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off-guardian.org/2022/09/08/cool-cannibals/
By Karen Hu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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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這個概念總是讓我生氣。它完全不可理喻。對我來說死亡沒有任何道理可言。憑什麼一個人本來好端端的,然後忽然就消失,就再也沒有了?”
——拉里・埃里森(Larry Ellison),甲骨文公司C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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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三年前,我還從未聽說過你接下來將讀到的這些令人髮指的暴行。它們一半是科學,一半是魔法,但卻同樣都是噩夢。它們是想要永葆青春的噩夢。
就在動物和人工智慧正在變得越來越“人源化”(humanized)的同時,人類自己卻正在被非人化。可是誰會從中獲益,又是誰會因此受害呢?
警告:本文的內容將涉及有關於虐待動物、剝削人類的照片和資訊,可能會讓有些人感到不適。
真相往往不受歡迎,更難以直視。
每個月,蘇立山(Lishan Su)都會從加州的一家公司那裡收到一支被冷凍保存的小試管,試管裡裝的是一個人類胎兒的肝臟,該名胎兒是在孕期第十四至十九週的時候被拿掉。
這是一個十四週大的胎兒。照片中大大的黑色腫塊是一塊非常理想的肝臟:
這是一個十九週大的胎兒:
據《科學美國人》報導說:
“蘇和他在北卡羅萊納大學的工作人員會仔細磨碎肝臟,將其進行離心溶液分離,然後提取並純化裡面的肝臟細胞和造血幹細胞。接著他們會將細胞注射入剛出生的小老鼠的肝臟,並等待那些老鼠慢慢長大。透過這種方式就可以製造出同時具有功能性人類肝臟和免疫細胞的“人源化”老鼠,而且對蘇來說,牠們對他的乙型和丙型肝炎研究更是具有無可估量的價值,他可以利用牠們來弄清楚病毒究竟是如何躲過人類的免疫系統並導致慢性肝病。‘使用胎兒組織確實不是一個輕鬆的選擇,但至少在目前為止沒有其它更好的選擇。’蘇說,他也嘗試通過其它方法來製造人源化老鼠,但通通以失敗作收。”
據《西雅圖時報》報導:
“這些公司從醫療診所取得(胎兒)組織並將其販售給實驗室,這種行為至今仍處於合法的灰色地帶。聯邦法律規定它們不能直接利用胎兒組織獲利,但法律並未具體規它們可以從加工和運輸過程中收取多少費用
2014年,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IH)光是在使用胎兒組織進行的研究上就投入了七千六百萬美元,並資助了五十多所大學。
一些研究人員則從他們自己所在機構經營的診所或大學本身的人體組織保存庫來取得胎兒組織。許多人還是會向充當中間商的幾家公司購買組織。這些公司會向計劃生育聯盟(Planned Parenthood)等墮胎贊助單位支付少少的特許費,通常是一百美元甚至更少...然後,它們會對胎兒組織進行加工保存,並將其以更高的價格販售給研究人員。”
根據紐約大學朗格尼醫學中心主任亞瑟・卡普蘭(Arthur Caplan)的說法,僅僅一小瓶細胞就可能要價數千美元,而且這一切都沒有違法。
“不管你收取多少費用,似乎都是合法的。”卡普蘭表示。“至於你到底可以收多少錢,這是一個非常灰色且隱諱的問題,”因為對這方面的監管要嘛很少,要嘛根本沒有。
StemExpress是加州的一家小公司,也是大多數研究人員購買胎兒組織的地方。它自稱是“全球最大的孕婦血液和胎兒組織供應商”。
2015年《華盛頓時報》的一篇文章寫道:“StemExpress的一名前技術人員透露了他們是如何讓被流掉的胎兒繼續保持心跳,以便回到加州計劃生育中心摘取其新鮮心臟...”
