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8月19日 星期四

牛年結束的時候會有一聲“哞”嗎?

https://off-guardian.org/2021/08/08/will-the-year-of-the-cow-end-with-a-mu/


By John Grif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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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曾經夢想成為一位哲學家,現在機會來了。事實上,這可能還是你最後的機會。因為數千年來的哲學冒險事業現在即將永遠劃下句點。


也許,你曾在某個閒暇片刻閃過這樣的想法:沒有其它任何思考活動能比思索哲學更有意義。你是對的。


你或許覺得哲學可以賦予你一種具有半神秘色彩的能力、高瞻遠矚的遠見、跳脫時代侷限來思考時代的眼光,使你看清人心、識破謊言、揭穿謬論。一點也不錯。


你可能會以為哲學十分高不可攀,需要掌握一堆定義仔細的術語和嚴密的邏輯推理。其實不盡然。賦予哲學力量的源泉實際上是來自另一個世界。這股力量可以輕易地劃破新冠病毒,就像那把砍斷戈耳狄俄斯之結的利劍。


當然也不乏有人認為上述的說法都只不過是一派胡言。他們會看似苦口婆心地問說:“哲學在今天有什麼用?”或者,有人比較不喜歡拐彎抹角:“你這是在浪費時間。”連已故的理論物理學家霍金都曾說過,哲學已死。


我們的確沒必要在那些錯過他們的哲學機會的人身上浪費時間,就把他們沉浸在科學和理性裡頭吧。這是一篇給已經準備好要展翅高飛的人閱讀的文章。


哲學(Philosophy)這個術語本身結合了兩個希臘語:philia,愛、Sophia,智慧。一提起大名鼎鼎的哲學故鄉-古希臘,你可能會以為柏拉圖,那個總是喜歡藉著蘇格來底之口來巧妙地駁斥他人錯誤思想的傢伙,是一個堅持理性至上的人,當然會有這樣的誤解也是情有可原。請仔細看一看對話錄。最重要的真理其實並不是透過推理,而是以明喻和隱喻——也就是詩人的方式來揭曉。


除非我們先對這一點有所領略,否則我們只會在錯誤的路上越走越遠。光是這段話就已經擺明了柏拉圖作為理性主義的反對者的立場:


“靈魂之眼比肉體之眼更珍貴,因為唯有它才能窺見真實。”

——《理想國》527e


這種詩意的語言也可以用另一種方式來呈現。如果把人類的天賦畫成一張結構圖,大概是這樣:首先是感官,然後有想像力,再來是理性(希臘語的dianoia)以及最重要的知性(nous)或稱直覺感知(拉丁語的Intellectus)。C.S・路易斯(CS Lewis)曾經告訴他在牛津的學生,我們透過知性所認識的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對象。擁有這樣的一種能力,肯定會對我們認識現實的方式產生深遠的影響。


一位後來皈依蘇菲派的學生曾回憶,知性“就像一道閃電...過去的我從未真正明白它的含義。這真是無比美妙的體驗,可以說,我再也回不到過去的狀態了。”


我們該如何理解那個對知性敞開的另一個世界?當知性沉寂的時候,人類的生活會變成怎樣呢?關於這一點,柏拉圖早已通過他筆下堪稱有史以來最發人深省的文學寓言之一的故事告訴了我們答案。


一開始,蘇格拉底要我們每個人都想像自己是一座洞穴裡的囚犯,我們的雙腳和脖子都被緊緊銬住,只能看著洞穴中的一面牆壁。在我們身後有一面凸起的壁障,壁障後面燃燒著火焰,有人在那裡高高舉起木偶沿著壁障左右來回。


木偶的影子和它們手上握持的道具——都透過火光投射到牆壁上——是我們唯一能看見的事物,因為我們動彈不得、無法回頭。儘管有一條通往洞穴出口的出路——從這條長長的斜坡一路往上走去,就可以看見陽光——但在我們每個人的認知裡,洞穴就是現實的全部。


這確實是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想像。它的用意就是要將我們從麻木中喚醒,努力去尋求光明。


當然,在柏拉圖的筆下也出現了逃離這悲慘絕境的機會。畢竟真正的枷鎖是我們自己給自己繫上的。數百年來——在柏拉圖和他偉大的學院都已往為往事雲煙的許多以後——哲學家仍持續不懈想要喚起世人去追求那顆“太陽”和我們的自由,好建立開明公正的國度。柏拉圖恐怕不會料到這些知識居然總有一天會被遺忘,人們會放棄追求它們。或者說,那座洞穴的出口會被封住。


自由是一個很有意思的東西。並不是人人都適合擁有自由,特別是那些認為自己已經獲得自由的人。很久以前,與真正的哲學家截然相反,有一群少數人堅信古希臘最值得稱道的遺產乃是其發明了運用歸納和演繹法來認識現實的方式——即俗稱的經驗主義。他們最初將這套方法命名為“自然哲學”,後來又稱它為“科學”。


到了20世紀,伯特蘭・羅素已十分篤定擺在鐵錚錚的科學事實面前,古人的那些天馬行空的臆想根本不值一提。維根斯坦則認為,超出科學命題範圍之外的所有感性思維表達都是廢話。


這些人的著作的確充滿了思想的自由表達,但卻與哲學沾不上邊。


自從現代科學問世以來,洞穴的地位便開始水漲船高。穴居人們一邊忙著練習他們有史以來最複雜的心理體操,一邊極盡貶低內在或主觀的知識,卻以為自己光是盯著出現在洞穴牆壁上的影子就可以獲得真正的知識。


