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8月29日 星期日

異星來訪:天外來客接觸紀實(13)遠方之友


本章要介紹的這個充滿傳奇性的故事橫跨了至少四十年的光陰,來自阿根廷、奧地利、智利、法國、德國、意大利、西伯利亞和瑞士的許許多多人皆曾在這個故事中享有一席之地,所有這些人都親身參與了一項規模浩大的外星接觸計劃。


在義大利,那些涉入程度最深的人把他們接觸的這群外星人稱作Amicizia(發音為ami-cheet-siya)——字面的意思就是“朋友”。德國、法國以至前蘇聯那邊的人對他們則有“Freundschaft”、“Amitié”和“Дpyжбa”這些稱呼。這個故事直到今天依然可以說是我在的調查生涯中所碰到過的最不可思議的故事,有時它會令你感到匪夷所思、荒唐可笑,覺得世上怎麼會有這種無稽之談——但在更多時候,你會發現這個故事是多麼的令人信服。我相信這個故事對我們研究外星人和他們來到地球上的動機來說具有很高的參考價值,否則我也不會把它放入這本書裡。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從1956年4月的義大利開始。其中一位最早的接觸者是已故的布魯諾・薩姆馬克西希亞教授(Bruno Sammaciccia),他是一位寫過一百六十本宗教論著的天主教學者。擁有心理學和精神病學學位的他除了榮獲過不少學術與神學獎項之外,他也在與史特凡諾・布雷西亞教授及另一位主要涉事人漢斯(姓氏保留)的合作下對整理遠方之友的歷史作出了巨大的貢獻。不幸的是,布魯諾和漢斯都在他們嘔心瀝血的成果正式出版之前就已先一步而去。


史特凡諾本人也已在2012年3月過世,他在1962/3-1997年與這個外星團體有過密切的接觸,並且向自己的很多同事和友人分享了他的親身遭遇——特別是會計師詹卡羅・德・卡洛(Giancarlo De Carlo)。史特凡諾絕對稱得上是我所遇過最令人欽佩的人之一,他慷慨地允許我引用他的書《我們的邂逅》(Mass Contacts),而我也曾前往他在義大利的家進行無數次採訪,我們之間還有定期的書信往來。正如他在那本書的前言中寫道:


“我們沒有一個人不被這群外星人所展現出的深厚道德與誠摯人性所感動。我們永遠無法想像他們會對任何人作惡,他們是一群喜歡品嚐美食、啜飲美酒甚至是吞雲吐霧的人,他們也有的喜歡拉小提琴、打網球、駕駛豪車和私人飛機出遊(在20世紀70年代的義大利,擁有私人飛機的人絕對屈指可數)...他們大部分時間都住在巨大的地下基地,但其中也有一些人選擇走進我們的社會,甚至還給自己披上了各式各樣的身份。他們有一個是大學研究員、有一個是義大利中部一間重要的紡織公司經理,還有一個是德國的電信業龍頭(TLC)的資深經理,諸如此類...

遠方之友選擇掩人耳目,他們之所以這麼做也有理由。事實上,偶爾會有一些消息被公諸於眾,但總是以隱晦且模糊的方式。有很多歐洲的學者其實已經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但是除了我們這群人之外,沒有人真的理解這一切的規模究竟有多巨大且重要。”(註1)


“我們與遠方之友(這個團體的另一個暱稱叫W56)有過直接且面對面的交流,他們是一群道道地地的外星人,有的來自我們銀河系裡的行星,(也)有的來自其它星系,”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當事人在2008年告訴研究人員尼古拉・杜佩爾(Nikola Duper)。“他們在地球上人數最多的時候有兩百來人,他們都住在地下和海底基地中,其中有些沿著亞得里亞海建造,位在深度約二十英里的地帶。最具有‘歷史’意義的第一座基地則在阿斯科利皮切諾(Ascoli Piceno),這是義大利中部的一座小鎮(位在馬凱山區)。

‘遠方之友’包含了五花八門的外星人,他們每一個無論是在生理特徵(還是)出身背景上都迥然有別(他們有的還是來自其它宇宙或維度)。不過,他們每個人都非常‘善良’...我們所親身接觸的這些外星人的體態都非常別緻(他們像我們一樣,有男有女),他們有些高達三米(九點八四英尺),也有些十分嬌小...最重要的是,他們的多樣性之驚人已超出我們的分類學和天馬行空的‘民俗’空想所能想像的程度...甚至連遠方之友也不是唯一一群來到地球的外星人。還有其它很多不同種族的外星人都生活在我們身邊,因為地球是廣大宇宙中的這一片經濟區域的一顆非常特別的星球。”(註2)


據說,這些外星人也因為對我們這顆星球的未來抱持著不同的態度而持續在互相競爭。


所有的人類接觸者——都是由外星人親自揀選——並不是隨隨便便的人都能見到他們。舉例來說,布雷西亞教授是一位人工智慧與電腦科學領域的退休專家,他還能到英國的電信培訓中心出席演講,甚至受邀遠赴新西伯利亞大學和蘇聯科學院參加主講碎形分析的講座。他本人也是一名出色的飛行員,按照他的說法,接觸遠方之友的其他人還包括了一名精神科醫生、兩名心臟病學家、倍受尊敬的航空記者布魯諾・吉巴迪(Bruno Ghibaudi)、傑出的外交官阿爾貝托・佩雷戈(Alberto Perego,他寫過幾本關於UFO的開創性著作)、一名考古學家、二十多名工程師、幾名會計師、一名軍事後勤專家、幾名銀行僱員、兩名聯合國糧食及農業組織的成員、五名大學教授、一名法官、一名世界上最大的跨國公司之一的副總裁、兩名將來的諾貝爾獎得主、四名將軍以及一些政治家(註3)。


至於其他人還有加斯帕雷・德・拉馬(Gaspare De Lama),他是義大利的一位著名畫家,還有保羅・迪・吉羅拉莫教授(Paolo Di Girolamo),也是一位優秀的漫畫家,我很榮幸曾在羅馬親自見過他本人,他還送給了我一本他自述其親身經歷的著作(註4)。


義國往事


根據布魯諾・薩姆馬克西希亞和他的朋友,工程師朱利奧(Giulio)以及會計師詹卡羅的說法,他們在1956年4月正式與外星人展開面對面接觸之前,其實曾先經歷過一連串的靈異現象,包括他們有人突然透過“自動書寫”寫下了外星人想要傳達的指示。這群人按照地圖來到可以俯瞰阿斯科皮切諾省的羅卡皮亞堡,起初什麼事也沒有,但是他們每個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充滿幸福與歡喜的欣快感”。第二天,他們又一次開車來到通往城堡的路上。“突然之間,我們看見有光點在(夜晚的)空中移動。”布魯諾說。“我們還聽見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那聲音顯得非常沉穩且堅定:‘現在,我的朋友們,請冷靜,因為我們要讓我們的一位夥伴現身了。你們準備好了嗎?”


