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0月3日 星期日

喬治・亞當斯基的巡迴之旅

https://www.newdawnmagazine.com/articles/george-adamskis-tour-down-under

 

BY JON WYATT



即使在他逝世已經幾十年後,喬治・亞當斯基(George Adamski)在全世界的UFO研究界中仍舊是一個充滿爭議的人物:究竟他是貨真價實的接觸者、招搖撞騙的的騙子,還是純粹的神經病?接下來要呈現的證據似乎會朝著傾向於認同他的那一邊傾斜,當然最後的答案還是要由你自己來決定。


1959年,作為他的世界巡迴演講之旅的一部分,亞當斯基來到了紐西蘭和澳大利亞,沒想到怪事也尾隨而至。先是主辦單位的人聲稱他們看見了外星人,之後甚至連塔斯曼(Tasman)兩岸的當地報紙上都出現了UFO目擊事件。不過首先,還是讓我們先來回顧一下亞當斯基這個人的故事吧。



喬治・亞當斯基1891年4月17日出生在波蘭的彼得哥什(Bydgoszcz),之後他全家在1893年移民到紐約。他早早輟學,儘管他終其一生不斷在自學進修,人們仍普遍相信他的書應該是他人捉刀代筆之作。他在1913年加入美國陸軍,在墨西哥邊境的第十三騎兵團服役三年,並見證了龐丘・比利亞(Pancho Villa)的革命行動。1917年,他與妻子瑪麗(Mary)結婚,並在婚後搬到西海岸,他在那裡嘗試過各種低薪工作;喬治終生沒有孩子,他的妻子則在1954年去世。


到了20世紀30年代,亞當斯基已經逐漸開始在加州的神秘學圈子中嶄露頭角,還會開辦演講暢談西藏的神秘主義。他在1940年和幾位學生一起從拉古納海灘(Laguna Beach)轉移陣地來到帕洛馬山(Mount Palomar),並在當地成立了帕洛馬花園(Palomar Gardens),其既是一處休閒勝地也是一座露營地。喬治在那裡負責各種雜活,時不時也發表演講,他從1947年開始拍攝UFO照片(使用六英寸和後來是十五英寸的望遠鏡與電影攝影機;他總計拍攝了七百張他聲稱是母艦、偵查船和遙控碟的照片)。1953年,他與戴斯蒙德・萊斯利(Desmond Leslie)合著了《飛碟降臨》(Flying Saucers Have Landed)。


在這本UFO領域的經典之作中,亞當斯基宣稱他在1952年11月20日那天突然感到了一種強烈的直覺,告訴他飛碟會在那天降落,於是他找了六個朋友陪他一起進入莫哈韋沙漠(Mojave Desert)。一行人行駛了約十五公里後,便驚見天空中居然出現了一艘巨大的雪茄形母艦。亞當斯基立刻要求停車,他的朋友們就待在離他一公里外的地方,這時一艘偵查船降落,從中走出了一個外星人。亞當斯基依靠心靈感應和手語來與這個生物進行交流,這段期間不斷有軍用飛機在附近來回的聲音;之後外星人回到飛船,起飛離去。那六位目擊證人事後也堅稱這件事是千真萬確。


後來在太空母艦舉行的一次會面上,金星人告訴亞當斯基,他們選擇他作為使者,好警告人類關於核毀滅的危險。為了幫助他完成使命,他們會定期進行接觸,太空船也會在適當的時機現身。他在1956年出版了《走進太空飛船》(Inside The Space Ships)一書描述他的太空之旅。1959年他又應金星人的要求開始為時六個月的世界巡講,這也成為了他1961年出版的第三本書《告別飛碟》(Flying Saucers Farewell)的主題。現在,讓我們來看看證據。


亞當斯基在1959年1月17日抵達南半球,當他(乘坐客機)飛抵紐西蘭奧克蘭的時候,主辦單位和贊助商已經在機場準備好要歡迎他的到來。他在第三本書中特別誇讚了紐西蘭人民,尤其是毛利人的熱情好客,他寫道:“太空船的目擊事件總是會在正確的時間發生,好刺激公眾的興趣。這就是我們在紐西蘭的每場演講都人滿為患的原因之一。”如果主辦單位的人說得話可信的話,似乎還有一群奇怪的北歐年輕人在擔任志工,他們的穿著一塵不染,有的皮膚白皙,也有的曬成深色或橘色,還戴著墨鏡,看起來紀律嚴明、難以接近;亞當斯基則以“男孩們”稱呼他們。


 
比爾&伊莉莎白・米勒(Bill&Isobel Miller,左)在他們與喬治・亞當斯基道別的那一天就在紐西蘭的陶波鎮(Taupo)目擊了UFO。亞當斯基的紐西蘭之行的主要籌劃人亨克・欣弗拉爾(Henk Hinfelaar,右)負責替亞當斯基開車,他聲稱當他們白天在農村地區行駛的時候,有五架UFO一直如影隨形。這張照片攝於奧克蘭機場,亞當斯基正準備要啟程前往澳洲(引自托尼・布倫特《喬治・亞當斯基:世界上最艱辛的旅程》)。


