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2月8日 星期三

異星來訪:天外來客接觸紀實(17)折磨


前澳大利亞皇家空軍工程師馬呂斯・博伊拉翁(Marius Boirayon)不久前才與他的妻子米莉安(Miriam)結束他們在太平洋所羅門群島中的新喬治亞島之行,他們在那裡擁有一座美麗的島嶼。由於他們急需在瓜達爾卡納爾島上租一間住房,馬呂斯便拜託了他在當地的朋友約瑟夫(Joseph),後者在埃斯佩蘭斯海角(Cape Esperance)為他們相中了一棟有三間臥室的木屋。馬呂斯也因此成為了有史以來第一個搬進這個地方的白人。


接下來要介紹的這個故事並沒有附上具體日期,這可能是因為當地人不太願意對外人提起那些搞得他們人心惶惶的怪事。講述這個故事的馬呂斯只告訴我們——他寫下這個故事的時候是2003年——他後來分別在1996年、1997年和2002年來到島上進行調查。


“事情發生的那天晚上,”馬呂斯開始說道:“我打開發電機,和約瑟夫及其他幾個朋友一起做下來打算好好放鬆,享受啤酒。就在那天稍晚,約瑟夫語重心長地告誡想要更多認識這個地方的我,說我務必要小心提防‘龍蛇’...據他們說,這東西在深夜的山上出沒,它會四處飛來飛去,(而且)還擁有一雙銳利的紅眼,從古至今它一直都是令當地人聞之色變的存在。有些人離奇失蹤或被害,傳言背後就是這東西在搞鬼。”


幾天後,馬呂斯和另一個朋友希西(Ci-Ci)一同去釣魚,這時約瑟夫——他當時正在用魚叉捕魚——突然開始大喊大叫要引起朋友們注意,並且用手指指著海灘。“那裡!就在那裡!”他激動地大喊。“龍蛇出現了!”


“當我朝海灘的方向望去,”馬呂斯繼續說道:“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在大約一千米外,有一個非常明亮、散發著光芒的白色物體正用緩慢的速度盤旋在水面上。我還記得那時我甚至確認了一下究竟是不是自己眼花了,我趕緊喊來內人米莉安,叫她把我的望遠鏡拿來。

對準好那個宛如星星般耀眼的物體,現在我可以看到它大概有六十英尺高,而且異常安靜。我們一直死盯著它過了幾分鐘,直到它沉入海中。約瑟夫要我先等十分鐘,說那東西到時會再次出現,結果果真如此!當它再次從海中浮出的時候,它發出的亮光甚至比剛入海時還要亮上了兩倍。我們繼續用望遠鏡觀察它沿著過來時的方向返回海岸,直到它消失在椰子樹的盡頭。

這實在是令人難忘的經歷,回到屋子裡後我們仍持續在討論這條‘龍蛇’直到凌晨。他們告訴我,就算你一晚沒看到它,十有八九也會在第二天見到。他們說得沒錯。事實上,在那七個月的時間裡,自從突破六十大關之後,我基本上就沒怎麼在計算這些目擊次數到底有多少次了。當我們坐下來好好討論這個物體的時候,我順道向約瑟夫和希西解釋了宇宙的結構,我拿了一本《時代生活》雜誌給他們看,上面介紹宇宙和太空的圖片,我說他們所謂的‘龍蛇’就是白人常說的‘不明飛行物’。他們顯然非常吃驚,因為他們終其一生都是帶著迷信在恐懼這東西,對它並沒有真正的瞭解。但是說實話,就連我也難免會感到有些害怕。

這次目擊只是後面六十多起目擊事件的開端而已。我在這段期間順勢調查了瓜達爾卡納爾島北部的UFO瀑布湖基地、馬萊塔島中東部海岸,還有小馬萊塔島(也稱南馬萊塔島)中部的UFO基地。不過,那次衝擊性的經驗仍然徹底改變了我原本對地外生命的看法,經過調查後我還發現,這個所謂的‘龍蛇’已經在該地區出沒了將近一個多世紀。這讓我不得不懷疑,會不會有些外星人其實就藏身在地球上。”


嚴重的威脅


馬呂斯的廣泛調查還顯示,外星人似乎對瓜達爾卡納爾島和馬萊塔島上的當地人犯下了令人髮指的暴行。“確實,”他補充說:“已經發生過不止一次綁架和殘殺事件。舉例來說,我一個好朋友的祖父就是在20世紀初不幸遭到UFO開火活生生燒死。其他幾個不同的消息來源都證實了這樣的事,在這幾座島嶼上的確可以聽到無數令人頭皮發麻的故事。”


馬呂斯提出了一個理論,他認為這些飛行器——我個人將其歸類為“不明水下物體”(USO)——似乎對那些沉沒在海底的盟軍船艦特別感興趣,比如堪培拉號兩棲攻擊艦和芝加哥號巡洋艦,它們都在1942年末至1943年初的二戰時在瓜達爾卡納爾島一帶爆發的大規模海戰中遭到日本海軍擊沉。“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麼UFO會對這些老舊的軍艦這麼感興趣。”他說。


下定決心要瞭解更多的馬呂斯找上了兩位部落酋長,想要打聽更多關於龍蛇的信息。“結果證明我的猜想沒錯:酋長們都知道這東西,其中一位酋長的兄弟在還是個小毛頭的時候就死於其毒手。他們說了一些有人死亡與被綁架的故事給我聽,所有這些都再次向我印證了這些UFO絕非善類。也許它們在世界上的其它地方表現得很友好,但在這裡卻完全不是這麼ㄧ回事。”


部落酋長向馬呂斯透露了龍蛇的‘巢穴’在哪裡,按照他們所說那地方是位在一座不知名的山上,為了方便起見,馬呂斯便將它稱之為“龍山”,其中內陸約八千米長的波波里亞山(Mt. Poporia)也是這整座山的一部分。“他們告訴我在山上的高處有一座大瀑布,瀑布下方有一座湖...龍蛇的巢穴就在那座湖裡頭。深入研究龍山後可以確認,那座山上的確有一座小湖,它是某一條河的發源地...究竟在這座湖的底部有什麼,又有多少UFO藏身在那裡呢?我不得不說服自己不要再妄加猜測這些問題的答案,因為這一切聽起來簡直就像是一部科幻電影...”


不久後的一天早晨,約瑟夫忽然告訴馬呂斯,他認識的一名漁夫被緊急送醫,因為他在兩天前遭到一架UFO襲擊,全身重度燒傷。隨後兩人一起去探望了這位傷患。“他從頭到腳都被繃帶緊緊包覆,”馬呂斯說:“他非常痛苦,還好有哌替啶可用。約瑟夫開始用瓜達爾卡納爾語跟他交談,好弄清楚他到底遭遇了什麼...

這位漁夫在大約凌晨三點的時候乘著他的玻璃纖維船出門捕魚,然後他看見了正在飛來飛去的龍蛇,於是他趕緊將火把拿出來點燃。沒想到那東西卻立刻朝著他的方向飛來,開始在他頭頂上盤旋,驚慌失措的他連忙啟動引擎,想盡辦法逃離龍蛇,可是就在他以‘Z字形’的方式踉踉蹌蹌逃回岸上的同時,那東西也一路緊緊尾隨在後面。就在這短暫的海岸追逐過程中,它向他發射了某種光束,但只有部分擊中他。後來他檢查了自己十九英尺長的船,在船內的油漆上發現了一些灼燒的痕跡。

他說當他開著船直衝海灘,然後倉皇跑進灌木叢裡時,龍蛇也一直尾隨著他直到他都已經躲到了一棵樹的後面,它仍盤旋在上方陰魂不散。當他躲到另一棵樹後的時候,它也跟著繞到了另一側。到了這種地步,他終於直接跪下來緊握住雙手開始向上帝祈禱。之後龍蛇就離開了。後來他跌跌撞撞走回村莊,接著便被送到醫院。”


“這個故事聽起來難以置信,但絕對是真的。”馬呂斯強調。“他沒有理由撒謊,何況這類UFO遭遇事件在過去一個世紀以來已經發生過無數次,奇怪的是,所羅門人的這些親身經驗從未受到足夠的重視。”


在他與岳父約翰(John)討論這些外星人時,馬呂斯說明了有些白人心目中的外星人是四英尺高、大頭大眼、有四根手指之類的模樣。想不到約翰卻說所羅門國立博物館有收藏一本書,書裡就有描繪這種外星人的圖畫。所以他們決定一起去博物館實際看看。


“果然不錯,”馬呂斯說。“這本總計有十五頁的書中有十四幅鉅細靡遺的外星人素描,就跟我們以前在電視上看到的一模一樣。這是一位島民從不同的目擊者那裡收集來的成果...我很好奇,所羅門群島的人怎麼會知道這些外星人,尤其他們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從未接觸過白人媒體在這方面的報導?甚至這群古老部落民族中還有很多人直到今天還相信星星是長在天上的刺針、地球是平的...”


