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2月19日 星期一

披頭四、阿萊斯特・克勞利&“保羅已死”之謎

https://www.newdawnmagazine.com/articles/the-beatles-aleister-crowley-the-mystery-of-paul-is-dead


BY ANDREW ARNETT



阿萊斯特・克勞利(Aleister Crowley)經常搶鏡客串在各種臭名昭彰的陰謀論中,這往往也是人們茶餘飯後的話題,不過也有的時候,這會是真的字面意義上的客串——就像克勞利的肖像赫然出現在了披頭四的《比伯軍曹寂寞芳心俱樂部》專輯封面上。


當然,這張專輯如今已然成為流行文化中最具標誌性的圖像之一。本文所要討論的是克勞利對著名的“保羅已死”(P.I.D)陰謀論,或者更確切地說是他對整個披頭四樂團的影響。


披頭四可以說是現代流行文化的基石,而在一些人的眼中,他們甚至與當權者背地裡的邪惡行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我們將看到,不知何故克勞利先生似乎身處在這顆壞蘋果的中心。但就像所有的“陰謀論”一樣,孰是孰非究竟是如何誰也說不清楚。


時間回到1969年的夏天,關於保羅・麥卡尼其實已經去世的謠言突然在美國的大學校園內甚囂塵上。這個謠言的大意是保羅實際上早已在1966年9月11日發生在M1高速公路上的一場車禍中喪生,現在的保羅只是一個長相相似的替身,這麼做是為了確保披頭四的人氣不墜,讓官方能繼續利用他們的影響力。


然而,對此充滿罪惡感的披頭四仍然留下了一些線索來暗示真相。


1969年9月17日,位於德梅因郡的德雷克大學的校刊《德爾斐時報》(Times-Delphic)發表了目前已知最早的關於這個謠言的報導〈披頭四樂團的保羅・麥卡尼是否早已死去?〉(Is Beatles’ Paul McCartney Dead?)。這篇報導列出了披頭四唱片中的一些隱藏線索和訊息,並認為它們都是在暗示保羅的過世,例如如果用倒播的方式播放《啟示九號》(Revolution 9)會聽見裡面有一句“讓我爽吧,死人”。


隨著各家廣播電台的DJ們開始議論紛紛,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入了主流媒體耳裡,最後就連披頭四都不得不主動出面澄清。林哥・史達告訴媒體說:“人們會相信任何他們願意相信的事情。我只能說,這不是真的。”約翰・藍儂對此則僅以一句“這真是瘋狂”帶過。《CBS》的記者偷偷潛入麥卡尼在蘇格蘭的農場拍下他幹活的畫面,後來《生活》雜誌的人也跟著來了。保羅趕走了闖進他家的記者,但還是同意接受採訪,他說:


“這種謠言之所以會出現,或許是因為我最近在媒體面前露臉次數的不多。我一輩子都活在聚光燈下,至於這些天我都在做什麼恕我就不多談了。我很高興能有時間和家人在一起,如果有工作來了,我就會去工作。我忙碌了幾十年,從來沒有休息過。現在我想是時候該好好休息了。這些日子以來,我寧願自己稍微被世人忘記。”


在《生活》的封面文章發表後,“保羅已死”的謠言開始逐漸平息,卻從未徹底煙消雲散。在這場“惡作劇”時隔五十年後的今天,麥卡尼不但已重返巔峰,甚至還無處不在。暢銷排行榜上有他的新專輯《麥卡尼三號》(McCartney III)、書店裡有他的新書《音樂人生:從1956年至今未完的故事》(The Lyrics: 1956 to the Present)、電影院和Disney+上有彼得・傑克遜(Peter Jackson)執導的《披頭四:狂熱回歸》(The Beatles: Get Back),就連2022年的格拉斯頓伯里音樂節也請到他現場獻唱。


據稱於1966年去世之前的麥卡尼和今天依然健在且還在呼吸的麥卡尼——如果他們真的是同一個人的話!由於媒體的大肆渲染,這場惡作劇逐漸變得一發不可收拾,直到《生活》雜誌刊文澄清保羅“仍然與我們同在”。