據紐西蘭作家托尼・布倫特(Tony Brunt)在他的《喬治・亞當斯基:世界上最艱辛的旅程》(George Adamski: The Toughest Job in the World)中指出:“最吸引他的支持者的不是天空中的目擊事件或亞當斯基的太空旅行;而是他宣稱自己在日常生活中也會定期且偷偷摸摸地與外星人會面,甚至是在他舉行巡迴演講的時候。亞當斯基堅持在酒店而不是私人住宅住宿,也是為了方便進行這些私下接觸。”


“亞當斯基在奧克蘭的主辦團隊很可能其實已在不知不覺間與其中一個‘男孩’有過數小時的近距離接觸。亞當斯基還告訴他們,早在他抵達以前,他們所有人實際上都已經被外星人‘檢查過了’。回想起亞當斯基來訪前幾個月的種種,主辦團隊最後得出結論認為,最有可能的嫌疑人是一個膚色白皙、不確定是從哪裡來的年輕人,後者參加過一次他們在下午舉辦的會議。”


亞當斯基從凱科赫(Kaikohe)開始了他對紐西蘭的巡迴之旅,他一邊舉行演講,一邊播放那令人大開眼界的UFO錄像,然後還要回答觀眾的提問。儘管他稱不上是一個非常出色的演講者,但這些節目仍令公眾興奮不已。之後他回到奧克蘭,在市政廳面對兩千多名觀眾開講。第二天他還要前往毛利人的舊都納魯阿瓦希亞(Ngaruawahia)、拜見毛利人的國王。當他抵達皇家御邸的時候,UFO又出現了。他在第三本書中寫道:


“就在我在門口拍照時,我的頭頂上忽然閃過六道白光。在場的毛利人無不大感驚奇,因為那明顯不是蒸汽,赫妮(Heeni)修女說這是好兆頭,非常有意義。

當我們驅車回到漢密爾頓(Hamilton),那艘太空船似乎仍一直在空中跟著我們。這樣的事發生過不只一次,我想我的(太空)兄弟們一定覺得現在是他們現身的時機了。

我到達內皮爾(Napier)後不久,就有一個記者因為當地報紙上報導的UF目擊事件打電話給我...我與他交談完後才拿起報紙閱讀那篇閱讀:《飛碟現蹤陶波湖上空》。”


他在書中翻印了這篇報導作為佐證,如下:


“三名羅托魯瓦市民堅稱他們在星期二的那個豔陽天看見不止一架,而是好幾十架飛碟在陶波鎮的上空飛行。

這三人都才剛剛告別了喬治・亞當斯基先生,此人聲稱他在前往內皮爾的路上與外星訪客有過接觸。

當地的喬治・亞當斯基後援會會長W・米勒先生(W. Miller)聲稱當時的時間是下午三點,他和他的妻子,還有N・韋斯特先生(N. West)正一起坐在陶波大街的街底,欣賞湖面美景。

當被問及他們第一次看見飛碟是什麼時候時,這兩年來一直都對飛碟很感興趣的米勒回答說:‘就在昨天。’

‘我們說不準到底看到了多少個,但我們很可能看見了同樣的飛碟兩次。’由於當時仰臥在地上,他們無法把飛碟的動作看得很清楚,也估不出飛碟的高度或大小。

除了這些目擊事件,據傳在上星期日的羅托魯瓦還有包括超過一百多名毛利人在內的目擊者,親眼目睹了兩組太空飛船編隊飛過納魯阿瓦希亞和漢密爾頓。”


經過一個下午的UFO活動後,隨著公眾的好奇愈演愈烈,他又繼續在威靈頓(Wellington)、奧克蘭、旺格努伊(Wanganui)還有新普利茅斯(New Plymouth)舉辦了一場又一場演講,而目擊事件當然又發生了:


“演講當天,當人們開始蜂擁入新普利茅斯的講廳的時候,外頭已差不多是黃昏。一位牧師和他的幾位會眾成員看見一艘大型太空船在城市上空巡航。這引起了人們極大的興奮。我抵達現場時,大家都急切地想知道太空船還會不會回來。

我對他們解釋說,這種事我沒辦法控制...如果我是一個自私的人,我大可藉機牟利,成為百萬富翁。許多人不惜向我和其他人開出巨額價碼,只求為他們安排接觸。當然,這樣的提議總是被我一口回絕。

那次目擊事件之後,他返回奧克蘭又辦了三場演講,然後飛往南島,在基督城(Christchurch)、塔瑪拉(Tamara)和達丁尼(Dunedin)繼續接力。結束後他再次飛回奧克蘭,據主辦單位的人說,那艘回程的航班上有“旅伴”。


