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59年從美國歸返德國故里、並且持續研究了由本國及其它國家的政府提供的外星飛船資訊整整三年後,向來敢於言人所不言的赫爾曼・奧伯特教授果然又在法蘭克福機場等候的記者們面前語出驚人:“全世界現在都正加緊腳步研究如何將反重力當作一種能量來使用,”他補充說:“將來五到十年內,人們就可以乘著電動交通工具飛往月球。”(註1)
比爾・豪烏斯上尉(Bill Uhouse)是曾在美國海軍陸戰隊服役整整十個年頭的戰鬥機飛行員,之後他又以民間僱員的身份在空軍的賴特-帕特森基地度過了四年,其間不乏參與試飛各式各樣奇怪的飛機,而且據他說,甚至還包括了——飛碟。“那時我人在賴特-帕特森空軍基地,”他在2000年接受史蒂芬・葛瑞爾的真相揭露計劃採訪時表示:“他們從我中選了幾個人,然後發配到林克航空(A-Link Aviation),這是一家飛行模擬器製造公司。當時他們正在設計的模擬器有(Link)C-11B、F-102還有B-47等等。他們想要借助我們的經驗,來開發飛碟的飛行模擬器,接下來的三十年我一直埋首在這項研究。直到20世紀60年代初,可能是1962年或1963年...就我所知,在那之前應該都沒有一款可以被正式投入使用的模擬飛碟...
他們使用的模擬飛碟是以他們手上擁有的外星飛船為藍本,那是一架1953年墜毀在亞利桑那州金曼的三十米長的飛碟(註2)。那是第一架被他們帶去進行試飛的飛碟,外星人也有意把它當作樣品給我們的政府研究。它墜落的地方就在距離陸軍航空基地約十五英里外。但由於飛船的設計相當特殊,所以在把它運往五十一區的時候必須要將其放在一個大平台上。由於道路的問題,也沒有辦法直接穿越大壩,結果只好繞道穿過科羅拉多河,然後沿著九十三號公路前往五十一區。
那東西上有四個外星人,後來(他們)去了洛斯阿拉莫斯國家實驗室接受進一步的研究。洛斯阿拉莫斯為他們準備了一個特別的收容區,然後把經過甄別的對象帶去跟他們交流——像是天體物理學家和科學家——讓他們去向外星人提問...只有其中一個外星人會與這些科學家進行對話,其餘的幾個則始終未曾開口...起初他們以為外星人也許只通過ESP或心靈感應來溝通,(但)他們確實能講話——只是或許發聲的方式與我們不太一樣而已——不過他們的確可以講話,可以對談。可是只有其中一個外星人願意交流。
這架飛碟與他們過去研究過的其它所有飛碟最大的不同在於,它的設計遠比其它飛碟都還要簡單得多。模擬飛碟並沒有配備反應堆,我們還是設計了一個看起來像反應堆的空間,但裡面擺設的是我們用來操縱模擬飛碟的設備。我們使用六部大型電容器來操作這東西,它們每一部可以產生一百萬伏的電壓...這肯定是有史以來最大的電容器,它們能持續運轉三十分鐘,讓你可以實際操作裡面的操縱裝置,做出任何你想要的動作...
模擬飛碟裡沒有安全帶...它基本上仿照了原版的飛碟,(這是因為)當你駕駛著這東西倒立飛行的時候,你根本不會有任何上下顛倒的感覺,(因為)飛碟的內部擁有自己的重力場...裡頭也沒有窗戶。我們唯一可以看見外頭的方式就是使用攝像頭或類似的設備。
我敢說,我們的人應該已經試過了實際的太空飛行,當然人員訓練是需要花費一些時間...這東西的設計得精密,任何一個地方都動不得——一切都必須恰到好處,(例如)飛碟的中心部分該怎樣就得怎樣,我們頂多只能設法把它加高三英尺,好讓高個子也進得去...
最後,我成功見到了一位外星人-J-Rod——這是他們對他的稱呼。我不確定那到底是不是他的本名...這個外星人曾經與(愛德華)泰勒博士及其他人交流過,但他只有偶爾才會回答我們提出的問題。但如果你不是屬於特定小組的一員,那你根本不會有機會知道這些事,所有這一切都是以該知道多少就知道多少為基礎來運作的。(外星人)會說話,但他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你自己的聲音——你會感覺像是聽見自己在說話...他的皮膚略帶粉色,但有點粗糙...
過去四十年來,我們手上擁有的飛碟大概已經有了兩至三打之多,這還沒有算上模擬飛碟——我現在所說的是貨真價實的飛碟,後來我又自己設計了各種尺寸的機型。(除了)從金曼來的那個外星人,我對其他被他們帶來的(外星人)所知不多...”(註3)
我曾在第四章介紹過艾森豪在20世紀50年代與外星人的幾次會面。其中一次會面發生在1954年4月,有很多人都可以為這件事作證,包括邊疆科學探索協會(Borderland Sciences Research Associates)的傑拉德・萊特。賴利・克拉布(Riley Hansard Crabb)接掌這個團體後把它重新改名成邊緣科學研究基金會(Borderland Sciences Research Foundation)。克拉布和他的妻子曾在20世紀60年代初到加州拜訪過一位有太空科學背景的研究人員,他給他們展示了一封信,信中的內容是丹佛的一家工程公司希望他能接下一份奇怪的工作。
“這封信標注的日期是1961年8月,”克拉布說:“信中概述了一項反重力研究計劃,其目標是要製造出應用創新推進方式的可行飛行機器。他們是一群對自己的理論充滿信心的物理學家和工程師,我記得,這些理論還有部分是源自於已故的加拿大(政府)飛碟專家威爾伯特・史密斯(Wilbert B. Smith)的研究成果;而且他們手頭上還有十分寬裕的經費,那都是甘迺迪在1961年5月作出批准後,由國會下達編列的預算。結果我們這位喜好研究UFO的朋友竟然拒絕了邀約。直到現在我還是不敢相信,他甚至連回信都不願意。
只是沒想到時隔四年後,他居然又在參加在內華達州的里諾(Reno)舉辦的飛碟研討會的時候再次碰見了這樁往事。當時有一位感覺很急切、打扮十分得體,看起來應該有五十多歲的女士突然朝他走來,並且堅持要與他私下談一談。原來,這位女士是反重力研究計劃中的一位重要工程師的遺孀。而且那個研究團隊已經成功實現了他們當初預想的目標。
