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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JASON HEPPENSTALL
人類是否正在面臨某種懷有惡意的靈體威脅？當一個多世紀前的神秘哲學家、遙視者魯道夫・史代納（Rudolf Steiner）聲稱“疫苗”將成為摧毀人類的特洛伊木馬時，他是否早已料到今天的局面？
對許多人來說，如今各國政府在新冠疫情期間採取的種種專制措施似乎反映出了某種更深層、更險惡的用意。但舉止鬼祟的不是只有政府。在過去的兩年裡，我們目睹了社會上不分階層的人們紛紛溫順地屈服於對他們自由的踐踏，甚至還有不少人反過來為此拍手叫好。同樣的，我們看到過去那些高喊個人自由與經濟自主的政黨幾乎在一夜間全變成專橫的控制狂，簡直到了連我們生活中最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要管的地步。這一切究竟是怎麼發生的？
最近，“群體重塑精神病”（mass formation psychosis）這個詞彙變得很流行。根據定義這是一種心理現象，指的是大量的人自願接受去個性化（deindividuation），依附於從眾心理。在新聞節目、社交媒體和人際互動的持續循環反饋下，這些唆使人們接受去個性化的思想氛圍會變得極具傳染性，像野火一樣在人群中迅速蔓延。在過去，這種現象又被稱作群眾心理學，或者更直接地說，群眾瘋狂。
心理學：從科學到神秘學
奧地利神秘哲學家、神秘主義者魯道夫・史代納肯定不會對這幾年發生的事情感到大驚小怪，雖然他早在一個多世紀之前就已經去世。
史代納終其一生筆耕不輟，並主持過數千次講座來闡述他的思想，他對從建築、教育、農業到養蜂等各個領域都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他獨一無二——有時甚至是有爭議的——觀點與方法奠定了後來被稱為人智學的靈性運動，該運動強調人類是一種擁有無限潛力的存在。
與其他神秘學思想家不同，史代納肯定唯物主義科學的重要性，但他認為它只是詮釋實相的其中一種方式，且在真正理想的情況下，它應該與他所謂的“靈性科學”——這是一種必須通過神秘體驗來獲得的知識——互相結合，唯有這樣才能認識實相的全貌。畢竟，過往也有不少科學家從物質世界之外獲得靈感的例子，例如著名科學家詹姆斯・沃森（James Watson）就是在睡夢中夢見兩條互相糾纏在一起的蛇，進而領悟了DNA雙螺旋結構的秘密。同樣的，德米特里・門德列夫（Dmitri Mendeleev）也是在夢見“一張所有元素按序排列的表格”後才發明了元素週期表。總之這些案例表明，並非所有科學發現都是邏輯推理和實驗的結果。
事實上，從小就已開竅神秘靈視力的史代納將自己的能力磨練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以至於他能透過這種非比尋常的方式獲得不僅僅偶爾一閃的洞見。他渴望建立一套追求超感官知識的客觀方法——他認為這是一項迫在眉睫的任務，因為他相信靈界正在發生著一場空前絕後的大戰，而且它的結果將決定人類的未來何去何從。
黑暗之靈
史代納對人類的命運最明確的警告是出自他晚年在瑞士多納赫發表的一系列講座；這些講座後來被整理成《黑暗之靈的墮落》（The Fall of the Spirits of Darkness）一書出版。儘管史代納的批評者常說他的散文枯燥乏味、演說冗長曲折、思想令人費解，但是在人類的命運這一問題上，他卻表達得非常直截了當，如果我們一味沉溺於科學唯物主義而忽略靈性，後果將不堪設想。
這系列講座的最後兩堂課——第十三和十四堂課——闡述的最為清楚，兩堂課的主題分別叫做〈黑暗之靈對世界的影響〉與〈瞻望未來〉。根據史代納的說法，在19世紀初的時候曾發生過一場看不見的大戰，結果“黑暗之靈”落敗了。這些靈體被從他們在天上的居所逐出，並被扔到更物質的層面，也就是這裡。他甚至非常確切地說出了這場大戰發生的時間：1879年的秋天。
