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1月7日 星期二

眾目睽睽之下(2)被綁架者、外星人與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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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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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來,許多人都試圖為外星人綁架現象下一個明確的定義。但對這種現象的分析進展卻十分緩慢。大部分的定義都不夠準確,因為它們沒有考慮到這些年來累積的最新發現。我們現在知道,被綁架者並不一定是在肉體上被“束縛”,並不一定會接受身體檢查,甚至也不一定要被帶上UFO。因此,也許這種現象的正確定義是:一種由外星人主導的與人類互動的方式,過程中外星人可以在任何地點對人類的身體和認知進行控制。


這個新的定義涵蓋了發生在UFO之外的活動,而且並不要求被綁架者一定要經受過肉體上的束縛、身體檢查,同時還納入了神經控制,這是綁架現象的核心。還有它是發生在正常時間框架內的物理事件。不過,在開始介紹那些被綁架者和綁架他們的人之前,我們需要先來認識不同角色的特徵。


被綁架者


被綁架者很容易定義,但卻很難描述。他們是從出生起就受到外星人控制的人,並且總是在綁架結束後就立刻忘記了大部分甚至全部的經歷。然而,用於描述他們的術語實際上要比定義本身更令人頭疼。事實上,我並不喜歡“被綁架者”這種說法。它彷彿是在強調這個人屬於“異類”,有異於其他“正常”人,甚至他們的心理可能有某種偏差。不幸的是,我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替代品。“被綁架者”直到目前仍是唯一能夠充分描述這些人的術語,所以我在本書中會繼續使用它。


有些研究人員喜歡使用“經歷者”這個看似更加不起眼的稱呼,但它顯然過分淡化了大多數被綁架者終生都得要承受的心理創傷與生理後遺症。“體驗者”賦予了這種現象一種微妙的中立性、被動性甚至是娛樂性。正如一名被綁架者所說,“體驗者”是一種“充滿了粉色茸毛”的說法。為了避免這個問題,另一些研究人員選擇使用“綁架經歷者”和“劫持經歷者”這樣冗贅的術語。“接觸者”是新紀元運動追隨者最常使用的另一個術語。其源自於對20世紀50年代的那些早已名聲掃地的江湖騙子的稱呼,他們都謊稱自己與外星人有所接觸。這個術語如今常被用來形容那些被仁慈的外星人選中,然後給予某種特殊的幫助或啟示的人。問題是我從來沒有碰過這種案例。


除了不是自願參與這些終生的綁架計畫之外,被綁架者們基本上都過著十分正常的生活。他們來自世界各地,沒有任何足以解釋為什麼他們會被綁架的共通特徵。被綁架者似乎是隨機分佈在所有人口統計數字中。耐人尋味的是,健康很少成為被綁架者的罩門。即使是患有心臟病、糖尿病、癌症及其它重症的人也有可能被綁架。他們並不會因此獲得奇蹟般的治癒,不過確實有兒童從重病中痊癒和成年人從感冒中康復的少數案例。所以外星人顯然不是“治癒者”。事實上,唯一不會成為綁架候選人的似乎只有那些患有嚴重身體和神經系統疾病的人,因為這些疾病使得他們無法履行自己在綁架計畫中的作用(註4)。


被綁架者的情緒和精神狀況都跟非被綁架者一樣穩定。無論是明尼蘇達多項人格測驗(MMPI)還是其它心理和人格評估皆表明,被綁架者並不具有那種會故意將故事編得天花亂墜的人格特質(註5)。當然,有些被綁架者的精神狀況不太穩定,就像許多非被綁架者一樣。我的態度是,如果這些人的精神狀況在事發前就已極不穩定,我就不會與他們合作。在某些案例中,這些情況是在我開始治療後才出現,但我在書中並未引用任何這類人的例子,即便他們的確是被綁架者。


與我共事的大多數人都有能力區分現實與幻想。他們有的是被專業治療師介紹過來,後者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些個案,卻相信他們說的是實話。我也曾與自己就是精神科醫生、心理學家和其他心理專業健康人士的被綁架者合作過,他們比誰都清楚該如何分辨現實與幻想。


被綁架者有一個共通點是他們的父母之一或雙方也都是被綁架者。綁架一般是從嬰兒期(父母有時會跟著嬰兒一起被綁架)或幼兒期開始;並以不同的頻率一直持續至老年。這就引出了人口規模的問題。有多少人現在或曾經被綁架?大多數人都不知道他們曾被綁架。相反的,他們可能只會有許多異常經歷——幾個小時的空白記憶、看見鬼魂、在星光界旅行或其它奇奇怪怪的遭遇——但他們都不會將這些事情與外星人綁架聯繫起來。當然,我們對人口規模的設想永遠都只是推測。但很明顯,全世界應該至少有數百萬人曾經被綁架,並且隨著世界人口增加,這一數字理應也會隨之上升。


1991年,巴德・霍普金斯、社會學家羅恩・韋斯特羅姆(Ron Westrum)、我和羅珀民意研究中心(Roper Organization)合作進行了調查,試圖確定有多少人曾有類似被綁架的經驗。羅珀中心隨機調查了五千九百八十六名美國人。這項民調的錯誤率為1.4%,結果顯示至少有2%——即六百萬——美國人有過類似被綁架的經驗。這一數字還是對民調結果非常保守的分析而已(註6)。當然,為了驗證這些數字,我們必須對每個案例進行徹查。然而,我和我的同事收到了成千上萬人的聯繫,他們向我們分享了自己被綁架的經歷。他們中的每一位都可能認識了更多還未被研究人員知道的個案。鑒於綁架現象顯然是全球性的,而且世界各地的人們都傳出過類似的報告,被綁架者的實際數量肯定是極其驚人(註7)。


