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8月12日 星期六

救救孩子!

https://thenewamerican.com/print/normalizing-child-rape/


By William F. Jasper



“我們隱約看見,何物渺小,何事偉大。

信念姍姍,命運的鐵舵在軟弱的臂膀下緩緩挪動。

但靈魂是神奇隱奧的,市聲嘈嘈,

從德爾斐的神洞裏,還是傳來不祥的肅肅低語:

‘誰奴役他們的子孫後代,誰就是和罪孽握手歡語。’”

——詹姆斯・羅素・洛厄爾(James Russell Lowell)《危機當前》(The Present Crisis),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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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數以百萬計的兒童正在淪為性奴隸。他們是無助、絕望的囚徒,被當作性玩具對待只為了滿足變態人士最卑劣的慾望。他們因為這個崇尚萬事都要“除罪化”的現代“開明”社會而被奴役。近來由吉姆・卡維佐(Jim Caviezel)主演的電影《自由之聲》(Sound of Freedom)可以說是讓無數觀眾大開眼界,這是他們第一次瞭解到這種針對人類大家庭中最無辜、最脆弱的成員犯下的罪行是多麼令人髮指。


正如電影所述,如今光是一年內就會有超過兩千兩百萬張兒童色情影像被上傳到網路——這一數字在過去五年裡增加了5000%。兒童奴隸貿易的規模現在已經超越了軍火貿易,並且很快也將超越毒品貿易。卡維佐指出,一包可卡因只能販賣一次,但一個孩子一天卻可以被賣個五到十次。


多年前,當我向已故的茱蒂絲・萊斯曼博士(Dr. Judith Reisman)念誦上面那段洛厄爾的《危機當前》中的詩句時,她立刻驚呼說:“正是如此。‘誰奴役他們的子孫後代,誰就是和罪孽握手歡語。’我們任由阿爾弗雷德・金賽(Alfred Kinsey)和他的性學(sexology)大軍的‘性道德’滲透我們的文化,現在我們的子孫後代正在為此付出可怕的代價。他們正在被奴役。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之後想要引用洛厄爾的這首詩。”當然,我肯定不會介意。


揭穿“性學家”的真面目


萊斯曼博士(1935−2021)是我們這個時代最偉大的巾幗英雄之一。我很榮幸能成為她的同事與朋友,當我們在薩克拉門托做鄰居時,我們經常一起討論各種問題並分享彼此的研究成果。要是有更多的好人能早點注意到這位孜孜不倦的真理與正義捍衛者的研究和警告,可憎的兒童性販運或許就不會變得像今天這般猖狂。茱蒂絲是一位巨人殺手(giant killer)。這位迷人、嬌小卻意志堅定的母親、祖母和曾祖母不僅敢於挑戰“性革命之父”阿爾弗雷德・金賽,她甚至還將目標指向了整個“性解放”產業複合體:大媒體、學術界、政府官僚、基金會、製藥公司、好萊塢以及色情業。


1966年,萊斯曼博士的小女兒不幸遭到了鄰居男孩的性侵,這成了她往後踏上漫長征途的動力。在試圖理解這種可怕的事情為什麼會發生的過程中,她不斷遇到一種說法主張,這些事情之所以發生是因為孩子們“生而好色”。這是眾所週知的事實。畢竟,阿爾弗雷德・金賽教授已經“科學地”證明了這一點。不信的話,去問問那些大學新生吧!


但茱蒂絲・萊斯曼卻不畏於指出國王的新衣。她問道,金賽到底是怎麼得出“生而好色”這個結論的?為什麼從來沒有人想過這個問題?金賽在他1948年出版、引起全世界轟動的《人類男性性行為》(Sexual Behavior in the Human Male)中無意間說溜了嘴,承認他曾在明確知情的情況下協助和教唆過一些人們可以想像到的最恐怖的兒童性虐待行為。以書中收錄的臭名昭彰的圖表34〈青春期前男性多重性高潮案例〉為例,其中用碼錶紀錄了一名兒童猥褻者侵犯嬰兒的數據,他們有的還不到一歲。這個“實驗”據說證明了嬰兒床上的小嬰兒可以在一小時內經歷多次性高潮。一名十一個月大的男嬰號稱在一個小時內產生了十次性高潮,另一名嬰兒在三十八分鐘內產生了十四次性高潮。還有一名男嬰只有兩個月大,兩個月!


