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Brent Swanc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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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總是能以不止一種方式令人心生畏懼。除了以死相搏的血戰，戰場也經常傳出即使訴諸常理依然無法解釋的怪事，只不過更常見諸報導的戰情時勢往往掩蓋了這些奇談異事。然而，埋藏在狹縫間的卻是無數士兵不是與敵軍面對面，而是意外遇上棲息在戰場荒野和想像力極限的生物、生命和實體。很多戰爭都曾傳出類似的怪事，看來伊拉克和阿富汗永無寧日的戰場亦不例外，即使被隱藏在隆隆砲火與浴血奮戰的激戰敘事之下，這些詭譎而神秘的遭遇往往同樣駭人聽聞。這些士兵一再堅持他們遇到了未知的生物、彷彿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實體以及猶如直接從神話中走出來般的怪物，這一切似乎再次印證了，戰爭永遠能比你所以為得還要更加離奇且恐怖。
在中東戰場時而可以聽見一些實在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故事，它們大多圍繞著士兵意外與各式各樣不可思議的生物狹路相逢，從單純的怪異到徹底跳脫常識，這些生物的存在幾乎違背了一切合乎常理的解釋。朗・斯特里克勒（Lon Strickler）在他所著的《幻影＆怪獸：異談詭話錄》（Phantoms & Monsters: Strange Encounters）一書中提到了一個奇怪的故事，故事的主角是一位曾在2004－2009年以美國陸軍刑事調查局（CID）幹員身份在伊拉克和阿富汗工作過幾年的證人，這個調查局專門揪出軍隊中的任何賄賂、行竊等不法活動。2005年，他跟隨一支陸軍步兵隊深入伊拉克庫德地區的蘇萊曼尼亞（Sulaymaniyah Governorate）的一座崎嶇不平的山脈，那座省份位在伊拉克東北部，鄰近伊朗邊境。在簡要瞭解了當地情況後，他獲悉在偏遠地區傳出了一些怪事，據說有沒有人知道那到底是什麼的神秘生物一直在威脅當地人的安危。
根據生活在荒野地帶的村民和庫德族軍人的說法，這裡的人們一直飽受一種被當地人稱為食屍鬼（ghool）的怪物困擾，其據描述是身形非常高挑的類人生物，有著不成比例修長的胳膊與雙腿，並且嗜食人肉。這位證人被命令跟著步兵小隊前往該地區深入調查，起初大家都以為事情的真相很可能只是一個精神錯亂、開始四處殺人的逃兵。然而，經過一連幾天的監視和搜查，他們仍然沒有任何發現。他們開始懷疑這一切會不會只是子虛烏有的恐怖故事或胡說八道，可是村民卻很堅持真的有怪東西在害人，以至於他們許多人甚至連在白天也不敢外出。然後，奇怪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據這位證人表示，一天晚上他正在與隊長討論一些報告，突然他們聽見了一種非常刺耳的嘶吼聲，聲音似乎是從鄰近的山口方向傳來。就在他們準備要出發去一探究竟，村民則紛紛躲進家裡，他們說發出那叫聲的就是一直以來搞得大家人心惶惶的怪物。士兵們立刻全副武裝，下定決心要弄清怪物的廬山真面目，這時那宛如鬼哭狼嚎般的尖叫聲又出現了，不管它到底是什麼，在場的士兵沒有一個人不感到頭皮發麻。他們以前從未聽過如此驚悚、可怕的聲音，更不像是該地區的任何已知動物，這群士兵儘管已經做好萬全準備，一想到他們接下來究竟會在黑暗中發現什麼，仍不免會有些害怕。他們緩慢而謹慎地踏入伸手不見五指的山口通道展開搜索，證人這麼描述了當時的情形：