進一步經驗


馬呂斯也想過一直追查這件事下去可能會帶來什麼後果。“我最初去所羅門群島只是為了享受退休生活,我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最後居然會開始追逐UFO,”他解釋說。“但作為一位退役軍人,我總是會想起UFO不斷在靠近那些因為過去的一場偉大戰役而沉沒的船艦這一事實,曾經有成千上萬人為了自由而豁出性命而戰,這就好像UFO是來盜墓似的,這種想法實在令我感到很不舒服。”


在一天出門去釣魚的晚上,馬呂斯又看見UFO沉入芝加哥號巡洋艦沉沒的海域附近,然後再次浮出,閃爍著比剛才更耀眼的亮光。當他拿起望遠鏡觀察的時候,他注意到有一艘船正在朝他這邊駛來。“依照三角學的視角來看,UFO應該看不見那艘船,因為它當下的視野剛好被遮住了,”他假設說。“不過,從我的角度既看得見UFO,也看得到那艘船。大約三十秒後,當UFO顯然也能夠看見那艘船時,它立刻失去了蹤跡...那速度就好像是它突然關掉了全身的大燈。我拿著望遠鏡掃視了一陣子,不確定這架飛行器到底是加速離開或只是隱身了。UFO不介意當地人看見它,可是它似乎很在意有人識破它的真實身份。”


馬呂斯和約瑟夫決定遠征龍山,因為他們發現“龍蛇”很可能會通過一條五千米長的山谷來往返其基地,該山谷往北就會經過龍山。“精挑細選一番過後,”馬呂斯說:“我們找到了一座符合我們所有條件的八百英尺高的高山。”


第二天,他們全副武裝準備登山,帶上了包括馬呂斯的三十發七點六二毫米口徑獵槍和滑膛槍,以防途中遇到野豬襲擊。“我們知道UFO習慣在晚上十點或凌晨三點左右出現。”在把他們的車停在灌木叢裡後,他們一邊握著手電筒,一邊慢慢爬向山頂。在山頂上迎接他們的是一個兩百七十度的絕佳視野。“我們可以清楚看到大海就在左邊,還有山谷的入口在右邊,如果UFO真的要現身,我們絕不會錯過——最後我們果然也沒有失望。

我們從半夜開始守株待兔,喝了幾罐啤酒好打發時間,然後我們在凌晨兩點三十五分看見了第一縷UFO發出的亮光,它正從山谷的入口現身。我們非常興奮...我趕緊拿起我的望遠鏡觀察UFO,並且發覺它正在以不急不徐的速度朝著我們的方向行進,後來我們估計那應該有時速一百海里。

我們看著它在一分鐘內接近我們,從半千米外大概三千英尺的高度飛過。然後UFO向左轉了四十五度,並以驚人的速度加速飛離...僅僅幾秒鐘,UFO的亮光就消失在了地平線上,這時它已經朝著海平面的方向駛去了。”


馬呂斯決定要在下一次遠征親自踏上那座山谷,並且拍下UFO現身的畫面。但是他那時只有一台沒有夜間照相功能的柯達照相機,再說攝影機不只價格昂貴,更不可能從身邊認識的人那裡借來一台。幾個星期過去了,外星飛船仍然時不時就會現蹤。“一天早上三點左右,那時已經過了好幾個星期,”馬呂斯說:“當我們注意到UFO的時候,約瑟夫和我正在屋子外的草坪上圍著篝火剝椰子殼。我們看見它正在往我們的方向緩緩飛來。它漸漸逼近,再這樣下去,它肯定會直接飛過我們。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我們趕快躲到房門邊,當它飛過附近的樹林和房屋頂部時,約瑟夫和我都站在門邊。刺眼的白光照亮了整個周遭,彷彿我們正置身在十幾台電焊機的燈光下。這是我第一次用肉眼清楚看見它的球形形狀。它飛過我們的時候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使我們兩個不由得面面相覷。它經過之後,我們立刻跑出去,看到它消失在了更遠的樹上。約瑟夫以前也見過這樣的場面——但我可沒有。”


由於他不斷嘗試想要“質疑自己所親眼目睹的一切”,馬呂斯在那段期間也一度感到非常的無助和彷徨。


馬萊塔島基地


馬呂斯分別在1996年、1997年與2002年對馬萊塔島進行了幾次實地考察之旅,這座島嶼因為因迪斯彭薩布林海峽的關係而與瓜達爾卡納爾島分隔異地。據他妻子的家人透露,NASA在1961年與馬萊塔島中東部的地下外星基地進行了初次接觸。“他們今天擁有的有些科技就是這麼來的,”他說。“這一切靠的全是勒索敲詐。事情要從偉大的(英國)地質學家格弗羅先生(Mr. Gropher)在1958-1960年間來到這個地區進行的幾番探險開始說起,當時他也看見了UFO,並把自己的所見如實稟報給英國當局(那時當地還處在英國的殖民統治)。

1961年有一個自稱是來自NASA的白人踏上了這座島,他懇求我妻子的親戚帶去他看看UFO的地下基地入口,他們答應了。我是這裡有史以來第一個娶了生活在當地的槐歐人(Kwaio)太太的白人。這個NASA的傢伙之後離開了一個星期又回來,這次他同樣拜託我妻子的親戚再帶他去一次。

在闊伊島(Kwoi Island)往北幾英里(槐歐人和夸拉人〔Kwara’ae〕的部落邊界)與馬萊塔島中東部的納莫峨額(Namo’ere’ere)往南有一片十米深的珊瑚礁,在那裡有一個直徑五十米的無底圓礁。新加朗港(Singalanggu Harbor)就在更南邊一點的地方。UFO幾乎每天晚上都會進出該圓礁...從那馬萊塔島上的圓礁入口往裡面走三至四英里會看見一座湖,它有兩個相連的出入口。晚上出去捕魚的孩子經常看到UFO從一個入口進去,又從另一個入口出來。有一架在某天太陽要下山的時候從這座湖裡飛出來的UFO把我好朋友的爺爺活活燒死了,這一帶沒有人沒聽過這件事。

這裡的人從以前到現在一直都活在對外星人的恐懼陰影下,因為有很多人失蹤了。在槐歐和夸拉地區,我知道在幾座叢林遍野的山上有三個可供‘光球’型UFO進出的入口。我個人認為這些入口不是單獨的基地,而是互相相連構成了一座藏在整座島底下的大型UFO基地。當然我可能是錯的,但我也相信外星人之所以來到這裡,其中一個原因或許是他們在開採這座金伯利岩火山島下的一種非常罕見的寶石。

我妻子的親戚就有這種寶石,它比鑽石還要重得多,如果你把它擺在陽光下,甚至可以直接在上面看見自己的倒影。我以前也有一顆三十二點四克拉、具有前述這些特徵的‘外星寶石’。一些古老的民間故事也證實了外星人對這些獨特的石頭感興趣可能不是空穴來風。另外,這座島上還有不少拉莫文明(Ramo)的遺跡,也許它們與地下外星基地亦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還有瓜達爾卡納爾島也是。”