朱利奧擔心可能會有陌生人不巧撞見現場。“當我們和你們同在一起的時候,沒有其他人可以來打擾。”那聲音解釋說。“如果有人闖進來,我們會把他們轉移出去。”接著,從城堡的後面走出了一個人,然後又有另一個人緊接在後。第一個人的身形高大,第二個人個頭嬌小一些。“我們站在大門前,他們朝我們走來,並且流利地講出了我們的語言,”布魯諾回憶說。“在他們靠近後,我們才確定其中一個人的確有超過二點五米高(八點二英尺),另一個人則是一米高(三點三英尺)。後面那個人的聲音就跟一般矮個子的人一樣屬於比較高亢的類型,但他的體態非常完美,聲音聽著也充滿了權威。”


除了極少數例外,這些外星人一般似乎都不會使用名字。為了方便稱呼,布魯諾和他的朋友們還是給他們取了名字。他們把那個高個子取叫“西納斯”(Sinas),矮個子則是“薩朱”(Sajù)。“他們倆都與我們握了手,非常的溫柔,(也許是因為)他們的心理非常堅定。在那一刻,我們每個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愛...”


現在大家都坐下來,開始跟這兩位站在附近台階上的外星人交談,高個子站在比較下面的台階,矮個子站在比較上面的台階,這場交流一直持續了一個半小時。“他們告訴了我們好多!他們是肩負著一項重要的使命而來,已經在這裡住了很多年,他(西納斯)來過這裡三次,他在三、四個世紀之前曾拜訪過中美洲,因為當地有其他外星人經營的基地(也許是前面的章節介紹過的那個自稱在中美洲住過四百年的外星團體?),而且那裡還爆發了一場戰爭,而我們全都不知道有這回事。他說,他們通常選擇生活在渺無人煙的地方,這樣他們就不會打擾到任何人,也不會被任何人打擾...他們非常瞭解我們的歷史、我們的宗教和我們的哲學。”


“地球本來是為了美好的目的才被創造出來的,可是生活在地球上的人類卻把地球搞得烏煙瘴氣。”西納斯強調。


“我們來到這裡不是為了征服,因為我們也沒有什麼好征服的:只要你們的地球仍好好的在我們的星系裡,於我們而言就是最大的益處,這也是我們最在乎的。我個人並未打算在任何一顆星球上長久安頓,我更喜歡隨興所致到處旅行。

你們正身處在歷史的轉捩點,也是科技的轉捩點,但你們空有稚嫩的熱情,卻忘記了你們的道德價值觀...道德是一切的源泉,一切成就都應以道德考量為先。因此,正如我們從古至今所見證的,你們在中東的同胞的生活總是永無寧日,而在不久之後,你們也會陷入與他們相同的困境。”


這次會面一直持續到了凌晨三點。第二次會面則發生在兩天後的奧蘭多(Colle Orlando),其是佩斯卡拉省南部的一座小山丘。這次他們帶上了一台晶體管收音機,外星人可以透過將他們的聲音傳輸到收音機正在播放的內容裡,來與他們進行交流。這些外星人很善於利用各種裝置玩出新花樣。其中有一個外星人曾當著他們的面走進地底下,消失不見。“那個地點現在已經變成了某種便利設施,”布魯諾說。原來在那裡頭有一座地下基地,只要步入到三十千米的範圍以內,他們就可以通過心靈感應與外星人直接對話。當然還有其它的溝通方法——比如使用一種小矩形金屬板(功能類似於理查德・霍格倫德拿到的那塊金屬板,參見第十一章)及其它裝置。接下來的幾個月,他們又有了更多的通訊與見面(註5)。


在阿斯科利皮切諾堡的一天晚上,布魯諾和他的朋友們通過通訊裝置知道外星人即將過來——屆時會有三艘飛船和幾名外星人一起現身——他們也注意到天空上好像有點不太對勁。有三個細小的光點正從遠處不斷接近。“我們腳下的地面開始震動,詹卡羅甚至沒保持好平衡,摔了一跤。”布魯諾說。“震動持續了將近十五分鐘,朱利奧一直龜縮在車上,詹卡羅則直接坐在地上...他們都有點不知所措。”


“突然間,兩個光點變大然後又消失了。我們意識到它們就是我們一直在等待的太空飛船,其中有兩艘現在已經進入地下基地。”第三個光點很快也看不見了。片刻之後,“加拉利特”(Gallarate)、西納斯跟另一名外星人一齊出現,在他們旁邊還有一個非常高大、自稱“迪皮埃特羅”(Dimpietro)的外星人,他們之前也見過他,他的身高高達九英尺(根據史特凡諾・布雷西亞,他本人也曾經見過他,地點是布魯諾在蒙特西爾瓦諾的家中走廊上——見面時後者還得彎著腰!)還有其他幾個外星人甚至長得更高更大。“能見到他們當然讓我們很是興奮,”布魯諾繼續說道:“但與此同時,我們也難免感到有些惶恐,因為當迪皮埃特羅在場的時候,你永遠也無法判斷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真的非常喜歡對人惡作劇...當時我們六個人都席地而坐,迪皮埃特羅從煙盒裡抽出了一支大雪茄,接著他扔掉空盒子,還要我們離開前記得把垃圾帶走。接下來,他把雪茄分成四半,一半留給自己,另外三半留給我們。然後他用從食指上冒出的火焰點燃了雪茄,再看著我們哈哈大笑!”


就在這時,有其他外星人朝著旁邊走去,走到了城堡的牆壁後面。好奇的布魯諾想要跟上去一探究竟,卻被迪皮埃特羅攔下。“你猜猜他們要上哪去?”他說。“答案是,他們要回我們的基地去。”


“但是我沒看到他們進去什麼地方。”

“這個嘛,我們有時就是喜歡搞得酷一點。”

“基地的門在他們每個人都進去後就會關上嗎?”

“不,倒不一定。”

“那我可以過去看看嗎?”

“當然歡迎。”


就在這時,迪皮埃特羅突然用一隻手拎起布魯諾,另一隻手拎起了詹卡羅!“當我們被帶到入口前的時候,我們看見在地面上有一個開口,看起來就像是一條垂直的向下通道。我還在想這條通道會不會影響到城堡的地基,迪皮埃特羅就像彷彿已經讀懂了我的心思似說:‘你真以為我們有這麼蠢呀?我們當然有做好地基的補強工作,所以不用擔心。”


隨後迪皮埃特羅彎下邀來擁抱了布魯諾和他的朋友們,並在向他們道完別後走入基地。“記住,要讓世人知道我們是懷抱著對你們的愛而來到這裡。你們人類一天到晚把愛掛在嘴邊,但你們其實並不瞭解愛到底意味著什麼。切記,愛是生命最重要的源泉。”(註6)


進入基地


布魯諾和他的朋友們要直到時機成熟後才被允許進入基地。布魯諾和詹卡羅在約定好的日子再次來到城堡,他們被告知要耐心等待。由於記錯了日期,朱利奧錯過了這次機會。兩人收到指示要前往城堡的右側,並在小徑的某處停下。“我感到腳下的地面開始晃動,”布魯諾說道。“我開始擔心或許在我們下方有空間,然後地面會因為我們的體重的關係而崩塌。”令他們想都沒想到的是,居然是地面自己主動打開了,然後從裡面走出了另一個外星人——“梅雷迪爾”(Meredir)——並指示他們繼續向坑洞中心的一個空地走去,他們要通過那個空地進入地下。現在他們必須把雙腳踏入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我照做了,”布魯諾說:“這感覺就好像有看不見的階梯正在扶著我,不讓我跌入坑中。這條看不見的階梯直接向下連接了另一條垂直的走廊...”


