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15日 星期二

紀念呂克・蒙塔尼耶博士:獻給即將到來的光學生物物理學革命

https://dissidentvoice.org/2022/02/a-memorial-for-dr-luc-montagnier-and-the-coming-revolutions-in-optical-biophysics/


By Matthew Ehret-Kump



2022年2月8日,諾貝爾獎得主呂克・蒙塔尼耶博士(Dr Luc Montagnier)正式告別了這個世界。


在新冠疫情剛開始蔓延的那時,蒙塔尼耶曾因為他對病毒起源以及治療方法抱有與主流不同的觀點而受盡誹謗和嘲笑,淪為一心想要杜絕所有這些禁忌話題的深層政府動員千夫所指的對象。


但比蒙塔尼耶對病毒起源於實驗室的主張更重要的,其實是他在光學生物物理學(optical biophysics)這個鮮為人知的領域的貢獻,這位傑出的科學家在他人生中的最後十五年裡有了碩果累累的發現,說是足以在這個領域掀起一場革命也毫不為過。


評論者和世人往往忽略了蒙塔尼耶對人類知識中的這ㄧ少有人知卻無比重要的領域的貢獻,而這恰恰才是我希望他能被銘記的成就。


那麼,究竟什麼是光學生物物理學,還有蒙塔尼耶又發現了什麼呢?


光學生物物理學是對生命物理學的電磁特性進行研究的一門學問。意思就是它專門研究細胞、DNA和有機分子排放與吸收光的頻率,以及這些頻率是如何與水(其佔人體構成75%以上)產生對接作用,並受到從小至量子、大至銀河層面的磁場陣列影響。


光學生物物理學家並不是要貶低生物化學(bio-chemical)對形塑生命本質的重要作用,他們真正想探究的是:究竟它們哪一個才是左右了單個細胞乃至整個物種該怎麼發育、繁衍與分工的決定性因素?


且容我再詳細的解釋ㄧ下這個問題。


人體內平均有大約四十兆個高度分工的細胞,每個細胞都負責一個特定的功能,可以想見它們彼此之間的合作與交流是多麼複雜。每一秒都會有大約一千萬個細胞死亡,接著又會有一千萬個細胞誕生。它們有許多是由細菌構成,並且這些細胞的大部分DNA和RNA都包含了病毒(通常處於休眠狀態),可以通過化學和電磁波等多種方式喚醒。


於是,一個令人想不透的難題出現了:


如此複雜的系統是如何僅僅依靠化學作用就能夠順暢運行——不管是一天、一個月還是一輩子之久?


單憑負責在人體內傳遞信號的酶的簡易物理學過程並沒有辦法提供各個部位所需要的這種高度信號協調模式,而這就是蒙塔尼耶的研究可以派上用場的地方。


在2008年獲得諾貝爾獎後,蒙塔尼耶博士在2010年發表了一篇震驚世人卻也被斥為異端邪說的論文《DNA波與水》(DNA Waves and Water),它在醫學界引起了一場軒然大波。蒙塔尼耶在這篇論文中展示了細菌和病毒DNA是如何發出無線電波中的低頻電磁輻射,以及光竟然能影響水的結構並傳遞訊息!下面這部八分鐘的影片介紹了他的實驗結果。



利用雅克・本芬尼斯特博士(Dr. Jacques Benveniste)在20世紀80年代發明的圖像增強器來捕捉細胞排放的極弱光,蒙塔尼耶事先過濾掉了試管水溶液中的所有細菌DNA顆粒,結果已經被過濾、不含任何物質顆粒的溶液卻還是可以繼續發出極低頻波!而且,蒙塔尼耶還證明了在七赫茲(恰好與地表和電離層之間自然發生的舒曼共振是相同的頻率)的背景場下,從未接觸有機物質、本身不會排放光的水溶液試管只要在靠近其它排放光的試管時,就會自動被誘導發出同樣的頻率!。更好玩的是,當把鹼基蛋白質、核苷酸和聚合物(都是DNA的組件)放入純淨的水中時,它們竟然可以產生近乎完美的原版DNA複製體!