馬呂斯還提到了馬萊塔島南部的一座“瀑布UFO基地”,他曾在那裡目擊過幾次UFO活動。他說這座基地距離阿菲鎮(Affiou)約三千米遠。“他們的基地入口就在叢林山上的一千米處。”他很肯定。“幾乎每天晚上都可以看見UFO從那裡進出、恣意飛行。

許多所羅門島民告訴我,平坦的魟魚型UFO(註2)的下方有圓形大燈,移動時會一直嗡嗡作響。有時他們會看到它們低空飛越叢林,或是在他們捕魚的地方附近從海裡浮出。也有UFO會降落在村落附近,從裡面走出來的(有白色也有黑色)人皆穿著奇怪的灰色制服,在世界上的其它地方絕不會有像那樣的衣服。至於他們到底是何方神聖,則見仁見智。

假如有一座可以被稱之為‘UFO總部’的地方,那一定是馬萊塔島中部。容我提醒,這還只是我所知道的其中幾座而已。天知道在所羅門群島上的其它地方還有什麼...(註3),我敢說,在‘我們’這顆星球上的其它地方肯定也還隱藏著什麼。”(註4)


魔法島


在美國波多黎各聯邦——也就是俗稱的“魔法島”(nchanted isle)上,目擊外星飛船及其駕駛者基本上已是司空見慣的事。經過七次實地考察,我與同行的豪爾赫・馬丁(Jorge Martín)及其他研究人員現在都堅信,外星人的基地肯定就藏在這座島還有它周圍的水域裡。由於我已經在以前的幾本書中介紹過了許多相關的遭遇報告,因此我在本章會比較著重於一些比較重要且較新的事件,它們大多是發生在2005-2010年。


2005年5月15日午夜前後,聖胡安有許多目擊者都聲稱看見了一架巨大的三角形飛行器。其中一位目擊者,“威爾弗雷多”(Wilfredo)當時他正開車要離開路易斯・馬林國際機場,也是他工作的地方。“我人在卡羅萊納鎮,離洛杉磯開發區不遠,大街的對面就是機場。”他告訴研究人員威利・烏爾比納(Willie Durand Urbina)和何塞・埃切瓦里亞(José A. Martínez Echevarria)說。“接著我看見山後出現光芒,我還聽見了狗吠和鳥叫聲,好似牠們都很驚慌。我自己當然也嚇到了。然後,我一往後看,就看見了一團非常巨大的亮光。但我沒有看到飛行器,因為我人一直待在車裡。我把貨車停了下來,那時我才看到那個巨大的三角形物體。

我無法告訴你它的確切大小,但我可以肯定它至少有一座——甚至兩座棒球長那麼大。它移動得很緩慢,直接越過了我,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只有一束光從它的正中間照射下來。那束光似乎散發出某種熱量,它始終沒有發出任何噪音,而且是真的移動得非常慢,這時我貨車的引擎跟車燈都跟著熄滅了。

我拿出手機嘗試想要拍下照片,但我必須移除濾鏡好降低光亮度,要不然拍出來的照片根本顯示不出東西。總之我設法給這架飛行器拍了照,然後又在車內拍了另一張照片。說來也怪,明明其它所有電子設備都用不了,卻只有手機還可以正常使用。我也試著重新啟動引擎——但不管用。彷彿就像是他們故意想讓我拍照一樣。當它從上面飛過去的時候,街上的路燈紛紛熄滅,它就這樣飛過停車場。我還留意到,機場的燈光同樣已經熄掉,就在它離去的同時,天上的雲層也都被點亮了。”


兩個星期後,威爾弗雷多還發現他的貨車上的塗漆出現了一些血紅或泥紅色的小斑點,怎麼擦也不擦掉。又過了兩個星期,這次換成他自己病倒了。“我可是從來不生病的,”他說。“我可是健康寶寶,我不知道自己忽然病倒會不會跟那次經歷有關。”起碼,驗血的結果是陰性反應。


沒過多久,威爾弗雷多的車子被偷了。“那是發生在我與一位自稱曾遭外星人綁架過的女同事聊過後不久的事。她把她的經歷說給我聽,兩天後我就開始產生了一種好像正被什麼人監視的感覺。”(註5)


自2007年初以後,威爾弗雷多已多次在機場的控制塔台上看見相同或相似的巨大飛行器,通常都是發生在晚上八點二十到三十分的時候。這次他使用的化名是“羅德里格斯先生”(Rodriguez,畢竟他在機場工作),他決定與一位持懷疑態度的朋友一起登上八點三十分的一架飛往波多黎各東海岸外的別克斯島的美鷹航班,好把握機會更清楚地一睹那個物體的風采,同時也可以增加證人。正如露西・古茲曼(Lucy Guzman)報告說:


“據羅德里格斯表示,隨著美鷹航班逐漸升高,往海灘的方向,三號航線開始出現了亮光。UFO與飛機十分接近,(也讓他意識到)它比這架客機要大上許多。UFO接著掉頭朝著法哈多,然後是別克斯島的方向前進,看來也是會經過鄰近的其它島嶼。他說他還提醒機上的其他乘客注意,並向副駕駛詢問了奇怪的亮光,想不到副駕駛直接(用英語)回答說:‘忘了它吧。’這讓羅德里格斯懷疑飛行員是不是被下令不得討論這方面的事情,要不然就是不想引起恐慌。從別克斯島回到聖胡安的回程也發生了相同的情況(註6)。


反覆遭遇


2005年,瑪麗亞・里維拉(Maria M. Rivera)和她的家人在波多黎各西北部的阿瓜達(Aguada)與外星生命發生了一連串令人震驚的遭遇。那時是11月10日的三點左右,瑪麗亞和她的女兒聽到了一陣奇怪的嗡嗡聲,就像是狂風正在吹拂房子。“這聲音聽起來真的很奇怪,”她在寄給我的報告中表示說。“當我的女兒芭比(Barbie)和我一起向外看去,我們馬上看到了一個似乎呈圓盤形的物體正在向西移動至房子的後方,那裡有片林地和巨大的天線,並且直面大西洋。

這個圓盤全身都是銀色,周圍有一排窗戶,身上還覆蓋著一層綠霧或光暈。它上面的每一扇窗看起來都是深綠色的,這艘飛船似乎正在下降,可能是要降落到房子後面的哪個地方。我們曾在紐約的布魯克林住了超過二十年,那裡離甘迺迪機場很近,(所以)我很清楚我們看到的東西並不同於以往,何況它還發出了非常不尋常的聲音,我們以前從未聽過這種聲音。自那之後,我和我的女兒每個星期至少都會聽到兩次同樣的聲音。”


接下來瑪麗亞又在2006年4月28日的大約三點的時候再次聽見同樣的聲音。“過了十到十五分鐘,我聽見我的狗朵拉(Dora)正不斷在後院咆哮。我決定過去一探究竟,一打開後院的電燈,我就看到我的狗已經四腳朝天倒在地上,顯然已經失去知覺。牠本來一直被拴在籬笆旁的一根金屬桿上,那道籬笆將我這塊地與後面的雨林(屬美國政府所有)分隔了開來。我喊了牠的名字,沒有反應。當我抬起眼睛,我赫然注意到就在距離我站立的地方約二十五英尺的鐵絲網籬笆後面,有兩個生物正站在那裡看著我。

其中一個外星人與我的狗約有三英尺的距離,另一個外星人則是五英尺。他們大概都三英尺半高,有著橢圓形的大頭,烏黑的大斜眼。他們的皮膚是淺灰色,嘴巴是幾乎看不見的細縫,鼻子也是兩個小孔。他們的手臂很纖細,身上似乎沒有穿衣服。由於籬笆的下面是一英尺半高的煤渣牆,剛好遮住了他們的腿部,所以我只能看見他們的上半身。”(瑪麗亞的素描見下頁)



