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埃及祭司流傳著一個傳說聲稱“在大金字塔中守著一條蛇”,而蛇正好也與本書所研究的三個重要主題都有關聯。相傳《透特之書》被一條“殺不死的蛇”所守護,而拉比們對《妥拉》的暱稱是“古蛇之書”(註1),還有四千年前的蘇美爾人也用“蛇之屋”來稱呼大金字塔。本書研究的這三個重要主題,即《透特之書》、《妥拉》和《大金字塔》在古時候皆與蛇有直接的聯繫。歷史悠久的《金字塔文本》曾對一條“守護著能賜予永生的食物”的天國之蛇留下了十分引人入勝的描述,使蛇的聯繫更顯迷人的是,它更直接攸關著《聖經》中的秘密。
自有記載的歷史出現以來,蛇就一直被人們當作是上帝智慧的象徵。從遠古的時候開始,蛇在澳洲、中國、日本、墨西哥、紐西蘭、巴比倫、蘇美爾、埃及、印度和中美洲等地方已經當被當作神明來崇拜與敬畏了成千上百年。如果說蛇的神話可能有一個共通的起源的話,那麼它最後也一定會追溯到吉薩的大金字塔身上。時至今日,蛇或龍在許多亞洲國家仍然是神聖傳統和皇室的象徵,即使在西方,蛇往往也是智慧與知識的化身。
對於希臘神話中的醫治之神阿斯克勒庇俄斯,曾有人說過“只要是在獻給他的宗教儀式上,一定可以見到蛇的身影。”阿斯克勒庇俄斯平時手握著一根上面纏繞著一條蛇的結實木杖,象徵著某種特殊的力量。美國醫學會(American Medical Association)在1910年採用了這根木杖的形象作為標誌,還有英軍、法軍、世界衛生組織、美國空軍醫療部以及世界各地的許多團體也都採用單蛇杖作為表明身份的標誌。由兩條蛇垂直纏繞的雙蛇杖則是美國陸軍醫療部和公共衛生部的標誌。雙蛇的形象可以追溯到千年之遙的埃及,並且在後來以赫耳墨斯的魔杖或木杖的形式重新出現在希臘神話中,甚至還被添加了一對翅膀。赫耳墨斯在古羅馬被叫做墨丘利,這位手持蛇杖的信使之後也變成了中立的象徵。後來在戰場上搜尋傷員的軍醫都會在身上標著雙蛇杖的圖案,以強調他們是非戰鬥人員。
卡巴拉主義者對赫耳墨斯的雙蛇杖也十分熟悉。由於墨丘利是眾神的信使,所以後來地上君王派出的使者也習慣手持一根用緞帶纏繞的木杖,以表明他們代表官方出使。然而,“緞帶”在這裡其實還有更深層的含義。機密的訊息通常會以縱向的方式被寫在這條皮革緞帶上,一般是蛇皮,然後它會緊緊纏繞住木杖,就算解開了也很難閱讀。領受者也需要在木杖上綁上同樣尺寸的緞帶,以完成機密訊息的交流。類似的,巴比倫生命之樹上的緞帶後來也演變成了卡巴拉之樹上的那條蛇,光看卡巴拉之樹錯綜複雜的路徑圖就知道,其中顯然隱藏著更不為人知的秘密。
蛇一向被視為爬蟲類家族的代表,對蛇的崇拜幾乎遍及世界各地。生活在《新約》時代的奧菲特派(Orphites)以崇拜一條神秘的大蛇而聞名,Orphite在希臘語中就是“蛇”的意思。美洲印第安人有蛇塚、中南美洲有蛇刻像、印度人有尊貴的眼鏡蛇、希臘人有大蛇培冬(Python,這也是畢達哥拉斯〔Pythagoras〕這個名字的由來)、德魯伊有聖蛇、斯堪地那維亞有大蛇耶夢加德、緬甸,暹羅和柬埔寨有半人半蛇的納迦、猶太人有銅蛇、澳洲原住民有飛蛇、瑣羅亞斯德有宇宙之蛇、德爾斐神諭中皮媞亞女祭司所坐的三足鼎本身就是以三條用尾巴站立起來的蛇來構形,埃及人也在他們的神殿中供奉聖蛇烏拉埃烏斯(uraeus)...這些例子應該已足以說明蛇崇拜究竟有多麼深植人心。對幾乎所有古代民族來說,蛇都是智慧或拯救的象徵。
根據一個古老的傳說,相傳在世界誕生之初,曾經有一群長著翅膀的蛇降臨到地球上。有些人認為這群半神人到來的時間甚至要遠遠早於所有文明的興起。太陽與蛇也存在著一種象徵性的關係,傳說只要太陽還沒有下山,一條蛇就算是被切成數十半仍能ㄧ息尚存。印第安霍皮人相信蛇與大地之靈之間的關係特別親密,因此他們每年在跳蛇舞的時候都會先為這些爬蟲動物祝聖、祈禱,然後再將牠們放生,如此一來就能將族人的禱告傳達給大地之靈。