蒙塔尼耶博士和他的團隊認為,要解釋這種情況唯一的可能就是DNA藍圖被以某種方式刻印在了水的結構中,從而產生了一種“水記憶”,這最早是免疫學家雅克・本芬尼斯特博士(1935-2004)的發現,2014年的一部令人大開眼界的紀錄片《水記憶》(Water Memory)也詳細介紹了這些成果。



就如同遭到了現代最令人不恥的獵巫行動(很大程度上是由1988年的《自然》雜誌帶頭)圍攻的本芬尼斯特,蒙塔尼耶的諾貝爾獎也無法保護他免於一場過去整整十年來不斷聲討著他的國際誹謗運動的困擾。近四十名諾貝爾獎得主共同簽署了一份請願書譴責蒙塔尼耶的異端邪說,這位偉大的科學家甚至不得不逃離歐洲,以遠離他所謂的“知識分子恐怖主義”文化。對於自己遭受眾人唾棄,蒙塔尼耶曾告訴《十字架》(LaCroix)雜誌:


“我早已習慣了這些剛剛退休的官僚學者的針對,他們自絕於一切創新之外。我說的所有東西都有科學依據。”


在談到這項研究所面臨最大的挑戰時,蒙塔尼耶說:


“我們只能找私人企業合作,因為不可能會有公共機構願意出錢。本芬尼斯特的事件已經讓任何對水記憶感興趣的人都被認為是...我會說讓他們聞起來像有一股硫磺味。這裡已經變成了地獄。”


一段偉大的發現史(以及兩種科學的衝突)


蒙塔尼耶的遭遇實際上只是籠罩西方科學的一場更大的鬥爭的餘影而已。雖然很多人常常會以為從伽利略、笛卡兒到牛頓以來的科學一直是一個連貫的範式,但重新審視歷史後我們會發現,其實在過去存在著兩種針鋒相對的科學範式——但其中一方甚至早在托馬斯・赫胥黎的X俱樂部(X Club)與《自然》雜誌在1869年創刊之前,就已經被出於政治動機的獵巫行動有系統地給抹煞了。


由於人們幾乎已經忘記了這場衝突,現在是時候該來回顧歷史。


與試圖將“物質原因”強加於自然現象之上的唯物主義傳統相反,以蒙塔尼耶為代表的這個更具有說服力的光學生物物理學流派最早可以追溯到路易・巴斯德(Louis Pasteur)。早在巴斯德-貝尚(Antoine Bechamp)之爭爆發、巴氏殺菌法問世之前,巴斯德在他的早年科學生涯中就曾研究過有機物質的光學特性和手徵性(handedness)現象。


簡單來說,在他最富有創造力的那段歲月,巴斯德發現溶解了機物質的溶液具有使偏振光往“左”旋轉的驚人特性,但沒有溶解有機物質的溶液則不具這種特性。



在1870年的一封信中,巴斯德向朋友朱爾斯・勞林(Jules Raulin)解釋了他對生命非對稱性(dissymmetrical)的宇宙學看法:


“您知道,我深信宇宙中存在著一股非對稱性的力量,它持續且自然地主導著形成生命最重要的分子組織原理;因此,三大自然王國中的所有物種,從它們的結構、形式、組織分佈來看,莫不與這股宇宙運動有著某種關聯。對其中許多(如果不是全部)物種而言,太陽是哺育眾生的主要動力;但我相信還有另一種力量在影響組織(幾何),它就是使生命體的化學成分產生分子不對稱的原因。我想通過實驗來確認這個奧妙的宇宙非對稱性力量的痕跡。它可能會是電,可能會是磁力...”