經過持續不懈的研究與開發,他們秘密設計並建造了一架雙人座飛碟,然後又將其拆卸並拖運至紐奧良的一處人煙罕至的地方,他們在那裡把飛碟重新組裝,並且成功駕駛飛碟降落在佛羅里達州的指定地點。
這位寡婦還告訴我們的朋友,就在載人飛碟試飛成功後才不過兩天,研究團隊的所有領導人突然接連遭到暴力攻擊死亡。緊接著,就連他們身後留下的幾名遺孀也紛紛因為不尋常或不明的理由驟然去世,而她也出於顧忌自己的生命安危,一直在四處搬家。事實上,據她說,她最後還是被一位表現得十分和藹、又感覺有點醉醺醺的政府特務——或者也有可能只是一個自以為是這種身份的傢伙——找上了,他告誡她最好把自己結過婚、甚至是她丈夫這個人曾經存在過的事實全部忘得一乾二淨。”(註4)
這個故事聽起來會太天方夜譚嗎?也許不盡然。我以前引述過不止一位親身參與過圓盤狀飛行器的測試飛行的人的證言,其中最早的可以追溯到20世紀50年代,同時我也(見第四章)提過發生在艾森豪主政期間的外星科技轉移事宜。
在《反重力推進的秘密》中,保羅・拉維奧萊特重新回顧了“反重力”的研究史,比如他提到了物理學家托馬斯・布朗(Thomas Townsend Brown)對“電重力”(eletrogravitics)進行的開創性實驗,後來他也在1928年為自己的“重力”馬達申請了專利。之後布朗還涉入了更多研究,有證據顯示他曾在1943年與其他頂尖科學家一起參與高度機密的“費城實驗”(註5)。
“為了說服政府撥款,”拉維奧萊特說:“布朗在1952年向海軍提出了一個提案,這是一項旨在開發載人飛碟的絕密項目,這種飛碟同時也會被作為三馬赫攔截戰鬥機的原型機,他甚至建議可以動用跟當年研發原子彈的曼哈頓工程不相上下的規格來進行這個項目...這份在1953年1月被正式提交的機密文件的代號是溫特黑文計劃(Project Winterhaven)。”接著在1960年,布朗又發表了一份題為《電動流體力學》(Electrohydrodynamics)的報告,他在報告中提出了一種由高壓“火焰噴射發動機”來負責提供動力的垂直起飛型航空水上飛行器(註6)。這種飛行器的設計與喬治・亞當斯基經典的“偵察艇”十分神似。有趣的是,亞當斯基本人其實對“反重力”這個說法頗有微詞,在他出版於1961年的最後一本書中,他寫道:“很多作家都討論過所謂的‘反重力’裝置,在我們的科學界中有人認為可以通過抵消的方式來將重力壓縮到近乎停滯的程度。但要我說,這並非最有效的辦法。”
“從其它行星遠道而來的那些太空飛船是以‘順重力’的方式來飛行,它們運用自然界的能量,而不是試圖與之相抗。由於這些飛船是靠靜電來運轉,因此對抗地磁力對它們而言是毫無意義的舉動,畢竟光是地球的地磁場就可以提供高達數十億伏特的電勢...
一架飛碟,或者說是‘順重力’飛行器會製造自己的重力場,使其以大體呈圓形的方式包裹住自己。這個重力場經過特殊調整,可以與地球的地磁場形成共鳴或平衡。然後產生共鳴的重力場就會使飛船開始失重,在這種失重或平衡的狀態下,不管飛船身處在何方,它的移動都會變得毫不費力...在其自身所製造的順重力場中,飛船的移動速度甚至可以超越光速!”(註7)
國際航空研究公司(Aviation Studies)是一家總部設於倫敦的私人企業,其顯然十分看重布朗的研究。該公司發行於1954年10月的《航空報告》(Aviation Report)就援引了布朗關於溫特黑文計劃的提議,並指出五角大樓已經決定要撥款資助電磁重力飛行器的研究(註8)。拉維奧萊特也列舉了其它許多例子,足以證明這樣的飛行器確實不再只是紙上談兵。另一份《航空報告》(1955年12月9日)還提到,其它同樣也跟進開始研究重力的公司包括了格倫馬丁(Glenn Martin)、康維爾(Convair)、史派里蘭德(Sperry-Rand)、塞考斯基(Sikorsky)、貝爾、李爾,還有克拉克電子(Clarke Electronics)。在兩個月後的另一篇文章中,《航空報告》引用了一段格倫・馬丁(Glenn Martin)本人的原話,他聲稱“我們可以在六年內實現對重力的完全掌控”,但是那將會需要堪比曼哈頓工程規模的高度機密研究工作。這份報告還表示,包括英國、加拿大、法國、德國還有瑞典都在同一時間進行著類似的研究。一年後,《航空報告》再次證實:“靜電圓盤飛行器可以輕易實現瞬間加速...接下來的研究項目將會以研發更大尺寸的飛碟為目標繼續進行。”(註9)
“已經有不少先進的秘密研究所和實驗室,”亞當斯基在1959年結束他的世界巡迴之行後告訴他的同事們說:“找到了該如何利用自由能源,譬如消除重力,還有製造靜電的裝置等等。它們已經有了反重力汽車和圓盤狀的反重力飛行器。但是這些應用自由能源的方法終究不會被公諸於眾,因為這些先進的技術將會使人類的社會徹底擺脫經濟的桎梏。”
巧的是,拉維奧萊特也指出,這些重力科技研究正是從1959年左右開始變得越來越不透明(註10)。自那以後,這類研究幾乎都被歸類在最機密的“深黑”特殊訪問權限(SAP)等級。儘管如此,仍然時不時會有目擊者目睹這種先進飛行器外出進行試飛。
加拿大飛碟
同樣也在1959年,由約翰・弗羅斯特(John Frost)設計、阿芙羅公司(A. V. Roe Ltd.)打造的阿芙羅飛車(Avro VZ-9AV Avrocar)終於正式“初試啼聲”。它有三部J69引擎負責提供動力、驅動中央的渦輪風扇,風扇會製造“垂直起降和著陸(VTOL)所需要的外圍氣流”(註11)。經過一連幾次失敗的試飛後,儘管它仍然具有優異的性能,這個項目還是在幾年後被宣告取消。有趣的是,據1955年的一份CIA備忘錄指出:“弗羅斯特先生似乎是在二戰結束後,從一群德國人那裡獲得了飛行器的設計靈感...”(註12)。
