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0月31日 星期日

異星來訪:天外來客接觸紀實(16)天空中的利維坦


1956年的春末或夏初——時間大概是5月——蘇格蘭愛伯丁東北海岸有數千人目擊了一艘巨大的盤狀物體。我的朋友伊恩・泰勒(Ian Taylor)也是其中之ㄧ,正是他向我娓娓道來了這樁異乎尋常卻鮮為人知的軼事。當時是早上八點半左右,伊恩正準備搭公車上學,他的學校離愛伯丁機場不遠。素來喜歡觀察飛機的伊恩本來正在凝視殘留在晴朗藍天中的飛機凝結尾,但他卻注意到了一顆似是氣球的物體正在城市的方向盤旋。“這個物體看似靜止不動,以垂直的姿態出現在大約一點鐘方向,但我記得它確實有表現出微幅的側向與垂直運動。”他告訴我。時至十點半,伊恩在操場上享受休息時間,這時那個物體仍高掛在天空中,他不禁疑惑如果它是一顆氣球怎麼還沒飄走。就算到了午餐時間,那東西依舊沒有離去。


“我注意到它的高度已經有所改變,而且天空中多了兩條飛機凝結尾,方向是從南朝北向著城市而來。從那是以兩束為一條的飛機凝結尾來看,飛過去的應該是流星式戰鬥機。我知道這種戰鬥機可以飛上四萬兩千英尺,它們可能是從聖安德魯附近,皇家空軍在法夫郡的盧赫斯(Leuchars)空軍基地起飛的。它們很快就朝著那個物體的方向飛去了。

兩架戰鬥機接著從原有的隊形散開,在天空中劃出一個巨大的圓圈,我估計其直徑應有兩英里。兩架戰鬥機至少徘徊了兩至三分鐘,並在空中留下了形狀令人難忘的尾跡,周遭數英里的人們大概都看到了吧。”


戰鬥機最後也脫離現場,往南飛去。


“更令我困惑的還是現在出現在尾跡中間的那個物體。首先,它看起來似乎比原先小了很多,然後在很短的時間裡,又變大恢復成原本的模樣,但可能還是沒有本來那麼大。隨著凝結尾因為高空的風切效應逐漸擴散,我看著凝結尾逐漸向西漂移,這個物體卻依然風紋未動,還是在持續著它那緩慢的搖擺與震盪運動。然後,凝結尾繼續向西散去,開始逐漸吞沒這個物體,沒過幾分鐘,它就消失了,沒過多久又重新出現,繼續高掛在天空中。

我現在可以確定這個物體肯定比凝結尾還要高出許多,所以它恐怕也比我最初以為得還要大上好幾倍,顯然戰鬥機噴射出來的尾跡還是遠在它的下方,它實際上已經上升到了戰鬥機難以指望的高度。這一定是因為它察覺到了正在趕來的戰鬥機。”


走回學校後,伊恩看到這個神秘的物體依然停留在天空中,位置和高度幾乎沒變。到了兩點半左右,它終於不見了。根據《愛伯丁晚報》(Aberdeen Evening Express,日期不詳)的頭版報導,有數千人都目睹了該物體。此外,報導還提到最早在早上七點就已經有人在城市的北邊看見它了。據伊恩說,《愛伯丁晚報》的攝影師有嘗試使用內鑲標準廣角鏡的大型平板攝影機來拍攝該物體,結果卻“拍不出任何可以刊在報上的照片”。


伊恩在兩年後結識了(已故的)詹姆斯・斯圖爾特(James Stewart),他是愛伯丁麥考利地質研究所(MacCaulay Soil Research Institute)的科學家,他當時也看見了這個奇怪的物體。事發時他正從研究所開車要回家拿他的經緯儀(一種用旋轉鏡頭來測量水平與垂直角度的儀器)。“他告訴了我一個非常迷人的故事,”伊恩說:


“他透過手上的儀器對那東西進行了測繪,這個物體的下方呈圓,然後是頂部——至少相對於從地表可以觀察到的角度來說——似乎是從外緣平緩向上形成的一個圓點。他還說它擁有美麗的金黃色金屬光澤,反光十分強烈,而且上面完全沒有任何配件、圖案或記號。他跟我一樣很快就發覺了它的運動特徵,與我觀察到的如出一撤,就是左右搖擺以及緩慢而平穩的垂直運動。

接下來他說的話使我完全矇了。他計算出它的直徑竟將近有七百八十至八百英尺。詹姆斯跟我一樣相信戰鬥機的到來絕非偶然;而且憑著我們兩人對戰鬥機的瞭解,他迅速判斷它們應該是在使用某種機頭式攝影機在拍攝該物體,這是一種五角鏡頭系統的攝影機,我曾在《簡氏世界飛機年鑑》(Jane’s All the World’s Aircraft)上讀過,這種攝影機拍攝的每個鏡頭都可以互相交疊,以重現接近全景畫面的影像。”


伊恩在幾年後加入皇家空軍開始了為期三年的役期,專職防空工作。在威爾特郡的康普頓・巴塞特(Compton Bassett)結束訓練後,他被調往愛伯丁以北約三十英里、皇家空軍在布坎(Buchan)的一處雷達站。“就在我就任這個新職位還不到幾個星期,”他繼續說道:“所有新入伍的士兵都要去法夫郡的盧赫斯空軍基地報到一遍。後來我趁機脫離人群,與一位獵手戰鬥機飛行員聊起了1956年的目擊事件,即使我知道他人當年根本不在那裡。我清楚記得他對我的問題感到相當困惑,並且努力想要做出合適的反應,尤其他面對的還是一位低階的SAC雷達操作員。

最後,他總算表示自己從未聽說過這件事,然後他微微一笑,就先行離開繼續去參加其它活動了。當然,我也無意強人所難,畢竟看也知道他希望這個話題能夠就此打住。結束盧赫斯之行兩天後,我記得是在早上我執勤的時候,一位士官突然過來找到正在操作雷達望遠鏡的我,並要我在休息時間去找中隊長。他沒有交代任何緣由,這多少使我感到有些奇怪,但我還是應他的命令去了辦公室。這位長官過去也在機組編隊工作,還是一位蘇格蘭人,他人緣很好,又很受我們這些基層愛戴。我敲門進入辦公室,站直著身體等待他開口講話。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著實令我嚇了一大跳,顯然我惹上了麻煩。看來,與我在前去盧赫斯報到的那天有一面之緣的那位軍官向上級報告了我在詢問1956年的UFO目擊事件的事情。這件事很快也傳回了布坎,大概早在我們從盧赫斯回來前就已經傳到指揮官、最後是眼前這位長官的耳裡了。盧赫斯那邊的人可以調閱當代所有前來報道的士兵的姓名,所以要找出我的名字一點都不難。下面是當時長官對我說的大致內容,而且他是以非常義正言辭的態度說這些話...

‘我知道你先前在去盧赫斯報到的時候曾跟別人問起了有UFO的事情,特別是按照你的說法,過去曾經有一次涉及皇家空軍的目擊事件。你身為皇家空軍的一份子,又在這座基地擔任雷達操作員,請不要忘記你已經簽署過《官方保密法》,這意味著你在無論任何情況下都必須遵守這項法律,不管是在基地裡還是基地外,你都不應該談論跟UFO有關的話題。這個問題非常敏感,你無權在服役期間與人討論與此有關的任何問題。

假如你屢勸不聽,請自己做好將面臨最高級指控的心理準備。也許UFO話題對你來說只是茶餘飯後的嗜好,但你永遠也不得跟其他空軍官兵,抑或是其它任何民間機構談論起自己在本基地所看到、聽到或瞭解到的任何與這個話題有關的事情。

據我瞭解,你是一個能幹、熱情又可靠的士兵,還頗有音樂天份。’中隊長委婉地說道:‘請不要因為一時的疏忽大意,以及你將來可能會在防空職務上所碰見的各種狀況而斷送大好前程。’

這場嚴肅的‘露骨’對話的確讓我有些惶恐,但倒不至於說一直掛在心上。”伊恩說。“反正除了遵守命令,我也別無選擇。他們的這種反應其實也傳達了一個很明確的訊息,那就是軍方確實非常重視UFO...我始終堅信,不論是從飛行器的尺寸、形狀、徘徊時間、飛行方式、飛行高度以及更要緊的是軍方的關切程度這些角度來看,當然軍方一定會否認到底,那次發生在英國白天的領空中的目擊事件,絕對有著自二戰結束以來之最的重要性。”


母艦


對於外星飛船的大小,在1963年的倫敦舉行的一次私人聚會上,當時出席的還有兩名英國高級官員(參見第十九章),喬治・亞當斯基十分詳細地介紹了“母艦”的詳情,據他說這種船艦可以滿足太空旅行者在長時間太空穿梭過程中的一切需求。“這些船艦的大小並不一致,”我的朋友艾蜜莉・克魯(Emily Crewe)回憶說,當年她人也在那次聚會的現場上。“但它們從來不會親自降落到地表。它們的長度從一千到三千英尺不等,寬度也有數百英尺。艦上有許多甲板以及寬闊的空間,用來備齊所有維持生命所需的物資,比如種植食物和ㄧ些冷凍保存的物品。上面也有已經淨化過的儲備水,量大到甚至可以讓大型海洋生物在其中悠游,這些水十分新鮮,都是直接就地從當地星球,像我們的地球上提取。”艦上的用水也可以透過回收的方式取得;例如從我們的天空中回收水氣(註1)。


就在他過世前不久,亞當斯基在1965年向弗雷德・史特克林透露了更多細節,其中有些說法與他本人兩年前所說的並不完全一致。亞當斯基聲稱這些巨型飛船在地球上有一座主要的基地,位在墨西哥城往西兩百千米的深谷中,那裡的地勢非常崎嶇,只有直升機才有辦法深入裡面。其中有些船艦的長度有幾英里,它們“並排而行,船頭對著地面,但並沒有實際觸地,而是與地面維持著差不多三英里的距離,其餘的飛船則以特定的傾角飛成一列,就像被某種磁力束拖住一樣,”亨利・多漢表示說。“每艘船艦的船頭附近都有艙口,然後會有階梯從雪茄形的飛船上伸下來。”據說,外星人與世界各國領袖的秘密會面就是在這種偏遠地方私下進行(註2)。