一個多世紀過去後,生命體的左旋特性仍然是一個令天體生物學家倍感困惑的疑問。


隨著支持巴斯德研究的皮埃爾・居里(Pierre Curie)在1906年神秘身亡,然後第一次世界大戰又打斷了一切(許多歐洲最聰明的年輕人都被送進了長達四年的戰壕絞肉機),這個接力棒在歐洲輾轉流落到了兩位與克里米亞大學密切合作的俄羅斯-烏克蘭科學家手裡:弗拉基米爾・維爾納茨基(Vladimir Vernadsky,俄羅斯原子科學之父與生物地球化學〔biogeochemistry〕的奠基人,1874-1954)和他的摯友亞歷山大・古爾維奇(Alexander Gurwitsch,1874-1954)。


維爾納茨基重拾巴斯德的洞見


維爾納茨基在他自己的生物圈理論中廣泛參考了巴斯德的研究,而且他始終堅信生命的電磁特性才是生物化學最大的驅動力。維爾納茨基對生物圈的深思熟慮在當時無人能出其右,根據他的說法,真正的科學家絕不能像許多激進的達爾文主義者那樣總是從個體有機體“自下而上的認識”,而是應該像巴斯德那樣,從銀河系和塑造了生物圈演化方向的電磁/宇宙輻射力開始研究。


在他1926年出版的《生物圈》(The Biosphere)中,維爾納茨基這樣描述了生物圈:


“生物圈可以理解成是一個變壓器,它將宇宙輻射轉化為電能、化學能、機械能、熱能以及其它活性的能量。所有來自星體的輻射都會進入生物圈,但我們所能捕捉與感知到的卻只有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這些來自於宇宙最遙遠區域的輻射的存在是不容置疑的。星體和星雲會不斷散發特定的輻射,所有跡象都顯示赫茲當年在大氣層上層發現的穿透性輻射,很可能其實源自於太陽系之外,也許是銀河系、星雲或茫茫星辰。”



亞歷山大・古爾維奇的有絲分裂輻射


就在維爾納茨基醉心於從宏觀的角度研究生物圈,還有它如何在貫穿宇宙的輻射磁場陣列影響下與岩石界和心智界(noosphere,前者代表無機物,後者代表智慧生命)互相協調時,他的同事古爾維奇則專注於從微觀的角度研究光和磁場在活體細胞中的互相作用。


研究人員科迪・瓊斯(Cody Jones)在他2011年的一項關於宇宙生物輻射的研究中,這樣概述了古爾維奇的基本發現:


“古爾維奇提出了三個層層嵌套的場結構,它們根據複雜程度和體積大小按序排列,從分子(分子集合)、細胞(細胞之間的相互關係)到有機體(構成單ㄧ有機體的不同器官與系統)。每個層次都有各自的結構,但它們互相協調ㄧ致,都是為了實現一個明確的藍圖而存在。”


古爾維奇設計了一個十分優雅的實驗,它徹底改變了生命科學,這個實驗證實了細胞在發生有絲分裂的時候會發出微弱的紫外光。為了證明他的理論,古爾維奇準備了兩顆垂直擺放的洋蔥,他發現當新洋蔥發的芽被對準老洋蔥時,前者會發出更多的紫外光,使後者的細胞生長率增加30-40%。儘管那個年代還沒有足夠靈敏的儀器可以捕捉這些極弱的頻率,但古爾維奇仍然證明了年輕細胞的紫外光放射現象,他用不同類型的鏡片將新洋蔥與老洋蔥分開,這些鏡片阻擋了大部分的光,結果發現只有在紫外光被遮住的時候,細胞生長率提升30%的效果才會消失。古爾維奇將這個現象稱為“有絲分裂輻射”(Mitogenic Radiation)。


亞歷山大・古爾維奇和他的洋蔥實驗。兩顆洋蔥(Z1和Z2)朝著W點垂直生長,它是Z1的新芽與Z2的舊芽的交點,中間有石英鏡片隔開,阻擋從Z1到Z2的紫外光。


雖然古爾維奇終其一生都不受科學機構待見,但20世紀50年代天體物理學界的新技術卻讓科學家終於能夠測量古爾維奇的有絲分裂輻射所發出的極弱光(這一發現對接收來自深空中其它星系的微弱信號十分有用)。當義大利天文學團隊成功利用他們的設備對有機物質進行測量時,古爾維奇的發現總算獲得了遲來的證實。


