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我曾提及有一位已經退役的美國陸軍情報部門軍官、也是華盛頓特區的資深航空記者向我透露了一些與外星技術轉移計劃有關的細節。反過來他又是從20世紀80年代五角大樓空軍參謀部和聯合參謀部的一位高層人士那裡獲悉了這些內幕。如果我的這位消息來源所瞭解到的關於外星人在地球上的活動情形屬實,那麼這就證明了大衛・雅各布斯的觀點沒有錯,外星人的雜交計劃確實對人類的未來構成了嚴峻的威脅。
下面要談論的內容是我從消息來源那裡掌握的與“水瓶座計劃”有關的最新資訊,同時這也涉及了由一個特定的種族——他們應該是主力軍——所主導的綁架計劃。然後我還要談談當初在拙作《揭秘時刻》(Unearthly Disclosure)中曾經討論過的一些材料。至於如今事態究竟已經發展到什麼地步,除了瑪麗亞・里維拉提供給我的資訊以外,我也是一無所知。
外星人長久以來一直有計劃想要創造一種外星人/人類混血種族,據說他們這麼做是為了將我們變得更加愛好和平。然而,他們真正的目的其實是想要透過抹去我們最重要的人類情感——使我們變得更易於征服,從而創造出一種更加被動、更不暴力的人類。不過,就算承認這是一項長期戰略,至少我目前還沒看到有多少證據顯示人類的暴力行為有所改善。無論如何,這些外星人顯然並非無所不能,甚至在某種程度上害怕我們。儘管有些外星人是帶著武器來造訪,但我們的軍隊也的確有辦法殺死他們。
他們的許多基地都受到美軍的嚴加監視。水瓶座計劃的分隔化(compartmentalization)工作做得非常極端,例如陸軍的一個精選小組會跟空軍和海軍的其他保衛小組一起共事,其中光是空軍特別調查處(AFOSI)就有一百多名人員涉入其中。1998年,我在五角大樓的空防偵察辦公室(DARO)見到了肯尼斯・以色列將軍(Kenneth R. Israel),後者親口向我證實AFOSI有在調查這方面的事情,因為在他看來這些事情更像是治安而不到國安問題的程度(註1)。
我還瞭解到,甚至連戰區司令(CINC)都被當成是“圈外人”。至於哪些人稱得上是圈內人,據說包括總統(但並不總是如此)、國防部長、CIA局長以及參謀聯席會議主席,聽說後者還是水瓶座計劃的直接負責人,考量到聯席會議主席在法律上是美國軍隊中最高級別的軍官,又是總統的首席顧問,所以這確實不是不可能。
萬一事跡敗露,安全人員也會利用早已準備好要用來對付任何潛在揭露者的材料,好在媒體上極盡抹黑他們。不管是國會還是媒體,難免會有少數某些人堅持要深究下去,並且問了太多不該問的問題,然後他們就會被“處理”——如同我在上一章所說過的。據說,就連總統和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都有被外星人綁架的經歷。至於具體究竟是哪一位,我也不知道。既然說到這個話題,我印象很深刻的還有一篇出現在1982年、與威廉・韋斯特摩蘭將軍(William C. Westmoreland,1914-2005)有關的極不尋常且鮮為人知的報導,這位美軍將領曾在越戰期間(1964-68)指揮軍事行動,並在後來晉升為美國陸軍參謀長(1968-72):
《UFO綁架了美國陸軍將軍》
洛杉磯,星期四
“一份報告聲稱,美國的越戰指揮官威廉・韋斯特摩蘭將軍曾‘遭到飛碟擄走’,並一度引發了全面的緊急警報。
通報此事的人是現年四十九歲的伊迪絲・梅洛夫人(Mrs. Edith Mello)。當時保安警官急忙嘗試追查將軍的下落,可是通通一無所獲。德州的艾爾帕索陸軍基地也進入了全面戒備狀態。
‘我們發佈了全面的警報,’陸軍發言人埃德・史恩塔斯(Ed Starnes)表示說。‘但是,經過幾個小時後,我們認定這位女子的說法並不可信,所以我們取消了搜索。’
陸軍稍後還表示,韋斯特摩蘭將軍已被順利找到...但並未透露是在哪裡找到將軍。”
解剖灰人
據我的消息來源描述,灰人這種外星人似乎可以活上數百年不成問題。從解剖學來看,他們擁有一顆兩腔心臟,只有一個肺負責輸血和供氧,並將身體中的廢料化為氣體排出。他們以蔬食為主的飲食基本上都是液態的,但他們是透過身體組織直接吸收營養物質,而無需進食。他們的生殖器與我們類似,不過男性生殖器比我們小得多。
關於與外星人雜交的具體過程,由於他們的女性子宮也比人類小上許多,根本無法容納兩個月以上的混血胎兒,因此直接借用人類的子宮是更普遍的做法。而且因為他們的男性生殖器太軟,很難進行跨物種性交,所以多半還是採用人工授精。胎兒一般會在兩個月後就被提前取出,然後以某種方式培育到第七個月。除了雜交實驗之外,這些外星人還進行了各式各樣的細菌與病毒實驗,這多少也引起了一些擔憂。
儘管他們通常更削瘦、矮小,頭部和眼睛也稍大一些,但這些混血男性和女性的長相已經幾乎與人類相差無幾。其中有些男女甚至看起來很有型,說是相貌姣好也不為過。然而,由於舌頭和喉部的發育有所欠缺,他們無法像我們一樣輕鬆的發聲。同時他們也無法接受任何固體飲食,有些外星混血兒住在地球上的外星基地,也有些住在其它地方,包括他們自己的星球,只有少數選擇藏身在我們周遭。外星人似乎認為,他們要完整滲透我們的星球尚需將近一百年的時間。
外星基地
2011年曾有一位研究人員向我透露,根據一個似乎頗為可靠的消息來源,“墨西哥的某處有一大片地區被美軍重兵把守,那裡生活著三十多萬名外星人。這些外星人也創造了很多外表看上去與我們幾乎沒有區別的混血兒。生活在這個隔離區的外星團體與美軍雙方維持著技術交流。”我當然很想瞭解更多詳情。“關於這個傳言呢,”我的朋友告訴我:“它是來自於一個非常特殊的國際軍事消息來源,我已經答應不透露其身份。我也不敢說這個傳言到底有幾分真假,但至少我知道墨西哥的確有很多UFO基地,所以我對這件事抱持開放態度。”
這位研究人員還引述了弗雷德・史特林克在1967年10月寫給漢斯・彼得森少校(Hans C. Petersen,他是喬治・亞當斯基在丹麥的代表)的一封信,信裡的內容大致上是弗雷德和他的妻子英格麗德造訪過一個離聖何塞佩魯納(San José Perua)不遠的地方,據說那裡有一座亞當斯基經常訪問的外星基地,他們兩人還看見了一架飛碟隱遁到山中。同樣的,外星接觸者理查德・霍格倫德也聲稱(參見第十一章)與他經常互動的外星人在1967-68年將他們的基地從巴哈馬轉移至了墨西哥城之外的某處。
如同遠方之友的例子,我在華盛頓的消息來源也指出外星人在山區和海底都建立了龐大的基地。為了方便放置他們尺寸較小的飛碟,山區是一個更受歡迎的選擇,但巨型的“指揮艦”只會存放在海底基地。對於這些外星船艦的活動是否會導致海洋溫度上升,我們的軍方也表達了他們的疑慮,但這一說法並未獲得證實。曾在艾森豪手下的白宮國家安全委員會工作、並且擔任五角大樓的陸軍外來科技部負責人的情報官員菲利普・科索上校亦證實了,“USO”一直是軍方非常關切的對象。
“不明水下物體的存在始終令海軍感到寢食難安,尤其對負責規劃潛艇戰略的戰爭決策高層而言更是如此,(USO)可以大喇喇潛入海中...然後從世界的另一端的海面浮出來,卻不會留下任何我們可以追蹤的足跡,而這些USO所使用的基地是不是都建造在海底深處的盆地,就連我們最好的潛水艇都無法下去一探究竟?”(註3)
集體目擊
層出不窮的目擊報告是令聯席會議參謀長及其他內部人士感到十分頭痛的一個問題。儘管至今尚未發生過同ㄧ時間的大規模目擊事件,但在世界各地確實有為數眾多的人們已經親眼目睹——甚至是動手拍下了——五花八門的外星飛行器。在義大利就有一起這樣的事例——也許這與遠方之友早期的活動有關——事情發生的時間是1954年10月27日。當時有大約一萬多名觀眾正聚集在弗蘭基足球場觀賞佛倫提那隊與比士托爾斯隊的比賽。
“那景象真的很不可思議,我記得清清楚楚。”現在已經八十歲的佛倫提那隊球迷吉基・波尼(Gigi Boni)回憶說。“它們移動得非常快,接著又忽然停住不動。這一切只持續了大約幾分鐘。我可能會用古巴雪茄來形容它們的模樣...我相信它們一定是從外太空來的。”隨著球員和球迷們紛紛愣在原地,屏氣凝神地凝視著這些奇怪的物體,整座足球場瞬間陷入了一片死寂。
“當時的一切我都記得,”佛倫提那隊的好手阿迪科・馬格尼尼(Ardico Magnini)表示。“時間彷彿暫停了一樣,因為每個人都在目瞪口呆地盯著天空,一束束銀色的‘閃光’正不斷從天空灑下。我們每個人都已經吃驚到說出不話來了。”(註4)還有另一起事件發生在智利,據說遠方之友也就是在這段期間挑選智利南部的一座小島建立基地(參見第十三章)。1985年8月17日下午,智利的首都聖地牙哥估計有兩百萬人目睹了兩架UFO在天空中徘徊長達四小時。“光是聖地牙哥都會區的人口已超過三百萬人,還有圍繞瓦爾帕萊索的主要港口的中部沿海地區以及中智利的其它各處渡假勝地與地點,在當時都常常可以看到UFO。”安東尼奧・休伊努斯(Antonio Huneeus)說。“橫跨阿根廷的安第斯山脈,傍晚時分的烏姆凱、門多薩還有其它與智利接壤的地區亦都有傳出UFO目擊報告。”有非常多可靠的證人可以為這件案例作證。
“其中包括智利大學的國家天文台的天文學家、佩德胡的NASA衛星追蹤站的工程師、商業客機的飛行員、軍方人員等等。《第七頻道》國家電視台的攝影師、幾位國家天文台的天文學家,甚至是一些民間人士還拍到了UFO的畫面。
聖地牙哥的普達韋爾國際機場的雷達畫面的確偵測到了一個‘身分不明目標’,而這件事後來也被刊登在智利民航總局的官方刊物上。”(註5)
險惡的議程