外星人


大部分綁架人類的生物都住在UFO上面。儘管他們在身體上與智人類似,但卻擁有截然不同且異常強大的心靈能力。他們能夠通過心靈感應進行交流。利用“神經接觸”(neural engagement,我現在更喜歡這個術語,而不是我過去常用的那個更富科幻小說色彩的“思維掃描”),他們可以在被綁架者身上引發從恐懼、仇恨、愛到性反應等各式各樣的情緒。大多數被綁架者在過程中都會經歷某種形式的神經接觸。同樣重要的是,所有外星人都可以在有限的距離內控制人類的思想與行為,而無需透過神經接觸。只需在幾英寸的距離凝視被綁架者的雙眼,甚至是觸摸前額,他們就可以鎖定這些人的視神經,然後利用它作為導管來刺激大腦內的各處神經,使對象“看到”或想到特定的畫面,又或者是做出任何他們要求的事。


外星人不可思議的神經操控與心靈感應能力是他們與人類最大的不同之處。如果沒有這些能力,綁架對他們來說即使不是不可能,也不得不冒著極大的危險。


雖然我將在下面討論的外星人與混種人確實具有共通特徵,但兩者仍不完全相同。我在之前的書中描述過“高大昆蟲型外星人”、“爬蟲類型外星人”和“灰人型外星人”。作為我持續研究的成果——冒著混淆的風險——我決定修正這種命名與分類方式,直接將昆蟲型生物稱作“昆蟲人”(insectalins)、爬蟲型生物稱作“爬蟲人”(reptalins)、灰人型生物稱作“灰人”(grays)。我還進一步完善了外星人/混種人分類法(圖表2)。然而,所有混種人依然還是外星人,無論他們混了多少血。同樣地,我過去還區分了所謂的早期混種人(看起來很像外星人)、中期混種人(看起來一半像外星人、一半像人類)、晚期混種人(看起來像人類,但有明顯身體差異,註8)。現在我要再根據神經學因素增加更多不同的混種類型,範圍從人類到先行混種人、保安混種人以及高級混種人(即以融入人類社會為目的的混種人,註9)。


我希望借助這個新的分類方式能更全面地看待綁架現象。圖表2總結了不同類型外星人的外觀、特徵和職能,儘管他們的大部分職能仍然未知。需要注意的是,我雖然將外星人分成不同種類,但可以肯定的是與所有分類系統一樣,混血兒的存在恰恰說明了整體的外星生命可能是一個更平滑的連續體,遠超過這種歸納分析所能表達的程度。


我還根據外星人的外觀與行為嘗試思考了他們的起源。我的新假設是,昆蟲人若不是最“原始”,就是最少雜交的外星人。他們的形態最不像人,看起來也最像異形。因此,我認為是他們負責在安排UFO上的其他外星人雜交,爬蟲人可能是一個例外。我認為克隆人應該也有參與雜交,尤其是灰人的克隆人。這方面的證據很少,但它起碼可以回答一些至今仍無法解釋的問題。除了昆蟲人和爬蟲人之外,飛船上的其他外星人應該都是混種人。


圖表2:外星人光譜









大部分的外星人和混種人都只會乖乖執行他們被創造出來的任務,似乎不會有除了自己的職能之外的其它行為。他們不滿意自己的地位的可能性似乎很小。他們願意在這個複雜的體系中堅守崗位。生活在地球上的高級混種人也許是例外。尚不清楚他們與飛船上的外星人究竟是什麼關係。


外星人沒有作為個體的名字;名字在他們可以直接透過心靈感應溝通的社會中顯然是多餘的。被綁架者常給那些類人混種人取名字。正因如此,每個混種人都可能有不止一個名字。沒有名字這一事實說明了外星人具有一種群體(集體)倫理,並且缺乏個人身份和獨立性(註10)。圖表2列出的每種外星人都有不同的職能,唯一的例外是昆蟲人。


昆蟲人領袖


昆蟲人似乎是指揮官。他們不管在智力還是理解力上都高人一等。他們不像灰人那樣只會一板一眼地行事,因此他們比較沒那麼組織性。他們不會執行常見的任務,例如將人類帶上UFO或引導他們穿過走廊進入房間。他們有時會對被綁架者進行初步檢查,不過這些程序更多是由灰人負責。他們精通神經接觸技巧,據被綁架者報告說,他們的神經接觸能力是所有外星人中最具穿透力也最強的。他們似乎比其他外星人都更瞭解整個計畫的全貌。


被綁架者聲稱,其中有一些昆蟲人穿著領子很高的長袍或斗篷,其衣領甚至比人類的耳朵還高。研究人員目前仍不確定這些穿長袍的昆蟲人扮演的角色,幾乎從未有被綁架者描述他們參與了常見的綁架工作。這些長袍昆蟲人具有比其他昆蟲人更高的地位,但還需要更多研究才能確定這一點。


昆蟲人擁有極強的邏輯思維,並且似乎缺乏像人類一樣的情感。按照被綁架者對他們的性格與溝通方式的描述,他們看起來對人類文明漠不關心。人類在他們眼裡只是一種低等物種,其心智簡直跟小孩子無異,憑著他們的能力,昆蟲人可以輕易操控任何人,甚至是整個社會。


昆蟲人沒有人類的道德或倫理意識,雖然他們可能也有自己的道德觀念。對他們而言,綁架只是為了達成目的的合理手段。因此,他們的理性思考能力與人類頗為相似,人類的歷史充滿了對自己人的無情剝削,明明是同胞卻被視為劣等人種。所以在昆蟲人的眼中,我們是一種劣等物種,只不過具有利用價值。