巡警


20世紀80年代初的一天夜晚,兩名大都會巡警正在大倫敦地區的米德爾塞克斯(Middlesex)執勤。“那時我還只是一個年輕的警察,正坐在警車裡進行夜巡,”羅賓・佩里(Robin Perry)在寄給我的信中寫說。“這是一輛單純的備配區用車——老舊的SD1 Rover——我負責R/T(對講機),我同事負責開車。我們大約從凌晨三點的白鹿(White Hart)不急不徐出發,沿著瑞斯利普、諾索特一路朝著格林福德的方向前進。幾天前有人縱火燒毀了一輛停在當地的汽車,因此我們決定在那一帶巡視,看看有沒有感覺不是善類的傢伙。我要特別說明,以前在那麼早的時段,街道上一般根本連半個人影也沒有——跟今天完全不一樣。

就在我們沿著車道行駛的時候,我忽然注意到我們左邊的天空出現了一大團橘色的亮光——那是在諾索特的皇家空軍基地的方向(註3)——這也立刻引起了我的駕駛同事的注意。最不可思議的是,我們才剛議論起這東西,它就朝著我們的方向徑直飛來。它飛過了我們左側的一座大型公園,那座公園可以直接連通到瑞斯利普路。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現在我們可以看清楚它是一個巨大的黑色三角形物體,它的每個角上都會發光,最中間的底部還有一顆橘色的球狀物。這傢伙的尺寸十分驚人,我估計至少有兩座足球場大(那感覺就好像是有好幾座足球場朝著我們撲來)。它飛得很低,一點噪音也沒有。要說它飛得有多低,那時我甚至已經看不見周圍的天空了。

這個物體飛到了我們的車旁,還維持著與我們差不多的車速。我從車窗探出身來,試著對它招手。我們就這樣沿著瑞斯利普路行駛了約莫四分之三英里,這東西仍繼續以相同的不是很快的速度緊跟著我們。它幾乎沒有刮到任何一間房屋的屋頂。最後我的同事把車停在了一條正對著格林伍德市政廳的馬路中間,我們走下車,看見這個三角形的物體正懸停在我們不超過三十英尺的頭頂上,差不多就是我們左邊的那座市政廳的高度。這東西真的很大,卻又安靜得要命。我的同事甚至關掉了汽車引擎,但我們還是沒有聽不見哪怕一丁點噪聲。

我打開車頂上的藍燈,對著這架飛行器揮手致意,但它沒有反應。幾分鐘後(沒錯,是幾分鐘),它又調頭往往瑞斯利普路的方向緩緩離去。移動了幾百碼後,它忽然以驚人的速度飛向天空,消失在視野中。那一刻我們才像是‘恢復神志’,趕緊跑進車裡,開向位在拐角的格林福德警局。我們把事情如實說給了局長聽——他是一個有點年紀的‘老實人’——他建議我們最好不要張揚此事,以免惹來其他同事的側目。話雖如此,我還是將這件事匯報給了諾索特的皇家空軍基地,我與他們的一位飛行(控制)塔台的職員進行了一番有趣的交談。他說他們過去也見過那東西,同樣對它到底是什麼毫無頭緒,不過沒必要為此做正式的報告。所以我後來沒有這麼做。

我知道這聽起來有些牽強,但連我自己都很難解釋為什麼我們當時都沒有想到要用無線電呼叫其他同仁。甚至在整件事發生的當下,我們都沒有遇見任何來車或行人。只有一件事可以算得上是註腳,大約過了一個星期,一位看起來非常煩惱的司機突然在大清晨跑進格林福德警局,聲稱他在沿著瑞斯利普路行駛的時候碰到了橘色的發光物體。這次局長倒確實把事情報了上去,後來還登上當地報紙頭版呢...”(註4)


發生在英國的其它事件


1987年8月4日深夜,一架被形容為“簡直就像是一座天空之城”的巨大飛行器據報導飛過了德文郡埃克斯茅斯的上空。戈登・貝克(Gordon Baker)正巧在他的花園裡目擊了該飛行器,他的妻子格洛麗亞(Gloria)和鄰居希瑟・帕爾默(Heather Palmer)也是在場的證人,他們還輪流用望遠鏡仔細觀察了這個龐然大物。它看起來就像是兩個十字形的物件被相接在一起(參見下面的素描)。

引自1987年8月7日的《埃克斯茅斯先驅報》


“那絕不可能是飛機,”貝克先生堅持說。“它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我相信這東西已經飛到了三萬五千英尺高,然後我聽到了戰鬥機的聲音,我看見後者從這東西下面飛過,後來我甚至曾向埃克塞特機場求證,看看那裡的飛行員是否有看到這傢伙。雖然他們說沒有收到任何報告,但還是有一個負責交通管制崗位的人聲稱他的雷達上有出現不明物體,他也搞不清楚那是什麼。我們就這樣盯著這東西持續了大約十五分鐘,直到它隱沒入地平線。我真不明白它到底是何方神聖,但我敢說它身上肯定有百來盞燈。”(註5)


繼當地報紙率先開始報導這件事後,更多目擊者也跟著出面現身說法,其中包括前皇家空軍技師托尼・米林頓(Tony Millington)和他的妻子克萊兒(Claire)。“那東西哪有可能是飛機呢,”他說。“我不能確定它到底飛得有多高,但它確實沒有產生絲毫的噪聲。這一點實在令我感到非常不可思議。在我們看來,它感覺就像是兩個緊緊靠在一起的物體...我們看著它們看了十五分鐘,最後它們朝著哈爾頓山的方向消失在地平線上。它們身上的燈光都十分均勻且明亮。”


國防部發言人在被問及此事時表現出的態度似乎不是很有興趣(註6)。在那一年英國的上百起關於大型飛行器的目擊報告中,我個人覺得最有趣的其中一件是來自西米德蘭茲郡布萊爾利希爾(Brierley Hill)的芭芭拉・弗雷斯特(Barbara Forrest)的故事。那天是1987年11月19日的晚上七點至七點十五分左右,芭芭拉二十七歲的兒子布雷特(Brett)從她在摩爾街上的三層樓公寓外看見天空中出現了兩個非常明亮的光點,一大一小,兩者並排在一起。“我兒子說它們似乎是相連成一體,形成了宛如鑽石般的形狀,非常耀眼。”她在兩天後寫給《伍爾弗漢普頓先星報》(Wolverhampton Express & Star)的記者彼得・羅德茲(Peter Rhodes)的信中表示說。布雷特和芭芭拉還寄給了我幾張彩色的素描,上面繪畫了飛行器是如何以三種不同的姿態出現,最後合併成了一個巨大而細長的三角形,在底下還有一排排的凹槽,它們有黑色、有銀色也有古銅色。正如芭芭拉向我描述說:


“這架飛行器飛過了街邊的路燈,布雷特一直站在街上觀察它了好一段時間,他覺得一定要趕快找個人來,否則之後肯定不會有人願意相信他,所以他跑過草坪直接來到我客廳的窗邊,他大力敲著窗戶,我一打開窗,他就說:‘媽,快抬頭!’然後,那個巨大又奇妙的東西就在那裡——令人直打哆嗦!一開始只能看見兩束非常明亮的光,它們在夜空中靜止不動,然後這個菱形的大傢伙就整個亮了起來。它漸漸開始移動,移動得越近越低,燈光就越暗。它甚至經過了我住的那棟公寓。

我看得目瞪口呆——這架飛行器真的太大了,而且它的底下有好多、好多點亮的白燈。它很安靜,而且非常巨大。它飛得相當低,令人難以置信。我看著它朝著高街的方向消失了,當時那附近還有兩架飛機,正閃爍著正常的紅色和綠色指示燈。”


她的第一幅素描描繪了她仰望頭頂上的飛行器的姿態,其帶有黑色的鋸齒狀邊緣,“從很遠的距離看過去,它們儼然就像是烤肉架。飛行器更內層的部分是灰色或銀色,在下面還有條紋。上面的燈是某種熒光燈,非常潔白且亮眼。”第二幅素描——與她兒子的繪畫有些差異——展示這個物體“正在慢慢飄走,直到再也無法看見一盞燈或飛行器的形狀...

這個東西一定是故意想要被人看到,不然它大可立刻一走了之。它似乎是有意在尾隨我的兒子,我這一輩子活了五十七年來還從未碰過這樣的事。說實話,這真的讓我開始有點害怕...不管住在那座飄浮城市裡的到底是誰,他們也許不太喜歡我們。”(註7)下一頁翻印了布雷特的素描:


我與芭芭拉一直維持著互相聯絡,不過直到2005年7月,我才終於在米德蘭UFO研究協會於斯陶爾布里奇舉辦的一次研討會上見到了她和她兒子本人。我相信他們所說的句句都是實話。


在布萊爾利希爾發生目擊事件三個星期後,那段時間類似事件層出不窮的諾丁漢郡又傳出了一起目擊報告。“在場的所有目擊者都心知肚明,它絕不是普通的飛機,每個人都緊盯著它不放,”一位記者報導說。“很多人都提到,他們聽見了微弱而奇怪的嗡嗡聲。所有人都同意,這個物體十分龐大,他們還說在UFO出現不久後,有一架噴射機也緊接著追上來了。”


“我很清楚它有多大,幾乎是一架普通飛機的二十或三十倍大,而且它還發出了一種獨特的低鳴聲,”住在朗伊頓的愛德華・費爾(Edward Fell)表示(註8,參見書附照片)。


法國與加拿大


1990年11月5日,夜幕低垂的歐洲本土也傳出了許多目擊報告,包括有空軍飛行員和平民不約而同看見了巨大的飛行器。我曾在上一本書中引用過前法國空軍戰鬥機駕駛員、現役法航機長讓・加布里埃爾・格雷斯(Jean Gabriel Greslé,他曾在20世紀50年代來到美國空軍進行飛行交流)的證詞,如今他已是歐洲數一數二的UFO研究人員,現在不妨簡要地介紹一下他的親身經歷。