“生物技術新創公司StemExpress的前血液和組織採集技術人員霍莉・奧唐奈(Holly O’Donnell)還表示,她曾被要求摘除一個心臟仍在跳動、原已處於孕期晚期的男性胎兒的大腦。
一名主管‘遞給我剪刀,告訴我必須從臉的中央開始剪開。沒有任何言語可以描述那種感覺。’奧唐奈女士說。”
2002年通過的《活產嬰兒保護法》明確規定,只要一個孩子已活著出生,包括已經有了一顆會跳動的心臟,這就代表他或她這時已是法律意義上的人,有權獲得救命醫療服務。然而,無數的證據卻顯示,很多診所故意讓墮胎胎兒活著,只是為了收穫他們的內臟器官及其它組織。
醫療進步中心(The Center for Medical Progress)已公開呼籲聯邦政府應停止每年對計劃生育聯盟的五億美元補助,並對其進行調查。
你可以在這裡看見更多計劃生育聯盟及其他墮胎從業人士對活摘和販售墮胎胎兒組織提出的文件與證詞證據。
在2019年9月的聽證會上,在加州協助進行墮胎的婦產科醫生弗瑞斯特・史密斯(Forrest Smith)作證說:
“不僅僅計劃生育聯盟跟其它墮胎診所靠販售嬰兒器官獲利,而且這些嬰兒通常都是還活著的,然後才被人工殺害,以確保要出售的器官‘夠新鮮、夠完整’。”
儘管多年來進行了無數的調查,但像StemExpress這樣的公司卻依然訂單接到手軟。你甚至可以直接從它們的網站上下單,購買“高品質、絕對新鮮且有良好冷凍保存的人體細胞、組織和血液製品。”
《梅里安-韋伯斯特字典》對人源化動物,例如蘇立山的實驗中使用的那些老鼠,有這樣的定義:“使(非人類生物或該生物的一部分)獲得來自人類身上的物質(如細胞、組織或基因),或是能夠產生人類物質的成份(如胰島素)。”
“對一個生物身上的‘簡單’部分亂來還是可以接受的,比方說牠的腸道管道,但當我們開始對牠的神經組織進行人源化改造時,這時我們就真的是在鋌而走險了。”
——科學作家丹尼爾・恩格伯(Daniel Engber)
我們究竟願意在動物與人類的融合這條路上走得多遠?為什麼那些人堅持要這麼做呢?
新冠騙局讓我們看清了“健康與安全”這句口號終究只是掩蓋背後更黑暗且狡猾的議程的幌子。消滅疾病的承諾也只是掩蓋了那些人試圖掌控生命基石的野心。正如我在不久前撰寫的《瘋狂烏托邦》(Utopian Madness)一文中所述,這些人是真的已經喪心病狂了。但他們卻位高權重且富可敵國。這群少數的瘋子如今正在對人類造成巨大的傷害,然後我們還要為他們的太空探索拍手叫好,幻想自己也能成為像他們一樣了不起的人,像他們一樣上天下地。
你真的以為他們在乎治好毒蟲或罹患乙型、丙型肝炎或是愛滋病的同性戀者;患有糖尿病跟高血壓的貧民區窮人;在乎墮胎能不能挽救一個女人的命?
我會說別再騙自己了。就像mRNA“疫苗”號稱是我們所有人的疫情救星一樣,而你也知道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也許像蘇立山這樣的研究人員是真心想要幫助他們的病人。但是,如果你以為支持和資助這些實驗的“大神們”也真的在乎的話,那麼你趕快去買那些最新的、貴得要命的鼻噴疫苗吧,它承諾可以治好新冠病毒——效力至少可以維持一兩個月。
為什麼吸引NIH投入最多資金的使用到胎兒組織的研究恰好是愛滋病病毒和愛滋病研究,佔NIH的一百六十四項資助實驗中的六十四項?我現在還沒有答案,但我們都應該好好捫心自問。
他們到底想從這些研究中獲得什麼?
