了符號,還有人說他們看過書本。然而,即使這些符號真的代表某種複雜的語言,外星人的閱讀與書寫方式肯定也跟我們迥然不同。


2007年,貝茜再次被帶進一個房間,裡面有幾個七、八歲的類人兒童,一旁則有成年混種人照顧者。房子裡有一張床跟床頭櫃,這是為了教導混種人兒童認識人類的睡眠場所。儘管貝茜完全沒有印象,但護送她進入房間的成年混種人卻告訴她,他在地球上生活時曾從她那裡學習到不少事情。


我在沒有催眠的情況下與貝茜進行了接下來的回溯。她與我進行過多次回溯,最後她幾乎學會了如何讓自己重新融入當時的事件,並有意識且準確地回想起發生在她身上的事。這次回溯是通過即時通訊進行,我們經常在網路上交談,我已經糾正了對話中的各種拼寫錯誤。


“我看到幾個孩子從一個房間走進另一個房間。周圍還有更多混種人(成年或接近成年的)。好的。”

“沒有其他被綁架者嗎?”

“沒有,我不認為有。他正在介紹我們身處的地方,像‘這是我們訓練的地方’或‘這是我們模擬的地方’這樣。我認為他是在詢問我的想法,想知道我覺得這裡看起來如何,逼不逼真——諸如此類。我們在那個區域散步。我看了不同的房間,他想知道我覺得它們模擬的正不正確。這很重要。一切都必須是正確的才行。我懂了。”

“房間裡有什麼?”

“其中一個房間——我記得是右邊第一個房間——裡面有一張小床和床頭櫃。床上有毯子跟枕頭。我說:‘這裡少了燈,要有照明的光源。可能還要有梳妝台或壁櫥。’第二個房間裡有一群孩子。我想他們坐在類似桌子的東西上。那是一張長凳,它的前面有一片長長的像桌子的部分——它們是一體的。”

“妳是說像野餐桌?一體成型的長凳?”

“對,就像那樣,一張可以坐的長凳,它沒有桌腳或其它什麼的。長凳是直接插入在地板裡面。我試圖幫助其中一個孩子,他想要握住一支像鉛筆的東西(它不是鉛筆,只是給我的感覺像是)。我最後終於以正確的方式把它交到他手裡。我問他他的紙在哪裡,他卻反問我什麼是紙?我說:‘就是你要寫的地方。’他拿起筆就直接開始在桌子上畫呀畫,我制止了他:‘不,別那麼做,你要寫在紙上。’(我真的變成老媽子了)然後他向我展示了,如果他想要的話,他可以讓剛才畫下的記號消失。”

“他可以讓記號消失?”

“他向我展示這一點大概是因為他覺得我一定以為他把桌子弄壞了。這就像是‘不,我沒有,你看!’他告訴我這就是他們的練習方式,我願意幫他們練習嗎?我回答說:‘好呀,你想要寫什麼?’他盯著我看。他在問我的名字。他說:‘請寫給我看看。’所以我拉著他的手寫出字母,我們一邊寫,我就一邊在心裡把字唸出來。他想知道為什麼明明是‘y’卻要發音成‘e’,‘為什麼y是這樣唸?’我告訴他:‘e有時不發音,所以就會發成y。’還有‘詞尾的y通常都會發音成e。’他說:‘不應該這樣的,如果妳想將它唸成e,那就應該從一開始就寫成e,這麼做太複雜了。’

我說書面語言就是有很多奇怪的規則。他不喜歡這樣。他說我應該告訴我的同胞去改變它,這樣才會更符合邏輯。如果這些規則都沒有邏輯可言,那就很難學習。這時有人過來告訴我該走了。這孩子真可愛。當我站起來的時候,他說:‘謝謝妳的教導。’他說的很生硬,感覺像是背下來的,但還是很可愛。

現在是時候離開房間了,又有一個不同的人(另一個我認識的高級混種人)來帶我離開...他說這些孩子的學習很重要。我願意幫忙真是太好了。他對此感到很滿意。我不是很理解。他告訴我:‘他們是我們的未來。’然後他停下來看著我,問我是否明白。我說我還是不明白。他又重複了一遍:‘他們是我們的未來。’這一次他特別強調了‘我們的’。我對這一點印象深刻。我覺得這些對話中隱藏著一些我沒有完全領悟的含義...