他們現在來到了一座巨大的地鐵系統的面前,裡面的每一面牆看起來都如水晶般晶瑩剔透,整個空間散發著柔和的光線。在這裡看不到任何燈具,之後他們也得知這兒是真的沒有任何形式的照明裝置。“這個空間充滿了能夠與光子能量互相作用的特殊輻射,”他們的嚮導解釋說。裡面的光線是一種十分美麗的淡藍色,就連空氣也非常清晰且芬芳。在這裡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可以看得到陰影(註7)。然而,史特凡諾——他亦曾多次出入這座基地——卻有不同的說法。“首先,那裡是有陰影的,只不過是彩色而不是暗色的陰影,”他告訴我說。“而且那些陰影呈現的方式也與我們人類的光源照明有很大的不同,我們用的光源通常會留下一片陰影,但他們用來照明的光源是遍佈各處,因此影子也會四處分散。”


然後他們又見到了西納斯跟其他人。“我們三個好朋友一起漫步在那座巨大的建築裡面,好不愜意。”布魯諾寫道。“當我大口呼吸(他們的)空氣時,我感到了一股由衷的幸福。他們說這裡的空氣與平常流通在我們城鎮中的空氣不同;這邊的空氣充滿了負離子,這就是為什麼我會感到那麼舒暢的原因。”布魯諾還被告知可以摸摸看自己的頭髮,他一摸下去才發現他的頭髮就好像被凍結了一樣,居然變得又硬又利,沒想到外星人卻說這是因為他正在被“解毒”。


透過觀看螢幕,他們還看到在一間房間裡有幾名年輕的男孩似乎正在研究學習什麼。他們的身高從兩米到兩米半不等。“對我們來說,他們都還是男孩,”他們的嚮導說。“其中有一個只有十五歲,另一個三十歲,還有一個九十五歲(!)。我們的生物發育過程比你們要久,但我們通常更快就會學有所成。”


這些“男孩”幾乎都留著一頭短髮,“他們的面貌看著都十分和藹,”布魯諾繼續說道。“其中有幾個人的眼睛是棕色,另外幾個人則是淺綠色/藍色。他們似乎都是不同種族的人,我被告知他們實際上代表了數個不同族群,只是在大部分情況下多半是這種(物理外觀上的)不同——而不是他們在生物學功能上有何差異。”


他們還被提供了一種由水果混製而成的滋味相當不錯的飲料,其顯然也具有除毒作用。在瞭解並參觀了許多有意思的東西以後,布魯諾一行人在凌晨三點離開了基地(註9)。


當時布魯諾並未在那裡看見任何女性,不過他曾經在其它不同的時候見過她們幾次。“我在基地裡至少見過六名女性,”他寫說。“真的只能用美若天仙來形容她們,從她們身上散發出了強烈的女性氣質,詹卡羅甚至愛上了其中一人...”他們的男性和女性似乎毫不介意彼此赤裸相見,但他們在人類訪客面前從不如此(註10)。


據史特凡諾告訴我,在20世紀70年代初,W56星人——這裡的“W”其實代表VV,也就是“雙贏”,而“56”則是他們開始接觸的年份——曾告訴他,他們實際上已在他當時在波隆那租下的一樓公寓正下方的九百七十五至一千三百英尺深的深處建造了一座基地!“每當他們要我下去找他們的時候,”他說:“他們會先讓地板開始發出一圈光,接著地板就會自己打開來,而我就像在搭電梯一樣下去,看不出這下面有沒有任何支撐物。在那三到四個月的時光裡,我有非常多的時候都是待在那座基地裡——有時我甚至直接睡在那裡——我們在那裡聊了許許多多話題。這座基地沒有任何女性,不過我認為這應該只是湊巧。”(註11)


他們擁有可以在短時間內快速建造基地的科技。“我們的朋友懂得如何利用被他們稱之為‘磁力線’的技術,這是一種會彼此緊密纏繞在一起的力線裝置,”史特凡諾解釋說:


“這種裝置具有‘打開’物質的特性,它會將物質橫向壓縮,將其壓扁。然後就可以製造出半透明、幾乎像水晶一般的牆壁,其密度(十分巨量),楊氏模數(材料剛度的度量標準)也相當高,而且還能保持驚人的強度。他們就是透過這種方式來打通建造基地所需的大洞,但又不會破壞周遭的結構。反之,這種做法還會增強周遭結構的強度。

這種結構既可以在產生它們的場域啟作用時持續保持穩定,又可以在場域關閉的時候立刻恢復原狀,這只需要動一動手指按下開關。他們會以類似的方式來在需要的時候打開進入基地的通道,然後又在不需要使用的時候將通道復原。只有極少數幾條通道(一般都是用在非常小的地下基地)會長久保存...”(註12)。


按照史特凡諾的說法,義大利地底下最主要的W56基地長一百八十六英里、寬六十二英里,天花板高九百八十英尺。據他說,這座龐大的基地不是居住區,但裡面擺放了他們的重要機械。”(註13)


1972年4月,布魯諾、詹卡羅和另外兩名朋友,阿薩德(Assad)跟古斯塔夫(Gustav)再次受邀前往位於翁布里亞的錫比利尼國家公園(Monti Sibillini National Park)的美麗山巒底下的基地。他們在那裡的時候感覺像待上了好幾天,可是明明時間只過去了一天。“我們的朋友告訴我們,”他解釋說:“他們基地裡的重力比外面少了20%;因此,在這裡可以更輕鬆地移動,(而且)心臟跳動時承受的壓力也更小。”(註14)


心靈感應


“你在跟外星人接觸的時候,有多常會碰到心靈感應的情況?”我問史特凡諾說。“我知道至少有多達一百五十個人都曾聲稱他們與遠方之友有過接觸,但我不認為這些接觸都是透過心靈感應來進行。據他們說,要實現心靈感應,就必須先在人類的大腦中植入某種可以誘發心靈感應能力的裝置。我見過其中一種植入物——它的名字叫做‘ania’——是一個全黑的多面體,它看起來簡直就像可以把光‘吸’進去一樣。它對光的反射性非常強,甚至可以反射比照射過來還要多的光。W56星人會將這個裝置植入在耳朵後方的皮膚下,然後它會溶解成上千萬個散播在體內的微型生物機器人,所以就算使用X光檢查也不可能發現任何異狀。

布魯諾就是通過這種方式接受植入——他們這麼做之前也事先徵詢了他的同意——這樣他就可以接收到他們發來的心靈感應訊息。有一次,我們邀請他和他的妻子共進午餐,我到他們家所在的那座不遠的小村莊去接他們,然後在我們要回我家的途中,布魯諾對我說:‘我知道你太太正在準備一些蘑菇料理,可惜內人不能吃蘑菇,還請幫我知會她一聲。’”(註15)


財務問題


有時候,外星人會拜託布魯諾和他的朋友們帶著大量蔬果,甚至是海鮮到他們的基地去。布魯諾和他的朋友們要特地僱用卡車跟司機,但司機不需要真的把貨送進來。這些食物隨後會被通過“瞬間轉移”的方式“搬運”,直接傳送到他們的基地!布魯諾和他的朋友們於是開始在附近的咖啡廳四處尋找合適的司機,這些司機永遠也搞不明白他們幾個人是如何在短短的時間裡就把那麼大量的貨物通通搬完。


