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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Vigilant Citizen
現在一些荒謬絕倫且倒行逆施的事情正在加拿大上演,而這可能是世界上其它國家將來可能也會步入的後塵。幾個星期以來,加拿大政府不斷抱薪救火,最終使自由車隊(Freedom Convoy)的抗議一舉延燒成了一場全國性的危機。政府不但故意任由局勢惡化,甚至連從杜魯多口中吐出的每一個字也幾乎都像是有心要使局勢朝著一發不可收拾的方向發展。
事到如今,杜魯多非但沒有向加拿大人端出恢復疫情前的自由生活的具體計畫,反而卻走上了完全相反的方向。他打破加拿大歷史首度宣布要實施《緊急狀態法》,為全面戒嚴打開了大門。
真的有必要動用《緊急狀態法》嗎?所有評論家都同意絕對沒有這個必要。事實上,這場危機幾乎就像是蓄意鋪排好、好確保結果能發展到這一步。那麼誰是加拿大歷史上這ㄧ不幸插曲的主角呢?當然是賈斯汀・杜魯多。
世界經濟論壇的魁儡
要瞭解杜魯多這個人背後的利益集團與意識形態,其實只需要看看下面這部影片,世界經濟論壇(WEF)的主席克勞斯・施瓦布(Klaus Schwab)親口承認了他們是如何“滲透”杜魯多政府。
“令我們非常自豪的是,通過我們世界經濟論壇培養的全球青年領袖,比如杜魯多,我們已經成功打入了世界各國的內閣。”
在上面的影片中,施瓦布表示他對能控制像杜魯多這樣的“年輕世代”感到“非常自豪”。他甚至補充說,杜魯多的內閣中有至少一半都是WEF的人。這不是“陰謀論”,這是施瓦布自己親口承認的。
我在過去幾個月來曾寫過幾篇有關於WEF及其如何利用疫情來實施“大重置”的文章。WEF甚至發佈了一部非常詭異的影片,一邊試圖使疫情期間的種種措施變得常態化、一邊又極盡美化那些嚴厲的封鎖政策。
〔WEF發佈的這部影片《我們的生活將很快變成什麼模樣》(This is how our lives could soon look)的重點有下:
・人人都應該足不出戶(在家學習、居家辦公),所以整個社會的配置需要被重新設計
・購買食物也不需要出門,大型科技公司可以分析你的網絡搜尋與消費紀錄,掌握你需要什麼然後把東西送上門來
・如果你堅持要出門,不止消毒液和口罩不能少,隨時隨地都要記得掃描二維碼,以確保你與誰會面、在哪裡會面都可以被精準掌握
・由於人人口戴口罩,人臉辨識系統無法運作,因此NASA發明了一項向我們的心臟發射雷射,通過心跳來進行身份辨識的科技——譯註〕
唯有逐漸意識到杜魯多政府完全是WEF的魁儡後,我們才會對杜魯多的多番言行和政策豁然開朗。事實上,當杜魯多在2015年首次當選時,他幾乎可以說是“正直與善良”的化身,他時常以充滿正能量的言辭鼓舞加拿大人團結起來。然而,自從疫情發生以來,他所代表的一切似乎都變了調。這同樣反映在了在世界各地輪番上演的同一個議程上:大部分的公民都莫名其妙被打成是國家公敵,以至於對他們的無情鎮壓變得再正當不過。
可悲的是,這場本來應該是“健康危機”的大流行病,其實早已在不知不覺間變成了一場政治危機。
儘管加拿大是全世界疫苗接種率名列前茅的國家之一,但杜魯多仍千方百計在挑撥離間,妖魔化所有沒有接種疫苗的人。幾個月前,杜魯多才說沒打疫苗的人都是“厭女症和種族主義者”,並因此引發軒然大波。
當然,這是徹頭徹尾的胡說八道。當他們有一半的人是女性時,未接種疫苗者怎麼會是“厭女症”?當少數族裔和移民是加拿大疫苗接種率最低的群體時,未接種疫苗者怎麼會是“種族主義者”?然而在這種已經被貼上了各種標籤的背景下,事實是什麼根本一點也不重要。這只是在盡可能利用時下流行的口號,好創造一種反為壓迫辯護的敘事。
卡車司機
即使世界各地都開始考慮結束被認為已經不需要且沒有意義的新冠措施,但杜魯多政府卻偏仍在2022年1月強制要求所有通過美加邊境的卡車司機都必須接種疫苗。
除了挑撥離間之外,這麼做根本一點意義也沒有。這些大部分時間都要不是在高速公路、就是待在卡車裡的司機怎麼會被認為是染疫威脅?此外,Omicron變種已經證明了目前的疫苗根本無法阻止病毒的傳播。考慮到這些事實,人們不禁要問:政府為什麼非要沒事找事做?非要跟人民過不去?