揭露魔鬼:已故的茱蒂絲・萊斯曼博士用了數十年的時間致力於向全世界揭露金賽博士及其同黨的惡行,以及他們是如何一步步引導西方社會走向墮落。


實驗室裡的衣冠禽獸


金賽在書中承認,嬰兒對這位戀童癖者給予的“刺激”的反應包括“全身劇烈抽蓄、笨重的呼吸、呻吟、哭泣或更劇烈的哭嚎,有時甚至到了滿臉都是淚水的地步。”任何理智、正直的人都會立刻意識到這些根本是痛苦和害怕的反應。但金賽卻認為它們是孩子們的性高潮。金賽的傳記作家(與崇拜者)詹姆斯・瓊斯(James Jones)也在1998年接受英國紀錄片《金賽的戀童癖者》(Kinsey’s Pedophiles)採訪時直言:“金賽在那一章中非常具體地描述了孩子們對他所謂的性刺激的反應。如果你仔細讀過那些段落,會發現他正在描述的是一群不斷在尖叫的孩子。孩子們正在想盡辦法抗拒他們遭受的身體或人身侵犯。”所以到底有多少孩子受害?按照金賽的說法,他們總共對一千八百八十八名嬰兒和小男孩做過實驗。


這是明擺著在侵犯兒童。這是對兒童的虐待。這是單純的犯罪行為。太可怕了!那麼,當時是哪個“實驗觀察者”負責以科學之名實施這些獸行呢?金賽和他的性、性別與生殖研究中心(Institute for Research in Sex, Gender, and Reproduction)一直試圖隱瞞這個醜陋的秘密,但最終還是不得不承認他們的主要資料來源之一是大名鼎鼎的性變態雷克斯・金(Rex King),後者的本職是聯邦政府的土地測量員,金賽在書中通常都只用“X先生”或“綠先生”來稱呼他。


據金賽研究所的繼任所長、金賽的同事保羅・格布哈德(Paul Gebhard)表示,雷克斯・金是一個惡名昭彰的性變態者,但他的“研究”對金賽的“科學”報告至為重要。按照格布哈德的說法:“(金)熱衷於與男人、女人、小孩甚至是動物發生性行為...這是非法的,我們都知道這是非法的,這就是為什麼有這麼多人會感到憤怒...。他們堅持我們應該立即舉報他...可是一旦真的這麼做了,我們的研究就無法繼續下去。”


哦,天哪,看看金賽的研究團隊是多麼天人交戰:我們真的應該讓道德上的顧慮(默許戀童癖者虐待兒童)來阻礙我們寶貴的研究嗎?如果我們選擇做正確的事,我們會不會也被作為共犯逮補?


招募兒童虐待罪犯


是的,金賽和他那幫殘忍無情的變態同黨應該要被逮補、審判、定罪和監禁,而不是被美化與吹捧成科學探索的榜樣。事實證明,雷克斯・金並不是金賽團隊中唯一的兒童強姦犯。當保羅・格布哈德被《金賽的戀童癖者》的採訪者問及金賽是如何找到那些戀童癖人士時,他回答說:“那很容易。監獄裡有很多人選可以物色...我們會去裡面挑選目標。”


因此,金賽利用戀童癖者,包括那些已經被移送進監的兒童猥褻者來宣揚他的理論,即兒童“生而好色”,而這一主張也成為了挑戰那些針對亂倫、兒童色情與成人−兒童性行為的禁忌與法律禁令的基礎。但我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金賽本人直接參與了兒童虐待行為。金賽的性學攝影師(與性伴侶)克拉倫斯・崔普(Clarence Tripp)在接受《金賽的戀童癖者》採訪時暗示,雖然沒有留下明確證據,但金賽本人確實曾親自下場。“他想看到一切,”崔普說。“他是一位喜歡親力親為的科學家...他只相信親眼所見之事。”崔普與金賽一直共事直到1956年後者逝世,他後來成為美國最有影響力的同性戀活動家之一。與雷克斯・金一樣,崔普也是一個令人鄙夷的性變態。他生動地描述了自己與幾隻狗的不正當性關係。他還毫不掩飾地告訴採訪者,他曾經“搞上一個年輕的德國男妓...我還和其中一個非常年少的男孩合影過。”他並未具體說明這些男孩到底有多大,但光用聽的就知道這一定是不道德且非法的。“這大概就是萊斯曼最痛恨的敗壞兒童吧。”崔普笑著說。