“一個小時內，小隊和我都慢慢進入了通道。雖然夜已深，所幸月光明亮，我們還是可以約略看見一點周遭的情況。我們使用夜視鏡和探照燈在整片地區來回搜索了好幾個小時。最後我們一無所獲——沒有找到任何符合描述的生物腳印或殘留物。我實在很想知道那晚我們聽見的到底是什麼。我向一些讀書得多的傢伙詢問過，但他們的回答都無法使我滿意。伊拉克有各式各樣的怪事，只是從來沒有被曝光出來。我聽說過其中一些，但我很肯定它們絕大部分都被列入了機密。”
還有其它奇怪的類人生物也在中東神出鬼沒，它們的存在同樣難以解釋且離奇依舊。有一名美國士兵自稱曾在阿富汗南部的偏遠地區有過一次非常怪異的遭遇。據當事人自述，在事發當天晚上，時間是凌晨兩點，他和他的小隊正在負責守衛一個營地，那時只有他和一位前鋒砲手還醒著。在鴉雀無聲的黑夜中就定位後，兩人就一直坐在各自的崗位上，監視黑暗中是否有任何不尋常的動靜，全身的疲倦與眼前一成不變的景象使他們兩人都開始昏昏欲睡。然而，接下來他們立刻被一個劃破了靜謐夜幕的怪東西給驚醒了。
就在距離他們約七十五碼的距離外，居然佇立著一個頎長的人影，兩個被嚇了一大跳的士兵趕緊戴上夜視鏡，好看清楚這個來路不明的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這傢伙看上去像是個人，就在他們猶豫是否應該開火的時候，那東西忽然把頭轉向他們，他那雙目光如炬的眼睛立刻灼傷了兩位士兵的雙眼，連他們的夜視鏡也出現了故障。當事人繼續回憶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那傢伙轉過身來，用他那雙如火炬般的目光直直凝視著我們，甚至讓我的夜視鏡都燒起來了（能把夜視鏡燒到短路，這證明他的目光真的不是一般燙，要不然通常只有亮得像太陽那樣的狗屎才可能把夜視鏡搞壞）。我當場就嚇傻了，還不趕快摘下我的NVG（夜視鏡），那雙目光就像是散發血紅色的霓虹燈。血紅的顏色，而且亮得像太陽。差點陷入六神無主的我連忙拉來一挺機槍並裝上熱像儀，可是那雙目光實在是太熱了，熱到光學鏡片都快撐不下去（你就知道那有多熱），可是他的身體卻完全是冰冷的，跟周遭的背景十分格格不入，真的很詭異。我慢慢架好機槍，他的眼睛動了動，像是在對我翹首，然後就轉身走掉了。我們在那裡的時候我一句話也沒說，後來回去後我們也沒跟任何人提起這件事。”
其它與類人生物不期而遇的例子還有很多，不過其中卻有幾個案例似乎牽涉到了活生生的吸血鬼。乍聽之下這的確很離譜，但是根據身為調查員、記者與前美國海軍陸戰隊隊員，曾代表《塞勒姆日報》與俄勒岡州的《KPTV FOX-12》在阿富汗戰場上追蹤戰情時局數月的蒂姆・金（Tim King）在2007年撰寫的《吸血鬼出沒阿富汗？》（Vampires in Afghanistan ?）這篇文章，戰場上的士兵似乎都言之鑿鑿地表示這是真的。據金說，事情要從他在巴格拉姆機場偶遇一位美國士兵開始說起，後者向他說了一個奇怪的故事。