回到我在華盛頓的消息來源,最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我得知有為數不少的兒童失蹤案件實際上該歸咎於外星人的綁架活動,這種情況在從前的南卡羅萊納地區尤其嚴重。一位匿名的三星將軍(上一章引述過)曾在1989年向一位美國研究人員“證實”此事,“僅僅在美國,每年就有超過一百萬名兒童失蹤。”他說。“外星人每年都會從美國及其它國家帶走大約兩千兩百個左右的孩子...至於其餘的失蹤兒童,就是人類自己的‘陰暗面’了。這些孩子被帶走通常是出於幾個目的:生物學研究、接受特殊教育然後再回來、實驗、疾病研究。基本上就跟被綁架的成年人沒兩樣。”(註6)
阿拉斯加基地
如同前面的章節所述,阿拉斯加——這座美國最大的州同樣也有外星人的基地。最早揭露外星人已經在地球上建造基地的喬治・亞當斯基曾在一封寫給艾瑪・馬丁內利(Emma Martinelli)的私人信件中提到,有一位阿拉斯加的海洋工程師告訴他太空飛船經常出現在“阿留申群島”周圍的某個地區。“我見過它們很多次,”這位工程師在1952年初(亞當斯基第一次接觸外星人之前)告訴亞當斯基說。“不只是飛碟,還有雪茄形的飛行器。我有一個才兩歲大的女兒,她也看過它們很多次,她在這方面的閱歷恐怕要比絕大多數人還要豐富得多...它們經常會直接降落在那裡。當它們過來的時候,我就會開著車跟過去,甚至是拜訪上面的乘客。大多數時候,我的小女兒都跟我在一起。”
“我問了他幾個問題,下面這些就是他向我透露的內容,”亞當斯基繼續說道:“所有太空船都採用電磁推進,它們的尺寸從三十英尺到五千米長不等。論舒適和美觀,沒有什麼能比得上這些太空船的內部...它們有的來自火星、金星、土星,還有的來自與我們相隔甚遠的沃夫星(Wolf Star)。
這些外星人的身高從三英尺到六英尺半皆有,而且面貌相當標致。確如他所言,和他們相比,我們反而才是人形生物中長得比較粗獷的一類...高個子外星人穿的是連體服,上面有按鈕只要按下去就會自動打開,也可以根據需要迅速脫掉。小個子外星人穿的是套裝,它們被用相同材質的固件緊扣在一起。”(註7)
派崔克・普萊斯(Patrick Price)是一位天賦異稟的靈媒,他曾在20世紀70年代接受CIA僱用去對阿拉斯加的一座外星基地進行“遙視”,據他說那座基地隱藏在海斯山(Mount Hayes)下方。他描述居住在其中的外星人“看上去與智人無異,唯獨肺部、心臟、血液和眼睛有所不同。”(註8,9)
根據著名的加州研究人員普雷斯頓・丹尼特(Preston Dennet),他有一個化名湯姆(Tom)的“朋友的朋友”曾替美國政府工作,並且擁有可以出入阿拉斯加一座完全藏在地底下、八層樓高的基地的機密權限。丹尼特還得知,無法無天的毒品走私犯罪反而是這座基地的資金來源。“官員逮捕毒品走私犯,沒收所有財產和毒品,轉過頭來再將毒品賣給另一個走私犯,然後又把後者逮捕並將其財產佔為己有。”
湯姆還聲稱,美國最優秀的一些科學家都在私下參與先進科研。他們研究與開發的主要包括生物武器、可以穿透如牆壁等固體的電子感應與偵測設備,還有電磁推進裝置。“除了借用地球的磁場之外,飛碟在飛行的時候並不需要仰賴任何燃料。據湯姆說,這些UFO能夠一聲不發地在空中盤旋,並以非常驚人的速度高速穿梭。”
由於保密工作十分嚴格,據說湯姆每個星期都會被帶進一間特別的房間並接受硫噴妥鈉注射,讓他在迷茫狀態下仔細交代“過去一個星期以來的生活大小事。”(註10)當然,湯姆的故事究竟是真是假我們無從得知。但考量到在這方面有不少可以互相印證的傳聞,我們最好還是不要急著全盤否定這些故事。
根據前資深外交官與美國空軍軍官羅伯特・多爾(Robert F. Dorr)的說法,阿拉斯加在20世紀70年代一度是“UFO戰爭”的焦點。例如,他舉了1975年6月的一樁案件為例,當時一架洛克希德T-33教練機突然遭遇了一架直徑據估有一百五十英尺的圓形飛行器的持續逼近。教練機努力想要甩掉這架飛行器卻徒勞無功。飛機上的飛行員甚至以為那東西打算直接撞擊他們。萬幸的是,飛行器最後在一轉眼間“消失”了。除此以外,碰上莫名其妙的天氣對飛行員來說也是家常便飯。
“無線電和電子儀器會沒來由的失靈,”一位經驗豐富的包機飛行員說。“有時就算沒有任何氣象徵兆,暴雷、龍捲風和閃電還是會莫名其妙地發生。即使天氣預報給出的預測是CAVU(晴空萬里),暴風雨仍然不期而至的情況亦不少見。你甚至可以看見雲層的模樣變得十分詭異,天空變成了一片乳白、琥珀色,那真是非常恐怖。”(註11)我在華盛頓的消息來源——還有傑出的巴西探險家兼研究人員魯本斯・維萊拉博士(Dr. Rubens J. Villela,參見《揭祕時刻》)都證實了,這些情況確實是外星人蓄意操縱天氣的結果。
約翰・亞歷山大(John B. Alexander)是一位退役美國陸軍上校,並曾在洛斯阿拉莫斯國家實驗室擔任項目負責人,還有與國家研究委員會、外交關係協會共事的經驗,同時他也是國家情報委員會、CIA、美國特種作戰司令部和陸軍科學委員會的顧問。他在他的《不明飛行物》(UFOs)一書中承認的確是有不明飛行物現象這一回事,但他否定了外星人解釋。20世紀80年代末,他在總監察長辦公室的一位匿名友人偶然看到了一疊堆在阿拉斯加的一個指揮營中心的報告。“報告的內容是1987年1月發生在聖勞倫斯島附近的十八起目擊事件,那座島就位在阿拉斯加以西的白令海峽,”亞歷山大寫道。“這座島的面積固然很大,不過上面的住民只有區區一千來人。其中大部分都是靠打獵過活的尤皮克人。”在亞歷山大提到的這些報告中,有一段十分有意思的內容:
“裡面有一張圖片A是一幅圖紙的副本...出現在圖中右側的是一個大型圓頂狀物體,它被描述成比波音747客機還要大上好幾倍。接著還有兩架較小的圓盤狀物體,它們都有著深色的底部,並且拖著一串長長的尾煙正在向北行駛。據當時的目擊者指出,那架大型飛行器似乎能夠製造雲霧來隱藏自己,這架被籠罩在雲中的UFO以逆風的方向持續飛行。”(註12)
還有一個與之類似的著名案例發生在1986年11月17日,一架日本航空公司的波音747機組人員聲稱他們在接近安克拉治機場的時候碰上了一架巨大的飛行器,並且有雷達偵測為證,我在第十五章簡略介紹過這件案例。
總統的參與
美國有多位總統都曾有與外星人打交道的經驗。據布魯諾・薩姆馬克西希亞說,遠方之友-W56星人甚至接觸過喬治・華盛頓。目前除了“W56”單方面的說法——這個名字象徵著這個團體成立的時間是1956年——關於這件事沒有其它任何更多的細節,或許這也是某種向這個國家的第一任總統表達敬意的方式(註13)。第四章介紹了艾森豪與外星人的幾次會晤,既是喜劇演員也是音樂家的傑基・格里森(Jackie Gleason)向來對這些事情很感興趣,後來他在1973年的一天晚上被他的朋友尼克森總統邀請去參觀佛羅里達州霍姆斯泰德空軍基地的一間秘密倉庫,倉庫裡面放的不是別的,正是死去外星人的遺體。格里森的妻子貝弗莉・麥基特里克(Beverly McKittrick)亦證實,她的丈夫在結束那趟旅程回來後明顯受到了極大的震撼(註14)。
在第十五章中,我援引了前美國海軍陸戰隊戰鬥機駕駛員比爾・烏豪斯上尉的證詞,他自稱參與過一項企圖複製外星飛船的機密航空電子模擬器計劃。烏豪斯在接受格倫・坎貝爾採訪時使用的是化名“Jarod-2”,據他說為了保護在飛碟墜毀現場還能找到的任何東西,“當時參與此事的人們爭相表態,爭取誰能代表政府承擔這一責任:
這其中涉及了保密、材料、人員、文件以及軍事與民間情報等方方面面的責任。要直到1953年初的艾森豪時代,這些責任歸屬問題才大致有了眉目。總統下令創立一個小組,小組的主席正是尼克森副總統。大概是1953年6月左右,上頭又下達了一個決定是要成立一個‘衛星政府’,這個獨立的政府將與美國政府互相配合,提供任何需要的幫助。”
任何參與飛碟回收的人都被重新分配到這個衛星政府底下,新的保密要求與許可授權也相應建立。“可以想見,要想把本質上就已經夠光怪陸離的東西保密到家需要多大的努力,”烏豪斯解釋說。“尼克森採取的辦法就是創立衛星政府,想盡辦法掩蓋天外來客的存在,隱瞞這方面的所有相關資訊。”(註15)
雷根總統也是外星人話題的熱衷愛好者,他甚至曾有兩次目擊經驗。其中一次是發生在1974年,他在那會還是加州州長。“那時我們正在貝克斯菲爾德附近,雷根州長和(他的隨扈)叫我注意有一個巨大的光點正在我的駕機後面飛舞,”雷根的飛行員比爾・佩恩特(Bill Paynter)回憶說。“那是一個非常平穩的光點,直到它忽然開始加速,這時它似乎拉長了。然後光點消失了...本來速度還很正常,卻在瞬間加速到了驚人的高速。”雷根本人向《華爾街日報》的華盛頓分社社長諾曼・米勒(Norman Miller)講述了這件事,據米勒說,雷根當時要求他的飛行員追上那個光點。“傾刻之間,它就直衝上雲霄。”雷根說。“我一下飛機,就跟南希(Nancy)說了這件事。然後我們一起翻閱各式各樣關於UFO的故事。”(註16)
1982年6月27日晚上,雷根在白宮主持了一次大約有三十多名來賓參加的特別放映會,會上放映的是史蒂芬・史匹柏(Steven Spielberg)即將上映的電影《E.T.外星人》。在2011年接受“奎特”(《不是很酷的新聞》〔Ain’t It Cool News〕的艾瑞克・韋斯佩〔Eric Vespe〕)採訪的時候,史匹柏終於決定親自解答一直以來圍繞著雷根在那次放映結束後究竟都說過些什麼的傳聞。“我聽說的版本是,”奎特開口說道:“雷根看完電影後就開始感慨起它有多麼貼近現實,然後他立刻就被人請出放映室。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不,當然沒有這回事,”史匹柏回答說。“他可是堂堂美國總統。沒有人有資格請雷根離開放映室!事情是這樣的,雷根在白宮的放映室裡站起身來感謝我讓總統他本人、第一夫人還有在場的所有來賓有幸能欣賞這麼棒的一部電影,才剛就任大法官一個星期的珊卓拉・戴・歐康納(Sandra Day O'Connor)也在那裡,在場的還有幾位太空人。我想阿姆斯壯應該也在——但我不是百分百確定。那實在是令人難忘的一夜。
