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2月13日 星期一

封鎖地球:金融控制系統的秘密

https://articles.mercola.com/sites/articles/archive/2021/12/10/financial-control-system.aspx


by Dr. Joseph Merco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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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瑟琳・奧斯汀・菲茨(Catherine Austin Fitts)是一位金融專家、《索拉里報告》(Solari Report)的創辦人,接下來的內容是出自她在《封鎖地球》(Planet Lockdown)——一部曾接連在Youtube、Facebook、TikTok上被封禁的紀錄片——中的現身說法。


菲茨花了數十年的時間致力於揭露銀行業和政府內部的腐敗與詐欺行為,而腐敗與詐欺也是如今這場新冠疫情大流行背後最根本的禍因。她從華爾街開始一路平步青雲,度過了超過十年令人稱羨的成功職業生涯。


1989年,她成為布希政府的住房和城市發展部助理部長。僅僅十八個月後,她便請辭而去,她發現了社區融資機制運作的漏洞:


“政府資金實際上正在摧毀社區,而不是幫助它們。”她說,但私營企業家卻懂得利用漏洞來更有效率地替自己融資。後來,菲茨創立了一家名為漢密爾頓證券集團(Hamilton Securities Group)的投資銀行與經紀交易公司。


幾年後,由於受到聯邦住房管理局賞識而被聘為財務顧問,這讓菲茨得以直接接觸“美國三千一百個縣的房地產、土地、大量抵押貸款以及房屋建築工程的詳實數據。”菲茨繼續說:


“後來我因故與聯邦政府陷入了長達十一年的官司。司法部沒收了所有數據庫和軟體工具,於是我向聯邦政府提起訴訟。這也是促使我開始深入研究這整個控制系統的運作方式的契機。

我在華爾街的時候已經見識過金融控制系統運作的方式,但直到親眼看見中央銀行和政府的介入程度是如此之深後,我才真正開始瞭解政府不為人知的另一面,以及華爾街與華盛頓是如何狼狽為奸。”


我們的退休金被洗劫一空


據菲茨說,美國政府從1998年開始已經擅自挪用了高達數兆美元的資金。從本質上來講,這無異於一場“透過金融手段發動的政變”。她正是從那時才意識到,我們的政府在搜刮人民的民脂民膏上究竟有多麼無法無天。“他們偷走了每個人的退休金。”菲茨說。


“大家二、三十年後都要退休,但錢其實早已被他們榨乾了。所以,當我們終於迎來退休的時候,已無錢可用,他們屆時只會對我們搖搖頭說:‘好吧,我們已經負擔不起各位的退休金了。’”


在華爾街,你有央行負責制定市場和貨幣政策,而選民可以影響財政政策和政府。所以,這是一個雙軌系統。市場本身是受集中管理的。因此,控制貨幣政策的央行可以想印多少就印多少鈔票,然後軍隊的槍桿子會為這些錢撐腰,從而保證一切的流動性。菲茨解釋說:


“這個經濟方程式是這樣的:你能靠印鈔填補軍事以及維持整個體系開銷的窟窿嗎?我給你舉個例子。20世紀80年代我們迎來了一波巨大的貨幣擴張期,在這十年的最後一年,也就是89年,弗瑞、杜蘭&阿貝爾律師事務所(Furey, Doolan & Abell LLP)曾就交易員到底應該領多少獎金這個問題進行過激烈的辯論。

我有一個很棒的合作夥伴,他做了一項研究,結果發現...如果我們改用黑猩猩來取代交易員,反而會賺得更多。這實在很滑稽,因為當你在週末去漢普頓(Hamptons)的時候,你會...在那裡聽到每個人都在誇誇其談自己是如何賺大錢,吹噓自己有多麼才華洋溢又聰明過人。

但這不是(因為他們真的有多聰明)。這一切純粹都是多虧了隨心所欲的貨幣政策...經濟戰帶來了很多快錢。所以,當你提振美元的時候,你實際上是在把錢從美國政府那裡轉移出去。我們都歷經了這一美其名曰全球化的巨大轉變,其實就是把大量美元的貸出去。