當時的時間是晚上七點,他正跟他門下的六名武術學生在一起,讓站在格雷茨阿曼維埃(Gretz-Armainvilliers)的一間體育館外面,突然有一個異常巨大、形似起重機的物體從大概三百米高的高度闖入了他的視線。“它發出了兩束碩大且分散的光束,沒有完全照射到地面上。”他在2004年11月重回當年的事發現場時告訴我。


“它肯定至少有一千英尺長,厚度應該也有兩百至兩百五十英尺跑不掉,它大體呈三角形,上面還有很多的亮燈(參見書附照片)。我穿過樹叢,看見它正背對我們,然後它照射出來的亮光很快就熄滅了,實在令人吃驚,因為那光束少說也有一千米長,之後它便消失在雲層之中...我只能用‘鴉雀無聲’來形容當時的情景,當它飛過我們的時候——速度應該不超過時速一百英里——我們忽然都聽不見周圍的雜音了。這感覺就好像是我們的頭腦被什麼東西遮住...有夠莫名其妙——它真的就像是一座天空之城!”(註9)


下面這份報告是著名的研究人員理查德・海恩斯博士(Dr. Richard Haines)寄給我的,他曾有在國家科學研究委員會(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波音公司還有NASA的埃姆斯研究中心及其它研究單位工作的資歷。這份報告的另一位合著者電腦圖形專家伯納德・古內特(Bernard Guénette)——同時也是這起事件的目擊證人。


事情要從1990年11月7日開始說起,包括加拿大皇家騎警(RCMP)和蒙特利爾市警察(MUCP)在內總計有四十五至七十五人看見了一個正在從天空射下光束的巨大物體,那時是北美東部時間晚上七點半至十點左右。許多目擊者當時都在希爾頓博納旺蒂爾酒店的十七樓,三名《新聞報》(La Presse)的記者迅速趕赴現場,馬塞爾・拉羅什(Marcel Laroche)還拍攝了兩張飛船的照片,可惜礙於當天多雲,照片上幾乎只能看見射下來的光束。其中一張照片便在第二天刊登在了《新聞報》上。“這個發光物體的渾圓身軀周圍共有六盞燈,它們每一盞都射出了光束,”報導說。“大部分的目擊者都描述光束為白色,還有些人聲稱他們看見了藍色、黃色與紅色的光。”


一名加拿大空軍飛行員亦從希爾頓酒店的頂樓目睹了這一事件,他估計該物體至少徘徊在八至一萬英尺的高度。晚上十點半至十一點,剛下班要開車回家的皮埃爾・考馬丁(M. Pierre Caumartin)看到了一個呈迴力鏢形、“巨大且刺眼的光體”在低空飛行。一回到他的家,那裡距離隆格-龐特(Longue-Pointe)軍事基地不遠,他又看見這個物體正在接近魁北克水電公司(HydroQuebec)在隆格-龐特的發電廠。他下車後聽見了一陣“刺耳”的聲音,他相信它是一艘有人駕駛的飛船,雖然從密佈的雲層中只能約略看見它的船尾。


如同海恩斯博士所指出,隆格-龐特當地可是擁有“四十八支正規部隊與單位,上下總計一千九百名官兵,二十五支預備部隊,以及共有七千五百人的九十七個學員團。那裡甚至還有三所軍校,可是在11月7日那天的軍事基地中卻沒有任何人也看到這個空中物體。隆格-龐特軍事基地在十一點八分至五十分的那段時間曾突然發生停電事故,基地的電力來源是魁北克水電公司在當地用一萬兩千伏的電纜線供電的發電廠,它也是唯一一座在11月7日當天發生故障的發電廠,可是檢查電信網絡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記錄...

也許與空中現象同樣重要的是,官方對這件事幾乎的態度完全是置若罔聞。沒有任何聖休伯特軍事基地的人員採取行動,儘管他們已經得到報告顯示有不明飛行物正懸浮在城市的正上方。據了解,他們甚至沒有向北美空防司令部(NORAD)的協調中心報告。”(註10)


威廉斯波特的目擊潮


1992年2月6日,由史坦・戈登(Stan Gordon)率領的賓夕法尼亞州不明現象研究協會(PASU)收到了一連串發生在昨天賓州的威廉斯波特(Williamsport)的低空目擊報告。為了協助調查,戈登找來了塞繆爾・格雷科博士(Dr. Samuel D. Greco)相助,後者是一位退役空軍少校與航空工程師,還曾擔任UFO互動網絡(MUFON)的賓夕法尼亞州分部主任,這是一個與PASU關係密切的組織。


2月5日那天的目擊潮發生在大約晚上六點至九點左右。“許多目擊者都在傍晚的天空中看見了兩個不同類型的物體,它們一個呈迴力鏢形,一個呈三角形。”格雷科博士報告說:“每個人的目擊證詞幾乎都大同小異,除了一個例外,其他所有人原本都是待在房子裡。”以下是當時很多目擊者都遭遇過的典型情景:


・房屋上方傳出巨響或沉重的隆隆聲,或是整棟房子連同窗戶都開始晃動。

・目擊者隨後跑出房屋,看見該物體並叫喊其他人過來。

・大多數人描述該物體是迴力鏢形,有一位直接站立在下方的目擊者則聲稱是三角形。也有少數幾個人報告了其它不同的形狀(參見素描圖)。飛船上有著一目瞭然的燈光或舷窗。

・這個迴力鏢形物體的長度估計有一百至六百英尺

・該物體以十分緩慢的速度在天空中移動,同時身旁還有紅色與綠色的光在不斷變化。

・當時周遭的動物都顯得非常躁動不安

・最後這個物體在轉瞬間便失去了蹤影


“無論是商業航空公司、美國聯邦航空管理局還是美國空軍的報告都顯示,當時在目擊地區並未有其它飛機。”格雷科博士總結說。“這些目擊者都只是一些普通人,他們往往為人可靠、誠實、正直且不願公開自己的名字。”(註11)


下面是格雷科博士根據人們對那一天的目擊描述所繪的不同飛行器的模樣:



塞浦路斯


根據一位目擊者在一個月過後聯繫我時所說,1992年9月11-12日的深夜,在塞浦路斯南部的利馬索爾以東約十五千米的艾美酒店上空也出現了不明飛行物。我會用“安迪”來稱呼這位目擊者(他本人是一位會計師),因為他堅持要保持匿名。


“那時的時間大概是晚上十點五十分,”他說:“我走到房間外的陽台,想聽一聽酒店的一樓大廳正在播放的音樂。從陽台可以直接俯瞰北邊的山丘全景——大約有三英里遠——可惜酒店的東側遮住了海邊。那是一個晴朗無雲的夜晚,月亮又大又圓。我坐在一張朝北的桌子旁,忽然看見西北方出現了一束白光。我想那應該某架要飛往拉納卡的飛機,但它卻突然停止了移動。於是我又想它一定是一架直升機,因為它正在垂直攀升,接著又停止動作。我這才驚覺,這架‘直升機’既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也沒有任何亮燈...

我一直觀察著這個物體有將近二十分鐘,期間它一直靜止不動。然後它突然開始向正對面的山丘移動,並且停在了山丘上空。接下來它又繼續以垂直的方式攀升,升到了一個高點就又再次停下...約過過了一個小時後,它重新開始移動,慢慢巡曳(這是我唯一想得到能描述它的移動方式的詞彙)回到一開始的地方,現在它離酒店有點近了。UFO在那裡停滯了一段時間,但並不是完全沒有動作——它有時會緩慢的稍微移動,移動得如此之慢,以至於如果不是很專心的話,幾乎難以注意到它有在移動。

到了差不多凌晨兩點,又有其它幾個淡黃色的光點開始從東北方緩緩接近——我算了算,總共有十八個光點——然後(最靠近的五個)經過海面與酒店,在大約一英里遠的內陸停住。其餘的光點則(呈正方形)從海岸線延伸至山丘,再往回延伸至酒店...那個較大的白色物體接著往後移回山丘,停在那裡。接著它垂直升起——同樣也是漸進的——直到它已經高出了距離最遠的發光體有了大概兩千英尺...

凌晨四點,所有的UFO都開始以極慢卻相同的速度朝著海邊前進,我朝酒店的樓頂瞥了一眼,赫然看見一個巨大的物體要飛過海面,它攀升得非常慢。由於光線昏暗,我說不好它具體是什麼形狀,但月光照亮了它面對我的右邊一側。另外,它的中間似乎有一條狹窄的發光帶,隨著它飛得越來越高,那條光帶的上下兩邊又出現了兩條不斷切換的光帶。

我必須強調,這個東西的速度實在慢得嚇人,就好像它碰上了什麼問題或是太重了似得。它的底部似乎比較寬(參見下面的素描),我想它恐怕比整間酒店還要大。與此同時,其它UFO都耐心地跟在後頭,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它攀升得很慢,而且一直呈直立狀,它以垂直的姿態移動,但在海面上形成了一個傾角。”


“從它身上沒有發出半點噪音。然後最不尋常的事發生了...