與其他外星人相比,昆蟲人通常更容易溝通。他們與人溝通一般是為了說明他們的計劃。我還沒有遇過被綁架者詢問昆蟲人的個人生活、他們的社會或母星之類的問題。昆蟲人有時會談論起未來,但無法確定他們講述的是否就是完整的故事;他們總是小心翼翼避免透露太多。他們為什麼要與人類交談尚不清楚,也許他們只是覺得在綁架過程中碰到一個勇於提問的人類很有趣。


昆蟲人很少關心被他們綁架來創造混種人的人類。他們對侵犯這些人的生活沒有任何內疚或歉意。他們只有很少或根本沒有幽默感、同理心與悲傷。然而,他們確實展現出了一種強硬的姿態,表明他們可以對人類為所欲為。他們似乎無法理解人類的情感,因此沒有辦法產生同理心。他們是否具有同理心不得而知,但如果被綁架者在手術中感到痛苦,他們和其他外星人會停止繼續手術。不過,這也可能只是為了避免被綁架者的腎上腺素激增並因此失控而已。


雜交


我認為外星人與人類——也許還有其他更多外星人——的雜交是理解綁架現象的關鍵。在這個本身已經充滿爭議的主題中,這又是一個極具爭議的假設,但我將在後面的內容中提供一些資訊,為我的論點增添實質的內容。


所有混種人都是為了執行特定的工作而創造的。他們每個人都在不停工作。大多數混種人的睡眠時間沒有人類那麼長,但類人混種人,甚至是灰人,都會進入短暫的睡眠狀態。他們具有相同的神經能力,不過程度有別。他們都透過心靈感應進行交流,並完全效忠於昆蟲人。隨著混種人變得越來越人性化,我們可以在他們身上看到一系列灰人似乎並不需要的特徵。


灰人


灰人在流行文化中已是家喻戶曉的形象。自20世紀80年代以來,他們一直在廣告和娛樂業中代表著“標準的外星人”。很難根據雜交程度來對灰人進行分類。區分他們的最好方法是按照身高與職能(圖表2)來劃分。小灰人基本上是一群幫手。他們負責來到地球上綁架人類並將他們帶上UFO。在飛船上,他們會協助被綁架者脫掉衣服,然後護送他們開始接受各種程序。當綁架結束後,他們會將衣服還給被綁架者,也可能會幫助人們穿好衣服,取決於被綁架者當時的精神狀況。他們經常陪著被綁架者回到正常環境。小灰人都穿著極度緊身、宛如皮膚般的衣服。


大灰人負責對被綁架者進行更複雜的程序——採集卵子和精子、植入胚胎、取出胎兒與進行神經接觸。他們是大部分綁架活動的負責人。小灰人與大灰人都有鼻子跟嘴巴,儘管他們並不透過嘴巴吃飯或說話。他們沒有牙齒,也沒有明顯的肺部。他們不需要呼吸。


被綁架者描述了灰人的性別差異——其中有些被形容為舉止更“優雅”或“感覺比較女性化”,因此這些灰人被認為是女性。然而,大多數的灰人舉止顯然並不優雅,也不會散發女性氣質。這些灰人被認為是男性。男性大灰人可以與人進行溝通,但他們很少這麼做。


爬蟲人


爬蟲人遠比其他外星人都還要更難分類與描述,而且很少被提到。被綁架者對他們的描述往往不盡相同。他們有的被描述成有鱗片狀的皮膚,有的有像蜥蜴或蛇一般的臉。不少被綁架者都很害怕爬蟲人,要嘛是因為他們的長相,要嘛是因為他們似乎具有威脅性。為什麼爬蟲人看起來比其他外星人更有威脅性是一個謎,雖然有些被綁架者聲稱他們在精神上確實更具攻擊性。這一點,再加上他們與地球上的爬蟲類動物的聯想,使得他們成為了被綁架者無休無止的臆想與各種《聖經》式幻想的對象。我的雜交理論可能並不適用於爬蟲人。但他們的存在還具有其它潛在的意義,這我會在最後一章討論。


爬蟲人像昆蟲人跟其他外星勞動力一樣透過心靈感應溝通。他們的任務與灰人相同,但不會像灰人和其他混種人一樣綁架人類。然而,他們仍然是該計畫的重要角色。


混種人


我將混種人區分出了五個階段:早期、中期、晚期、人形與高級混種人。然而,他們的生物學界限很可能比這些簡單的劃分要更複雜得多。儘管如此,圖表2仍提供了一種方便的分類方式來描述被綁架者看到的類型。早期混種人看上去仍像外星人,但似乎比灰人擁有更多人類的遺傳物質。他們的男性和女性在身體上就有差別。目前並不清楚他們是否具有生殖器官,以及如果有的話是否具有繁殖能力。他們主要負責照顧混血嬰兒和幼兒。他們經常和小灰人一起出現在育嬰池或孵化室。與小灰人一樣,如果被綁架者不慎在UFO上便溺或嘔吐,這些混種人會負責清理乾淨。


中期混種人非常神秘。他們看起來一半像外星人、一半像人類。與早期混種人一樣,目前不清楚他們是否具有繁殖能力。中期混種人主要負責照顧混血幼兒和年紀較大的孩子。他們偶爾會對人類進行手術,並經常幫助小灰人處理被綁架者,護送他們在飛船裡移動,如果他們要停留很長時間的話。他們一般比灰人或早期混種人都更“健談”。他們有些已經接受過訓練,可以執行通常是由大灰人負責的工作(註11)。