在一些專家看來,VZ-9計劃其實不過是在掩人耳目。比方說,喬治・愛德華茲中校(George Edwards,他原隸屬美國空軍)就透露,他和其他參與該項目的人打從開始就知道,這個計劃根本不可能成功。“縱然我們沒有機會親眼見識,”他說:“不過我們都清楚,空軍正在秘密研究一架真正的外星飛船。VZ-9只是障眼法,這樣每當以後有人宣稱目睹飛碟的時候,五角大樓都可以依此搪塞過去。”(註13)
加拿大航空局的羅伯特・布雷肯(Robert Bracken)曾寄給我一張真實人造飛碟照片(參見書附照片),這是一名曾在20世紀70年代替加拿大皇家空軍服役的軍官在1995年借給他看的。“這不是阿芙羅飛車,而是真正的‘飛碟’,”布雷肯解釋說:“它有圓狀的機身、帶有賽車條紋的三角鰭,其頂篷看起來就像是經過改裝後的F-86或CF-100。我問他是否能說說有關這架‘飛碟’的事情:但他無法多說,他只告訴我(照片)是在德哈維蘭公司拍攝的。”(註14)
研究人員喬治・邁爾斯(George Myers)也曾在維吉尼亞州的美國陸軍運輸博物館(Fort Eustis Museum),其中一輛阿芙羅飛車就在這間博物館展出,與一名身穿制服的軍官交談過,他從那位軍官的口中得知,VZ-9是他們要研發能夠升空到兩萬英尺的圓盤狀飛行器的第一步,那張照片拍攝的很可能就是這種飛行器,從它的身上看不出有任何傳統的動力裝置。
51區
麥可・亨特(Mike Hunt)擁有原子能委員會以及一個頂尖機密單位的“Q”許可權限,他在20世紀60年代初參觀51區的時候在古魯姆湖(Groom Dry Lake)親眼看見了這種飛行器,他推測其直徑應有二十至三十英尺。他還宣稱自己曾多次見證“飛碟”的起飛和降落,即使他其實是在違反許可的情況下偷看的。亨特相信,與飛碟研究有關的高度機密項目-“紅光計劃”(Project Red Light)就是在當時的51區悄悄進行(註15)。
“我們在幾年前談論過51區,那時我只知道它是我們測試最先進飛行器的地方。”一位朋友告訴我。“事實上,直到我在兩年前退休時,我所知道的就只有這樣。在我快要退休的時候,51區又有了新的施工計劃。《航空周刊》率先報導了這棟以前沒有的建築物,那些一直緊盯著古魯姆湖的UFO愛好者也留意到了,大家都很好奇它到底有什麼用途。事實上,一如往常,這棟建築也是要用來進行試飛測試的地方。
昨天我剛和一位從洛克希德公司退休的機械技師聊過,他告訴我他曾在90年代與其他六個同事一起在51區工作。他們為51區的項目工作了五年,他的六個好友最後通通死於癌症,唯獨他還好好的,據他說這是因為他只在那裡住了兩個月,但其他人卻住了兩年之久...當然,他還是因糖尿病的影響,不得不截肢切除其中一條腿。他告訴我,他之所以選擇在兩個月後趕緊離開是因為這個項目讓他感到十分害怕。政府已經對飛碟進行了拆卸研究,然後又弄了工具要把它重新組裝回來。這架飛碟非常的大,遠比我們一般描繪的飛碟都還要高,他說它絕對不可能是我們自己製造出來的。總之,他鐵了心要儘快從中抽身...”
後續的發展
在邊緣科學研究協會出版於1967年的刊物中,有一篇以戈登・尚德利(Gordon Shandley)的演講為主軸撰寫的討論外星人對美國政府的滲透的文章一度引起了不小的話題。“那些熟悉這個領域的人對尚德利先生揭露的內容早已見怪不怪,”這篇文章的作者解釋說:“只有‘菜鳥’會因為這位陸軍航空兵的飛行員(他在1941年獲得最高機密許可證)平鋪直述地就各種類型的UFO侃侃而談,彷彿像是在討論通用汽車公司最新推出的車款一樣而感到瞠目結舌。
尚德利先生在該領域的資歷大多集中在科學與技術方面;不過他曾在喬治・亞當斯基去世前不久與後者有過一番攀談,這也讓他對這些事情產生了更多哲學與宗教方面的認識...
按照尚德利先生的說法,大型母艦一般很少會進入地球的大氣層。飛碟基本上都是由母艦遠端遙控的接觸艇...母艦的周圍會有一層電離力來充當保護屏障。船艦透過磁力屏障來在穿越太空的過程中掃蕩前方的障礙物,外星人利用這些厚僅一英寸的無形力線編織出了一張複雜的網子,其中沒有任何一條力線是互相重疊的,它們一旦重疊在一起就會產生死亡射線,任何碰到這股射線的東西都會被摧毀。
儘管打從這裡誕生了高等生命以來,來自其它星球的訪客便一直絡繹不絕地造訪地球,但他們最近之所以越來越頻繁光顧我們,其實跟我們引爆原子彈還有對月球發射雷達訊號有關...
既然共產黨都可以滲透我們的政府,我們實在沒理由覺得外星人不會這麼做——只不過後者抱著更多善意而來。他們想要在精神和技術上幫助我們。尚德利先生聲稱他至少接觸過六個來自其它星球的外星人,他們從來不吝於提供各種指導來協助他完成研究。還有不少科學實驗室也從外星人那裡受惠良多。像是有‘金星人’會在實驗室裡扮成二流或三流的小助手,一旦他提出的建議真的獲得採納,他就會悄悄離去,去往其它地方...
約翰・帕布利克(John Q. Public)雖然承認上帝在天國的權威,但他還是對天國的人口稠密程度恐怕遠遠超乎自己以前所想而深感震驚...他曾就這些天外來客向尚德利先生提出了幾個簡短的問題...尚德利先生只是平靜地回答說,政府的高級官員十分清楚這些訪客的身份,除此之外他不方便再透露什麼,因為這會牽涉到最高機密。美國政府完全瞭解跨星際生命的存在,甚至特意為此制定了一項為期二十年的公眾教育計畫...這項計劃的主旨是要通過新聞和電視媒體反覆播報太空探索、火箭等相關消息,來逐漸淺移默化地影響人們的想法,最後開始讓大家慢慢接受事實真相...在那之前,空軍面對所有UFO報告只會繼續維持一問三不知的一貫態度。”(註16)
白沙
我認識一位消息來源曾在1969-1972年為美國陸軍服役。“在我開始服役的最初六個月,”他告訴我:“我被分配到了五角大樓的一個非常無趣的職位。那段時間我就直接住在華盛頓特區,我也在那裡認識了一位紳士,他專門從事為福斯金龜車進行熱棒(hot-rodding)改裝的電器安裝工作,我的車也是交給他去改的...
