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media.mercola.com/ImageServer/Public/2022/July/PDF/antidepressants-health-risks-pdf.pdf
By Dr. Joseph Merco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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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至2022年6月,有22.4%的美國人被診斷患有憂鬱症,而在2017年的時候這一比例為7.1%(註1)。根據2022年4月的調查,十八至二十四歲的年輕人有一半表示他們感到憂鬱;四十五至六十四歲的人有22%有憂鬱症症狀;六十五歲以上的人也有9%覺得十分憂鬱(註2)。儘管新冠疫情被認為是導致憂鬱症迅速竄升的原因,但憂鬱症的具體症狀並沒有特別的變化。
憂鬱症會影響個人和工作關係、降低工作或學習效率,使人無法妥善自理和做出正確的健康決定,包括與營養和睡眠有關的決定,並因此影響身體健康。營養失衡、體重失控和不良的睡眠習慣都可能反過來進一步損害你的免疫功能(註3)。
一旦病情繼續惡化甚至有可能致命,因為憂鬱症是導致高達70%的自殺者想不開的原因(註4)。2016年有四萬四千九百六十五名美國人死於自殺(註5)。2020年有四萬五千九百五十九名美國人死於自殺(註6)。憂鬱症還可能導致吸毒、酗酒等傷害自己的行為(註7),90%有自殺念頭的人都同時有憂鬱症和濫用藥物的問題。
不幸的是,抗憂鬱藥——如今市面上最廣泛使用的憂鬱症療法——恰恰也是最沒有效的療法之一。事實上,統計數據表明,精神科藥物不僅沒有幫助,反而還會把事情變得更糟。
根據2017年2月發表的研究(註9,10),在2013年被納入調查的兩億四千兩百萬美國成年人(十八至六十五歲)中,有16.7%表示他們曾在2013年被開過至少一種精神科藥物的處方。
12%的人表示他們服用過抗憂鬱藥、8.3%的人服用過抗焦慮藥、鎮靜劑和安眠藥、1.6%的人服用過抗精神病藥物。由於有將近17%的成年人有在服用精神科藥物,因此應該要更審慎地評估這些藥物造成的廣泛影響。
在2022年有超過24%的美國人(約五千萬人)正在服用精神健康處方藥(註11)。而且,雖然開處抗憂鬱藥和抗焦慮藥的比例在2020年疫情初期有所上升,但在接近年底時又開始減少,研究人員推測這可能是因為人們無法出門去看醫生所致(註12)。
可悲的是,不管開再多處方藥,絕大部分的統計數據仍顯示這些藥物沒有任何作用,但這卻絲毫沒有動搖它們作為最主流的治療方式的地位。
藥物瘋狂——精神科醫生決定說出真相
在《全面調查》(Full Measure)的這集節目中(見上面),屢獲殊榮的調查記者莎麗爾・阿特金森(Sharyl Attkisson)採訪了精神病學家、國際精神病人關懷中心(International Center for Patient-Oriented Psychiatry)的主任彼得・布雷金博士(Dr. Peter Breggin)。他被許多人譽為“精神病學的良心”,因為他在20世紀90年代初挺身而出阻止了腦葉切除手術被再次恢復為合法的精神病治療手段。
布雷金同時還是《藥物瘋狂》(Medication Madness)一書的作者,他在其中詳細陳述了精神科藥物的種種危害。在他五十年來的從醫生涯中,他從未讓病人服用這些藥物。事實上,他更擅長讓病人遠離它們,他還寫了一本專門討論如何戒斷精神科藥物的書《戒掉精神科藥物:一本寫給處方醫生、治療師、病患及其家屬的指南》(Psychiatric Drug Withdrawal: A Guide for Prescribers, Therapists, Patients and Their Families,註13)。
當被問及他認為人們對精神科藥物有什麼不瞭解又該瞭解什麼時,布雷金回答說:“他們不知道其實所有精神科藥物都是神經毒藥。他們不知道吃藥非但不會糾正生物化學失衡,反而才是造成失衡的原因。”