我們走過幾個房間,他說這就像是他們的房子。他們在這裡學習我們的生活方式,然後才會來到地球。他也曾在這樣的地方學習過。不過,我覺得他說的並不是全部。當他認識我並開始住在那裡時,他顯然已經學過很多東西了。”(註24)


年幼的混種人似乎對書寫工具特別著迷。對我們來說隨處可見的鋼筆和鉛筆,外星人卻可能從來沒有看過這些東西,因為他們根本不需要寫字。


因此,就像地球上的孩子,混種人必須學習讀書寫字。佩吉・弗里德里希(Peggy Friedrich)還記得她在1964年,即她十四歲那年被綁架的經歷,當時她看到了兩名十歲的類人混種人女性,她們想要學習寫字。她們在上次綁架時拿走了佩吉最喜歡的鋼筆,她們正坐在一張類似繪畫桌的東西旁邊。佩吉拿到了她的筆和一張可以寫字的普通白紙。她在下面的訪談中向我講述了這個故事。


“妳如何教導他們寫字?是妳給他們筆,還是他們自己有筆?”

“是用我的筆,我的那支金筆。我向她們說明了如何正確握筆、書寫。男孩子會用手腕和手肘發力,但女孩子只會用手腕,那動作看起來像在喝水一樣...他們想瞭解人類是如何寫字,還有為什麼我偏偏喜歡這支筆,卻沒有特別喜歡其他支筆。”

“妳怎麼解釋?”

“我也不太清楚該怎麼向她們說明。我那時才十四歲。你又要怎麼解釋這樣的事情?大概就像這是一個特別的人送給我的,所以我很喜歡!它有漂亮的線條;設計得很有美感。所以我完全是因為一些主觀的原因才喜歡它。”

“她們能理解嗎?”

“她們似乎不太能理解。對她們來說這就只是一支筆。一個工具。只是用來寫字的工具。同樣都是筆有什麼不同呢?但這是某個人出於對我的愛而送給我的筆,就是這一點讓它變得與眾不同。我猜,她們應該是無法理解為什麼人類要對本身沒有情感的物品投入情感...”

“她們希望妳教她們怎麼寫字是嗎?”

“就是‘請向我們展示如何使用它’這樣,我把筆蓋打開,讓她們看到筆尖,然後在紙上畫出符號,這樣就可以寫字了...她們只是一直看著我。她們不會試圖拿走筆,就只是看著我...我把筆遞給其中一人,但她不接受,於是我又遞給另一個人,她也只是看著我,彷彿在說:‘現在該怎麼做?’所以我就說,來寫點東西吧,這是‘A’、這是‘C’、這是‘E’。”

“但她還是沒有照做。”

“沒有,(她們似乎是在問)‘妳為什麼要這麼做?’然後(我回答)‘當然是為了溝通,不然呢?’”(註25)


學習、接納與紀律


2000年,寶拉被賦予了教導幾名十歲兒童的任務。一名二十多歲的女性混種人將她帶進房間,房裡有一群十歲初頭的孩子。在照顧者的監督下,他們全都朝寶拉圍了上來,開始劈里啪啦地詢問上學是什麼。


寶拉坐在他們面前,告訴他們自己曾經做過小學老師。她的學生每天都會來學校,但他們平常住在別的地方。她描述了上課的內容和學生如何去不同的教室學習不同的科目。她介紹了課本、作業和朋友。她向他們講述了男孩子和女孩子的生活,介紹了歷史與各種思想。