一天晚上,幾杯黃湯下肚後,他拿出了幾張在白沙導彈靶場拍攝的飛碟版的‘熱棒’改裝照片給我開開眼界。他在20世紀60年代後期受僱於一家在靶場從事建築工作的承包商,他給我看的照片拍攝的時間才不過三年前。這些照片展示了碟形的飛行器徘徊在大約兩千英尺的高度,接著又飛行至五十到一百英尺高,然後降落著地。其中最接近的特寫照是從三十英尺遠外的地方拍攝,拍到了飛碟艙門打開的畫面。
即便沒有拍攝到飛碟上的機組人員,但他還是明確向我指出這些飛碟是我們的,至少是在美國軍方的手上。飛碟的直徑應該有十八英尺,這是我根據它那三英尺寬的艙門推算得出的數字。它有著銀灰色的機身,表面還有紋理——看起來並不會粗糙,反而是十分光滑且多孔的質感。我覺得它看上去就像一塊經過過熱處理,然後又被緩慢冷卻而不是直接淬火後的鋁或鈦。我還記得陽光在這架飛碟上產生了奇怪的反射,使它的外觀呈現出了淡橘又帶銀的顏色。後來我憑記憶,嘗試用PowerPoint把它的模樣畫下來,大致上就是這樣了。”(註17)
“你知道該怎麼分辨我們自己‘獲准’仿照原物造出來的飛行器和‘真傢伙’嗎?”我在1976年向弗雷德・史特克林提出了這個問題。
“嗯,就我所知,”他回答我說:“空軍已經成功建造出了幾種不同類型的偵察艇,論複雜精細程度還是比不上其它星球的真貨。它們看上去有模有樣,也確實有能力在我們的大氣層中四處穿梭,但要它們以時速兩萬英里的速度在大氣層飛行仍有點強人所難。根據我們目前掌握的知識,這種飛行器會在周圍產生力場,保護它不受任何外力摩擦。實際上,當外星人駕駛這種太空船開始移動的時候,它會與我們的大氣層融合一體;它不需要像噴氣式飛機一樣強行把自己推上空中,這是我們至今仍力有未逮的技術。
我只知道我們目前擁有一種應用了鏡像系統的飛行器...這種飛行器的外形就像甜甜圈:它的正中心有一個孔洞,裡面放置了一面又一面的鏡子,這樣一來當飛行器上升至兩三百英尺高的時候,就可以透過反射周圍光線的方式來使自己完全隱身在背景裡面,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你絕對找不到它的絲毫蹤影...
喬治・亞當斯基曾在他(在1967年)去世之前告訴我,‘男孩們’(他對他的外星朋友的暱稱)剛從俄羅斯回來,他們說俄國人已經研發出了一艘看起來與金星人的非常類似的偵察艇。它可以在我們的大氣層中流暢的移動,俄國人還會再對它進行大概九個月的調整,然後才會嘗試登上月球。這種偵察艇差不多在1966年就已經準備就緒——那時我們的太空人都還沒有出動,所以從技術上來講,俄國人早在我們有能力把太空人送上去的很久之前,就已經掌握了登月的能力...
我一直都知道,各國在私底下彼此合作的程度遠比我們所想像得還要緊密。‘共產主義’正在步步進逼的氛圍、戰爭軍備的升級,所有這一切其實都只是為了讓我們的整個產業鏈不至走向破產而設下的巧妙套路。換句話說,‘沒有浪費,沒有消費’。所以,你應該明白,實際上他們私底下都在互相合作...”(註18)
洛克希德公司的臭鼬工廠
布拉德・索倫森(Brad Sorensen)是一位主要在航空公司工作的設計顧問,他曾向航空插畫家馬克・麥坎德里希(Mark McCandlish)透露,在1988年11月12日加州的諾頓空軍基地舉辦的飛行秀表演期間,他被一位富有的前國防部官員邀請參加基地裡的一座巨大的機庫,機庫外有手持M-16步槍的士兵在嚴加看守。這位同行者還讓其中一名衛兵去把索倫森的一個熟識喊來,後者本來應該要在飛行秀表演上出場。當他趕來時,很顯然兩個人都認出了彼此,他對索倫森為何會出現在這裡感到非常緊張,不過這位退休的國防官員只說索倫森是他的‘助理’。隨後這幾個人被護送到‘大機庫’(它的通稱),並且參觀了一些高度機密的奇怪飛機,包括三架備配齊全的飛碟。
“故事從這裡開始變得有些混亂,”傑出的歷史學家兼研究人員理查德・杜蘭(Richard Dolan)說。“索倫森最初告訴麥坎德里希及其他人,他是在那座大機庫裡參觀了外星飛行器展覽。可是這跟他後來的說法有出入:事實上這整件事根本不是發生在諾頓空軍基地。相反的,這群人是乘坐著空軍軍機一路往西北方飛了五十英里來到棕櫚谷,他們抵達了洛克希德公司的臭鼬工廠,工廠就在這個地區的最西邊,整場展覽也都是在這裡舉行。
他們走進洛克希德公司的機庫,顯然這場展覽是專門辦給擁有高度安全許可的政治家和軍官看的。正如麥坎德里希和航空研究人員邁克爾・施拉特(Michael Schratt)後來指出,展覽最大的用意就是要為那些機密的‘黑色’或SAR項目爭取更多經費。”
一踏入寬敞的機庫,那位前國防部高官警告索倫森:“這裡有很多連我都沒想到它們居然會被展出的東西,而且你本不應該有機會在這裡大開眼界,”他說。“所以,切記不要與任何人交談,不要問任何問題,只管閉上嘴,必要的時候微笑和點頭就好,但不要跟任何人說話——專心欣賞展覽吧。”
他們展示的第一款是貌似扁平足球的菱形飛行器,名為脈衝噴射器或“火焰南瓜籽”,這款無人駕駛飛行器據說只需要不到十分之一秒的時間(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就可以把核彈發射出去。據施拉特說,它們有十八架是在雷根執政期間製造(註19)。索倫森還告訴麥坎德里希,在他看完這架及其它飛行器後,他注意到有一面黑色的大簾幕將機庫分隔成了兩個部分。“簾幕的後面有另一個寬闊的空間,一開始那裡的燈都還沒有打開。”
“接著,他們走進去把燈點亮,原來裡頭是三架正懸浮在地面上的飛碟——沒有纜繩從天花板上懸掛下來把它們固定住,在下面也沒有起落架——它們真的凌空懸浮在地面上。他們播放的錄像顯示了三架飛行器中最小的一架停靠在沙漠裡,大概是在一片乾枯的湖床上——可能是某個類似51區的地方。這架飛行器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完成了三項跳躍動作,然後開始直線加速,直至在幾秒鐘之內完全從畫面中消失...