在2021年《新聞周刊》的一篇觀點投書中,醫療進步中心的創辦人大衛・達萊登(David Daleiden)在賓夕法尼亞州眾議院健康委員會的聽證會上作證說:“匹茲堡大學對流產嬰兒進行了一連串非常令人不安且殘忍的實驗,而且實驗背後都有政府出資贊助——嬰兒們被強剝頭皮,腎臟被拿去賣掉,甚至有活產嬰兒被活摘器官。”
“匹茲堡大學的科學家們在去年發表的一項研究中描述了五個月大的流產嬰兒的頭皮最適合用來縫合實驗室老鼠的背部。他們自述他們是如何從嬰兒的頭部和背部割下頭皮,刮掉嬰兒皮膚下的‘多餘脂肪’,然後再將其縫合到老鼠身上。他們甚至在文中附上了嬰兒們的頭皮還在長頭髮的照片。每塊頭皮都屬於每個來自賓夕法尼亞州的小嬰兒,如果當初他或她沒有為了這些老鼠實驗而被人工引產,今天這些頭髮應該好好的長在他們的頭上。
這些實驗的錢是哪裡來的?答案是安東尼・弗奇博士在NIH的NIAID辦公室會撥款,目前總計已撥了四十三萬美元。”
看完這些令人難以置信的行為,現在再來看看納粹醫生朱利葉斯・哈勒沃登(Julius Hallervorden)在1945年的紐倫堡審判上都說了什麼:“如果這些(猶太)人無論如何一定得死,至少要先將他們的腦袋取出來,好物盡其用而不至浪費。”這話聽起來簡直就像是出自倫納德・貝利博士(Dr. Leonard Bailey)之口,後者因為將狒狒的心臟移植到新生兒身上而名噪一時,他曾說:“法律賦予我在母親分娩後的一週內將胎兒處理掉的權利,但卻因為已經分娩而不准我(摘取胎兒的器官),這實在是太荒謬了。”
這些人都是納粹,他們心心念念的始終是特權階級的生命安危,至於其他人在他們眼中則只是實施優生學的目標。
只要我們願意睜開眼睛,就會發現證據其實就在眼前。他們根本不關心非洲的窮人。如果他們真的在乎,攜帶瘧疾的蚊子早就會被消滅了,瘧疾不用幾年的時間就可以徹底根除,而不是變成一個如今這個每年都要耗費一百零三億美元的龐大產業。
如果他們真的關心烏克蘭人,他們就應該全力制止與俄羅斯的戰爭,甚至這場戰爭打從一開始就不會發生。相反的,美國政府在幾個月內已向烏克蘭投入了超過五百四十億美元,美其名曰“援助”,而實際上只不過是藉機洗錢並利用債務來奴役一個國家——這是美國這些年來對許多國家施展過的一貫伎倆。
這些東西都實在太有利可圖了,所以根本停不下來——有太多公司、太多的人都持續在從這場健康和戰爭危機中獲利。
早在1978年,大學裡的年輕學子就已開始被灌輸了將自己非人化、接受自己只是精英的盤中飧的教育。“我們能不能將胎兒變成器官農場?”變成了大學哲學課上討論的問題,而《黑斯廷斯中心報告》(Hastings Center Report)對這個問題的回答是一聲響亮的當然可以,這都要感謝哲學教授瑪麗・安妮・沃倫(Mary Anne Warren)跟其他和她臭味相投的人。甚至憑什麼女性不能自己做主,決定要不要為了把胎兒賣去摘取器官而故意懷孕呢?
這還已經是四十多年前的討論了。自那之後,隨著胎兒器官摘取變得越來越普遍,究竟有多少疾病拜其所賜而被成功根除了呢?《麻省理工科技評論》(MIT Technology Review)承認:“在治療選擇上,沒有哪種生物技術比胚胎幹細胞技術承諾得更多、卻實現得更少。”
與此同時,自最高法院在1973年透過《羅訴韋德案》將墮胎合法化以來,迄今已有將近六千三百五十萬名嬰兒死於墮胎。
為什麼?