他站起來,環顧了一下房間,像是在看看大家,然後他說:‘我要感謝您將《E.T.外星人》帶來白宮,我們非常喜歡您的電影。’接著他朝四周看了看,繼續開口:‘在座應該有很多人都知道,方才出現在電影裡的內容全部都是真的。’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並」沒有半點笑容。但每個人都笑了——整間放映室的人都在大笑,因為他是用像在開玩笑的語氣說出這話。但是他的臉上沒有笑意...”(註17)
據加拿大研究人員格蘭特・卡梅倫(Grant Cameron)指出,巧的是在《E.T.外星人》電影放映會結束後的隔天一早,雷根和幕僚長詹姆斯・貝克(James A. Baker III)、白宮顧問埃德溫・米斯(Edwin Meese III)還有副幕僚長邁克爾・迪弗(Michael K. Deaver)在白宮橢圓形辦公室舉行了一次會議。“然後呢,”格蘭特說:“這四個人一起去了保安森嚴的白宮戰情室,總統要在那裡聽取美國太空計劃的簡報。參加這場簡報的人包括國安會或國安事務助理的六名成員,沒有任何來自NASA的人員。
明明是美國太空計劃的簡報卻沒有任何NASA的代表出席,實在前所未聞。考量到幾天後雷根還來到愛德華茲空軍基地見證太空梭著陸,NASA的人為什麼會缺席就更顯得令人摸不著頭緒了。”(註18)
戈巴契夫曾在1985年的日內瓦峰會上與雷根討論過在外星人議題上展開合作的可能性。“美國總統親口許諾,要是有一天地球面臨外星入侵的威脅,”1987年他在克里姆林宮宣稱:“美國將會與蘇聯並肩作戰。我毫不懷疑他的誠懇,不過我認為現在談論這種威脅還言之過早。”(註19)2006年戈巴契夫在接受義大利電視台的法比奧・法齊奧(Fabio Fazio)採訪時,再次回憶了他當年與雷根的談話內容:
“...那是一次非常來之不易的對話,畢竟我們都不是想見就能見到對方。我還記得我們在花園別墅散步的時候,雷根總統突然停下來對我說:‘但是,請聽我說,戈巴契夫總書記,假如我們遭到來自外太空的攻擊,我們會團結一致嗎?我們會齊心協力攜手抗敵嗎?’當時我回答他說:‘我不知道你怎麼想,但我確信唯有彼此合作、同舟共濟才有致勝的機會...’”(註20)
雷根的總統之路背後是否有外星人的冥冥指引?據主演《我愛露西》(I Love Lucy)的影視明星露西兒・鮑爾(Lucille Ball)回憶,在20世紀50年代還是演員的雷根曾向她透露他曾經有過一次非常近距離的第三類接觸,那時他本來正要跟他的妻子南希一同前往洛杉磯參加一場聚會。然後,一架UFO降落在了地上,從裡面走出的外星人對雷根說,他將來會退出演藝圈,轉而從政!(註21)
我在《禁忌》中介紹過安東尼・基默里(Anthony L. Kimery)這位屢獲殊榮的編輯兼致力於研究全球安全、國防與情報問題的記者所掌握到的一些獨家消息。1989年有一位白宮行政官邸行的官員私下告訴基默里,他看過一份國安會準備的機密報告,那是準備給喬治・布希新政府的簡報。這份簡報概述了一個深層地下政府的運作情形,這個政府專門處理外星人事宜,而這整個運作機關就藏身在新墨西哥州北部邊界的某個地方(註22)。如同第十五章所說,就我所知這個機關實際上位於曼薩諾山的核武儲存庫,所以應該是在新墨西哥州中部才對。
2003年,我向已是前總統的老布希(他還曾是美國海軍飛行員與CIA局長)寫了一封信,希望他願意撥冗和我好好討論“這些棘手的話題”。“布希先生很高興收到您的來信,”他的助手在回信中寫說:“儘管他覺得您的提議十分有趣,但他仍必須恭敬地婉拒您,因為他還有許多個人行程...”(註23)
至於小布希總統(他則是前空軍國民警衛隊的戰鬥機飛行員,並曾多次駕駛F-102三角劍戰鬥機),我的一個朋友認識小布希多年,他曾趁著一次參觀白宮的機會向小布希問起了這方面的問題。“去問錢尼吧,”小布希的回答很簡短,他指的是他的副總統迪克・錢尼。
甘迺迪的聯繫
在《禁忌》中我第一次揭露了甘迺迪總統曾在1961/62年要求參觀某次墜毀事件留下的外星人遺體。據一位前白宮工作人員告訴我,這個請求得到了批准,接著甘迺迪便在以戈弗雷・麥克修(Godfrey T. McHugh)為首的幾位“頂尖高層”陪同下搭乘空軍一號飛往佛羅里達州的廷德爾空軍基地,外星人的遺體仍被保存在基地的醫療設施中。這次訪問至今仍是高度機密(註24)。
作為軍方要員,甘迺迪1963年11月23日的達拉斯之行中麥克修亦陪同出行,根據弗萊徹・普羅蒂上校的說法,在甘迺迪被送到馬里蘭州的貝塞斯達海軍醫院進行屍檢的時候,麥克修人也在場(註25)。
盧・金斯塔格曾在《喬治・亞當斯基:不為人知的故事》(George Adamski: The Untold Story)和《外星人的基地》兩本書中娓娓道來了她以同事的身份與亞當斯基共度的那段有時頗為辛苦的歲月:多年來我對亞當斯基的說法進行了嚴格的分析,其中有些光聽就令人深感荒謬,但是儘管很多研究人員斷言他是不折不扣的騙子,可是美國的政府高層曾直接向亞當斯基徵詢意見卻是不爭的事實。據雅克・瓦萊博士指出,亞當斯基擁有特殊權限通行證,他的幾位友人甚至向我堅稱他還有美國政府頒發的軍械通行證,這讓他可以大搖大擺走進美國的所有軍事基地和某些禁區,甚至白宮也不在話下。
根據我已故的朋友瑪德琳・羅德弗,1963年甘迺迪在華盛頓威拉德酒店與亞當斯基有過一會,她曾在自己位於華盛頓郊區馬里蘭銀泉鎮的家中接待過亞當斯基,幾個月後他就在1965年去世了(同年的2月26日,亞當斯基拍攝了一部經典的‘偵察艇’的全彩錄像,展示了這架飛行器在屋外的運動過程,在場的見證人有瑪德琳以及幾位美國政府官員。這卷八毫米的膠卷經過光學物理學家、伊士曼柯達公司的資深工程師威廉・謝伍德〔William Sherwood〕認證,他還向其他柯達公司的專家介紹了亞當斯基,註26)。
1963年5月5日,正在歐洲巡遊途中的亞當斯基抵達丹麥,他向他在丹麥的代表、丹麥皇家空軍的資深空中交通管制員(1949-1976)漢斯・彼得森少校透露,他在出訪歐洲前不久曾與甘迺迪有過秘密一會。亞當斯基同時也對媒體談到了一些他造訪某間“美國政府辦公室”的細節(他只字未提甘迺迪)。隔天,據丹麥研究人員拉格瓦爾德・卡爾森(Ragnvald A. Carlsen)表示,另外正是他跟彼得森一起安排了亞當斯基的出訪行程,丹麥的大報《腓德雷希亞報》(Fredericia Dagblad)刊登了一則斗大的頭條新聞-《亞當斯基:金星人警告我古巴危機將至》。
“儘管他已年屆七十二,卻依舊平易近人,給人非常和藹可親的印象,”那位記者寫道。“我們沒有辦法要求每個人都相信飛碟,”報導引用亞當斯基的話說。“他們想要證據;這是人之常情。但那些有機會親眼見證的人都已經被說服了...我想人們應該更難相信我曾經與金星人有過多次接觸,一年前甚至有一個金星人告訴我,不久後古巴將發生可能導致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危機。那時距離古巴飛彈危機爆發還有三個月。我人碰巧就在華盛頓,所以我去了一趟政府辦公室,跟他們傳達我收到的訊息。”
1995年拜訪華盛頓期間,在對紐約聯合國的一群深感興趣的聽眾發表完演講後,彼得森接著吐露了一些耐人尋味的事情,包括亞當斯基自稱曾在1962年3月上旬前往另一顆星球旅行,當然他更多談及的還是最終導致當年10月古巴飛彈危機發生的前因後果。歸國後,亞當斯基聯絡了彼得森,並且向他解釋說自己有重要的訊息要前去華盛頓稟告總統。“我現在無法跟你說明訊息的內容,”亞當斯基說:“但如果你仔細留意地球上的政治局勢,你應該就可以把握到大概。”按照彼得森後來的說法,假如甘迺迪那時沒有順利解決古巴危機,第三次世界大戰差點就會一觸即發(註27)。前蘇聯陸軍作戰司令官阿納托利・格里布維奇將軍(Anatoly Gribkov)也承認:“核浩劫千鈞一髮就會成真...而且不是在幾天或幾小時,而是幾分鐘內成真。”(註28)
我還從盧・金斯塔格那裡得知,亞當斯基曾經收到甘迺迪總統的書面邀請,具體日期不清楚,到加州沙漠溫泉的一座秘密空軍基地參觀一艘外星人的大型母艦,那次旅途一共持續了數天。為了全程保密,亞當斯基得拿著邀請函走側門進去白宮,那裡會有認識的人負責接應。亞當斯基後來聽說,甘迺迪在那座空軍基地一待就是好幾個小時,甚至為此取消了他本來要前往紐約的一個重要行程,而且他與外星船員進行了長時間的交談,但並沒有獲邀體驗飛行(註29)。
第十六章引述過的英國研究人員艾蜜莉・克魯曾告訴我,亞當斯基在1963年6月6日受邀到戴斯蒙德・萊斯利(Desmond Leslie)在倫敦聖約翰伍德的家中做客。一同出席的賓客還包括二戰時的東南亞盟軍最高司令蒙巴頓伯爵,之後他在1965年被任命為國防部長、1940年不列顛戰役中的皇家空軍戰鬥機總司令道丁勳爵(Lord Dowding)、克蘭卡蒂伯爵(Earl of Clancarty)以及艾蜜莉。這些人(艾蜜莉除外,因為她身體不適)後來又被蒙巴頓邀請到他在漢普郡的布羅蘭德茲莊園繼續討論。