我們理所當然會以為這樣的發現應該會徹底改寫生物學、醫學和生命科學;然而,在短暫的熱潮過後,這一發現不但被迅速遺忘,甚至還被認為只不過是一種“不值一提”的現象,對有機生命的任何機制或行為沒有絲毫影響。那些堅持所謂的生命無非就是一個接一個構成部件的組合的唯物論者和化約論者終究還是贏得了勝利。


直到一位名叫弗里茨・阿爾伯特・波普(Fritz-Albert Popp)的生物物理學家再次改變了一切。


弗里茨・波普的生物光子發現



波普在20世紀70年代的時候原本只是一位癌症研究者,他想要弄清苯並芘(Benzpyrene)的兩種同分異構物(isomers)中為什麼只有一種會致癌。同分異構物有時又被稱作鏡向分子,指的是化學分子式相同、但具體結構卻不相同的化合物。依照唯物論者/化約論者的邏輯,沒道理香菸和焦油中的異構物(3,4-苯並芘)會引發癌細胞在肺部組織中滋生,但它的另一種異構物(1,2-苯並芘)卻完全無害。


在得知古爾維奇的研究後,波普博士立刻開始測量苯並芘分子的極弱光及其對肝組織的細胞生長的影響,結果發現3,4-苯並芘的極高光吸收/排放特性才是導致細胞失衡的原因。測量癌細胞與健康肝細胞的光子排放後,更能夠清楚看見癌細胞的生長率與光子排放率呈正比,而健康肝細胞的光子排放率則十分穩定。



在他高產的研究生涯中,波普博士發現基於細胞類型、功能和物種的不同,這些光也將會有不同的波長。更有意思的是當波普將兩個生物樣本湊近時,它們排放光子的“節奏”居然會開始完美地同步,並且又在分開後不再同步。他在《生物光子的相干性》(On the Coherence of Biophotons)這篇論文中詳述介紹了自己的發現。


在談及這些發現的臨床潛力時,波普博士表示:


“光可以啟動或中止細胞的連鎖反應,並且細胞損傷也可以通過微弱的光束在數小時內完成修復。我們尚未充分理解光與生命之間的奧妙關係,但至少現在可以說,我們的整個新陳代謝過程都離不開光。”


波普的發現也呼應了偉大的俄羅斯科學家A.B・布拉科夫(A.B. Burlakov),後者發現被玻璃隔開的兩組受精魚卵發出的極微弱光會產生強大的協調效應。如果有一組魚卵比較成熟,較年輕的魚卵在靠近它時就會發育得更快。然而,如果兩組魚卵的年齡差異太大,年輕的魚卵反而可能會更容易夭折、畸形和發育遲緩。


這種重新思考生命的方式使科學家能更貼近生命的本質,就像音樂家運用各自手中的樂器演奏一首管弦樂,或是指揮家在他的腦海中將多種聲音調和成一個完整的樂章,這些東西都絕非只是一個個構成部件的組合而已。與支配今天大部分西方大學的那種將有機體視為機器、將生命當成只是各個化學部件的總和的唯物主義/化約主義方法相比,這才是一種更自然、更具說服力的思考方式。


下面這個2020年的講座對這些發現做了更全面的介紹:



重新審視蒙塔尼耶的研究


現在再次回到呂克・蒙塔尼耶和他所投身其中的那個科學傳統,他對光波、水的結構、細菌和DNA的那些經常被忽視卻完全經得起檢驗的特性所進行的研究,可能會完全改寫我們一直以來對“生命”、“疾病”和“醫學”的定義。或許,藉著這些研究我們將能重新認識到光學生物物理學和光波/干擾波療法的重要性,特別是在治療那些糾纏人類已久的頑疾,例如新冠病毒的時候。