之後話題轉向了家庭生活。其中一個孩子問道:“小孩子的職責是什麼?”寶拉回答說,孩子們在家裡要收拾自己的東西、整理他們的衣服。不知何故,照顧者特意叮嚀她不要談論倒垃圾、遛狗或其它看似無害的家務。


寶拉在這一問一答過程中的部分工作就是要讓這些孩子學習如何被他人接受,她說:“你們要看起來乾乾淨淨,不要太不修邊幅或特立獨行。孩子們都會想要屬於一個群體。這就是為什麼良好的儀容很重要,沒有人會希望被別人欺負或指指點點,然後還交不到朋友。”“女孩子也是這樣嗎?”其中一名混種人女孩問。“沒錯,女孩子更要好好打理儀容。”“為什麼?”女孩問。這時照顧者再次提醒寶拉不要談論青春期的事情,只要告訴她女孩子通常比男孩子更明事理一點就好。但寶拉說男孩子大多比女孩子更容易交到朋友。這似乎讓高級混種人男孩們很開心。“人們會互相觸碰嗎?”“是的,他們會互相拍打對方的背,用手指戳戳對方。但男孩一般不會像女孩那樣手牽著手。”“她們會手牽著手?”其中有名男孩曾看過父母牽著年幼孩子的手,但卻沒有牽著年長孩子的手。寶拉解釋說,這是因為年幼的孩子需要有人照顧和保護。


寶拉接著繼續談到了體育和遊戲活動。照顧者告訴她,這些孩子已經知道一些遊戲了,他們問說:“學校也會教這些嗎?”寶拉回答:“對,不過有些孩子比較不合群。”據照顧者表示,這些混種人兒童比大多數人類兒童都更善於互相合作,他們還會繼續練習,等下次寶拉來時就可以看見他們的進步。


探視結束後,寶拉走到孩子們身邊,一邊撫摸著他們的手一邊道別。每個孩子都盯著她的眼睛。照顧者告訴她:“這是一項非常、非常重要的工作。”觸摸他們的手也是一項很重要的工作。她告訴寶拉,在不同的階段與人類接觸對這些孩子意義重大。“他們以前也被擁抱過,但那是在更小的時候。”然後,照顧者幾乎像是偷偷地告訴寶拉,有時孩子們會變得不守規矩,照顧者們不喜歡這樣。“這就是他們人性的一面,”寶拉表示;那位照顧者也回答說:“是的,我明白。”照顧者再次重申,這是一項至關重要的工作:“這對我們的未來,我們所有人的未來都很重要。”寶拉問她:“妳覺得他們以後會有機會來到地球和我們生活在一起嗎?”這個混種人則十分警慎地答道:“我想會的,讓我們拭目以待。”


照顧者隨後詢問了寶拉的私人生活。寶拉說她是一位英文老師,但照顧者顯然對此不感興趣。寶拉推測這對她來說可能算是“人類的事”,照顧者對如何維持紀律更感興趣。她問說:“要是他們(學生)不聽話,妳會怎麼做?”寶拉舉了自己教學時的例子:“我會和他們好好談談,如果還是沒輒,那就聯絡家長。”照顧者疑惑地問道:“什麼是‘家長’?”寶拉說:“就是家庭裡的雙親或單親。”她自己更喜歡跟孩子們的父親交談。


照顧者又問道:“妳們的學生怎麼樣?”寶拉向她描述了他們住的房子、兄弟姐妹還有如何上學。她說正確地穿著衣服對孩子們很重要,一個人的打扮可以反映你的品味。“這有什麼不同?”照顧者不理解。寶拉試圖解釋時尚的含義,但這個混種人還是聽不明白。她說他們在飛船上製造衣服,而人類的方式則十分“愚蠢”。“為什麼穿不同的衣服就能讓人類感覺良好?”寶拉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於是她問:“你們這裡每個人穿的衣服都一樣嗎?”“不,”照顧者回答說:“每個人根據他們的工作有不同的穿著。你可以憑藉一個人的穿著來知道他的身份,但學生就只能穿著的像學生。”