不難想見,今天的許多這些囚徒都是這個洞穴俱樂部的死忠粉絲,他們致力於宣揚穴居生活的美好,教導年輕人何謂真實又何謂不真實,然後還要與擁有大批追隨者的異議分子死掐到底。接下來,就讓我們好好來認識這個洞穴覺醒文化(woke cave culture)吧。


適合兒童在疫情封鎖期間腦力激盪的幾個哲學問題


1. 你能從以下幾項歷史事件中找出什麼共通點?


a. 1484年的《教宗詔書》宣布歐洲到處都有女巫。

b. 1504年的達文西製作了一個地球儀,上面有一條兇惡的龍盤踞在亞洲邊界。

c. 2020年的WHO,它的標誌是一條纏繞著一根棍子的蛇,宣布有一種致命的冠狀病毒正在禍害全世界。


答:它們都與動物有關。


2. 下列何者最值得信賴?


a. 蘇格拉底,他說:“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一無所知。”

b. 永遠不會讓你失望的另一半。

c. 弗格森(Neil Ferguson)和弗奇(Anthony Fauci)博士,他們說:“當然我不會永遠是對的,但大多數時候我都是對的。”


答:當然是c,你這低能兒。


3. 下列何者最不正常?


a. 在米爾格倫實驗中對穿著白袍大衣的威權人士的命令照做不誤的人們。

b. 在新冠病毒實驗中對穿著黑色制服、頭戴方格帽的威權人士的命令不疑有它的人們。

c. 在《星際大戰》中對穿著白色塑膠盔甲的威權人士的命令乖乖遵命的人們。


答:b,因為警察實際上也只是一群穿著制服的普通公民。


4. 在不離開自己安全的家的情況下,請自己動動腦想想下列何者最糟糕:


a. 在公園裡野餐。

b. 被警察拖走、強迫戴上口罩、銬上手銬、因為違反宵禁被罰錢。

c. 在酒吧裡與其他會行走的生化武器碰面。


5. 請不要多想,直接勾選下列任何你同意的選項:


a. 我希望格蕾塔・通貝里或潔辛妲・阿爾登(Jacinda)成為地球總統。

b. 蓋茲、祖克柏、克勞斯・施瓦布正在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好。

c. 現代科學的一切都很酷。

b. 老人都該去死一死。

e. 牛跟羊是令人討厭的動物。

f. 自由和個人主權已經過時。

g. 我想要一個零碳排的世界。


6. 下列的選項有共通點嗎?


a. 濫用抗生素導致有抗藥性的細菌產生。

b. 濫用農藥導致有抗藥性的雜草產生。

c. 濫用疫苗導致有抗藥性的病毒產生。


答:沒有共通點,因為c只是毫無根據的臆想。


7. 找出下列何者為謬誤:


a. 如果將螞蟻放大二的四十次方倍(一兆),螞蟻會變得超級危險。

b. 如果將病毒放大二的四十次方倍,病毒會變得超級危險。

c. 如果將蓋茲存錢筒裡的錢放大二的四十次方倍,蓋茲會變得超級危險。


答:b,病毒不是生物。


8. 下列兩種說法是否相容?


a. 我們已經與病毒共存了幾十萬年。

b. 從今以後,如果沒有疫苗我們便活不下去。


答:當然相容。就像大衛・休謨(David Hume)曾說,太陽每天升起並不等於它明天ㄧ定還會升起。


9. 看看想想下面這令人震驚的統計數據:


英國在2020年的第一個月有五萬人死亡,又過了一個月這個數字甚至上升至十萬人。到了年底,數字已經來到六十萬人。按照這個速度,所有的英國人——共六千七百萬人——將會在一百多年後通通死去。


10. 下列這些陳述是否為邏輯謬誤?


a. 疫苗的危險性尚未被證實;因此,疫苗安全無虞。

b. 我們必須把每個人都關起來,否則每個人都會死。

c. 疫苗很棒,因為美國很偉大。

b. 皮爾斯・柯賓(Piers Corbyn)和羅伯特・小甘迺迪(Robert F. Kennedy Jr.)都是眾所週知的陰謀論者,因此他們對疫苗的看法不值得聽信。

e. 死亡人數在封鎖政策實施後下降,故得證封鎖有效。

f. 調查顯示,小學生比大學生更願意戴口罩。這證明了受教育程度越低的人反而更可能做出正確的決定。


答:正常情況下,以上通通都是謬誤。可惜,克莉絲・惠蒂(Chris Whitty)、弗奇和保羅・凱利(Paul Kelly)都不是哲學家。


11. 口罩是非常有用的東西。在不摘下口罩的情況下,試著用下面這些荒謬至極的想法讓自己開懷大笑一下:


a. 口罩其實並不能阻擋病毒。

b. 口罩是壓迫的工具,它抑制人類正常的社交活動、助長新冠邪教的氣燄。

c. 口罩會導致呼吸困難與頭痛。


如果你笑不出來的話,老師這邊有一個人有問題。


12. 下列哪一個陳述與其它二者有不同?


a. 煙草公司為了利潤生產有害產品並試圖掩蓋其毒害。

b. 疫苗公司為了利潤生產有害產品並試圖掩蓋其毒害,比如輝瑞。

c. 化工公司為了利潤生產有害產品並試圖掩蓋其毒害。


答:b,疫苗公司在法律上不能被起訴。


13. 花一個小時研究一下《ABC》與《BBC》的事實查核網站,然後找出下面的陳述的問題在哪裡。如果你現在提出PCR測試是一種極具誤導性的快篩方式、無症狀感染者沒有必要擔心、疫苗已經導致千百人死亡與數十萬不良反應,以下哪些是你可能得負責的後果:


a. 無端惹是生非。

b. 提供了有可能避免日後悲劇的有用資訊。

c. 阻礙科學進步。

d. 讓《ABC》和《BBC》記者丟臉。

e. 讓善良的疫苗公司難堪。

f. 讓馬特・漢考克(Matt Hancock)出糗。


答:除了b以外,以上都是自戀、自以為是且很可能是精神疾病的示範。


14. 最好的新冠疫苗接種地點是哪裡?