晚期混種人擁有與人類相仿的身形,很容易就可以冒充人類,除了他們虹膜太大且可能沒有陰毛或體毛(雖然他們有正常的頭髮)。近年來逐漸有越來越多被綁架者提到,晚期混種人開始在該計畫中承擔起了更大的角色。其中有些男性屬於“個人專案混種人”,他們從很小的時候就與女性被綁架者有了來往。


幾十年來他們經常造訪被綁架者,並與他們建立了私人關係。他們利用這些被綁架者進行性行為和人工授精,這麼做既可以緩解性緊張(sexual tension),也可以省去取卵程序和胎兒植入的功夫。


晚期混種人已經在一定程度上融入了人類社會。他們會到被綁架者的家裡來拜訪。他們要確保被綁架者不會違反安全規定,例如始終記得並向他人描述自己被綁架時的經歷。晚期混種人與被綁架者之間的關係既可以非常親密也可以充滿敵意,這取決於混種人的心態與被綁架者是否服從命令。他們一般住在飛船上(註12)。


除了神經能力之外,類人混種人與人類幾乎沒有什麼不同。我們對這些混種人的職能所知不多,但他們似乎都有一個單一的目的:確保高級混種人能夠順利適應地球生活。他們會在地球上活動,但是否會永久停留則不清楚。他們有些會作為先行混種人來到地球上為其他同伴事先尋覓好住房。有些則作為保安混種人,只負責監督開始在地球上生活的高級混種人。假如被綁架者還記得自己的遭遇,他們會設法讓這些人保持安靜,並確保他們履行自己協助高級混種人融入地球生活的職責。


要是被綁架者頑抗或不聽命令,保安混種人就會採取必要手段來讓他們服從。要是被綁架者不願覆命,並且將自己正在參與的計畫如實相告予調查人員,保安混種人就會透過警告他們或在必要時威脅、甚至使用暴力來阻止他們。保安混種人一般單獨居住在其他混種人住的地方附近的公寓裡,雖然他們究竟會在地球或UFO上度過多少時間仍有待商榷。


高級混種人


高級混種人代表了這個人類雜交計畫的終點。除了神經系統,他們在各個方面皆與人類沒有什麼區別。他們可以用嘴巴說話或使用心靈感應,最重要的是,他們可以利用自身的神經能力控制人類。看起來他們有一個最主要的職責——在地球上生活而不被發現,悄聲無息地融入人類社會。這個目標是整個綁架計畫的倒數第二個議程。即使已經接受了各種有關於地球生活的教育,高級混種人對複雜的人類生活的理解仍然異常天真,所以他們非常需要被綁架者的幫助。但他們的學習能力很強,很快就可以適應他們所身處的複雜社會。


我發現了兩種類型的高級混種人:獨居的與一到三人共用一間公寓群居的。獨居的高級混種人會被分配給一名或多名被綁架者,後者可能得要花上數月或數年的時間來慢慢教導他們熟悉複雜的人類社會。他們對異性的被綁架者常有個人或性方面的依戀。他們會受到保安混種人和個人專案混種人的仔細監視,好確保被綁架者有認真幫助高級混種人融入人類社會。所有高級混種人一開始都非常依賴被綁架者來幫助他們適應這個複雜的社會,不過隨著他們開始越來越社會化,他們需要的幫忙便會慢慢減少。十多年來,我知道不少高級混種人,他們現在很多都已開始獨自生活,很少或根本不需要被綁架者的協助。


在飛船上,被綁架者通常很難區分高級混種人與其他混種人。因此,我在使用“高級”一詞時非常謹慎,因為他們也有可能其實只是晚期混種人。


外星人/混種人社會


外星人來自一個集體社會,在這樣的社會裡,幾乎不存在個體性和個人生活。只有職責與任務才是最重要的。他們似乎沒有任何閒暇或私人時間可以休息或娛樂。昆蟲人與灰人的情緒變化都十分有限且狹窄。此外,在人類生活中佔據很多份量的美學在外星社會裡也不存在。他們很可能根本沒有任何藝術——沒有繪畫、素描、文學、音樂、戲劇或舞蹈。同樣地,沒有證據顯示混種人兒童有除了玩具之外的其它任何娛樂。


然而,混種人在飛船上穿的衣服顯然是有設計過的,就像被綁架者描述的昆蟲人長袍一樣。所以外星人應該還是具備某種基本的藝術鑑賞力。不管怎麼說,外星人和混種人似乎是生活在一個非常沉悶、無趣的社會,他們只知道工作、服從與聽命於集體及其目標。如果昆蟲人出於特定的職能需要而創造了其他外星人,後者的社會大概率也是只知道工作、服從與聽話。


外星人的心靈感應溝通反映了他們缺乏個人、自主的生活。被綁架者聲稱他們的“言語”從未帶有任何諷刺、反諷或幽默。這一點不難理解,畢竟在一個心靈感應社會中,隱私和個人意見要不是不存在,就是沒有什麼存在的空間。人類習以為常的這種微妙而廣泛的交流對外星人而言是很罕見,甚至完全沒有的。通過臉部表情、手勢或“肢體語言”來傳達微妙和細微訊息的必要在這裡也是不存在的。當然,也有可能外星人其實是有在他們的交流中摻雜了一些微妙的溝通方式,只不過被綁架者沒有意識到。不過,目前我們對於外星人的母語並沒有多少瞭解。