“兩個外星人一直盯著我,我也盯著他們。我覺得當我正在心裡想著:‘我得快去叫醒我丈夫納爾遜(Nelson)’的時候,他們似乎正在閱讀我的心思,因為當我離開窗邊,穿過走廊要去臥室叫醒他時,他們卻讓我改變了主意轉而走到另一間臥室去叫醒我十七歲的女兒。我把她喊醒,然後我倆都到了飯廳的窗邊,那兩個生物仍然站在那裡。

他們依舊盯著我們,我們盯著他們那雙烏黑的大眼,就這樣彼此對視了一會。我的女兒對我說:‘媽媽,我想回床上去,我好怕,我大概睡不著了。’然後我就陪她走回臥室,因為她不敢一個人回去。大約十分鐘後,我回到飯廳的窗前,外星人依然沒有離去。

就在直視著他們那雙黑眼睛的時候,離我的狗最近的那個外星人突然透過心靈感應要我去打開後院的門。我在心裡說道:‘我才不會去把門打開。’他卻繼續用心靈感應要求:‘妳得去開門。’然後我發覺自己已經開始朝著後院的門走去,整個人也變得昏昏欲睡。

我不記得那之後發生了什麼,總之我在床上醒來,我問了我女兒她是否也看見了那些傢伙,以防只是我一個人在做夢。她果然也看到了,然後我們把事情告訴了我丈夫,他睡在面對後院的另一間臥室裡,因為我女兒現在已經不敢一個人睡,所以我必須陪著她一起就寢。”


納爾遜也說他在三點的時候有聽見那隻狗朝著雨林的方向狂吠。他只是往外看了看,並沒有下床,以為牠只是在對哪隻貓吠叫而已,他也沒有朝著雨林和籬笆的方向看去。接著他便繼續倒頭大睡。“最讓我擔心的是,”瑪麗亞向我強調說:“我丈夫告訴我,他早上八點起床的時候發現後門是開著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的女兒還說,她在大概凌晨五點的時候有醒來一下,但沒有在床上找到我。她以為我在廁所或房外的某個地方,然後她又爬回去睡了。還有我的狗一連好幾天都不肯吃喝,牠一直躺在地上,顯然是生病了...我們帶朵拉去看過獸醫,但當然不敢提到‘外星人’出現在牠身邊的事。之後牠接受了抗生素注射。”


2006年5月1日,差不多是凌晨一點五十分,正坐在客廳裡打電話的瑪麗亞注意到有一大束明亮的光正穿透過樹林。“那光非常的刺眼,連我們家裡面都被照亮了,我趕快喊我丈夫過來,並且立刻關上了廚房和飯廳的所有百葉窗。我變得歇斯底里,開始哭泣,因為我覺得他們是在追蹤我,我丈夫不得不想盡辦法使我冷靜下來。

那天晚上的大約凌晨兩點,我又在屋子裡聽見了同樣的聲音,就好像有什麼東西降落在了混凝土屋頂上面,使得整棟房子都受到了震動。我們很害怕,卻又不敢報警,因為我們都不想被當成瘋子。多恐怖的經歷...我們甚至連走出去外面看看都不敢。我們三個人擠在一張床上...我有可能自己打開了後院的門,然後被外星人綁架了嗎?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的左手上的確有(圓形的)刺痕,而且還有輕微的灼痛感,但它已隨著時間逐漸減輕...”


過了約莫一個星期,瑪麗亞和她的家人前往市政廳想要見一見阿瓜達市的市長路易斯・埃切瓦里亞(LuísA. Echevarria),但是他沒有空。最後,他們決定把事情報告給波多黎各民防局的馬丁・康塞普西翁(Martín Concepción),並且還向他提交了他們的書面證詞。他說他會調查此事,也會要求警察在這一帶進行巡邏,所以他基本上跟市長一樣,後來也沒有下文。


瑪麗亞和納爾遜還在5月11日接受了《第五頻道》的採訪,但主持人卻引用波多黎各盛曾經有過的迷信和騙局想要揭穿他們的經歷。“我和我丈夫都感到很沮喪,”瑪麗亞說。“我們告訴他我們是誠實的人,一點也不迷信,別人說謊並不意味著我們是騙子。

我們甚至向波多黎各的UFO調查組織寫了電子郵件,結果也沒有收到任何回覆。我們不知道該找誰,因為在這座島上根本沒有人能幫我們。所以我丈夫和我才決定向美國本土及其它國家發送電郵,希望有誰或哪個組織願意幫助我們。”


後續事件


瑪麗亞將後續的發展整理成了一張表,如下:


・2006年6月5日凌晨三點,看完電視後,瑪麗亞喝了一杯牛奶,準備就寢。在走過客廳要進入臥室的途中,她看見一個生物正從正門的玻璃窗窺視她。她推測“他”是站在露台的椅子上,身高也應該跟她以前見過的那兩個生物相同。她還說當下她感到很害怕,因為他看起來“老邁又卑鄙”,臉色十分陰沉。她立刻叫醒丈夫,後者拿著一把彎刀走出陽台,但那個生物已然不見蹤影。

・2006年10月22日晚上十一點,一場停電影響了阿瓜達整整三個小時,瑪麗亞在午夜的時候叫醒她的丈夫,這樣他就可以聽見從屋後的雨林傳來的奇怪嗡嗡聲。

・2007年2月25日凌晨四點,瑪麗亞從她臥室的窗戶看見了一架圓盤形飛行器,形似她以前見過的那架。飛行器直徑約三十英尺,正懸停在距房屋一百三十英尺以及相同的距地位置上。她可以看見裡面的外星人,後者也透過觀察窗在看著她,明亮的青藍色光芒照亮了周遭,當下十分安靜,當她喊醒丈夫快拿攝影機來拍攝時,飛行器已經揚長而去。

・2007年5月21日晚上一點,瑪麗亞的女兒芭比正在客廳用手機講電話,她突然又聽見嗡嗡作響的聲音,然後看到藍綠色的光依序從前窗閃爍到後窗。

・2007年6月2日晚上兩點,瑪麗亞的兒子喬納森(Jonathan)從紐約來訪,他看見一束非常亮的綠光從他臥室的窗戶照射進來。“他被嚇壞了,”瑪麗亞說:“等到那束光消失後,他才歇斯底里地穿著睡衣跑來叫醒我們。”

・2007年8月14日清晨,這家人養的狗朵拉不見了。他們找遍了整個社區仍一無所獲。“我不知道這與那些外星人是否有關,”瑪麗亞說,但在我和我的家人歷經過那些事後,一切皆有可能。”朵拉失蹤後,一家人決定搬到他們在阿瓜達的另一棟房子住,好遠離海灘和雨林。事實證明這根本無濟於事。

・2007年11月3日凌晨兩點,瑪麗亞最痛苦的經歷發生在她入睡前,當時她看到了一團小小的藍綠色霓虹光,大概只有一枚硬幣大小,它從窗戶探出頭來,在黑暗中的臥室移動,然後瑪麗亞突然變得動彈不得。“一轉眼,我的床周圍就已經都是那些生物。看來我應該是昏迷過,因為當我睜開眼睛時,我發現自己居然赤裸身體躺在一間冰冷的房間裡,我以臉朝上的姿勢躺在一個非常冰冷的‘不鏽鋼’平台上面。”

“這個平台,”瑪麗亞繼續說道:“似乎飄浮在空中,沒有任何支架或支撐物。它太窄了,以至於我的雙手必須懸在兩側。當下我雖然全身痲痹,但意識清醒,他們開始用長針給我注射東西,我懇求他們放過我,但他們完全不予答理。我覺得他們還在我腹部右側直徑約英寸的地方植入了某種金屬物品,像一個圓形的吸盤。這感覺就好像是我的肉被拉長了一樣,我感到自己的體內正有一股強大的真空在抽吸著。過程中我非常的痛苦,但卻叫不出聲,還寸步難移。圍繞著平台的有五至六個生物,其中有一個比其他幾個要高,其餘的就是我以前在後院見過的矮小‘灰人’。