想當然,卡車司機的反應是立刻組織了一支龐大的車隊,他們從全國各地而來,現在齊聚在渥太華。車隊顯然勾動了早已對新冠政策感到精疲力盡的加拿大人的神經,因此凡它們所到之處,莫不被人們當成英雄夾道歡迎。
眼前抗議的規模愈來愈大,杜魯多是不是應該趕快坐下來好好談談,好讓事情不要繼續失控下去呢?結果不,他決定反其道而行。在那次臭名昭著的記者會上,杜魯多當眾宣布:
“目前正有一群持有不可接受觀點的少數邊緣人聚集到渥太華,他們的觀點並不代表絕大多數加拿大人的觀點。”
杜魯多實際上想說的是,加拿大公民反對強制疫苗令是“不可接受的”。立場堅定的自由主義者比爾・馬赫(Bill Maher)都不得不將杜魯多比作希特勒。
回想2020年那時,當加拿大陷入全國封鎖的時候,杜魯多還曾特別發推感謝卡車司機的辛勞。
沒想到卡車司機只不過是反對杜魯多的一項無理政策,現在他們就變成了“持有不可接受觀點的少數邊緣人”。
當車隊最終抵達渥太華時,成千上萬的加拿大人早已準備好一起和平抗議強制疫苗令及其它新冠政策。
今天的局面本來很容易就可以化解。杜魯多大可選擇與抗議者見面。幾個月前他才真的向BLM支持者下跪致意。如果他想的話,他也可以宣布願意逐步取消那些早就不應該存在的爭議政策。僅僅是這些簡單的策略就可以為局勢緩頰,大多數的抗議者都會滿意的回家。至於不相信的人當然還會繼續留下來抗議。
然而,杜魯多卻什麼也沒做。在渥太華抗議的前一天,杜魯多發了一條推文。
與此同時,媒體(由杜魯多背後的全球主義勢力所擁有)則在使盡全力妖魔化抗議者。一如既往,即便有大量的抗議者是少數族裔和移民,但“種族主義者”和“白人至上主義者”的標籤仍然滿天飛舞。又一次,事實變得無足輕重。一切都只是為了方便推動敘事。
簡而言之,當局顯然樂見局勢升級,他們一直在刻意煽風點火,在刺激抗議者進一步做出過激之舉。
這種奇怪的態度甚至連杜魯多自己的內閣成員都有人看不下去,例如喬爾・黎鮑爾(Joel Lightbound)就直言:
“我必須十分遺憾的承認,自從上次選舉結束後,我國政府的態度和政策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它從原本一種更為正向的態度,滑落為了對人們的污名化與分裂。
誰也說不清究竟是從哪一刻開始,本來的公共衛生問題突然就變成了政治問題。現在是時候停止分裂加拿大、停止人們互相爭鬥不休了。”
儘管有杜魯多的同黨黨員批評他的危險和分裂政策,但反對黨更直接提出應該制定明確的解除封鎖時間表來一舉解決問題。這個簡單的動作應足以說服大部分的卡車司機打道回府。然而,杜魯多政府拒絕了這一提議。為什麼?答案很快就會變得清楚。
他們想要把自由車隊變成一場政治危機。於是在長達十七天的無所作為後,杜魯多選擇了最極端的選項:宣布戒嚴。
《緊急狀態法》
2月14日,杜魯多打破加拿大歷史宣布動用《緊急狀態法》,此舉將賦予政府莫大的權力。這種極端措施一般只會在國家陷入重大緊急狀態的情況下使用:
“就本法而言,國家緊急狀態是指一種臨時性的緊急與危急狀況:
(a)加拿大人的生命、健康或安全遭受嚴重危及,且其程度或性質超出了一省的處理能力或權限。
(b)加拿大政府維護主權、安全和領土完整性的能力遭受嚴重危及。”