法老及其伴侶的王冠上的蛇飾或許是這個世界上最家喻戶曉的蛇形圖像。聖蛇冠是一個在前額處雕飾著一條眼鏡蛇的黃金圓環,它具有神秘的象徵意義,意味著佩戴者已經完成啟蒙儀式,現在已是了悟秘密使命的啟蒙者。據說當被法老或王后戴在頭上的時候,聖蛇就會突然被不可思議地注入生命,它甚至還可以吐出(thE)肉眼無法看見的烈火來消滅敵人。由於被賦予了各種超自然色彩,它基本上已經成了一種法器,人們深信它可以口吐烈焰來燒死任何企圖對其主人不利的人。它的守護神是荷魯斯,他有時也被稱為雄鷹與毒蛇之主。
在古代神話中,蛇被當作是上帝智慧的象徵,不過在其它時候蛇卻也可能會是邪惡的化身。正如一位啟蒙者-德・夏布多里昂(De Chateaubriand)寫道:
“作為一種令人又愛又恨的動物,人們要不是對蛇抱持著一股根深蒂固的懼慎,就是忍不住為牠們的動人之處所折服。滿口謊言、生性謹慎、嫉賢妒能、能言善道,這些都是蛇常見的形象。若是在地獄,牠便憤怒地揮舞著鞭子;若是在天國,牠便是無盡永恆的象徵。”
因此,蛇同時兼具了好與壞兩種形象。它是智慧、是卓越,也是月神辛的象徵。如果給牠一對翅膀,牠就成了熾天使(Seraph),如果讓牠頭尾相連形成一個圓圈,牠就成了“無盡永恆”的象徵。聖希波律陀(170-236)曾經提到一個名叫納森斯派(Naasenes)的諾斯底派,這個教派非常崇拜蛇,他們甚至認為蛇體現了上帝的“濕氣精華”(註2),這一點似乎與米利都的泰利斯(Thales the Milesian,前700)的思想有些近似之處。希波律陀還記載了另一個同樣崇拜蛇的帕雷茲派(Perates),他們崇拜一條“渾身散發出強光的纏繞之蛇”。在印度的傳統中,生命之輪(Cycle of Life)的象徵是巨蛇阿曼達(Amanta),這個生命之輪涵蓋了所有一切不管是較高還是較低的實相層面或存在世界:
“納拉亞那是毗濕奴的化身,也是一切眾生中最古老的,他被‘無盡之蛇’舍沙(Sesha)或阿曼達所環繞,這條蛇是永恆的象徵,牠自太初的原始之水中誕生。”(註3)
印度傳統與埃及的古早文化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提到了一條原始大蛇的存在,牠也被直接與太陽神拉和/或阿頓聯繫在一起。
這條初生之蛇成了日後各種高度發展與複雜宗教的起源,牠在古代也作為一種極其重要的象徵而備受崇敬。這些古代傳統都提到從深不可測的深淵中誕生了一條纏繞糾結的大蛇,牠是智慧與永恆的古老象徵。接受啟蒙儀式加入神秘學派的啟蒙者或“智者”在最早的時候便被稱為“智慧之蛇”,在《死者之書》中也出現了對“長著兩條腿的蛇”的奇怪敘述,但這其實不是在描述什麼駕著太空船的地外生命,而僅僅是在暗示資深的啟蒙者而已。要一直到後來,蛇才逐漸演變成了邪惡的代名詞與象徵,甚至在往後黑暗的中世紀還被當成魔鬼的化身。
豎起尾巴直立的蛇在古代啟蒙儀式與宗教中都是一個十分重要的形象,鑒於蛇崇拜是如此普遍,有些古代作家不諱言它可能是人類最原始的宗教。本作者曾經在美國的蚱蜢谷(Grasshopper Valley)與一群蛇崇拜者有過非常令人膽顫心驚的接觸,在美國有一個教派平時習慣與致命的毒蛇共處一窩,卻能相安無事。《聖經》經常提到蛇,當耶穌告誡他的門徒“要靈巧像蛇”的時候,他實際上是在勸誡他們要變得像啟蒙者一樣睿智。
《舊約》還提到了“掛在桿子上的火蛇”(註4),依據前後文的脈絡,牠似乎是某種與魔法有關的東西。以斯拉曾說過,“摩西”擁有一條名叫尼護施坦(Nehush’tan)的“銅蛇”,而且它還被以色列人奉若神明(註5)。這些敘述顯然與要求不可崇拜偶像的誡命頗有出入(註6)。以色列人對銅蛇是非常認真的崇拜,每次一到敬拜活動開始前,“他們就燒香、燒樹脂,好整頓與淨化空氣,吹走從人的身體發出的腐朽之氣,因為這種薰香能夠非常輕易地飄散開來。”(註7)然後他們會用神聖的石頭鋪成一個圓圈,成群下跪,莊嚴地對著挺直佇立在他們面前的沙地上的銅蛇祈禱。摩西和他的同胞不僅會對銅蛇禱告,而且他們還會凝神研究它投射到沙地上的陰影。後來,“銅蛇”被約西亞王下令毀掉(註8),甚至“打碎柱像”(註9)。
吉薩的蛇神
蛇之所以受到如此敬重其實有一個非常切實的理由,正如先前曾經提過,據埃及人記載“在‘那個地方’,有一隻爬蟲動物盤踞在那裡”,‘那個地方’指的就是吉薩建築群。但那隻“爬蟲動物”究竟所指的是什麼呢?