百憂解是第一款選擇性血清素再攝取抑制劑(SSRI),於1987年獲得FDA批准(註14)。多年來,百憂解早已成為無數訴訟爭論的焦點,不計其數的患者因為服用它而飽受各種後遺症困擾,從出生缺陷、自殺到血清素綜合症,後者是一種由於大腦中的血清素過多而引起的疾病,會導致情緒過激、精神錯亂、高血壓等問題(註15)。
截至1996年,FDA已經收到了三萬五千份對百憂解的投訴(註16)。20世紀90年代初,在禮來公司(Eli Lilly)面臨的關於百憂解的聯合訴訟中,布雷金被聯邦法院指派擔任原告的醫學和科學專家,這讓他能夠查閱該公司的檔案紀錄(註17)。布雷金告訴阿特金森說(註18):
“百憂解...具有與苯丙胺類似的影響。當初那群調查專員已經寫得很清楚:‘這種藥物會產生類似苯丙胺的作用。我們應該將這一點放進標籤中。它會讓憂鬱症變得更糟,使人們更容易激動、生氣,可能還會加劇自殺念頭,’結果FDA卻駁回了這群調查專員提出的應該把這些警告放進標籤裡的提議。
所以,這一切打從開始就是一座紙牌屋。至於它到底有沒有效,我翻了一遍又一遍,仔細看過所有統計數據,結論是這款藥物根本沒有用。它的效果基本上跟安慰劑一樣。
現在我們知道安慰劑確實可以幫助到40-80%的人,這是一個很驚人的效果,尤其是對憂鬱症,因為憂鬱症並不是生物化學失衡。它是一種無助感。憂鬱症是人類經驗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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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自 《對話》(The Conversation):
“對血清素受體的研究顯示,憂鬱症患者與正常人沒有任何區別,憂鬱症患者的血清素活性實際上反而上升了——這與主流的血清素理論完全相違。
...2006年和2007年的兩項研究和十項最新的研究都發現,降低血清素並不會導致數百名健康的志願者產生憂鬱症症狀。
關於憂鬱症的血清素理論一直以來都是最具影響力且最受追捧的生物學理論之一。我們的研究表明,這種理論完全沒有科學證據支持,這可以說是動搖了服用抗憂鬱藥的基礎。
...儘管將憂鬱症視為一種生物疾病似乎有助於減少人們的羞恥感,但研究卻表明事實恰恰相反,認為自己的憂鬱症是源於化學物質失衡的人往往對他們的康復會更加悲觀。”
——譯註
在布雷金看來,“這是一種沒有前途的醫學治療方法,給它再多的時間也不會有用,”原因很簡單,因為憂鬱症真正的病灶在於複雜的人類情感和經驗。他認為人們更應該學習避免麻木和逃避現實的行為,例如酗酒和吸毒,並採取有益於大腦功能健康的做法,這樣才能“真正解決你的問題”。
與流行觀點相反,沒有用的抗憂鬱藥
我在2010年採訪過醫學記者、普立茲獎提名人羅伯特・惠特克(Robert Whitaker),探討精神科藥物的問題,他已經寫過兩本關於這個主題的書。為了方便,我在這裡附上了採訪全文。惠特克在採訪中詳細說明了為什麼科學證明抗憂鬱藥根本沒有用——以及到底什麼東西才是真正有用的。
劍橋大學的科學哲學講師、《醫學虛無主義》(Medical Nihilism)作者雅各布・施特根加(Jacob Stegenga)也得出了同樣的結論。他在最近一篇文章中指出(註19):
“深入研究這些抗憂鬱藥的數據是如何產生、分析和報告後就會知道,這些藥物幾乎沒有實質效用...關於抗憂鬱藥的最佳證據多半都是來自隨機試驗和對這些試驗的整合分析。
這些研究絕大多數都是由抗憂鬱藥製造商資助和控制的,這是明顯的利益衝突。這些試驗通常只會進行幾個星期——遠遠少於大部分的人持續服用抗憂鬱藥的時間。
試驗的受試者也都經過精挑細選,基本上不會有老人、患有其他疾病與正在服用其它藥物的患者——換句話說,就是那些本來已經在服用抗憂鬱藥的人——這意味著這些試驗得出的數據恐怕根本不適用於真實的病人。
最終會被發表出來的往往更只有支持抗憂鬱藥有效的研究,發現抗憂鬱藥沒有效的研究則都不會被發表...