人類的情感有時會引起外星人的注意。在一件綁架案例中,一名外星人告訴被綁架者,類人混種人的情感需求是一個很大的管理麻煩,外星人在開始他們的雜交計畫之前並沒有預料到這一點。如果這是真的,那麼高級混種人的情感對外星人來說肯定是一個巨大的挑戰。在外星人的社會裡,理性與邏輯遠比情感和同理心來得重要。對外星人而言,不僅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甚至手段根本沒有擇與不擇的問題。是非對錯的概念在綁架計畫中完全沒有絲毫餘地。不幸的是,這種情況並不僅限於外星人。


縱觀人類歷史,優勢群體將其他群體視為“劣等”族群,試圖征服甚至消滅他們的例子可謂比比皆是。種族滅絕的歷史已經充分展現了將“非我族類”物化與妖魔化後的結果。外星人綁架與利用人類的行為很可能就是這種思維的體現。而且就神經能力來說,我們很可能確實是“劣等”物種。


我們不知道什麼


遺憾的是,被綁架者很少能打探到綁架的“幕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UFO上的某些區域本來就不會允許人類進去,據我所知,只有在極少數情況下,被綁架者才會看到一些似乎與他們的綁架無關的活動。


一名女混種人曾將寶拉・理查森(Paula Richardson)帶進一個特殊區域,讓她一覽混種人的臥室。寶拉不知道為什麼要讓她看這個區域。當她和導遊在走廊行走時遇到了幾個女混種人,她們正在安靜地折衣服,然後將它們放進箱子裡。看完宿舍區後,寶拉被告知要回去本來的地方,這時她又遇見了剛才那群在折衣服的混種人。她們正在透過心靈感應互相交流,這時的她們似乎不像剛才她和護衛人員都在的時候那麼緊繃。當她走過時,她們立刻就不再對話,好像她們做錯了什麼似得。


在為期五天的綁架中,艾莉森・里德(Allison Reed)被帶到了一間“淋浴”室,裡面有一群正在打理頭髮並互相檢查彼此的眼睛裡是否有紅點的混種人。艾莉森也加入了其中一些活動。正如《威脅》所介紹過的,她的護衛並沒有過來帶她離開,於是淋浴室裡的混種人將她帶回了護衛那裡。她們兩人一起進入了一個房間,裡頭有一個半圓形的空間,裝著大約四十來個向後傾斜的棺材狀盒子,盒中有浸泡在液體中的灰色物體。當艾莉森站在那裡的時候,盒子突然向前移動並排出液體,從正面打開來了。從裡面走出來了一個灰人。她問他剛剛在做什麼,對方回答說“吃飯跟睡覺”。“睡覺”的部分我不確定,但灰人透過皮膚來攝取營養的說法與我從其他人那裡聽過的吻合(註13)。


這些對UFO密室的約略一瞥表明,外星人擁有一個完整的“生態系統”,可以滿足外星人與混種人的各種需要。顯然,類人混種人與灰人的需要截然不同。他們都必須從某個地方獲取食物和衣服。類人混種人需要有可以休息或小睡片刻的區域,這取決於它們的混種程度。只可惜,我們對“幕後”的瞭解實在太少,況且它們本來就極不容易打探到。


綁架的過程


綁架無疑是外星人的計畫中至關重要的一部分,而他們也有自己的作案手法。在開始劫人之前,外星人會先從遠處用神經接觸來安撫人類,好使他們無法抵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如果有旁觀者在場,他們就會“失去知覺”,不記得自己曾經目睹綁架事件。人們一般是在最不會被找到或注意到的時候遭到綁架——夜深人靜熟睡時、在人煙罕至的地方開車時或獨自一人時。


當綁架開始後,被綁架者會完全對外星人的精神控制毫無招架之力。他們無法逃跑、搏鬥、尖叫或躲避。這種控制會一直持續到他們返回正常環境為止,然後他們就會忘記剛才的經歷。


UFO會射出光束來將被綁架者從緊閉的窗戶、牆壁和天花板傳送到飛船,這個過程通常會有隱形偽裝。有時外星人也會犯錯,忘記“遮斷”旁觀者,結果他們就目睹了這一驚人的景象,儘管這只是例外。


UFO上的活動往往是高度組織化的,被綁架者會被以一種流水線般的方式處理。在典型的綁架過程中,外星人大部分時間都在忙著進行“手術台程序”,也就是讓被綁架者躺在手術台上接受一系列身體、精神和交配程序。首當其衝的是體檢程序,我現在相信——部分是因為他們的神經系統可能與我們類似——這些應該是針對被綁架者的神經系統的檢查。在進行這種檢查的時候,外星人會仔細檢查身體的機能,尤其是中樞與周圍神經系統。舉例來說,他們會用拇指和其他手指放在脊椎的兩側,然後上下移動。他們似乎有某種辦法可以透過指尖來暸解人類皮膚下的神經系統狀況如何。


在手術台上,外星人會將微小的植入物植入被綁架者的頭部。最常見的是從鼻腔上方進入腦下垂體附近、從淚腺進入鼻腔,或是植入靠近大腦旁邊、內側的耳膜。另外,被綁架者的其它身體部位也曾被發現植入物。這些植入物的作用尚不清楚(註14)。


在手術台程序中,外星人經常使用儀器來檢查被綁架者的身體。他們會給被綁架者戴上頭套,或是將他們安置在人體大小的圍欄裡。有時,他們會用機器來對被綁架者進行精密檢查。我們對這些裝置與機器的用途通通一無所知。


由於這些物理程序,長年來一直有人認為人們被綁架就是為了進行這些檢查,彷彿外星人很在乎人類的福祉,或是想瞭解人類的健康狀況。這使得長久以來總有人相信外星人正在對人類進行實驗或研究。然而,這也是綁架事件中唯一可以支持這一論點的部分了。其餘的部分,從交配程序開始,無不表明外星人有一個議程,且它與實驗或研究都無關。


