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2月11日 星期六

新冠疫苗是醫學史上最致命的疫苗

https://articles.mercola.com/sites/articles/archive/2021/12/05/covid-vaccine-statistics.aspx


By Dr. Joseph Merco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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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新的一次採訪中,新冠病毒早期治療基金會(COVID-19 Early Treatment Fund)的執行主任史蒂夫・基爾希(Steve Kirsch)回顧了一連串的新冠疫苗接種數據,這些都是他曾在多次會議上向FDA和CDC展示的證據。


例如,在2021年9月17日FDA的VRBPAC(疫苗及相關生物產品諮詢委員會)會議上,基爾希引用數據指出,每三百一十七名十六至十七歲的男孩就有一人因為接種疫苗而產生心肌炎,而且這個數字在接種第三劑後還會變得更高。他舉出相關數據,顯示輝瑞的疫苗所害死的人遠多於實際拯救的人,更多細節詳見後述。


基爾希並不是因為對疫苗抱有任何先入為主的偏見才變得如此執著。其實他跟他的家人都已經打完了兩劑疫苗,而且他也是直到聽聞其他人分享的親身經驗後,才開始深入研究這些數據。他解釋說:


“在我接種疫苗後,有一位女士來信問我:‘我應該接種疫苗嗎?’我回答說:‘當然,妳應該去接種。疫苗是很安全的,不會出人命,也不會有副作用。妳可以放心接受這項現代技術。’當時我簡直就像在唱讚美詩。

然後,她開始娓娓道來了一些我從沒聽過的事情,因為我反問她:‘為什麼要問這麼愚蠢的問題?’她回答說:‘是這樣的,我有三個親戚打了疫苗,結果一個星期後都走了。’我說:‘不,不,那是不可能的。這種事不可能發生。’

我試圖說服她ㄧ定是她誤會了,一定還有別的什麼原因。我回信給她說:‘從統計學上來看,不可能同時有三個人都死於疫苗,疫苗不可能會致命。’她回覆我:‘我明白,但他們確實都走了。’

對我來說,那是一個徹底改變一切的時刻...但我仍然拒不承認事實,我(理所當然地)以為FDA仍然(像以前一樣)克忠職守...但其實早就不是了...我也不知道CDC現在完全只是在聽令行事,而那個命令就是要確保每隻手臂都有針打。那時我仍對這些機構深信不移。

下一個改變的契機是來自於我的地毯清潔師-蒂姆・達羅姆特(Tim Damroth)。看他戴著口罩過來,我便不假思索地說:‘嘿,你應該去接種疫苗。只要打了疫苗,就不用戴口罩了。’沒想到他卻說:‘其實呢,我已經打過了,結果我的副作用挺強的。打完才兩分鐘,我的心臟病就發作了。’他還說,他的妻子也出現了帕金森氏症的症狀,她的左手會不受控制的不停顫抖。”


忠言逆耳


擺在眼前的數據最終使基爾希認清,應該要把這些關於疫苗的真相公諸於世,否則人們根本稱不上享有充分的知情同意權。為此,他付出了很多代價,包括自己的職業生涯以及數百萬美元的收入損失。


“我基本上把自己的生活擱置在了一邊,開始翻閱各式各樣的數據,與許許多多人交談,好瞭解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基爾希說。“我瞭解得越多,(真相)就越是無可否認。2021年5月25日,我在《TrialSiteNews》上發表了一篇總計兩百五十頁的文章,可能是這個網站有史以來篇幅最長的一篇文章。

就因為我寫了那篇文章,一個星期內,我的(新冠病毒早期治療基金會的)科學顧問委員會的每個成員都不幹了——他們是十四名來自美國各地不同領域、擁有不同專業知識的科學家。他們指責我是‘害群之馬’,甚至揚言這輩子再也不想跟我說話。

我懇求他們冷靜,我說:‘嘿,如果我的研究有問題,你們為什麼不明白告訴我我哪裡錯了。’結果他們什麼也說不出來。他們只是繼續堅持疫苗很安全,我應該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可恥。”


基爾希還製作了一份一百七十七一頁的PDF投影片,並將其提交給2021年10月26日的VRBPAC聽證會,題目是《新冠疫苗的疑慮》(Questions About the COVID Vaccine),這是一個絕不容錯過且還在不斷更新的資料庫,所有人都應該看看。