接著,忽然之間你收回所有貸款,這下所有人都陷入了死胡同。你一收緊錢袋,大家都得完蛋。現在你的美元變得非常堅挺,可以享受寬裕的購買力。

在金融政變發生以前,整個治理的結構本來應該是這樣的:央行負責貨幣政策,主權政府負責財政政策,公民向主權政府納稅,公民選出的代表對財政預算該如何分配享有發言權。

後來私人央行銀行家和私人利益集團掌控了貨幣政策,並且不受財政政策約束。於是我們看到了...政府擁有的資訊與金融主權越來越少,面對央行銀行家越來越無能為力。

所以,隨著政府一邊舉債、一邊喪失資訊與金融主權——數位貨幣技術正在加劇這個過程——央行銀行家只會變得越來越強大。

從1998年以來,我們歷經了我所謂的金融政變。在美國,有高達一百億美元的錢不翼而飛,斯基德摩爾博士(Dr. Skidmore)和我做過一項研究,截至2015年,這個數字更已膨脹至二十一兆美元...

那時我們的國債是二十兆美元。換句話說,不翼而飛的錢甚至比國債還多。錢都被掏空了。這就是金融政變。等到所有的錢都被掏空以後,你這個政府也差不多可以垮台了。”


為什麼央行銀行家要掏空政府


最重要的是,菲茨強調政府本身無權進行這些非法交易。所以要完成這齣乾坤大挪移,就必須交由實為私有的中央銀行代勞。其它私人銀行“也都各盡其職”,菲茨說。


“因此,央行現在已正式介入並控制了財政政策。”她說。


“這也是為什麼選舉舞弊會是一個大問題。說實話,現在的選舉已完全被電腦系統掌控。公民或納稅人已失去任何發言權。如果你看看過去十年來的民意調查,你會發現每當公民希望往右,國會總會往左。那是因為他們只能屈服於央行的要求。

紐約參議員查克・舒默(Chuck Schumer)在川普剛上任的時候有一次接受採訪,他的意思大致上是川普最好不要妄想他能忤逆或違抗CIA;他們有五十種方法可以輕易找到你躲在哪裡。你仔細看看美國的那些情報機構就知道,它們基本上全是央行銀行家的鷹犬。

如今正在發生的事情是一種財政重置。你可以看到央行銀行家正在著手建立一個新的系統,讓他們能在沒有代表權的情況下對人們徵稅。這就是變財政魔術的時候。問題是,你該如何說服公民在沒有代表權的情況下依然乖乖繳稅?

當然,他們利用疫情來推動這個系統,這是再好不過的藉口。娜奧米・沃爾夫(Naomi Wolf)說得很對,她說‘疫苗護照標誌著西方人權自由的終結。’

她是對的,因為它最終會演變成一個金融交易系統,你只要敢不聽話,央行隨時可以扣押你帳戶裡的錢,讓你無法進行交易。”


菲茨舉了一個例子(參考世界各地的極權統治者),如果央行銀行家不想要讓你旅行,想要把你困在原地,在這個一切都被規劃好的系統裡,他們可以很輕易地做到這一點,只需要對你電動車的程式動點手腳,讓它無法行駛超過特定五英里外的範圍即可。


他們還將完全控制這個系統中的貨幣用途。這意味著他們可以決定你能把錢花在什麼地方。如果他們覺得你配不上新鮮食物,你手上的這些央行發行的數位貨幣就只能被用來購買加工食物。


我們被誘導建造自己的監獄


俗話說萬事起頭難,央行銀行家在這方面是很聰明的。他們在做任何事之前都會先進行許多測試,看看哪一種方法最有效。但他們不是只僱用頂尖的專家而已,反之,他們還會說服頂尖的開發人員,讓後者相信自己可以通過開發出一個其實還是雛形的東西來大賺一筆。他們會把這一切包裝得既有趣又創新,然後讓有技術能力的人將這些想法付諸實現。


一旦有了成功的雛形,他們就會開始建造自己的改良版本。以加密貨幣來說,他們的版本就是現在由央行集中控制的數位貨幣。完成這個系統所需要的另一個環節是智慧電網,它的設計原型已在近年來經過持續的改進。當然,智慧電網對所有監控設備而言可以說是最或不可缺的核心。


儘管所有這些東西,不管是加密貨幣、智慧電網還是人工智慧,都被鼓吹成可以讓我們所有人過上更自由的生活,但我們最後實際上只會迎來一個沒有人是自由的全球監獄系統。好消息是,他們需要民眾自願配合建造自己的監獄。一旦你認清了這一切的真面目,你就會恍然大悟。屆時你就不會再願意繼續建造監獄圍的牆,不會再願意為了這個監控網絡揮灑任何汗水。