這個巨大的物體甫一升空,一枚導彈突然就朝著其中一架在我對面山丘上的黃色UFO射了過去。導彈是從山丘背後飛來的,它以非常快的速度直衝雲霄,屁股後面還拖曳著一條黃色的火焰。就在它要擊中那架UFO的時候,我本來以為會發生爆炸,結果黃色UFO只是熄滅了一秒鐘,還有白色的火花冒出,導彈似乎被改變了方向朝著酒店這邊飛了過來,從我站在的陽台左方飛過去。這枚導彈燃燒著紅色的火光,就這樣飛過酒店射向了大海。它大概有單層巴士一半的長度與高度,一路呈水平飛行。

在導彈出現以後,所有的UFO,包括最大的那一架都停止移動了十五分鐘。後者只是一直懸停在天空中。然後它們便繼續以同樣緩慢的速度在海面上向上向前移動,一直到凌晨四點四十分,這時一個光芒亮眼的綠藍色半圓形物體出現在了酒店另一側的海面上,它現身的位置就在巨大UFO下方及其與酒店之間。它飛得更低,一會閃著藍色,一會又閃著綠色;也有時則是兩種顏色混合並閃。

凌晨四點四十五分,又有一枚導彈朝著最後一架黃色UFO(最靠近山丘的一架)飛來,結果還是一模一樣,只是當這個又被偏向了的導彈從酒店旁邊飛過去的時候,它並沒有像第一枚導彈那般通紅,而是在後端拖著黃色的火光。到了五十分,所有UFO都已經升高,值得一提的是,那架巨大的UFO卻沒有因此顯得變小。

(這個巨大的物體)在我看來應該是某種運輸工具,這是從它的燈光、顏色和形狀來判斷的:它看起來非常呆板,而且就我看到的只有三條光帶。等到凌晨五點的時候,所有UFO幾乎都消失了。”


“這僅僅是我的猜測,”安迪說:“但我認為,那架巨大的UFO應該是降落在了利馬索爾的發電廠那裡,就在海邊沿岸,它可能在那頭待上了三個小時。那些較小的黃色UFO可能是防衛軍團,較大的白色UFO則是偵察船。至於它們在這裡的目的,雖然這只是臆測,但或許跟發電廠有關...我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也許這個巨大的物體正在維修,從它在攀升的過程中感覺好像很吃力這一點來看,它可能發生了某種故障。”(註12)


我第一個首先詢問的對象是英國在塞浦路斯亞克羅提利(Akrotiri)的軍事基地,這座基地佔地面積不小,就在艾美酒店以西南約二十五千米的一座半島上。“我可以向您保證,這些物體與塞浦路斯的英軍斷然無關,”皇家空軍中隊長J.A・巴特曼(J. A. Bartram)表示說。“顯然也有其他人目擊到了那天夜晚的不尋常空中現象,就連塞浦路斯當地的報紙都對此事有所報導...”(註13)


1992年11月末/12月初,我在塞浦路斯待了一個星期,並趁著這個機會採訪了幾個當地人,包括一名艾美酒店的助理經理。當地的研究人員對這起事件幾乎一無所知,連我在《CyBC》廣告電台還有《塞浦路斯周刊》(The Cyprus Weekly)上呼籲相關目擊者現身說法最後也是一無所獲。我沒能預約到拜訪利馬索爾發電廠的機會,但我的好友、前英國航空公司資深機場格雷厄姆・謝坡德(Graham Sheppard)卻成功在隔年參觀了發電廠,並被告知在那天晚上並沒有發生任何異狀。儘管是有一些時間相近的UFO報導,但我們都沒有找到任何能為這起主要事件作證的證人。這可能有一個原因是因為希臘-塞浦路斯人一向對外人比較警惕,他們似乎“對這類事情特別敏感”。


還有,在那一年的早些時候,即1992年1月24-25日的晚上,拉納卡、利馬索爾和帕萊喬里的許多居民都看見了一架燈火通明、長約十五米的飛行器。有些人聲稱它靜悄無聲,也有人表示有聽到低沉的嗡嗡聲。整個過程從晚上十一點開始一直持續了兩個半小時(註14)。


1992年12月,我在自家公寓與安迪正式見面,他看起來很緊張,正如他自己解釋說:“我很擔心把自己的故事公開之後會不會帶來什麼麻煩,不只是對我自己,而是還包括了整個塞浦路斯...尤其我還看見了導彈。”(註15)


我在2003年再次寫信給塞浦路斯的英軍,想要瞭解現在是否能公開任何更進一步的詳情,好釐清該事件究竟有沒有可能與防空演習有關。“亞克羅提利的皇家空軍已對您的詢問進行了詳細的調查,遺憾的是,我軍部隊的記錄中並沒有與該事件相關的任何資料,當晚也沒有任何實戰武器訓練的記錄。”(註16)


如果這從頭到尾只是一樁騙局,那我們就得來問問那又是出於什麼動機。至少應該不會是想要謀利或出名。經過與這位證人的實際見面以及互相通信來往過一段時間後,我認為他並沒有在說謊,而且如同其它許多案例——他從此以後一直因為這起事件而心有餘悸。此外,雖然在1992年那會確實沒有太多人目擊這種類型的飛行器,但就像我們很快就會看到的,在接下來的幾年裡,對這種飛行器的目擊報告卻開始變得越來越頻繁。


英國什羅浦夏


我在《禁忌》中曾援引過一起發生在1993年3月31日的事件,當時兩座皇家空軍基地——考斯福德和肖伯里——都注意到了一架大型三角形飛行器,然後我還(在那本書的第二版)引用了一份國防部秘書處主任致空軍參謀長助理的摘要。“一些報告提到這個物體以非常驚人的速度移動,但另一些報告卻聲稱它懸停在空中或是移動得極為緩慢。”這份摘要寫道。


“有多份報告都言及該物體的尺寸十分巨大,它飛得很低,並一邊發出低沉的嗡鳴聲。我這邊的人實地訪問過許多官兵和警察目擊者,他們很多人都表示此前所未見過這樣的東西,根據肖伯里皇家空軍基地的一位氣象官的說法,該物體從四至五百英尺的高度往地下射出了狹窄的光束,其大小大概介於C130(運輸機)和B747(巨無霸客機)之間...如果這件事與任何美國方面的活動有關,而國防部中有人雖知情卻不願承認的話,進一步調查恐將難上加難...”(註17)


3月30日那天晚上,十六歲的達倫・珀克斯(Darren Perks)也看見了同樣或相似的飛行器。“那起事件發生的時候,”他在2005年告訴我:“我本來已經準備好要入伍陸軍航空兵團。我十二歲就加入了皇家空軍的預備軍官訓練營(CCF),並且一路爬升到空軍上士。我在CCF的那段期間有幸接觸過許多現役與後冷戰時代的軍用飛機,民用和/或非固定翼飛機我也很在行,我還是肖伯里空軍基地的常客...

時間應該是晚上十一點,我剛結束我在什魯斯伯里北部郊區的一份兼差工作要返家。我父母在當地經營著一家名叫熱刺哈里(Harry Hotspur)的酒吧,它距離我打工的哈勒斯科特巷只有六百米遠而已。就在我只剩下一百米就要到家的時候,我的目光突然注意到了一個移動得極其緩慢的物體,它所處的位置大約三百英尺高,移動的方向是由左至右——從南往北。那時天上的雲不多,風也不強,來往的行車同樣不多,所以那個當下非常的靜謐。

這是一個長約兩百英尺、直徑約一百五十至兩百英尺的黑色三角形物體。它的輪廓分明,剛好遮住了天上的星星。就在我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個奇怪的物體的時候,它突然射出了一束明亮的白光,那束光從左向右掃過地面,彷彿在尋找什麼。這個三角形物體的後兩個角還散發著微弱的紅光或橘光。之後飛船停止了移動,只是懸停在天空上,沒有一絲一毫聲響。

這個三角形物體移動的速度真是非常的慢——我會說那感覺就像是在走路——除了一種很低沉又令人不快的嗡嗡聲,我什麼也沒有聽見。我倒是感受到了一股暖意,還有好似自己正在被人觀察的感覺,就好像正在操縱三角形物體的人知道我正在觀察它一樣。

那時在我家的對面有一片崎嶇不平的土地和田野,三角形物體在繼續往北移動的過程中已經飛過了它們,那束白光則依舊毫無章法地在地面上來回掃描。差不多在我一直盯著這艘飛船兩分鐘後,它冷不防地以極快的速度向北方飛去,仍然沒有造成任何聲響。

我知道它絕不可能是一般的軍用或民用飛機,所以我趕快跑進家裡,把我父母叫起來,告訴他們我剛剛目睹的一切。接著,我們一起走到外面去想知道現在還看不看得到飛船,可惜它已經走遠了。

我從來沒有向政府稟報這件事,因為說實話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做,就連在軍中服役的那段時光我也不曾跟任何人談及此事,畢竟我可不想變成大家的笑柄。我也是直到最近兩年才知道皇家空軍的考斯福德和肖伯里空基地的目擊事件,所以我看到的東西看來與那天晚上發生在英國的其它目擊事件都是有關聯的。

自從有了那段經歷以後,我的心裡頭一直有一股感覺,那就是我總覺得那艘飛船遲早還會再回來。其實這種感覺多少會令我自己感到有些害怕,但我還是很想知道它到底是來自哪裡,又是為何而來。我想不到任何答案,但我就是有一種好像2012年將會發生什麼事情的預感,而且那會與我當初目擊的東西有關。這種感覺大概永遠也不會被抹去,直到今天只要一回到事發現場,一股毛骨悚然感還是會止不住地湧上心頭。我相信英國和美國軍方都對這些飛行器的存在心知肚明,但他們選擇隱瞞消息,以免引起人們的恐慌...”(註18)


1996年9月16日,羅傑・懷斯(Roger Wise)正和他的伴侶一起開著車行駛在布里奇諾斯的特爾福德路上,當時大概是晚上十一點,忽然一架奇怪的飛行器出現了,它在有些地方與出現在塞浦路斯的那架有些神似。“這個東西有著令人難以置信的尺寸,它從東邊緩緩的飛來,”羅傑告訴我說:“它飛得不是很高,形狀呈矩形,像是一副正在用側面移動的滑板,其身上有很多窗燈/舷窗,還有好多層,看起來就像一艘戰艦。

然後它似乎又放慢了速度,這時它的中前部放下了一個燈光全開的旋轉圓狀物體——幾乎就是飛碟——它在短短幾秒間就飛到了西邊的克利山上。大號的那架UFO則轉身往東飛去。”(註19)


育空地區


我在前幾本書中曾介紹過日本航空的波音747客機在飛越阿拉斯加的途中遭遇三架UFO的故事,那是發生在1986年11月17日,當時那架客機正要飛往安克拉治。在這不期而遇的過程中——飛機的雷達對此有全程追蹤——機長寺內謙壽(Kenju Terauchi)看見了其中比較大的一架UFO是胡桃形,它的大小將近一艘航空母艦的兩倍。