就在這時,關於他早已去世多時的謠言也再次捲土重來。無數的書籍、Youtube影片還有部落格都把這個陰謀論講的繪聲繪影,彷彿看似“靦腆”的披頭四樂團背後真的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也許那個不可告人的秘密有一個名字——阿萊斯特・克勞利。然而,克勞利早在披頭四成立不久後就去世了,既然如此這個“世界上最邪惡的人”又怎麼可能操控世界上最偉大的樂團呢?且讓我們從這個樂團的團名開始娓娓道來。


帶“A”的甲蟲


披頭四似乎一直被籠罩在神秘之中,就連這個樂團的團名也不例外。“披頭四”(Beatle)是一個巧妙的雙關語,並具有不止一種含義。所以它是怎麼來的?約翰・藍儂聲稱是他和史都特・沙克里夫一起想出了這個名字,它是為了向巴迪・霍利(Buddy Holly)與蟋蟀樂團(The Crickets)致敬。約翰在1964年的一次採訪中解釋說:“它的意思其實就是節拍和甲蟲,如果你只用唸的,它只會讓人們想到討厭的小蟲子,但如果你把它哼起來,就會發現它是一個節拍。”在另一次採訪中,約翰則說:“它是來自一場幻覺,幻覺中有一個男人站在著火的餡餅上對他們說:‘從今天起,你們就是披頭四了。’〔“你們就是披頭四了”的原文為“you are Beatles with an ‘A’”,也就是將Beetle(甲蟲)中的e替換為Beat(節拍)中的a,因此披頭四就是帶“A”的甲蟲——譯註〕


一些研究人員堅稱,這個名字的含義遠不止如此。他們舉出了阿萊斯特・克勞利在1910年出版的詩集《飛翔的甲蟲》(The Winged Beetle),其中收錄了幾首充滿神秘學色彩的詩,例如〈巫師之路〉、〈章魚〉、〈兩個秘密與飛翔之翼〉。他們注意到保羅在披頭四解散後自己另組的樂團就叫做羽翼合唱團(Wings)。難道保羅就是這隻“飛翔的甲蟲”,而披頭四則是克勞利的魔法產物嗎?


阿萊斯特・克勞利


搖滾明星公開表達他們對克勞利的欽慕並不罕見(例如,吉米・佩奇、大衛・鮑伊、奧茲・奧斯本)。我們都知道,克勞利還出現在了《比伯軍曹寂寞芳心俱樂部》的封面上。有傳言說“比伯軍曹”實際上指的就是克勞利。聽聽這張專輯的開場白:“那是二十年前的今天,比伯軍曹教會了披頭四演奏。”這張專輯恰好是在克勞利逝世二十週年的時候發行的。披頭四是在暗示他們是這位666野獸的傳人嗎?克勞利的名言是“順行汝意所為”、“愛即律法,憑藉意志去愛。”約翰・藍儂曾在接受《花花公子》採訪時說:“披頭四的精神就是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對吧?自己負起責任,做自己想做的事,盡量別傷害別人,是不是?盡情隨心所欲,只要不礙著別人。”1967年,他們推出了經典名曲《你需要的就是愛》(All You Need Is Love)。


克勞利究竟對披頭四有什麼影響?考慮一下披頭四在逆向遮罩(backmasking)技術方面的創新,這是一種將聲音或訊息以倒錄的方式播放出來的技術。披頭四在1966年錄製的專輯《左輪手槍》(Revolver)是最早應用這種技術的例子。在《魔法理論與實踐》(Magick in Theory and Practice)中,克勞利介紹了幾個魔法師應該學習的技巧:


  • 讓他練習用任何一隻手倒著寫字。
  • 讓他練習倒著走路。
  • 如果可以的話,讓他不斷用倒放的方式觀看電影膠卷和聆聽唱片,使他逐漸開始習慣,直到可以自然而毫不突兀地欣賞它們。
  • 讓他練習倒著說話;當他說“I am He”時要說成“Eh ma I”。
  • 讓他練習倒著讀字。要做到這一點有點困難,因為任何經常讀書的人都能夠一眼讀懂整句句子。可以讓他的弟子倒著朗讀給他聽,一開始慢一點,然後再快一點。
  • 讓他運用自己的聰明才智來設計其它練習方法。