與金賽一樣,崔普沒有任何道德顧慮。“戀童癖根本不是一種犯罪行為,”崔普堅持說。“例如,他們總使用兒童猥褻者這樣的字眼,但它的意思到底是什麼?沒人知道。”那像雷克斯・金這樣猥褻過上百名兒童的禽獸呢?“我甚至不願稱他為戀童癖者。”崔普說。當然,當你查閱《紐約時報》獻給金賽或崔普的訃告時,你不會看見這些。他們的《維基百科》條目也絕不會提到這些事情。


馮・巴魯塞克:真正的人魔


這些還不是最糟的。事實是,金賽這位解放者實際上是世界上最惡毒的兒童強姦犯之一、德國人魔弗里德里希・馮・巴魯塞克博士(Dr. Friedrich “Fritz” von Balluseck)的長期合作者。萊斯曼博士寫道:“跟金賽一樣,德國的法西斯科學家們相信他們有權在任何人身上做實驗。馮・巴魯塞克博士是一個亂倫罪犯,他在大約從1927−1957年間不只強姦與雞姦自己的孩子,甚至還性侵了大量猶太、波蘭和德國的兒童。”馮・巴魯塞克在為希特勒政權效命時負責管理波蘭的延傑尤夫鎮(Jedrzejow),他在那裡性侵了“超過一百名”(實際上恐怕有更多)兒童,其中有些還可能遭到他殺害。1957年,他因性虐待和謀殺兒童而在德國接受審判,他與金賽的合作以及互相分享性“研究”心得的事情才因此被曝光出來。馮・巴魯塞克對自己的醜陋罪行進行了詳實的紀錄,而金賽則不斷鼓勵他繼續下去。金賽拒絕向FBI提供馮・巴魯塞克的犯罪證據,他甚至寫信警告對方要“小心”不要被抓到。


馮・巴魯塞克的審判引起了德國和歐洲媒體的轟動,但美國媒體卻裝作完全不知道有這回事。為什麼?當然是因為金賽正處於聲望頂峰,他幾個月前才剛剛去世,必須不惜一切代價保護他留下的寶貴遺產!在讀完從馮・巴魯塞克的辦公桌上發現的幾冊實驗紀錄後,主審的法官海因里希・伯杰(Heinrich Berger)說出了許多人心中的憤怒,他驚呼說:“這傢伙根本不是人!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就只是為了滿足金賽嗎?”


多虧茱蒂絲・萊斯曼的不懈努力,金塞與巴魯塞克之間的陰暗關係才不至於被完全掩蓋。但為什麼就是沒有人看到房間裡那頭隱藏在眾目睽睽之下的名為金賽與戀童癖者的大象呢?為什麼在茱蒂絲・萊斯曼之前都沒有人撬出這些該死的證據?萊斯曼在她的書、文章、講座、訪談以及紀錄片《34號桌的孩子》(The Children of Table 34)、《金賽症候群》(The Kinsey Syndrome)、《秘聞:金賽的戀童癖者》(Secret History: Kinsey’s Paedophiles)、《你所不知道的金賽》(The Kinsey Coverup)還有《美國的性科學研究》(Scientific Study of Sexuality in America)中揭露了金賽和他的同事犯下的各種駭人聽聞的虐待行為。


