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9月7日 星期三

茱迪・米科維茨談論逆轉錄病毒在新冠疫情中的作用

https://media.mercola.com/ImageServer/Public/2022/September/PDF/is-the-new-coronavirus-created-in-a-lab-pdf.pdf


by Dr. Joseph Mercola

 


茱迪・米科維茨博士(Judy Mikovits)是一位細胞與分子生物學家(註1)、研究人員和惠特摩爾・彼得森研究所(Whittemore Peterson Institute)的創始研究主任,這家位於內華達州里諾(Reno)的研究所專門研究與治療慢性疲勞綜合症(CFS)。


鑒於她在分子生物學和病毒學領域的開創性研究,她也許是世界上最有資格談論新冠病毒的科學家之一。米科維茨是一個毋庸置疑的天才,但就跟許多卓越的研究人員一樣,她可以滔滔不絕談論的複雜科學對一般人來說實在有點太過艱深。


出於這個緣故,我決定用與以往不同的方式來採訪她,我將不同的片段剪接在一起,好將她的許多重要觀點一次清楚陳列出來。


我建議你先看完上面那部影片,內容不長,可以讓你有個大致的基礎,如果還有餘力的話,也請繼續觀看本文底部的完整採訪影片。


因為這次採訪收錄了很多令人震驚且發人深省的內容,我會在下星期介紹採訪的第二部分以及與小鮑比・甘迺迪(Bobby Kennedy Jr.)的訪談,我們會在訪談中討論更多疫苗的問題。


米科維茨不相信新冠病毒是疫情的罪魁禍首



 

米科維茨最令人吃驚的主張之一是,她不相信新冠病毒(SARS-Cov-2)是導致這場疫情的罪魁禍首,實際上它的作用只是為了啟動或喚醒本來處於休眠狀態的XMRV病毒。為了證實自己的主張,她指出新冠患者的身上都出現了與她多年前研究過的XMRV反轉錄病毒一模一樣的細胞因子特徵。XMRV的全名是“異嗜性小鼠白血病疾病相關病毒”。異嗜性的意思是這個病毒只會在宿主物種以外的其他生物的細胞中進行複製。所以,XMRV會感染人類的細胞,但它本身卻不是人類病毒(註2)。


XMRV逆轉錄病毒具有與新冠病毒如出一徹的細胞因子特徵,卻與其它更良性的冠狀病毒有所不同(我將在下面解釋什麼是逆轉錄病毒)。


此外,還有其它途徑也可能會導致感染這種病毒,例如伯氏疏螺旋體、巴貝氏蟲或寄生蟲,這或許是為什麼伊維菌素和羥氯喹這些抗寄生蟲藥物能夠產生療效的原因。


γ逆轉錄病毒疫苗成功霧化 



回到γ逆轉錄病毒(gammaretroviruses)的問題,米科維茨的研究表明,我們的很多疫苗早已被它們污染了。這是怎麼回事?簡單來說,讓疫苗用病毒進行複製與長大的動物細胞培養皿本身就已經遭到了逆轉錄病毒污染。換言之,問題的根源在於被污染的培養皿。


製造疫苗經常得要用到動物細胞組織,許多疫苗用病毒都是在動物細胞株中培育的。正如2010年發表在《前沿微生物學》(Frontiers in Microbiology)上的一篇論文《老鼠與人:XMRV起源之探討》(Of Mice and Men: On the Origin of XMRV,米科維茨並未參與這項研究,註3)指出:


“新型人類逆轉錄異嗜性小鼠白血病疾病相關病毒(XMRV)可以說是目前最具爭議的一種病毒。自從它最初在北美患者的前列腺癌組織中被發現後,隨後同一大陸的慢性疲勞綜合症患者身上也發現它的蹤影...

在前列腺癌組織中發現XMRV的整合酶原病毒(proviruses)證明了它是真的能夠在人體細胞中進行複製的病毒,這就產生了一個疑問:XMRV是如何感染人類的?