布魯諾等人拿到的報酬有時是寶石——也有時是銀錠。據說,有一次是布魯諾在他在蒙特西爾瓦諾的別墅花園裡發現有一堆銀錠莫名從天而降,它們可以裝滿十個箱子,重達一百五十公斤。萬幸的是,批發商既願意收下這些銀錠,也沒怎麼追問銀錠的來源(註16)。


外星人還要求布魯諾——在他們的設計指導下——為他們在蒙特西爾瓦諾以西的一座高山上蓋一棟大別墅,他們當然也在別墅的底下建造了基地。這棟別墅有三層樓,裡面也多間會議室、大型會議中心、供個人學習使用的小房間,以及在屋頂上還有小景觀台。他們說,這棟別墅將成為他們的活動中心,他們會在這裡歡迎更多新朋友認識遠方之友,並且進行一些技術開發計劃,甚至是開辦商業公司(註17)。


在W56星人離去後,布魯諾只得一個人吞下巨大的經濟負擔。“我不得不變賣所有家產,”他說:“包括我太太的兩棟別墅、兩塊農地,尤其是當初我自己出力去蓋的那棟大別墅,但也只用十分之一的價格賤賣,這都是為了解決燃眉之急,實在是別無他法。”(註18)


“W56星人有時會向布魯諾提供白金和黃金,”史特凡諾告訴我說:“他們的確有意識到他們的要求對我們造成了很大的經濟負擔——所以他們曾經送給詹卡羅一台能夠製造鑽石的機器。但這台機器有兩個問題。首先,機器必須從周遭地區的電纜中吸取大量的電力——但又不是真的直接連上去偷電——所以居住在那些地方的人們到時恐怕得從電力公司那裡收到天價的帳單!其次,雖然這台機器真的可以製造鑽石,問題是它造出來的都是長二十厘米、寬十厘米的橢圓形鑽石!根本沒有人會相信它們是貨真價實的鑽石,所以完全賣不掉;再來是還要考慮到可能被心懷不軌的人士盯上的風險,總之這種辦法實在是太危險了。所以,詹卡羅和我趁著一天晚上坐上船,沿著海岸駕駛了幾千米,然後把機器扔進大海!於是這又成了一個在外星人眼裡完全無法理解我們人類的迷惑行為。”(註19)


儘管如此,這些外星人確實為他們帶來了——而且是十分可觀的——知識與啟發,同時他們也在許多方面保護了這些人的安全。尤其需要指出的是,自1956年以來他們至少阻止過兩次差點在地球上爆發的核戰爭。“他們動手腳將核彈頭內的易裂變金屬變成更輕盈的物質,從而避免了核反應發生。”布魯諾被告知說。(註20)


W56飛船


W56星人掌握的科技幾乎已經到了宛如魔法的地步。“他們很少直接解釋一件事物的原理,”史特凡諾在他最近的一篇文章——《他們的科技》(Their Technology)——中寫道,這篇文章也會被收錄進他憶述遠方之友的第二本書(註21)。“他們在大多數時候都會運用產婆法(Maieutics,一種蘇格拉底式的探究方式,一般多用於釐清一個人本來尚處模糊的思考,使之成為清晰明確的概念),也就是不直接把答案告訴學生,而是交由他們自己去(發現)。”


史特凡諾後來瞭解到,W56星人及其他外星群體會使用各式各樣的飛船,其中不乏小巧別緻的“偵察船”或遮天蔽日的母艦。這些偵察船本身並非交通工具,它們真正的用途是充當移動實驗室,甚至是移動軍火庫。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儘管飛船的某些零件確實是由各種合金特製而成,但它們的大部分材質其實是純鐵。“所有的零件會被一種非常特別的‘場’組合在一起,”史特凡諾表示說。“一旦這個場被關閉,這些零件就會立刻分解。”所以,這些偵察船平時並不會停放在機庫裡。“多虧他們的科技,W56星人只要在需要的時候,指派他們的機器和機器人馬上造出一艘新的偵察船就好了。”偵察船每次都會根據任務的需求被專門設計。“任務一結束,偵察船便拆除。這就是為什麼人們會目擊到五花八門的飛船,因為它們每一艘都是根據不同的需求特別設計。”


“這些偵察船甚至不需要時時刻刻有人負責駕駛:它們有很多是完全自動化的。偵察船也並非總是飛碟型,它們可以是不到一毫米長的‘小螞蟻’(見前述),也可以是幾千米長的大傢伙。”其中有些偵察船甚至根本不是物質飛行器,而只是“被強行物質化成佔據特定空間的物理參數”而已!。


就史特凡諾所知,決定飛船的推進系統該採用何種形式的考量包括了“純粹的空氣動力學、磁流體動力學、靜電或電動效應、電磁效應甚至是可以產生相對論效應的ㄧ些極其複雜的力場,正是這些因素造就了我們所說的飛碟或雪茄形飛船。我們對後者不是非常瞭解...當然,也還有其它不同形狀的飛船,像是三角形、正方形、立方形、球形等等...”


“一般來說,它們都是採用內置電源。飛碟的內置電源大多是由三個或以上的裝置所組成,它們的形狀和尺寸看起來就像煙捲一樣,只不過重量當然更重。它們又被叫做母體,並且會釋放高頻電流...其所產生出來的電流強度十分驚人,(同時)也令人不由得好奇這麼小的東西是如何能製造如此高強度的電流。我只知道它們似乎需要吸收某些特定的物質產生的能量,要不然就會發生爆炸。

除非是在極少數的情況下,否則這些偵察船永遠也不會關機。憑藉他們卓越的科技,即使是在進行長距離,比如橫跨星際的‘位移’活動,這些飛船也不需要維修。這些飛船是利用推進系統扭曲時空幾何結構來實現星際移動,這需要非常大量的能量,不過W56星人懂得該如何從扭曲時空的過程中提取能量,這也可以說是一種永動機...(除了)船上的電腦還是需要時間來對周遭環境作出反應之外,飛船沒有任何速度限制。所以唯一的限制就只有這個,畢竟飛船的操控還是需要取決於電腦。”


“偵察船”


這些大部分為圓形(有時是橢圓形)的飛碟的直徑從三百、五百米甚至更長的都有。“外緣和內艙之間的直徑比一般是取決於幾個因素,其範圍可達一點二米、十米或更多。”史特凡諾在他的文章中說道。“還有外徑和高度之間的比例也是如此,範圍可能落在零點零五至三米之間。因此,我們有時可以看到非常‘平坦’的飛碟,那幾乎已經稱不上是‘碟子’了,因為它們的高度遠大於直徑。在有些情況下,它們可能連中央機艙都沒有,大多數時候甚至(無人)在裡面...”


它們實際上也沒有固定的舷窗或艙門。據史特凡諾說,那只要在需要的時候再“造”出來就好了。這些飛船身上的鐵可以變成透明狀,因此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立刻變成“舷窗”。“必須說明的是,其實在大部分的時候,從那裡面向外看是沒有意義的,因為外緣會阻礙視線。當然可以讓外緣變得部分透明,可是那會干擾到推進器的運轉。所以偵察船在地空飛行的時候往往會碰到難以獲取周遭環境信息的困難;有鑒於此,通常的做法是彈射出小型偵察機,讓它們監測外界的情況並且回報給中央電腦...”