這些新來的靈體隨後加入了另一群早已在這裡的靈體——他們是自從人類墮落以來便一直在伺機而動的邪靈。由於這些邪靈對人類社會的影響需要時間才會顯化出來，因此直到1914年他們的惡毒影響才以一次大戰的形式表現出來——這是一場空前慘烈的大戰，直到今天歷史學家對於它的確切起因依然眾說紛紜。
路西法與阿里曼——狼群的領袖
幾千年來，阿里曼（Ahriman）與路西法（Lucifer）雙方一直都在試圖影響人類，史代納聲稱路西法這位“光之使者”存在的意義就是要使我們變得更靈性化、賦予我們更多自由意志，反之阿里曼則企圖讓我們變得更物質化、更易受控制。簡而言之，路西法代表上升的力量，阿里曼代表下墜的力量。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好吧，其實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們人類的心智確實很難理解天使和惡魔究竟在想些什麼。但史代納說，每當靈界的爭戰又週期性發生的時候，它往往會導致更多的靈體被扔進物質層面，並與已經在這裡的靈體互相結盟。
史代納告訴我們，阿里曼——古代的拜火教徒最先發現了這個惡魔——現在正佔據上風。他個人十分厭惡阿里曼，並曾在異象中看見後者的容貌——事實上，他直到死前都還在雕刻他的木像。阿里曼意圖將人類拖進一種完全沒有靈性可言的純粹物質狀態，甚至徹底泯滅我們與自身靈魂的連結。阿里曼利用科學與技術來達到這個目標，同時他也透過控制那些有權有勢的人的心智來推動這個議程。這些被控制的人可能是科學家、政治家、宗教領袖或任何有影響力的人。因此，惡魔通過這些人來施展影響，而這些人往往被自己的貪婪或權力慾蒙蔽，以至於根本無法察覺到自己正在任人牽著鼻子走。
新時代的新宗教
無神論的興起以及對科學與進步的崇拜無不加劇了情況的惡化。事到如今，唯物主義已被認為是對世間一切造物的唯一解釋。對有些人而言，無神論已成為實質上的宗教，而豐富的本土靈性傳統卻被棄如敝屣。現在人、動物及其他一切生命都變得毫無區別；都僅僅是承載蛋白質和遺傳密碼的容器。最終這會帶來一個淒涼且黑白的世界，沒有任何靈性與光明，至於人類——他們的思想和精神已破碎不堪——將淪為牲畜，像實驗室裡的動物一樣受到全方位的監控。
我們可以看到這個過程正在瘋狂加速。科技公司的CEO現在被人們當作聖人或活菩薩來膜拜，把我們大腦裡的“數據”上傳到微芯片好實現長生不老則變成了掛在我們眼前的胡蘿蔔。與此同時，政治家、工程師、企業科學家、公務員和經濟學家被看作是理應主宰物質經濟運行的技術專家。你說自由意志？他們沒說出來的是，一旦人工智慧大數據演算法——它比我們更瞭解我們——變得足夠先進之後，有沒有自由意志就根本不重要了。到那時，人類的生命基本上已失去任何內在價值，我們的軀殼亦將被史代納早已警告的一直在暗中等待時機的惡魔大軍給奪取。
在血液裡
魯道夫・史代納曾預言將來會出現一種疫苗，它將成為導致人類最終陷入萬劫不復的特洛伊木馬。看看過去兩年來地球上的每個人幾乎都被要求接種的東西，他的先見之明似乎確實驚人——但它的真實性究竟如何呢？
令人驚訝的是，史代納對這場陰謀的物理細節可以說是一清二楚（按他自己的標準）。在《黑暗之靈的墮落》最後一課中，他指出天使、惡魔和大天使等實體所居住的靈界其實就在人類的血液中。他這番話完全是字面上的意思，他說：
“大天使和天使都居住在人的血液裡。血液不僅僅是可供化學家分析的東西；它們同時也是更高層面的實體的居所。”
正因如此，他推測未來會出現一場試圖通過疫苗來對付我們的陰謀。
“今天（1917年），人們的身體接種疫苗是為了抵禦這種或那種東西；將來，兒童將被接種一種物質，這非常有可能會成真，這種物質會使他們產生一種特殊的免疫力，這樣他們就不會再發展出任何與靈性生活有關的愚蠢傾向——當然，這裡的‘愚蠢’是以唯物主義者的角度而言。”
他繼續說道，這種“疫苗”會阻斷我們與精神世界的連結，這意味著“光明之靈”將無法再傳達任何訊息或力量給我們，這些靈體一直以來都在努力幫助人類進步，幫助我們實現自己真正的使命。疫苗會永久隔絕曾經被傳遞給我們的正面力量，而接種疫苗的受害者往後將只能接收到來自負面來源的力量，今天的我們可以想像這些來源或許有媒體、教育系統甚至是既有的宗教。史代納說這會引起很大的混亂，阿里曼會使人們的思想完全顛倒過來。曾經美好與明智的事物將被斥為邪惡與瘋狂，瘋狂與邪惡的事物卻被認為美好且明智。