在手術台程序的第二部分,外星人會對被綁架者進行神經接觸。他們會“查看”被綁架者自從上次經歷結束以來都做了些什麼。被綁架者偶爾會報告說,大灰人或昆蟲人對他們的大腦施加了一些物理影響。當外星人開始刺激各個神經元時,他們的身體有時會有感覺。當外星人進入他們的大腦,他們會看到事物或畫面從眼前閃過,進行這些程序的具體原因仍未明瞭。


在交配程序中,外星人會利用精子與卵子來進行雜交。為了從女性身上獲得卵子,他們經常透過神經接觸來刺激性高潮,然後立刻提取卵子,這說明性高潮以某種方式促進了程序的進行。有女性報告說,她們曾經在沒有神經接觸的情況下被直接用儀器插入陰道取卵,還有針頭插入肚臍,這可能是要從卵巢中取出卵泡或從輸卵管中取出卵子。男性則是透過特殊的機器和/或其他被綁架者的協助提取精子。男性和女性有時會被帶到其他異性被綁架者面前,並被迫與他們發生性行為。“伴侶”會在快要完事的時候被帶走,男性需要射精在外星人提供的容器中。被綁架者在討論這些程序時往往顯得十分尷尬。


接著卵子與精子會在體外受精,受精卵又會被以某種方式改造成雜交卵。外星人會在下一次綁架時植入經過改造的胚胎。著床完成後等到過了九至十一週,當女性即將“大肚”,外星人又會過來取走胎兒並將其放入充滿營養液的育嬰罐中。最後他們會將完全發育完畢的胎兒從裡面取出。然後被綁架者和混種人將一起撫養這些胎兒。被綁架者必須與胎兒進行互動,從他們童年直到成年。他們要抱抱並餵養胎兒,與幼兒玩耍、與青少年互動,以及教導混種人認識地球上的物種。外星人曾告訴被綁架者他們很“特別”,才有榮幸參與如此重要的計畫。


外星人亦會進行有目的的心理程序,讓被綁架者在類似螢幕的裝置上看到影像,外星人會將這些人腦海裡想像的複雜場景變得栩栩如生。他們還會上演一種特殊的“舞台劇”,使被綁架者在看見外星人時以為對方是人類(註15)。


當手術台和心理程序都完成後,被綁架者有時會被帶進一個特殊房間,與混種嬰兒、幼兒、兒童和青少年進行互動。他們也許還需要完成其它任務,這會在後面的章節詳述。


綁架結束後,被綁架者會回到熟悉的環境並忘掉之前發生的一切。有些人會注意到自已有一段時間不知所蹤——通常是兩個小時或更長——並且可能會出現時間與空間上的奇怪脫節感,例如發現自己仍在同一地點的同一條道路上開車,但時間卻令他們吃驚地過了兩個鐘頭。由於這種記憶障礙,研究人員發現只有很小一部分的被綁架者能夠將他們的奇怪經驗與綁架計畫聯繫起來。


變革


在我為1998年出版的《威脅》一書所做的研究過程中,我逐漸發現了一些令人不安的事情,它們涉及了外星人對未來的計畫以及即將到來的“變革”。這場變革包括類人混種人將滲透入我們的日常生活中。據被綁架者表示,外星人曾告訴他們,不久之後“我們每個人就會都在一起”。我經常聽見類似的說法,可以想見這就是外星人計畫的一部分。他們的活動與聲明強烈顯示其正在精心策劃一項計畫,也就是讓混種人融入人類社會。


自1998年以來,我注意到綁架事件發生了一些重要的變化。許多被綁架者現在被授予了新的職責。過去十年來,常有被綁架者向我報告說,儘管常見的綁架程序仍在持續進行,但“變革”現在幾乎成了他們很多人的唯一工作。甚至連我已認識多年的被綁架者都提到了相同的事情,這表明變革要嘛已經發生,要嘛在這些年裡取得了重大進展。


如今很明顯的是,融入人類社會是外星人的首要目標。所有外星人都致力於要讓高級混種人融入人類。他們會履行各自的職責來完成這個計畫,彷彿他們是一個互相關聯的神經體。他們所有人都聽命於昆蟲人。他們從未談論過要治癒地球、治癒或教化人類、幫助人類加入宇宙社區或其它任何可能對人類有益的事情。


他們只有談論要將外星人送到地球,讓他們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潛伏在這裡,並最終取代人類。儘管融入人類是外星人的計畫,但這究竟會如何發生仍是一個謎。融入人類社會也許只是為了後面的變革預作準備。如果是這樣的話,該計畫的目標很可能是要就這樣持續下去,直到有天高級混種人的數量達到某個臨界點為止。在這種情況下,變革可能會是某種終極但未知的事件或一系列事件,屆時外星人將實現他們的最終目標。無論最後的結果是什麼,它都將完全服務於外星人的利益。


被綁架者和混種人有時會討論到變革。伯納德和他的混種人朋友艾瑞克談過這件事。他們的討論基本上就像兩人平時的交流一樣,只不過伯納德被允許提出一些問題,這倒很不尋常。艾瑞克的任務是要成為伯納德的朋友,但他的回答卻令人感到難以捉摸。


“我曾用一百種不同的方式問他這種變革什麼時候會發生,還有到時又會發生什麼。他總是用‘再過不久’來回答。我問他‘當你說“再過不久”時,你心裡想的“再過不久”和我心裡想的“再過不久”是同樣的意思嗎?還是說,那是很久以後的未來?’結果他只是微笑著。我繼續對他說:‘如果是七或八萬年,那樣算是“再過不久”嗎?’他回答說:‘那樣當然是很久以後了。總之不會那麼快。’、‘那麼,五萬年算“再過不久”嗎?’他又只是保持微笑...於是我告訴他:‘朋友不會對朋友說謊,你跟我說這些不就是為了讓我知道些什麼嗎?’他回答說:‘有些事情我就是無法告訴你,但我絕對不會對你說謊。朋友不會欺騙朋友。我不會那麼做,因為我們是朋友...’