“小型偵察機的操控面板是一片非常窄小的矩形區域——寬約五十厘米,高三十五厘米。這是一個觸控面板,它只會顯示所需的資訊以及當下可提供的指令。所以面板上的內容會不斷發生變化,端看中央電腦或駕駛員有什麼要求。想要下達指令,只要按下觸控面板就行了。

理論上來說,要依靠意念來操縱飛船是可行的,問題是這非常麻煩,所以很少有人採用這種方式飛行。當然也可以在不借助中央電腦輔助的情況下駕駛,但那十分不容易,一般只有在訓練新飛行員的時候才會這麼做。一個飛行員可以輸入的典型命令大概是這樣:攀升到一定的高度,然後從列表中選擇或輸入他想去的地點;或者也可以輸入‘錨點’的名字,接著要選擇想要以什麼速度抵達目的地,決定一些此次飛行該如何完成的細節...

‘錨點’在某種程度上很類似於我們在航空中所使用的‘VOR’(特高頻全向信標定位台,註22),雖然兩者的運作原理完全不同。只要在特定的地點與高度建立起錨點,在給它確定好地名以後,所有的偵察船都可以使用這個錨點,因為資訊會立刻被傳回至中心電腦...”


“還有一些次要的操作細節我沒有提到,包括電腦還具有身份識別功能(並不是每個人都有權駕駛偵察船)、環境條件管理等等。同樣的,每項操作都需要從列表中選擇一個選項。舉例來說,對大部分的偵察船而言,相比起直接著陸,在目標的上方保持約半米的懸浮距離反而更好,因為這樣可以節省很多動力。實際的著陸過程非常複雜,通常都得交由電腦來完成。”這些飛船加壓的方式也跟我們的飛機完全不同。“基於它的推進方式,”史特凡諾解釋說:“即便是在太空中,偵察船也總是會被一圈大氣包圍;因此,如果在太空中把‘艙門’打開,船內的空氣也只會以十分緩慢的速度外洩出去,幾乎要數個星期的時間才會徹底漏光。當然,若是有必要的話,也可以在幾秒鐘內就將空氣全部排光。”


“就如同基地裡的情形,飛船中的空氣也彌漫著亮光:在這裡沒有集中的光源,我至今仍不是很明瞭其中的奧妙...”


“這些亮光看似不像是從任何地方照射出來的,”史特凡諾告訴我。至於飛船內的地板,史特凡諾曾形容其“看起來像金屬,但是質地十分柔軟,有如塑膠。”(註23)


最令人吃驚的是,某些直徑約九米的偵察船還可以被以某種方式壓縮成直徑只有四十厘米的形態,這時它們身上的質量與慣性也會相應減少。這種被暱稱叫“口袋偵察船”的機型在被縮小後,就可以直接放在六十厘米寬的方形硬質袋子裡收納或運輸。“找到合適的寬闊空地後,”史特凡諾在《我們的邂逅》中寫道:“就可以從袋子裡取出小偵察船,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其放下,再趕緊跑到距離原地約二十米外的地方,可以的話最好躲在樹木或牆壁的後面。

只要按下袋子裡的開關,偵察船就會立刻恢復成原來的大小(這會伴隨著一陣猛烈的氣旋,使地上的小石頭像子彈一樣被彈起,除了產生巨響之外,周圍樹木的葉片也會被波及得四處飛舞)。很快,一切就會重新寂靜下來,現在偵察船就可以使用了。每當(任務)結束後,再次進行壓縮時產生的壓力梯度通常會比較小,因而不會造成太劇烈的衝擊,但還是可以感覺到空氣溫度的明顯變化。

我一直不是很明白何必要如此費事:如果把偵察船設定成自動駕駛,有必要的時候再讓它降落,那不是更簡單嗎...也許這背後是有什麼考量,反正我是不清楚。”(註24)


“鐘”


據史特凡諾說,他們把很多這些飛碟形的偵察船都直接通稱為“鐘”——亦即義大利語中的campane。他的很多說法都能夠證實喬治・亞當斯基富有爭議的主張的真實性,而且他還提供了不少具有真材實料的科學技術論據。“儘管很少有兩架完全相同的偵察船,”史特凡諾在他的文章中表示說:“但它們通常還是有差不多的輪廓,而亞當斯基描述的那些鐘形飛行器似乎比W56星人的更扁一些。”(見下圖)


“高度與直徑比約為零點六,然後還有第二種W56星人的典型鐘形飛行器”(見下圖):


“可以看到兩者的比例略有不同,這一種的高度與直徑比為零點四;另外,在飛碟下方伸出/收回的三顆球體的動作方式也不太一樣:在亞當斯基描述的鐘形飛行器身上,那些球體往往是以垂直的方式上下移動,與偵察機中間的軸線相平行;至於在W56星人的飛行器身上,則還有徑向移動的例子(這些球體通常會在著陸的時候被收回)。”


史特凡諾還補充說,“鐘”的圓盤狀表面的材質主要是鈷/鎂,“圓頂則被絕緣材料所覆蓋,奇怪的是,這種材料依然是鐵,只不過這是一種同素異形(allotropic,即同時包含了兩種或以上不同物理形態的化學元素)鐵”,還有“最上面的那顆球是石墨材質,那上面有高強度的通電;這會讓它變得像是白熾燈一樣,並且散發出紅色的光芒。”


“接下來我會非常簡要地說明一下這些鐘形飛行器的的運作原理,我相信其中大部分的內容都不難理解,但我們的科技還是無法做到完全複製的程度。我把很多內容總結在了我自己的筆記裡面,因為它們對一般的讀者來說太技術性了,我也同意目前的人們恐怕還沒有準備好接受其中的某些概念。”史特凡諾向我解釋說:


“飛碟主體下方的三顆球體是空心的,裡面充滿了非常高壓的氮氣(這是利用內部徑向磁場來促使氮氣變成‘麵團’狀,以增加其密度)。這些氣體會沿著機艙底部的三個圓環持續抽泵,第一個與第三個流通的方向相同,第二個相反。推動這些圓環抽泵的是動力是超聲波,這麼做是為了維持飛碟周圍的靜電場。

圓頂上的圓環的材質包括了幾層金屬盤和幾層絕緣盤,它們垂直與整個‘環面’,並以與下面第二個圓環相同的方向旋轉。在飛碟的下方還有另外兩個圓環,一個堆疊在另一個之上——上面的那個比下面的那個要小一點,下面的那個也是以與第二個圓環相同的方向旋轉,其同樣是由絕緣材料製成。再來還有一個中心柱。這裡面的設計是要讓最上面的圓環產生‘懸浮’的動力,其它圓環則負責製造靜電場...