除了他們在錄音室的創新之外,克勞利可能還影響了樂團的生活方式,最能明顯看出這一點的就是他們1965年後的“實驗”階段。克勞利因為沉迷毒品、酒精、海洛因、古柯鹼以及迷幻藥而令人不齒。再加上他放蕩不羈的性觀念,克勞利可以說是比地球上所有搖滾明星都還要領先了幾十年。當然,披頭四也具備了所有搖滾明星該有的陳腔濫調,無論是好是壞。


太陽王降臨


埃及神祇凱布利最常見的形象是一個長著甲蟲臉的人


克勞利的哲學是我們最該仔細注意的重點,因為他的哲學深深根植於古埃及神話。克勞利很清楚甲蟲的重要性與神聖象徵意義。在古埃及神話中,聖甲蟲或蜣螂被認為是甲蟲臉神凱布利(Khepera)的化身,他掌管復活與生育,同時也象徵著朝陽、重生和創造。說來也巧,如果不是故意的話,披頭四似乎就是在實踐凱布利的使命,即成為主宰我們音樂世界的太陽。


聖甲蟲或許也是解開“保羅已死”之謎的關鍵。這種小蟲子之所以會被認為與神靈有關,是因為牠有一種奇怪的習性,也就是喜歡將糞便滾成一顆球,然後在球內產卵。等卵孵化後,糞便就會變成幼蟲的食物。這種將糞便代表的死物質轉化成新生命的過程,正像極了埃及神秘宗教的啟蒙儀式。所以保羅的“死亡”也許不是字面的意思,反而是某種啟蒙的象徵。


參加啟蒙儀式的候選人實際上就是在扮演被自己的弟弟賽特謀殺的奧西里斯。然後奧西里斯的妻子伊西斯會重新拼湊他的屍體,再生下復活之神荷魯斯,從而完成死亡與重生的循環。


在1966年9月他被“正式宣布死亡”之前,披頭四似乎早已為保羅的象徵性死亡做好了準備。讓我們回到1965年,看看披頭四的第五張專輯《救命!》(Help!)的封面上有什麼。據負責拍攝這張封面照片的羅伯特・弗里曼(Robert Freeman)解釋說:“我想到了用手臂的姿勢擺出字母‘HELP’的主意。但是當我們實際開始拍攝時,卻發現用手臂排成字母的效果不是很理想。所以我們決定即興發揮,最後終於找到了最合適的組合。”



照片中的披頭四正在擺出NUJV四個字,它基本上沒有任何意義。但是,如果披頭四正在擺出的其實不是字母,而是其它完全不同的東西呢?在克勞利的《姿勢與箭頭圖解之書》(Liber O vel Manus et Sagittae sub figurâ VI)收錄了一個身穿T形長袍的蒙面人擺出各種姿勢的一連串圖片。每種姿勢都分別傳達了不同的含義。Youtube頻道Iamaphoney在一部影片中對比了這些圖片與《救命!》的專輯封面。兩者幾乎是一模一樣。讓我們來仔細瞧瞧,這些身體姿勢如果按照克勞利的體系來解釋會是什麼含義。


約翰・藍儂的姿勢是舉起雙臂,象徵著“奧西里斯的復活——五角星”。林哥一隻手向上,一隻手向下,象徵著“大地——狂戰之神賽特。”喬治張開雙臂,象徵著“哀悼的伊西里斯——卍字符”。然後是保羅,一隻手高舉另一隻手稍微平放,象徵著“堤豐——三叉戢”。


還有披頭四在封面上穿著的寬鬆夾克會不會其實也是對傳統T形長袍的嬉皮式重新詮釋呢?