這次他們並沒有進行心靈感應交流,因為我聽見他們發出了一種古怪又不連貫的咕噥聲。但是,我沒看到他們的嘴巴在動。我記得那時我叫他們‘火星人’(marcianos),結果他們透過心靈感應,用西班牙語回答我說,他們不喜歡這個名字,更樂意我用‘生物’(creatures)稱呼他們。

隔天早上起床後,我的腹部仍隱隱作痛,但卻看不到任何傷痕。”


自從瑪麗亞的女兒搬往賓夕法尼亞州住後,瑪麗亞便又跟她的丈夫共用一間臥室。“他總是告訴我,一旦發生這種情況時要趕快喊醒他,問題是我根本無法動彈或說話。有很多次他刻意在晚上保持清醒,但因為什麼都沒發生,他只好乖乖睡覺。可是,我確實能感覺到他們就在附近。

值得一提的是,我本來患有卵巢癌,並且已經做過幾次手術切除了一部分的腸道。我也接受過乳腺癌手術,偶爾我得要飛往紐約市去找我的私人醫生,因為島上的醫生對藍十字、GHI還有藍盾這些保險計劃很是抗拒,但我在丈夫退休後就跟著投保了。我在紐約的醫生告訴我,我的癌症已經復發,需要立刻動手術。過去我常常胃痛,上廁所時也會有血便和血尿。癌症復發也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復發後我就又得回去做手術。但自從經過2008年4月28日與那些生物的接觸之後,我回到紐約接受了幾次診斷,結果卻都顯示癌細胞已經消失。後來我也再也不會胃痛和出血,我相信是那些生物治好了我。

至於我到底如何看待那些生物呢?我相信他們可能懷抱善意且富有同情心,但我還是很怕他們。不管他們究竟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那都沒有徵得我的許可。即使我願意相信是他們治好了我病,但那不等於我就得乖乖配合他們當白老鼠。

我的右後腰裡有個東西一直讓我覺得很困擾,每當我要觸摸它的時候,它就會自行移動位置,但我很清楚它剛才並不在那裡。我在《歷史頻道》上看過一個叫做〈UFO獵人〉的節目,比爾・伯恩斯(Mr. Bill Birnes)曾在節目中帶著一個被UFO綁架過的男子去給羅傑・里爾博士(Dr. Roger Leir)檢查,結果證明這名男子的腿裡有一個外星植入物。里爾博士曾試著將一塊強力的磁鐵擺在男子被植入東西的部位,令人吃驚的是那個植入物居然開始朝著磁鐵的方向移動,讓皮膚都鼓了起來。就跟那個男人一樣,我被植入東西的地方也沒有留下傷口或疤痕,所以我和我丈夫本來也打算試試看同樣的實驗。只可惜,我們沒有那麼強力的磁鐵...

自從2008年4月28日與外星人發生接觸以來,我注意到我的左手出現了一個記號,還有我的背部也有植入物。” 


2008年6月11日兩點五十二分,瑪麗亞正獨自一人坐在客廳,沒來由的她產生了一股想要到陽台上去的感覺。“又來了,”她說:“我的攝影機剛好不在旁邊,所幸我把手機帶在身上。那東西似乎是一個碟形物體,與我以前見過的很類似,只是它周圍佈滿了燈光。你可以聽見蟋蟀和青蛙的叫聲跟這個物體發出的聲音混雜在一起,這聲音和我以前從其它UFO身上聽到的嗡嗡聲很像。那東西正徘徊在山巒上,就在我搬去的在阿瓜達的另一棟房子附近...”


“我和我的家人比誰都清楚,這絕不是騙局。”瑪麗亞在寄給我的報告中總結說。“這是非常可怕的經歷。不管是測謊、催眠、發誓還是其它任何選擇,只要能夠證明我說的是真的,我都願意接受。”(註7)


我在2009年9月又收到了瑪麗亞的個人來信,她在其中提供了更多的資訊。


“我們現在已經不住在阿瓜達;我們搬到了不遠的阿瓜迪亞。之後我們在阿瓜迪亞又換了一棟房子,想不到他們還是跟過來了。”瑪麗亞說。“這是我自2005年從紐約搬來這座島上後第三次換房子,最開始的時候我真的很害怕,想要直接回紐約去,但現在我已經認命了,不管我跑到哪裡去,他們最後總能找到我,所以我決定留在島上。但是,我的女兒實在承受不住這種折磨,現在她就算是放假也不肯踏上波多黎各半步。”(註8)


瑪麗亞和納爾遜在2011年應我的請求,向我分享了他們一家最新的近況。“即便附近就是一個不錯的社區,而且我的丈夫也睡在旁邊,但我還是在2009年4月3日凌晨三點半左右發現自己又一次來到了2007年11月3日被綁架進去過的那個空間,”瑪麗亞寫道。“這個空間烏漆抹墨黑,他們向我展示了一個小女孩,看上去只有半歲大,然後告訴我那個坐在角落裡的小女孩是我的女兒。當我看著她的時候,她長得的確很像我的女兒芭比,有著一頭長長的深色捲髮,她的臉跟我的女兒是真的有幾分神似。唯一不同的是她那雙上揚的斜眼,就跟那些生物一模一樣。

他們似乎不希望我接近她,所以我只能遠遠地看著她...她骨瘦如柴,真的非常瘦,(並且)跪在角落裡,她的眼神給人一種悲傷的感覺。

這是否有可能代表了,這個胎兒是在2007年11月3日那天被從我的子宮取出,然後過了一年又五個月後,他們現在把孩子展示給了我看?我實在搞不明白,(但是)在那天被綁架之前,我確實曾感受到我的腹部裡好像有什麼東西...”


2010年3月16日,瑪麗亞開車載著她二十七歲的侄女、從紐約過來的卡曼・韋茲(Carmen J. Velez)前去她妹妹在阿瓜達的家。“那天晚上,時間大概是午夜十二點十分,我們決定抄捷徑回去,所以開上了一條樹林繁茂的小徑,”瑪麗亞回憶說。突然間,儘管當時外面沒有風,車子卻開始在搖晃。“我對侄女說,這樣我們回不了家,必須先調頭。我把車停在離房子不遠的地方,然後下車檢查輪胎。我驚訝地發現,車子的前輪居然被撕得破破爛爛,彷彿被人用刮鬍刀刮壞了似得。這副輪胎才剛用了四個月,本來沒有任何磨損。

我試著用手機打給我妹妹家求助。明明信號良好,可是我偏偏就是打不通。過去我也常常在那裡打電話給我妹,以前從來不會發生這種狀況。唯獨那天晚上我不管怎麼打,就是接通不了。我回到車內,告訴侄女鎖上所有車門,然後對她說我們必須立刻離開這裡...車子還可以正常發動,但不知道為什麼卻沒有辦法前進。

忽然,我們聽見從汽車上方傳來嗡嗡聲,我的侄女嚇壞了,她開始歇斯底里地大叫:‘阿姨,它在我們上面,不要下車!’當時我也害怕極了,但我還是想盡辦法要使她冷靜下來。就在我告訴她沒事的時候,我們突然聽見從田野傳來一聲巨響,可能是野生動物或別的什麼發出的聲音,總之那真的嚇死人了。

無奈之下,我別無選擇,只能再次嘗試發動車子,這一次它總算動起來了。我們以時速五英里的速度開到我妹妹家,那一路都是靠著三顆輪胎和一個金屬輪胎圈勉強撐過來的...”