寶拉問照顧者孩子們是否有課外讀物要讀或作業要做。照顧者告訴她,混種人和灰人會教給他們知識。寶拉猜測:“由於他們不需要書本,而且他們每個人接收的都是相同的資訊,所以他們不會像我們一樣有作業要做,也不必像我們那樣佈置作業,但他們確實會進行各種練習...如何做某些事情的練習。”她的腦海裡突然浮現了一幅孩子們在特殊房間裡學習的畫面。寶拉說,最後的成果不是以他們掌握了多少資訊來衡量,因為並不是所有孩子都接受同樣的教育。他們不需要練習如何學習,因為知識就在那裡。他們接受練習為的是將來從事不同的工作;他們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未來。


寶拉告訴照顧者,這些孩子看上去很高興。照顧者卻糾正她說:“他們沒有悲傷。”他們沒有快不快樂或悲不悲傷的想法,而是“有些人就是成功不了。”寶拉問為什麼,“他們有些人就是不適合,”但這些人最後還是會找到其它工作,“事情就是這樣。”(註26)


學校午餐


還有一次,寶拉被要求穿上一套兩件式的白色衣服,接著她被一個熟悉的女性混種人帶進一個小房間,後者身上穿的衣服與她很類似,只不過顏色是黃色。房間裡有大約十七名高級混種人兒童,年齡介於十一至十四歲之間。寶拉記得很清楚,他們正在那裡吃“漢堡”。


“我們站在房間外面,像隔著一塊玻璃或別的什麼。它就像是一間有玻璃的觀察室。她(照顧者)說他們一直在與這群年輕孩子合作。他們遇到了一些麻煩,希望我教教他們,向他們展示該怎麼做。我問她想讓我做什麼?他們希望我教這些孩子什麼?她說這些孩子已經到了上學的年紀,差不多就像我們的學齡兒童,但他們現在在學習如何在新環境中吃飯;這對他們而言是一個新的環境。她希望我觀察他們的表現。我問她:‘我該教他們怎麼吃東西嗎?’她回答說不必,但我應該向他們展示如何像我們一樣吃東西。她說:“這是一個不同的環境。”她指出了那邊有幾名女士負責提供食物,她們就像是食堂阿姨。”

“透過玻璃窗妳能看見什麼?”

“嗯晤,那裡有一群孩子,還有一個櫃檯,稍微靠邊一點,後面有很多食物。她讓我看那些正在準備食物的女士,她們在用包裝紙包食物。我問:‘你們平常吃飯都是用包裝紙包食物嗎?’她們回答說:‘不,這是在模仿你們。’”

“我懂了,她們是在模仿人類是吧?”

“沒錯,她們看過我們是這樣吃飯的。然後我問:‘這個場景是在模仿什麼?’她說:‘模仿他們在家外面吃飯。’我說:‘我覺得這裡很像學校。’她說:‘是的,沒錯,這是學校,但這也算是在家外面吃飯。’我接著說:‘所以就像去餐廳用餐一樣。’我們開始討論起餐廳...她不知道餐廳是什麼,所以我說:‘這個年齡的孩子一般在學校用餐,他們會在學校吃午餐,如果他們和朋友有空,就會一起去外面吃飯。’

現在的場面有點像‘我該怎麼做,我該怎麼做?’我告訴她,必須要有某種秩序,每個人輪流上前去拿食物,而不是大家都立刻撲上去。但是,她不知道該怎麼指揮。他們必須要守秩序。我們現在要進去了...他們是一群可愛的小孩子;他們真的很可愛。他們看起來就像我們...那裡有四、五張桌子...我跟他們說,在學校裡大家會排隊領食物。那裡真是一團亂,大家都在嘰哩呱啦。”

“妳是說,每個人都在說話?”