我們將討論兩種可能的感染途徑:要嘛是因為老鼠直接將病毒傳染給人類,要嘛是因為人類使用了與老鼠有關的產品,包括疫苗。我們假設被用來生產疫苗的老鼠細胞或人類細胞株,很可能已經遭到老鼠基因組編碼後的XMRV原病毒複製體污染。”


米科維茨繼續解釋說:“最重要的一件事是在2011年,這些(逆轉錄)病毒成功被霧化(可吸入霧化)了。”這是一個相當令人震驚的發現,據米科維茨表示,這正是γ逆轉錄病毒得以在實驗室中從一組細胞株傳播到另一組細胞株的原因。


這或許跟哈佛大學前化學系系主任查爾斯・利伯(Charles Lieber)推動的研究有關,他是一位納米科學家,並因為與武漢病毒研究所的合作而於2020年1月遭到聯邦當局逮捕。


實驗室的工作人員可能也在無意間傳播了病毒,因為他們在生產疫苗時使用的是被逆轉錄病毒污染的細胞株,這就給了逆轉錄病毒溜進疫苗成品中的可趁之機。米科維茨懷疑新冠疫情真正的罪魁禍首實際上很可能是疫苗衍生或誘發的逆轉錄病毒感染。


“我不相信(新冠疫情)是單純來自外部的病毒感染,”她說:“我相信導致這場遍及(兩百一十個)國家的疫情(註4)的原因恰恰是疫苗接種,並且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這一點。”


新冠病毒——SARS、γ逆轉錄病毒與愛滋病病毒的結合


她的另一個理論是新冠病毒不太可能是源自於人畜共患病毒,反而更有可能是人為製造的病毒。她認為它源自於生物安全實驗室,也許是意外從實驗室逃逸或外洩。米科維茨相信這兩種情況都有可能,而這個實驗室製造的新冠病毒會使那些體內已經有逆轉錄病毒的人陷入嚴重的病情和/或死亡。


米科維茨推測體內沒有逆轉錄病毒的人就會感染新冠病毒,也只會是無症狀或輕症而已。另一種可能是,新冠病毒其實是冠狀病毒生長在被逆轉錄病毒污染的細胞株導致的結果。


按照米科維茨的說法,通過她從2009-2011年的研究,估計有兩千五百萬至三千萬美國人是XMRV和其它γ逆轉錄病毒的攜帶者。這畢竟已經是十年前的估算,所以現在的數字可能要高得多。


“有一整個γ逆轉錄病毒家族污染了輸血供應和疫苗,而這些疫苗很可能直到今天,也就是十年後都還在被人施打,”她說。“我們根本不需要直接感染病毒,因為你早已把病毒的設計圖,也就是原病毒打進了身體裡。而且...有充分的數據可以證明,新冠病毒不是一種單獨的病毒,而是SARS-Cov-2和XMRV(人類γ逆轉錄病毒)以及愛滋病病毒的結合。”


戴口罩可能反而增加你患病的機率嗎?



米科維茨還特別批評了戴口罩或布料面罩的建議(某些地方是強制要求),例如在臉部周圍戴上罩巾。她說:


“口罩會導致更多分泌物產生,等於是變相給病毒更多可以安家的細胞。(戴口罩)會造成免疫抑制(immune suppressive);它會限制你的身體產生第一型干擾素的能力。

你是在讓自己變得更容易染疫,而不是在阻止傳染。(相反的)你的行為只是加劇了不只是(新冠病毒)而是還有其它(病毒)繼續(複製),包括你體內的XMRV、流感或其它休眠病毒。

為什麼這些病毒會處於休眠狀態呢?這都要多虧你體內的自然殺手(NK)細胞、肥大細胞和巨噬細胞,而些這也是你產生炎症的地方。

所以,病毒因為你的行為而得以大量複製,然後引發炎症,使你生病。(由此產生的疾病)並不一定是新冠病毒。你是在自己讓自己生病(通過喚醒體內休眠中的病毒),這真是太可笑了。”


她還說,在接種減毒(非滅活)流感疫苗後戴上口罩反而更可能會生病。為什麼呢?這是因為當你將三種甚至更多減毒流感病毒毒株施打入體內,這本身就會降低你的免疫功能。而且疫苗中的病毒還可能會通過微粒脫落被排出。如果這時你還戴口罩,這些病毒就可能會沾染在口罩上,造成反覆感染。


另一方面,不戴口罩卻也可能會危及他人健康。她警告說:“如果你身上的病毒通過微粒脫落被散播到空氣中,其他人就有風險會因此遭受上呼吸道感染,進而加劇(新冠病毒)造成的病情。”