我告訴他‘從我的角度來看,人類歷史上最可怕的教訓就是權力集中在少數人手上。我發現你們擁有比歷史上的任何人都還要強大的力量。你們獨自掌控著這種力量,這是很嚇人的,因為我們的未來全都取決於你們的一念之間。從前在地球上曾經出現過一些被人們奉為救世主的傢伙,結果他們卻做出了可怕的事。’

這番話似乎使他有些震驚:‘我永遠不會做出可怕的事。’我還告訴他,人類一向不喜歡偷偷摸摸的隱秘行動。人們常說,如果你正在做的是好事,就應該自豪地說出來並堂堂正正地去做。他總是會問‘這會影響到我們的友誼嗎?’、‘不會。我能諒解有些事情就是很難開誠布公。事實上,你願意坦率地告訴我這些,這讓我覺得你是真心把我當朋友。我相信你不會做壞事。就算你想做,我也沒辦法阻止你。但身為朋友,我也老實告訴你吧,你讓我感到害怕。你完全有能力控制我,而我卻對你到底在做什麼一無所知。”(註16)


談話結束後,伯納德對艾瑞克什麼也不肯透露感到很是沮喪,艾瑞克聲稱有些事情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表明他在履行職責時也並不完全明白其後果。


被綁架者在變革中的角色


凱倫・摩根(Karen Morgan)是一名女性,她對綁架者具有一定的精神抵抗力,這種能力本身是因人而異。她也有與伯納德類似的談話經歷。儘管如此,外星人仍告訴她,她被認為是他們計劃中的重要部分。2006年4月,她被帶上UFO,其中有一段時間她被帶去“檢查”混種人。凱倫回憶起當時她身邊有一名女性護衛。


“她站在那裡,彷彿是在說她想要我過去看看更多混種人,但我告訴她:‘我實在不想再這麼做了。’然後我被訓了一頓,說我不配合計畫,如果可以這樣形容的話,你知道,她的意思就像是‘妳最好乖乖聽話,否則我們會有辦法讓妳聽話。’我說:‘儘管來吧,我就是不想配合。讓我看看妳有什麼能耐。’這真是荒謬,因為她就像是一個程式;根本不能做出什麼踰越之舉。我覺得這真的很可怕,因為他們說要讓這些混種人融入社會。他們已經開始了,而我們這些被綁架者——看來我們被綁架的目的就是這個...創造這些混種人,然後幫助他們融入社會。於是我說:‘聽著,這是妳的計畫,不是我的。妳應該徵求我的同意,妳覺得那是個好主意不代表我也認同。’可是她依然堅持這個計畫很重要。”


我問凱倫,這段對話到底是一次發生的,還是她把很多次對話拼湊在一起,她回答說:


“不,我們很常討論這些事情。這似乎就是計畫的重點。當然,每次當我問‘那麼,讓他們融入社會的意義是什麼?’時,他們從來不會明確回答我...但大家都認為這就是最重要的,如果我不乖乖配合,我就是壞分子。”(註17)


幾個星期後,在一次神經接觸中,一個大灰人直視著凱倫的雙眼,讓她看見了與變革有關的畫面。不久前她才咬傷了灰人的拇指,這讓外星人對她很是惱火,所以她被綁在手術台上。她在我談話的時候描述了這件事。


“我可以感覺到他希望我認同他,乖乖配合這些計畫...至少我的感覺是這樣,還是說我其實是看到了他們企圖接管世界的野心?”

“有可能。”

“那些畫面顯示他們將取代我們,但這需要我們的幫助。當這些畫面閃過時,我一直在想:‘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你一定在開玩笑吧?不,我才不會這麼做。’”

“他們如何展示‘取代’?妳怎麼知道那是一種取代?”

“他們正在用長得與我們相似的人來取代我們,但那並非一蹴而就,而是需要循序漸進...我說不清楚。他們想要說服我合作,因為我沒有認真提供任何幫助,他們對此很不滿意,不得不強迫我配合。他們為什麼非得強迫我不可?就好像我的幫助是或不可缺的...我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那些混種人確實需要我們的協助。他們是可以強迫我們沒錯,但那麼做的效果似乎不如我們大家都開開心心地參與進來,幫助他們做任何他們需要的事,也就是瞭解地球。”

“他們是這麼說的?他們要瞭解地球?”

“他們沒有這麼說。這只是你看見的畫面,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有很多生活經驗。我有很多可以教給他們的東西,但我卻不願提供幫助,有時我甚至會對他們說謊。我感覺他們對我的態度是‘妳最好馬上停下,否則...’我就說:‘不然呢?你們能拿我怎麼辦?殺了我?’這個問題並沒有得到回答,不過我的感覺是,要是我始終不願配合,他們可能就會透過(神經技巧)來控制我。總之他們很不高興。”(註18)


從外星人到高級混種人的演進


為了迎接變革而製造出來的高級混種人是外星人計畫的核心。寶拉經常看到混種人的“演化”圖像。2005年的一個晚上,她和其他被綁架者來到飛船上,小灰人引導他們進入一個大房間。一個昆蟲人在那裡向他們展示螢幕上的圖像,那是從混種人到高級混種人的演化過程。她對我描述說:


“我們走進房間,沒有換衣服。那裡有一個人,雖然看起來更像是一隻蟲子,正在進行教育。他看著像一隻螳螂而不是混種人。”

“所以他是一個昆蟲人?”