自由車隊顯然根本沒有危險到需要實施《緊急狀態法》的地步。抗議活動從頭到尾都是以和平的方式進行。不過,美加邊境的自主封鎖的確使自由交通流動受到了一些影響。然而,幾乎所有評論家都同意,一般的法律已足以解決這類在法律上屬於非法的行為。但這些工具沒有被使用。局勢被刻意放任惡化。儘管杜魯多堅持要援引《緊急狀態法》,但包括魁北克、阿爾伯塔、曼尼托巴和薩斯喀徹溫在內的幾個省的省長都反對這麼做。
《緊急狀態法》賦予政府非同一般的權力,包括:
(a)為保護個人健康或安全,可規定或禁止其前往、離開或在任何特定區域內旅行;
(b)撤離任何特定地區的人員並移走個人財產,予以適切地安排好妥善照顧需保護人員和有關財產;
(c)對特定財產的徵用、使用會處置權。”
杜魯多在記者上會保證這次使用《緊急狀態法》“會有期限,並且只針對特定地區”。他還補充說,絕對不會調用軍隊來清場。然而,同一位杜魯多過去也曾再三保證,加拿大永遠不會推行強制疫苗令,結果我們今天就走到這一步了。更重要的是,縱使在記者會上說了那麼多廢話,政府終究還是會打開那扇大門。
一個奇怪的巧合:加拿大過去唯一一次宣布戒嚴是在1970年,當時宣布實施戒嚴的人是皮埃爾・杜魯多,也就是賈斯汀・杜魯多的父親。
伴隨《緊急狀態法》而來的還有更全面的金融控制權,正如副總理方慧蘭說:
“政府正在根據《緊急狀態法》頒布一項立即生效的命令,授權加拿大金融機構可以在懷疑某個帳戶被用來資助非法封鎖和佔領行動的情況下,暫時停止為提供金融服務。這項命令將涵蓋個人與公司帳戶。
為抗議活動籌集資金的眾籌和支付服務提供商都必須向金融交易和報告分析中心登記,這是我國最主要的洗錢與恐怖主義融資監督機構,任何數字龐大的可疑交易都必須被彙報。
非法封鎖活動凸顯了一個問題,即仍有尚未被犯罪所得與恐怖主義融資法所管束到的眾籌平台和它們的支付服務提供商,”她說。副總統還補充,週一頒布的政策將“涵蓋所有形式的交易,包括像加密貨幣等數位資產。”
總之,《緊急狀態法》夾帶了一堆有關眾籌活動的規定——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將在全世界被爭相效仿的全新先例。
結論
杜魯多對卡車司機之亂的唐突且沒道理的反應確實令許多政界人士感到困惑。雖然有些人批評他“缺乏領導力”,但事實當然遠不是性格軟弱這麼簡單而已。杜魯多的背後實際上有世界上最有權勢的領導人的支持。他根本沒有在親自做決定。就像施瓦布早已承認的,WEF已經滲透了他的政府。
卡車司機之亂被故意引導成了一個僵局,好證明實施《緊急狀態法》完全是迫於無奈。經過新冠政策對自由與民主兩年來的考驗,加拿大政府現在又將事情提升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層次。
幾乎所有評論家都承認,現在根本遠遠還沒有到要動用《緊急狀態法》的地步。然而,就跟過去的大部分新冠政策一樣,如今一個先例已被打開。賦予政府掌握大權的門檻又一次被拉低了。如果今天連對付一群卡車司機都可以援引《緊急狀態法》,顯然未來它也可以被用來對付任何人。
WEF無疑十分樂見這種情況發生。這也許是日後世界各地都將效仿的藍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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