“是的,每個孩子都在說話。我是說,我聽得見他們的聲音。所以,他們真的就跟一般的孩子沒兩樣。他們有的在吃正餐,有的在吃甜點。我告訴她用餐現場必須要有秩序,有些孩子現在變得非常吵鬧。她只是問我:‘孩子們這樣正常嗎?’我說:‘除非有人制止的話,孩子一般都是這樣的,可是在學校不能這樣。他們不能在學校這麼吵鬧。’所以我們要重新開始,她告訴他們我們要重來一遍,他們要坐回座位上。坐在桌子旁,保持安靜,然後我比了一個‘噓’,結果大家都笑了。”

“他們在笑妳?”

“他們因為我的舉動而笑了。他們以前從未見過有人做出這種動作,所以可能覺得很可愛吧。然後我提高音量跟他們說話,要他們全都坐好,先別管食物,我們來談談。這裡有些孩子不守規矩,還在說話、偷笑,她(照顧者)說他們沒有在理會我們。我要他們先別吃甜點,還不能吃那個,所以我朝那邊走去...要他們把食物放下並回來。然後...這裡有個孩子,那裡也有個孩子,我用手托著他們的後背,把他們推回去,他們不習慣這樣。”

“他們不習慣被觸碰?”

“他們不習慣,我告訴他們:‘沒關係,我們大家都坐下來,最高品質靜悄悄。’我又對他們說了聲‘噓’,他們又笑了。這很好玩...但我還是要說:‘你們必須表現得更好,做人就是要學會和睦共處,跟別人一起合作。現在,讓我們重來一遍,’有幾個男孩還是很吵。她非常擔心他們...她一直在說:‘我們不能這樣。’我跟她說:‘好吧,妳可以試著去控制情況。妳告訴他們要去哪裡,然後要做什麼。’他們先進來坐下,有些人去面前拿食物,其他人則在一旁等待。一切都按部就班地來,他們吃完這個後就可以去吃那個。我覺得這應該很好理解。所以我和其中一些孩子一起走過去,他們是第一張桌子的孩子。我要他們去拿漢堡。”

“你們走去哪裡拿漢堡?”

“就是那些女士在的地方,它就像一個櫃檯...女士們已經準備好食物,它們被用棕色的包裝紙包好——看起來像漢堡。我希望能看到芥末和番茄醬之類的東西,但那裡似乎沒有。”

“妳看到的是真的漢堡嗎?真的有麵包和肉片?”

“不,它只是看起來像漢堡。不是像麥當勞的那種漢堡。但就是某種類似麵包的東西...它其實更接近正方形,有點被壓扁過,有上有下,裡面夾著棕色的東西。”

“所以它更像三明治?”

“對,更像三明治。女士們拿著(杯子)並遞給他們,就像水杯一樣,他們可以把它拿回來,或者還給女士。我叫那些男孩拿著杯子,那就像某種塑膠水杯...

儘管他們的設備很先進,但這些都是很基本的東西。他們似乎有一些像紙巾的東西,我叫孩子們去拿好並帶在身上...我告訴他們該怎麼做。在家吃飯時該這麼做,在外吃飯時該那麼做。當你外出用餐時,就應該要這樣做...他們很認真在聽,他們知道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我告訴孩子他們可以將紙巾分成兩半...‘你們可以把紙巾放在膝蓋上,然後把杯蓋取下,小口小口地吃,你們可以交談,但不能大吼大叫。’

我走到剛才那兩個男孩旁邊...他們正在交談,我告訴他們要放低音量...我覺得我可能表現得太嚴肅了,因為他們現在都非常認真地在聽。她(照顧者)要我和他們好好談談;告訴他們發生了什麼。所以我跟他們說:‘如果你們在學校,你們就要這樣做。你們會吃東西。有時你們會去食堂,食堂一般更自由,因為那裡沒有老師,但你們還是要好好表現;不能因為沒有老師就亂來。’我告訴他們最重要的是不要不合群,不要沒事引起別人的注意。她提醒我:‘我們要讓他們學習融入。’他們以前也吃過這些食物,所以他們不是完全沒有經驗。