VAERS少報四十一倍


在他先前的影片《疫苗的秘密:新冠危機》(Vaccine Secrets: COVID Crisis)中,基爾希介紹了該如何計算新冠疫苗的致死率,他和一群統計人員依據各種來源進行評估,其中包括但不限於VAERS。


基爾希的結論是,VAERS上的數據其實少報了四十一倍,並且已經有十五萬至三十萬名美國人死於施打疫苗。


“我們研究了八種不同的數據來源,VAERS只是其中一個。所以,每當有人說:‘你不能總拿VAERS來說事,你不能僅憑(VAERS的數據)來蓋棺定論。’我就會回答說:‘嗯,其實我們還使用了其它七種計算方式,結果都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在分析過VAERS後,我們可以確定VAERS被少報了四十一倍,這是非常合理的數字...十年前我們有一個系統可以準確記錄所有沒有被VAERS如實報吿的案例,當時VAERS就被爆出把數據少報了九十五倍。很多我們認為安全的疫苗,實際上根本一點都不安全。結果他們是怎麼做的?他們把這個系統廢掉了。

所以,我們今天之所以只有這個如此糟糕的系統完全是故意的。假如我們手上有的是正確的系統,它理當會老實讓我們知道,我們一直以來提供給人們的這些疫苗都有多少問題。”


從設計的角度來看,現在的這套系統擺明是刻意要刁難人。完成一份報告要費時三十分鐘,而且過程中都不會自動保存,一旦你不小心離開或超時,整份報告就必須重頭來過。


基爾希認識一位住在加州的神經科醫生,她聲稱光自己知道的就有兩千人(在她的兩萬名病患客戶中)因為接種疫苗而出現副作用,但她只向VAERS提交了兩份報告。她根本沒有時間寫報告,所以她少報了整整一千倍。此外,儘管法律要求醫生提交不良反應報告,但它並沒有強制執行,而且醫生即使置之不理也不會受罰。


同樣重要的是要知道,輸入這些報告是無償的,這對大多數臨床醫生而言幾乎像是一份兼差,他們僅憑一個人就得負責記錄所有副作用和死亡案例。


疫苗比染疫更致命


總而言之,他的團隊透過計算發現,我們在全世界每替一百萬人接種疫苗就會導致四百一十一人死亡(並且記住,莫德納和輝瑞現在都是兩劑打好打滿)。這還只是從短期死亡率來看。如果是更長期的話,目前我們仍不清楚疫苗究竟會如何影響死亡率。


我們可以試著從更長遠的角度來思考問題,2021年10月21日,義大利的一項調查發現如果將新冠染疫死亡的定義更改成只有新冠病毒是唯一主要死因、沒有其它任何合併症的話,死亡率將直接減少97%,即從十三萬人銳減至不到四千人。


基爾希認為,美國的實際新冠死亡人數可能其實只有帳面數字的50%。這意味著有約三十八萬名美國人是死於新冠,與此同時“疫苗”卻也奪走了三十萬人的性命。換句話說,解藥可能反而比病毒本身還要糟糕。


新冠疫苗是有史以來最致命的“疫苗”


更糟的還不止如此。在輝瑞的兒童試驗組中,其中一名參與者是年僅十二歲的麥迪・德・加雷(Maddie De Garay),他在接種疫苗後發生了一連串慘痛的後果,包括癱瘓。然而,這些副作用不但被誤報,甚至還被說成僅僅是“腹痛”。FDA和CDC最終也沒有介入調查,即使它們都承諾會徹查。就連輝瑞也拒絕對此進行調查。


在青少年試驗組中,一千一百三十一名孩童裡有一人出現癱瘓。同時,輝瑞的成人試驗組則表明,疫苗光是要救一個人的命,就需要兩萬兩千人完全接種疫苗。但如果是兒童的話,我們需要六十三萬名兒童完全接種疫苗才有可能救一個孩子的命。另外,世界上至今尚無任何健康兒童因為感染新冠病毒而死亡的案例。


這意味著為了拯救僅僅一個本來健康無礙的兒童免受新冠威脅,便需要近乎無限的其他兒童跟著接種疫苗,即使他們原本就沒有任何染疫死亡的風險。毫無疑問,至少對兒童而言,新冠疫苗沒有任何好處,只有風險。基爾希指出:


“二十年前,保羅・奧菲特博士(Dr. Paul Offit)在接受《CBS》的〈60分鐘〉節目採訪時曾痛批天花疫苗的危險,所以我們現在完全不會考慮接種這種疫苗。天花疫苗可以說是有史以來最危險的疫苗...每接種一百萬人就會有一人死亡,這是很大的數字。

也就是說你給三億人接種疫苗,就會造成三百人死亡。奧菲特認為這是完全不可接受的,但如今他卻支持一種每一百萬人接種(假設採用兩劑完全接種方案)就會導致八百二十二人死亡的疫苗。

換言之,新冠疫苗的致命性是過去的史上最危險疫苗的八百倍。這不是危言聳聽。這些疫苗都是人類歷史上數一數二致命的疫苗,卻被宣傳成安全無虞。”


越年輕,越危險


應彼得・麥卡洛博士(Dr. Peter McCullough)的請求,基爾希也利用VAERS的數據分析了新冠疫苗對不同年齡的致死率。以八十歲的老人來說,他發現我們等於每救一個人就要犧牲兩個人。對於二十歲的青年,我們需要犧牲六個人才能救一個。


年齡越小,風險越大。羅納德・科斯托夫(Ronald N. Kostoff)的分析結果也證實了這個發現。科斯托夫是維吉尼亞州蓋恩斯維爾(Gainesville)的一名研究人員,他在2016年撰寫過一篇關於生物醫學文獻中的不良反應報告漏報問題的專家評論


在2021年10月發表的一篇評論中,科斯托夫發現我們每用疫苗挽救一個老人的命,就會有五個老人因為疫苗喪命。而且隨著年齡增長,這一比例只會變等更糟。換句話說,“疫苗對任何年齡的人都沒有好處,這與我獨立發現的結果完全相同。”基爾希說。


“沒有人應該接種這些疫苗。我沒有看過任何成本效益分析可以證明它們是有益的...我的意思是,你再怎樣都不應該選擇一個拯救你跟害死你的機率一樣高的解決方案。

當你決定要採取什麼方案的時候,它救你的機率至少要是害你的十倍,這才代表它是一種可取的解決方案。眼下我們面對的是一種短期和長期風險完全未知的方案,這樣你該怎麼衡量其中的風險利弊?

我要說的另一件事是關於社會效益的爭論,常有人說:‘你很自私,因為你不願意打疫苗。’這話完全不合理。

你有看過CDC向你展示接種疫苗的社會效益分析嗎?當然沒有。它沒有是有原因的,因為效益太小了,以至於拿出來會顯得很可笑。今天,我們已經知道接種和沒接種疫苗的人一樣有可能傳染病毒。既然如此,又有什麼社會效益可言呢?

要是(疫苗)真的完美無缺,那人們這麼說當然是對的,也許這時確實會有一些社會效益。那樣我會很樂意去接種。但事實是,你的性命危在旦夕,數據顯示大約千分之一的人會被疫苗殺死。所以,如果我說,假設犧牲你的命可以換來別人一百年的壽命(例如,換來十個人可以再多活十年),當我在線上聊天室這樣問大家的時候,線上有幾百個人,沒有人願意犧牲自己——沒有人願意為了別人多活一百年而犧牲自己的命。於是我說:‘好吧,如果是一千年的壽命呢?如果你可以犧牲自己來讓別人多活一千年,你願意嗎?’結果還是沒人願意,因為這太荒謬了。

憲法賦予我們生命權...我不認為這有什麼自私可言。你有家人、朋友、親人、伴侶...憑什麼要你犧牲小我?犧牲自己去拯救不認識的人?

每個人都能用自己獨特的方式去為社會做出貢獻。為什麼我們反而要求人們這麼做(為了潛在的社會利益而犧牲自己的生命)?或許我們該問問拜登:‘喬,如果你犧牲自己可以成全人家一千年的命,你幹不幹?’猜猜他會怎麼回答吧。”


CDC再次施展統計魔術


與所有這些數據相反,CDC在最近的一份報告中提出,接種了疫苗的人因為任何原因死亡的可能性都下降了三分之二。


“我給珍妮特・伍考克(Janet Woodcock,FDA代理局長)寄去了我的一百八十個問題。我說:‘珍妮特,我敢打賭妳回答不了這一百八十個問題中的任何一個。我說得沒錯吧?’然後她回覆了一封電子郵件:‘請參閱CDC最新的研究,研究結果顯示接種疫苗後,死亡率下降了三分之二。’