1996年12月11日晚間,加拿大育空地區全長一百三十四英里的克朗代克公路沿途三個主要地段都有目擊者看見了一艘“比足球場還要大”的飛船(參見書附照片)。這二十二名目擊者大多選擇匿名受訪。


“這個物體完全寂靜無聲,”《UFO*BC》的當家調查人員馬丁・傑斯克(Martin Jasek)指出,而且這艘飛船還有著“一排排又大又長的燈,有目擊者剛好用手電筒照向了飛船,沒想到它居然開始朝著他的方向全速駛來。UFO接著從底部射出光束開始掃瞄地上,它是在搜索燈光的來源嗎?還是在找他呢?隨後UFO逐漸向右漂移,並一邊發射出其它光束:一束綠色的磷光從前面(右)水平射出;另外兩束則是從後面(左)慢慢旋轉至水平位置。由於空氣中有冰晶的關係,所有的光束頓時間都變得清清楚楚。”


唐・杜魯多(Don Trudeau)是唯一一位願意具名的目擊者,他本人是一名獵人,並在佩利克羅斯村附近與飛行器有過近距離接觸。他跟其他幾位在場的目擊者一樣都沒有辦法將飛船的具體模樣看得很清楚,但是根據燈光的寬度來看,他研判它的長度應該有四分之三英里。他們是透過三角測量法來判斷飛船的實際大小,“為了算出那架UFO的確切大小,我們前前後後一共算了六次,”馬丁解釋說:“所有計算最後都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果:這架UFO的長度是從零點五五英里至一點三英里不等!”(註20)


亞利桑那空中事件


1997年3月13日晚上發生了一起多人同時目擊事件,當時亞利桑那州有數以千計的目擊者——其中以鳳凰城最多——看見了形狀各異的巨大飛行器,他們聲稱看到的是長達一英里、排列成V形的發光飛行器,它們似乎互相倚靠在一起,並且略為接近地面。除了一般民眾,還有來自路克空軍基地的F16飛行員也是目擊證人,以及一位住在斯科茨代爾的退休飛行員,後者曾有駕駛波音747和麥道DC-10的資歷。這位退休飛行員在當時與其他幾個人一起看見一群橘色的飛行器排成巨大的陣型,似是緊靠在一個“至少有一英里長”的物體上。


蒂姆・萊伊(Tim Ley)目睹的則是一架五角形飛行器,它的模樣看著就像“木工的矩尺被擺成六十度角”,而且它的長度少說也有兩個市街區,那時在場的還有他的家人,他們一起望著這東西飛越了他們的家。在那一剎那,這一家人都感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畏懼”(註21)。


事隔十年後,前亞利桑那州州長費伏・森明頓三世(Fife Symington III)終於承認他本人也曾在那天晚上看見現身在空中的巨大三角形飛行器。這位已故參議員、前空軍部長斯圖爾特・塞明頓(Stuart Symington)的親戚過去還曾在記者會上公然譏諷過這起事件。“除非國防部出來給我們一個交代,”他在接受《CNN》採訪時表示說:“否則無法否定它確實有是某種形式的外星飛船的可能性。”(註22)以下是他向《紐約時報》的UFO暢銷書作家、記者萊斯利・基恩(Leslie Kean)描述自己當年所見的內容:


“那是1997年3月13日晚上八點至八點半左右,正是我在亞利桑那州擔任州長的第二任期內,我親眼目睹了一些有違邏輯且顛覆我認知的東西:那是一架巨大的三角形飛行器,它靜靜地飛過鳳凰山保護區的斯闊峰。這東西顯然不是海市蜃樓,它的尺寸非常巨大,它在穿越亞利桑那的天空時還從前緣不斷閃爍著亮光。直到今天我仍舊不清楚它的真面目,至少作為飛行員與前空軍指揮官,我可以肯定地說我以前見過的任何人造物體都無法跟這東西同日而語。”(註23)


猶他州


邁克爾・弗拉德克(Michael Vladeck)是外展國際組織(Outward Bound)的講師,他曾在1999年7月5日夜間的鹽湖城以西約半小時路程的地方有過一次奇遇,當時他本來正在前往外展國際的一個會所的途中。我是透過研究人員塔恩・馬西斯(Thane Mathis)的牽線才得已聯繫上這位證人,後者也把他的親身經歷寫下寄給了我。


“我沿著猶他州的I-80公路一路西行,然後決定先在一座牧場邊放下睡袋小睡片刻。”弗拉德克寫道:“從我過夜的地方,差不多是高速公路往北約四分之三英里處,可以用三百六十度的角度來俯瞰下面被杜松和鼠尾草覆蓋的整片平地。那天微風徐徐,天空中有厚厚的矮雲密佈,我可以看見往東四十英里的整片視野都是鹽湖城燈火通明的亮光。”


就在他鋪好地墊和睡袋準備躺下時,他忽然注意到西邊的雲朵閃爍著不尋常的亮光——而且正變得越來越亮。起初他以為那可能是月亮,但隨著亮光愈發耀眼,他開始心想這“光點”會不會是哪輛停靠在高速公路匝道上的半掛式卡車。


“正當我準備好要躺進睡袋裡的時候,我才轉過身,那明亮的光芒突然使我的影子被投射到了我眼前的地面上,然後我看見一艘非常巨大、不符合空氣力學設計的飛船穿過雲層。我猜當時我們應該相隔了七百英尺遠(最多就是再加上三百英尺)。

它真的很大,大到可以裝下一架波音747。它看起來長約三百至三百五十英尺,寬約一百一十至一百五十英尺,高約六十英尺。它有一個長方形的底部,然後那超亮的燈光(我稍後會再作說明)直接照耀著地面並向上反射回去,它的模樣好像呈現出了某種弧度——至少從我看到的那一側面,還有從背面看是這樣。我剛好錯過了飛船的正面,也沒有看清它的形狀。

除了有一排長方形的照明燈,這艘飛船基本上是全黑的,這些照明燈大概有三十來個全都緊湊在一塊,與最前頭的底部靠得很近,應該有一百至一百三十英尺長(參見下面的素描)。整個地面被照得好亮,簡直就像是艷陽高照的日子。




這艘飛船以每小時二十至三十英里的速度朝著西北偏北的方向移動,高度幾乎沒有變化(大概五至六百英尺),而且它似乎刻意與腳下的土地維持著一定的距離——當前方的土地已經隱沒入視線的盡頭時,它還是在上方保持著相同的高度。它也沒有產生任何聲音(儘管有微風吹拂,但當下還是十分安靜),我沒有判斷它究竟使用的是怎樣的推進系統。

雖然它已經離開視線範圍,我仍然可以看見遠方的雲層發出亮光,那想必是飛船照射到地面上又反彈回來的光。應該是在我轉過身來觀察它經過兩分鐘後,遠處的亮光就徹底消失無蹤了。事情就是這樣。我始終對自己當初所目睹的一切感到十分震撼。即便五分鐘已經過去,我還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妄想或做白日夢。我可以負責任地說它完全不同於我畢生所見過的其它任何東西,所以這對我來說是完全前所未有的經驗...”(註24)


英國伯明罕


同樣被自己的親眼所見感到久久無法忘懷的還有住在伯明罕的愛德華・布拉德利(Edward Bradley)。時間是2002年3月28日星期四的晚上八點半,他剛離開一個朋友在海菲爾德路的舊公寓,還一邊在跟他發郵件。“當我沿著舍伍德路漫步的時候,”愛德華告訴我:“我瞧見在遠處左方有三個光點正在逐漸逼近。唯一不對勁的是,這些光點並不像你通常可以看見得飛機那樣一閃一閃(通常只有導航燈不會這樣閃爍——作者注),它們是非常、非常耀眼的紅色。我繼續走近,這才終於看清楚飛行器的形狀——那肯定不是飛機。

這個物體是一艘長長的三角形飛船,每一個角上都有一盞紅燈——所以總共有三盞。燈光雖紅,但卻是一種不怎麼自然的紅色,倒更接近血液的顏色。物體本身是黑色,類似拋光的煤塊,我並沒有直接站在它正下方,而是站在它的斜對面,就是在它的左側,距離不到四分之一英里(參見書附照片)。

它安靜無聲,移動得非常緩慢且穩定。雖然我說的是‘移動’,但或許不應該說那叫飛行:我認為用滑行來形容會更合適,它滑行在一條完美的直線路徑上面。最令我感到背脊發涼的是,它身後的天空似乎也在一瞬間變得扁平,還閃爍著亮光。想像一下,天空突然變成了一面黑漆漆的牆壁,那東西彷彿是對自己身後經過的事物產生某種影響效應。它飛過的天空變得像是黑色的水銀,那種閃閃發亮的模樣實在非常詭異。那天晚上天上無雲,星光璀璨,但那艘飛船經過的後方卻沒有任何一顆星星——它的周圍還是有星星,就只有後面一顆都見不著。所以它似乎是對某一側的天空造成了什麼影響。

這是一艘相當巨型的飛船,飛得非常、非常低。對於它的長度,我敢說它絕對可以輕鬆裝下一座正常大小的足球場。它已經十分逼近街道上的房屋屋頂,幾乎快要與它們平行。從地面上看的話,它應該是身處在二十層樓高的高度。我看著它沿著史特拉福德路的方向,朝著索利哈爾前進。它沒有直接消失;而是以既定的速度繼續在直線路上行進。

當下我是有把手機帶在身上,但因為太過震撼,我竟然完全沒有產生想要拍下它的照片的念頭——或許這是因為我已經在心理上接受了它的存在吧。過去我常常讀到人們看見遠方的奇怪發光物體的故事,只是沒想到有一天這種事也會發生在我身上,實在令人不敢置信:這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物體,就跟大街上的隨便一輛車一樣千真萬確。它正在飛越伯明罕郊區的一棟棟建築,難道當時街上都沒有人,沒有人會說‘你看到了嗎?’,何況我手上也沒有任何證據。我只希望,那天晚上在英國的其它地方也有人曾看見這東西...”(註25)