為什麼PCR測試是個餿主意



疫情的大流行本身也是一個謊言。在疫情最嚴重的時候,我們目睹了確診數的一飛沖天,其實原因很簡單,這時因為CDC已不再要求醫生一定要詳細檢測,好確認患者真的是罹患或死於新冠病毒。現在甚至連“疑似”和“假定”病例都會被一併算入確診數。


想當然,既然沒有足夠且準確的檢測,就無法清楚瞭解病毒的傳播程度,以及實際的染疫和死亡人數。最初對PCR測試的過分推崇反而造成了大量的偽陽性案例和確診人數被嚴重灌水。


正如米科維茨所說,對每位確診者進行詳細的檢測是非常有必要的,因為有數百甚至數千種微生物都能夠引發上呼吸道感染,包括季節性流感病毒。如果我們真的想解決這場疫情,就不該讓它們被遮掩在新冠病毒的名目下。


更重要的是,當初決定採用PCR(逆轉錄聚合酶鏈式反應)測試而不是抗體測試本身就是失策,導致後來確診數被大量虛報。PCR測試是通過檢測新冠病毒遺傳物質的活動痕跡來進行診斷(註5)可是,這種檢測方式的誤報率非常高。米科維茨解釋了PCR測試的原理:


“我們用拭子(從鼻腔或喉嚨後方)刮取一些上皮細胞,因為這裡是冠狀病毒感染的地方...然後我們得到了一點RNA——畢竟它是RNA病毒——接著再將其逆轉錄,也就是在實驗室中使用酶來對其逆轉錄,並(通過)聚合酶鏈式反應把結果放大...

所以我們只是刮取了一小部分的病毒,而不是完整的病毒...關於(PCR)測試首先有一件事要知道,那就是FDA和CDC現在都承認了它的測試結果很容易被污染。

當你將某個東西放大一百萬或一千萬倍——不管循環週期究竟是三十次還是多少——這就會導致RNA被以對數的比例高估,(但是)這些都不是從你的唾液或鼻腔中辨認或分離出的(病毒)微粒。從來沒有人從你的鼻腔或嘴裡取出的分泌物中分離出(實際的)病毒。

當1993年(我分離出)愛滋病病毒時,我是透過唾液來分離的。你要做的就是提取病毒,然後將其放入任何一種人類細胞中進行培養,讓病毒開始大量複製。(病毒複製)就代表你確實獲得了這個病毒(的陽性測試)。接下來便可以開始對病毒測序。

(另一方面)PCR測試卻會(通過過度放大RNA片段)給你很多偽陽性結果。

我們(還)研究了感染(愛滋病病毒)的人身上產生的抗體;他們已經是曝露後感染階段,這不是從活檢,也不是從他們的喉嚨或鼻腔取出一段核酸而已。(一段核酸)不等於病毒。而且它肯定也不會有傳染性。

如果體內真的有RNA病毒,而且數量不多的話,我只要不對著別人咳嗽就好,如果我不咳嗽的話更好。病毒並不會通過我的呼吸(被釋放並傳染)他人,因為目前根本沒有這樣的證據。”


更好的檢測方式:抗體測試


據米科維茨說,與其使用PCR測試,“不應該做的其實是抗體測試”。這就是韓國現在的政策。抗體測試會告訴你是否曾在某個時候染疫,並且已經產生充足的免疫反應或免疫記憶,這樣就算你又再次染疫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PCR測試從來不是流行病學的典型研究方法。事實上,發明PCR測試的諾貝爾獎得主凱利・穆利斯(Kary Mullis)以及其他人都說過,PCR本來就不是被用來診斷病毒的。所以這完全是本末倒置。

開發一種真正管用的血清學(即抗體)測試沒什麼難的...(只需要)幾個星期的時間就好了。這非常容易,因為康復的人都有抗體。所以,你要做的只是分離出這些抗體,提取血漿,純化抗體,接著便可以開始培養它們。

然後你就能以此來開發檢測方式...通常是用酵素免疫分析法(ELISA)或西方墨點法(Western blot)來(檢查)蛋白質和抗體的結合情形。現在你有了一個免疫複合物,你要用染料來檢測它。你可以通過手指穿刺的方式來測試...它需要至少十五分鐘的時間才會有結果,就像驗孕一樣。”


我個人的觀點是,不用更合適的抗體測試而用PCR測試本來就是故意的,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誇大確診數。米科維茨對此表示同意,她說:“我現在不再做任何檢測。我只會像在過往任何流感季節時一樣,勤洗手並多喝熱檸檬水。”