塑造歷史:圖中的是金賽研究所的工作人員,攝於1953年8月。金賽打著領結坐在第三排。


金賽的精英教唆者


阿爾弗雷德・金賽本人的戀童癖傾向無論在他自己的日記,還是他在印第安納大學的性學家團隊的著作與採訪中都有所暗示,他正是在該大學建立了前面提到的金賽研究所。金賽在《人類男性性行為》出版五年後又發表了《人類女性性行為》(Sexual Behavior in the Human Female)。各大媒體再次扮演起熱心的傳記作家,盛讚金賽是一位開明的科學家,他將從拘謹、清教徒式的不健康性觀念中解放全人類。他們錯誤地將這位穿西裝打領帶的中西部害蟲學家描繪成一個保守的顧家好男人,眼裡只有“科學”。事實並非如此。金賽實際上是一個雙性戀者、戀童癖者、施虐−受虐者與性成癮者,並且病態地癡迷於操縱、虐待和傷害自己的妻子、孩子、同事和手下。他堅持對研究所的所有員工進行詳細的、侵入性的“性採訪”和“性經驗”調查,並向許多大學生和老師施壓,逼迫他們接受同樣的羞辱。他甚至還變本加厲,威逼不少同事(在他的閣樓裡)拍攝各種性行為(與他自己或別人)畫面。他這麼做顯然不只是為了滿足私慾,同時也是為了作為勒索的把柄,以確保他的同事不會揭露自己的不道德與非法行為,以及他完全是一派胡言的“科學”。金賽是一位激進的泛性論者,他認為任何與性有關的事情——哪怕是獸交和亂倫——都不僅應該被允許,甚至該被鼓勵和提倡。在他看來,沒有什麼倒錯的性行為是邪惡的,沒有什麼墮落是不能被容忍的。


根據金賽的親密夥伴(與他的同性伴侶之一)沃德爾・波莫羅伊(Wardell Pomeroy)的說法,金賽有一個“宏偉的計畫”,他想要利用氾濫的性圖像(即色情作品)來實現他的夢想,也就是將美國以婚姻為基礎的傳統道德價值全面改造成為以“自由性愛”為主的全新道德。


金賽的兩本著作以及隨之而來的媒體熱潮就像五級颶風一樣迅速席捲全世界,顛覆了過去作為文明社會基石的道德準則、禁忌、法律、傳統和觀念。但是,金賽卻小心翼翼地隱藏了自己的敗壞議程,並偽裝成一個中立的科學家,只負責冷靜、成熟且客觀地記錄美國的性氾濫亂象。


除了透過勒索的方式來確保自己的聲譽與研究不被挑戰之外,這位印第安納大學的性學大師很清楚他還可以依靠自己身居高職的朋友們來保護他的骯髒秘密。當然那些媒體“看門狗”也是他最忠實的走狗。


洛克菲勒基金會和國家研究委員會(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都為金賽提供了大量資金。美國法律協會(American Law Institute)與美國公民自由聯盟(ACLU)則在洛克菲勒基金會和卡內基基金會的贊助下於1955年起草了《模範刑法典》(Model Penal Code),試圖“改革”美國的性犯罪法律。據金賽的傳記作家喬納森・加索恩−哈迪(Jonathan Gathorne-Hardy)指出:“美國法律協會1955年制定的《模範刑法典》實際上根本就是金賽思想的體現...在總計十二頁的文件裡,金賽的名字就被提到了六次。”今天我們大部分的州都是依據這份金賽版的刑法典來修改(或廢除)對雞姦、獸交、淫行、強姦、亂倫、賣淫、通姦、裸露、通姦、暴露、姘居、出軌、墮胎或其它各種犯罪的禁令。激進的律師兼活動家莫里斯・恩斯特(Morris Ernst)是ACLU的董事會成員,他曾主動為金賽和他的金賽研究所(以及美國計劃生育聯盟的創始人瑪格麗特・桑格〔Margaret Sanger〕)辯護,並成功使金賽的作品獲得了大法官路易斯・布蘭代斯(Louis Brandeis)、威廉・J・布倫南(William J. Brennan)、菲利克斯・法蘭克福特(Felix Frankfurter)、勒尼德・漢德(Learned Hand)及其他法官的同情。


金賽對我們的法律的影響再怎麼誇大都不為過。萊斯曼博士在她再版的《金賽:罪惡與代價》(Kinsey: Crimes and Consequences,2000)中指出,被收錄在《萬律》(Westlaw)數據庫中的法律判例和評論期刊,還有《社會科學引文索引》(Social Science Citation Index)對金賽有“總計五千七百九十六次”的引用。這還不包括《模範刑法典》的主要作者赫伯特・韋克斯勒(Herbert Wechsler)以及其他許多援引金賽觀點的法律“專家”的額外引用。


海夫納:金賽的“檄文執筆”