舉一個明顯的例子,2012年英國葛蘭素史克公司承認了對其向兒童販售抗憂鬱藥帕羅西汀(沒有證據顯示它對兒童有效)和捏造試驗數據的刑事指控...如果認真進行分析就會發現,最真實的證據一再表明抗憂鬱藥在臨床上沒有任何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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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路撒冷郵報》(The Jerusalem Post):
“‘現在是時候該告訴人們,這種觀點並沒有科學依據了。’倫敦大學的精神病學家教授喬安娜・蒙克里夫(Joanna Moncrieff)表示說。
...這位教授聲稱,如果你去看看將抗憂鬱藥和安慰劑進行比較的試驗,會發現抗憂鬱藥“只比安慰劑好一點點,幾乎是微不足道。”蒙克里夫也強調,人們不應該突然停藥,而應該先列出一份關於服藥的所有好處與壞處的清單,然後諮詢他們的醫生或專業健康人士,再來決定是否要停藥,停藥也要按部就班慢慢來,因為突然停藥會導致嚴重的戒斷症狀。
精神病學家大衛・希利(David Healy)在1987年的一篇論文中指出,化學失衡導致憂鬱症的這種觀點‘唯一的目的就是要說服患者相信憂鬱症是一種生物學症狀。’
...‘從那之後,憂鬱症是一種生物化學疾病的觀念遂在製藥業卯足全力的宣傳下變得深植人心。這項成功的宣傳逐漸蓋過了其它試圖理解憂鬱症的方法。化學失衡和血清素缺乏的觀念取代了人們原有的常識,即憂鬱症是一種可以理解的人類反應,而不是一種疾病。”科學家們在文章中說道。
在2011年的一篇文章中,精神病學家隆納德・皮埃斯(Ronald Pies)更形容化學失衡理論只是‘一種都市傳說——從來沒有嚴肅的精神病學家會認真看待這個理論。’”
《紐約時報》:
“1997年,精神病學家大衛・希利博士憑著《抗憂鬱藥時代》(The Antidepressant Era)一書奠定了自己作為現代精神病歷史學家的權威地位。大約在同一時間,他的名聲又因為他在新聞採訪和科學論文中反覆堅持抗憂鬱藥會增加自殺風險而變得更加突出...2004年,英國和美國的藥物監管機構含蓄的承認了希利和其他批評者的看法,坦承這些藥物可能會導致兒童和青少年產生自殺念頭和行為。
但希利博士卻更進一步指控精神病學界與製藥業是共犯,無論他們究竟是否有意,都將許多藥物美化成比實際數據顯示的更有效且安全。
...由於他極具爭議的觀點,希利博士在2001年失去了一個在多倫多大學工作的機會。在有些圈子裡,人們甚至恥於談論他的名字。
‘有人說這叫希利效應,’溫哥華兒童醫院的情緒和焦慮症診所主任珍・嘉蘭博士(Dr. Jane Garland)說,她和希利一樣對這些藥物的風險充滿了擔憂。‘如果你提出與他相同的質疑,你會被直接歸類成大衛・希利的同夥,正是這種風氣讓人們變得不願意說真話,也讓他只能孤軍奮戰。’”
——譯註
抗憂鬱藥的“最佳證據”怎麼說?