據《每日野獸》報導,早從70年代開始,“研究長壽的相關人員便誇下海口說——當然,前提是要有充分的資金——科學將在五年內徹底破解衰老之謎。五年後,《舊金山紀事報》則報導說‘未來人類的壽命將可以延長到八百歲。’同年在加州德爾馬市有一家名叫Microwave Instrument Co.的公司更宣稱,它們將在三年內推出長生不老藥。”
事到如今,我們除了有數十億嬰兒平白死去、數十億貧困且脆弱的人們被當成實驗白老鼠之外,還有什麼呢?
還有更多的謊言。更多空洞的承諾。
如今正有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還要更多的錢被投入到這場騙局中。騙局仍在持續升溫。與其說該死的是某些“不受歡迎且可犧牲的人”,不如說全人類都必須被轉變成卑賤的生命,以供那群貪婪的人間之神蠶食。
如果說有什麼讓我們看清了真相,新冠疫情就是一個例子。
正如娜奧米・沃爾夫(Naomi Wolf)在她最近的《迎戰野獸》(Facing the Beast)一文中說道:
“自從我第一次讀到由輝瑞文件研究志願者團隊(WarRoom/DailyClout Pfizer Documents Research Volunteers)的三千名醫學和科學專家編寫的報告的那一刻起,他們仔細看過了輝瑞迫於法院命令公開的五萬五千份文件,我就明白了今天的問題絕不僅僅是醫藥出了問題,不僅僅是一家貪得無厭的製藥公司和腐敗至極的監管機構,而是有一場大規模的戰爭正在進行。”
這是一場對我們所有人的戰爭。包括我們的孩子,甚至是還未出生的嬰兒。
我在以前的一篇文章中曾提到科學家成功製造出了世界上第一個含有人類細胞的猴子胚胎。這些胚胎在實驗室中被注射了人類的幹細胞,並在最終遭到銷毀前發育了二十天。
為什麼才二十天就要急著銷毀呢?據索爾克生物科學研究所的前基因表達實驗室教授胡安・卡洛斯・伊斯皮蘇亞・貝爾蒙特(Juan Carlos Ispisua Belmonte)解釋說:
“因為這是生命的火花開始出現的時候,亂七八糟的細胞將從這一刻起慢慢變成一個人。”
所以,即使是這些科學家也承認,胚胎會在某個時候變成人。而且只需要二十天!
他們到底想要什麼?他們想要找出究竟是什麼成就了那股神秘的火花。也就是生命!
因此會有一家叫做洛斯阿爾托斯實驗室(Los Altos Labs)的公司前來招攬貝爾蒙特也就不足為奇了。他在2022年1月宣布將離開索爾克研究所,跳槽到洛斯阿爾托斯實驗室,以專心“研究細胞再生過程,好造福全人類的健康。”
造福全人類的健康?
應該是造福貝佐斯跟其他人間之神的健康才對吧。
2021年9月,貝佐斯宣布將對洛斯阿爾托斯實驗室進行巨額投資,同時該實驗室也獲得了俄羅斯-以色列裔的風險投資家尤里・米爾納(Yuri Milner)的支持。
先前在2018年,貝佐斯就已經投資了聯合生物科技公司(Unity Biotechnology),這家公司設計的藥物和治療方法可以使人盡可能延後與衰老相關的疾病找上門來的時間。
“由於我們無法直接在人類身上進行某些實驗,因此我們勢必得要有更好的模型,才能更準確地研究與瞭解人類生物學及其疾病。”貝爾蒙特表示。
噢,他們真的好溫柔,我哭死!
真的有人會相信這些實驗只對老鼠和猴子進行,而不會把歪腦筋動到人類身上?