愛德華・布拉德利——我與他本人實際見過面——在我看來是一位非常誠懇的目擊者。他曾有過在公家機關、貿易與工業部、駿懋銀行、維珍鐵路公司工作的經歷。目前他正在另一家公司擔任要職。


新斯科舍


唐・萊傑(Don Ledger)是一位加拿大作家、飛行員以及UFO研究者,他住在新斯科舍的拉貝爾(Labelle)。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很佩服他總能公正地明辨是非,我在過去也引用過他——當然還有克里斯・史泰爾斯(Chris Styles)——對1967年的沙格港事件的調查報告,這起事件的主要是一個不明潛水物(USO,註26)。唐在1993年的哈利法克斯UFO國際研討會上發表的演講中介紹了海倫・M(Helen M.)在2002年8月13日那晚目睹巨大飛行器的故事,後者是一位業餘天文學家,生活在從哈利法克斯/達特茅斯往東北方走約五英里就可以抵達的考克灣(Cow Bay)。當時海倫本來正在欣賞流星,直到她注意到其中有一個明顯比較大的物體出現在大熊座的方位。“它跩著一條長長的尾巴,而不是劃過即逝,它在天空中劃出了一條弧線,並朝著東南方持續前行,”唐說。然而,它並沒有就這樣慢慢淡出視線,而是突然靜止在了天空中,“就好像它已經越過了什麼...她隱約看見似乎有一條黑色的帘幕劃過東南方,並且驚訝地發現天空疑似被一條黑色的直線劃過,遮住了星星。

在這個曖昧不明的時刻,她可以看見這條黑線的外側閃爍著細微的白光,它們穿過了圍繞在她家周圍的樹冠,然後她注意到其中一束光總是跟在另外兩束光後面,這時她才恍然大悟,意識到自己正在看著的是‘一架無可挑剔的巨大黑色三角形飛行器’,這東西正在徑直穿越她家周圍的空地。”


“就算當時是滿月,我也看不見它。”海倫說。“這東西遮住了我頭上的整片天空——不管是長度還是廣度,它都可以和一座足球場媲美。這玩意真的太大了——大到就算放在天空你也會感到瞠目結舌。它通體漆黑,非常黑。還有它移動的速度很慢——估計只有每小時十英里?不過它完全沒有聲音,整個周遭都很安靜。另外我還感受到了一種‘刺痛感’,就像是被針扎到的感覺,但就在那個三角形物體離開後,刺痛感也跟著消失不見了。”這整個過程持續了大約五分鐘,這艘飛船從東南方一路駛來,最後隱沒在西北邊的樹林。


海倫的隔壁鄰居有養雞,在事發當時牠們一反平常地連ㄧ聲叫聲也沒有,反而全程都安安靜靜,這也是一種非常典型的情況。“隔天起床後,”她對唐說:“我一直頭痛難耐,還一度在下午感到噁心和暈眩。”頭痛持續困擾著她直到再隔天才止息。


“我可以老實地跟你說,直到今天回想起這件事我還是會覺得不敢置信,”她對唐解釋說:“我很難理解自己親眼所看見的現實,但那就是我看到的,不管它究竟是什麼...”


唐・萊傑後來繼續調查了其它有可能提到這艘飛船的報告,其中包括一位空中交通管制員的證詞,據後者向他透露“在那個時段的那片地區,確實有一個不明物體引起了強烈的(雷達)反饋,並且顯示出它正在以極為緩慢的速度移動。


“按照他的說辭,即便海倫只看到它消失在樹林裡,但這個物體在進入城市之前仍然在那片地區遲滯了一陣子。他(從雷達上)觀察了這個物體整整十分鐘,他說它一下從考克灣地區消失,一下又現身在一千八百英尺高的雜訊中——這也是雷達在該地區所接收到高度最高的訊號。距離哈利法克斯約八十海里的蒙克頓中心(Moncton Center)的雷達偵測到了這些訊號,電腦感應器在回傳的訊號中使用了一個‘雞腳’,也就是專門用來表示不明體的‘Y’符號。感應器也沒有收到任何答詢電碼。”


“這個物體所處的高度應該是一千八百英尺,我根據計算推測它的長度——這還只是每一邊的長度——(大約)有四千六百英尺,”唐說。“那麼它有多厚呢?即使它的厚度只有一英尺,這也意味著它的體積將高達六百四十八萬立方英尺。厚度每增加一英尺,體積就會再增加六百四十八萬立方英尺。就算比例是二十比一,該物體少說也會有一百八十英尺高,體積則超過十六億立方英尺...”(註27)


英國奧特馬斯頓


外星飛船監視我們的核武器發展程度已經有了好一段時間,英國的原子武器研究機構(Atomic Weapons Establishment,AWE)是國防部在伯德郡的奧特馬斯頓(Aldermaston)的一個下屬單位,2004年9月11日曾有兩名目擊者在這個區域附近——他們堅持匿名受訪——遭遇了一艘大型飛船。據其中一位目擊者(ML)向資深研究人員阿南達・西里塞納(Ananda Sirisena)透露:


“那時的時間是早晨六點三十分左右,ML和他的妻子正要回家,他們暫時託人在家裡照顧女兒,就在這時他們注意到一個巨大的物體在野地上盤旋,就在他們正在行駛的道路右方。事發當時的天氣是一個晴空萬里的大藍天。ML首先從樹林中看見這個物體,他在一邊仔細盯著它看的時候還差點把車開進左邊的溝渠裡,嚇得他的妻子趕緊問他為什麼突然開得這麼胡亂。他停下貨車,並告訴妻子往窗外看。”然後她也看到了那個物體。“那是一艘太空船!”她大叫說。


“ML告訴我,依據他的估算,這個物體的長度應為數百英尺,它的周圍有柔和的亮光在輕輕抖動,它看起來‘就像雲’,他還說這個物體周圍的色彩猶如‘正在飄動的雲朵’...這對夫婦觀察了這個物體一小會,ML說大概只有幾分鐘。接著他走出貨車,爬上引擎蓋想要試著看得更清楚。我拜託ML嘗試憑記憶把它畫出來,他畫出來的東西具有經典的‘飛碟’形狀...

這對夫婦剛剛經過柏菲路上的蘭恩教堂(Church Lane),那裡接近M4高速公路,就在雷丁鎮附近。這個巨大的物體懸浮在AWE旁的野地上...突然間,UFO從它原本懸停的位置直接飛過了這個國防部設施,繼而迅速飛向M4高速公路,消失無蹤。

由於這個物體是如此巨大,又這麼逼近AWE,ML相信一定還有其他人也看見了這東西。他認為現場周遭不計其數的監視器還有經過M4高速公路的行車駕駛們應該都有目睹這個物體的身影,甚至連接南威爾斯和倫敦的繁忙路段上的監視器都有可能拍到它的蹤跡...”(註28)


田納西州


有些人與三角形飛行器的邂逅則沒有那麼美好。2004年10月2日星期六的早晨,鄉村歌手西德尼(Sidney)正開車行經田納西州布里斯托爾的一條鄉村公路要下班回家,這時他忽然注意到遠方的樹林似乎冒出了火光。“隨著距離越來越近,”田納西州的MUFON分部主任金・沙弗(Kim Shaffer)報告說:“他再次看見那團‘火焰’,現在它看起來好像更亮了,而且似乎正在移動。就在來到已經離他家不遠的一個十字路口附近時,他為了好好一探究竟而下了車。一架龐大的三角形飛行器慢慢地從樹林後面現身。這名目擊者本來打算拔腿就跑,但立刻意識到自己其實無處可逃,於是他繼續待在原地害怕地看著。

這架飛行器呈現出完美的三角形,目擊者估計其長寬約為三百英尺,高度則是一百英尺上下,它幾乎擋住了整片天空。他注意到它身上有三個大圓頂,每一個的大小都是它車子的兩倍大,散發著燦爛的橘紅色,照亮了樹梢和飛行器底部。他還注意到飛行器身上均勻地分佈著一種‘肋骨狀’的結構(參見書附照片)。

當這個物體越過目擊者的頭頂時,他聲稱他的皮膚立刻產生了灼傷、發麻的反應,並且還感到了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覺。他還表示,有一種聲音似乎滲透到了他的身體中,作為專業音樂人,他向我保證他永遠也無法重現他當時聽見的嗡嗡聲。之後這個物體飛過目擊者,沒有任何搖晃的往西轉彎後便不見了。

目擊者返家後決定就寢,但這個物體卻一直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後來他還是設法讓自己入睡,隔天一早醒來後他發現自己流了鼻血,嘴裡還有金屬味,就連背部與臉上的皮膚都曬傷了。據他說,他梳頭的時候,梳子還直接把幾撮頭髮扯了下來,而且自從那次遭遇以後,他便經常感到虛弱和噁心。”(註29)


我曾詢問金・謝弗如何看待這件案例的真實性,“他是一位虔誠的基督徒,不可能憑空編造他在那天早晨的經歷。”他回答說。“西德尼的電子手錶停擺了十五分鐘,自那以後他常常特別留意這支錶(仍然使用相同的電池),但它再也沒有發生故障。他還經常會做噩夢,並且曾被出現在臥室裡的光束和從外面傳來的奇怪聲音(低鳴與嗡嗡聲)驚醒數次。

我還得補充,在那次遭遇發生之前,他的額葉才被診斷發現長出了無法動手術摘除的腦瘤(非常小——只有三毫米)...後來的醫院檢查(MRI和超音波)卻顯示腫瘤消失了——我沒記錯的話,那應該是2005年1月左右的時候。

真正出乎我本人意料的是,洛克希德馬丁公司、波音公司還有美國政府似乎也對本網站發表的關於這起事件的報告很感興趣,作為網站管理員,我可以查看訪問網站的流量都是來自哪裡,來自上述這些網域的訪問有數百次,這是從前和以後都未曾有過的情況。”(註30)