有一份相當古老的紙莎草文獻《戰阿佩普書》(The Book of Overthrowing Apepi)一直保存到了今天,阿佩普是黑暗的惡魔,也是偉大的神殿之主拉的ㄧ生之敵。如今人們對這份紙莎草的興趣主要都集中在一點上,亦即它同時包含了兩種抄本的埃及創世故事,這從紙莎草的標題《拉的睿智、造化與戰阿佩普書》即可見一斑。這裡“造化”的原文是Khepra,衍生自詞根“Kheper”,它的意思是“製造、創造、生成、形成與化為”,所以這份紙莎草文獻的標題實際上也可以被讀作《拉的創造之書》。這份文獻概述了古早的埃及人對於拉是如何開天闢地的認知。不過,最重要的是拉聲稱自己曾化身成一位名叫凱布利的神,後者在埃及文化中是一個非常古老的神靈,也與開天闢地有一些聯繫。在一些象形文字記載中,凱布利也被描述成“生死之主”。神殿裡的祭司相信凱布利是拉的化身,據說是拉透過一種特殊的“魔法”,從自己的心臟孕育出凱布利。
因此,凱布利代表了源於更高智慧的神聖本質,這也是《聖經》中的奧祕及其它秘密的淵源。凱布利的象徵是家喻戶曉的糞金龜或聖甲蟲,也就是俗稱的“食糞蟲”或“屎殼郎”。糞金龜在牛糞裡產卵完後會開始將它們由東向西推起,直到牛糞形成一顆大球。這些糞球雖然本身沒有生命,僅是一團痠軟的物質,卻蘊含著生命的種子,只要在適當的溫熱滋養下,一隻新的糞金龜就會從中破殼而出,開始四處冒險、尋找食物。埃及人從很早的時候就開始將圓盤狀的太陽與糞金龜的糞球相提並論,這部分是因為它們的形狀,也部分是因為它們同樣散發著熱氣,如同陽光是人類的生命之源,糞球對年幼的糞金龜而言亦是如此。
古人相信拉賦予了凱布利“蛇的光輝與力量”,而凱布利本身就是拉的另一種形式。最重要的是,凱布利還是赫利奧波利斯的“奔奔石神殿”裡的守護神,這座神殿就是為了獻給他而建造。人們相信凱布利擁有所有拉身上的屬性,所以他跟拉一樣偉大。就像拉一樣,凱布利被尊為“赫利奧波利斯的太陽神”,同時他還有另一個對我們的研究尤其重要的頭銜:“蛇神”。所以,凱布利到底是什麼?下面這段象形文字銘文或許提供了部分答案:
“...凱布利,未知之神,最詭譎的神,他的象徵是神聖圓盤...宛若火球,光彩奪目,形雖可見,難以言表,每逢黎明升起,人們便向對禱告;他從眾神的水晶中飛升,他是‘眾神’所心愛之物。”
在這段令人印象深刻的描述中,凱布利被形容成是一個形似一團“火球”的“物體”,而且人們沒有辦法“理解”他到底是什麼,他甚至還會從“水晶”中衝上雲霄。他的住所剛好正是為了收納奔奔石而建造的“奔奔石神殿”,這座神殿建好的時候連大金字塔都還沒竣工。在這段期間,奔奔石一直都被擺放在一根巨大的方形柱上,這就是後來方尖碑的雛形,這便是為什麼這座建築有時也被稱為“方尖碑神殿”。這些古代記載以十分具體的字眼描述了一個非凡的蛇形絢麗發光物從宛如水晶般的奔奔石中飛升,它被叫做蛇神凱布利,人們為這個耀眼之物的崇拜一直持續了好幾個世紀。但是,凱布利的秘密遠不止如此...