儘管有些精神科藥物或許的確對少數患有嚴重精神問題(例如精神分裂症)的患者有幫助,但很顯然絕大多數服用這些藥物的人其實並不真的需要它們。
很多人都在與悲傷、痛苦、焦慮、沮喪和憂鬱作鬥爭,實際上它們在很多方面都與你的身體交流系統有關,例如營養不良或太少曬太陽和/或精神上的脫節。
導致這些問題的原因很複雜,但可以肯定的是,不管具體原因是什麼,都不應該將希望寄託於抗憂鬱藥。事實上,正如布雷金指出,研究一而再再而三表明(註20,21,22),抗憂鬱藥對輕度乃至中度憂鬱症的療效其實跟安慰劑差不多。
哈佛醫學院安慰劑研究計畫的副主任歐文・基爾希(Irving Kirsch)對抗憂鬱藥和安慰劑進行了多項整合分析,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它們的效果幾乎沒有差別。根據基爾希的說法:“兩者的差異如此之小,以至於根本沒有任何臨床意義。”(註23)比方說:
在1998年的一項對十九項雙盲實驗進行的整合分析(註24)中,基爾希及其同事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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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的一項研究發現,已發表和未發表的研究之間存在嚴重落差,這使得抗憂鬱藥產生了比實際所有研究發現的還要更有益和有效的假象。在FDA紀錄的七十四項研究中,有31%從未被發表。 正如研究作者們指出:“如果只看已發表的論文,94%的試驗結果似乎都是陽性的。相比之下,FDA的實際分析卻顯示只有51%的結果是陽性...這種有選擇性報告臨床試驗結果的做法,可能會對研究人員、醫療健保從業人員和患者造成很不好的影響。” |
在2016年的一篇論文中(註26),基爾希指出為期六個星期的試驗成功率明顯要高於八個星期(55%對42%),這說明長期服用抗憂鬱藥很可能不會有什麼效果。 |
在2014年的一篇論文中(註27),基爾希指出:“對已發表數據和製藥公司隱瞞的未發表數據進行分析後顯示,大部分(如果不是全部)的藥效其實都是安慰劑效應。”他在論文中繼續指出,早期的兩項整合分析(註28,29)結果表明,當已發表和未發表的試驗被一起納入分析後,抗憂鬱藥的藥效有82%已被證明是安慰劑效應。 分析FDA的試驗數據的一個好處是所有試驗都採用了相同的憂鬱症測量方法,這樣就可以很容易辨識和比較藥物-安慰劑的影響。這些研究採用的都是漢密爾頓憂鬱量表,這是一個有十七個項目的量表,可以打出從0-53的分數。 你的分數越高,就代表憂鬱症越嚴重。很重要的是,從這個量表來看,抗憂鬱藥和安慰劑的平均差異不到2分(1.8)。想理解這種差異有多麼微小,要知道光是改變睡眠模式就足以造成6分的變化,而其它憂鬱症症狀則沒有變化。 簡單的減少焦慮就可以使憂鬱症評分降低4分,如同施特根加在他的文章中表示(註30):“一種藥物只要能讓人們睡得更安穩、更少焦慮,就可以讓憂鬱症評分降低10分。” 更重要的是,英國的臨床指南對抗憂鬱藥的要求僅僅是要能降低3分(註31),這也說明了抗憂鬱藥的藥效是如何被高估與誇大。 |
最近一項2017年的對過往一百三十一項安慰劑對照研究進行的系統性回顧顯示:“所有臨床試驗都有很高的誤差風險,這使其臨床參考價值變得值得懷疑。SSRI顯著增加了嚴重與非嚴重性不良反應的風險。潛在的少數有益影響似乎也已被有害影響給抵銷。” 沒有任何一項試驗,即使是那些報告陽性結果的,能取得至少3分的臨床參考閥值。 |
長期服用抗憂鬱藥的人情況更糟
更重要的是,研究表明從長遠來看,與服用的患者相比,不服用抗憂鬱藥的患者的情況反而更好(註32),並且研究還比較了運動與藥物治療對憂鬱症的影響,結果顯示不服用藥物的患者憂鬱症復發的風險更低。這種風險也在基爾希2014年關於抗憂鬱藥和安慰劑效應的論文(註34)中被證明過。
“血清素理論就跟科學史上那些最終被證明錯誤的理論是一樣的。抗憂鬱藥無法治癒憂鬱症,反倒可能造成一種生物虛弱狀態,讓人們在未來變得更容易陷入憂鬱,”基爾希寫道。