休・海夫納(Hugh Hefner)在1953年12月出版了第一期《花花公子》雜誌,也就是金賽發表《人類女性性行為》的同一年。他聲稱金賽的《人類男性性行為》徹底改變了他的人生,從此他便下定決心要成為金賽的“檄文執筆”。他還成為了金賽最主要的“研究”金主。媒體將金賽描繪成一位穩重的中產階級科學家,海夫納這位色情大王到了他們口中也變成了一個溫文儒雅、幽默風趣的享樂主義者。我們被告知,他那些濃妝艷抹的“兔女郎”能夠為成熟的紳士提供最純粹無瑕的感官享受,與雜誌收錄的其它“嚴肅”的知識性文章相得益彰。經過金賽與海夫納十多年來的調教,20世紀60年代的美國已經足夠軟化,是時候可以接受解放議程的下一階段:鮑伯・古喬內(Bob Guccione)傷風敗俗的《閣樓》雜誌。緊接著,在70年又出現了拉瑞・佛林特(Larry Flynt)更加低俗的《好色客》。儘管所有這些刊物都被標榜為“男性雜誌”,但正如萊斯曼博士指出,它們都很明確地符合金賽想要將性變態主流化的計畫,尤其是亂倫與兒童−成人性行為的正常化。美國司法部曾在1990年發表過一份由萊斯曼博士為少年司法和犯罪預防辦公室撰寫的報告,題為《〈花花公子〉、〈閣樓〉與〈好色客〉中的兒童、犯罪和暴力形象》(Images of Children, Crime and Violence in Playboy, Penthouse, and Hustler)。三十年來這些雜誌刊登過無數的照片和漫畫,全都是在充滿暗示性地對這些越軌的犯罪行為表達認可。它們正在培養出一批又一批誘姦者,而這些誘姦者又會繼續侵犯和傷害數不清的兒童。


金賽、《閣樓論壇》、SIECUS與聯合國教科文組織


金賽的合作者沃德爾・波莫羅伊是古喬內的《閣樓論壇》(Penthouse Forum)的董事,美國國防部曾引用他和金賽、格布哈德及其他金賽研究所成員的研究,以鼓勵軍方接受同性戀士兵。波莫羅伊還是美國性資訊與教育委員會(SIECUS)的創始成員,該委員會於1964年在金賽研究所中成立,今天它專門向全國數千所中小學提供金賽式的“性教育”課程教材。我們目前正處於對兒童進行的這種顛覆性洗腦教育的第三、第四代。在聯邦政府、州政府和納稅人的稅金資助下,金賽/SIECUS集團正在對成千上萬的美國學童進行洗腦教育,將濫交、性變態與激進的性別意識形態灌輸到孩子們的頭腦裡。更糟的是,他們甚至還打算通過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和世界衛生組織來進一步荼毒全世界。


2004年,探照燈影業(屬於迪士尼)推出了由連恩・尼遜主演的電影《金賽性學教室》。比爾・康登(Bill Condon)是這部電影的編劇和導演,他本人就是一位激進的同性戀者,而他也理所當然地對金賽及其合作者的所有詐欺、墮落與犯罪罪狀視而不見。毫不意外的是,這部電影將金賽刻畫成了一個偉大的英雄,他克服了信奉基督教的父親的束縛,不僅在性方面解放了自己,也解放了全人類。


在電影中飾演金賽夫人的女演員蘿拉・琳妮曾說:“過去五十年來,人們所接受的任何性教育通通都是源自於(金賽)研究所...金賽發表的研究成果徹底改變了我們的文化。”這話說得一點也沒錯。琳妮的發言當然是在恭維,但對那些曾認真研究過金賽的惡行惡狀的人來說,她的認可就像是一記響亮的控訴。我們對金賽的罪行妥協,就是在奴役我們的子孫後代,今天像瘟疫一樣四處蔓延的兒童性販運便是最好的寫照。



2 則留言:

  1. 講句實話,要抓不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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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一旦公眾知道真相...那些研究人類性行為、在性產業一手遮天的‘專家’就會立刻跌落神壇...整個書架上的教科書都要被重新改寫。公立學校和教會學校的性教育課程全都得從頭來過,豐厚的相關公共預算也將徹底化為烏有。”

      ——茱蒂絲・萊斯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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