那些球體的極化方式必須彼此不同:這會直接反映在飛行的方向上。球體在著陸的時候一般會被收起來,如果不收回球體的話,至少也要將它們的極化與飛碟表面上的極化調整至相同的程度,要不然就會發生猛烈的硬著陸,這對飛碟本身無所謂,但對裡面的乘員來說卻很危險。

飛碟在起飛的時候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擺脫本地的重力,因為極化的過程需要大量的電荷交換。在這個過程中,由於極化與局部電場之間的交互作用,飛船會處在一種幾乎是隨意懸浮的狀態。這就是為什麼亞當斯基會說,他感覺飛碟在起飛後會有一小段助推與加速的動作。他還表示他在那個當下(他在1952年11月20日的加州沙漠中心一帶第一次接觸著陸飛碟的時候)有一種彷彿就像是遭到電擊了一般的感覺,這其實是因為飛碟的旋轉電場和下環產生的靜電正在起作用,飛碟的外緣在周圍都流淌著電流的情況下不斷被‘充電’,要是電流不穩定,產生出來的磁場也不會穩定,而且它還會在外層產生出一個充滿靜電的次級場...像我們就沒有辦法儲存那麼巨量的電力——但以我們現在的技術實力,或許已經不一樣了。”(註25)


伊恩・泰勒(Ian Taylor)是一位在這個領域十分投入的專業研究者,他告訴我,他在1976年的時候曾從別人那裡看過兩張大約十乘八英寸的黑白照片,照片中的東西“乍看之下像是失焦的照明燈罩。兩張照片看起來沒什麼差別,但確實有細微的不同。”他說。“我問(對方)這些照片是什麼東西,他於是把照片翻到背面,讓我看見在那上面有美國空軍的藍色墨水印章,儘管略有褪色,但依舊清晰可見。我以前看過軍方的正式印章,所以我知道這不是騙人的,然後他要我更仔細地看一看照片...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其實是在夜間拍攝的照片,照片裡的物體的形狀幾乎與亞當斯基的典型飛碟毫無二致,雖然比例感覺不太一樣,但這可能是因為照片本身的沖洗過程或其它原因所致。我可以看得出這是一架再典型不過的飛碟,它的身上有幾條互相平行、散發強烈白光的光條,光亮的強度幾乎與霓虹燈有得比。顯然,飛碟的身上應該充滿了某種磁能場,或是任何類似的東西。

我問他這些照片是哪裡來的,他告訴我它們是他的一位同事偷偷走私出美國的,那位同事在美國空軍中有一個朋友可以接觸某些機密檔案,他手頭上還有其它照片,只是都從未公開...我不得不說,這些照片的清晰度實在是令人大開眼界,由於我個人因為工作的關係而對攝影技術和特殊攝影效果算是略有研究,我懷疑這些照片應該是複製品而不是原始底片,但這真的很難說。”(註26,參見書附照片)。


“連體服”


我自己覺得,在所有W56星人的運輸工具中最令人嘖嘖稱奇的還是他們的一種單體服裝,我們就直接稱之為“連體服”。“W56星人更常使用這些連體服——而不是偵察船——來實現空間移動。”史特凡諾告訴我。“這套衣服基本上是一種如假包換的生物維生設備,它可以提供給穿戴者的方便可多了:補充營養、代謝廢物,諸如此類。在其十厘米厚的鞋底下方有兩個推進器,在我看來它們並不是十分複雜的玩意,反而其實很好操控。它可以製造出兩股由下而上發出的‘推力’,當然也可以反過來用。”(註27)在《我們的邂逅》中,史特凡諾還提到:


“連體服是發配給個人使用的防禦與移動功能的設備。他們會直接把連體服穿在赤裸的身體上,這樣一來就可以保護他們免於幾乎任何外在的危險。

它還具有一種非常了不起的慣性控制系統:也就是說,可以(逐階地)調整連體服本身的慣性,甚至到達最令人難以置信的程度...連體服的推進系統其實十分基礎,它的原理就是直接從鞋底釋放兩股‘推力’,唯一的操控裝置只有皮帶上的按鈕,按鈕可以調整推力的強度(兩股推力都是朝相同方向釋放),推力的釋放方式也有強勁式(朝上)與怠滯式(朝下)兩種。能不能拿捏好推力的強度與在過程中隨時調整好雙腳的位置,就要看飛行員自己的本事了...

不用說,讓人啼笑皆非的故事發生過不止一次。比如說,有一次是在德國慕尼黑的早晨,就曾有目瞪口呆的路人看著一個老頭子用倒立的姿勢在幾米高的空中四處亂飛,過程中還時不時撞上路邊的建築物!

連體服可以識別穿戴者的身份,但不是通過DNA辨識,而是依靠一種我們的科學家恐怕還尚不了解的生物學機制。非原本的穿戴者會立刻被識別為敵人...”(註28)


值得一提的是,儘管這樣的例子相對罕見,但在其它國家也曾傳出過有人目擊到“飛行人形生物”的案例。研究人員魯本・烏里亞特和史蒂芬・萊克穆斯(Steven Reichmuth)曾在2007年發表的一篇文章中介紹過發生在墨西哥的一連串“不明人形飛行生物”(UFH)的目擊報告。“自2000年以來,發生在墨西哥天空中的UFH目擊案例似乎有不減反增的趨勢,”他們寫道:


“不少墨西哥公民用他們的家庭攝影機記錄下了這些安靜無聲的人形飛行生物,這些生物似乎是在背上或腰間佩戴了某種載具。有時他們甚至能夠以呈坐姿或斜躺的方式飛行,他們有懸浮與無聲移動的能力,不管風向往哪裡吹,他們都展現出了絕佳的飛行控制。據說他們似乎在墨西哥城附近最容易被看到,尤其是首都東南方的庫埃納瓦卡(Cuernavaca)的上空。有的時候他們可以加速到時速一百英里甚至更高的高速,但他們還是更常在懸浮的時候被拍到...”


烏里亞特和萊克穆斯也考慮過這些目擊事件有沒有可能只是有人在穿著以氟化氫作為燃料推進的“噴射背包”飛來飛去的可能性。於是他們諮詢了墨西哥航空技術公司(TAC)的CEO胡安・馬努埃爾・羅薩諾(Juan Mañuel Lozano),那種噴射背包就是這家公司專門製造的產品。結果羅薩諾卻表示TAC與這些目擊事件斷然無關,他也從未聽過在墨西哥還有其它公司會生產類似的噴射背包。在觀看烏里亞特提供的一些目擊錄像時,本人也是專業飛行員與跳傘者的羅薩諾明顯感到非常詫異:


“對於出現在錄像裡的‘東西’,我真的沒有辦法做出任何解釋。那顯然是某種人形生物,但絕對不會是一般的跳傘者或噴射背包玩家,甚至也不可能是我們目前已知的任何飛行載具...我的噴射背包只能持續飛行三十秒,目前在世界上還沒有其它噴射背包可以連續飛行超過三十秒。”


正如烏里亞特和萊克穆斯所言,錄像中拍攝到的UFH的飛行時間已經打破了人類設計的任何噴射背包的紀錄。“UFH被人們目擊且記錄到可以輕而易舉地飛上三百英尺以上的高空,(而且)在過程中完全無聲,與會產生至少一百五十分貝噪音的噴射背包有著鮮明的對比。”


“如果這些東西真的是外太空來的產物,那它們會不會其實是某種先進的個人運輸載具?既然如此,有什麼是只有這些載具才能做到,而老式的飛碟卻力有未逮的呢?”(註29)多麼有先見之明的問題呀。就我所知,烏里亞特和萊克穆斯都從未聽聞過遠方之友的故事,《我們的邂逅》也是直到2007年才(以英文版本)出版,所以他們不知道也是十分理所當然,這些內容有很多還是第一次被揭露出來。