這位士兵問金，他知不知道在阿富汗出沒的吸血鬼的傳聞，不過這位記者顯然從未聽說過這樣的事。金對這個話題深感興趣，便向這位士兵追問更多詳情，後者說吸血鬼都隱居在沙漠深處，個頭比正常人要高上不少，而且通常出現的都是女性。他聲稱住在當地的人們早已知道這種邪惡的生物存在有好幾個世紀了，等到夜幕降臨後，吸血鬼就會開始在沙漠和山上四處狩獵受害者，有很多人離奇失蹤都會被認為是吸血鬼下的毒手。士兵告告訴金：
“當地人真的非常害怕吸血鬼。如果有人認為吸血鬼已經潛伏在周圍，大家都會嚇個半死。吸血鬼晝伏夜出，然後人們就會失蹤，特別是小孩子。當吸血鬼開始出沒時，人們甚至會把他們的家畜都藏起來。吸血鬼已經在這裡橫行了數百年，世界上其它地方的人們都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回事；但是任何只要是住在這裡的人，沒有一個會不知道吸血鬼。”
這位士兵還說，駐紮在當地的軍隊也知道吸血鬼的存在，甚至還有過多次交鋒，他說：
“大家都怕死了，不蓋你。每個人都知道，如果不幸被這些傢伙盯上，就沒救了，你只能隨時都不要讓自己落單，然後祈禱最壞的情況不要發生。”
還有一份在2002年1月25日傳出來的離奇報告也與吸血鬼在夜幕低垂的阿富汗荒野中徘徊的故事不謀而合。事情始於一群美國海軍陸戰隊隊員正在使用聲納探測設備想要繪製托拉波拉（Tora Bora）附近的一座洞穴的地圖，然後他們注意到從洞穴裡傳出了一些無法辨識的信號不斷在干擾聲納設備的運作。士兵們最初以為這可能是敵人在蓄意干擾，也許是塔利班，於是索耶（Sawyer）、韋德（Wade）兩位下士和卡洛・拉莫斯中士（Carlos Ramos）三人決定冒險闖入黑暗，查明真相。他們做好萬全準備後便開始尋找干擾信號的源頭，看來源頭應該是在洞穴的深處。
就在他們往洞穴深處前進的時候，韋德不慎踩到了某種爆炸陷阱，炸傷了他的背脊，他當場痛苦地哇哇大叫。當另外兩人趕忙過去救人時，他們發覺韋德似乎不只受了傷，而且還被他剛剛目睹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嚇壞了。這位受傷的士兵聲稱就在他誤闖陷阱後，他無助地躺在洞穴的地面上，突然有一個龐然大物從他身上飛過，其據他說看起來像是一個長著翅膀的女人。兩名海軍陸戰隊隊員自然認為韋德可能是因為過度疼痛而產生了幻覺，在確定他還撐得住並呼叫了增援後，他們決定先把他留在那兒，看看是否能繼續前進找到信號源，探測裝置顯示源頭已經離他們不遠。
兩人越來越接近信號，沒想到信號卻在這時忽然消失了。然後它很快又在韋德所在的位置重新出現，兩位困惑不已的海軍陸戰隊隊員正想搞清楚狀況，就聽見從韋德那裡傳出了槍聲，以及恐怖和痛苦的尖叫聲。他們在黑暗中急忙趕到他們受傷的夥伴身邊，但是他們找到他的時候，韋德已經斷氣身亡，而且身上似乎有某種野生動物造成的傷痕。愈發感到害怕的兩人還是決定回去找到信號，然後他們自己也撞見了這種生物，那似乎是擁有蝙蝠翅膀與女性特徵的人形生物。更糟的是，似乎還有更多這種生物正在聚集過來。
不管這些奇怪的生物究竟是什麼，她們顯然都非常具攻擊性，她們立刻朝著兩名海軍陸戰隊隊員撲來，兩人在恐慌中丟下了手電筒，只能朝著黑暗胡亂開火。為了營救韋德的增援隊抵達後只發現了拉莫斯一個人在那邊走來走去，他隨後被送往醫院進行治療，他身上出現了狂犬病的症狀，最後他順利出院、歸返故里。韋德和索耶的遺體始終沒有被找到。這個非常戲劇化的故事也被搬上了《動物星球》的〈怪獸檔案〉（Lost Tapes）系列第一季第七集。所以，這個故事是確有其事嗎？很難講，它的情節簡直就像恐怖電影一樣。必須說明的是，《動物星球》近來常常因為其拍攝的“偽紀錄片”，也就是把編造或加油添醋過度的故事當成真實事件來包裝而飽受詬病，所以這個故事也許還是聽聽就好。