披頭四的《救命!》會是在暗示克勞利的魔法系統嗎?克勞利的《姿勢與箭頭圖解之書》中的長袍人與團員們在專輯封面上擺出的姿勢非常相似。


如果你覺得這聽起來太過牽強,請記住神秘學在1966年那時仍普遍被認為是邪魔歪道,就像披頭四樂團本身一樣。他們1966年的那張專輯《左輪手槍》收錄的歌曲也充滿了暗示性,例如〈阿布拉卡達布拉〉、〈魔法陣〉、〈四方陣中的圓圈〉。


Abracadabra(阿布拉卡達布拉)這個術語貫穿著克勞利的哲學。在《律法之書》(The Book of the Law)中,Abracadabra的意思是“永恆之言”,既代表偉大的工作(Great Work)的實現〔“偉大的工作”(magnum opus)為煉金術追求的終極目標,即個人的精神覺醒、自我超越——譯註〕,也代表“與神聖天使交流的知識”。此外,這個術語同時也代表微觀世界與宏觀世界的結合。



那是二十年前的今天


許多人都已經很熟悉“保羅已死”的各種線索。現在讓我們來談談《比伯軍曹寂寞芳心俱樂部》中的一些更為人津津樂道的暗示。這張專輯的封面毫無疑問是在呈現一場葬禮。封面的下方是一座墳墓,上面用紅色的花朵拼出了“披頭四”。這在過去通常被解釋為隨著保羅・麥卡尼的逝去,披頭四現在已經“死了”。


《比伯軍曹寂寞芳心俱樂部》封面


請注意,在封面上其實有兩組披頭四的團員。他們就分別站在墳墓的上方。左邊的是比較年輕時的披頭四,他們正一臉悲傷地看著墳墓。身穿樸素西裝的他們實際上都是杜莎夫人蠟像館製作的蠟像。


第二組披頭四站在中央,他們是現在的披頭四。他們身穿鮮豔的衣服,看上去充滿活力,畢竟他們才是有血有肉的正牌披頭四。我們可以在這裡看到“新”的保羅・麥卡尼,也就是他的替身,他將帶領樂團進入一個全新的迷幻世界。


紅花的下方還有一堆擺成左手貝斯的黃花,這當然是在暗示保羅的貝斯。貝斯上面只有三條弦,少了一條,這是在隱喻保羅已經消失了。


其他三位團員都拿著銅管樂器,唯獨麥卡尼手上拿著的是一種英國叫做英國管(cor anglais)的雙簧管樂器。這被認為是死亡的象徵。所以,保羅與其他團員的“步調不一致”(out of step),就像他在《艾比路》(Abby Road)的封面上一樣。有人將這張封面解釋為保羅實際上是以亡者的身份在行走。在角落裡有一個穿著“歡迎披頭四”套頭衫的洋娃娃,其身旁則有一副紅色的駕駛手套,象徵著奪走麥卡尼性命的血腥車禍。


這些都是常被人們拿出來說得煞有其事的蛛絲馬跡,它們確實很有趣,但卻很少有人注意到保羅已死之謎與黑魔法師阿萊斯特・克勞利之間的聯繫,而這才是最耐人尋味的地方。


我們都知道克勞利也出現在了封面上,與他一同入鏡的還有很多名人,他似乎是被隨便地擺在最後一排。然而,如果你沿著對角線切割封面,然後再用鏡子去反射它,結果一定會讓你大吃一驚。現在,出現在這個菱形圖像最頂端的人變成了克勞利,他一個人居高臨下在其他所有人之上。



在封面的底部,你可以看見花朵形成了一個符號,恰好與克勞利習慣在簽名時把“A”寫成的陰莖形狀十分相似。順道一提,性魔法是克勞利的教誨中最重要的核心。然後在封面的中間還有一個屬於克勞利的神秘學組織——東方聖殿騎士團(O.T.O)的標誌。


原本位在右邊的棕櫚樹現在變成了兩側的邊框。這個符號在共濟會中有特別重要的含義,據說它們是在致敬立在所羅門聖殿的門廊上的兩根柱子——波阿斯(Boaz)和約雅斤(Jachin)。總之這是一幅十分了不起的構圖。在我看來,能想到把所有這些符號通通放在一起的人絕對是天才。


關鍵的證據


最近,披頭四公開了很多非常珍貴的檔案,它們有不少是《比伯軍曹寂寞芳心俱樂部》的幕後花絮照。這些照片透露了一些非常有趣的事情。對我來說,它們就是足以為“保羅已死”之謎——無論它究竟是字面還是寓意上的意思——蓋棺定論的關鍵證據。