之後又發生了更多事件。“我媳婦萊斯利・里維拉(Leslie Miranda-Rivera)和我女兒芭比想一起來波多黎各陪我們度過幾天假期,因為我兒子那時正以陸軍軍人的身份被派駐阿富汗。我丈夫和我讓她倆睡在我們的臥室...那天是2010年11月22日凌晨一點,我的女兒進浴室要洗澡,萊斯利則坐在床上看電視,她從眼角注意到陽台的門後似乎有什麼東西,那是一個灰人模樣的生物,可是卻有五至六英尺高。這個外星人正站在陽台上透過玻璃窗望向臥室,萊斯利只是坐在那裡,像是被定住了。

她無法動彈或喊叫——有如被催眠了一樣。當芭比從浴室走出來時,萊斯利馬上跳起來告訴她自己剛剛都看到了什麼。芭比說,她在要走去浴室的時候也感覺好像看到了什麼。就在她們還忙著討論的時候,面對陽台的窗簾突然開始向上捲起並綁成一個結,接著自行塞入了百葉窗內。然後窗戶關了起來,但是外頭明明沒有風。兩個女孩都嚇傻了,萊斯利趕緊用手機打電話要叫醒我,並且要我快點過去...我敲了敲我丈夫房間的門,他打開陽台的門走到外面去時,但什麼也沒看見。

‘第二天早上我們醒來後,’萊斯利說:‘我們發現我們的身體,主要是腿上有瘀傷。是瑪麗亞先注意到這些傷痕,我們自己都還渾然不覺,瘀青是藍黑色的,大約有三英寸,大多是在我們腿上,還有我的膝蓋也有一個腫塊。我很納悶它們到底是怎麼來的...’”(註9)


“我認為這是那些生物在標記、烙印和追蹤像我這樣的被綁架者,”瑪麗亞在早前的一份報告中表示。“他們是非常可怕的生物,對地球上的人類和動物都毫無同情心。我們在他們眼裡只是實驗對象。儘管我可能是錯的,但我現在相信這些生物之所以治好我的癌症,純粹是因為他們需要一個健康的樣本好進行實驗。

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來自另一顆星球,乘著太空船遠道而來,但是我們看到與聽到的確實是我們以前從未經歷過、直到搬到波多黎各來以後才第一次見識的事物。就跟大多數的西班牙裔美國人一樣,我本人也篤信天主教。但是,我和我的家人都覺得在那棟房子裡發生的一切跟靈性、宗教、神秘、巫毒、薩泰里阿教之類的東西完全沾不上邊。但我們絕不是迷信的人,我們全家人都在那棟房子有過可怕的經歷...我們知道我們所看到與聽到的都是事實,我願意手按《聖經》對天發誓...”(註10)


證據


儘管瑪麗亞提供了能夠證明她確實曾遭綁架的證據,但這還是沒能讓懷疑論者心悅誠服。有沒有更堅實的證據可以證明被綁架者的經歷並非編造呢?1979年在波多黎各發生了一起有人目擊他人遭到外星人綁架的案例,豪爾赫・馬丁和他的一位同事對此事進行了深入的研究。


時間是11月早晨的九點,生活在龐塞(Ponce)西海岸的赫克托・馬爾多納多(Héctor Maldonado)正在靠近大海的龐塞鹽湖旁的鹽地和紅樹林附近慢跑。突然他看見了五或六個奇怪、纖細的生物,身高從五到六英尺不等,還有著一顆大而禿的頭。他們杏仁狀的大眼似乎散發著亮光。“他們的脖子很細,胳膊修長,還有長長的手和手指。”馬爾多納多告訴研究人員說。“我沒仔細注意他們到底有幾根手指——當時我太震驚了。他們的皮膚呈灰藍色,我從他們身上看不到任何衣物,我覺得他們應該是赤裸的,雖然我也沒有看到疑似生殖器的地方。最令人吃驚的是,他們居然捉住了一名男子,把他帶走了。

那個人有著橄欖色的皮膚,大概五尺九寸高,有一頭黑髮,看起來已經不省人事。他似乎沒有辦法動彈,兩眼緊閉,他們抓住了他的腋窩。他們應該算很強壯,因為他們其中有兩個傢伙可以輕鬆地將他從地上抬起,甚至不必拖著他的腳。我沒有清楚看到他的臉...但我認為他應該沒過三十歲。他的身材很瘦,穿著格子西裝。他可能是喪失了意識,也可能已經死了。我寧願相信他只是暫時失去意識...

在這些生物背後的海面上,比紅樹林再遠一點的地方有一台機器靜靜地懸浮在空中。它有點呈橢圓形,頂部有一個沖天爐,側面則有槽紋或凹槽,它的頂部還有一個狹窄、彎曲的凸出物,上面有很多燈...這個物體的顏色是金屬銀,而且很大,它就一直懸掛在天空中,不發出一點聲音。”


這時,其中一個原本跪在地上的生物站起身來,並且對著正在慢跑的馬爾多納多比出了一個手勢。“我感覺到好像有一個聲音直接穿透我的內心,似乎是那個生物的聲音。我‘聽到’他對他們其他人開玩笑說:‘看看那傢伙——他居然用那種姿勢“跑步”’。然後那個生物也跟著跑起來,彷彿是要取笑我。我感覺他似乎是在說:‘現在見識一下我的跑法吧。’接下來他便開始以驚人的速度開跑。之後他在其他人旁邊停了下來,然後我又‘聽見’他對其他人說:‘也把那傢伙帶走吧。’不過其他人只是回答他:‘我們要的不是他,別管他。’他取笑我的時候,(我注意到)他有一副大而尖的利齒,好似鯊魚ㄧ般。”


接著,這個生物向馬爾多納多投擲了某種冷液,擊中了他的胸部,那感覺好比是抽筋,他整個身體都在腫脹,不過他還是努力逃離了現場。“我只能趕快跑走,頭也不回地一路往前跑。”當他終於回頭看去時,飛行物、那些生物和那個人早已不知所蹤。


“你都沒有打算報警嗎?”調查人員問。“當然沒有!就像我已經跟你說的,當時我太害怕了,而且我也不覺得他們會相信我。很長一段時間以來,只要一想到那個被他們帶走的小夥子我就會感到非常不好受,一想到他就這樣被他們給綁走了...”(註11)


“外星人的毛髮”


在他書名如上的那本代表作中,來自澳洲、擁有化學與數學背景的傑出研究人員比爾・查爾克(Bill Chalker)介紹了他對一樁可能會被證明是最具說服力的外星人綁架案件的深入調查結果。案件的當事人是彼得・庫里(Peter Khoury),他的遭遇始於1988年,那時他與黎巴嫩籍的父母一起住在澳洲悉尼的郊區。


7月12日晚上,彼得首先發現自己莫名陷入動彈不得,接著他看見了“三或四個三至四英尺高的醜陋生物”正站在他的床邊。他感到了一種“刺疼與攪動”的感覺,好似有什麼東西籠罩了他,讓他整個人陷入癱瘓。之後又出現了另外兩個模樣完全不同的生物,他們瘦弱而高大,有一雙大大的黑眼睛與狹窄的下巴。透過心靈感應接收到各種訊息的彼得感受到了其中帶有一種溫暖的情感。最後,他們用一根細長而柔軟的水晶細管插入他的頭部,然後他便昏了過去。日後他還有許許多多次奇怪的經歷。最不尋常——也最令人臉紅心跳——的一次經歷發生在1992年,他也是直到很久以後才慢慢回想起這件事。據比爾在他1996年的日記中寫道:


“彼得說,大約在兩到三年前,他在他的家中歷經了一次非常私密性——而且性意味強烈——的遭遇,當時他被強迫俯靠在另一名陌生女性的身上——確切地說是俯靠在她的胸前。他百般不願意,但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推了過去——然後他咬下了對方的乳頭——之後有好幾天,他總感覺嘴裡一直有一種好像含著一塊橡膠的感覺,他還說他在自己的包皮下發現了幾根很細的毛髮,他把它們都收進了一個塑膠袋裡。他曾向兩位媒體人還有我展示過這些毛髮。”


事情發生的時候大約是早上七點半——那時他非常的清醒。“突然間,不知道又是從哪裡出現了兩名裸體的女性。她們一個是金髮女孩,另一個是中國姑娘,兩人都有一雙奇怪的眼睛與帶金的髮色,”彼得在他寫於1992年7月23日的日記中表示說。“金髮女孩幾次嘗試要將我推向她的乳房,我咬住了她的乳頭並開始咳嗽。她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情感,也沒有流血或是發出痛苦的叫聲。後來我去上廁所的時候又在包皮下發現了兩根毛髮...”


