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5月4日 星期三

伊隆・馬斯克:言論自由的捍衛者還是披著羊皮的狼?

https://www.newbraveworld.org/elon-musk-twitter/


by Ryan Mat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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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鬧得最沸沸揚揚的消息無疑是伊隆・馬斯克(現任世界首富)收購Twitterㄧ事。馬斯克聲稱他是一個“言論自由的絕對主義者”,他正是為了捍衛言論自由才決定收購這家公司。


按照馬斯克的說法,Twitter應該是“一座數位城市廣場,讓人們可以在這裡就各種攸關人類未來的重要問題暢所欲言。”他認為言論自由是“維繫民主制度的基石”,這就是為什麼他無法忍受這個平台的言論審查變得越來越橫蠻不講理。


聽起來很不錯,對吧?


畢竟,在過去幾年來,我們有不少人都對奧威爾式的審查制度迅速崛起感到憂心忡忡,沒想到這次(也只有這一次)卻有一位億萬富翁願意站在我們這邊。事實上,在馬斯克的提議被Twitter董事會接受僅僅幾天後,之前被封禁的一大堆用戶就都被解封了。


這似乎有點美好得令人毛骨悚然...也許確實不該笑得太早。


伊隆・馬斯克是誰?


在登上馬斯克的這輛特快車之前,我們不妨先來瞭解一下這個人到底是誰以及他到底代表什麼。


專家統治新聞》(Technocracy.news)的帕特里克・伍德(Patrick Wood)最近就這個話題寫了一篇很棒的文章,他在文中指出馬斯克有四個不同的身份——“超人類主義者”、“技術專家”、“太空先鋒”和“古怪的老爸”。


1. 超人類主義者


毫無疑問,馬斯克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超人類主義者。他的公司“Neuralink”目前正在開發腦機接口技術。據馬斯克表示,Neuralink的短期目標是要幫助身心障礙人士,長期的目標則是要實現人類/人工智慧共生的超人類主義夢想。


事實上,超人類主義者一直以來都在讚頌科技侵入生活、“增強”人類的好處。這樣的理想至少可以追溯到前美國國家安全顧問茲比格涅夫・布熱津斯基(Zbigniew Brzeziński)和他 在20世紀70年代出版的《兩個時代之間》(Between Two Ages),他在這本書概述了技術官僚如何控制社會的哲學構想:


“有些人認為,人類的行為其實都是可以被預先判定並控制的。人類現在已經開始可以主動選擇孩子的性別、透過藥物影響他們的智力,甚至是改變和控制他們的性格。對於數十年後的未來,一位人工智慧操縱實驗的實驗者曾說過:‘我可以預見這樣一個時代,我們早晚將具備這些能力,屆時通過操縱大腦以及其它生物化學手段,來操控所有人的行為和他們的智力將會變成一個十分誘人的誘惑。’”


馬斯克研發神經繫帶技術究竟是因為他真的想要治癒自閉症,還是說這只是為了實現超人類主義的夢想呢?


2. 技術專家


馬斯克的祖父約書亞・霍爾德曼(Joshua Haldeman)曾在20世紀30-40年代的加拿大擔任專家統治合作社(Technocracy, Inc)的研究總監,馬斯克本人則接過他祖父的未竟之業,通過他的星鏈網路、無人駕駛汽車技術,當然還有他在人工智慧領域的開創性成果來構建一個技術官僚統治架構。


2014年,馬斯克參加了DARPA舉辦的機器人競賽,他曾多次談到未來機器人將會接管人們的工作,進而導致無條件基本收入之類的制度變得在所難免。


3. 太空先鋒


馬斯克是Space X公司的創辦人,他的其中一個最終目標是殖民火星。2020年,Space X與美國國防部簽署了一份價值一億兩百萬美元的合約,以“為太空貨物提供點對點對接服務”。


根據一些研究人員,“大重置”(Great Reset)議程將在進行金融清算、社會控制的同時進行太空開拓,而全球主義者似乎已經選定要由馬斯克來完成這項工作。


Space X已申請向近地軌道發射約四萬顆衛星(其中一萬兩千顆已被批准),好計畫在全球範圍內提供5G網路。這種規模已經遠遠超過了實際的消費者需求,它可能還有包括追蹤、監控、財務清算以及“防禦”方面的用途。