雖然一毛不拔的沙漠似乎很不應景，但中東戰場其實也有傳出大腳怪的目擊報告，或者至少說是類似大腳怪的毛茸茸原始人。其中的一則故事是來自於大腳怪問題研究者組織（BFRO）的調查人員B.G・馬丁（B.G Martin）發表的報告。時間是2011年的一個晚上，一位二十六歲的陸軍中士在阿富汗努里斯坦省的巴爾吉瑪塔爾（Bargi Matal）偏遠山區執行任務，他正透過紅外線瞄準鏡來檢查那些塔利班可能發動攻勢的地方有沒有異狀。
突然間，他注意到在距離約五百至六百米外有一個非常大的生物熱成像，據他表示，那東西看上去像是一頭巨猿。他說：“牠看起來像是一頭大猴子或猩猩，有著一身寬闊又結實的肩膀。”這個被嚇一大跳的士兵立刻向其他人叫喊，並告訴他們這隻神秘生物位在哪個方位，另外五名士兵都看到了，大家就這樣觀察牠持續了十到十五分鐘。
熱呈現顯示牠身上沒有任何衣物，否則應該會呈現出深色的班點，但牠全身都只顯示出均勻的白色。沒有人能確定眼前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因為牠實在太過巨大且形貌似猿，有位士兵甚至認為牠應該是意外從動物園裡跑出來、現在落入荒郊野嶺的大猩猩。儘管身形巨碩，牠的動作卻十分靈活，甚至能毫不費力地爬上鬆散的花崗岩牆與陡峭的斜坡。士兵們在與當地人交談後才得知，他們看見的可能是被後者稱為巴爾馬努（Barmanou）的雙足靈長類生物，據說其大多棲息在巴基斯坦西部和阿富汗的山區。在那些人煙罕至的角落，真的還潛伏著某種大型、未知的多毛靈長類生物嗎？
好像詭異生物、吸血鬼和大腳怪出沒阿富汗還不夠奇怪，在中東作戰的美軍甚至還遇見了更不可思議的生物。2003年波斯灣戰爭期間，一名駐地士兵聲稱他親眼看見了一個難以描述的怪異生物。那年七月，這位目擊者正跟著總共三輛車的車隊從納賽里亞（Al Nasyriah）前往烏姆蓋薩爾（Um Qasr），差不多是清晨的時候，他們的車燈忽然照到了一個奇怪的東西，據說牠看著像是猴子、狗和老鼠的混合體。這個生物似乎完全無意理會經過身邊的他們，而他們一行人也就這樣繼續行駛直至入夜。然而，這並不是他們最後一次與這種生物打交道。
一個小時過後，車隊終於要慢慢接近目的地烏姆蓋薩爾，就在過彎的時候，他們再度看見了另一個相同的生物。由於車燈直接照亮了路面，所以這一回他們可以好好看個清楚。他們一行人把車停了下來，打算仔細瞧瞧牠到底是什麼玩意。這隻怪異的生物據說有一頭成年牧羊犬高，可是渾身無毛，身軀灰白且瘦小到可以直接看見從牠的側腹凸出的肋骨。牠有一條長長的“像猴子般”的尾巴，臉則像老鼠，並且擁有一口細長而鋒利的牙齒，還有尖尖的耳朵跟大得不成比例且十分光亮的灰眼睛，雙腿細長而瘦直。在場的眾人都說不出話來，他們沒有人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動物。他們就這樣盯著牠過了兩分鐘，然後牠就溜進了路邊的陰影裡。當事人說那時他們手邊沒有照相機，所以沒能為牠拍一照。這些士兵看到的究竟是什麼東西？顯然這種生物不是只有一隻，那他們到底是什麼呢？某種染了疥癣的動物？還沒被發現的新物種？中東版的卓柏卡布拉（Chupacabras）？天曉得。