假如你正在一家參與研發與設計這類監控網絡的技術公司工作,這也許意味著你應該要辭職以明志。但即使你的工作對監控網絡沒有任何實質貢獻,你仍然在通過使用Facebook、Google等監控工具來協助深化它的結構。


在家中安裝智慧型電錶、購買和使用那些所謂的人工智慧與“智慧”技術、允許你手機上的GPS追蹤等等,如果你不想為這座全球監獄助紂為虐,你必須採取實際行動,改變你生活謀生的方式與對象。


“要是你看看過去二十年來美國發生的大量金融詐欺案,你會發現摩根大通是很多這些詐欺案的始作俑者。然而,統計數據卻也顯示,有50%的美國人選擇在摩根大通開戶、開辦信用卡或使用其它服務。

當我在1998年第一次意識到抵押貸款詐欺的真面目,以及摩根大通正是罪魁禍首的時候,我還在用我在摩根大通的銀行帳戶寫支票。於是我想:‘我為什麼還要選擇(摩根大通)做這種事?我怎麼會允許我的存款被挪用去搞金融詐欺?我必須做出選擇。’

別再想著發動抗議了。如果明天每個人醒來後都說:‘我決定了,從今以後我不會在任何紐約儲備銀行開戶。’到時史無前例的改變就會發生,如果你看看我們都是在哪裡開辦我們的銀行帳戶、我們都是在替誰工作以及跟誰打理業務,你就會知道其實我們一直都在助紂為虐。

請記住,這是一個全數位系統。貨幣只是其中一面,而另一面是一面24/7全天候監控的單向鏡,它會從你的身體、思想和行為中收集數據,我甚至可以限制你移動的範圍,或是關閉你交易的能力。”


控制和交易系統是一體的


正如菲茨所指出,這個正在構建中的系統既是控制也是交易系統。然而,交易並不是以我們所熟悉的真實貨幣為基礎進行。事實上這個系統意味著貨幣的終結,因為在這個系統下,你永遠無法將貨幣從銀行中提領並放進你的口袋,你只能進行有央行驗證和批准的交易。


這個24/7全天候監控系統“可以將人類與雲端、人工智慧、電腦軟體以及機器人真正連接起來,”菲茨說。“我們正在談論的是把人類接連上雲端,在那裡他們會教導人工智慧、電腦軟體和機器人該如何做他們的工作。”簡而言之,我們正在積極設計一個將在很程度上把我們人類排除在飯碗之外的未來。”


剩下來的人將不得不與機器技術為伍。“換句話說,無論是讓人類做那份工作,還是讓機器人做那份工作,只要我能使他們都連接上雲端並互相通訊,我就可以用一個系統同時管理這二者。”


基本上,我們所看到的這就叫超人類主義,我們正在使自己變得非人化。這個系統還會廢除市場,因為我們所熟悉的那種市場將會被人工智慧和電腦軟體予以微觀管理和優化。


這是你想要的嗎?


明瞭這一點,選項就變得相當簡單了。如同菲茨所言,我們可以選擇擁抱人類文明,也可以選擇擁抱非人類文明。我們可以選擇一個由私人壟斷印鈔權力的金融系統,或者也可以選擇一個去中心化的系統。


菲茨的態度很難令人不同意,她說她寧願生活在一個印鈔機變得去中心化、真正為了人類文明著想的世界——而不是一個由技術官僚主導的超人類主義社會。儘管這種超人類技術未來在普通人眼裡也許很荒謬,但那些技術官僚顯然真心相信他們這一套是可取的。


“我認為他們確實相信這是可行的,因為這是一面單向鏡。”菲茨說。


“(設想)你可以利用這樣的一面單向鏡來24/7全天候監視所有人的數據。他們(人們)看不到鏡子後面的東西。這面鏡子能不能打洞要視政府預算的透明度而定,正所謂無代表、不納稅。”


創造分離的文明


這就是為什麼央行反客為主接管主權政府會是如此嚴重的問題,因為他們藉機創造了一個系統,位在鏡子兩側的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文明。站在鏡子前面的人——你和我——看不見另一面背後的技術官僚到底在做什麼,但他們卻可以窺視我們所做的每一件事、所說的每一句話。“就像是一個完全平行的世界,”菲茨說。