證明顯示新冠病毒很可能是實驗室產物



在《大紀元時報》製作的紀錄片《武漢冠狀病毒溯源調查》(Tracking Down the Origin of the Wuhan Coronavirus,註6)中,米科維茨詳細介紹了一些支持新冠病毒並非自然演化,而是實驗室產物的證據。


其中一個證據是病毒含有來自愛滋病病毒的蛋白質包膜。它與SARS也非常相似,而生物武器專家弗朗西斯・博伊爾(Francis Boyle)更相信SARS其實是一種生物武器。


據米科維茨解釋說,有一篇印度論文(註7,8)發現了Gp120的存在,這是一種本應只出現在愛滋病病毒中的蛋白質包膜。礙於政治壓力,這篇論文很快便被撤下。然而,米科維茨的同事呂克・蒙塔尼耶(Luc Montagnier)卻也有了類似的發現,他在新冠病毒中發現了Gp41,這是愛滋病病毒身上的跨膜結構域。


“印度那邊的研究發現了GAG。那是一種蛋白結構。這是一個線索,說明它不是CRISPR技術或假型(pseudotyping)設計的結果,否則包膜不會以這種方式呈現。如果使用的是CRISPR技術,你就不該把GAG放在那裡。

病毒是他們在利用Vero-E6細胞——亦即讓你感染愛滋病的猴腎細胞,來培養SARS-Cov-2時所產生的。

猿猴免疫缺陷病毒是始作俑者,早在80年代我們就被告知,這一切都要歸咎於在非洲有些人的不當性行為,才導致(愛滋病)會傳播到世界各地。你會看到類似的謊言又再次出現,而人們也只會不疑有他全盤接受。”


加入這種來自愛滋病病毒的包膜蛋白會讓新冠病毒對免疫系統更具殺傷力,也有助於強化它的致病性。米科維茨繼續說道:


“首先,你要先培養病毒才能將它大量生產。所以,你要有細胞株來培育病毒。他們並不是從蝙蝠身上提取(新冠病毒)再把它變得能夠傳染給人類。它更可能是(來自)猴子或其他較小的動物的細胞。提供(病毒)生長與複製空間的細胞株是猴腎細胞。

也許(新冠病毒)根本沒有經過工程改造...但最終的結果是,如今它不僅能夠感染肺部的上皮細胞,甚至還感染了白血球、免疫細胞。我們看到了脾臟腫大、陰莖障礙、紅血球減少。我們正在失去像能夠殺死愛滋病細胞的T細胞這樣的細胞...

所以,這個病毒不僅能傳染的宿主範圍變得更多,而且還會引起冠狀病毒照理說不該有的症狀。

我們現在的治療其實是在害人,因為他們接受的是上吸呼道疾病治療,但症狀實際上卻是炎症性反應,這是先天免疫反應,是巨噬細胞、單核細胞、自然殺手細胞、T細胞出問題。最主要的是巨噬細胞中的T細胞,它們是通過CD4受體中的CCR5而感染HIV120和Gp41的。

這造成了你失去原有的適應性免疫反應,以及產生炎症。正是(炎症)導致了組織損傷。”


另一個暗示新冠病毒是人造病毒的線索則是其棘狀蛋白的構造方式,它會與ACE2受體結合好進入細胞。這很像是人為設計的結果。據米科維茨表示,棘狀蛋白很顯然是來自原始的SARS病毒,後者也是透過ACE受體來進行感染。


還有“單點突變讓病毒變得更具傳染性,更容易被傳播出去,”她說:“這些特性是如何產生的,沒人能說出個所以然。”至少現在還沒有。納米技術也很可能被用來幫助將病毒霧化(氣溶膠化),好方便傳染。


“納米(尺度)進一步擴大了傳染宿主的範圍。現在你可以感染幾乎每一個細胞,甚至是穿透血腦屏障。這就是納米尺度的厲害。如此一來你就不需要受體了。只要通過呼吸,它就能進入身體中的每一個細胞。你不需要任何看守幫忙。你不需要任何受體。你不需要任何一把鎖或鑰匙。”