抗憂鬱藥的已知副作用
除了效果不比安慰劑更好外,抗憂鬱藥還有長長一串的潛在副作用,包括但不限於(註3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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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有效的憂鬱症治療
如果你遵循真正有科學依據的治療方式,那麼你應該要讓抗憂鬱藥敬陪末座。更有效的憂鬱症治療方式包括:
運動——多項研究證明運動的效果高於藥物治療。運動有助於產生新的GABA促進神經元,以產生自然的平靜狀態,並增加血清素、多巴胺和去甲腎上腺素分泌,這些都可以緩解壓力。 研究發現,情緒改善和有氧運動之間存在強烈的相關性,不過即使是溫和的運動也還是有效的。例如,瑜珈就受到了許多研究的矚目。一項研究發現,每星期三次、每次九十分鐘的瑜珈練習可以將重度憂鬱症症狀減少50%(註43)。 |
營養干預——抗過敏飲食是任何有效的治療方案的重要部分。如果你對麩質過敏,就應該遠離所有麩質飲食。你可以進行食物過敏測試來確定。減少焦集素也可能是一個好主意。 作為整體指導方針,我以前介紹過的營養飲食計畫可以大幅減少你的過敏症狀。健康飲食的基本是限制糖分攝取,理想情況下一天不應超過二十五克。 根據一項研究(註44),每天攝取超過六十七克糖的男性在五年內罹患焦慮症或憂鬱症的可能性比攝取少於四十克糖的男性高出23%。某些營養缺乏也是導致憂鬱症的原因,特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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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言之,對大多數患有憂鬱症的人來說,這是一種你可以自學的技巧。你可以觀看EFT治療師茱莉・希夫曼(Julie Schiffman)的影片來瞭解這些技巧。 |
其它有效的治療方式
以下還有一些可以改善你的心理健康的策略:
最大限度減少電磁場(EMF)曝露——2016年,馬丁・帕爾博士(Martin Pall)在《神經解剖學雜誌》(Journal of Neuroanatomy)發表了一篇論文(註61),證明了非飛航模式下的手機、WiFi路由器、電腦以及平板的微波輻射與許多神經精神疾病是有關聯性的。 這些EMF會影響你的電壓門控鈣通道(VGCC),促進細胞內鈣與極具破壞性的自由基產生,而VGCC密度最高的地方就是你的大腦。 一旦這些VGCC受刺激,就會導致神經遞質和神經內分泌激素釋放,這不但會引起焦慮和憂鬱,還會造成阿茲海默症等神經退化性疾病。 因此,如果你正在與憂慮和憂鬱作鬥爭,請務必限制你與無線技術的接觸。簡單的方法包括在晚上關閉WiFi、除非設定飛航模式,否則不要隨身攜帶手機、不要將手機及其它電子設備放在臥室。 |
確保你的睡眠品質——確保自己有足夠高質量的睡眠,這對情緒和心理健康非常重要。無法安穩入睡可能是因為皮質醇水平過高,所以如果你有睡眠問題,可能需要進行腎上腺壓力指數測試好確定你的唾液皮質醇水平。 適應原(adaptogens)是一種有助於降低皮質醇水平和調整身體壓力的藥草產品。如果你的皮質醇過高,使用它也許會有用。還有其它優秀的藥草產品也可以幫助你安穩入睡。 |
確保你的腸道健康——多項研究證實,腸道炎症對憂鬱症的產生有重要影響(註62)。維持你的腸道健康有助於調解許多神經遞質和情緒激素,包括GABA和皮質酮,進而減少焦慮和憂鬱(註63)。 為了滋養你的腸道微生物群,請務必多吃新鮮蔬菜和傳統發酵食品,例如發酵蔬菜、拉西優格、克非爾(kefir,牛奶酒)和納豆。如果你無法定期攝取發酵食品,也可以補充優質的益生菌補充劑。還要記得限制糖分攝取,好平衡腸道微生物群。 |