史特凡諾聲稱“連體服”甚至可以將一位穿戴著從一顆星球移動到另一顆星球——至少他們可以靠這樣的方式在太陽系中移動——他還告訴我,他的一個朋友曾經去過火星,並且發現那裡的溫度其實比官方的說法要低上不少,氧氣的比例也遠遠高於官方資料。


“地球上的巨人”


現在把話題說回W56星人,身型巨大的迪皮埃特羅在福林波波利(Forlimpopoli)附近租了一棟由一位老婦人擁有的小房子,這個地方就坐落在里米尼(Rimini)以北約三十千米外的一處小村莊。他喜歡自己在家做飯,有時晚上如果想放鬆一下,他還會走到戶外拉(他手工製作的)小提琴!“你可以想像,一把小提琴在一個三點五米高的人手中看起來會有多迷你!”布魯諾・薩姆馬克西希亞說(註30)。確實,我本人也是一位小提琴演奏家,我猜畢竟他的手比我們還大,所以他製作的樂器應該也比我們使用的樂器還巨大——至少該有中提琴的尺寸。迪皮埃特羅最討厭在拉琴的時候被人打擾。


迪皮埃特羅還曾拜託布魯諾為他租一輛大型汽車,然後他把車子的前座卸除掉,這樣他就可以直接坐在車地板上。他們在1957年發生過一次趣事,當時布魯諾邀請迪皮埃特羅前去他在米蘭的公寓做客,在被正式介紹給布魯諾的妻子認識之前,迪皮埃特羅又故意先坐在地板上,好來個出其不意的驚喜。“後來呢,”布魯諾回憶說:“我的妻子剛買完東西回家,就看見一個巨人正坐在我們家廚房的地板上,她當然嚇死了,立刻拔腿狂奔到臥室,還把門鎖得死死的。我曾向她介紹過我們的朋友,但她從未真的見過他們。那時我正帶著我的狗迪克去散步,回來的時候本來想讓管理員幫忙開門,可是他不知道跑哪去了。於是我只好按了按對講機,要我妻子亞歷山德拉快來幫我開門。”


“我一進公寓,亞歷山德拉就趕緊告訴我廚房裡‘有人’;迪克已經跑過去了,我走進廚房,才發現原來是迪皮埃特羅坐在地板上,迪克就坐在他旁邊。我的妻子仍然很害怕,她決定(走回)去臥室,迪皮埃特羅依舊坐在那裡,一語不發。然後他站起身來,頭剛好頂到天花板。‘這樣我們該如何交談啊?’我問他:‘難不成用擴音器?’,‘這就是為什麼我坐在地板上。’他回答我。‘那你就坐下吧。’我說,於是他又坐下了。‘你太太看到我後嚇壞了,我看起來有這麼嚇人嗎?’,‘我想倒不是這樣...她知道你來自另一個世界,只是她一時半會還沒習慣。’”迪皮埃特羅接著說想要抽煙,布魯諾便遞給了他一根煙,但他卻搖搖頭。“這是給小孩子抽的,”他抱怨說。“麻煩你下樓一趟,有一輛車停在公寓前面;我給你鑰匙,請不要見外那輛車沒有駕駛座,畢竟我需要直接坐在車地板上。車箱裡有一些雪茄,還請你幫我拿來。”布魯諾在車上找到了四盒雪茄,他就拿了一盒回來。


“叫你太太過來吧,”迪皮埃特羅說。“我們得讓她冷靜下來,讓她相信我一點都不危險。”亞歷山德拉隨後回到了廚房,仍然心有餘悸。她一邊顫抖著雙手一邊用顛倒壺(napoletana)開始沖泡咖啡,迪皮埃特羅則在一旁確保她知道怎麼調配,因為他要用比一般的杯子都還要大上一號的咖啡杯,而且不加糖。接著,他給自己做了一份蛋餅(frittata,一種義大利煎餅蛋)。“我們遞給他幾塊麵包,”布魯諾說:“但他婉拒了,他說他還不習慣我們的麵包。他反而向我們要酒,我是有在廚房裡囤一些白葡萄酒,但我知道他只喝紅葡萄酒,所以我乾脆直接打給附近的一家雜貨店,幾分鐘後,我們就一起喝掉了一瓶薩拉帕魯塔(Corvo di Salaparuta,一款上等的西西里葡萄酒)。”


“你介意我直接拿瓶子喝嗎?”迪皮埃特羅問我。“我習慣這樣喝酒了,當然我可以先為你倒幾杯,剩下的我再一口氣乾掉就好。”他只用了三口,就把瓶子剩下的酒全喝光了。布魯諾不禁納悶這樣會不會有點傷身。“當然不會,”他斬釘截鐵地回答:“你要知道,一個東西會不會有害不是數量多寡,而是品質好壞決定的。”


在抽完又一根雪茄後,迪皮埃特羅是時候該走了。“他跪到地板上,”布魯諾說。“給了我妻子一個非常熱情的擁抱(當時她仍因為這場詭異的晚餐而有些驚魂未定),並且告訴她說:‘記住,我不吃女人,只吃辣椒和義大利麵,頂多偶爾也來點糖果...’,他朝著她的額頭親了一下,我不得不說,看著這個高得嚇人的大個子跪在地上,試圖讓我可憐的妻子冷靜下來,真是一幅十分違和的畫面。

現在時間已是凌晨三點,他得開著他停在街上的那輛車回去,還好那天晚上沒有人在附近:想當然,他也搭不了電梯,所以迪皮埃特羅、迪克和我只能小心翼翼地走樓梯下去。他打開車門,由於沒有駕駛座,他是用彷彿就像是要上床睡覺的姿勢把自己塞進車裡,他坐在車內的地板上,然後用力地將雙腿放在方向盤的兩側。‘你的踏板有什麼問題嗎?’我問他。‘是沒什麼問題,只是如果有需要的話,我直接用手壓踏板就好了。’

他發動引擎,準備開車。‘你確定你知道該怎麼開嗎?’我問他。‘我對每條路、每條巷子都瞭若指掌。’他不假思索地答道,然後便驅車而去。”(註31)


要是迪皮埃特羅被警察攔下來該怎麼辦?不用想也知道,像迪皮埃特羅、“肯尼歐先生”(參見書附照片)以及其他同樣高大的外星人在人群中一定會顯得很引人注目對吧?其實不然。史特凡諾曾向我分享過幾個例子,都是他的朋友震驚地看著這些外星人混雜在人群中——卻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關於肯尼歐先生的身高,根據特蕾莎・巴巴特利(Teresa Barbatelli)對他的照片的研究——從對當時背景中的松樹及欄杆等物件的分析可以判斷——他的身高應有三點零七米(約十英尺,註32)。據史特凡諾告訴我,原始的照片是1976年布魯諾・薩姆馬克西希亞在蒙特西爾瓦諾的一棟大別墅裡、經過W56星人同意拍攝的,現在這張照片屬於一位瑞士人所有,並被深鎖在一家銀行的金庫中。


我們對外星人往往充滿了很多先入為主的想像,這些想像也決定了我們如何看待他們的外觀、來歷和意圖。說有身高高達三米甚至更高的外星人乍聽之下似乎很荒謬,但是在地球上的確也有些人真的就長得這麼高大,目前世界紀錄長得最高的人是出身內蒙古的鮑喜順(Xi Shun),他在2005年的時候記錄的身高是二點三六米(七英尺又八點九五英寸,註33)。如果我們相信《創世紀》的記載,“那時候有巨人在地上、後來神的兒子們、和人的女子們交合生子...”(註34),這段經文提到的巨人有沒有可能其實與W56星人是同一群種族呢?