2006年,《BBC》搜集證據曝光了發生在烏克蘭的大量健康新生兒被人為殺害的慘劇,而這都是為了供應胃口越來越大的國際幹細胞買賣所需。
“看著這些被肢解的嬰兒屍體的駭人錄像,人們只能想像他們生前究竟歷經了怎樣的恐怖。
今天的烏克蘭自詡為全世界首屈一指的幹細胞交易之都。這些墮胎胎兒的幹細胞被大量買賣,據說它們可以用來治療許多棘手的疾病。
《BBC》採訪了一群來自哈爾科夫的母親,她們說她們都成功生下了健康的寶寶,卻不料孩子們被婦產科工作人員強行抱走。
2003年在烏克蘭當局的同意下,在平常只有六號婦產科醫院在使用的墓園中挖出了大約三十來具胎兒和足月嬰兒的屍體。
一名活動家被允許進行屍檢以作為錄像證據。她已將這些錄像提供給《BBC》和歐盟委員會。
歐盟委員會在報告中提到了這種在剛出生時就搶走孩子的販運活動十分猖獗,而醫院工作人員往往不願多談那些孩子接下來的命運。
從照片中可以看到,包括大腦等各種器官都已經被摘除——有些屍體甚至直接被肢解了。
一位資深的英國法醫病理學家表示,最令他擔憂的是這些屍體被切割成碎片的方式——因為這絕不是標準的驗屍方式。反之這很有可能是有心人想要從骨髓中採集幹細胞的結果。”
為了精英的利益而犧牲弱勢族群向來不是什麼新鮮事。
兒童祭祀不管是在阿茲特克、印加、瑪雅、莫切、蒂莫托・庫伊卡(Timoto-Cuica)文化中都十分普遍。嬰兒必須被作為祭品獻祭,好保護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寶貴的靈魂不被超自然生物所傷。
相傳在1492年,當教宗依諾增爵八世已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時,有三個十歲的男孩被付了一筆微薄的報酬,讓他們將自己的鮮血獻給教宗。最後三個男孩都死了。多年來也一直有謠傳說搖滾歌手基思・理查茲(Keith Richards)是靠著輸血治療才治好他因為長年濫用藥物而壞透的身體——雖然這些謠言並未提到是否有任何人因此死亡。
至今南非仍時不時會發生不同年齡的黑人兒童遭到殺害的案件,可能是為了提煉巫藥(muti)或是為了下咒。傳統的治療師或巫醫會仔細研磨屍體的不同部位,並將它們與根莖、草藥、海水、動物肢體及其它成分混合,製作成藥水和魔咒來賣給他們的客戶。
21世紀初,烏干達甚至又迎來了一次兒童獻祭的復興。
“許多跡象表明,有政治家和具有政治關係的富商參與了這種涉及兒童獻祭的傳統宗教活動,而這樣的傳統宗教甚至開始變成了商業企業。
一位巫醫描述了他的客戶因為想要發財而來尋求他的幫助:
‘他們必須去搶幾個孩子,然後把他們的心臟和鮮血帶去這個地方進行祭祀。’”
在《BBC》的報導中,烏干達的一位巫醫透露了兒童獻祭的盛行程度。有位母親才三歲大的兒子的陰莖就被人割掉以作為祭品,她說:“每次一回想起我當初把穆基薩(Mukisa)生下來的時候,再看看他現在的模樣,我都會痛不欲生。”