這有點像是‘這有什麼大不了的’,畢竟這就吃飯的問題而已。只不過他們現在是在不同的地方,與不同的人一起吃飯...他們現在知道了該怎麼用紙巾擦臉。我告訴她,他們還不太會吃冰淇淋,它們都融化了。還有巧克力醬,男孩們把它弄得一團糟。但那些女士還有準備其它東西,比如一些小方塊。或許有點類似黃色的海綿蛋糕?女士們將它們放在桌子上。我告訴她,通常每個人都會拿一個,要不是跟主餐一起拿,要不就是飯後再去拿...

不過他們表現得很好,他們一直在說話...我想他們是在問接下來要怎麼做。他們似乎想跟我說話,並讓我繼續指導他們用餐...她說他們平常用餐的時候是不需要人指導的...但我告訴她,還有些地方可以做得更好。他們還有很多要學的。我要他們把蛋糕放在紙上,然後可以把紙折起來。但是,出於某種原因,他們不能扔掉杯子...他們有一個垃圾箱,很像是用來裝衣服的櫃子,所以我只好告訴他們‘把廢紙丟進去,然後把杯子拿回來。’然後他們都照做了。”(註27)


寶拉發現他們沒有餐具,學生們都直接用手抓東西吃。這些食物顯然是高級混種人平常就在吃的;至少,他們從不會問要如何吃或現在吃的是什麼,也不會對食物的味道表達任何感想。


衣著與一致性


高級混種人兒童必須穿得跟人類兒童一樣,而被綁架者要協助他們。在同一次綁架經歷中,寶拉被一名女性混種人帶到了“更衣室”。房間裡的地板與架子上都堆滿了衣服,箱子裡的鞋子被鞋帶綁在一塊,還有一面擺在凹槽裡的鏡子,那裡有兩個年輕的女性混種人助手。寶拉告訴女助手,她們要按尺寸整理衣服,最好搬張桌子來放衣服。於是兩個助手搬來了一張有桌腳的桌子。她們在成堆的衣服裡找到了牛仔褲,並將它們攤開在桌面上檢查尺寸——她注意到其中一件牛仔褲上有“Wrangler”的標籤。


助手們接著又在襯衫和內衣上重複了同樣的流程。寶拉看見了大約十套新的男用內褲,它們仍在包裝裡,但上面沒有標籤。女性混種人拿出了鞋子——主要是運動鞋——但也有一些看起來像是布做的,例如拖鞋那種。寶拉問她:“這些拖鞋是做什麼用的?”對方回答說:“這就是我們被發配的。”那裡的每一雙襪子都是白色,並用塑膠膜包裝著,沒有汗衫或皮帶。


然後年輕的混種人男孩進來了,寶拉被指示“教導他們穿這些衣服”。她把衣服放在每個孩子旁邊比對大小,然後讓她們脫掉混種人的衣服,穿上人類的服裝。衣服不太合身,但一位女性混種人告訴她沒關係。寶拉問孩子們要去哪裡,但被告知她無權知道這一點。她只需做好眼前的工作。那些女人問說:“他們看起來就像你們的孩子,不是嗎?”寶拉回答說:“是呀,他們看起來就像我們的孩子。”(註28)


女性混種人接著又把寶拉帶去另一個房間,裡面有一群看著像高中生的孩子。他們穿著人類的衣服,坐在一張桌子旁邊,並一邊小聲交談著。


“你可以聽見他們說話的聲音。他們有人在竊竊私語,有人只是在說話,但都不是很大聲。我想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他們似乎是在討論什麼計畫。我感覺他們好像是三三兩兩一起做事的。他們好像會一起工作。我的感覺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想——當他們與我們一起(在人類社會中)時,他們也會成群結隊完成他們的計畫。他們也許會和人們互動,但他們平時只會跟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團體待在一起。