神秘的七彩鳥
在最古老的埃及史料中,凱布利也被和一隻色彩斑斕的七彩鳥聯繫了起來,這隻鳥同樣住在“奔奔石神殿”中。牠非常美麗動人,是一隻聖潔無比的雌鳥。由於牠的鮮豔色彩,牠有時也被稱作“太陽鳥”,不過更常見的名字還是“金字塔鳥”或貝努鳥(Benu)。貝努鳥也就是後來希臘人所俗稱的“鳳凰”,但牠實際上是源自赫利奧波利斯的神祗。公元前8世紀的希臘人赫西俄德是最早記載鳳凰的人,他把牠稱為阿拉伯鳥(Arabian Bird)。相傳鳳凰是一種性情溫和的美麗生物,牠的眼淚是香沫,牠的鮮血是香脂。據說貝努鳥只需要空氣即可飽腹,所以牠不會傷害任何生物。牠的儀態優雅、羽毛鮮艷,在後腦勺還有一撮特別的毛簇。對貝努鳥的壽命,不同作家的說法不一,但大多數人都同意牠可以活上五百或一千年。在《死者之書》中,牠又被叫做“長年之主”,並且被形容是拉的靈魂。牠可以說是古代神秘學派的諸多象徵性生物中最受矚目的一個,同時牠也被用作為代表神秘哲學的秘密真理象徵。
獻給貝努鳥的原始聖所就在“奔奔石神殿”裡面,牠與奔奔石、蛇神凱布利是鄰居。人們從週而復始不斷重生的貝努鳥身上領悟到了靈魂不朽的概念,因此牠也成為了靈魂歷經死亡與重生的象徵。後來牠又被認為是奧西里斯復活的象徵,在《死者之書》中還有一個亡者曾如是說:“現在,我已化作要展翅翱翔的貝努鳥”。
貝努鳥永遠不會真正死去,傳說牠的存在甚至要早於宇宙誕生,而且牠還知曉連一些神明都不知道的關於生命與復活的奧秘。每當貝努鳥知道自己大限將至,牠就會四處蒐集樹枝準備築巢。等到了第二天的黎明,這隻大鳥將迎著冉冉升起的太陽,用優美的歌聲開始高歌。太陽帶來的熱力會點燃放在巢裡的香料,接下來貝努鳥就會在自己準備好的葬禮堆中死去。從灰燼中將會產生出一隻小蟲,它在經過三天半的時間後就會重新變成一隻貝努鳥。
貝努鳥、凱布利以及宛如水晶般的奔奔石在《死者之書》中被全部聯繫在一起,它的第八十三章介紹了一個可以讓死者變身成貝努鳥的奇怪咒語,接著這隻鳥開口說了一句話:“我生於未成形的物質,我與凱布利一同誕生;我是一切眾神的種子。”
在一些古代繪畫中,奔奔石的頂部會被擺放著一顆球,這可能就是前面提過的五十五面球體。《金字塔文本》裡有一幅象形圖畫描繪了一隻貝努鳥坐在奔奔石的頂部,牠的鳥爪緊緊抓著那顆球。貝努鳥一般會被畫得看起來像是某種鷺科動物,眾所週知,這種鳥類特別善於乘風飛翔,甚至可以“高飛到極高處,再以螺旋形的方式不斷迴轉。”(註10)
耀眼的色彩及其含義
那些古老的記載清一色都形容神秘的貝努鳥的毛色“光彩照人”、“燦爛奪目”,這顯然不像是在描述蒼鷺或白鷺。《死者之書》也對貝努鳥非比尋常的色彩有過一番描寫:“牠的脖子和頭部呈紅金色...身軀則是海藍色...多麼的翠藍、美麗...然後牠的腳部...是接近紫色的猩紅色。”不難發現,色彩光譜中的七種顏色幾乎都出現了,這七種顏色分別是紅色、橘色、黃色、綠色、藍色、靛色與紫色,它們在這裡按序為“脖子和頭部的紅金色”,然後再穿過綠藍色的身軀來到“接近紫色”的腳部。
前面曾經提到大金字塔的上層部分原來有七彩的彩虹色,它們從奔奔石原本擺放的平台往下開始延伸,每個顏色都互相緊鄰。敬拜奔奔石和貝努鳥的時間都是日出,因為初露的陽光會在這時照射到奔奔石,令其開始“閃閃發光”(所以它的另一個綽號是發光的王冠)。當陽光映照過來的時候,這個水晶般的物體就會折射出鮮豔的彩光,頓時間這個“光輝王座”,即奔奔石就會變得璀璨無比。
擺在奔奔石頭上的圓球或神聖圓盤與太陽、糞金龜的糞球還有凱布利有關,它在後來的藝術作品中可能就被描繪成了從奔奔石的後面升起的太陽輪廓。那七彩的光芒被人們奉為拉的七重靈魂,它們在奔奔石的頭頂上散發出萬丈光芒,代表了在天國中飛旋的神。“晨光女神”奧羅拉(Aurora)便是這個現象的陰性擬人化形象,她也被認為是太陽(拉)的女兒。她後來被人們視為黎明的化身,聖奧古斯丁的名字(Aurorius)最初就是這麼來的。