我們習慣以恐懼和厭惡的態度看待這一切,覺得只有愚昧無知的人才會做出這種事來。任何今天還在做這種事的人一定非常無知、落後,最重要的是沒有受過教育。
但事實並非如此。住在雲端上的富豪從來都不會介意為了青春永駐而犧牲我們。世界各地的私人診所也都在迎合這些富人的需求。
《生命守護醫生》(Physicians for Life)刊登的一篇文章揭露了再生醫學研究所(Institute for Regenerative Medicine)的醜陋真面目:
“再生醫學研究所一直致力於將巴貝多打造成‘全世界首屈一指的幹細胞之都’。它先從烏克蘭進口流產嬰兒的身體部位,再將它們液化成‘嬰兒泥’,然後直接注射到客戶的手臂或身體器官中。根據再生醫學研究所的說法,這些細胞會通過某種‘雷達’來揪出客戶體內患病或受損的細胞,並對其進行修復。該研究所聲稱,這種療法在治癒目前已知的各種疾病上有驚人的96%的改善率。
富有的英國和美國女性正在爭相前往這個偏遠的國家(當然是她們自費),並以每次兩萬五千美元的價格接受胎兒幹細胞注射。再生醫學研究所的CEO巴內特・蘇斯金德(Barnett Suskind)表示:‘這是最自然的治療方式。它讓你的思緒清晰了,睡得也安穩了,氣色也更好了。你的生活品質明顯好轉,就連性慾也大有起色。’
這只是全球人類幹細胞和器官販運網路的冰山一角——它們不僅來自胚胎和胎兒,更有的來自被晚期人工墮胎的嬰兒,甚至是新生的嬰兒。”
以下是更多現代“巫醫”的示例:
- 馬里布的精神病學家威廉・雷德(William C. Rader)在巴哈馬的抗衰老研究所-梅德診所(Medra clinic)被踢爆在短短三年內就籌集了超過三千萬美元的資金,後來這家診所被趕出巴哈馬。
- 生物印記國際公司(Biomark International)是由一位沒有任何醫學背景的前模特兒在一家公寓中創立的。她“治療”過至少兩百二十位患者,其中每個人的治療費都高達兩萬一千美元,不管他們具體罹患的是什麼疾病,她都會給他們注射胎兒幹細胞。該公司的共同創辦人在美國FDA徹查他們的業務後急忙逃出美國,他們迅速開設了一個瑞士銀行帳戶,並再次在倫敦開業,同時還與墨西哥那邊的醫生簽約來繼續進行胎兒幹細胞治療。
- 基輔的胚胎組織中心(EmCell)由亞歷山大・斯米科杜布(Alexander Smikodub)和阿列克謝・卡爾彭科(Alexey Karpenko)合夥經營,他們治療了兩千多名患者,營收超過三千萬美元。兩人過去都曾與威廉・雷德合作。胚胎組織中心的網站經常誇張地宣稱其包治各種不治之症。
- 中國的黃鴻雲(Hongyun Huang)對漸凍症患者的頭顱進行鑽孔,並將胎兒幹細胞直接注入他們的大腦。他向哈佛大學的一個醫學團隊展示了他的發現,但他承認沒有科學的數據可以支持他的做法,他甚至老實地坦承自己完全不知道這麼做會產生什麼結果。這些臨床試驗最終以失敗告終:超過一半的患者都出現了無法逆轉且不可控制的四肢運動障礙。
不過這些都還只是九牛一毛而已。除了貝佐斯之外,現在還有哪些瘋狂的人間之神正在狠砸數十億美元重本只為了長生不老?