我的理解是,他們有不同的任務。他們都對自己的任務感到很興奮,也做足了準備,這就是我的印象。他們知道該怎麼做...他們很聰明。他們是一群非常認真的人...他們是一群年紀比較大的人。他們已經互相合作了很長一段時間。他們是一群特別的人。他們為其他孩子感到相當自豪。他們就像高層一樣,從這些孩子還小的時候就和他們一起合作,這些人都接受過精心挑選。我感覺他們都是數一數二的精英。他們很聰明,非常聰明。但他們也懂得傾聽別人的意見,甚至是理解別人的感受。

那幾乎就像是同理心...他們與其他人相處得很融洽,大家都信任他們。”

“所以他們已經與人類生活在一起過了?”

“是的,他們與人類生活過,她說他們是我們之中最好的,我問她:‘他們和我們一樣嗎?’她回答說:‘是的,他們和我們一樣。’”

“所以他們坐在桌子旁聊天,那裡也是用餐區嗎?”

“不,它比較像是學習區什麼的,像是會議區。看到他們讓我產生了兩個想法,他們看上去真的很好很不錯,而這恰恰是讓我感到害怕的地方,因為他們太像人了,你明白嗎?看到這一幕真的會讓人不寒而慄...就在這個時候,有個孩子站起來向我伸出了手。”

“他是想觸摸妳的手,還是跟妳握手?”

“他想跟我握手,我現在記不太清楚了,但他似乎是在說‘嗨’和‘妳今天過得好嗎?’”

“所以他是在社交?”

“他是在社交。我說:‘我很好,你呢?’他問我是不是觀察員...我回答說:‘是的,我是。’‘那麼妳有什麼想法?’、‘他們看起來如何?’我說:‘你們看起來很好。’我們就這樣進行了一些交流。整個過程挺快的。他說:‘我們正在檢查一些程序’而且‘我們以前也做過很多次了。’...我可以感覺到,這就是我們的未來。但話又說回來,我也可以感覺到,他們真的會決定我們的未來。我的意思是,他們是如此有組織性又目標明確。但無所謂,說到底他們也是我們...我有一股溫暖的感覺,就像是‘反正事情就是這樣’,就這樣。”(註29)


評估


2006年4月,凱倫被帶進了一個有很多年輕女孩在的房間。三個混種人兒童被帶來她面前,由於凱倫拒絕接觸這些孩子,護送她的女性混種人甚至對她進行了威脅。


“我們面前有三個孩子,她們是女孩,三個女孩。她們還穿著小罩衫。”

“妳覺得她們大概幾歲?”

“我認為她們應該分別是七歲、五歲、三歲。她們有著宛如天使般的姣好容貌。她們都很漂亮,但卻似乎沒有任何感情。然後我問說:‘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這一切的意義是什麼?’你知道,我一直在想:‘為了製造這些人,你們一定採集了數以百萬計的卵子和精子,天知道到底有多少人,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我觀察這些孩子已經有二十五年了。’我得到的答覆是:‘我們不能告訴妳為什麼要做這些事。’但我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我必須幫助這些混種人融入人類社會。”

“好的,所以是他們說妳應該幫助他們融入人類社會,還是這只是妳自己的感受?換句話說,妳們有對此進行過對話嗎?”

“是這樣的,當我和女孩們在一起的時候,那兩個女助手就在我旁邊,她們說:‘妳很清楚,妳的職責就是幫助我們...讓他們融入社會。’我說:‘我才不要這麼做。不,休想。我不幹。’就在那時,她忽然說,或是讓我的腦海裡冒出了一句話:‘妳要是不願配合的話,妳知道我們有能力殺了妳嗎?’我不想笑出來,但我差點就笑了,我回答說:‘不,妳們不會的。’我說:‘有本事就來啊。我和妳們認識了這麼多年,妳知道,我不認為妳們能殺了我。’我想說的是‘我不會幫助妳們融入社會,我就是不想做這種事。’

然後,她似乎變得有點生氣了。或至少該說是...嚴肅。她們變得很嚴肅。但是,不管她們對你說什麼,也不管你對她們說什麼,這個計畫永遠不會停止,我對此很清楚...不管你怎麼想,它都會繼續下去。現在這個大廳裡有很多混種人。”

“妳是說有很多孩子,還是...?”