a. 教堂、清真寺跟寺廟。

b. 疫苗接種中心。

c. 醫生的手術室。


答:a,因為所有宗教最初都始於迷信。


15. 澳洲的人口約有兩千六百萬,其中只有0.0035%死於新冠病毒。儘管實施了多次封鎖,也不斷想要找到更多即將死於新冠病毒的人,但事實證明要提高這些數字幾乎是不可能的。然而,澳洲目前已經獲得一億九千五百萬劑疫苗。請將以下的各項原因依可能性排序?


a. 澳洲正在為殺手級變種病毒的出現做好準備。

b. 澳洲人的數學不好。

c. 澳洲人太過熱衷於修幹。

d. 美國人告訴他們應該這麼做。

e. 可能至少要打兩劑才能確保疫苗順利殺死你。


16. 英國女王說,如果你是會為了他人著想的人,就應該去接種疫苗;如果你不去接種,你就是自私鬼。請問這算是排中律還是二分法謬誤?


答:都不是,這只是一個老太太的嘮叨!


新冠病毒催化劑


我們怎麼敢說我們不是活在無知之中呢?我們是不是在幻想一顆不存在的“太陽”,幻想它那被冠以“知性”之名的光芒?我們真的有辦法走出蒙昧嗎?一言以蔽之,我們怎麼知道自己有成為哲學家的條件?


答案很簡單。柏拉圖的世界是由三個超然而永恆的真理所構成:真、善、美。


因此,只有你願意追求真實的事物,追求誠實與正直、仁慈與良善、同理心,對美以及創造美的渴望,對神性還有精神世界的認可,這些都是你將在那個更高層次的世界享有一席之地的證明。


nous在英語文化中長久以來都被當作是知性、健全的判斷力或常識的代名詞,也許這種能力在過去很稀鬆平常,但如今還會為柏拉圖的價值觀所觸動的卻只剩下邊緣人士,而把他們推向邊緣的正是那些固執己見、懷有科學頭腦的人們。


隨著新冠敘事的逐漸形成,每當我在瀏覽一些非主流媒體網站上的文章時,我總會發現最趣味橫生的往往是底下的留言,我們在這些留言區看見真正的智慧、真正的常識應該是什麼模樣。


在這裡,你可以看到那些已經從謊言、欺騙與腐敗中幡然醒悟,卻仍然關心人類的福祉並且真心渴望世界變好的人們。閱讀這些留言,很難不叫人為之動容。它們有的是哀嘆、委婉的諷刺、憤怒、悲傷,也有的是安慰或鼓勵,無論如何,只有這些人才是真正的在運用他們的知性。


這些都是已經掙脫了洞穴的束縛,看清皮影木偶真面目的人們。


假使柏拉圖還在世,他可能會改用放在客廳裡的電視機來闡述他的寓言。當蘇格拉底在談論妄想時,他會舉出新冠疫情是再完美不過的例子,但同時它也是將我們從麻木中喚醒的最好的提神藥。


因為在現在,在群眾雪亮的目光下,那些木偶滑稽、荒誕、可笑的模樣皆已暴露無遺。那些宛如手上布偶的政府官員、提線魁儡般的科學顧問,還有道貌岸然的媒體娃娃,都是激發哲學家文思泉湧的現成題材。


該啟程了


格魯喬・馬克思(Groucho Marx)曾說:“我不屬於任何認為我是他們一份子的團體。”哲學家就是這麼不知好歹地堅持自己走自己的路。他們不會成立一個哲學家俱樂部,因為任何團體都會受到群體思維的桎梏。哲學家只在乎如何喚醒現實。他們也許會對穴居人相信的事物感到好奇,但絕不會跟著他們一起相信。


榮格本人其實更注重個體意識而不是集體意識。亨利・柯賓(Henry Corbin)說哲學家總是一刻也不停蹄。你必須自己一個人走上這條路。所以,跟著眾人隨風逐流總是比較輕鬆,因為哲人需要自己去動腦。


潔辛妲王國(Jacindaland)的總理潔辛妲曾說她治國就像在帶領一個“五百萬人的團隊”。這聽起來實在不是很哲學。根據定義,團隊必須共同奉獻,為了一個抽象的目標而泯滅自己的個體性。


耗資兩千五百萬美元發起廣告活動〔此指澳洲政府——譯注〕來操控風向,使人們完全遵從新冠敘事去思考和行動,這就是忘記了一個國家最基本的職責應該是要讓人們自己去做出決定。直到所有人都在群體盲從下被訓練得服服貼貼之前,異議分子的出現總是難免。


這時你所要做的便是鼓勵人們互相告發,或是動用規則來懲罰那些壞分子。


等到人們終於意識到他們上當的時候——唉,這早晚ㄧ定會發生——不幸的是,這時你那訓練有素的國家可能不會站在你這一邊。


如果你想要求得真理,不要妄自假設自己已經找到或很瞭解真理。避開爭執和詭辯的陷阱,嘗試去進行哲學對話,透過這種不急於批判的方式來使真理越辯越明,而不是只知道從WHO那裡聽來一堆可疑的事實,然後還試圖說服你周圍的人們接受你是對的。