據彼得向比爾解釋說,他感覺這兩名女性似乎有點輕得不像話。其中一個坐在他的正對面,並將雙腿蜷曲在腰下,另一個則以半跪的姿勢坐著。那位金髮女性看上去個頭很高,年約三十多歲。“她的頭髮就像被風吹起來一樣,都被吹到後面去了。她的顴骨很突出,又很高,她的鼻子也很長,還擁有一張比我所見過的任何女性都還要長的臉。她的眼睛是我們一般人兩至三倍大...我知道眼前的這個人絕不是人類女性。她的嘴巴、嘴唇大小正常,(但是)下巴更尖一些...她有一副大小適中且均稱的乳房,(而且)她的頭髮下垂到了她背部大約一半的地方,那真是一頭非常長的頭髮,感覺卻很單薄...”他沒有仔細注意她身上是否有腋毛或陰毛。


另一位黑髮女性雖是亞洲面孔,卻有著非常突出的顴骨。她的瞳孔呈深黑色。“當我看著她的時候,”彼得說:“我覺得她一直在觀察那位金髮女性,似乎是在學習如何互動...除了瞳孔和顴骨,這位亞洲女性的臉看起來的確比另一位更像人類。”他還注意到這兩名女性的臉上都沒有任何表情。“那感覺就像她們是裝著義眼的人。”


彼得告訴比爾,他也不明白自己在那個當下為什麼會咬人,甚至從金髮女子的乳頭咬下了一塊,他只能說這可能是出於本能的防衛反應。“沒有流血,什麼都沒有,也沒有傷口。”他說他當時吞下了那一塊肉,它一直在他的喉嚨裡卡了三天。至於是否有發生性行為呢?“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們到底都做了什麼,”彼得回答說。不過,考慮到之後他找到毛髮的位置,他們似乎確實可能發生過性行為。彼得一開始咳嗽,兩名女性就消失了。所以她們只在那裡出現了一分鐘,下一分鐘便消失無蹤。


根據後來的幾次催眠回溯取得的更多記憶,我們可以相信那兩名女性的來訪背後確實抱有著某種生殖意圖。我在這裡所介紹的只是比爾・查爾克那本發人深省的著作中冰山一角的內容而已。最令人震驚的是,異常物理證據研究小組(Anomaly Physical Evidence Group,APEG)在1999年4月發表的一份冗長的報告《外星綁架事件遺留毛髮證物DNA測序分析》(Mitochondrial DNA Sequence Analysis of a Shed Hair from an Alien Abduction Case)所提出的證據,據該生化團隊的負責人霍勒斯・德魯博士(Dr. Horace Drew)總結說:


“對據稱是外星人毛髮的稀疏金色髮絲進行的遺傳分析進一步衍生出了許多重要的問題。不管是在1992年的悉尼郊區還是世界上的其它地方,這種毛髮都是絕無僅有的樣本,再加上其所具有十分罕見的DNA序列,這一切全都暗示這很可能確實是一次貨真價實的外星接觸。

如果這些毛髮只是地球上常見的人工製品,它立刻會在研究中被發現。我們無法證明它是外星人的毛髮,但這卻是根據奧卡姆剃刀法則(Occam’s razor)最有可能的答案。試問, 彼得・庫里是如何可能在悉尼這樣的地方取得一撮又長又細,還異常單薄的毛髮,而它的髮尾處顯示出了巴斯克人的DNA,髮幹上的其它兩處卻又有中國人的DNA呢?

...最合理邏輯的設想便是,來自地外的高等生物多年來,也許是幾代人的時間以來一直在關注彼得身上的遺傳基因;他在1992年遇見的類人女性很可能掌握了這些資訊(即,關於人類基因的行星級數據庫),好挑選符合自己繁衍所需的對象。我們並不清楚這些非人類或近似人類的外星人是來自何處,又是如何進入彼得的家中...但是這很明顯說明了,在我們銀河系的其它地方還有別的人形或類人生命形式;而且其中有些至少在遺傳結構上與我們足夠接近,所以可以互相雜交而不會產生生殖隔離。的確,彼得・庫里在1992年報告的那名高個子金髮外星人,與安東尼奧・波阿斯(Antônio Villas Boas)在1957年報告的矮個子金髮外星人非常相似...”(註12)


成功回溯的綁架案例


上面提到了一件在巴西非常有知名度的外星綁架事件——其幾乎也稱得上是最早引起公眾關注的案例(註13)——所以值得我們在此簡要介紹一下,接下來的內容都是依據當事人在事發四個月後向奧拉沃・豐特沃斯博士(Dr. Olavo Fontes,他本人是一位醫生與享譽國際的研究人員)透露的廣博且鮮為人知的詳情。與大部分被綁架者過了這麼久應該會忘記很多細節不同,這件案例的當事人對自己的經歷依然記得清清楚楚。


時間回到1957年10月15/16日那晚,在巴西米納斯吉拉斯的聖弗朗西斯科迪薩利斯(São Francisco de Sales)附近,二十三歲的安東尼奧・波阿斯當時正在犁田,這時忽然有一架模樣怪異、散發炫目燈光的機器降落在不遠處,他的拖拉機也在同時開始莫名失速。然後從飛行器中走出了四個五英尺高的類人生物,他們通通穿戴著緊身制服與頭盔,頭盔上還有三根向後連通的銀色管線。透過他們戴在臉上的護目鏡可以看見,他們有著一雙淺色的瞳孔。他們抓住了安東尼奧,不顧後者一路掙扎將他硬生生拖上“梯子”進入飛行器,然後他們開始以一種非常奇怪的“溫吞叫喊聲”互相溝通。在這艘飛船上還有另一個男性類人生物。


在被介紹給女性類人生物之前,安東尼奧先被脫去了衣物,然後再被用一種黏稠的透明液體擦拭過身體,之後他進入了一間房間,一個人在裡面待了半個小時左右,這時牆壁上的一根細小金屬管開始噴發出淡灰色的煙霧,使他不禁嘔吐起來。一名身高約四點五英尺的裸體女性走了進來,她的皮膚十分白皙,幾乎像是漂白過的頭髮垂到了脖子的一半;她還有一雙碧藍色的“中國式”眼睛,高高的顴骨令她的臉顯得很寬,但越往下就越窄,最後止於尖尖的下巴;她還有淡薄、幾乎快看不見的嘴唇和一對小巧的耳朵;“堅挺而相隔開的乳房、纖細的腰部、小肚子、寬臀部以及粗大腿”,她的腋下很紅,並且有陰毛。在飛船上四個小時的時光裡,他們總計發生了兩次性行為(事後安東尼奧也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跟長得這麼“醜”的對象做起這檔事來)。


趁著空檔,他嘗試想要偷走一個有點重、像時鐘一樣的儀器,好在之後證明自己的經歷是真的,因為其他男性當時都坐在船艙裡的旋轉椅上,他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其它地方。“簡直像閃電一樣迅速,”他說:“其中一個傢伙立刻跳了起來,把我推到一旁,憤怒地從我身上把那東西搶回去。”最後,其中一個人帶著他參觀了飛行器的外部,他們沿著一條環繞船體的窄道一路走著,然後在一處“前端”停下腳步,那裡的旁邊有“一塊大型且厚實的半凸玻璃板,其朝兩側拉伸,牢固地嵌入在金屬基架上。”這架飛行器長三十五英尺,寬二十三英尺。它的起落架是幾支十英尺長的金屬支柱。它從兩側伸出了兩個方形的突起物,然後還有三個呈水平固定的金屬“馬刺”在上面(參見下方的素描圖)。後方的平台垂直擺放著一塊長方形的金屬,他認為那可能是某種船舵,它看起來像一個巨大的穹頂,並以非常緩慢的速度在旋轉,還被綠色的熒光燈照亮著。