他們準備了一張剖面圖,(介紹)這架飛行器的內部結構是怎麼一回事(它被命名叫‘外星複製飛行器’〔ARV〕或‘流輪’),他們還實際取下了幾塊面板,讓你看看裡面的氧氣罐和從飛行器側面伸出來的小型機械手臂,它可以被用來採樣和捕捉物體。”(註20)
三架飛行器的尺寸不盡相同——它們的直徑分別是二十四、六十和一百三十英尺。據麥坎德里希轉述杜蘭,當時附近有一位將軍正在向一群人介紹這款飛行器的優異性能,包括它們能夠以“光速甚至更快”的速度進行移動。“它具有驚人的加速度與機動性,可以在二點五秒內迅速從地面飛升至八萬英尺高的上空。”(非常精確的時間)“索倫森注意到,(ARV)看起來相當‘古老’,就像早已被投入使用了很長一段時間...麥坎德里希在1992年認識了一位名叫肯特・塞倫(Kent Sellen)的人,幾年前他曾在愛德華茲空軍基地擔任地勤組長,”杜蘭表示說。“塞倫曾在1973年誤打誤撞闖入一個區域,他在那裡看見了與索倫森的描述完全相符的(小型)ARV。然後他立刻被人用槍口擊倒在地,雙眼被矇住送去拘留審訊,他被質問為什麼出現在那裡,還有他又看到了什麼。塞倫甚至可以向麥坎德里希提供更多連索倫森都不知道的有關該飛行器的細節與參數。”(註21)
麥坎德里希從索倫森那裡瞭解到了一些ARV的推進系統方面的詳情。例如,在這架飛行器的中央是一根包含了真空室的支柱:
“布拉德聲稱在這個最裡面的大型真空室中——它比飛輪、特斯拉線圈、船員艙都還要更裡面——充滿了汞蒸氣。汞蒸氣導電,並會產生各種等離子效應。這些小小的汞分子會以一種不尋常的方式充電,如果你利用這些處於半真空狀態的汞蒸汽來發射巨量的電流,過程中會發生一些非常不可思議的現象。”(註22)
值得注意的是,索倫森的說法與倫納德・曼特在1969年從“伊索汗”口中聽到的技術細節十分雷同。舉例來說,曼特被告知汗的族人所使用的飛船的推進系統中有一根裝滿汞的圓柱體(參見第十二章)。然後在第十三章中,我們也從“W56星人”那裡瞭解到他們的許多科技都需要用上汞,包括他們的飛行器,作為技術轉移的一部分,他們也已將這種推進技術傳授給了一些接觸者。
最早描述小型太空飛船內部中央圓柱的詳細結構的也是喬治・亞當斯基:“這根大約兩英尺厚的圓柱從圓頂頂部一路延伸至地面中心。後來我才得知,這個東西就是飛船的磁極,他們利用這根磁極來吸取自然界的力量,以作為推進力的來源。但他們沒有向我解釋其中的具體原理。”不過,他還是瞭解到圓柱的頂端須為正極,底端則為負極。“但若有必要,”他解釋說:“兩個極點也可以被上下顛倒。”他繼續補充說,這根中央圓柱其實還具有別的用途。“它同時還是一把功率強大的望遠鏡,其中向上穿過圓頂的一端可以仰望上空,向下穿過地板的一端可以俯瞰下方的陸地...”(註23)
范登堡與愛德華茲空軍基地
1986年,航空工程師彼得・特雷斯卡(Peter Biagio Tresca)是柏本克(Burbank)的勞倫斯工程與供應公司(Lawrence Engineering and Supply Inc.)的聯席董事,據他的女兒、當時也在他父親手下工作的特蕾莎(Teresa)回憶,她有時會在父親的書桌上看見一些設計圖,圖中的東西看起來就像是某種類型的飛碟。“很顯然它們是政府下令製造的,”她告訴我。“我想要把這些設計圖拿去給我在大學的老師看看,但它們被規定不得離開辦公室半步。
我父親曾經帶我去參觀空軍飛機秀,我們在1988年8月或9月的時候一起去范登堡空軍基地參觀了一次閉門展覽。我在展覽上看見了貨真價實的飛碟——就跟設計圖上的一模一樣。那時我本來正很專心地在欣賞噴氣式戰鬥機,沒想到那東西突然就從左邊跑出來,它就這樣現身在我們面前,然後徑直起飛。我完全沒有聽見它接近的聲音。”(註24)她的丈夫、英國UFO研究人員菲利普・沃特豪斯(Philip Waterhouse)提到了更多細節:
“據她描述,這架飛行器是從鄰近的機庫飛來的,除了會發出一點較為高亢的嗡嗡聲之外,它一直十分安靜地徘徊在十英尺高的地方左右。經過大約五分鐘,飛行器開始朝著右邊,也就是他們所在那個方向的天空駛去,包括她和她父親在內,大概有二十來人在場見證了這幕情景。
她說這架飛行器寬約二十或二十五英尺,高約十英尺。有意思的是,她還說它的底部呈現出向上弓起的形狀,這可不是很常見的描述。它的整體形狀是帶圓頂的圓形,整個船身都是一體成型。它全身上下都是銀色,只有一些(凹陷)處會被陰影矇住。”
以下是特蕾莎就這架飛行器的側面、頂部和頂部所繪畫的素描:
“還有一件事我覺得很有意思,當初她告訴我的時候就立刻提起了我的興趣,”菲利普繼續說:“在那架飛碟出現前,她和她父親跟其他人才剛參觀了隱形飛機——以及一架三角形的飛行器。
她說這架三角形飛行器完全無聲,哪怕連一丁點的嗡嗡聲都沒有——最多也只有空氣在它周圍流動的細微聲音。這架飛行器盤旋在九英尺的高度上,它一邊前後傾斜,一邊持續旋轉,然後又往上飛升了至少十英尺,接著以極快的速度起飛,沒有發出絲毫噪音。
依照她的描述,這架飛行器的顏色是(沒有光澤的)暗黑色,其頂部有一個漆黑如煙、看不進裡面的圓頂。她還在它的下方看到了深黑色的起落架。這架飛行器的三個拐角似乎都有‘照明燈’,儘管她並沒有真的看見任何亮光,拐角的外觀跟圓頂差不多,皆是黑漆漆像煙薰的一片。”(註25,見下素描)
然後隔年夏天快要結束的時候,特蕾莎再次陪同父親出行,這次是在愛德華茲空軍基地舉行的空軍表演。出席的人數基本上與那一次相同。這次她看見了更多比較傳統的隱形飛機,還有應該是同一機型的黑色三角形飛行器。不過這回沒有任何碟形飛行器出來露面。
“要進去需要多高的安全級別?”我問她。“妳需要任何特殊權限嗎?”她回答我:“我父親都會先替我打點好。”
“我也會向他問問題,但他從來沒有認真回答過我——他對這些事情是真的做到了‘保密到家’的地步。”
“參加這兩次展覽的人數都不是很多,是嗎?”
“是不多。我記得大概都只有十五人上下——大部分都是男人。除了我父親,出席參觀的還有其他勞倫斯工程公司的‘大人物’,像弗萊徹・西摩(Fletcher Seymour)、雷・巴克(Ray Barker)、雷和瑪麗・史密斯(Ray & Mary Smith)...當然,還有一大票的軍人。”
“難道他們都覺得沒關係嗎?”我感到有些不可置信。“妳就只是跟著妳父親一起,然後就被放行進去了?”