換句話說,馬斯克不只與美國軍方合作,他的衛星很可能將會變成基於太空科技的技術官僚控制架構的基礎。


4. 古怪的億萬富翁


用“古怪”來形容馬斯克或許還有點太過輕描淡寫。馬斯克是八個孩子的父親,他的最後兩個孩子是他與新歡格萊姆斯(Grimes),一個自稱能穿越到不同維度的異教女巫生下的。馬斯克與格萊姆斯把他們生下的第一個男孩取名叫“X Æ A-12”,後來又改成“X Æ A-Xii”(最後簡稱為“X”),說這是一個奇怪的名字應該不過分吧。


按照格萊姆斯的解釋,“X”代表未知的變量,“Æ”是她對AI的“精靈語”拼法,代表“人工智慧”,“A-12”則是在向CIA的洛克希德A-12偵察機(駐紮在51區)致敬。她在IG上告訴一位網友,這個名字的讀法是“X”(跟字母的讀音一樣)然後是“A.I”。


在今年年初,馬斯克與格萊姆斯有了第二個孩子,她的名字叫做“Exa Dark Sideræl”。據格萊姆斯表示,“Exa”代表“exaFLOPS”(百億級計算),這是一個超級電腦術語(因此又是在暗示人工智慧),“dark”是“暗物質”,Sideræl是一種占星術,據格萊姆斯說,它代表了“宇宙的真實時間”。


馬斯克的最後兩個孩子的名字完美地反映了他與格萊姆斯的關係,它們代表了技術專家與神秘主義者的結合;也就是科技與神秘主義的結合。這種新與舊、魔法與物質的融合,對任何研究過超人類主義的人來說應該都不陌生。


馬斯克收購Twitter背後真正的原因是什麼?


於是這給我們帶來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馬斯克收購Twitter真正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當馬斯克一開始就這個社交平台發表他的構想時,他有一句話特別值得注意。


“我還希望通過推出新功能增強產品、開源演算法以增加信任、清除垃圾郵件機器人並且對所有人進行身份驗證,讓Twitter變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還要更好。”


儘管我懷疑馬斯克是否會兌現這些承諾(尤其是開源Twitter的演算法),但最令我印象深刻的還是他強調要對“所有人進行身份驗證”。


也許我是錯的,但至少在我看來,要在這個平台上對人們進行“驗證”的唯一辦法就只有透過某種數位ID或生物辨識技術。這聽起來與世界經濟論壇的願景非常相似,後者認為將來的人們都必須要有“數位身分證”才能使用網路服務。要命,或許實現這一點也是馬斯克被指派的任務,誰知道呢。


好警察,壞警察


很顯然,馬斯克對整個技術官僚/超人類主義議程完全是舉雙手贊成,既然如此為什麼他又會突然被選為民主和言論自由的捍衛者呢?其實很簡單。全球主義者正在玩一齣“好警察,壞警察”的遊戲。克勞斯・施瓦布、比爾・蓋茲、洛克菲勒等人負責扮演“壞人”,馬斯克扮演“好人”,彷彿他能為人類指引一個更美好的未來。


這裡只有一個問題。施瓦布對未來的願景與馬斯克對未來的願景其實並沒有什麼不同。雖然到達那裡的方式可能不一樣,但最後都是殊途同歸。


那為什麼偏偏要讓馬斯克來扮演“好警察”呢?首先,他的人設很完美,他是一個性情古怪的怪傑,甚至被奉為我們這個時代的天才。其次,他與政治右派或左派都沒有瓜葛,因此他可以輕易吸引政治光譜兩端的雙方。


雖然讓被封禁的用戶重新回到Twitter,以及這個平台的言論自由(據說)已經恢復的確都是好事,但在向馬斯克鞠躬致意之前多保持一些警惕總不會壞。


我不知道你怎麼想,但當馬斯克打算在一間掛滿時鐘的屋子裡告訴我現在幾點時,我不會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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