你可以透過這種最高形式的對話,審慎地重新審視今日之事、昨日之事、人類心理、歷史、幽默、生死、地球上的生命、其它時代、其它世界、終極的實相,就這樣一直對話到深夜。


當你回過神來發現最後你已經無法輕易得出任何結論的時候——這樣很好,現在你對新冠敘事的觀感想必也已截然不同,差不多該來沏茶了。


這種方法能使你毫不費力地將這個世界恢復成它本來的面貌,在獨裁者手中的龐奇(Punch)與茱迪(Judy)木偶〔兩者皆為西方傳統木偶劇上的經典角色——譯注〕相撞在一起的時候捧腹大笑,然後頭也不回地離去。


顱相學——一門依靠研究頭顱特徵來斷定一個人的品行的學問——過去曾經風靡一時,現在則已聲名狼籍。這很理所當然;指望靠顱相去判斷一個人本來就是天方夜譚。不過,有時候這門學問卻意外的還是很好用。


仔細注視那些新冠木偶的臉孔——尤其是他們的眼神——看看他們的舉止和言談,最後你會開始產生出一種自然而然的直覺。這種直覺是無法傳授的,但它可以培養。其實它的道理說穿了也就是將一個人的言行與真善美的標準進行比較而已。


弗格森型的人都是專業木偶,他們彷彿對自己的專業充滿厭倦,幾乎不會展現出任何同情心。弗奇-拿破崙型的木偶那黯淡無神的目光已經告訴了,他們的心中沒有任何常識和感受。缺乏專業知識卻還為此沾沾自喜的漢考克型木偶只要一想要表現得真情流露,最後總會適得其反〔前英國衛生部長馬特・漢考克曾為了表達他對英國人接種疫苗之踴躍的感動,而在電視節目上努力地想要擠出一兩滴眼淚——譯注〕,不管是在左派、右派還是中間派立場都可以看見那些小傑克型(Jack-in-the-box)木偶自以為是地想要指點什麼,蓋茲型木偶則總是表現得像是一個有太多零用錢,但只是想要引起關注的小學生。


鮑里斯小丑型的木偶似乎滿腦子只有該如何在新冠馬戲團裡贏得眾人喝采,只可惜其他小丑常常使壞,在他的口袋裡偷塞個鞭炮。無藥可救的布萊爾型木偶隨著時間的流逝,似乎正慢慢變成一個小小的魔鬼。譚德塞型木偶想把自己裝得像一個慈祥的父親,但結果只是像一個呆板的機器人,人們只覺得這傢伙太假惺惺了。你還可以看到,克勞斯型木偶的右腦根本沒有在活動。


如果你想說:“我想我們應該沒必要用某人的外表或說話方式來粗率評判對方吧”,那麼你現在知道了,哲學不適合你。


為了找到洞穴的出路,哲學家必須隨時準備好進行智識上的殺嬰獻祭。他們不僅不應該害怕重新檢驗自己最珍視的信念,而且還會很樂於挑戰它們。我可以舉四個例子來加以說明這一點,這些例子都是我任意挑的。


1. 飲食


我本人當了三十多年的素食主義者,我一直相信這是我畢生做過最好的決定沒有之一,結果我發現碳水化合物(涵蓋了除肉類和脂肪以外的幾乎所有東西)原來也是有問題的。過度攝取碳水化合物會導致多種健康問題,比如驚人的肥胖。


幾千年來我們一直活得相對健康,近幾十年來我們卻變得越來越肥胖且生病,但這不是我們的錯,任何會這樣想的人不叫愛上了哲學,只是單純認知失調而已。


一旦改吃起脂肪和肉類,你會發現的第一件事就是你彷彿找回了十九歲時的青春肉體。伴隨疼痛與不適的各種疾病也會漸漸消失,現在你終於可以清醒的思考了。如果你想瞭解不久以前的人們神采奕奕的模樣,去看看70年代的電視節目吧——譬如老版的《星際迷航》或英國的情景喜劇。


要是你想知道大腦無法攝取足夠的鏈脂肪酸會發生什麼,就看看人們近來日趨普遍的智力下降和巨嬰症唄。


看看現在的世界,我們膜拜一個國家的衛生服務機構,它通過播放卡通片來對我們發號施令,而我們則在街上鼓掌叫好。或者,那些不斷在原地兜圈子、樂於接種根本沒有冷藏的疫苗的人,現在卻成了我們心目中的英雄。


素食主義是一項現代的營養剝奪實驗,它只會導致你缺乏必要的脂肪攝取,嚴重的話甚至會造成大腦萎縮。


2. 氣候變遷


我年輕時曾經對自然生態即將崩潰、而我們該對此負責深信不移。毀滅性的全球暖化和海平面上升已迫在眉睫,我在80年代的時候就是根據這些論調寫我的論文。我真的非常仔細地把IPCC提供的數據都研究了一遍。


多年來,我一直要求我的母親紀錄並回報她家樓下的海岸上漲情形。結果一直是什麼都沒變,之後換成我姊姊接手,還是什麼都沒變。沒有任何一座有人居住的島嶼被淹沒,五十度的日子與以往一樣罕見。噩夢可能明天就會降臨,但究竟是哪一個明天呢?


研究地球系統跟研究火箭科學完全是兩碼子事,甚至研究火箭在它面前看起來就像是在設計浮力球ㄧ樣小兒科。複雜到不可思議的自然生態自有其運作方式,其中絕大部分我們都還只把握到皮毛。


可是,每當我們注意到自然界裡似乎有什麼新事物的時候,我們總會以為這是千萬年來前所未有的大變局,我們會瘋狂地想像最糟的情況,設計電腦模型來證實一切正如預料糟得不能再糟,然後開始驚聲尖叫。


詹姆斯・洛夫洛克(James Lovelock)花了半輩子的時間警告我們蓋亞維持生命的能力有多不穩定。問題是究竟哪一個更可能呢?