在倫敦的那次聚會上,亞當斯基談到了更多與甘迺迪有關的細節。外星飛船當時降落在空軍基地跑道盡頭的一處停機坪上。“當甘迺迪抵達的時候,”艾蜜莉說:“他的座車停下來,他被建議最好下車走去迎接已經恭候他多時的外星飛船。他要一個人過去。甘迺迪聽從了建議,然後他在眾目睽睽下走進外星飛船,在那裡待了一段時間,好一陣子後才出來,後來他始終拒絕談論這件事。”(註30)
據我們曾在第七章介紹過的亨利・多漢表示,甘迺迪在成為總統的許多年前就與亞當斯基在後者位於加州維斯塔的老家中有過多次見面,他也在那裡被引薦認識了幾位生活在我們身邊的外星人。“這些外星人對我們每個人的過去、現在還有未來都瞭若指掌,”多漢說:“他們告訴甘迺迪,他將來會成為美國總統。身為天主教徒的甘迺迪覺得這太荒唐了,可是外星人卻對他說:‘一點也不,你會去爭取那個機會,然後當上總統。’此後甘迺迪便一直與亞當斯基保持聯繫,並且持續秘密會面,甚至直到他真的成為總統後依然如此。
甘迺迪有一個毛病,那就是他愛好女色。我知道他跟瑪麗蓮・夢露有染,甚至向她透露了一些有關於外星人的知識。除此之外,他還是第一位願意在太空研究領域投入高達十億美元預算的美國總統。他漸漸地變成了我們的石油與工業大亨的眼中釘,最後這也導致他與夢露兩人雙雙遇害。”(註31)如果前面提到的露西兒・鮑爾/雷根的故事果真不是無中生有的話,那麼看來似乎被鼓勵勇敢競選總統的不是只有甘迺迪一個人而已。
至於夢露,1962年8月3日的一份CIA機密文件或許能夠說明一些玄機(註32)。這份被歸類為最高機密的備忘錄引用了被FBI竊聽的知名記者朵洛西・基爾加侖(Dorothy Kilgallen)與夢露的朋友霍華德・羅貝格(Howard Rothberg)之間的對話內容,據後者向那位記者透露,夢露手上有一本“秘密日記”,裡面詳細記錄了他與甘迺迪以及他弟弟、總檢察長羅伯特・甘迺迪的幽會點滴。
這份備忘錄還援引羅貝格的原話,後者聲稱夢露有“秘密要說”,包括“總統對秘密空軍基地進行的訪問,那次訪問的目的是要參觀來自外太空的東西...在50年代中旬,基爾加侖也從一位英國官員那裡獲悉了美國和英國政府正在合作秘密研究墜毀太空船與死去外星人的來歷。”(幾乎可以肯定備忘錄中提到的那次訪問就是前述甘迺迪出訪廷德爾空軍基地)CIA的這份備忘錄繼續列舉了夢露的其它危險,像是她可能會選擇在哪天突然召開記者會“公佈真相”(註33)。
卡特總統
1969年,即將就任總統的卡特在喬治亞州親眼目擊了一架UFO,後來他也多次在公開場合憶及此事。懷疑論者堅持他只不過是看到了金星,但卡特可是有著曾在美國海軍潛艇上服役的資歷——所以他早已將星象記得滾瓜爛熟,因此這種解釋完全沒有說服力。哈維・麥克喬奇(Harvey Jack McGeorge II)曾在北卡羅萊納州布拉格堡的綠扁帽特種部隊服役,後來又在白宮的特勤局(技術安全部)工作,扮演國安與國際恐怖主義問題顧問。哈維與卡特結下了深厚的友誼,據說他也是有史以來第一位除了局長外被允許參加總統的UFO問題簡報的特勤局成員。下面的報告內容最初是依據自麥克喬奇在20世紀80年代向一位友人透露的內幕,爾後這件事又被洩露給了《歐姆尼》(OMNI)雜誌的哈利・勒貝爾森(Harry Lebelson)。
“在卡特的堅持下,儘管國安局提出反對,”這份報告的副本繼續說:“麥克喬奇最終還是被允許出席簡報會...呈報給卡特的簡報前後總計有兩次,而麥克喬奇至少參加過最早第一次的概述座談會。
當時總統坐在房間裡的一張桌前,麥克喬奇坐在另一張桌前,一位國安局成員開始就主題進行說明,仔細交代了從過去到現在的來龍去脈,還有多份文件描述了外星人的演化、他們之所以來到這裡的原因以及可能會產生什麼後果...接下來要向卡特放映的是一部在霍洛曼空軍基地拍攝的十五分鐘長的(彩色)錄影帶,錄影內容展示了UFO中的乘客與軍方人員雙方的實體接觸...
國安局的人員準備了很多簡報,之後整場簡報會就這樣結束了。作為一個非常細心的人,麥克喬奇在簡報會結束過了大約半小時後走進卡特的辦公室時,他特別注意到——我知道這令人難以置信——但是他說,他看到卡特眼眶泛淚...”(註34)
基爾桑・伊柳姆日諾夫總統
前俄羅斯西南部的卡爾梅克共和國(其也是歐洲唯一的佛教國家)總統(1993-2010)基爾桑・伊柳姆日諾夫——他同時還是一位百萬富翁兼世界西洋棋聯合會(FIDE)主席——他在2006年突然語出驚人表示,他本人曾在1997年一次準備出差的時候被外星人帶上他們的飛船。“事情發生的時間是9月17日,”他告訴一位英國記者。“我被從我在莫斯科的公寓帶上太空飛船,然後飛向星辰大海。我說:‘請一定讓我平安回家,’因為我隔天還得回卡爾梅克——那個地方在埃利斯塔(Elista)——然後還要去烏克蘭一趟。‘別擔心,’他們對我說:‘一定讓你準時回去。’”
“你對那次經歷還有多少印象?”那位記者問。伊柳姆日諾夫的回答顯得十分簡潔有力。“他們跟我們沒什麼兩樣,”他回答。“他們也有思想,也有理念,諸如此類。我可以與他們交談。現在我知道我們並不孤單——甚至也不特別。我可以保證我絕對沒有發瘋。五年前我在接受俄羅斯自由廣播電台採訪後,有數以千計的聽眾後來寄信或打電話給我,他們都說:‘基爾桑,你明明是有頭有臉的政治人物,卻完全不畏討論這種話題。’”至少,也許除了現任俄羅斯總理兼前總統的德米特里・梅德韋傑夫(見後述)之外,伊柳姆日諾夫在這方面確實是要比其他任何國家的總統或領導人都要敢講得多。
在2010年4月26日的一個俄羅斯談話節目上,伊柳姆日諾夫又透露了更多細節,他說一開始他先是在他公寓的陽台上看見了“半透明的管狀物體”,然後他進入物體內部,並且遇見了“身穿黃色太空衣的類人生物”,《莫斯科時報》報導說。“常常有人問我那時是用哪種語言跟外星人交談,但或許說我們是用心靈溝通更為貼切,”他向節目主持人解釋說。“他們遞給我一件太空衣,又告訴了我很多事情,並且帶著我四處參觀。他們想要證明UFO的存在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時隔這麼久之後,他的俄羅斯政治同志們才開始擔心,”格倫達・庫克(Glenda Kwek)說:“他是否向外星人洩露了任何國家機密,以及究竟什麼才是與外星人打交道時合宜的正規規範。杜馬議員安德烈・列別傑夫(Andrei Lebedev)顯然特別受到伊柳姆日諾夫先生‘驚世駭俗的言論’觸動,他在昨天甚至致信俄羅斯總統梅德韋傑夫,希望他能下令展開調查。他還擔心伊柳姆日諾夫先生與外星人的交往是否會影響到他對卡爾梅克共和國的治理,甚至是外星人有沒有可能嘗試誘使他洩露國家機密。”(註35)
歐巴馬總統
2012年5月,受邀登上《BBC》第一電視台接受克里斯・摩爾斯(Chris Moyles)採訪的電影明星威爾・史密斯(他就是《MIB星際戰警》的主演)聲稱,不久前他有幸到白宮會見歐巴馬總統本人,他十三歲的兒子傑登(他也已經進軍好萊塢)趁機詢問了歐巴馬他對外星人的看法。“你說外星人是嗎?”歐巴馬回答他說:“好吧。我既不會承認也不會否認外星人是否存在,但起碼我可以告訴你,假如有需要召開一次機密會議,如果真的有必要討論這個問題,那一定是在這間房間進行。”(註36)
上面提到的那間房間是指白宮戰情室,這是一間位於白宮西側地下的五千平方英尺的會議室與情報廳,由甘迺迪總統下令在1961年創設。平時戰情室由國安會負責管理,以隨時供總統及其顧問使用,讓他們可以在戰情室內安全無虞地討論國家大事(註37)。
更引起外人揣測的是威爾・史密斯在廣播節目上透露的另一段話。“聽著,這是一樁交易。”他告訴克里斯・摩爾斯。“我知道一些屬於最高機密的事,但我不能說。你不會以為我拍了這麼多電影,都沒有得到白宮的任何照會吧?”(註38)
如果說電影明星居然都能知道這些事顯得難以置信,那麼毫無疑問歐巴馬總統,不管是在他正式就職之後還是就職之前,肯定早已知道更多。雖然這一切只是間接聯繫,但據調查記者兼前國安局成員韋恩・麥德森(Wayne Madsen)指出,政府檔案顯示CIA與歐巴馬的生父老巴拉克・歐巴馬有著不一般的關係,還有總統的母親安・納鄧姆(Stanley Ann Dunham)據說曾在20世紀60年代政變後的印尼代表CIA的檯面組織從事各種間諜活動,這些檯面組織包括了夏威夷大學的東西方交流中心、國際開發署(USAID)還有福特基金會。此外,歐巴馬的繼父盧路・索托羅(Lolo Soetoro)正是在東西方交流中心認識了納鄧姆,而他“在1965年被召往印尼,以高級陸軍軍官的身份協助蘇哈托和CIA發動血腥政變推翻蘇卡諾。”麥德森還進一步指出,歐巴馬總統本人曾在1983-1984年為國際商業公司(Business International Corporation)工作,這家公司“是CIA專門利用來與世界上最有權勢的人們打交道、並且調動記者前往外國擔任間諜的一個檯面組織...”(註39)。
根據《國家地理雜誌》在2012年5月對全美一千一百一十四名成年人進行的調查顯示,其中有65%的受訪者認為假如外星入侵發生,歐巴馬會表現得比他的共和黨競爭對手羅姆尼更好,尤其女性和年輕一輩的美國人明顯比男性與六十五歲以上的成年人要認同這種看法。另外有11%的受訪者聲稱他們曾親眼看見UFO(註40)。《國家地理雜誌》還指出,在美國有八千萬人——已經超過四分之一——相信UFO確實存在。
梅德韋傑夫總理
2012年12月7日,俄羅斯總理(前總統)梅德韋傑夫接受五名記者的電視採訪,並ㄧㄧ回答記者們提出的問題,他甚至談到了一些似乎不太應該說出來的話題——據說他當時沒有意識到麥克風還開著。其中一位記者問他,“當總統在交接裝有核武器啟動鈕的手提箱的時候,是否也會一併交接有關於外星人的秘密文件?”