可視化(visualization)練習——幾十年來,無數成功的運動員、商務人士和癌症患者都有練習可視化和圖像引導法的習慣——通過讓自己相信自己已經在慢慢變好,最後自己就會真的變好(註64,65)。這在憂鬱症患者身上也同樣適用(註66)。 |
認知行為療法(CBT)——CBT已被證明可以成功治療憂鬱症(註67,68)。這種療法認為一個人的情緒狀態與他的思維模式是有關聯的。CBT的用意即是要引導你改變思維模式,從而改變情緒與逆轉憂鬱。 |
確保你的膽固醇水平不會太低也有益於心理健康——你可能需要檢查你的膽固醇水平。膽固醇過低會導致自殺率增加以及對他人的攻擊性行為(註69)。 這種對自己與他人的暴力行為增加可能是由於低膜膽固醇減少了大腦中血清素受體的數量,這些受體的重量中有30%來自膽固醇。 因此,較低的血清膽固醇濃度有助於減少大腦血清素,這不僅可以幫助抑制與自殺念頭相關的憂鬱症症狀,還可以抑制對自己和他人的暴力行為。 |
生態療法——研究證實在大自然中度過具有極佳的療效。生態療法已被證明可以減少壓力、改善情緒並顯著減少憂鬱症症狀(註70)。戶外活動可以是任何事情,比如在自然小徑散步或園藝活動,又或是在戶外運動。 |
呼吸練習——諸如菩提科呼吸法(Buteyko)等呼吸練習也能帶來巨大的心理益處,並且通過增加體內的二氧化碳分壓來迅速緩解焦慮。 |
優質補充劑——可以用許多藥草和補充劑來取代藥物,以減輕焦慮和憂鬱。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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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戒藥指南
如果你目前正在服用抗憂鬱藥且想戒掉它,最好先去與你的醫生商量。自己先做一些如何戒藥的功課也不錯。
布雷金的書《戒掉精神科藥物:一本寫給處方醫生、治療師、病患及其家屬的指南》(註75)和/或約瑟夫・格倫穆倫博士(Dr. Joseph Glenmullen)的《抗憂鬱藥的解藥:抗憂鬱藥戒斷、依賴與成癮的漸進克服指南》(The Antidepressant Solution: A Step-by-Step Guide to Overcoming Antidepressant Withdrawal, Dependence, and Addiction,註76)都能提供幫助。
你還可以求助於有生物或自然醫學背景的醫生推薦的組織,例如www.acam.org.上的美國醫學進步學院(American College for Advancement in Medicine)。整體心理治療師(holistic psychiatrist)的工具箱中通常會有傳統醫生所沒有的選項,他們大多也都很熟悉營養療法。
一旦你得到醫生的許可之後,就可以開始慢慢降低服藥的劑量。你的醫生應該協助你制定一份逐步減少藥量的計畫。同時攝取其它多種維生素和/或其它營養補充劑的效果會更好。同樣的,最好的選擇是去洽詢那些支持營養療法的整體心理治療師的幫助。
如果你有朋友或家人正在跟憂鬱症奮戰,也許你所能做的最有用的事情之一就是幫助他們培養更健康的飲食和生活習慣,因為當你已深陷在憂鬱中時,要做出改變往往會特別困難——最糟的話,還會出現自殺傾向。
鼓勵他們拔掉電源插頭並到戶外與你見面散步。我們絕不該低估人與人之間的連結,以及人與自然之間的連結的力量。我相信,這兩者對於維持一個人的心理健康和情緒穩定都是或不可缺的。
假如你已經萬念俱灰或產生了自殺念頭,請撥打國家預防自殺救命專線:1-800-273-TALK(8255)、新的聯邦政府自殺與危機熱線988(註77),或者是直接前往最近的醫院求助。記住,當你已經被危機壓得喘不過氣的時候,往往很難從長計議做出改變生活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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