英國坎布里奇


“為什麼UFO都不出現在大城市上空?”是我經常被問到的一個問題。對此,我的回答是其實它們已經這麼做過很多次。譬如1956年的亞伯丁(Aberdeen)和1997年的鳳凰城目擊事件。


純粹從規模上而言,劍橋或許稱不上是一座大城市,但數百年來它一直是世界名列前茅的學術中心之一。記者安迪・馬丁(Andy Martin)曾在2004年12月的《星期日獨立報》(The Independent on Sunday)上的個人專欄中提到了他在某天星期五晚上聽完音樂會、騎著腳踏車經過牛頓路的時候——具體的日期他沒記住——就在只有幾百碼的距離內,他“清楚看見天空中出現三束放射狀的白光,在下面還有幾個藍色與紅色的光體在閃閃發光。我不知道它們在那裡做什麼,我一邊踩著踏板,而它們卻完全靜止不動...毫無疑問,它們肯定不是飛機。

就在我要抵達牛頓路盡頭(也是我住的地方)的時候,我走下腳踏車,然後——張口結舌地看著眼前的東西。難不成是引導星(guiding star)提早現身了?事實上,那東西看上去更像是一艘星際飛船,耀眼的燈光高掛在天空中,我估計大概有四、五百英尺高。沒有任何聲響,也沒有任何嗡鳴聲。

當我更加仔細地定眼一瞧,我可以看到它身上的深色輪廓,跟飛機一點也不像。它不是那種有一副中央機身,然後從側邊伸出一對機翼的設計;它的造型可以說是更圓潤或至少更厚實。這是個大傢伙,絕對是特大號。它既沒有上升,也沒有下降,同時更沒有向右或向左移動...

過了幾分鐘,什麼事也沒發生——除了這個大傢伙還在天空中而已。然後,UFO——顯然這是一個不明飛行物——開始平穩、輕巧且安靜的步伐動作了起來,似乎是厭倦了一動不動,它突然提速朝著大略是往格頓(Girton)的方向飛過我的頭頂和房子。這時有一陣微弱的隆隆聲——聽著像是有些刺耳的噪音——可以在它離去時聽見。它移動的方式十分流暢,有如跳舞...我馬上跟著跑去後花園,可惜已經什麼也看不見了。

還有,為了證明我不是在胡謅,我的妻子和十四歲的兒子(那天就是他上台去演奏)當時也在場,我對他們說:‘那是UFO對吧?’,‘我想是的。’我兒子說。‘不知道上面有沒有巧克力?’...

事後我陷入了一整天的六神無主狀態,因為現在我可以確定地外生命真實存在,而且他們還造訪過劍橋...我在星期六晚上找了一個老朋友出來聊聊我的UFO經驗,這時一個坐在隔壁桌的金髮女子突然過來加入我們的談話,並且道歉說她實在忍不住偷聽了幾句...她告訴我們,距離那架UFO出現的地方只有幾英里遠外的巴辛伯恩(Bassingbourn)有一座實驗性飛機工廠,所以那也有可能是美國人搞出來的東西(註31)。

她聽說美國人在那裡進行降噪實驗,他們會刻意選擇夜間試飛好避人耳目。但就連她也不得不承認,她不知道究竟是怎樣的龐然大物能夠在天空中持續這麼長時間的寂然不動...”(註32)。


我曾嘗試想要聯繫安迪・馬丁好瞭解更多詳情,可惜未果。倒是有另一位記者也在當月發生了類似的經歷。《南方每日回聲報》(Southern Daily Echo)的編輯伊恩・莫瑞(Ian Murray)在12月7日那天的大概下午四點半正開車沿著A31公路要前往漢普郡的林格伍德(Ringwood),然後他注意到了一架奇怪的飛行器正從自己的頭頂上經過。


“盤旋在我們頭頂上的是一架身上有聚光燈的三角形飛行器。”莫瑞說。“它的速度慢得跟直升機有得比,但它不是直升機。我把這事講給了報社聽,但我的同事們卻只是強忍住他們的笑意告訴我說,他們問過了南安普敦機場和漢普郡的警方,他們都沒有任何關於那天下午的‘奇怪飛行器’的目擊報告...”(註33)


海峽群島


海峽群島坐落在英國南岸與法國北方之間的英吉利海峽,是一座屬於英國王室所有的群島。2007年春天,兩架飛機在這裡遭遇了同樣也是兩架的不明大型飛行器。《根息星報》(Guernsey Press & Star)最先在4月26日獨家報導了這件事,但要直到兩個月後才真正引起人們的重視,因為民航局(CAA)發佈了一份正式證實此事並非子虛烏有的報告。


2007年4月23日,雷・鮑耶機長(Ray Bowyer)正駕駛著奧瑞格尼航空公司的一架十八座、三引擎BN-2a飛機從南安普敦出發飛往奧爾德尼,飛機上載著一批乘客。這架飛機的駕駛艙並未採取與乘客分離的設計。據鮑耶報告說,當時他飛行在四千英尺高,能見度非常好,周遭一百英里內的視野極佳,雲霧至少也低至兩千英尺。他首先注意到了一束璀璨的黃光,他認為應該有五至六英里遠,但後來又認為可能是二十英里,因為這個物體似乎還在很遠的地方。


“趁著飛機還設定在自動駕駛,我伸手去拿了一副望遠鏡。”他在萊斯利・基恩(Leslie Kean)的《幽浮》(UFOs)中回憶說,“放大了十倍以後,我總算看見這個發光物體具有確切的形狀:那是細長的雪茄形...輪廓清晰,首尾兩端分明。它的寬高比約為十五比ㄧ,我可以清楚看到它從左到右的三分之二處有一條暗帶...

正當我開始接近這個物體的時候,又出現了第二個形狀相同的物體。兩個物體皆為扁平的圓盤狀,右側都有相同的深色區域。兩者都從身上散發著燦爛的黃光,我立刻向澤西島空管局(ATC)彙報此事,他們說沒有發現任何東西。繼續向前進了幾英里後,澤西島的空管員保羅・凱利(Paul Kelly)通知我,他發現在奧爾德尼南部有東西...

就在這時,有乘客已經察覺到了異狀,開始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我決定不特別開廣播說些什麼,以免引起大家驚慌,但很明顯有些人已經有點坐立難安。現在,已經不需要望遠鏡就可以直接看見這兩個相同的物體了...

然後ATC通知我說,雷達訊號偵測到了兩次反射,都在奧爾德尼南部。這已經超出了我目的地的範圍,這讓我感到很慶幸,因為這兩個物體正在步步逼近,令人感到怪不舒服的。它們全身散發著很難用言語形容的亮光...

它們看著像是沒有在動,但雷達追蹤卻顯示相反的結論:它們實際上正在以大約六節的速度互相遠離...

到了準備要降落的時候,現在是在奧爾德尼東北方的二十英里外,我仍然將高度保持在四千英尺,好方便清楚看見這兩個物體。這樣如果它們要有所動作,我也好及時採取行動來避免跟它們迎頭碰上。

由於已經十分靠近,從距離最近的那個物體右側的深色區域可以看見,原來上面有亮黃色與深暗色的顏色變化,兩種顏色之間似乎有一條界層,其大約每隔一秒就會不斷閃爍藍色、綠色及其它色調的顏色...

乘客的安全當然是最重要的,因此當務之急還是要趕快降落...如果飛機沒有載人的話,我大概會嘗試飛得更近一點,或許我會直接飛越距離最近的那個物體,好滿足我的好奇心...。”


順利降落後,鮑耶詢問乘客有沒有人看見了不尋常的東西,還有他們是否願意作證,留下他們的姓名和電話號碼。至少有六名乘客有看見這些物體,其中有兩人——凱特和約翰・羅素(Kate&John Russell)還公開現身說法。鮑耶的正式報告,連同素描圖都被發送到了澤西島的ATC以及國防部與CAA。他從奧爾德尼收拿到了雷達追蹤圖,從中他推斷第一個物體當時與他的距離應該是五十五英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說:“它的巨大身形又變得更清楚了,我想它的長度恐怕有一英里。”


在從曼雷島飛往澤西島時,駕駛藍島航空公司的BAE飛機的帕特里克・帕特森機長(Patrick Patterson)也目擊了其中一個物體,與鮑耶的描述完全相同(註34)。


爾後我也與鮑耶有過幾次交流,使我更加確信了這次非凡邂逅的真實性。


英國國防部的前UFO研究計劃負責人尼克・波普曾在2011年接受美國記者採訪時針對海峽群島事件發表了他的看法,訪談內容已被收錄進了英國國防部日前公佈、涵蓋從1985年一直到2007年的九千份解密文件中:


“飛行員和機上的幾名乘客都目睹了UFO,他們聲稱它有一英里長。還有其他幾位飛行員也看過,但他們的口徑十分一致:‘我們不會將這件事上報’。英國國防部也剛好撈了個便宜:儘管只是幾百米的距離,由於這件事是發生在法國領空,所以國防部可以兩手一攤表示說:‘嗯,這是法國領空的問題,跟我們無關。’當然,這完全只是蠻不講理的推卸責任而已。”(註35)


德州史蒂芬維爾


2008年1月8日,史蒂夫・艾倫(Steve Allen)和他的兩個朋友在他們的老家史蒂芬維爾注意到了不斷閃爍的光體正在離地三千五百英尺的空中盤旋。“飛船並不是很清楚,它完全無聲,長約一英里,寬約半英里。”艾倫告訴《史蒂芬維爾帝國論壇報》(Stephenville Empire-Tribune)的記者安吉莉亞・喬納(Angelia Joiner,我曾與這位優秀的記者本人實際討論過這起案件)說。“這些燈光從這一頭一直延伸到了那一頭,這東西就懸浮在六十七號高速公路的上方,它正以飛快的速度駛向史蒂芬維爾——應該有每小時三千英里的程度。”