梅德韋傑夫回答說:“除了裝有核按鈕的手提箱之外,俄羅斯總統也會收到一份非常特殊的‘最高機密’文件夾。文件夾裡包含了關於造訪過我們這顆星球的外星人的完整資訊...然後你還會拿到一個秘密單位的報告,這個單位專門負責監視生活在我國領土上的外星人...其實如果想要瞭解更多的話,直接去看看《黑衣人》就好了...我不能告訴你有多少外星人藏身在我們中間,因為這麼做可能會引起人們的恐慌。”
每一家採訪梅德韋傑夫的電視台後來都沒有把這段意外發言播出來,但這段紀錄最後還是“幾經波折”流落到《路透社》手裡,甚至可以在Youtube上找到。這有可能只是在開玩笑嗎?《倫敦電訊報》聲稱梅德韋傑夫在回答這個問題時的語氣“十分戲謔”(註41)。事實上,當時他非常正經八百。
據《莫斯科時報》報導,在這段意外錄像曝光後,那些俄羅斯電視台也極力想要撇清責任(註42)。讀者可能會以為這位總理提到的是那部美國科幻片《MIB星際戰警》,但其實更準確的翻譯會告訴我們,梅德韋傑夫的原話(他當時對話的對象是記者瑪麗安娜・馬克西莫夫斯卡婭〔Marianna Maksimovskaya〕的意思應該是:“你如果想要瞭解更多的話,不妨去看看那部同名的紀錄片。”撇開別的不談,這部出色的俄羅斯紀錄片《黑衣人的秘密》(The Secret about Men in Black)還仔細研究了有關於外星人已在地球上建立基地的說法,其中有些甚至是在五角大樓完全知情的情況下直接建造在美國的軍事禁區。
洛克菲勒倡議
恐怕沒有多少人知道,億萬富翁慈善家勞倫斯・洛克菲勒(1910-2004)其實對航空業、甚至後來是UFO/外星人話題一直抱持著濃厚的興趣,他還主動為許多相關的計劃提供資金。正如傑出的研究人員安東尼奧・亨尼烏斯解釋說:“於是這便造就了所謂的洛克菲勒倡議(Rockefeller Initiative),因為在有些情況下事情已經超出了單純的資金問題,包括洛克菲勒本人還有他的律師亨利・戴蒙德(Henry Diamond)都曾在20世紀90年代前往柯林頓主政的白宮進行遊說。”
安東尼奧和我曾一起參與過其中一項有關計劃,這項計劃最後的成果便是《未確認身份飛行物體:最佳證據》(Unidentified Flying Objects Briefing Document: The Best Available Evidence)這份報告,由聲名卓著的美國航空記者唐・柏林納(Don Berliner)負責執筆,他一直以來都在這個領域不懈調查,另一位執筆人就是安東尼奧・亨尼烏斯(註43)。瑪麗・加爾布雷斯(Marie Galbraith)是這項研究計劃的贊助人之一,她是投資銀行家埃文・加爾布雷斯(Evan Galbraith)的妻子,埃文也是雷根政府時代的美國駐法國大使。我從未實際見過洛克菲勒本人,但我倒是在倫敦與加爾布雷斯夫人有過合作的經驗。後來報告印刷了一千份,並分發給美國及國外的一些人士,其中包括柯林頓總統。
“可惜的是,”安東尼奧說:“這份UFO簡報的成功與影響在實際的政治層面上極為有限。大多數人和媒體都對洛克菲勒居然會贊助這份報告,還有他原來是一個UFO迷的事實感興趣的程度,要更勝於對報告的實際內容還有其對政治、軍事和科學等方面的意義。只有法國是一個難得的例外。這是因為加爾布雷斯夫人自從以美國駐法大使夫人的身份入住巴黎以來,她一直在社會與政治各界人士之間左右逢源,所以她可以送出許多副本,賈克・席哈克總統和CNES(國家太空研究中心)都收到了該報告。這份報告之後變成了一群前法國高級軍方、情報軍官以及科學家合作撰寫的一份類似報告的重要參考,他們組建了一個名為COMETA(深度研究委員會)的小組,然後發表了他們自己編寫的報告《當UFO碰上國家安全:我們該怎麼做?》(UFOs and Defense: What Should We Prepare For?)。”
COMETA特別強調他們十分關切UFO問題直到今天依然被高度保密的情況。“這份報告的編者們認為,”這群合著者解釋說:“保密最初有其軍事考量:哪個國家能率先破解UFO的秘密,它就將能夠主宰全世界。因此,極力保密在冷戰時期是非常合理的,但鑒於現在人們都期望可以從對UFO的研究中獲得對人類有益的科學技術突破,事到如今已經沒有了繼續保密的理由。”(註44)然而,這群博學多聞的法國主筆們卻刻意回避了法國政府在這方面的保密程度實際上也同樣不遑多讓。
勞倫斯・洛克菲勒在1996年2月將一份報告副本寄給了科學與技術部助理約翰・吉本斯博士(Dr. John H. Gibbons),他的信件內容已根據《資訊自由法》(參見本書p.408頁)公開——同樣被一併公開的還有其它與洛克菲勒UFO倡議有關聯的文件——據洛克菲勒在信中寫道:“公眾對UFO與外星生命的興趣仍然十分高漲,這從近期《時代》雜誌的封面即可見端倪...我之所以出資贊助這份報告是為了收集更多能夠證明UFO目擊事件的可靠證據...雖然我未必同意報告中的全部發現和結論,但我本人亦十分確信,這些證據足以表明這是一個值得認真的科學研究的課題。為此,我希望我們的政府,其它國家的政府還有聯合國可以合作,提供它們所可能掌握的任何資訊...”(註45)
從洛克菲勒認為這個主題值得認真的科學探究這一點似乎表明,他並不清楚早從20世紀40年代以來全世界的眾多科學家其實已經開始在這個領域持續研究與探索的事實。在美國,要想涉足這類涉及特殊訪問許可(SAP)的計劃往往需要極高的安全層級。正如科學記者泰瑞・漢森(Terry Hansen)在他的名著《消失的時間:被媒體掩蓋的UFO事件真相背後》(The Missing Times: News Media Complicity in the UFO Cover-up)中指出:“缺乏安全許可的人絕不可能知道私密科學領域的最新進展,五角大樓也會盡一切可能確保這些私密科學知識不會被洩露至公開的科學領域。”(註46)中國也有很多科學家有在投入這方面的研究。不過,反而是這裡的學術風氣比較開放。舉例來說,1985年的大連舉辦過一次關於UFO的科學研討會,會上出現了總計四十篇論文(註47)。截至1992年,下屬於中國科學技術協會的中國UFO研究會已經有了四千六百名正式會員以及四萬名研究人員,他們大部分都是科學家和工程師(註48)。
宗教後果
理查德・杜蘭與布萊斯・扎貝爾在《外星人就在地球上》一書中設想了有朝一日政府正式揭露外星人存在後可能會引起的若干後果。可能造成的後果五花八門,其中包括宗教方面的後果。梵蒂岡在這一點上似乎比其它大多數的宗教團體都還來得更加開放,梵蒂岡的一些天文學家曾公開表示他們相信生命遍佈整個宇宙。杜蘭和扎貝爾引述了寶拉・哈里斯(Paola Harris,註49)指出,教宗若望保祿二世的摯友科爾多拉・巴爾杜奇(Corrado Balducci)便曾多次表示他相信外星人的存在,甚至也相信已經有人與外星人進行接觸(註50)。
杜蘭和扎貝爾還引用了維多利亞・亞歷山大(Victoria Alexander)在1994年對新教徒、天主教徒、猶太人進行的一項調查。其中一個問題是如果某國政府公開先進、科技發達的外星文明存在,這是否會動搖這個國家的道德、社會跟宗教基礎。“與斷言宗教屆時將徹底崩潰的‘傳統觀點’截然不同,”維多利亞在她的《外星人與宗教》(Extraterrestrial Life and Religion)中寫道:“這些受訪的宗教人士並不認為他們的信仰與教友會因此難以為繼。”2002年的一項民意調查也提出了類似的問題,最後獲得的結果基本上亦相去不遠。“答案不僅僅是一面倒肯定的‘不會’,而且年紀越大的受訪者越是堅持這一點。”杜蘭和扎貝爾表示(註51)。
可是,如果這些受訪者知道了外星人不為人知的陰暗面,譬如外星人綁架等等與像《E.T.外星人》之類的電影呈現出來的天真想像完全不同的真實情況的話又會如何呢?無論人們究竟會怎麼看待官方的揭露,這一切終究都還是取決於官方打算據實以告到什麼程度——這也意味著真相徹底大白的那一天恐怕依然遙遙無期。