我和我的朋友們在看完那篇研究論文後都笑瘋了。論文裡的統計數據上寫著十八至四十四歲的人有35%死於交通事故,其餘的是死於其它疾病——癌症、心臟病等等。

唯一能將(整體死亡率)降低三分之二的方法只有除非人們不再死於任何原因——包括任何疾病——而且還要減少他們出交通意外的次數...這簡直是長生不老藥。拋開一切胡扯,沒有任何證據顯示人們接種疫苗後從健康的角度來說會變得更好。沒有。

什麼都沒有改善,你不會永生不死,恰恰相反:你的免疫系統會受損。你會變得更有可能感染新冠病毒。英國政府的數據顯示,四十歲的人等到疫苗的效力蜜月期一過,染疫的可能性反倒會變成兩倍。

在美國,有些醫院所在的社區接種率是50%,入院的人有90%打過疫苗。這些數據是假造不出來的。

事實上,CDC面對亞倫・西里(Aaron Siri)提出的這些數據只能選擇無視。所以,它們開始顛倒黑白,那篇研究論文也說明了CDC根本滿嘴胡言亂語,可是只要上面有一個小小的CDC標誌,不管內容有多麼荒謬,人們都會奉為真理。

沒有任何醫學界的人出聲批評它。我自己倒是寫了一篇被廣為閱讀的文章《FDA發現了青春之泉》(FDA Discovers Fountain of Youth)。”


史上最大的騙局


綜上所述,新冠疫苗可謂是現代歷史上最大規模的醫療詐欺。誠如基爾希所言,這是一棟建立在子虛烏有的數據、VAERS的瞞報以及各種顛倒是非的敘述之上的紙牌屋。


他們甚至連世界頂尖的病理學家-彼得・希爾馬赫(Peter Schirmacher)都敢視若無睹,他聲稱接種疫苗後兩個星期內的至少30-40%的死亡是疫苗引起的。目前主流的說法仍然是輝瑞或莫德納疫苗安全無比。這完全是睜眼說瞎話。


“我過去從未見過也從未聽過這樣的情況,但現在散播這些不實之詞的人都是衛生與公共服務部底下的機構——FDA、CDC和NIH。

它們決定一意孤行、國會決定一意孤行、媒體決定一意孤行、醫學界也決定一意孤行。他們已經不能反悔了。他們已經陷得太深。這時再改口就真的太尷尬了。

幾個月來,我們一直在說:‘你們需要看看VAERS的數據。’但他們卻不斷無視和審查我們,也不讓我們參與討論——這些人都不肯跟我們好好對話。

我們告訴所謂的‘事實查核人員’去哪裡求證以及該向CDC提出什麼問題好驗證我們的說法,但他們不肯。這些‘事實查核人員’拒絕接聽電話錄音,也不願接聽Zoom電話,只因為他們不願承認自己充滿了成見。

要改變這種情況的其中一個策略是積極進行宣傳。我們的每一個宣傳都會搭配一位醒目的人物,比如彼得・麥卡洛博士、體育人士、醫生、受害者等等。他們會分享自己的故事,講述他們的遭遇,他們會說:‘喂,在你決定接種疫苗之前,先聽一下事實。聽聽故事的另一面。’

這是一個完全合理的要求。我們會引導他們去瞭解主流媒體不允許他們知道的故事另一面。然後我們讓他們自己做出決定。人們仍沒有聽見故事的另一面,白宮在全力打壓它。當白宮手上已經有一份審查清單的時候,事情就已經不言而諭了。我們在歷史上什麼時候曾經搞到這種地步過?

你有見過麥卡洛受邀上《CNN》嗎?當然沒有,因為他們只想讓你瞭解其中一面的故事,他們故意只讓你知道這一面。如果他們想營造公正的假象,就會挑選一個根本不是專家的人現身說法。羅伯特・馬隆(Robert Malone)永遠不會出現在《CNN》上。明明是馬隆發明了mRNA疫苗,現在他卻沒有資格上《CNN》談論它?

美國曾經是一個歡迎多元觀點的國家,你擁有言論自由,擁有表達自由。你擁有說實話的自由。但這些都已經一去不復返。如今這樣的自由已成追憶。

只要你不認同主流的說法,你就會被噤聲。因此,我們要做的就是積極發聲,我們只能在非主流媒體上發聲。因為主流媒體不會給我們機會登台,因為這些我們鼓勵人們去聆聽故事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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