這個光輝璀璨的物體之後也變成了人類復活的象徵,因為過去的人們相信今日充滿生機的太陽是脫胎換骨自昨日那已經死去的太陽。據說貝努鳥會浴火重生“七個七次”(即每天一次),所以在埃及宗教中,人的精神本質也要一次又一次地從他死去的肉體中重生。後來,這種發生在日出時的壯觀光景便被稱為“鳳凰高飛”,至於夕陽時的景色則被稱為“鳳凰化灰”。
儘管現代的自然史學家認為貝努鳥/鳳凰純粹只是神話中的生物,但歷史學家老普林尼卻記載過一隻在克勞狄皇帝(卒於公元54年)在位期間被捕獲、並在羅馬廣場上被大庭廣眾展示的鳳凰。由於他用“多彩”(iridescent)來形容這隻鳥,很有可能他所描述的其實是一隻孔雀或雉雞。在古代,鳳凰也是一個用來暗示啟蒙者或經歷過重生者的稱呼,這意味著他們已經經由啟蒙儀式在靈性世界獲得了新生。貝努鳥也是一個非常適合用來表達他們的靈性重生的象徵。
金字塔色譜的實際應用
要想瞭解宗教的起源,就必須先學會站在先人的角度思考,並且觀察這七種顏色是如何在後來演變成了代表人類意識不同層次的象徵。大金字塔上半身的色彩其實與世界七大宗教均有關聯,同時它們也可以透露出這些宗教的創始者的精神水平。舉例來說,魔鬼在宗教藝術中常常被畫得紅通通的,這是金字塔色譜中最低級的顏色,所以它距離上帝最遠,代表最低等的生命本質。雖然今天基督教的神職人員也打扮得一身紅,但原本羅馬早期的主教穿著的是像羅馬皇帝那樣的紫色長袍。早期教父一般都穿著帶有紅色條紋的“托加”(toga-picta),他們的追隨者則青睞黑色或棕色的服飾,也就是甚至入不了金字塔色譜的顏色(註11)。直到今天,紅色仍然是紅衣主教著裝的基本色調。這都該歸功於聖耶柔米,他曾經承認自己穿著鮮紅色的女裝出席過異裝癖活動(註12)。佛教的地獄之王閻摩的模樣也是一身鮮紅與深橘色,佛教僧侶的儀式服裝則是以橘色和黃色為主。希臘人同樣習慣以深橘色來繪畫冥府中的神祇。古代的西藏、蒙古、印度跟日本的宗教繪畫經常使用深淺不一的藍色,而中國夏朝的神秘開創者則常被描繪成穿著淡紫色的衣裳。
每ㄧ種顏色都分別對應了人類的七種不同意識層次,或者說是個人內在的成長與智慧水平。一個富有靈性或高度進化的人會下意識地受到淡紫色和紫羅蘭色吸引,這些顏色代表了更高層次的內在智慧,是最接近神的顏色。在埃及藝術中,拉、奧西里斯和伊西斯多半被畫成白色,這是超越其它色彩與奔奔石之上的顏色,要想達到這個境界,就必須先經過前面那些更高的層次。金字塔色譜也與在埃及生長的七種不同顏色的花朵有關,利用這些花朵可以搾出七種不同的聖油,從哈霍特普(Har-hotpe)墓室中的壁畫上可以看見與之相關的情景。這七種顏色後來也被用來表示人體的七個脈輪,其從脊柱底部的紅色開始一路向上,最終直抵頂輪。
大金字塔的神奇力量
上一章提到在大金字塔中存在著一股神奇的力量,目前的科學尚無法弄清它的謎底,也沒有人能對其提出合理的解釋。過去曾有人用探測棒(dowsing rods)在原本是擺放奔奔石的位置探測到有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正從大金字塔的最高點往下流動,甚至足以扭轉探測棒的尖端。最早開始研究這個地方的其中一位研究人員凡爾納・卡梅倫(Verne Cameron)是英國知名的探測術專家(dowser),他發明過一個被稱為氣場探測器(aurameter)的裝置。經過一系列以不同條件下進行的實驗,他也在大金字塔頂部檢測到了能量正不斷上下來回奔湧。其他人也都曾檢測到類似的力,有人曾形容這就好像是把手舉向頭頂時,涼風垂直吹拂過手指和手掌的感覺。有一次,英國發明家西蒙斯(Sir W. Siemens)在與一名同伴和一群阿拉伯嚮導一起站在大金字塔正中央的時候,他忽然注意到每當他伸出手把手指張開,就會聽見像是用力搖鈴的聲音。出於好奇,他立刻把手邊的一個瓶子加工改造成了萊頓瓶(一種能聚集靜電的瓶子),然後將瓶子舉過頭頂,沒想到從瓶頸的地方居然濺出了火花。一旁的導遊見狀紛紛驚駭不已,連忙要求他趕緊住手,結果西蒙斯不小心手滑讓瓶子碰到了一名導遊,而這竟然令後者直接觸電、跌倒在地。