魷魚遊戲：從心靈病毒到駭客任務
這聽起來令人難以置信，這會只是一個死去多時的神秘主義者的胡言亂語嗎？許多人肯定確實會這麼認為，他們堅持用更現實且合乎實際的方式來解釋這場席捲全球的心理流行病。或許史代納其實是在打比喻，至少一定會有人這麼想。儘管如此，史代納談到的現象卻跟美洲原住民傳說中的溫迪戈（wetiko）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作家保羅・利維（Paul Levy）曾以此為題寫書，他將溫迪戈定義為“一種極具傳染性的靈魂精神病，一種心靈寄生蟲，其目前正以集體精神病的形式在全世界蔓延。”
艾瑪・法雷爾（Emma Farrell）是一位擅長利用薩滿技巧來探索內在世界的植物治療師，她曾在捍衛自由電台（Legalise Freedom）的播客節目《新冠戰疫：向人類宣戰》（COVID-19: War on Humanity）上分享說，她和許多同行都觀察到在過去兩年中，有越來越多的精神寄生蟲開始附身在人們身上——就好像一道閘門被打開了，然後它們便大舉湧入。她說，這些寄生蟲有各種形狀和大小，但最常見的有兩種，其中一種看起來像魷魚/烏賊。她聲稱這些烏賊般的生物依附在不知情的人們身上，並通過在我們之間煽動分裂與衝突來吸取能量。
我覺得這很有意思，這種魷魚/烏賊式的原型在過去幾年裡突然滲入了人類的意識，並通過流行文化變得愈發顯眼。有不少人分享過他們夢見了章魚或魷魚狀的生物，而彼得・揚科夫斯基（Peter Yankowski）更將這些異象畫成了圖畫。事實上，在《駭客任務》中負責放置並收集人類產生的能量的邪惡機器人看起來就像是烏賊，還有2021年爆紅的Netflix影集《魷魚遊戲》是一部血腥暴力的驚悚求生片，其將人性的本質描述成就只是弱肉強食。另外，隨著H.P・洛夫克拉夫特（H.P. Lovecraft）的再次流行，他以深海為題材的恐怖故事似乎也為這塊充滿皺褶的蛋糕增添了幾條觸手。
別忘了，全世界規模最大的投資銀行之一的高盛集團曾被《滾石》雜誌記者馬特・泰比（Matt Taibbi）形容為“纏繞在全人類臉上的巨型吸血烏賊”。這個描述可以說是十分貼切；畢竟，除了將一切都變成可以被交易、利用和榨取的資產之外，投資銀行還有什麼用呢？
重拾理智
這種出現在人類意識中的烏賊/章魚原型是否正是史代納告誡我們要當心的東西？我們的血液裡是否真的居住著某種實體，這是否可以解釋那些億萬富翁技術專家對往我們體內注射不明納米物質的執著？這與保羅・利維談論的心靈病毒以及非主流媒體所說的“群體重塑精神病”又有什麼關係？
也許真相就隱藏在這堆概念中的某處，這似乎是在告訴我們，無論前方的路再怎麼辛苦，我們也不該停下追尋真相的腳步。只有這樣，我們才有希望找到展開反擊所需要的工具和武器。
或許史代納警告的惡魔阿里曼、保羅・列維所說的心靈寄生蟲溫迪戈，以及通過流行文化進入我們集體意識中的那些觸手實體，其實都是同一支球隊的不同球員而已。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的球隊又在哪裡呢？我們該怎麼做才能贏得這場比賽？也許對已經發展到今天的人類來說，這場爭戰實際上是必需的，只有打敗了這些“黑暗之靈”，我們才能繼續朝著更高的地方前進。
無論如何，讓我們用那句古老的格言來提醒自己：“一群人可以很瘋狂，一個人可以很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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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赫彭斯托爾（Jason Heppenstall）是一位作家與前報社編輯，他目前生活在英格蘭西南部的康沃爾郡。想瞭解更多可以參考他的部落格www.beyondthewasteland.co.u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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