“是的,而且他很嚴肅。他並沒有想嚇唬或傷害我們,只是這件事非常重要。這似乎是我們正在參與的計畫的一部分。那裡有一面螢幕還是什麼的,上面顯示了不同階段的混種人。他正在告訴我們這些時間以來他們都完成了什麼成果。他們看著就像是某種原型。彷彿這是什麼科學成品展示。那些混種人像是一個正在演進的世代,每一代都有不同的用途。”

“妳看到了多少個階段?妳可以看到多少種類型的混種人?”

“可能有八個...總之就是一代又一代。右邊的是我們將來要往的方向,左邊的是最開始的方向。一開始的混種人頂著一顆大腦袋瓜。有趣的是,他們最初穿的衣服感覺很像是某種制服,可是隨著一代代下來,他們身上的衣服就變得越來越像我們。我的意思是,那根本就是我們穿的衣服...他們穿的衣服類似商務服裝,而不是你會穿去看球賽的那種...(昆蟲人)要我們注意那些最遠的,也就是未來的混種人。他說:‘請仔細注意他們的雙手和體型。’他正在將範圍不斷縮小至最後幾個階段。

正在改變的不僅僅是他們的外觀,還有他們的行為...他還提醒我們,這些混種人其實更接近我們,而不是他們。我們應該對此感到高興。我們好像是在被鼓舞一樣。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有這種感覺——這麼說可能有點怪——但那當下不知怎的,我覺得很神聖。這很怪不是嗎?(他說)這些混種人都非常特別,他們幾乎就是(人類),看上去也都不錯;我看著他們在畫面上四處走動...我們被展示了好多代人,或者應該說是他們做過了多少次改良。”

“昆蟲人在解釋的時候,有沒有說明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只有說他們要過來和我們生活在一起。但他並沒有透露更多;就是他們要和我們在一起...他說他們正在實現這個目標...一點一點地...確實,他們現在已經和我們在一起了。這一切從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能夠生活在我們的世界。但他們——還有我們——都必須為了我們雙方都好而努力,為了我們所有人而努力...我們必須運用各自的特質互補,你理解嗎?我們有更多身體上的特質,他們有更多精神上的特質。他說他希望我們能與他們融洽相處。為了做到這一點,他必須讓混種人在物理上看起來盡可能接近我們。”(註19)


在描述2006年的綁架事件時,寶拉向我提供了更多有關於綁架計畫的目的的資訊。一天晚上,外星人將她從後院帶上了UFO。他們遞給她一種特殊的淡黃色混種人版兩件式衣服,她去了其中一個房間與裡面的混種幼兒互動,那裡有很多收容不同年齡兒童的房間,之後她被帶到一個區域,與其他一百多名被綁架者在一起。在那裡,一個昆蟲人向他們展示了未來以及他們在其中的位置。


“我們坐在那裡,圍成一個半圓。我環顧四周,看到了幾個眼熟的人,他們也認出了我。”

“妳是說妳看到了日常生活中的熟人或妳認識的人?”

“我在上飛船的時候就看到他們了。那裡有一個混種人,長得很像人類,正在對我們說話,但我幾乎沒聽明白...他就站在我們面前,不管他到底在說什麼,那似乎都很專業,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被細分成了很小的部分,這些部分互相獨立卻又以某種方式形成一個整體...我們下方還有其他人。這並不是我們大家都擠在一塊。這裡只有我們,但我們需要互相合作。”

“他們說的‘他們’是什麼意思?他們是安排混種人和人類聚在一起,還是說只有人類聚在一起?”

“是的,那裡只有人類。他們正在指導我們,我們必須合作。這是人類歷史上最重要的事情...我們這些被綁架者就是為了這個目的而來。這也是我們所扮演的角色,是我們身處的位置。無論如何,我們都知道這是真的。”(註20)


寶拉的敘述再次印證了我的觀點,即外星人的計畫必須要依靠被綁架者、高級混種人、混種人與昆蟲人的互相合作才能實現。所有人都必須為此貢獻一份力。我發現一切證據都指向一個方向,那就是高級混種人將來要融入並最終接管人類社會。我目前還沒有發現任何可以反駁這一結論的證據。



2 則留言:

  1. 在各種說法裡,人類農場大概是最悲慘的了。
    另外這段:在手術台上,外星人會將微小的植入物植入被綁架者的頭部。最常見的是從鼻腔上方進入腦下垂體附近、從淚腺進入鼻腔,或是植入靠近大腦旁邊、內側的耳膜。另外,被綁架者的其它身體部位也曾被發現植入物。這些植入物的作用尚不清楚。
    這不正是政府最愛的PCR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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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人類農場這個概念可能被誤解了。我不確定這個想法最早是不是Robert Monroe提出來的,但至少按照他的同事Tom Campbell的說法,Monroe似乎沒有正確理解他在出體的時候看見的東西。

      https://www.coasttocoastam.com/pages/leir-alien-implant-images/
      這是Dr Roger Leir從被綁架者身上取出來的植入物,雖然很小一個但好歹也有六毫米長,而且還會發出無線電波,所以要把這樣的東西塞進鼻咽拭子的棉花頭裡面恐怕沒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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