與武漢病毒實驗室共享的污染細胞株


據米科維茨說,其中一種被污染的細胞株是Vero猴腎細胞,又名Vero E6,它曾被德特里克堡(Fort Detrick)——這是美國陸軍醫療司令部的一座設施,它主導了我們的許多國家生物防禦計畫,米科維茨曾在其下屬的國家癌症研究所實驗室工作過——贈送給中國武漢的生物安全四級實驗室。她說,武漢實驗室正是用這個細胞株來培育和研究冠狀病毒。


Vero細胞株也曾出現在2015年的一篇論文《一種類SARS蝙蝠冠狀病毒感染人類之潛力探討》(A SARS-like Cluster of Circulating Bat Coronaviruses Shows Potential for Human Emergence,註9)中,由北卡羅萊納大學的研究人員與石正麗博士合著,後者還曾在2010年發表過一篇討論將SARS武器化的論文(註10)。


米科維茨指出,受污染的Vero猴腎細胞也有被用於生產脊髓灰質炎疫苗。最初的脊髓灰質炎疫苗是通過老鼠的大腦來培育的,因為在20世紀30年代初剛研發出這種疫苗的時候還沒有可用的細胞株。根據米科維茨的說法,幾十年來Vero逆轉錄病毒一直在通過實驗室工作人員和醫院看護人員的頻繁流動而被不斷傳播。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所做的家庭研究如此重要,”她說,這指的是追蹤逆轉錄病毒的傳播,以確定其如何在家庭成員之間傳染的研究(註11)。


可悲的是,每次只要一發現確切的證據,她總是會被上級指示不要張揚這些發現。她拒絕向公眾隱瞞真相正是導致她在2011年被解僱的原因。米科維茨說,如今我們又在新冠疫情期間目睹了一模一樣的情形。


“這就是現在的科學,這就是政治腐敗,這是一場名叫腐敗的瘟疫,它掩蓋了所有真正的數據,”她表示。


米科維茨對XMRV的開創性研究


2009年,米科維茨因為撰寫了一篇論文指出逆轉錄病毒XMRV很可能其實是導致慢性疲勞綜合症及其它疾病,包括自閉症的罪魁禍首而掀起了不小的爭議(註9,10,11)。


據米科維茨自述,她的職業生涯和過往捲入的一些麻煩也跟安東尼・弗奇脫不了關係,他犯下了罄竹難書的科學詐欺罪。她在她的書《腐敗瘟疫:挽救科學承諾的信任》(Plague of Corruption: Restoring Faith in the Promise of Science)中詳細交代了這段往事。


只是照米科維茨所說,弗奇似乎此後仍舊死性不改,直到今天仍在繼續誤導公眾與隱瞞新冠病毒的真相,一如他過去對愛滋病病毒及其它與逆轉錄病毒相關的疾病的所作所為。


“我認為要瞭解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情,就必須回到我與安東尼・弗奇博士的第一次互動,當時二十五歲的我還是美國國家癌症研究所的實驗室技術人員。我們那時已經成功從血液和唾液中分離出了淋巴結病毒。

(淋巴結相關疾病病毒〔LAV〕)是諾貝爾獎得主呂克・蒙塔尼耶取的名字,正是他率先分離並發現了該病毒與愛滋病病毒的關聯(註12)。

弗奇卻偏偏在這個時候阻撓了(為了找出)誰有感染(愛滋病病毒)的血清學檢測計畫。這整件事都被政治化了,當時對外的說法是只有男同性戀者和吸毒者才會感染愛滋病。

民眾被告知不必大驚小怪。愛滋病只通過血液和體液傳播,所以大多數人根本不用擔心。因此,本來該進行的檢測計畫被因為政治原因而胎死腹中,治療計畫也跟著石沉大海,因為相關的專利都在弗奇手上,而且——我們那時還不知道——我們正在使用的是錯誤的治療方式。結果就是全世界有超過數百萬人不幸感染和(死亡)...”


人類γ逆轉錄病毒的發現


最終,米科維茨和她的同事發現愛滋病病毒是透過被污染的輸血供應來傳播的。之後他們繼續研究了其它“明顯與逆轉錄病毒相關的疾病”,例如慢性疲勞綜合症(註13)、特定類型的自閉症、癌症、白血病以及淋巴瘤。


是一種可以在各種動物身上引起癌症、白血病和免疫缺陷的病毒。具體的例子包括鼠類白血病病毒、貓類白血病病毒跟水貂細胞病毒。據2011年的一篇關於γ逆轉錄病毒的論文解釋說(註15):


“逆轉錄病毒是經過不斷演化篩選的基因載體,不僅已很好地適應了宿主,還能有效地將自身的核酸發送至靶細胞的染色質(chromatin)中,從而克服天然的細胞屏障...