我在前面引述過曾經參加卡特總統的外星人問題簡報會的傑克・麥克喬奇,“據麥克喬奇說,”他的一位朋友後來透露:“政府之所以要隱瞞UFO的真相主要是出於兩個原因,其ㄧ是宗教方面的考量,其二是到時恐怕會完全控制不住局面。‘他們’也很關心這件事。麥克喬奇說過,《聖經》說上帝開天闢地,那外星人又信仰什麼呢?外星人最擔心的是萬ㄧ人類發現其實自己並不是至高無上的造物主所造,而是這些外星人的創造——我們實際上都只是一個遺傳實驗的產物。他們也很擔心宗教——一個可以確保世界穩定的控制因素——會在真相大白後立刻崩塌,這很可能會進一步造成無政府狀態。至於第二個理由是——這意味著我們從此將擺脫控制——我想這應該十分不言而諭。”(註52)
但是,時代確實在慢慢改變。例如,2008年教宗本篤十六世就宣稱相信上帝與相信可能比人類更高等的“外星兄弟”存在兩者之間沒有任何衝突。根據記者尼克・皮薩(Nick Pisa)的報導,教宗的態度也是負責管理梵蒂岡天文台的耶穌會士兼天文專家何塞・福納斯(José Funes)的意思。福納斯亦在接受梵蒂岡的官方報紙採訪時表達了他的看法:
“天文學家認為如今的宇宙擁有數以億計的星系,而在這些星系中又上億顆恆星。這些恆星有很多甚至是全部都可能都被不同的行星所圍繞,我們怎麼能排除這些行星上也許會有生命的可能性?同時相信上帝與外星人一點也不矛盾,這不會成為質疑我們信仰的理由...”(註53)
教宗聯繫
1963年5月31日,喬治・亞當斯基與抱病在身的教宗若望二十二世在梵蒂岡有了一次私人會面,好送達一個重要的包裹,據他說是他的其中一個外星接觸對象(可能是奧森)交給他的。他在他的瑞士與比利時代表盧・金斯塔格和梅伊・莫雷特(May Morlet)的陪同下來到梵蒂岡,“我本來以為他會直接從瑞士近衛隊所守衛的那扇有名的大門通過,”盧回憶說。“結果,他卻毫不猶豫地走向圓頂教堂的左側,這時我才注意到在敞開的門後面還有一扇高高的木門。這扇門半開,有一個男人就站在裡面,向喬治謹慎地打了手勢。他胸前的衣服有白綠紅三色...梅伊和我就在外頭等了一個小時。
然後喬治辦完事了,他像猴子一樣咧嘴笑著,炯炯有神的雙眼就像黑玉一般。‘我們成功了。’他說。‘教宗接待我,賜給我祝福,我把話捎給他。’當天稍晚,我們與喬治共進午餐,他告訴我們教宗並沒有像人們所說得那樣臥躺在可以俯瞰聖彼得廣場的房間裡,他的臥室是直接面對著梵蒂岡最美麗的花園。接著他偷偷告訴我們:‘如果你們問我,教宗的健康狀況如何...他們還沒有決定是否要送他去動手術,但我敢肯定也快了。’喬治說教宗的臉色仍然紅潤,還說他的感覺還沒那麼糟。
喬治在踏進那間臥室之前先花了一點時間穿上教廷的長袍。教宗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他說:‘我等你很久了。’當喬治把那個來自哥本哈根的包裹交到他手上的時候,他只說,仍然用英語:‘我的孩子,這是我一直在期待的東西。’然後,他用低沉而柔和的聲音與他的訪客交談了幾分鐘。亞當斯基不得不彎下腰來靠近聽教宗說話,他的最後一句話是:‘我的孩子,別擔心,一切都會好起來。’收到教宗的祝福後,亞當斯基便被帶出去了。”
儘管他的癌症還只是初期,但是兩天後教宗便告別人世。
證明這次私人會面真實發生過的證據有很多,例如亞當斯基獲贈了一枚金硬,上面有教宗的頭像,並且標明了日期是1963年5月31日。亞當斯基曾讓盧和梅伊看過這枚硬幣,從羅馬的銀行那裡可以確定,這枚硬幣正式發行到市面上的時間卻是在兩個星期之後。另一份禮物是裝在塑膠袋裡的一包小錢幣。“錢幣上有我從未見過的奇怪銘文,”盧說。“那是很不可思議的文字;既不是羅馬文、哥德文、俄羅斯文、中文、日文、阿拉伯文也不是希伯來文。”(註54)
根據彼得森少校的說法,亞當斯基和若望二十二世還有過另一次會面。在1959年出訪歐洲期間與彼得森的一次交談中,亞當斯基透露他必須去梵蒂岡參加一場重要會議。“你會覲見教宗嗎?”彼得森問。
“我不知道,但我想有可能。”亞當斯基回答。“奧森也會去。他已經去過那裡三次,兩次是在庇護(1939-1958)的時候,還有一次就是在若望的時候。”(註55)
基督有沒有可能是外星人?
我們應該都還記得,第七章曾提到亨利・多漢暗示過奧森正是耶穌基督的投胎轉世。我個人對宗教的看法十分矛盾,儘管我同意《聖經》傳達了深刻的真理,但是我們又該如何看待幾百年來眾多矛盾、不一致且有時甚至是被篡改過的這些譯文?這些譯文究竟傳達了多少事實?例如,有位讀者在寄給一家英國報社的投書中就一針見血指出:“我們沒有他的亞拉姆語講道原文稿,只能依靠經常變化多端、老是互相矛盾的通用希臘語福音。的確,耶穌喜歡刻意使用寓言,就連他的門徒都常被這些寓言弄得一頭霧水(《馬太福音》13:10-14)。爭論從那以後便未曾停過,人們都在爭論他那遠遠稱不上‘清晰明瞭’的教誨究竟想要傳達什麼含義。你想,彼得(另一位讀者)會如何看待‘你們不要想我來是叫地上太平;我來並不是叫地上太平,乃是叫地上動刀兵。’(《馬太福音》10:34)這段話呢?”(註56)
儘管如此,如果《聖經》對耶穌的記載不全然只是憑空捏造的話,那麼下面這些故事似乎都暗示了他有著一個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來歷:
“天使”(衍生自希臘語中用來表示信使的aggelos,後來又被音譯為angelos)前來向瑪麗亞報喜,宣告她將懷上“無原罪始胎”(immaculate conception,註57)、天使宣布基督的誕生,伴隨著一群由天使組成的“天軍”一同“升上天國”(即天空,註58)、三博士看見一顆“星星”忽然“在他們前頭行,直行到小孩子的地方,就在上頭停住了。”(註59)、耶穌對猶太人說:“你們是從下頭來的,我是從上頭來的;你們是屬這世界的,我不是屬這世界的。”(註60)、門徒見證耶穌“復活”,“,他們定睛望天的時候,忽然有兩個人身穿白衣,站在旁邊,說:加利利人哪,你們為什麼站著望天呢?這離開你們被接升天的耶穌,你們見他怎樣往天上去,他還要怎樣來。”(註61)、保羅前往大馬士革的途中遭遇的奇遇,“正走的時候,約在晌午,忽然從天上發大光,四面照著我。我就仆倒在地。”然後他看見耶穌現身對他說話。保羅驚恐的同行夥伴雖然沒有聽見耶穌的聲音,但也看見了那使保羅暫時性失明的強光(註62)。除了擁有治病救人與瞬間移動的本事之外,外星因素之所以值得考慮的另一個理由還有耶穌明顯具有進行心靈感應的能力。
在他探討基督的兩冊論著的其中一本書中,神學家霍爾根・凱斯頓(Holger Kersten)提出了令人信服的證據證明耶穌在“復活”(正如原始的亞拉姆語所暗示的含義)後其實去了印度,最後甚至在那裡高壽而終,並被安葬在賈姆穆和克什米爾的首府斯里納加爾(Srinagar)。他的墳墓迄今依然被保存在克什米爾,據說那裡直到今天也還被當地人視為聖地(註63)。對於那些冥頑不靈、堅持否認這種可能性的基督徒,他們實在應該仔細思索一件事實,那就是《新約》從頭到尾只用了一句話(參見〈路加福音〉)來交代耶穌從十三至三十歲這中間的歲月。
假設耶穌有天重新投胎轉世,並且以“怎樣去就怎樣來”的方式回來了,我很懷疑屆時僵化的基督教會是否會歡迎,甚至相信他真的來了。然而,如果亨利・多漢所言屬實,我真心很好奇奧森究竟對前面提到的那兩位教宗都說過什麼。
公開接觸?
約翰・彼得森(John L. Petersen)曾在美國海軍和海軍預備隊擔任飛行員,他同時也是歷經過越戰與波斯灣戰爭的老兵。他的公務與從政經驗包括曾在國家戰爭學院、國家安全研究所、國防部長辦公室以及白宮國安會工作。目前他仍是阿靈頓研究所(Arlington Institute)的負責人,這是一家位於維吉尼亞州阿靈頓的智庫。多年來我們在華盛頓有過不少次聚會,在他送給我的三本書的其中一本《迎接2015年:未來的輪廓》(The Road to 2015: Profiles of the Future)中,他描述了當外星人準備好要與人類公開接觸時可能會發生的一種未來:
“對於工業社會中早已相信UFO是真實存在的大多數人而言,這一刻固然令人不安,但卻也是一扇通往全新世界與現實的窗,這裡頭的確充滿了巨大的疑問——但它們不ㄧ定都是負面的。人們在好奇與質問的同時,也會希望好好打好關係,他們會很樂意從這些不可思議的‘人’身上學到更多東西。
與此同時,也會有成千上萬的人(以及一些國家的政府)感到彷彿如臨大敵。他們會立刻假定外星人即將接管世界,或是對這個世界帶來不妙的影響,於是他們會迅速組織、擺出抵抗的姿態...