若論起中東地區最令人難以置信的不明生物遭遇事件，或許還是要首推由記者、研究人員L.A・馬祖利（L.A. Marzulli）在他的《守望者》（The Watchers）系列中介紹過的一個案例，事關一個美軍特種部隊不只目擊、甚至是交火並殺死了生活在阿富汗的巨人。時間回到2002年，當時這支特種部隊正在偏遠地區出任務，他們此行是為了尋找一組失去無線電聯絡的巡邏隊，並且在如果有危險的話展開營救。小隊沿著一條羊腸小徑前進，路上佈滿了骨骸以及像是通訊設備的殘骸，這似乎不是什麼吉兆，然後他們還看到了幾塊又大又重的石塊，它們像是被人用手刻意排列成了某種圖案。
據稱，就在小隊開始檢查這些石塊和碎裂的通訊設備的時候，一個留著一頭長長紅髮與蓬鬆鬍鬚的巨人忽然現身，其身高竟高達十二至十五英尺。這頭參天巨獸還握著一把長矛狀的武器，並且迅速用那把武器刺傷了其中一名隊員，其他隊員立即朝他開火，最後成功將其擊斃。整場戰鬥只持續了大約三十秒。傳聞後來有一架軍用直升機被派來回收巨人的屍體，可是由於他的體型實在太過龐大，只好作罷。據其中一位目擊者說：
“他真的太大了，根本搬運不了。他的味道聞起來比臭鼬還糟糕——屍體就一直擺在那裡，我們只能回報，說我們這邊有一具非常大的、可能是人類的生物的屍體。之後，一名C-130飛行員告訴我們，這個被命名為“坎達哈巨人”（Khandajar Giant）的生物最終被運回到俄亥俄州的一個軍事基地，這個類人生物高十二英尺，重一千一百磅。至於那具屍體後來又是何去何從，大家就只能猜了。目擊者們表示他們後來都被迫更改他們的任務報告，好刪除掉其中所有提及巨人的段落，而政府也竭盡全力掩蓋了一切。對於這個生物到底是什麼，那些相信這個故事的人想必會指出，對這個生物的描述與《聖經》記載的被稱為拿非利人的傳說巨人種族非常雷同，他們在描述中也總是手持長矛作為武器。《兩岸之間》（Coast to Coast）節目主持人喬治・諾里（George Noory）曾在一期節目中採訪了自稱負責搬運過巨人屍體的C-130飛行員，他就很直接地說道：“這聽起來難道不是很像《聖經》裡的拿非利人嗎？”巨人？《聖經》裡的神話生物？我們到底該拿諸如此類的故事怎麼辦呢？
毫無疑問，在伊拉克和阿富汗的中東戰場中，似乎總有些什麼事情已經遠遠超出了主流媒體所能捕捉的範圍，邁入了最難以言喻的邊緣禁地。我們所看到的這些離奇遭遇帶來了無數我們恐怕永遠也無法得到答案的問題。這些人到底看到了什麼？這些故事是真是假，抑或它們只是聳人聽聞、信口開河與戰爭壓力混雜下的產物？無論這些問題的答案是什麼，事實上戰爭就是一座充斥著怪事奇遇的寶庫，其中不只有刀劍相向的敵人，也有超出我們理解範疇的事物，誰知道僅憑人類的心智是否真的能夠理解那些事物。我們不禁好奇，在電視新聞和供大眾消遣的花邊新聞之外，這些軍人是不是還有更多什麼光怪陸離的遭遇？還有什麼黑暗的謎團是隱藏在廝殺與爆炸背後，不叫我們知道的呢？戰爭的恐怖之處，除了人類自己之外，似乎是還有其它別的什麼是嗎？這個問題的答案，不管究竟是什麼，也許就藏在某個地方，只是我們大概很難期望可以從每天的晚間新聞中找到這個答案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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