就在他們還目不轉睛的時候,燈光已經從原本水平一直線的姿態變化成了兩條垂直線,它們彼此相距約四分之一英里。接著這些燈光又組合成了一團看起來像是白色火焰的東西。也許那是某種火球?約莫十分鐘後,這個物體或物體們再次折返,飛過他們的頭頂。“兩架軍用戰鬥機,可能是F-16正追趕過來,”艾倫說,他本人是一位私人飛行員(註36),後來他還跟其他人一起登上了《CNN》的賴瑞・金(Larry King)直播秀。


駐紮在沃思堡聯合後備基地海軍航空站(Joint Reserve Base Naval Air Station)的三零一戰鬥機聯隊發言人卡爾・劉易斯少校(Karl Lewis)事後否認在1月8日當晚曾有F-16或其它任何戰鬥機前往該地區執勤(註37)。然而,就在同一個月的後來,他又改口承認當時曾有十架F-16在這個地方進行“訓練任務”,最後UFO互助網絡組織更成功取得了事發時候的相關雷達數據。


1月初的一天下午——比其他任何目擊者的說法都還早——機械師里基・索雷爾斯(Ricky Sorrells)正在他自己的一片十六英畝的私人土地上打獵,這片郊區距離德州都柏林(Dublin)有三英里的路程,距離史蒂芬維爾也有十英里遠,那時他正和妻子還有孩子在一起。本來他正在他家後面的樹林中休息,他漫不經心地往上看了一眼,然後他的目光便再也沒有移開過。我倒抽一口氣,這才意識到映入我眼簾的究竟是什麼,”他告訴記者羅納德・埃里希(Ronald Erdrich)說。“我回頭一看,還是這東西。它覆蓋了整片天空,你的目光所能看見的部分都被它佔滿了。”


通過步槍上的瞄準鏡,他可以看見這個巨型物體身上沒有任何接縫、螺絲或螺栓。“唯一一個比較明顯的特徵是其底部的錐形突起,他推測那可能與它之所以可以持續停留在空中的秘密有關,它也許是透過這種結構來在下方的空氣中產生懸浮效果,就好像夏天從人行道中湧出的熱氣一樣。”埃里希表示說。“這個物體徘徊了片刻,接著迅速往北飛去,卻似乎一點也沒有攪動周遭的空氣。”(註38)


在媒體將這件事曝光開來後,索雷爾斯反倒開始後悔當初說出自己的經歷了。“索雷爾斯覺得,軍方官員一直有意在騷擾他,常常有軍用飛機低空飛過他的私人土地。”安吉莉亞・喬納寫道。“他曾不止一次,而是總共有四次聲稱自己看見了巨型飛行物體,據他說這個物體的長度‘有三或四座足球場那麼大’...”


索雷爾斯在接受《美聯社》採訪後的第二天就受到了一位暗示自己是空軍中校的男子聯繫,後者似乎來者不善,而且往後經常有低空飛行的軍用直升機以及F-16來騷繞索雷爾斯的私人土地(大多是在凌晨時分)疑似就與這個人脫不了關係。


史蒂芬維爾事件引起了舉世矚目,甚至持續了數星期之久,這一度使很多研究人員以為也許真的有機會一睹真相水落石出。只是這樣的期待最後當然還是落空了。


英國蒙茅斯


2008年9月,這次是南威爾斯歷史悠久的邊境小鎮蒙茅斯受到了三角形飛行器的光臨。其中一位目擊證人菲尼安・漢德利(Finian Handley)在2010年初聽完我上懷佛恩電台(Radio Wyvern)討論這件事的節目採訪後主動聯繫了我。菲尼安首先詢問我是否知道他的父親,已經在2008年9月10日與世長辭的音樂指揮家弗農・托德・漢德利(Vernon “Tod” Handley)。我很高興地告訴他,我的確曾與托德在多個樂團有過合作,而且我和我的同事都對他出色的音樂才華和‘甩棒’技巧讚譽有加。與其他許多指揮家不同,他是一位真正的謙謙君子,從不搬弄膚淺的表演花招——為人又總是開朗熱心。


菲尼安本人是一位計程車司機。在9月26日那天的晚上九點半左右,他正載著一名乘客穿過與蒙茅斯相距幾英里的惠特徹奇(Whitchurch),這時兩架黑色三角形飛行器“幾乎直接出現在汽車的正上方,並以緩慢的速度往著相反的方向前進。”他告訴我說。兩架飛行器的背面皆有四盞藍燈。“兩架三角形飛行器彼此間的間距僅有一兩米,它們為什麼要靠得這麼近實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車上的那位乘客也看到了飛行器,後來它們就消失了。但從接下來的十點開始,還會有更多好戲等著上場。


“當我獨自開車回到蒙茅斯時,我看見兩個‘球體’,一個在另一個之上,徘徊在奇彭勒姆公園(Chippenham Park)的樹林上方,就在A40雙向車道的右側。我繼續開過交通號誌燈,直接經過球體,它們與我只相隔了四條車道,徘徊的位置也只高出了樹頭幾米而已。我一度與它們非常接近——幾乎不到十五米。

我注意到球體的底部有我只能形容,像是從右下角湧現出來的一條縫隙或光帶,彷彿球體正在開始改變形狀。我以最快的速度把車停在路邊(就在比奇路前的懷伊河旁)。在這短短的時間裡——最多只有十秒——它們已經完全變形成了透黑的三角形,因為當我下車轉過身去想要好好看看那些球體的時候,我卻只在同一個位置看見了兩個彼此相依的三角形物體。”(註40)


“它們的高度低到丟石頭都可以碰到,大約只有兩盞半的路燈堆起來那麼高,”菲尼安告訴當地記者說。“它們身上有幾盞燈,對稱地排列在底面上(在圖中以黑點表示),三角形上的每一個角都亮著白光。我不記得那些燈光的確切佈局,但我還有印象它們至少有三種不同顏色,包括白色、紅色,然後在後面還有一排四盞藍燈。

這些三角形物體每個都比小型客機要再大上一點點。它們在奇彭勒姆公園上方徘徊了一秒鐘(參見書附照片),然後開始慢慢朝著我的方向飛來,不過略微偏右。這兩個物體基本上是一模一樣,它們的移動速度大概不超過時速五英里,所以它們光是越過雙向車道就用了十五秒,它們非常的安靜,當時在車道上並沒有其它來車...”(註41)


“當它們緩慢而靜默地越過雙向車道時,它們的身形似乎變得稍微拉長了。”菲尼安對我說。“那瞬間它們全身閃閃發亮,部分逐漸透明,但這只持續了一秒鐘。然後它們似乎決定要轉身離開——大概是九十度的轉彎——此時它們底部所有不同顏色的燈光,包括扁平的橢圓形藍燈,都已經淡化成白色(註42)。

越過雙向車道後,它們稍稍向左轉,保持著完美的隊形,開始朝著凱明山(Kymin,一座可以俯瞰懷伊谷和蒙茅斯的樹木繁盛的山丘)出發;幾秒鐘後,它們分道揚鑣,一個朝著凱明山繼續前進,另一個則在雙向車道上直行,兩者都維持著相同的速度與高度...”(註43)


“那天我在懷厄姆(Wyesham,蒙茅斯上方)也看見了完全相同的東西。”一位匿名目擊者寫說:“唯一的區別是,我沒記錯的話我看見的時間是傍晚,而且方向也不太一樣。但兩架‘飛行器’的模樣、燈光之類的都跟他描述的如出一撤...這兩個物體從北邊出現,就在凱明山的下方。最奇怪的是,當它們逐漸靠近並最終越過我家的時候,我才發現它們幾乎沒有在移動——因為它們動得實在是太慢了。”(註44)


據菲尼安告訴我,大約在一年前,他曾在蒙茅斯見過類似的飛行器,與他後來在2008年9月看見的地方大抵有一英里的距離。“我在晚上七點或八點的時候抵達我妹妹住的地方,”他回想說:“我看到兩個‘球體’從天而降,待我把車停好後,它們已經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兩個等邊的黑色三角形物體,它們幾乎直直飛在我頭上,差不多跟大笨鐘一樣大,它們的中心都有白色的閃光燈...”(註45)


英國多塞特


2008年10月23或24日也有一對夫婦在多塞特目睹了類似的三角形飛行器。“我丈夫和我都被這三個‘圓潤’的三角形物體給嚇壞了,它們都很大,正低空飛過天空朝著我們/我們的車子過來,然後它們懸停在我們上方,就是在科夫城堡(Corfe Castle)和蘭貝克之家(Langton House,波貝克島上的渡假小屋)之間的一條鄉村道路上。”朱蒂思・雷爾夫(Judith Relf)在寫給我的信中陳述說。“那天晚上,我們剛用完晚餐要開車回家。當下我們絕對是100%的清醒,然後我們都看到了那幾個正在輕輕移動的物體,於是我們把車停下,決定下來仔細看看它們到底是什麼——也許它們發生的聲音可以給我們一些線索(可能是直升機?微衛星?)——但我們卻沒有聽到任何聲音。這些物體太大了,絕不可能用中國燈籠來搪塞,它們的底面似乎有三種不同顏色——紅色、綠色和白色。它們就在那裡懸停了整整三分鐘:飛機有可能像這樣鴉雀無聲地懸停在空中嗎?我們在車外看了一會,覺得實在‘有點嚇人’,所以我們決定還是趕快回到車內吧。這些物體並沒有移動。我們發動引擎,我丈夫‘卯足全力踩下油門’,快快開回我們的渡假公寓。然後,我們漸漸看不見這些物體,不知道它們去了哪裡。

回到家後,我們把這件事說給了我的母親和兩個朋友聽,其中一個朋友是國防部的‘鷹犬’,由於害怕被貼上‘神經病’的標籤,我一直把這段經歷藏在心裡...我們的國防部朋友說在波貝克附近有一座軍事基地,所以可能是那裡在秘密進行什麼實驗。我們也接受了這個解釋——畢竟我們又有什麼資格去爭辯呢?”(註46)


關於天空中的利維坦的報導在全世界都時有所聞,隨著外星衍生科技無可阻擋的迅速發展,如今這些飛行器可能已經有不少其實是地球本地製造。即使如此,要想用這樣的假設來解釋大部分的目擊報告,顯然還是太過強人所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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