飛機,尤其是直升機還會被警告不要在金字塔頭頂上空低空飛行,因為那股力甚至可以作用從正中心的頂點一路往上作用。根據一些飛行員的報告,當他們飛過金字塔上空的時候,飛機上的儀器往往會忽然失靈,1968年有一架載人直升機在近距離拍攝大金字塔頭頂上的平台時突然莫名失速,最終導致直升機墜毀在大金字塔附近。
剖析奔奔石
不尋常的事一再發生在這個奔奔石形的金字塔空間中,而且還有實物為證。如果用一束光照向玻璃或水晶製的金字塔模型的頂端,不管它們的尺寸是大還小,只要它們依照與大金字塔相同的傾角與比例設計,就會發生一些非常有意思的事情。這時一束耀眼的螺旋或旋渦狀的光會從女王室的位置升起,然後一路穿過國王室向上貫通,看上去就像是一條豎起尾巴站立的蛇。這美麗勻稱的形狀呈現出七彩顏色,它的最高點觸及大金字塔的頂部中心,所以它看起來宛如一股不斷往下延伸的螺旋形光束。這種奇妙的現象已經為人所知有數千年了,而且它對人類的靈性發展有著不可估量的影響。
由於其形狀與顏色,這個現象又被稱為“彩虹蛇”,因為這正是它在大金字塔的縮小模型的四個面上所呈現出來的模樣。同樣的現象也會發生在那座奔奔石的放大版建築身上,古埃及祭司便用凱布利來命名這束垂直的螺旋光。對他們來說,這束光就是神。
大金字塔的透明模型證明了這種形狀的空間結構的確具有某種奧妙。
只要把光照射到與大金字塔的尺寸或比例完全相同的玻璃金字塔,上面就會浮現出一條彩虹蛇。這束光儼然提供了一股力或能量,從而創造出那束螺旋形的光,它看起來就像是一條昂首挺立的蛇,儘管這種現象在一般的石塊上看不見,卻可以在透明的建材中清楚顯現。這就是為什麼古埃及的祭司說“大金字塔中守著一條蛇”的緣故。
這些祭司似乎對這股作用於大金字塔中的神秘螺旋狀力量暸若指掌,它與映照在奔奔石上的螺旋光是完全相同的現象。這正好也解釋了奔奔石最初到底是什麼,只不過原版的奔奔石一定更大;它是一個十分明確的金字塔結構,其作用是要聚集、轉化並傳遞陽光以進行能量供應,然後將這股力量直投往大金字塔深處。可以說,奔奔石是一部神賜的永動機,所以它坐落的位置恰好也是一年有三百一十五天都能享受陽光沐浴的地方。
因此,奔奔石不僅是光的接收器,同時還是自給自足的投影機。金字塔形的結構本身確保了被擺放在那些白色巨石頂峰的奔奔石能享有源源不絕的陽光,這使得奔奔石的作用看起來像是要製造一種放大效應,以將能量繼續傳入底下金字塔中的其它特殊房間與通道。在太陽的照耀下,一條巨大的彩虹蛇逐漸現形,其甚至從數英里之外就可以看見。由於必須要透過金字塔才能使彩虹蛇成形(或生成),所以蛇也成了啟蒙者的象徵。《死者之書》曾形容進入埃及神秘學派的啟蒙者就像是走進了“一條蛇”的身軀,然後他們要“脫去自己的舊皮”並“像浴火重生的拉一般,變得換然一新”。這些都是啟蒙儀式所必須歷經的過程,後面的章節會更詳細介紹。
隨著陽光的直射在奔奔石上形成了ㄧ條色彩繽紛的巨蛇,現在從金字塔的每個側面都可以看見這條蛇,而將它映照出來的那個透明頂蓋則在那垂直的螺旋光照耀下顯得閃閃發亮。《聖經》曾說我們可以在山頂上感受到上帝的存在(註13),那座山其實就是現在被稱為大金字塔的“石山”。可以在那裡看見的上帝正是凱布利,亦即那條盤踞在發光的王冠上的彩虹蛇。
有了奔奔石,大金字塔就成了一艘滿溢神秘力量的活方舟。經常有人目擊在大金字塔的頂端出現一團發亮的光暈,而且這座建築的周圍還會發出低沉的隆隆聲(註14)。這便是大金字塔長久以來一直受人敬畏的原因之一。在太陽的照耀之下,“一條光蛇就這樣浮現在了上帝之屋的頂端上”(註15),這條蛇的模樣直豎在奔奔石的中心,讓所有人都能一覽無遺。許多古代記錄都記載過這條蛇,而摩西手上的“銅蛇”實際上正是向它致敬的實物複製品。
《死者之書》對彩虹蛇及其所出現的特殊位置都有著十分詳細的描述,據這些經年累月流傳下來的碑文記載:“看哪,那條閃爍著光芒的蛇,正盤踞在眾神的神殿上,盤踞在沙漠中的白色神殿上。”現在我們再來看看《以諾書》對此是否也有任何隻言片語呢?