鏡子後面的技術官僚統治者無需遵守用來規範鏡子前面那群人的法律。他們不受任何法律約束,完全不用擔心被起訴。


“他們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違背你我以為是金科玉律的法律,而不受任何懲罰。”菲茨表示。“如果你知道這場金融政變究竟轉移了多少資金,它們實際上已足以創造一個分離的文明。”


他們試圖把你當做農奴使喚


疫苗護照顯然是這群極權全球主義者用來剝奪你和家人的自由的首選工具。這場金融政變已經醞釀了二十年,他們投票表決通過要推動這個“直接重置”(又稱大重置)計畫,並且一直在逐年、逐步地貫徹他們一手規劃好的方針。


菲茨說,我們如今正處在最終階段,他們要開始收網了。而且,在他們表決通過決定實行的大重置下,這些央行銀行家已經決定好僅僅在明年就要讓五億人失業。


“這就像是在世界各地扔下核彈。這是一場金融戰爭,是他們故意製造出來的危機。”菲茨說。“他們策劃了一切,這是一個計畫。當你在思考這場疫情的時候,有一點非常重要的是,你要明白人們其實並不是直接死於這個神奇的病毒之手。

人們實際上是因為暴政而死,他們死於一場有意為之的巨大毒害。這就是暴政,我們最大的問題,也是我真正應該警惕的對象,正是暴政的危險。事情還會變得更糟,只因為這都是暴政的需要。

正是疫苗護照和央行的數位控制系統使他們有能力做到這一切。世界經濟論壇把它美化成‘大重置’,這只是一種話術...那些傢伙將它變得彷彿很有趣、很新潮,(他們說)‘等到2030年,你將一無所有,卻幸福無比。’

在我看來,這句話真正的意思應該是‘等到2030年,大重置已經搬走了你所有的錢、拿走了你所有的資產、控制了你腦中的思想。’

大重置實際上是在向人們兜售這樣一個普通人對資源與資產毫無置啄餘地、一切都處在中央控制之下的世界。

人類總是渴望秩序。因此,假如你能讓他們持續處於失序的狀態,他們就會千方百計想要找回秩序。這是一種酷刑手法,如果你研究過酷刑,就會知道這是一種非常典型的酷刑手法...

這就是為什麼你會看到這些人說:‘只要你願意接受疫苗護照,就可以取回自由。或是如果你願意接種疫苗,就可以換回自由。從二戰結束之後,他們已經花了一大筆錢在研究該如何利用數位科技、電信技術以及媒體來實現更經濟實惠的精神控制。我相信他們非常清楚它的成效如何。”


仔細觀察金融交易


這一切什麼時候才會停下?當我們有足夠多的人開始認清他們到底在做什麼的時候。比方說,有一點很重要的是要認識到,政府救濟金正在趁著這場疫情抽乾市場上的勞動力,因為人們領政府救濟金反而比實際出去工作更划算。


這一政策結果卻令中小企業難以補足它們急需的勞動力,按照菲茨的說法,這是要使所有中小企業倒閉的計畫的一部分。


當然,下一步將是要求任何領取失業救濟或其它補助的人都必須接種疫苗,因為疫苗護照已經與全新的央行數位交易系統綁定。就這樣一步一步,最終所有人都被趕進新的控制系統。但請記住,我們其實可以阻止它,因為這一切都是我們加諸在自己身上的牢籠。


問題是,要打敗暴政幾乎總是得伴隨犧牲。暴政的終結很少是輕鬆或愉快的,但我們也有無數可以反擊的方式。


《戰爭房間》與其它建議


菲茨接著講述了一位在她的家鄉與當地腐敗作鬥爭的女士的故事。這位女士非常惶恐,因為事情最後一定會鬧到變得人盡皆知,但她是一個非常想要低調的人。菲茨建議這位女士去看看《戰爭房間》(War Room),這是一部關於禱告的基督教電影。“為自己準備一間禱告房間,然後禱告,懷著信心去與他們戰鬥。”菲茨告訴她。後來,奇蹟真的發生了。