是一塊已經孕育了生命四十億年、甚至能使物質產生意識、一直在抵抗不斷發熱的太陽的猛烈攻擊的大石頭——現在被一群兩足動物打敗?


還是說是那顆其極複雜、長久以來一直被當作神的象徵的燃燒光球,它的結構與運作都反映了大腦的結構與運作,它不斷散發熱量且細心呵護著地球,並刺激、支持並引導地球上的生命生長?


一個適當的建議:看看我們現在遇到的某些問題是否其實有一些技術性的原因?比方說,軍工複合體對地球及其生命的無情破壞。還有國際礦業公司、石油公司、伐木公司、農業公司、農藥公司、製藥公司造成的破壞——是不是這些受利益驅使、不顧其他物種(還有我們絕大多數人的)安危的貪婪,才是導致這個美麗的世界如今正岌岌可危的原因?


3. 年輕人


我十歲大的時候,曾一度覺得那個在有一學期突然出現在我們學校裡的二十一歲年輕女老師ㄧ定是來自另一顆星球的女神。然後我長大了。如果你想成為一名哲學家,請記住這很重要。或許我們總是更容易評斷與批評自己所屬於的性別。我從很久以前就知道什麼是長不大的小男孩:那些從來沒有真正長大的男人,他們要麼變得像小丑、書呆子,要不就是成了渾蛋。但我對另一種性別的判斷就沒有這麼拿手了。


我認識的一位講師曾經說過,他發現男性往往要經過數小時的推理琢磨後才能得出結論,而女性或多或少卻可以直覺地想出答案。智慧總是與女性有關。在古希臘,雅典娜被蘇格拉底認為是知性或神聖智慧的化身,她是索菲亞(Sophia),是哲學家的靈感源泉。不過話又說回來,雅典娜從來都不是一個小姑娘。


不知何故,我們總是喜歡說年輕人其實比大人要更重要或更睿智。“他們是未來”、“他們比我們聰明”、“你知道我的小心肝前幾天說了什麼嗎?”叭啦叭啦叭啦。這些斷言實際上並無邏輯可言。孩子們固然可愛,但這不代表他們真的思考得有多深刻。


十二歲的孩子擁有無窮的潛力,但他們對世界能有多少認識你自己也可想而知。沒錯,說是一無所知也不為過。


腦子裡裝的東西太少會使你以不好的方式變得保守。彷彿只有你熟悉的那個世界才是對的,才是世界應該運作的方式。如果真的有什麼問題,解決方案也一定要非黑即白——而且通常是當權者已經在努力做的事。理想主義往往意味著一種目光狹隘的執著、確信和堅持。


格蕾塔・通貝里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例子,它證明了一個人可以如何憑著一股冥頑不靈的傻勁走向世界。她的事蹟可能會讓一些人開始反思起自己以前在學校是多麼渾渾噩噩,然後下定決心告別父母,開始環遊世界。但是,套伏爾泰的話,儘管人們總說孩子們的意見值得一聽,但在與成年人交談了四十年後,我已經改掉了這種習慣。


年輕人無法成為哲學家。


老年人見過很多,經歷過很多,也做過很多。你不能否認一個七十歲的人已經擁有了整整七十年的人生經驗。反之,你根本說不準一個十來歲的孩子能拿出多大本事。我們不妨提出一個簡單的規律:四十歲的人擁有四倍於十歲孩子的閱歷,五十歲的人有五倍,依此類推。


當你八十歲(且沒有經常接種疫苗)的時候,你的閱歷已經多出了足足八倍。你幾乎快走過一整個人生。現在的你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聖賢,深知哪些滑頭的計畫最後肯定會化為泡影,哪些想法根本就行不通,哪些人是最好的老師或領袖,哪些人連屁都不是。你已經年長得足夠去體悟到真、善、美絕不僅只是紙面上的文字,而是守護這個世界最基本的基石。


4. 現代科學


我曾經以為科學與科幻小說就是一切。如果你是出生長大在《人類的攀升》(The Ascent of Man)剛上映、太空人初次登上月球、彩色電視和電子手錶是最先進的科技、PDP 11電腦還很流行的那座食蓮島〔取自《奧德賽》,傳說中有一座島上的人們以蓮花為食,吃完後他們就會忘記故鄉與親人,只想繼續待在島上享受蓮花。“食蓮者”後來也被用來比喻沉溺安逸與享樂而不諳世事的人——譯注〕上的人,你肯定會很容易認同《星際大戰》裡的那些穿著橘色連身衣的角色,並且相信——儘管這其實只是一廂情願——黑暗面(Dark Side)絕不會是西方世界。


我在80年代有一段時間有幸以CSIRO的實驗室助理身份前往塔斯馬尼亞,我們可以在這裡好好試試西方文明的東西到底有沒有用。我們開車前往當地森林南部,打算研究一片原始雨林在經過砍伐和焚燒後的狀況。


那些從灰燼中長出來的小地錢和苔蘚的固氮效果究竟有多強?我們拿著一張電腦製作的地圖,上面標示了我們要前往的採樣地點在哪裡——比如要從那棵大桉樹往北走多少步、要從泥濘遍地的小溪往東走多遠,等等。