“我想我父親後來還是有因為這件事受到質問。他曾被一群人帶走去問話,從那之後我就再也不能參觀展覽,只能被蒙在鼓裡。”(註26)
特蕾莎在嫁給菲利普之前曾在(加州)聖塔克拉利塔的警務部擔任過五年的警長。我認為她的證詞十分可信,而且也能印證其他不少人的陳述。
洛斯阿拉莫斯國家實驗室
曾在越南服役的前美國陸軍中校兼排長格雷戈里・莫斯沃思(Gregory Molesworth)向我描述了另一種小得多的飛行器。在1994年2月的華盛頓,他告訴我十八個月前他才剛為《BBC》的一部介紹星球大戰計劃(SDI)的紀錄片擔綱旁白。當製作團隊來到洛斯阿拉莫斯國家實驗室取景的時候,他親眼看見了在一座金屬實驗室中有一架直徑四英尺的圓盤飛行器,它可通過操縱裝置來進行無線電控制。由於身為“外國人”,他的其他英國同事不被允許入內——莫斯沃思當然也被警告,最好不要想在這個地方隨便亂拍。
加州基地
“最近我一直在研究有關於地下外星實驗室和外星基地的報告,我特別感興趣的是有傳言稱在靠近特查哈匹山的蘭開斯特/棕櫚谷地區就有這樣的地下基地存在。”“亞歷克斯・R”(Alex R.)表示說,這位女子曾與她的朋友安妮瑪麗(Annemarie)在20世紀80年代初有過非同尋常的經歷。安妮瑪麗曾在這個地區買下了幾塊尚未開發的土地,但是她一直以來都還沒有親眼去看過:這幾塊地本來是她的丈夫肯(Ken)買下的好地段,後來在他們離婚後他就把土地讓予了她,並且給了她一張粗糙的地圖,她只能憑著地圖找路。“我們開了將近兩個鐘頭的車才抵達蘭開斯特/棕櫚谷,然後開始四處尋找我們要找的那幾塊地。可是,這張地圖實在不怎麼管用,因為它是在這整個地方都還沒怎麼被開發的時候畫的,現在這裡大部分的自然地標都已經消失,很多地方都被騰出空間來要蓋房子。每當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一條彷彿能通到哪裡的路,最後總會發現它又是一條死巷。這個地方到處都是要等到日後蓋房子才會弄好的死巷,大約過了兩個半小時後,我們決定先停下來喝點清涼的飲料喘口氣。
之後我們再次開上主要道路,決定看看能不能找到一條還沒有開發的土路...最後,我們真的如願看見了一條寬敞、路況良好的土路,起初我們以為這可能是某人的農場或牧場的入口,可是那裡卻看不見郵箱,總之我們決定繼續往前開下去。行駛了大概半英里後,事情開始漸漸變得有點奇怪:原本的土路越往後面,就開始變成了一條寬闊、漂亮的柏油路,中間還有一條白色的分隔線。我們雖然納悶,但也很高興,因為安妮瑪麗的車不適合一直開在土路上。
就在我們繼續往前開了兩英里的時候,我們突然抬頭看見從前方的山上正有一團沙塵暴撲面而來。安妮瑪麗立刻放慢車速,我們兩人都屏氣凝神地看著眼前的畫面。原來那不是沙塵暴,而是一輛正在全速向我們駛來的車子。‘我們快離開這裡吧!’我說。‘我不覺得那是個好主意。’安妮瑪麗回話道。然後她把車停到了路中間。‘妳瘋了嗎?’我問。‘冷靜點,交給我吧。’她說。那輛車是一輛橄欖綠色的現代型轎車,它仍在以全速朝著我們駛來,我甚至一度擔心它會不會來不急剎車,最後直接撞上我們。伴隨著嘎嘎作響的剎車聲,那輛車在距離我們只剩下幾英寸的距離停了下來,從車裡面走出了兩名男子。還有第三個人仍坐在車裡。這兩個年輕人應該都是三十多歲,他們穿著淡藍色的工作服(上面沒有名牌或徽章),頭戴棒球帽。其中一個人有著一頭沙色的頭髮,另一個人則是白金色。第三個人坐在汽車的前座,正在拿著無線電對講機講話。他們每個人都戴著環繞式的太陽眼鏡。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我們好像惹上了麻煩,彷彿這裡不是我們該來的地方。
沙色頭髮的那個人走到了汽車的駕駛座一邊;另一個金頭髮的則站在我面前,也就是乘客座的一側。把他右手插在口袋裡,我懷疑他的手裡可能有槍。‘女士們,午安!’沙色頭髮的那個人先開了口。‘請問妳們要去哪裡呢?’安妮瑪麗把地圖遞給了他看。‘我們是來找我們的地產,’她說。‘你能幫幫我們嗎?’
他琢磨了一下地圖,‘妳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來過這裡了,對嗎?’他說。‘地圖上的這些地方都已經被移除或整頓掉了。’他再次看了眼地圖。‘這個地方看起來像是在城鎮的另一頭,或許妳們可以過去看看?’他非常有禮貌,說話時也一直面對微笑,但是他卻讓我和安妮瑪麗打從心底感到不寒而慄。那個金頭髮的男人半句話都沒說,也沒有微笑或看著我。第三個男人還是繼續在車裡講對講機。
‘我們很樂意陪同妳們一起回到主要道路上去。’
雖然聽起來像是謙謙有禮的建議,但我可以感覺到這實際上是在命令我們立刻離開。安妮瑪麗也不多說,開始慢慢倒車,開回我們剛剛進來這片‘禁區’的入口。這三個人開著他們的車一直緊貼在我們身後,一路跟著我們跟了幾英里。在那段時間裡,我和安妮瑪麗兩個人什麼話也不敢說。我想我們真的都被嚇壞了。然後,她沒有開上市區的主要道路,而是直接順著下一條高速公路往回家的方向開過去。我注意到她一直在盯著後照鏡。‘有人在跟蹤我們。’她說。
我實在太害怕了,根本不敢往回頭看,所以我決定放下遮陽板,試著用化妝鏡看看後頭的情況。我們的身後有車在跟著,是另一款中型的藍色現代型轎車,開車的是穿著綠色工作服的人,他也戴著帽子跟環繞式太陽眼鏡。他身旁還有兩個同夥也是一模一樣的打扮。‘他們大概是想確定我們真的會乖乖回家,最好不要再回來。’安妮瑪麗說。‘肯跟我說過,他曾聽說政府在那個地區的某些地方有秘密實驗在進行,’她說。”
這輛車一直緊跟著兩位女士直到她們快要到家,才總算離開。到家後,安妮瑪麗和亞歷克斯先行告別,並約好稍晚在當地的一家餐廳吃晚餐。
“我們對剛才發生的一切充滿了困惑,我們很好奇如果回去的話還能不能找到那條路。我們一直都住在聖費爾南多谷,羚羊谷(Antelope Valley)對我們來說是一個非常陌生的地方。我們後來又聊到了我們都很感興趣的UFO,並且打趣說也許那時我們遇到的‘人’其實是外星人也說不定。
我們在大約十點半離開餐廳,這家餐廳是開發一片交通非常繁忙的地段,鄰近高速公路和一家有名的酒店。通常那裡一天到晚都可以聽見各種嘈雜聲和車水馬龍的聲音,可以說是從來沒有安靜過。可是,那晚很不一樣,當我們走出餐廳,大街上卻空無一人,那天可是星期六晚上,照理說應該是這家餐廳一個星期裡最忙碌的夜晚之一。沒有車、沒有人、沒有交通噪音,整條街幾乎是一片死寂(註27)。安妮瑪麗和我互相交談的聲音聽起來都變得很空洞、彷彿可以聽見回音。”兩位女士從未見過這條街如此鴉雀無聲。
“然後,彷彿就像被人命令了一樣,”亞歷克斯解釋說:“我們忽然都抬起頭,赫然發現一架太空飛船就佇立在我們對街的天空中。
我們沒有很清楚看見飛船本身的模樣,但是它的周圍一直散發著白光。飛船的形狀是一個修長的三角形,它保持在那個位置不動了幾分鐘,接著就離開了。就在那一刻,猶如有人突然調高了電視機的音量,所有的嘈雜聲立刻重新都跑出來了。
我們走回車上,這時安妮瑪麗看了一下手錶。‘老天!’她大喊。‘你快看看現在幾點了?’我也瞥了眼我的手錶,然後完全不敢相信。上面顯示時間已是午夜十二點三十五分。也就是說,我們整整盯著飛船兩個小時又五分鐘!