托尼・布侖特在他的書中提到:“其中一名紐西蘭的主辦單位成員注意到了喬治的臥底旅伴。她那時正在奧克蘭機場等候他搭乘航班回來南方城市。‘我注意到有兩個金髮碧眼、面容俊俏的乘客從飛機上走下來,從其它乘客身邊走過,一路走向停機坪。’她後來說:‘他們或許是一對兄弟,我沒多放心上,只是他們在接近大門的時候還對我微微一笑。喬治是最後走下飛機的人,當他找到我時,他興奮地說:“妳看到男孩了嗎?”’等到他們進入航站樓的時候,那兩個人已經消失無蹤,令她感到非常遺憾。”


在他的“朋友們”幫助下,紐西蘭之旅取得了巨大的成功,顯然他們一路跟著他一起來到了塔斯曼。


這位“銀髮太空人”接著在1959年2月中旬抵達悉尼,並在機場遭遇了UFO研究小組、媒體和亂成一團的粉絲。場面變得如此混亂,以至於亞當斯基得躲進貴賓室才能喘口氣。當時身為昆士蘭研究小組的主席史坦・西爾斯(Stan Seers)在他的《UFO:科學的近視》(UFOs: The Case For Scientific Myopia)中透露,亞當斯基親口證實“外星人”正在密切關注這趟旅程,以確保一切萬無一失,而且他們先前已在紐西蘭與他有過會面。


根據托尼・布侖特,“喬治在澳洲有一個神秘的隨扈,在幾次航班上都一直緊跟著他,她是一個身穿一襲黑衣、戴著海馬胸針的女人。他的同伴看到她,還拍了照片。亞當斯基懷疑她是外星人,只不過是不請自來的。”


抵達悉尼後,亞當斯基便發現等著他的巡迴之旅簡直是一團糟。酒店房間沒有如約訂好,她的旅遊簽證也出了問題,甚至擔心會因為自己的演講而被驅逐出境。他的贊助人-UFO資訊中心(UFOIC)也突然撤回了支持。到底怎麼回事?原來全都因為一個字:金星。


距離我們最近的這顆行星鄰居長久以來一直令人類著迷不已。1959年那會,人們對金星仍所知甚少,因為它總是被重重雲層籠罩,天文學家尚未確定它的自轉幅度或表面溫度。這導致了各種異想天開的猜測,比如有人認為金星上可能有先進的文明,當然,亞當斯基的書更是在為這些臆想添柴加瓦。試圖把自己包裝成一個具有公信力的組織的UFOIC認為亞當斯基太“不科學”,他的演講使人“誤入歧途”。亞當斯基在他的書中還將發生在悉尼的問題歸咎於一個總部在瑞士蘇黎世的“秘密團體”。 


無論如何,在終於定下了合適的酒店與演講場次後,亞當斯基得以繼續展開他的巡迴演講,他現身在悉尼的大型聚會上,有一千兩百甚至更多付費參加的聽眾。他在書中充滿遺憾地寫說:“...這個不組織既不願意贊助我,卻還是指望我為他們講課。”繼悉尼之後,他飛往珀斯,會見當地的研究小組,再來到阿德萊德(Adelaide),果不其然UFO又在他演講時出現了!據他在書中回憶:


“我在那座城市的第二次演講圓滿結束後,我們一群人站在大廳外等候接駁車。其中一位女士看見了幾艘太空船。在它們消失前,幾位女士全神貫注地觀察著太空船。

當我準備前往墨爾本,有人問我為什麼太空船沒有降落在澳洲。我說,等我走後它們也許就會來。

結果事情真的是這樣,大家都吃了一驚!這次降落發生在我離開阿德萊德之前,但直到我到達墨爾本後才傳開來。想像一下,當我在3月28日的《星期日郵報》上讀到這篇報導時,有多麼驚訝:〈我們看見了太空船——令人毛骨悚然的物體震撼整座小鎮〉。”


亞當斯基翻印了一篇由約翰・平克尼(John Pinkney)撰寫的文摘,裡面談及了發生在那座河畔小鎮的降落情形:


“最近幾個星期,有一堆五顏六色的物體劃過了珀農(Purnong)的天空——嚇壞了當地市民。兩名當地男子言之鑿鑿地表示,他們在3月13日目睹了一艘巨大的圓頂形飛行器從田地起飛。這兩位先生分別是珀農航空公司的珀西・布里格斯(Percy Brigg)和克萊潘(Claypans)的郵政局長卡爾・托維爾(Carl Towill)。

據托維爾先生說:‘這東西比一架客機還大。布格里斯先生和我都確信它一定是有人在操縱的。’兩人還表示他們看到一艘巨大的圓頂形飛行器在黑暗中發光,當他們朝著它接近時,它在悄聲無息間升上空中,開始一陣盤旋,接著以極快的速度離去。”