有一天,我們不小心忘了帶地圖。我的上司有些不知所措,於是我提議:“我們何不沿著這條路繼續往前走五十米,再往裡面走十米,然後一路走下去?”他一臉詫異地看著我,我卻大膽向他保證:“灌木叢自己大概不知道,有序或無序生長的它們看起來其實不太ㄧ樣。”


看著嚴格精確的科學方法竟被如此輕易地扔到空中,他原先驚恐的表情先是被一陣掙扎取代,最後終於在理智的回歸下變成了默認。之後,他沉默不語了好長一段時間。


這可以說是對一旦我們太過沉溺於現代科學崇拜會有什麼後果的一個警示。稍有不注意,你就會以為整個世界都應該符合你心中的模型。最後這個模型會取代真實世界,大自然反而成了拙劣的模仿品。


科學家的悲劇就在於他們從不關心科學哲學。當然,科學其實並不是依靠仔細研究一切可感的事物來獲得精確的知識。科學只是選擇了那些可以被測量的事物來研究,然後依此獲得這些知識而已。


四個世紀以來的科學家往往選擇對更廣大的現實視而不見,只著眼於可以用他們的標準衡量的部分,最後這使他們得出了一個絕妙的結論,亦即只有可以測量的事物才是真實的。


如果你已經習慣於在黑白的環境下工作,那麼你最後會說出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彩色按鈕,那是完全不足為怪的。


超出感官的感知方式?更高層次的現實?柏拉圖到底在鬼扯什麼?


真正偉大的科學家總是可以意識到他們手上的器械的侷限性。牛頓曾將他的發現比喻成像一個男孩在真理之海的岸邊撿拾貝殼。


科學方法論無法領悟實相的形而上一面,這並沒有任何違反邏輯之處。假使宇宙的結構本身就是有多種層次,假使意識先於“物質”存在,那麼只有透過直覺性的感知才能接通更高層次的心智狀態這似乎沒什麼問題。


哲學家是一群非常幸運的人。


牛年


出於奇妙的巧合,我回憶前面那四件舊事恰逢新冠的到來,同時這也是一個全新時代的開始。2021年——在中國民俗中是牛年,當然也是疫苗年(vaccine源自於拉丁語vaaca,原意就是牛)——我則更喜歡稱今年是一個零年(Year Zero)。


今年可以說是西方文明終結的開始,這主要得歸功於兩位科幻作家,即比爾・蓋茲與克勞斯・施瓦布。


想一想:身為慈善資本家的蓋茲(他向來樂善好施,結果他的財產只是變得越來越多)一直在尋找他能為之奉獻的使命,在沒有哲學指引的情況下,他認為自己似乎已經找到了答案。


就跟任何唯利是圖的科學家一樣,蓋茲總是喜歡拿一些特別投他所好的模型出來搞事。每當談論到氣候變遷的時候,他ㄧ定會搬出那些預測了大氣層中的微小氣體即將炸毀整個系統的模型,完全無視殘酷、浪費的工廠化農業與傳統、理智的農耕實踐之間的區別,他甚至還建議應該要處理一下農場裡的動物——這樣就不會有那些危險的放屁氣體——並且呼籲我們大家都該改吃人造肉,而不是繼續食用已經陪伴了我們一百萬年的食物。


對流行病以及為人們接種疫苗的執著也導致他深陷在某種全球大疫白日夢中難以自拔。無視冠狀病毒到底有多少殺傷力的真相,他寧願一頭栽進倫敦帝國理工大學那充漏洞的電腦模型。這些對災難的預測總是能有多嚇人就要多嚇人,特別是如果你打算拖全人類一起下水的話。


對超級富豪來說,無聊永遠是一種折磨。要解決大流行病實在是太“容易”了。相比之下,解決氣候變遷才稱得上是“震古鑠今”。看準了沒人察覺到幾十年來一直在掏空我們的世界的正是全球資本主義及其所掌握的先進技術,他現在又提議應該引入更多高科技修復措施——就像是為我們這顆生病的星球接種疫苗。


即使是尚在摸索的哲學家也可以清楚看見,科技,它既是現代科學的孩子也是父母,永遠有它無法擺脫的缺點。每次只有解決了一個問題,結果又會創造出三個新的問題。要讓全世界都嚐到科技的惡果需要一些時間,但這件事早晚一定會來的。


這是唯物主義哲學的必然結局,其堅信只有感官知覺最為重要,對物質的操控越是無法無天就越是值得稱頌,這便是克勞斯・施瓦布口中的“第四次工業革命”——這是人性的墮落,也是人類決定將自主權全部移交給沒有靈魂的機器。


雖然我通常反對人工智慧,但只有一種情況例外:公車。想像一輛完全自主且具有高度道德感的超級智慧公車在達沃斯的街道上疾駛,它只要一轉眼的工夫就可以一勞永逸解決這個世界上最棘手的一群麻煩。同時在倫敦,我們也終於可以回答一個長久以來的難解之謎:鮑里斯也許喜歡搭公車,但公車喜歡他嗎?蓋茲或弗格森戴在臉上的眼鏡將來也可能會變得跟智慧公車一樣智慧,那麼一架由人工智慧控制的空軍一號聽起來怎麼樣?或者是一整隊李爾噴射機和灣流航太飛機?