認識到從DNA發出的諧波信號的存在,有助於我們解決不少長久以來有關於細胞發育的疑惑。例如,胚胎究竟是如何精確地同時進行多方面的蛻變,就好像有什麼外部的場在引導它一樣。如果DNA能夠通過無線頻率將它的基本信息傳遞給水,這也意味著這種非物質結構能夠存在於有機生命體內的含水環境中,它們其中有些隱藏著疾病信號,另一些則會引導有機生命健康成長。


除了所有這些,蒙塔尼耶還在患有甲型流感、丙型肝炎甚至是許多通常不被認為是細菌所致的神經系統疾病,比如帕金森氏症、多發性硬化症、類風濕性關節炎和阿茲海默症的患者的血液中發現了各種微生物DNA發射的電磁頻率。近年來,蒙塔尼耶的團隊甚至在自閉症和幾種癌症患者的血液中也發現了這些信號!


有數十名法國醫生選擇認真考慮蒙塔尼耶的理論,他們在六年的時間裡開發出不同的抗生素來治療自閉症,而且與傳統的理論相反,他們發現在接受治療的兩百四十名患者中,每五個人裡就有四個人的症狀顯著好轉甚至完全消失!


這些結果再次表明,即使製藥業不願意承認,某些難以檢測的發光微生物或許才是真正導致這些疾病出現的罪魁禍首。


一個全新的視野:為什麼大型製藥公司應該顫抖


在2014年有攝影紀錄的實驗中,蒙塔尼耶進一步證明,當他們將從法國的實驗室中錄製下的溶液波發射頻率通過電子郵件發送給義大利的另一間實驗室,並且把同一份諧波紀錄播放給那裡的另一個溶液試管後,後者居然跟著開始發出了信號!而且,即使與母體相隔千里,這些DNA頻率卻還是能在義大利這邊的試管中形成精確度高達98%的DNA複製體!


當醫學界距離如此之多令人興奮的突破只剩下一步之遙時,我們應該要問的是:這些結果對價值數十億美元、以把全世界永遠束縛在化學藥物和疫苗中為生的製藥工業複合體而言意味著什麼?


對於這一點,蒙塔尼耶表達了他的看法:


“一旦我們願意承認這些信號可以產生實際影響的那一天到來,我們就會立刻開始應用它們。從此我們將可以使用波來治癒人們的疾病。不用說,當然有些人會對這個嶄新的醫學領域感到如坐針氈,尤其是製藥業...早晚有一天,我們將能運用頻率來治好癌症。”


蒙塔尼亞的朋友和合作者、史特拉斯堡大學的化學與量子力學教授馬克・亨利(Marc Henry)也說:


“如果我們使用頻率而不是藥物來治療,那麼就成本來說,它會變得非常便宜。我們投入了很多在尋找正確的頻率,但只要找對了,以後就不用再花大錢治療了。”


不管新冠病毒到底是像蒙塔尼耶所認為是實驗室的產物,還是像《自然》雜誌、比爾・蓋茲和弗奇博士所堅持的是自然產生,無可否認這場疫情大流行大大加速了世界金融體系崩潰的腳步,迫使各國的領導人不得不開始討論起重建新的範式與新的世界經濟秩序的必要。至於最後掌舵這個新體系的將是製藥壟斷集團和把持全球衛生政策的金融家,還是真正體察人民需求的民族主權國家,仍有待觀察。


倘若民族主權國家有幸主導這個新體系,基本的全民醫療健保制度、科學改革和更廣泛的政治/經濟改革必將變得勢在必行,人類生命的神聖性必須被置於一切利益考量之上。太空科學、小行星防禦和月球/火星開發這些計畫最終都會反哺天體物理學,就如同聚變能源研究最終也會反哺整個原子研究領域,而將這兩個世界結合在一起的就是生命科學,它證明了小至原子、細胞和DNA,大至地球、太陽和整個銀河系,所有這些東西都通過彼此的電磁特性彼此交相輝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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