所有電視機已經普及的社會都會沉浸在公開接觸所帶來的震撼之中。全世界的興奮與焦慮都凝聚在了這史無前例的一刻,地球上的生活從此以後將再也不同於以往。
保守的宗教團體是受到的衝擊最嚴重的群體之一,因為這一切都與他們狹隘的世界觀截然相違。這也許是人類歷史上最重大的事件,於是各路宗教領袖也只好爭先恐後地重新解釋(甚至可能是直接修改)他們的神學,好應對這些令人始料未及的改變。
即使有些人或許更著眼於可以利用天外來客手上的先進科技來製造更精良的武器,但其他更多人想必更可能會將他們視為解決這個世界所面臨的一些非常嚴重且棘手的難題的希望。其中又以能源問題最受矚目。”(註64)
上述的這些猜想當然都有可能成真。但公開接觸真的有可能發生嗎?我們已經瞭解到宇宙中存在著各式各樣的外星人,其中有的甚至就生活在地球上。這些外星人中有很多,例如那些參與混血計劃的種族,顯然並不把我們的最佳利益放在心上。至於其他在這些問題上“站在我們這邊”的外星人不願意與我們進行集體接觸也是可以理解的。我們畢竟仍是一群相對較原始的存在,正如曾在1949年與外星人有過接觸的火箭工程師丹尼爾・弗萊(Daniel Fry)便曾從他的外星接觸對象口中得知:
“假如我們以高等種族的姿態現身,從天而降來領導你們的人民,這只會嚴重破壞你們文明的自我平衡。你們有成千上萬人絕不願意接受自己在宇宙中被降格為第二名,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駁斥或否認我們的存在。
如果我們強迫他們從意識中接受我們存在的事實,他們大概有百分之三十的人會開始把我們奉若神明,甚至試圖把他們的福祉都寄託在我們身上。剩下百分之七十中的大多數人則會認定我們是打算統治世界的暴君,他們會立刻開始尋找任何可以用來對付我們的方法。
若你們真的希望從我們這裡獲得任何實際且長久的好處,這必須是由你們自己人來領導爭取,或者至少也要是可以被他們接受的人。”(註65)
沒有揭露
2011年11月,超過一萬七千人簽署的兩份請願書被正式提交白宮,其中一份請願的內容是要求即刻公開“政府對外星生命的完整瞭解與互動程度”。就在同一個月的更早之前,兩份目的類似的請願書都已經集齊了足夠到白宮必須作出回應的簽名數。
“美國政府並沒有任何可以證明在我們的星球之外還存在其他生命,抑或外星生命曾與人類進行接觸的證據,”白宮科學技術政策辦公室發言人菲爾・拉森(Phil Larson)表示說。“此外,也沒有任何憑據可以證明有什麼資訊被隱瞞不為公眾所知。”儘管拉森承認外星人存在的可能性,也不避諱NASA有不少旨在尋找外星生命的計劃,但他還是強調“目前沒有證據顯示外星生命曾經來訪過地球”。
“雖說這是白宮的官方說辭,但這種說了等於沒說的回應實在很難令公眾滿意,”記者康納・米爾納(Conan Milner)指出。“儘管先前已有類似的說法,一份請願書還是援引了民調指出,超過50%的美國人相信外星人存在,更有超過80%的人認為政府並沒有說出全部的真相。”(註66)
尼古拉・杜佩爾任是一個不具名的曾與遠方之友進行過接觸的人,他也對披露外星人的存在這件事發表了他的看法:“遠方之友從沒說過什麼‘大揭露’,我從未聽他們談過2012年,不像現在很多人都說得煞有其事得那樣。”他補充說:
“遠方之友曾在20世紀40年代末向美國政府的首腦提出合作的提議。作為交換,他們要求美國放棄核武器計劃。但他們的提議和要求被拒絕了,還有別的外星人在與美國及其它強權合作,這只帶來了很糟糕的後果...揭露之所以一再被推遲的其中一個原因——當然還有其它原因——就是因為這意味著美國政府應該為其擅自代表這顆星球拒絕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合作提議,卻轉而與另一群非常負面的外星人狼狽為奸負起責任,而這一切都是為了追求權力與統治,所以公民就這樣被撒謊與蒙蔽了數十年。
在從美國的政客-軍方那裡吃了閉門羹以後,遠方之友開始採取與地球上的極少數人進行秘密接觸的策略,這次他們更著重於如何與個體人類好好建立關係...”(註67)
皇家學會與外星人
《自然科學會報》(Philosophical Transactions of the Royal Society)——它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科學雜誌——在2011年10月1日的專刊中特別對刊出了對宇宙中的外星生命的想像研究。美國心理學教授艾伯特・哈里森博士(Dr. Albert Harrison)就認為,發現外星生命對“從小就開始接觸文字處理器、電子計算機、虛擬網絡和手機的世代來說,與還抱著打字機、幻燈機、公共電話與布娃娃的前幾個世代相比,或許遠沒有那麼值得震驚。”他還補充說,調查顯示美國和歐洲都有近一半的人相信外星人存在,並且還有“相當大一部分的人”深信外星飛船曾造訪地球。
哈里森博士也認為,發現外星生命——不管它到底會在什麼時候發生——都更可能會激起人們的歡欣鼓舞,而不是在地球上引起大騷亂,他告訴《太空》(SPACE.com)網站說。他還說,即便外星文明也許唯利是圖又帝國主義,這也不代表它就一定能橫行霸道地對待自己的鄰居。
“當然,掠奪成性的文明也可能存在,”哈里森承認說。“也許他們非常的猖狂,但這不代表他們就不會崩潰或被打倒。”他還補充了一個我也相當同意的觀點:“沒有一個文明可以獨霸,因為肯定會有其它文明組成聯盟來阻止這事發生。”(註68)至少,我們希望是這樣。
雖然哈里森博士認為發現外星人未必會引起恐慌,不過2010年春天當約旦當地的《明日報》(Al-Ghad)在頭條新聞中宣稱由十英尺高的生物所駕駛的飛碟已經在沙漠小鎮賈夫爾(Jafr)著陸的時候,穆罕默德・姆萊漢市長(Mohammed Mleihan)仍在一片恐慌中下令安全單位立刻進入警戒。他們仔細搜索了該地區,但什麼也沒發現。“我一度考慮過要撤離這座小鎮的一萬三千名居民。”姆萊漢說。“學生都不敢去上學,大家都很害怕外星人會襲擊他們。”
結果原來這只是一個愚人節惡作劇而已(註69)。然而,外星人公開登陸也不是每次都會引起恐慌。例如,分別於1955年和1966年發生在英國與澳洲的著陸事件(參見第五章)雖然造成了人們的震撼與驚奇沒錯——但卻為掀起多少恐慌。也許這與文化差異有關?
“當外星人其實一直在介入我們這顆星球的事務,還有我們與外星文明早已在持續接觸的真相最終被揭開的時候,”菲利普・科索上校說道:“這雖然會令人大吃一驚,但也沒什麼好可怕的。”(註70)
問題
以“流氓記者”自居的加里・貝庫姆(Gary S. Bekkum)擁有非常廣闊的人脈,例如他認識不少對從反重力到心靈感應等奇特現象感興趣的退休與現任的情報官員。貝庫姆與我抱持著相同的觀點,我們都認為就算外星人真實存在,政府揭露真相——至少是全面揭露的可能性仍然很小。正如他在2009年的時候曾說過:
“在情報界中,外星人的存在、外星人與政府的接觸都被稱為‘核心故事’,根據一個流傳已久的傳言,這個‘核心故事’似乎有著一個非常‘駭人聽聞’的一面,真相是如此恐怖,以至於最剛強堅毅的軍人都會兩腿發軟...據一位一直在暗地研究UFO問題(它們很多都是政府的最高機密)的情報官員透露,‘核心故事’甚至不在美國總統‘需要知道’的範圍內...阿波羅任務的太空人、第六個登上月球的埃德加・米切爾(阿波羅十四號)也認同‘核心故事’正是政府一直以來極力保密的一個重要原因。米切爾說他結識過一位聯席會議上的海軍上將,後者同意會去調查與外星接觸有關的‘核心故事’,並把自己的發現告訴米切爾。米切爾拒絕吐露這位海軍上將的名字讓一些記者感到很是失望,但他確實向我確認了另一份報告的內容‘基本屬實’。
米切爾曾要求我幫他澄清為什麼他的證言似乎跟那位後來被《先驅論壇報》確認是托馬斯・威爾遜(Thomas R. Wilson)的海軍上將給出的說法互相矛盾。米切爾引用了《詹氏防務周刊》的一篇文章暗示這位將軍所發現的‘核心故事’已經受到了特殊訪問計劃(SAP)的保護(註71)。”
SAP是“一套負責管理什麼東西‘需要知道’,或是那些超出通常機密、最高機密範疇的資訊的程序”(註72)。《詹氏防務周刊》進一步將SAP定義為“當某件事情被認定太過敏感,以至於連其存在都是‘核心機密’的時候,就需要動用的保密程序...”貝庫姆推測,這裡面的機密可能與“政府為了面對外星人大規模操控地球人口而準備的末日生存計劃”這一令人毛骨悚然的可能性有關(註73)。
安東尼・基默里(Anthony L. Kimery)是一位倍受尊敬的美國記者,他報導過不少關於全球安全、情報與國防方面的問題,據他在1989年透露,根據一位曾在20世紀70年代五角大樓國家軍事指揮中心(NMCC)與參謀聯席會議共事過的陸軍消息人士,有一個非常秘密、結構高度集中的單位從70年代中末期以來便一直在負責處理UFO問題,後來(從1989年以後)也繼續以MNCC為中心處理這方面的問題。基默里認為,“那些軍方和政治領導人都同意...UFO問題已經嚴重到必須要有一個統一的監督機制與組織力量來負責,其迫切程度絲毫不下於處理全球衝突問題...”(註74)
另一位消息來源也向我證實,MNCC的確(或曾經)是處理UFO問題的“中樞神經”。
遠古種族
我個人認為,至少有些外星種族看來應該是從古以來就一直生活在這顆星球上。我在第十三章提到了《梨俱吠陀》這部古老的印度梵文讚美詩集中疑似是在記載外星人的段落。這部經典被公認是印歐語系中最古老的文獻之一,據信是成書於大約公元前1700-前1100年間。
南加州勞山天文台主任,埃德加・拉金教授(Edgar L. Larkin)在20世紀初通過功率強大的望遠鏡多次在沙斯塔山的周圍看見了奇怪的物體。這些奇怪的物體包括兩座聳立在沙斯塔山附近的樹梢上方的圓頂建築,他同時也注意到了還有第三座圓頂建築。“移動了望遠鏡的位置後,”威夏・克雷夫(Wishar S. Cervé)寫道:“他發現在樹叢之間,隱約可以看見另一座似是用大理石建造而成的建築的一角。他知道在北加州,尤其是沙斯塔周圍的地區根本沒有這樣的建築物,於是他固定好望遠鏡的角度,想要看看這些建築在日落和天黑後會呈現出什麼模樣。令他不敢置信的是,圓頂建築在夜晚中發出了耀眼的亮光,那是白色的光,即使當時天上沒有半點月光,那股亮光仍然照亮了部分的建築,讓它們變得清晰可見。”
其他人則報告說他們遇見了不可思議的生物,據說是傳說中的雷姆利亞大陸的遺民,他們一直生活在沙斯塔山。譬如,20世紀初曾有人們看到他們從未見過的高個子陌生人從鄰近的森林裡出現,然後在韋德鎮(Weed)當地的市集上用金塊交換一些基本用品。他們被描述為姿態優雅且身手矯健,擁有凸出的額頭與長長的捲髮等相當鮮明的特徵,而且還穿著非常奇怪的衣服,據說他們說的英語,“流利得無可挑剔,頂多只是帶有淡淡的英國口音,而且他們從不願回答或提供任何有關於他們自己的資訊。”任何入侵者只要一接近他們隱蔽的住處就會直接被彈開,或是受到一些看不見的力量影響,像是陷入暫時性的全身痲痹。尤其值得一提的是,駛入這一帶的汽車都會神秘地失速,而且還經常有人在這裡目擊不尋常的“飛船”,曾有一群目擊者形容其中一艘飛船“非常奇怪,是一艘外觀像白銀一樣的飛行器,與我們以往見過的任何飛艇都完全不同,而且它連半點噪聲都沒有發出。”