總之那可以說是最後一根稻草,我們實在是度過了有夠嚇人的一天。我們後來決定再也不要回去尋找那片‘禁區’,不久後安妮瑪麗也賣掉了她的地產。看來,那些關於特哈查匹山的謠言或許不全然是空穴來風...”(註28)
湯姆・凱勒(參見第九章)曾為英國航空公司、道格拉斯飛機公司、NASA的噴氣推進實驗室工作。他在《UFO入門指南》(Total Novice’s Guide to UFOs)中也寫過很多以羚羊谷,亦即他口中的“航空產業重鎮”為主題的文章。
“在我住在那裡的時候,”他說。“洛克希德馬丁、波音、道格拉斯、諾斯洛普公司全都在那裡設有工廠。”他還提到了一座在羚羊谷的西北端、位於特查哈匹山山腳下的基地,綽號叫“蟻丘”,以及另一個被稱為Tejon RCS(radar cross-section,雷達橫截面)工廠的地方。這兩個地方均屬諾斯洛普公司所有。當然,洛克希德馬丁公司的臭鼬工廠也在那一帶。這些地方都是近年來飛碟及其它不尋常飛行器的目擊熱點(註29)。
研究人員比爾・漢密爾頓(Bill Hamilton)也報告過他認識的兩名目擊者在1988年10月的羚羊谷看見巨大的回力鏢形飛船的故事,它的長度估計超過六百英尺,移動得非常緩慢。“接著,第二艘幾乎相同的飛船出現在了第一艘的後面。”他在《宇宙頂尖機密》(Cosmic Top Secret)中寫道。“緊接在其後的還有十五至二十個盤狀物體...另外有兩名目擊者從側邊朝東方看見兩艘回力鏢形飛船飛越山谷,後來在同一晚上的弗雷斯諾(Freson)亦有傳出目擊報告。它們飛得很高,飛過特哈查匹山的北部,直接越過了諾斯洛普的秘密設施‘蟻丘’...”(註30)
1988年,漢密爾頓從一位諾斯洛普公司中的消息人士那裡獲悉,“在很早的時候,”曾有一架外星人的飛碟經由交換計劃被運送至愛德華茲空軍基地的地下。之後他也從其他消息來源得知,該基地的地下設施是從20世紀50年代開始營建,並且已有一架或多架飛碟被存放在北邊的基地或其地下中。”(註31)
水瓶座計劃
威廉・帕維爾茨(William J.Pawelec)是一位前美國空軍電腦操作員和編程專家,他擁有操作安全技術和訪問控制系統等多項權限,他本人已在2007年5月去世,他也證實了外星科技轉讓是確有其事。“我會說這是國際性的,”他在接受真相揭露計劃採訪時對史蒂芬・葛瑞爾說,帕維爾茨曾明確表示這段採訪必須等到2010年12月後才能公開。“如果你想瞭解我們具體是怎麼運作,不管是政府還是企業層面,我都建議你先直接從企業層面開始著手去調查。
如果你要研究最新的推進技術,我們首先應該先觀察航空業。我與一些——不管是他們本人還是他們的父輩——曾在多家航空公司長期工作的人有過深入的討論,這些事情最早是從20世紀50-60年代就開始了。他們後來終於在70年代克服了逆向工程中的大部分技術困難,有趣的是,他們從來不用UFO這個稱呼;他們都稱那些飛行器叫AVS——外星複製飛行器。”(註32)
我自己的另一位值得信賴的消息來源——也就是那位向我披露了很多被我寫在《揭秘時刻》(Unearthly Disclosure)一書中的內幕的航空記者——曾告訴我,包括洛克希德和諾斯洛普等航空公司在20世紀80年代的特哈查匹山建造了地下工廠,並在那裡暗地製造先進飛行器,這是空軍與其它航空、電子公司合作進行的“水瓶座計劃”(Project Aquarius)的一部分,其中涉及了巨額的資金,這些資金都是只存在於檯面下的黑預算。
據說這項技術交換計劃涉及到了一種被稱為“灰人”的外星人——他們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開始光顧地球,並且在世界各地建立了許多地底與海底基地。這些基地遍佈阿拉斯加、澳洲、加勒比海(佛羅里達礁島的南邊)、靠近新墨西哥柯特蘭空軍基地核武庫的曼薩諾山、西維吉尼亞的莫農加希拉國家森林公園。還有其它基地主要分佈在亞洲,根據我所掌握的消息,我推測其中最大的一座基地很可能位於北美洲檀香山西北約一千七百英里的太平洋密爾沃基海山(Milwaukee Seamounts),也就是北緯32°46'、東經171°91'(註33)。到了1973年,他們已逐漸常駐下來。
這些生物通過心靈感應溝通,他們高約四英尺半,頭很大;有杏仁狀的烏黑大眼睛、縫隙般的嘴巴、鼻子和耳朵,他們的雙手非常纖細且沒有拇指。
按照他們的解釋,外星飛船的推進系統“與彌漫於太空與天體周圍的磁場互相作用”。圍繞飛船內側的管狀電環會產生巨大的電荷,它們都是由在地球上找不到的原料所製成的超導體。這些電環對電流沒有抗性,電流可以順著它們自由地流動。電環內的磁鐵會將電流轉換成等離子流。每艘飛船上幾乎都有這樣的系統,以提供能量進行不同的用途。當飛船的推進系統通電時,聚集在船體周圍的磁場有時會使它們開始發光。
空軍之所以得以研發自己的飛碟,要多虧他們先前回收過外星飛船,其中有些當初是遭到軍方擊落。儘管飛船周圍的等離子場理應可以抵禦導彈攻擊,但說也奇怪,至少在早期,數量夠多的子彈、炮彈和加農炮火還是能重傷甚至擊落這種飛船(另一位消息來源也向我證實了這ㄧ點)。正如菲利普・科索上校所說,後來有敵意的外星飛船也可能會被先進的粒子束武器擊落,比如星戰計畫中的藍色雙子星(Blue Gemini)衛星就是這樣的武器(註34)。
據我瞭解,美國空軍透過逆向工程製造的飛碟在技術上仍然不如外星人的飛碟。即使如此,外星人還是承認他們在這方面低估了我們,並表示他們對我們的能力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些飛碟的設計與生產據說是完全自動化的,一架兩人坐的飛碟就像是兩個被緊緊固定在一起的湯碗,沒有接縫,沒有窗戶,然後再裝上三根細長的著陸架,入口則是開在船體下方的艙口。