“...他走上前,看著這座用水晶建造的巨大建築...在它的裡面是火舌...建築的斜牆鑲嵌著棋盤狀的水晶...它的底座也是水晶。”
在《以諾書》的後面,這座“建築”被直接喚做“璀璨明珠”,如此詩意的描述正好印證了藏人的傳統中對於奔奔石“光輝繚繞、流光溢彩”的說法(註16)。
前面的幾章曾提到希勒家在大約公元前400年發現了一本“古書”。這本神秘古卷是被書寫在一種特殊的材質上,它的書名叫《上帝之書》,而且裡面還包含了一些彩色的插圖或是對彩虹蛇的具體描述。我們再看來來這本書都說了些什麼:
“其中一幅插圖闡述了神的本質...它看起來就像一條發光的蛇正在盤繞成一個圓圈,然後在達到這個圓周的最高點後,不可名狀的榮耀(Glory)又會再次折返。”
這段古老的描述暗示了彩虹蛇其實是一股向下作用,然後再重新折返回來的力量(一種彎曲的雙螺旋形式;就像一條DNA鏈),這就像是一束放射狀的螺旋垂直光,這束光同時又具有對自身的鏡像反射(可以說,像一個雙生體)。
澳洲原住民的奧祕
早在數千年前,澳洲原住民就已經在他們的神聖儀式中用上了彩虹蛇的實物雕刻品,這比《聖經》成書的時間還要早得多,而且這跟摩西的“銅蛇”有著很大的關聯。
這是一個彩色的木製雕像,上面有兩條從腳到頭互相交纏在一起、彼此相望的蛇。它們被稱作“天空之蛇”,甚至還被形容是“永遠也無法殺死”的存在。根據原住民長老們的說法,與這個雕像有關的儀式最初都是由被他們稱之為“先行者”(The Ancient Ones)的“藍皮膚天神”傳授給他們的。
下面這幅圖畫是重繪自另一張拍攝天空之蛇雕像的珍貴照片,這也是全世界第一張經長老們允許公開的圖像記錄。
在澳洲原住民看來,“天空之蛇”象徵著一種被他們稱為“蛇之力”(昆達利尼)的神賜精神能量,這些知識甚至連對現代大部分的原住民後裔來說都十分陌生。在他們的古老文化中,被澳洲原住民拿來與他們的聖“蛇”相提並論的還有他們的“靈鳥”,他們認為後者象徵著飛昇的靈魂,恰如貝努鳥對於埃及人而言是復活的象徵。兩個古老文化為什麼會有這種驚人的相似性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但這時我們的歷史書籍卻愛莫能助。
也不是只有澳洲原住民才保留著“一條長得像一棵參天大樹一樣高大的蛇”的神聖傳說。即使經過數十世紀以後,埃及的“光輝大蛇”(Luminous Serpent)傳說仍時不時會被人們提起,譬如有個名叫西普尼烏斯(Cyprinius)的作家在他完成於公元252年的作品《回憶錄》(Confessions)中記載了那條著名的“蛇”在過去的埃及是何等的深植人心:
“那條大蛇儼然就像神殿的看守。我們得不厭其煩的強調,這不是象徵、不是擬人,牠真的是一條被神靈附體的蛇。我們還要說,在開羅的穆蘇曼神殿(Mussulman),絕不要將它與一般的異教神殿同日而語,就像其他來來往往的遊客一樣,我們親眼目睹了一條據說在那兒已經生活了上百年的巨蛇,人們對牠抱有深深的敬意。”
“被神靈附體的蛇”實際上是古人對映照在奔奔石上的那個螺旋形光芒的稱呼,它的另一個名字是凱布利。如今人類已知最古老的那些古籍都曾一再訴說過它的存在,數百年來也有成千上萬人親眼見證過這個現象。然而,那迷人的螺旋光還遠遠不止像人們所以為得那麼簡單,而且它顯現在大金字塔上的視覺效果也是它最世俗的(顯白)的衣裳而已。它的背後隱藏的是凱布利的奧祕,而這也將會把《聖經》的本質提升到了一個令人拍案叫絕的全新高度。
唯一的聖書
幾千年來,猶太傳統中的靈性導師始終堅稱構成《妥拉》的五卷希伯來書擁有無與倫比“神聖”地位,它們意義非凡、具有超自然的起源...而他們實際上也是對的。其實只要利用塑膠、銅、金屬或其它類似的固體材質來製作彩虹蛇的精確實物複製品,就可以明白其中隱含的道理,我們可以用“使光物質化”來形容這種手工實驗。這也是《透特之書》與《聖經》中的奧祕的重要元素,彩虹蛇的扭曲形狀其實是把那個重要奧祕的一個重大部分以肉眼可見的方式表現了出來。只要緩慢旋轉起彩虹蛇的塑膠或金屬複製品,它便會投射出總計二十二種不同形狀的陰影,正是這些形狀衍生出了書寫《妥拉》時所使用的二十二個希伯來字母。說得簡單點,《妥拉》最初是以二十二個具有宇宙意義的象形字符所完成的成果,這些字符通通都源自於“蛇的光輝與力量”,也就是埃及大金字塔頂端的奔奔石身上的螺旋光。這些知識的存在全都無可否認地顯示了某種更高等的智慧的存在,而且那是比人類還要更勝一籌的智慧。
正因如此,以斯拉的《妥拉》究竟都說了些什麼或有多麼符合史實其實一點也不重要。就算裡面的故事全是子虛烏有也無關緊要...真正重要的是要知道,《妥拉》裡的一字一句都是用最神聖的字母...亦即神的語言所書寫。所以《妥拉》是由一系列具有超自然起源的字母所寫下,這些字母全都是源自於在數千年前“從天而降”的奔奔石身上映照出來的那條彩虹蛇的形狀與模樣。