威夏・克雷夫還提及了另一個與雷姆利亞後裔有關的故事,據說他們有一群人生活在墨西哥一座死火山裡面,“隱藏在所有人的視線之外。”(註75,76)
在2007年《命運》雜誌的一次採訪中,目擊者傑森(Jason)聲稱他在沙斯塔山的一塊下坡地遇見了一個異乎尋常的人。“我馬上就意識到他是何方神聖,”他告訴記者說。“我在這裡住了一輩子,老早就聽過那些故事。”這個陌生人“有著一頭飄逸的白髮與銳利的藍眼睛。他穿著白色長袍,腳下沒有鞋子。我被嚇壞了...倒不是說他表現出了任何威脅,而是這一切實在是發生得太突如其來。
本來躺在地上的我立刻跳起來,他看到我的舉止似乎也略顯驚訝。直到我站起來,我才意識到他究竟有多高。他肯定有至少八英尺高...他沒有做出任何對我不利的舉動,但我依然莫名地感到恐懼...他對我說,不要害怕。可惜太遲了。我想他一定是察覺到我快要克制不住自己,於是他的身影漸漸變淡,就這樣消失了。”(註77)
盧修斯・法利什(Lucius Farish)這位一流的研究人員——遺憾的是他已在2012年1月去世,幾年前他還參加過阿肯色州尤里卡斯普林斯的年度UFO盛會——曾在20世紀60年代初從一位自稱在30年代認識一個奇人的作家那裡聽來了一個真偽不明但多少有些關聯的故事。
“那時他大約八十歲,是一位參加過繞行霍恩角(Horn)的風帆大賽的老帆船船長,他說自己的名字叫做‘哈莫尼俄斯’(Harmonious),”那位作家寫道:“我們常常一起坐在海灘上,聽著他用心平氣和且毫不做作的語氣講述他與他在沙斯塔山(數年後,這座山附近就傳出了第一起UFO目擊案例)的‘星際’朋友們見面,然後多次在這個太陽系甚至是其它星系旅行的經歷。
他蓄著鬍子,似乎從來不曾隨著時間有過任何變化;他本人茹素,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他對飛碟的描述就跟現在人們常常聽到的那些說法沒什麼不同——只是他的敘述遠比UFO熱潮到來還要早得多。哈莫尼俄斯最後一次出現是在20世紀50年代末——他的模樣看上去與三十年前完全一樣,他從未打算利用他的經歷來出書賺錢。”
對這件事深感興趣的盧修斯向這位作家寫了信,希望打聽到更多詳細的內容。“每當他聊到其它星球上的生命時,他總是會故意使用很滑稽的語氣,”作家在回信中繼續說道:“只有在提到‘遠古種族’(Old Ones)的時候,他才會變得非常嚴肅。”
“他的特殊朋友駕駛的交通工具是一種低矮的吊船,既沒有輪子也沒有任何可見的動力或推進方式。他常會拿起蛤殼或貝殼,也就是說那種交通工具看起來就像是那樣。裡面除了有矮矮的座位之外,就沒別的什麼了。它無頂、無側面,也沒有擋風玻璃。當它移動時,周圍的空氣會漸漸變暗,變得不透明——最後什麼都看不見。而且過程中不會有任何移動或感受到重力的感覺。顯然,他的朋友(一位遠古種族)是使用懸浮動力作為推進力。他總是被這輛交通工具接去遠古種族的領地,那是在地底下的極深處。通常,他都是從沙斯塔山的一座洞穴進去的。當然還有其它的入口:有的在南極,有的在安第斯山脈——事實上,你只需要看看一張地質圖上的那些‘火圈’,還有太平洋周圍的一些大斷層地帶,就可以大致瞭解有多少入口可以通往遠古種族的世界。
遠古種族的歷史可以追溯到數億年前(以地球自身的歷史作為尺度來看,像這樣一度達到如神般先進,然後逐漸衰退至消失不見的種族至少有過五十多個)。哈莫尼俄斯經常以戲謔地語氣談起許多在我們太陽系周圍還未被發現的行星,他對這些行星的表面特徵的描述總是很馬虎,這也許是因為他也很少有機會仔細欣賞那些風景——畢竟他更多是前往那些星球的內部,而不是待在地表上。我的感覺是,可能還有其他種族,而不是只有遠古種族在利用這些行星;其他種族看來都對哈莫尼俄斯毫無興趣(對他的遠古種族朋友們也是;反之亦然)。
所有的遠古種族都是同一個種族,不管是生活在這顆還是其它星球上的都是。他們在地球、其它行星以及各種天然衛星之間互相來往(他們全都生活在地底下),他們在所有這些天體產生的重力節點周圍建造了很多人造衛星,我認為這些人造衛星應該是被用來充當與他們的星際飛船對接的設施(哈莫尼俄斯跟我們講這些故事的時候,第二次世界大戰還沒發生——所以當然也比沙斯塔山傳出第一起UFO目擊案例要早得多)。遠古種族習慣全身赤裸,或是只穿著簡單的腰纏布(我們都覺得這一點很有趣)。
從哈莫尼俄斯關於遠古種族的故事可以推測:在任何星球的核心深處的溫度其實是有辦法控制的,而那將會產生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力量(當然也需要先進的知識),這樣的力量是這些星球從被創造的時候就已經存在的。順便說一句,哈莫尼俄斯比維里科夫斯基(Velikovsky)更早提出了地球曾在幾億年前遭逢大災難的說法,甚至他還看過類似電影放映機的設備播放出來的錄像,不過具體情況稍有不同:那是一顆小行星因為太過接近地球,結果徹底破壞了地球本身的大氣層...唯一可以倖免於難的地方只剩下海底與地底深處。
這種災難就像自然現象,所以你完全可以理解為什麼如此古老而聰明的種族會選擇改變他們生活的環境,跑到所有行星的地底下去,在那裡製造需要的必需品...所以,根據哈莫尼俄斯的說法,所有的行星其實都被一個歷史悠久的先進種族佔據,只是他們都居住在地表下深處(至少是在地殼深處——從這裡往下大約三十五英里),他們的外貌都是人模人樣,毫無疑問他們才是太陽系的主人。也是有其他種族生活在地表上,那是比較年輕、低等的種族(也許是其他更早以前的地表種族的餘民),但他們相比遠古種族實在是太稚嫩了。我們就是這顆星球上的地表種族;我們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當我們到達那裡的時候,我們會發現遠古種族早已先一步到來,也早已先一步離去。”
“仔細思索上述的這些資訊,”盧修斯總結說:“或許我們該重新考慮那些聲稱地底下存在著先進文明(或外星人)的書籍,譬如已故的M.K・約瑟普(M. K. Jessup)的《UFO研究》(The Case for the UFO,註78)。約瑟夫認為外星飛船是利用‘重力節點’來進行飛行,恰好與哈莫尼俄斯的說法不謀而合。既然我們可以接受從‘外面’來的生命造訪地球的可能性,憑什麼就不能有從‘下面’來的呢?”(註79)
我一直都對聖日耳曼伯爵(Comte de St. Germain,這是他最常使用的化名——另一個他常用的化名是“韋爾登伯爵”〔Count de Welldone〕)感到十分著迷,伏爾泰曾形容他是“永生不死、無所不知之士”,而且他施展過許多驚人的壯舉,亞歷山德羅・卡格里奧斯特羅(Alessandro Cagliostro,這位神秘學家的本名是朱塞佩・巴爾薩莫〔Giuseppe Balsamo〕)就是其中一位證人。聖日耳曼伯爵具體的生卒年份並不確定,儘管很多人認為他是騙子,但他仍能與歐洲的許多權貴以及王室成員交好且深受尊敬,像是他在路易十四的宮廷就很吃得開。他同時還是一位技藝精湛的小提琴家兼作曲家,順便說一點可能與哈莫尼俄斯有關係的,安東・梅斯梅爾(Anton Mesmer)也是一位神秘學家與優秀的音樂家(莫札特和海頓都是他的至交),他在維也納還有後來是巴黎創立了一個名叫“和諧社”(Harmonious Society)的秘密組織,聖日耳曼伯爵也為此作出了不少貢獻(註80)。
我個人認為,聖日耳曼伯爵以及其他歷史上與他類似的人物,很有可能其實都與“遠古種族”有什麼關係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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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本書中不斷努力想要傳達的是外星生命在宇宙中究竟有多麼的廣泛多樣,同時他們對我們所居住的這顆星球也都是各有各的意圖。
一直以來我們總是死抱著一種幻想不放,那就是以為我們是這顆星球唯一的原住民,並且無論從今往後都將如此。但是,正如里歐・德沃夏克所言,他的其中一位外星朋友早在1936年就明確表示過:“這顆星球才是他們的關心所在,人類有自己的主見,但如果人類想保住自己的家園的話,就必須學會如何好好照顧這顆星球。(他)向我保證我們的星球會繼續存在,但我並不確定如果人類沒有學會如何更好地對待自己最珍貴的財產,是否還能在這顆星球上享有一席之地。”
“托馬斯”和他的軍事團隊(參見第十章)也告誡我們:“外星人一直在監視人類的一舉一動,這純粹是因為在他們眼裡,地球是一顆不可多得又無比珍貴的星球。我們不被允許破壞地球,儘管我們已經犯下了不少過錯,以至於我們的誠信、還有我們是否真的在乎這顆星球與其上的豐富生命都受到了懷疑。”外星人還不忘強調,地球人口過多,再加上污染,最終將會在21世紀造成災難性的後果。
2009年,尼古拉・杜佩爾從遠方之友的一位消息人士那裡得知了這麼一件事實:“遠方之友可以說是比我們年長的兄弟。他們也是人類。說實話,相比起來反而是我們這些地球人更沒有資格以人類自居。還有來自其他各種不同種族的外星人也生活在我們身邊,這是因為地球是這個宇宙經濟體系中的一顆非常與眾不同的星球...”
據說,不同的外星種族長久以來一直就我們這顆星球的未來在互相衝突。“宇宙中有些種族選擇了邪惡,”那位消息人士說。“要想理解仍在持續的鬥爭,以及為什麼很難向地球上的居民揭露真相,就必須先明白這種善與惡的二元性究竟有多麼的重要...其他種族各是出於不同的目的而來到這裡,遠方之友早在20世紀60年代就告訴我們,有些種族正在不斷綁架人類,企圖創造一個混血的未來...”(註81)
“我們的敵人正在以一種循序漸進、看似不痛不癢的方式來征服我們的星球,他們非常工於心計。遺憾的是,這不是科幻小說,如果這只是小說故事的話那可真是太好了!這一切絕不是妄想...然而,現在光是稍微提起這樣的話題,說出或寫下這些話的人就會立刻名聲掃地;而這正是那些對我們圖謀不軌的敵人手中最強大的武器。”(註82)
未來到底會變成什麼模樣,我並不想假裝自己心裡有譜。但是,那些確實對實情有所瞭解的人都曾一而再、再而三向我保證,外星人問題絕對是當今地球上的人類所面臨的最艱巨的挑戰...
勞倫斯・洛克菲勒(1910-2004)寫給柯林頓總統的科學與技術部助理的一封信,信中提到了一份由傑出的UFO研究人員們合作編寫出來的報告。
“將軍莫慌...我也沒看到它們。”
www.americanscientist.org,2009年3-4月
“比爾,希夫議員要求對‘羅斯威爾醜聞’進行調查。”
“我沒有跟任何人上床,寶貝!我發誓我從沒去過羅斯威爾!”
從科技政策辦公室(OSTP)的文件檔案中找到的一張漫畫。這張漫畫是出自1994年1月21日的《阿爾伯克基論壇報》,並被收錄在希夫議員對羅斯威爾事件的調查文檔中。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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