“各個年齡層的孩子。但他們看起來都很奇怪,每個人彷彿都很茫然。那些女孩的頭髮很稀疏且柔滑。但她們一點情緒也沒有...她們就只是站在那裡排成一排等著我檢查。看來我必須檢查她們。”

“妳認為那裡有多少個孩子?”

“這是一個巨大的、宛如洞穴般的大廳,周圍似乎還有其它房間。有好多不同的混種人和其他不同的人。還有很多活動正在進行...他們一直在看著我,似乎是希望我去和他們說話,我感到有點對不起他們。身為混種人並不是他們的錯。這就是為什麼有時當這種情況發生的時候,我就會對自己說:‘哦,他們一定會沒事的。’我為這些混種人感到難過,但我就是不想幫助外星人,我不想這麼做。我不會幫助他們。如果我可以妨礙什麼,如果我可以扯他們後腿,我會很樂意去那麼做。”(註30)


被綁架者對高級混種人的描述不可避免地強烈肯定了他們遲早會來到地球上生活的猜想。高級混種人似乎都肩負著某種使命,而且那必須是“人類”才能完成的使命。


同樣類型的訓練也適用於年齡較大的高級混種人兒童、青少年和成年人。雖然年齡似乎不是主要因素,但對融入計畫來說高級混種人兒童確實是一個比較大的麻煩。他們必須有家庭可供寄宿,而且還要去上學。如果沒有別人幫助,他們根本無法獨自生活,更遑論融入社會。因此,大部分年幼的高級混種人兒童都需要在長大後學習像人類一樣生活,不過他們也可能會被寄養在其他高級混種人家庭或父母雙方都曾被綁架的人類家庭裡。



2 則留言:

  1. 這在spiritual movement裡不是什麼新聞。 如果你搜尋“Bashar” ET 通靈視頻,他自 80 年代以解釋來的“混種人hybrid”計劃。 有一次我看到他(達倫安卡/Bashar通靈人)引導了一個“hybrid”,這個實體對他的人類觀眾說話並稱他們為“爸爸、媽媽”……聽起來有點毛骨悚然,但結果是注定的,地球將被改良,包括其上的居民, 環顧四周, 這不是一個壞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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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他們會毫不猶豫地對老是不聽話的被綁架者動用暴力...如果被綁架者還是不聽話,他們甚至會採取逼真的死亡威脅,例如將被綁架者的頭按入水中,直到後者以為自己快要淹死。”

      “凱倫拒絕在任何事情上配合他們。她的固執引起了他們的憤怒,甚至威脅要毀了她的房子,她在腦海中看見自己的房子被摧毀的景象。”

      “前一天晚上,肯將她用力推倒在地板上,以作為她與我交談並害傑米可能因此陷入危險的懲罰。”

      我們當然可以輕描淡寫地說這一切都是為了改良地球、這不是一個壞主意,畢竟被綁架的不是我們,承受這些暴力傷害與精神創傷的也不是我們。但佛陀曾用暴力逼迫人們聽他的法嗎?耶穌曾用綁架強迫人們接受他的福音嗎?

      “外星人告訴被綁架者,類人混種人的情感需求是一個很大的管理麻煩,外星人在開始他們的雜交計畫之前並沒有預料到這一點。如果這是真的,那麼高級混種人的情感對外星人來說肯定是一個巨大的挑戰。在外星人的社會裡,理性與邏輯遠比情感和同理心來得重要。”

      “他們對人們深厚的愛意感到非常驚訝。他(那個成年混種人)根本不認為它(深厚的愛意)是一件好事。”

      為了讓我們變得“靈性”,我們究竟該在這個過程中丟掉多少人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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