當時披頭四娉請了邁克爾・庫珀(Michael Cooper)來擔任這張專輯的首席攝影師。他們拍攝的地點是庫珀在倫敦的工作室,地址是切爾西莊園工作室四號,就在切爾西國王路附近的弗拉德街1-11號上。


想出這張專輯的名字的是保羅,然後他又從一張老照片獲得了專輯封面的靈感,那是保羅的父親正與他以前的管弦樂團圍著一個上面寫著吉姆・麥克樂團的低音鼓並肩而站。


彼得・布萊克(Peter Blake)和他的妻子簡・哈沃斯(Jann Haworth)設計並指導了整套佈景。最後經過八天的籌備,披頭四最終在1967年3月30日抵達工作室,庫珀在那裡為他們拍攝了各種不同姿勢的真人大小名人硬紙板照片。


我們可以從這些幕後花絮照中發現,其中一些真人大小的剪影並沒有出現在最後的正式專輯封面上,因為他們被其他人的剪影或樂團團員給遮住了。喬治・哈里森的背後就有一個被擋住的人。事實上,在正式的專輯封面中,我們只能約略瞥見哈里森的頭部右側後面似乎有一個正在向外張望的人。


現在,透過這些幕後花絮照,我們能夠確定這個人就是電影演員蒂莫西・凱瑞(Timothy Carey),並且這張剪影實際上是取自史丹利・庫柏力克導演的電影《殺戮》(The Killing,1956)中的一幕場景。



剪影中的凱瑞正手持步槍,而在電影中凱瑞扮演的是一個受僱與一群犯罪一起工作的殺手。他們計劃搶走賽馬場的錢,凱瑞的工作是要射殺其中一匹馬好分散人們的注意力。


在專輯封面上,凱瑞被喬治・哈里森給遮住了。他手上的槍管碰到了站在哈里森旁邊的保羅・麥卡尼背後。如果你仔細注意,會發現它正好對著保羅・麥卡尼的心臟。


《殺戮》中的蒂莫西・凱瑞


五十多年來都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點。然而,更奇怪的還是為什麼偏偏要選擇庫柏力克的這部電影中的剪影,我個人認為這是因為這部電影的內容涉及了要“殺死”正在領跑的賽馬——而保羅・麥卡尼的確可以被看作是一匹非常有利可圖的領跑賽馬。這就是最有力的證據。


這究竟意味著什麼?這一切到底暗示了什麼?我們只能自己想像。或許,就像一些研究人員認為的,披頭四實際上是精英們精心設計的一項計畫的產物,他們的目的是要引領西方世界的年輕人進入“新時代”。有人說這是有MK-ULTRA計畫的社會工程學方法在背後運作,只不過這次被編程的對象是一般大眾。當然,透過這些象徵主義可以發現,神秘學派與阿萊斯特・克勞利似乎也沒有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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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ferences

https://www.ancient.eu/article/1011/ancient-egyptian-symbols/

www.amazon.com/Winged-Beetle-Aleister-Crowley-ebook-dp-B07PBV5LBB/dp/B07PBV5LBB/ref=mt_kindle?_encoding=UTF8&me=&qid=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XM8KebDc8ac

thenumbernineblog.wordpress.com/2017/02/23/well-sing-it-man-well-be-reversed-learning-to-think-backwards/

hermetic.com/metadata/crowley/libers/lib6#liber-o-vel-manus-et-sagittae-sub-figura-vi

theoccultbeatles.wordpress.com

mccartneyart.com/product/egypt-station/

louderthanwar.com/aleister-crowley-influence-on-popular-music/

www.amazon.com/Lennon-America-1971-1980-Based-Diaries/dp/081541157X


安德魯・阿內特(Andrew Arnett)是一位作家、研究人員與製片人。他的作品涵蓋超自然現象、緝毒戰爭和無法解釋的謎團。他現居紐約,正與布魯克林超自然協會一起追捕幽靈,詳見他的網站:https://andrewarnett.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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