“即便它幾乎是在用龜速旋轉,”安東尼奧說:“你還是可以聽見像吸塵器吸進空氣的聲音,也可以說像是某種口哨聲。”帶著他的那位嚮導指著入口旁邊的梯子,示意他差不多該離開了。“我跌坐在地上,然後抬頭一望,他還在那裡。他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著地面,最後再往南指向天空。他接著做了一個手勢要我退後一步,之後他便消失在了飛行器中。




金屬梯子開始漸漸縮短,上面的階梯一個接一個互相堆疊...金屬馬刺燈、前頭燈還有旋轉的船身變得越來越亮,隨著船身的轉速增快,飛行器慢慢垂直升起...那一刻,它發出的聲音也愈發明顯,是響亮的嗡嗡或嗚鳴聲。

它所用來支撐的三支起落架從下部(較窄也較為圓潤,最後是一塊偏大的底盤的部分)被收進上部(較粗也較方的部分),待這個過程完成後,起落架的頂部也整個滑進了飛行器的底盤,然後那裡就什麼也看不見了。底盤是如此的光滑且拋光,彷彿起落架從來不存在...

飛行器在空中繼續緩緩上升,直到上升至三十至五十米的高度為止。它在那裡停留了幾秒鐘,與此同時它的亮度也正在變得越來越耀眼。隨之而來的是空氣被驅散的強烈呼嘯聲,飛行器以驚人的速度轉了個彎,它身上的燈光呈現五顏六色,最後都變成了鮮紅色。就在這時,飛行器忽然改變方向,伴隨著更大的聲響,像是在‘跳躍’...然後,它朝著一側略微傾斜...如子彈般往南一彈,幾秒鐘後就從現場消失了。”


在這次遭遇幾天後,安東尼奧產生了各種後遺症,包括嗜睡(儘管前兩晚他一直無法好好入睡)、噁心、嚴重頭痛、食慾不振、眼睛發炎、胳膊和腿上的皮膚瘙癢,還有鼻子的兩側各出了一塊淡黃色的斑塊。1958年2月,他在里約熱內盧接受了豐特沃斯博士的全面醫學檢查,後者又在他的下巴找到了“兩塊深色的結塊”,並從結塊處提取了血液樣本,還確認了他身上有了“各種皮膚病變與疤痕”。據豐特沃斯指出,這些身體症狀“很可能是輻射中毒或輻射曝曬所致,但麻煩的是他來得太晚了,已經沒有辦法進行抽血檢驗,要不然這本來可以成為不容置疑的鐵證。”(註14)


在1978年的一次巴西電視節目的首次公開現身說法中,波阿斯重新自述了自己的經歷,並且補充了一些重要的新細節。據他說,當他在飛船上進行第二次性交的時候,那名女性將他的精液樣本放進了一個容器裡面(註15)。


巴西記者兼研究人員巴勃羅・毛索(Pablo Villarrubia Mauso)後來從安東尼奧最親的姐姐奧德西亞・波阿斯(Odercia Villas Boas)那裡獲悉,有五名穿著制服的美國人,她認為他們可能是NASA的人,曾把安東尼奧帶去美國接受訊問。他們其中有人會說葡萄牙語。“他們一再來訪,大概有八到十年了吧。”她說。“他們還常常帶來一些用英文寫的書,當成禮物送給我弟弟。

他被帶去訊問,他們把他帶到加州進行測謊,然後又帶他去看了一片曾經有飛碟在那裡失事過的荒郊野外。他們還向他展示了另一架保存得十分良好的飛碟殘骸,它被收藏在一個宛如博物館般的封閉空間裡,他們問他這是否與他所見過的飛行器相似。他告訴我,那東西確實與他曾經見過的飛行器非常相像。那時總會有一個人(雙語記者)陪同在他身邊,那個人有一個外國名字,他曾經做過口譯員,並且身旁也總是圍繞著穿著制服的美國人。他總共在美國待了三天。

後來他們還贈送給他兩座靠近舊金山和聖拉斐爾的房子,我親眼看過那份房契。他們把他送回里約,隨後他在當地的醫院靜養了十五到二十天,接受各式各樣的檢查與測試...”(註16)


安東尼奧・波阿斯後來在巴西利亞取得了法律學學位,並在婚後育有四個孩子,辛勤工作的他最後還獲得了榮譽治安法官(Honorable Magistrate)的頭銜。他在1992年過世,直到臨終前他仍堅持自己的經歷字字屬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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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有人會問我,我自己是否有過被外星人綁架的經驗,對此我只能回答我不知道:如果這種事真的發生過,那也肯定是在我已經呼呼大睡的時候。不過呢,我倒是的確常常碰到在外星人綁架事件中常見的“鬼壓床”現象,而且我的太陽穴還會一直隱隱作痛。大多數時候,儘管這應該是只會在睡眠中發生的情況,但有時這甚至會持續到我都已經醒來都還沒有結束。無論究竟是什麼原因引起了這種症狀,我一點也不覺得其中有任何善意可言,搞得最後我甚至必須對著那“東西”大喊“快滾開”(我的措辭實際上更強烈些)才能恢復原狀。


我確實有兩次非常特殊的經驗,讓我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外星人綁架了,其中的第二次經驗不妨可以在這裡一提。那天是2006年3月27日,我一直坐在床上看書直到了凌晨十二點五十五分。我才剛一入睡,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竟然正躺在一條綠樹成蔭的鄉間小徑上,我甚至能清楚感受到迎面吹拂的冷空氣。就在我嘗試用手臂撐起自己的時候,我注意到了一架深灰色的三角飛行器,它尖銳的尖頂“深嵌”在深藍色的天空中,並閃爍著無數的白光。然後,我感覺到我的太陽穴又開始隱隱作痛(註17),我甚至感到自己彷彿是在被“拉向”那架飛行器。我的心理十分抗拒,開始懇求有誰或什麼能快來救我。一轉眼,我就發現自己又回到臥室裡了。我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是一點零五分,也就是說時間僅僅過去了十分鐘。


我有可能被綁架了嗎?我只能說,這實在是非常真實的一次經歷。如果這不是外星人綁架,我也會懷疑這或許是我以前曾經有過的“星體投射”(astral projection)經驗:那是在我還是學生的時候,那是一個風光明媚的早晨,我還賴在床上不想起來,然後我就發現自己已經身穿迷彩服,正“乘坐”在一架正在低空“飛行”的皇家空軍NF Mk-11(也有可能是其它機型)戰鬥機上了。儘管這也是一次逼真得不像話的經歷,但我仍然相信這應該不是發生在物理世界中的經驗,而這就對外星人綁架事件的本質提出了ㄧ些深刻的問題,雖然有很多證據顯示那些綁架案例是實際的物理事件——就如同前面列舉過的許多例子——但我卻懷疑,有些綁架案例很可能其實涉及到了星光體(astral body)層面。這似乎暗示了,這一切的背後有什麼更令人不寒而慄的議程。


我們已經看到了某些外星種族似乎是抱持著與人類有關的基因工程目的而來。問題是這究竟是出於什麼意圖?費城坦普爾大學的歷史系終身副教授大衛・雅各布斯(David M. Jacobs)曾對這個主題專門進行過研究,他最後得出的結論卻十分令人不安。“這是我研究UFO現象三十多年來,第一次感覺如此害怕。”他在《威脅》(The Threat,1998)中寫道。“外星人綁架現象的駭人程度已經完全超出了我原本的想像,要想在評估過這些證據之後繼續保持樂觀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所有證據都已明白指出,外星人,而不是我們,才是這一切議程背後最大的受益者...”(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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