“所以,有很多不同的反擊方式,你可以選擇用溫和的方式進行戰鬥,有的人選擇組織眾人,有的人選擇提起訴訟,有的人選擇大力遊說,也有人選擇搬到另一個司法轄區。還有的人正在把他們的錢都從摩根大通提領出來。

有很多不同的方法可以促成改變。如果你在一家大銀行或大公司上班,請開始努力培養自己創業所需的技能和資源。從現在開始學習,這叫DIY——自己動手做。

開始查閱你的財務報表並弄清楚...你可以如何更好地管理自己的損益和資產負債表,而且要是你自己動手去改變。

我們再也不需要抵押服務和依賴這個體系了。第三件事是,看在上帝的份上,去為自己找到一家更好的銀行。特別是如果你住在美國,其實有很多很棒的銀行和銀行家...他們非常不願意讓央行銀行家掌控一切。

我知道有很多社區銀行的行長很反感紐約聯準會的掌控...所以,你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你的錢——如果你本來把它存仔紐約的哪間儲備銀行,或是投資在哪家踐踏政府的大公司身上——拿回來,開始投資在地的糧食系統。

誰是你的農夫?誰是你的牧場主?你要去哪裡找到高品質的有機食品?我們可以建立在地的生鮮食品供應系統,只要你願意花時間且富有耐心,就會發現這是一個非常值得的投資去處。

(然後要知道)誰是你的警長,(在美國)一個縣的執法都是由當地的警長負責,而在大多數的縣,不是全部,警長都是透過選舉產生。除非警長允許,否則聯準會的人不能冒然親門踏戶。

(為什麼你要)關心你這個州的立法者都是哪些人?因為州立法者有權對聯邦政府說不,尤其是如果你不願意自己的稅金被擅自挪用、在沒有代表的情況下還要被課稅。

所以,重新審視自己的財務和資產負債表,把你的錢從壞人那裡拿回來,用它們去支持願意捍衛法治的在地人...

曾經有一個客戶打給我說:‘我剛把房子賣掉了,現在是不是該把錢拿去投資貴金屬比較好?我說:‘投資那些東西有什麼用?如果你沒有軍隊可以捍衛它們,你沒有律師、州立法者和警長可以去保護你的資產,那你的資產根本一無不值;你早晚還是會失去它們。

所以,她最後決定把錢用來幫助一群律師,他們現在正為了讓一切恢復正軌而努力提起訴訟。你可以選擇把錢用在一項可以永久減少開支的投資上。與其支付水費,不如打一口井。換言之,把你的錢從那些糟蹋你的人那裡奪回來,讓它們能被真正用在你自己或你的親朋好友誰上。

相信我,要是暴政真的控制了一切,要是暴政將來真的凌駕於法律之上,到時一切都玩完了。這是一場戰爭。如果我們現在不挺身而出與之抗爭,以後就再也不會有機會力挽狂瀾。我們不能繞過去,沒地方可跑,無路可退。所以,你必須站起來反擊...

我們可以選擇。每個人都可以選擇。所以,停止建造監獄吧,停止繼續助紂為虐,開始反戈一擊。我們不需要永遠只能逆來順受。我們就是正在建造監獄的人。因此,你必須要能認清眼下正在發生的一切,然後採取行動。

我們不是每個人都能活著走完這段歷程。這畢竟是一場戰爭。戰爭就是如此,但人類的自由是一個值得為之而戰的東西。我們生活在一個正在兩種願景前舉棋不定的世界,高高在上1%的人把我們視為可以取用的自然資源,(與此同時)我們則認為自己是體面的公民,想有天賦的人權。”


確如菲茨所說,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願景。一個是鼓勵所有人都能大放異彩的世界,另一個是只有少數人可以發光發熱、其他人則完全只能淪為陪襯的世界。這是一場最終決戰。我們要嘛是贏家要嘛是輸家,沒有中間立場。


最後,菲茨和我都堅信這個計畫注定失敗,但前提是我們都能盡到自己的一份力來阻止它。更重要的是,我們還要為他們的計劃失敗之後做好準備,而那可能同樣具有挑戰性。菲茨總結說:


“我對人們說,當鐵達尼號沉沒時,趕緊抓好木板和躺椅,然後開始建造你的方舟,因為這些傢伙會把事情弄得一團糟。真的一團糟。如果你看看他們試圖做什麼,就會知道那簡直是天方夜譚,堪比登天。我相信,它終將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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