這類飛碟的推進系統似乎也是應用了等離子體:所以它也被描述為“等離子推進磁流體動力載具”,在水裡的版本則是“磁流體動力載具”(註35)。一根直徑約三英尺的垂直圓柱會從船艙頂部一直延伸至地板,熱等離子體的超導體電環在飛碟的內殻與外殼邊緣持續旋轉,產生出強大的推進場,其與地球本身的磁場形成互相作用,從而推動飛船移動。飛碟內還有另一個垂直擺放的熱等離子體超導體電環。飛碟的CPU(中央處理器)每秒可進行多達數十億次的運算,以精準操控等離子體來抵抗G力。
美軍飛行員會戴上特製的頭盔,它們可以在等子離環境中產生“實境增強”的效果。每個頭盔都專屬於不同的飛行員,並會讀取他們大腦各自發出的“電磁簽名”。飛碟上還有生物電腦,觀察窗只有在需要的時候才會打開,至於上面搭載的武器則是非常強大的光束,其會將光子與自由電子集中在目標上予以摧毀。
我不知道這些資訊究竟有多少是真的。但根據我對消息來源多年來的認識,我認為即使其中有虛假訊息,這些資訊也基本上屬實。
義大利聯絡人
我曾在第十三章介紹過史特凡諾・布雷西亞教授告訴我的,關於遠方之友(W56星人)的飛碟所使用的推進系統的詳細訊息。有一次,他與他的德國工程師朋友漢斯(Hans)有幸獲准實際駕駛一次飛碟,當時飛碟上沒有其他外星人,不過包括飛碟和他們兩人仍被隨時監看著。史特凡諾告訴我,出於安全考量,他們要用雙腳跳上飛碟——大概是為了避免觸電(參見第十三章)。漢斯負責駕駛,史特凡諾(他也擁有駕駛常規飛機的飛行員執照)則滿足於在電腦上進行坐標計算。“我不想駕駛這東西,”他坦率地告訴我:“所以我請W56星人讓我玩玩看坐標系統。
操控裝置架設在邊緣的壁架上,它非常有趣,部分是因為它的大小——大抵只相當於一副電腦鍵盤。它可以產生虛擬圖像,就像現在的手機,但是沒有鍵盤(順道一提,手機在飛碟裡是沒有辦法使用的)。我還得靠我的奧利弗二十二號打字機,才能在飛碟中寫筆記。
飛碟中的地板雖然是金屬,但質地柔軟,幾乎像是塑膠。裡面的光源彷彿是從無處產生——那感覺就像是空氣被‘點燃’了一樣。你會在裡面看到與你本來所想像的方向正好相反的陰影,那裡也沒有舷窗,但飛碟本身的金屬材質可以變得透明,讓人直接看見外面或裡面的模樣。座椅是三角形的,所以坐起來其實不是特別舒適。還有一台奇怪的機器會為船艙內不同部分的空氣發出不同的顏色:它的作用是要標明船艙內的電場、磁場和重力場——如此一來,你就可以依據這些顏色來判斷它們的變化...
這次飛行是從佩斯卡拉飛往莫斯科,然後是開羅,最後再回到佩斯卡拉,電腦會呈現要前往的地理坐標。我們發現飛碟並不是直線朝著目的地前進,反而是以彎曲繞道的方式移動,這讓我們感到十分費解。我們以時速六至七千千米的速度在極高的高度上飛行,但卻一點正在移動的感覺都沒有。說實話,這真是無趣極了——我甚至覺得駕駛一般的飛機還比較好玩!”(註36)雖然聽起來可能很荒唐,但如果我們考慮到史特凡諾畢竟早已有搭乘外星飛碟多年的經驗,他會感到乏味倒也情有可原。
史特凡諾還向我提供了有關駕駛飛碟的更多詳細訊息,這可以與以前其他消息來源的說法做個比較:
“只要觸碰座位前板上的特定發光區域(今天我們會稱之為二極管),不管在何種情況下它都會立刻提供當下最合適的選擇。當然選擇也會改變,這取決於具體的情況。在從一個地方移動到另一個地方的過程中,你可以選擇四種不同的操作模式:(1)低耗能模式(2)快速模式(3)飛行員操作模式,也就是‘手動操作’(4)完全自動模式,在這種情況下當飛碟碰到障礙物的時候,例如一座山,後者(或至少是一部分)就會被直接摧毀。如果交由電腦來控制,它通常會選擇直接避開障礙物。
舉個例子,曾有幾位義大利軍事飛行員接受W56星人的訓練去駕駛他們的偵察船,然後他們在卡拉布里亞以南的某個地方發現了一艘身份不明的船艦,相距十六千米,方位234°。結果幾位飛行員嘗試降落在那艘船艦上,他們沒有讓電腦負責,而是自己親自操作。在下降的過程中,他們意識到這是一艘不確定究竟是哪一國的軍艦,由於降落不易,飛行員決定還是交給電腦來代勞。
想當然,船艦上的人們看到飛碟正在逼近也立刻做出了反應。身為軍人,他們當然趕緊朝飛碟開火,飛碟上的飛行員一時間手足無措,因此W56星人直接透過遠端遙控控制住情況,他們按下了‘立即飛離’的選項,由電腦來負責操控。飛碟在飛離船艦的時候開炮摧毀了剛剛艦上曾對著它開火的ㄧ部分炮台。事後W56星人自然把飛行員訓斥了一頓,畢竟他們本來根本不會有任何危險。”
史特凡諾也告訴我,遠方之友之所以願意贈送他們的科技,是因為他們期許能讓人類取得像他們一樣的能力,以應付“CTR”及其他跟他們作對的團體。除此之外,W56也希望我們的飛行員可以自力對抗CTR。“這些類型的飛碟,”史特凡諾強調說:“無法輕易被我們的武器俘獲或擊毀。”
“貴國有多少飛行員駕駛過這些飛碟?”我問。“要我猜的話,”他回答我:“遠方之友應該已經訓練了十至十五名義大利駕駛員。”(註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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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其它多少國家也獲得了外星科技?其實我不確定。但是,保羅・拉維奧萊特已經確認了加拿大和許多歐洲國家自20世紀50年代以來就一直在參與最高機密的研究計劃,弗雷德・史特克林也指出美蘇在這方面互有合作。我相信,根據赫爾曼・奧伯特及其他人的證言,應該可以把德國人排在榜首。後面我還會引用其它證詞,它們顯示了美國似乎已與英國分享了很多資訊。
無論如何,隨著時間的流逝,要區分“他們與我們”——也許更恰當地說法應該是——“朋友或敵人”想必只會變得越來越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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