珀農位在阿德萊德東南方,當地的目擊事件在亞當斯基離開後仍持續了一陣子;3月20日的新聞也報導了一對年輕夫婦在開車向北前往珀農時看到了“一個燃燒的硬幣狀物體”,它“在黑暗中就像太陽一樣閃耀,並以驚人的速度向上急竄,然後消失不見。”幾天後,布里格斯一家又看見了“兩個圓盤狀物體,它們的顏色起先是紅色,後來又變成藍色。”來自維多利亞的一個UFO研究小組和來自南澳伍麥拉火箭試驗場(Woomera Rocket Range)的研究人員也聞訊趕來調查這起事件。

 

亞當斯基在墨爾本的一棟建築頂樓拍攝的宣傳照


由於時間緊迫,亞當斯基立刻又在3月16日飛往墨爾本。亞當斯基到達時恰逢由艾娃・加德納(Ava Gardner)和格雷戈里・派克(Gregory Peck)主演的電影《海灘》(On The Beach)正在取景:現在連好萊塢也來到了澳洲!這部著名的電影講述了世界在歷經末日核戰後的生活,亞當斯基所捎來的金星人的警告正可謂恰逢其時。他獲得了媒體的廣泛報導,並在接受《先驅報》採訪時透露他“沒有從門票銷售一空的演講中賺取一毛一毫。”這顯然不是在說謊;史坦・西爾斯在他的書中指出,贊助商只承擔他的住宿、旅行和一些生活費用。他無疑也不是為了錢才來演講。


在墨爾本度過了美好的兩個星期,並短暫拜訪了霍巴特(Hobart)後,他繼續飛往布里斯班(Brisbane),他要在那裡停留三個星期:“還有好幾百人買不到票,被擋在門外。我會永遠記得布里斯班的媒體、人們以及研究小組的良好氛圍。”


澳洲之行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當然這也要多虧他的朋友。


他在4月16日離開,隨後又前往亞洲、印度、中東、英國和歐洲繼續演講。根據各種消息來源,期間他依然與外星人保持聯絡,他們的飛船也仍會適時的露面。他在義大利不慎染上了胸腔疾病,不得不取消巡演,最後在1959年6月17日飛回洛杉磯。


1962年11月14日,NASA的水手二號探測器飛掠金星,並測量出金星的表面溫度高達攝氏四百二十七度,即使是鉛也會被輕易融化。亞當斯基對此的回應是,金星人是高度進化的生命,他們生活在以太層面並且已經提升了他們的振動頻率,因而不會被高溫所影響。儘管如此,他當時的精神狀況確實不甚理想,後來他康復並繼續巡演,直到最後在1965年4月23日因為心臟病發病逝於馬里蘭州銀泉市。作為一名退伍老兵,他被安葬在阿靈頓國家公墓,他的火炬也被亞當斯基基金會(Adamski Foundation)以及其他為數眾多且治學嚴謹的UFO研究人員繼續傳承下去。


亞當斯基基金會認為科學家在金星(還有我們的太陽系)問題上對我們撒了謊。包括水手二號在內的探測器其實都被事先動過手腳,真實的數據從未被公開;之所以要掩蓋真相的原因是因為金星人已經懂得利用自由能源,他們的飛船靠電磁力驅動,可以光速飛行,一旦他們的科技被分享給地球,世界股市就會馬上崩盤。1982年,俄羅斯的金星十三號著陸器傳輸了一百二十七分鐘的金星表面彩色錄像,這些錄像清楚拍到了包括“蠍子”在內的三隻小型“生物”。看來,金星的表面恐怕未必真的像我們被告知的那麼酷熱。


亞當斯基所說的到底是真是假?這場巡迴之旅所展現的證據雖然稱不上是“鐵證如山”,但它們確實很耐人尋味:塔斯曼河畔兩岸的目擊者都深信他們看到了他的金星“護送者”,同時還有更多人看見了天空中的UFO,甚至在珀農降落。或許,他真的接觸到了什麼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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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otnotes


1. George Adamski, Flying Saucers Farewell, Abelard-Schuman, 1961, 130

2. Ibid, 28

3. Ibid, 132

4. Tony Brunt, George Adamski: The Toughest Job in the World, Vailima Press NZ, 2010, 18

5. Stan Seers, UFOs: The Case For Scientific Myopia, Vantage Press, 1983, 23

6. Tony Brunt, 19

7. George Adamski, 138

8. Ibid

9. Adelaide Sunday Mail, 28 March 1959, 72

10. Ibid, 6

11. See video documentary ‘UFO Secret: Alien Contacts’ (2017), directed by Michael Hesemann

12. www.sci-news.com/space/article0015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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