逆轉錄病毒載體是非常適合用來傳遞核酸的迷人與高效工具。作為其最大的特徵,所有逆轉錄病毒都能夠將單鏈RNA基因組逆轉錄成為雙鏈DNA,好穩定地融入進宿主細胞的基因組中。

作為高度演化的寄生物,它們會與宿主的細胞因子產生協同作用,並將其核酸傳遞至細胞核,它們會在那裡利用宿主細胞的機制來複製自己,以利長期潛伏。”


這裡的重點是逆轉錄病毒會“穩定地融入進宿主細胞的基因組”,以及病毒會“長期潛伏”。換句話說,它們一旦進入你的身體就會開始休眠狀態,只有在特定條件下才會被喚醒。它們在這一點上與普通的病毒完全不同,一般的病毒都會立刻入侵你的細胞、展開複製並引起症狀,最後被你的免疫系統消滅。


米科維茨和她的團隊在2009年發現並分離出了第一個人類γ逆轉錄病毒家族,也就是XMRV。如前所述,XMRV全名為“異嗜性小鼠白血病疾病相關病毒”。異嗜性是指該病毒僅在宿主物種以外的其他生物的細胞中複製。因此,XMRV會感染人類的細胞,但本身卻不屬於人類病毒(註16)。


我對茱迪・米科維茨的完整採訪



現在來總結一下米科維茨在這次採訪中透露的一些重點吧(註14,15,16):


・她認為新冠疫情——這整場疫情——不是由SARS-Cov-2單獨引起,而是由被人為合成的SARS-Cov-2(它似乎被特別添加了能夠破壞免疫功能的愛滋病病毒片段)造成的。更早之前的XMRV(人類γ逆轉錄病毒)感染可能會促進SARS-Cov-2引發的新冠症狀。換言之,新冠症狀可能是由SARS-Cov-2引起的沒錯,但同樣在起作用的還有其它早已存在的病毒,例如XMRV,即γ逆轉錄病毒的感染和喚醒,這可能跟萊姆病及其它共同感染(coinfections)有關,包括寄生蟲,這或許也是為什麼羥氯喹和伊維菌素等抗寄生蟲藥物能夠發揮療效的原因。

・血液製品和疫苗都早已被XMRV污染,它會損害你的免疫系統並造成慢性疲勞綜合症、癌症跟其它慢性疾病。這些病毒在實驗室內不斷傳播,因為它們已經被成功霧化,並且污染了用來生產疫苗及研究其它病毒的、包括研究冠狀病毒的細胞株。

・流感疫苗導致許多危險的病毒在全世界散播,這些病毒會與新冠病毒產生互相作用。

・目前仍有可能研發出更安全的口服疫苗,干擾素α是一種令人期待的新冠病毒替代療法。除了干擾素,我們在採訪中討論的其它療法,包括高壓輸氧療法、大麻素(CBD)、肽T(peptide T)和抗氧化治療也都是不錯的辦法。

・新冠病毒比典型的冠狀病毒更危險且具毒性,因為它含有來自愛滋病病毒、SARS及其它病毒的片段,這讓它不僅僅能感染你的呼吸道上皮細胞,甚至能感染紅血球和脾臟等造血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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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rces and References

1 MJforMDs.org Judy Mikovits Bio

2,16 Emerging Microbes & Infections 2014 Apr; 3(4): e

3 Frontiers in Microbiology 2010; 1: 147

4 Worldometer COVID-19

5 IAEAO.org March 27, 2020

6 YouTube April 7, 2020

7 Biorxiv Preprints February 2, 2020 DOI: 10.1101/2020.01.30.927871 (Withdrawn)

8 Biorxiv Preprints February 2, 2020 DOI: 10.1101/2020.01.30.927871 (PDF, withdrawn full article)

9 Nat Med. 2015; 21(12): 1508–1513

10 Archives of Virology 2010; 155: 1563–1569

11 Scientific American October 8, 2009

12 Lindau Nobel Laureate Meetings, Luc Montagnier

13 Virulence 2010 Sep-Oct; 1(5): 386–390

14 Viral Zone, Gammaretrovirus

15 Viruses 2011 Jun; 3(6): 677–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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