或許大金字塔被依照如此精確的比例建造就是出於這樣的用心良苦,這是為了要把這些東西藏在石頭裡好留給後代子孫,被我們稱之為金字塔的這個擁有精確尺寸與傾角的物體,其實蘊含了兩千四百年前的啟蒙祭司與拉比、更遑論是幾千年前的埃及祭司早已熟知的神聖秘密的重要元素。
以斯拉深知這些隱藏在《聖經》中的秘密,他指示他的抄寫員用“他們自己也不識得的文字”來有效地將如此重要的知識隱藏在了那些書卷的字裡行間。過去的希伯來人並沒有《聖經》這麼一本書,猶太人是在巴比倫之囚後才有了這玩意(註17)。換句話說,以斯拉正是在第一巴比倫造訪大金字塔與那座豹身人面像的時候知曉了豹之氏族的奧祕,後來他把神的語言教給了那五名抄寫員,讓他們以此完成《妥拉》。
構成《聖經》的那些字母都是源自於從彩虹蛇(或光之蛇)的複製品投射出的二十二種不同形狀的陰影。過去的啟蒙拉比非常清楚《聖經》背後的重要意義,他們親手抄寫和校訂每一份《妥拉》的抄本,好仔細保存這些知識。《聖經》中的那些字句並不是神的啟示...可是最初寫下這些字句的字母確實是神聖的。幾千年前的巴勒斯坦賢哲以“光之文字”來稱呼構成這種神聖語言的字母,他們非常瞭解這些字母的非凡起源,也知道《妥拉》之所以使用這些字母亦有其用意。“彩虹蛇”的模樣原來一直被保存在《聖經》的每個字母裡面,《妥拉》所使用的每一個字母都是同一束螺旋光不同角度的成像。《妥拉》真正重要的地方並不在於裡頭的故事是否符合史實,而是那些神聖的字母,這些文字原本都是源自於一個特殊螺旋形象的二十二個獨立元素,後來它們逐漸變成了書寫故事的字母。所以說,《妥拉》其實是一個結構,這整個結構都是建立在一個名為神的語言或神聖文字的基礎原則之上。
《妥拉》所使用的文字都是從螺旋光的不同角度衍生出的結果,這就是為什麼有人會說《妥拉》是一本有生命的書,它是由神聖字母所編織而成的一件織物或活體,這些字母全都被以一種特意且精心的方式編排在了一起。正因為它是一本有生命的書,所以《妥拉》所包含的神話、傳統、律法與誡命中的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細節都不容有任何一字被更改,就算它們是徹頭徹尾的神話或虛構故事也不能改。為了確保其中的知識能順利傳達給啟蒙者,以斯拉曾特意叮囑:“你們不可加添,也不可刪減。”(註18)這種叮囑也很好地解釋了《妥拉》中的內容矛盾、文風差異與嚴重年代錯誤。這本書是敘事、生活律法、誡命、詩歌、史實以及大量明目張膽的虛構故事的集合體,它所呈現的那些故事基本上都是對過去古老傳統的誇大其詞,這些傳統也許是或不是源自於某種口頭傳說,總之它們現在全被重新編織成了一個迷人的新故事。隱藏在種種這些不同的漏洞或文風差異背後的是神的語言、上帝的字母所形成的神秘統一體,但不是上帝的話語。外在的表象只是內在真理的掩飾,正如那些“瞭解”《妥拉》真理的睿智拉比常言道:“那些只注重表象的人有禍了!”
根據拉比們的說法,《妥拉》中的神聖字母擁有無法窮盡的含義,它們會依據沉思者的水準呈現出不同的層次。這每一個層次都無法徹底捕捉到這部神聖典籍的高深莫測,這是理解《妥拉》傳統時的一個重要公理。打從一開始,《妥拉》就是一本具有兩面性的書;它的字面或顯白含義在大多數情況下,尤其是那些涉及超自然內容的敘述,都是毫無史實價值或無關緊要的;但其中其實隱含著深刻的弦外之音,這會在後面的章節詳述。不過這還不是全部,因為《妥拉》的“字字句句都閃爍著光”,而古代的拉比就有一句相當廣為人知、很好地總結了這種信仰的格言:“《妥拉》的面孔,總共有七十張。”這“七十張面孔”實際上也與《但以理書》提到的“要到一載,二載,半載”的預言有關(註19)。這個奧祕的完整解答恐怕就藏在那被“以斯拉交給他子民中的智者”的七十卷書裡,他和他的抄寫員在完成《妥拉》後只公開了總計九十四卷書中的二十四卷。其餘七十卷書皆是未被公諸於世的《聖經》原始材料,是真正經由大師之手抄寫的作品;它們的重要性無可言喻。
然而,奔奔石和它的彩虹蛇還擁有遠比《聖經》中的那些字母要更加深邃的含義。這些象徵都被保存在了《透特之書》中,可以說《死者之書》的誕生也要得益於此。反過來這又奠定了《妥拉》的基礎。憑著他的智慧,以斯拉透過《詩篇》第一一九篇的二十二個段落把如何依照正確順序使用神的語言的方法教給了全人類。彩虹蛇同時也直接牽涉到了建造大金字塔背後的一個意圖,大金字塔之所以存在有一部分的原因是要作為提供一個人們在追求這些知識的過程中所不得不面對的各種考驗、誘惑和磨難上演的場地,唯有費盡千辛萬苦,最後才能抵達那所有秘密中最了不起的...也是彩虹蛇所守護的奧祕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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