聖誕克勞斯


細心觀察的哲學家應該都有注意到,在這個零年出現了特別多幼稚的女魁儡,頻頻在主流媒體、大學、商界、政界以及WHO等未經選舉的好事組織中拋頭露面。可怕的是,這些長髮女妖高舉注射器,接觸者追蹤應用程式和綠色護照,想以自由與歡樂為誘餌勾引我們上當去打針,並且一邊恐嚇我們要是聽信反疫苗陰謀論者的說辭的危險。


這一切可能都是一個男人早已計畫好的結果。事實上,的確是這樣。克勞斯——一位反哲學家——發起了2004年的全球青年領袖論壇和2011年的全球青年塑造者運動,好設計他所渴望的未來。超過三十歲的人不能加入這些論壇,也許是因為克勞斯認為這是會開始對“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產生懷疑的年紀。


到了2020年,克勞斯仍不斷在煽動年輕人去教訓成年人該怎麼做,他向那一年的達沃斯論壇送去了十名青少年改革家,其中就包括後來被讚譽為代表了“整整一代人的聲音”的格蕾塔(當時她十七歲)。


雖然通貝里在聯合國的那番長篇大論被譽為堪比《葛底斯堡演說》,但其實它更像是你十幾歲的女兒在鬧脾氣。既然人們對青少年可以代表我們的未來發言如此具有信心,或許我們還可以期待在2022年看見更多還沒進入青春期甚至還在蹣跚學步的兒童登上舞台。


海倫娜・霍奇(Helena Norberg-Hodge)曾說,年輕男孩是一個文化中最脆弱的環節。現在我們應該更新這句話,畢竟兩性平權嘛。那些熱衷於經營像《新聞守門員》(NewsGuard)這樣的網站、替《ABC》的事實查核單位撰寫新冠文章,或是站上曾經直得尊敬的《BBC》的〈廣角鏡〉節目上的年輕女性拚命地想在這個她們幾乎一無所知的世界裡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展現所謂的年輕女孩主義(Young Girlism)。“孩子氣、多愁善感、樂於放棄長久以來的價值觀”,總之她們還處在前哲學家階段。


《廣角鏡》在2021年2月播出了一集臭名昭彰的節目〈疫苗:假訊息戰爭〉(Vaccines: The Disinformation War),我們看見那些本來可以成為勇敢真相追尋者的人卻甘當當權者的宣傳話筒,成為他們也許永遠也無法理解的黑暗議程的隨手魁儡——要是他們當初多修了一門生態哲學(Ecophilosophy)學位,大可不必落到這種下場。


瑪麗安娜・斯普林(Marianna Spring)、奧爾嘉・羅賓遜 (Olga Robinson)和克蘿伊・科利弗(Chloe Collive)都紛紛表態,希望出現在社交媒體上的反疫苗言論可以受到箝制。


在柔焦、低光的鏡頭下,戴著她那幾乎像是在拍電影的面罩,斯普林〔見下圖——譯注〕幾乎憑一己之力說服了50%原本對疫苗還猶豫不決的觀眾——當然這是在諷刺《BBC》。


就是這個人說你是陰謀論者
(雖然她把口罩戴反了)


我很想相信這幾位繆斯女神確實都是來自牛津、劍橋、常春藤的天才,她們獨具慧眼,能夠一眼揪出世間的是非黑白,並且還懷著實現烏托邦的美好計畫。但要相信這一點,就等於要相信這群二十七歲的年輕人突然都獲得了前幾代人從未有過的能力。


哲學家永遠必須做好失望的心理準備。


新冠邪教


我對“澳大利亞”這個名字最早的印象是來自我小學時的一位出身愛爾蘭貴族世家的姐妹,“醒醒吧,澳大利亞!”是她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我想我現在明白她在說什麼了。我認識的絕大多數澳洲人都相信,由於採取了高明的策略,他們已經擺脫了疫情最嚴重的影響。可是這場“大流行”最嚴重的影響其實是在疫苗、社會重組、喪失自由和生計,以及“零新冠確診”慢慢轉變成“零碳排”這些方面,所以要蓋棺定論未免也太早了點。


想智勝病毒就像想智勝你家的貓。一開始一切似乎都很順利,直到你仔細一想:究竟是誰在吃不用錢的飯還可以決定菜色、霸佔房子裡最舒適的地方、不用自己伸手開門開窗,還可以大搖大擺在鄰居的家裡閒逛?


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一旦PCR測試(這東西從來都不是診斷工具)被丟進垃圾桶,這場大流行就會像黎明升起前的霧氣一樣煙消雲散,然後我們會重新拾起過去依靠具體的體徵和病症來下判斷的老方法。


只要能摘下口罩,恐懼很快就會消失,只要政府、媒體和WHO不要再用希臘字母來愚弄公眾,我們就能冷靜下來好好審視到底死了多少人。其實這兩個瘟疫之年的死亡率與往年並沒有什麼兩樣。


相比之下,“疫苗”卻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危險,這種大規模的實驗性基因注射療法很可能會變成現代科學的死罪,導致最令人不敢想像的未來不幸成真。


目前正在進行的第三期試驗報告顯示,疫苗接種後的副作用比率相當驚人(詳見Yellow Card、Vaers和Eudra的數據)。


造成多少生理損傷或死亡是一回事,但如果mRNA疫苗會埋下更細微、更普遍的後果呢?比方說,使我們的免疫系統留下長久的後遺症?永久改變我們的遺傳密碼?甚至是改變人類的心理?我們真的能知道自己的身上正在發生什麼事嗎?


早在一百多年前,神秘學家魯道夫・史代納(Rudolph Steiner)就說過,將來的疫苗會使人漸漸喪失對靈性或哲學生活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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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人們的身體接種疫苗是為了抵禦這種或那種東西;將來,兒童將被接種一種物質,這非常有可能會成真,這種物質會使他們產生一種特殊的免疫力,這樣他們就不會再發展出任何與靈性生活有關的愚蠢傾向——當然,這裡的“愚蠢”是以唯物主義者的角度而言。

越來越多博學的醫學家現在開始寫書爭論天才人物身上的異常之處。如你所知,這些人試圖證明康拉德・邁耶、維克多・費舍爾、尼采、叔本華和歌德其實都有某種疾病,好解釋他們為什麼這麼天賦異稟。最令人難以置信的是,人們甚至試圖從這個角度去理解耶穌基督和福音書。現在已經有兩本書都宣稱開創基督教、代表我們的公元世紀開始的那個人其實有精神和心理問題,這個名叫耶穌基督的人在巴勒斯坦四處奔走,用基督教感染了每一個人...