這份名單列舉了其中一些人:
- 拉里・埃里森-甲骨文公司CEO。埃里森成立了一個以打敗死亡,或至少是“研究生命週期的發展過程,以及伴隨年歲增長出現的各種疑難雜症”為宗旨的基金會。
- 保羅・格倫(Paul Glenn)-聖芭芭拉的風險投資家。除了資助哈佛大學、麻省理工學院、史丹佛大學等機構的傳統實驗室之外,他還大力支持瑪土撒拉基金會(Methuselah Foundation),該基金會的共同創辦人奧布里・德・雷格(Aubrey de Gray)曾聲稱堅信“這個史上第一個活到一千歲的人(瑪土撒拉)其實直到今天都還活著。”
- 德米特里・伊茨科夫(Dmitry Itskov)-這位現年俄羅斯千萬富翁發起了《2045年倡議》(2045 Initiative),其目標是要“透過技術將人格轉移到更先進的非生物載體,並延長壽命,甚至是達到永生。”他還說,他100%肯定人類將在2045年實現永生。
- 彼得・泰爾(Peter Thiel)-他對許多研究肉體永生的企業進行了大量投資,例如SENS基金會(SENS Foundation)和神翠鳥分子公司(Halcyon Molecular),後者的創辦人威廉・安德烈格(William Andregg)告訴《科技教會》(Techcrunch.com)說,他計畫要讓自己活個“數百萬、數十億、數千億年”。神翠鳥分子公司已在去年夏天神不知鬼不覺的倒閉了。
- 謝爾蓋・布林(Sergey Brin)-這位Google的共同創辦人投資了“從合成漢堡到Google眼鏡的所有一切,後者是一款可以跟網際網路永久連線的機器眼鏡。Google近日更聘請了激進的未來學家雷・庫茲威爾(Ray Kurzweil)來擔任工程總監,他聲稱人類將在未來數十年內與電腦融合,成為永生不死的超級生命。”
看著這些傢伙不禁讓我想起那些追著自己的尾巴跑、以為它是好吃的食物的小笨狗。然後牠們就這樣咬了自己的尾巴,大聲哀嚎,等到傷口稍微好些後,就又重新開始。
你錯了,拉里・埃里森。我們並沒有“本來好端端的然後忽然就消失了”。不過跟你這位妄想先生(Mr. Delusional)說再多也沒用啦。
精英們從來都沒有改變——不管是他們追求的目標,還是最後令人失望的結果。
這麼多的生靈塗炭都是為了“永生”。你猜怎麼著?無論如何,人終有一死。但沒有人的死亡應該被掌握在另一個人的手中。在舊文《謊言帝國》(Empire of Deceit)中,我提到了發生在我姊姊臨終時的一件事,當時我就坐在她的床邊。
“千真萬確,那天我看見了我姊姊的靈魂脫離她的身體。我看見了光。然後它就不見了。那是一個我們永遠無法理解的奧秘。因為這是一個只有上帝才能理解的奧秘,而我們永遠也不可能成為上帝。”
人間之神妄想為他們自己捉住這個奇蹟。套胡安・貝爾蒙特的說法,這是一個會在第二十天時發生的奇蹟。
法老們一輩子都在為來生做準播,他們下令建造了世界上最雄偉也最令人難忘的建築,例如讓全世界都看見的金字塔,或是隱藏起來好不被人盜墓的帝王谷陵墓。工作、商業、宗教乃至整個社會,都是圍繞著確保這群人間之神得以不朽而規劃的。
數千年後,當科學家和探險家發現這些墳墓並打開石棺時,他們看見了什麼?這些人間之神的木乃伊。有的骨頭上還殘留著些肉屑,但已經一滴血都沒有了。他們的器官被保存在罐子裡。所有的努力終究都是徒勞。
看來,這齣鬧劇還會繼續陪伴著我們很久很久。
“起初只有富人負擔得起的技術,通常會隨著時間逐漸變得普及。”倫敦政治經濟學院專門研究有效利他主義(effective altruism)的史特凡・舒伯特(Stefan Schubert)告訴《CNBC》說。
Skype的共同創辦人、科技投資人讓・塔林(Jaan Tallinn)也告訴《CNBC》,矽谷對永生的追求最終將使全人類受益。
“我認為非自願的死亡在道德上顯然是不好的,因此追求長壽理所當然是一件值得推崇的崇高之舉。”塔林說。“相比起‘市場大眾’,早期的先行者往往願意支付更多的費用並承擔更大的風險,所以如果這些治療方法一開始非常昂貴或冒險,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嘿,韭菜們。耐心等著,總有一天會輪到你們的。我們這群超酷的食人族承諾,一旦我們成功實現了永生,到時你們也會有機會。你們應該知道“涓滴效應”吧。在那一天到來之前,請耐心點,讓我們從你們和你們還未出生的孩子身上再多咬幾口。
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們好哦。我們永遠把你們的健康與安全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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