一切的趨勢都朝著這樣一個方向發展:最後人們會找到一種方法來為身體接種疫苗,接種疫苗後的身體就不會再有發展精神面的傾向,人們終其一生將只會相信他們能用感官感知的物質世界。”

——魯道夫・史代納《黑暗之靈的墮落》(Fall of the Spirits of Darkness,1917)——譯註



操偶師


在柏拉圖的寓言故事中,操偶師一直都沒有露面,他們是一股看不見卻不斷在欺騙我們的力量。有些人大驚小怪地試圖將這些力量與那些為了一己之私而操縱與控制人們的陰暗人士或秘密集團相提並論。


但事實上,沒有什麼是秘密的。何況他們也不是真的無法被看見。那些已經走在上升之路中的哲學家只要轉過頭來就可以看到木偶後面的操偶師,看到他們已變得虛無而空洞的靈魂。


這些人身上幾乎已無半點真、善、美可言,這些東西在他們身上好比快要熄滅的蠟燭。他們敵視人類的崇高理想,千方百計想要阻撓它,毀滅人們的生活,他們毫無疑問站在啟蒙的對立面。克勞斯召集了這些人中最具影響力的那一群傢伙組成了一個俱樂部,這就是世界經濟論壇。


《赫耳墨斯文集》(Hermetica)中有一段非常發人深省的段落,是赫耳墨斯因為教導人人生來皆有知性而被責罰。我們不禁要問:這些權慾薰心、一心一意只想掌控這顆星球和所有人的傢伙是不是從古至今一直沒有離開過?


看看他們投影在穴壁上的皮影,你只會看到全是與人類的幸福背道而馳的東西。這是一場充滿戰爭與暴力的慶典。


現在,越來越多的科技正在透過毒害我們的環境、身體和心靈來抽乾或消滅生命。這是一項幼稚的事業。自由主義已經變質到了開始推翻所有傳統文化智慧的地步。權威和專家被歌頌,個人自主權和常識卻被冷落。就連語言也成了混淆是非和顛倒黑白的工具。


最糟的是,隨著唯物主義愈發深入骨髓,我們已不再想要去理解人類的本質,而只把目光聚焦在了那些“現實”的事物上。若不是這樣,人們根本不可能會去乖乖屈服於這個零年所帶給他們的一切。


歡喜迎零年,地獄之門開


全球疫苗接種計畫、數位身份證、持續追蹤、監控和控制,所有這些都是終局的徵兆。我們能行動的空間越來越有限,我們過去習以為常的自主權也已搖搖欲墜。


我們還無法確定當前的mRNA注射劑是否會導致無法挽回的災難,但勢頭已經出現。或真實或虛構的變種病毒只會越來越多,好為更多的“疫苗”提供永無止盡的藉口。生物技術產業所設想的未來與我們的自然之道似乎並不兼容。我們可能會天真地呼籲應該謹慎,要求辯論,甚至是先停下來回首前非。問題是,有誰在聽?


要命的鴻溝每天都在擴大。現在似乎再也沒有中間立場。我們與克勞斯一起躍入了一個即將把我們重新設計的世界。請一定要記住我們是什麼和我們最崇高的價值,我們的父母和他們之前的世世代代都再熟悉不過的那個自然、充滿意義且優雅的世界正在呼喊我們回頭。


當然,身為一個哲學家,現在已別無選擇。這就像是在被問要不要加入一個自殺邪教。生物科技就跟許多新興科技ㄧ樣,承諾給我們的盡是一些狗屁倒灶的東西。極端的邪惡已經捲土重來,除非我們主動去阻止它,否則只會是我們止不住地被吸往那個方向。洞穴將成為我們永遠的歸宿。


走出洞穴


我們很難想像敵人居然會來這一套。不過,事後看來,那個“無聲無息的殺手”,也就是恐懼,然後是同樣無聲無息跑出來的補救措施,確實是征服人類最完美的一套組合拳。


萬幸的是,這些黯淡無光的施瓦布生命體總是有他們的盲點。新冠疫情或許是重置社會的最好機會沒錯。但克勞斯沒有想到的是,疫情也可以成為一個催化劑,加速人們清醒過來認識到他和他的夥伴們到底在圖謀什麼。同時這也刺激了更多的哲學家產生。


所有敢於反對那些非人化(inhuman)的荒謬夢想的人都是我們這個時代的英雄,是不畏宰制與脅迫的勇敢靈魂。真、善、美永遠是真實社會的模板,是衡量我們周遭的人們,特別是那些領袖的尺度。任何能理解這一點的人都必須拒絕新冠邪教與“新常態”,站出來譴責這個“零年”,藐視那些企圖扼殺光明的陰謀,踢開擋在洞口前的滾石。


今天,最開始敢於直抒己見的少數人已不再是孤軍奮戰。世界各地都冒出了盛大的示威和遊行,那是人類的精神正在熠熠生輝的模樣。在由一張張臉孔所築起的人海中,映射出的是對光明的渴慕。這些人如果不是哲學家,還能是什麼?他們是愛智慧的人,選擇走在那條向上升起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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