研究組織蛋白——這是一種與細胞遺傳物質有關的蛋白質——的專家里昂・維斯(Leon B. Visse)曾在1959年收到俄亥俄州代頓市的賴特-帕特森空軍基地中的一個單位邀請(幾乎可以肯定應該是航空醫學研究實驗室),請他來協助進行針對特定細胞組織的重組實驗。維斯在那裡看到了一些重量輕得令人訝異——遠比人類的細胞還要輕的特殊細胞組織。然後維斯被護送進入一間房間,裡面收容著兩具七英尺高的類人生物的遺體,明顯看得出來是在事故中喪生。據讓・查爾斯・富莫克斯(Jean-Charles Fumoux)指出,這些生物有又高又寬的額頭,還有長長的頭髮。他們的眼睛有點上斜,這使他們看起來有些神似亞洲人。他們的鼻子和嘴巴都不大,嘴唇很薄,整體的輪廓稱得上是十分勻稱。“雖然他們的面容略有不同,但這兩個人形生物看上去像是一對雙胞胎。”


兩具遺體皆被保存在福馬林中,他們的膚色非常蒼白,就好似他們完全沒有黑色素,正常人是因為有黑色素才會在陽光的曝曬下曬黑。根據維斯的證詞,他們有一雙與正常人完全無異的淡藍色眼睛,他們細長的雙手也跟一般人相差不大,但他們的腳底卻完全平坦,而且腳趾頭相當小巧(註35)。


位在新墨西哥州的洛斯阿拉莫斯國家實驗室(LANL)以專門研究高等科學而聞名,其曾經主辦過一次邀請外界學者客座的訪問計劃,這項計劃特別廣邀了ㄧ些物理學和理論科學領域的專家。據我所知,在20世紀60年代曾有一位很特別的學者參加過這些客座研究會,他全身上下除了一件實驗室白袍以外啥也沒穿。這個人身高九英尺,金髮碧眼,給人一種非常神秘的感覺(而且那件白袍顯然不夠遮住他的重要部位!),當時他是直接住在LANL裡面,並且享有相當高的安全等級。“每個人都被告知他是來自俄羅斯的物理學家,這固然可以解釋他的不同常人之處與擁有的安全等級,”我了解到:“但是,在那些見過他的實驗室科學家私下間卻流傳著一種說法,那就是他其實根本不是人類...然後有一天,這位客座學者忽然就離開了。”接著在1988-89年,又有“一群俄羅斯人”——他們都是大約有九英尺高的金髮人士——一起搬進了LANL的一間有四十個房間的住宿大樓。不管這些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他們都不太可能真的來自俄羅斯。


1999年秋天,還有一位目擊者和他的妻子在新墨西哥州的聖菲國家森林公園(Santa Fe National Forest)散步的時候看見了一個身高九英尺、金髮碧眼的男人朝著他們徑直走來——而且整個人一絲不掛。“他大步向前走來,邁出的每一步幾乎都有一英尺的距離,就好像飄浮在地面上,他就這樣徑自從他們身邊走過,期間一直低著頭,什麼話也沒說。隨後他們驚訝地發現,那個人在向前走了二十或三十英尺後,居然停了下來並且轉頭過來盯著他們。他們於是趕緊頭也不回的跑離了那條小徑。”(註36)從這兩個例子來看,W56星人似乎一點都不會對赤裸身體感到尷尬。


有一位住在俄亥俄州代頓市的記者還向我透露了一個非常有趣的故事,這是一位在賴特-帕特森空軍基地服役的軍官告訴他的,這位軍官曾以放射科醫生的身份在基地裡的醫學中心任職,為患者安排X光檢查是他的工作,不尋常的事情就發生在一次他對一位患者的脊椎進行特殊檢查的時候。最令這位軍官感到難以置信的是,這名患者的脊椎的對稱與整體結構都是那麼的完美無瑕。“我的意思是,正常人的脊椎應該都會有各種毛病、結節、側彎和扭曲,”他解釋說。“可是,出現在我眼前的卻是一根完全沒有地方可以挑剔的脊椎。”這位軍官立刻調閱這名患者的身份,並得知他的軍階是少校,他身高六英尺多,金髮碧眼,有著完美的身型比例,腰板十分挺直,他整個人“看起來完全就是那種所謂的雅利安主人種族的模樣”(註37)。那位記者之所以與我聯繫,是因為他懷疑這件事可能與我在上一本書中曾提到的,被著名駭客蓋瑞・麥金農(Gary McKinnon)意外發現的美國空軍太空司令部中的“非地球人員編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關係(註38)。


智利的軼事


智利國家電視台曾在1999-2000年就遠方之友案件拍攝過一部時長一個小時的紀錄片。智利的知名民間UFO研究人員安東尼奧・亨尼烏斯(Antonio Huneeus,他現居美國)向我透露,遠方之友似乎在該國南部沿海外的一座被稱為友誼島(Friendship Island)的地方有一座基地。“儘管我沒有參與智利的部分,但我仍以新聞製作人的身份協助節目調查了他們在美國地區的活動,”安東尼奧表示說。“這是一部非常高質量且嚴肅的紀錄片。我也確實相信這個案件不是空穴來風...

宣稱在友誼島上有外星人基地的其中一名主要目擊者是一位家喻戶曉的電台廣播(我猜是奧斯卡・富恩特〔Oscar de la Fuente〕),他聲稱本來身患絕症的自己在基地裡被奇蹟般地治癒了。他在電視節目中詳細講述了自己的經歷。

這部紀錄片的製作組還獲得了智利海軍的支持,軍方也對那座島嶼展開了搜查活動。他們最終找到了他們認為是友誼島的那座島,但並未在上面發現任何外星基地。

還有一艘船名為米蒂魯斯號(Mytilus)的神秘駁船也被人指證稱它負責秘密將人載往該島,而且這艘船並沒有按照智利法律向海軍註冊。智利的南部外海遍佈了上百座小島,由於這些島嶼的距離都十分遙遠,因此對外星人來說自然是再理想不過的選址。”(註39)


CTRS與UTIS


與W56星人有關的各種問題中有一個特別值得注意——而且這也得到了他們的承認——也就是W56星人與一群據說意圖統治地球的一個龐大的外星人團體之間的衝突——這個團體被簡稱為“CTRS”,這是取自義大利語中的contrari(“敵人”)。1967年,史特凡諾在博洛尼亞的扎納尼咖啡館(Zanarini)與一位W56星人交流的過程中得知:


“CTRS其實是(W56星人)過去進行的實驗失控後導致的產物。他們是一群機器人,字面意義上的機器人,儘管他們從好幾個世紀以前就已經(開始)擁有生物繁殖的能力。恐怕對你來說,到了這種地步,要區分到底誰是自然人、誰是生物機器人已幾乎不可能...你應該會同意,只要對象是一個合成的人體,其判斷力與意志力都是被從外在強加到這個原來尚無定形的結構上的話,就可以稱之為機器人。”


不過這名外星人繼續解釋說,他和他的同事還是能夠清楚的區分自然人與機器人。“我們不認為眼下的局面稱得上是戰爭,因為自然生命與人工生命之間不存在戰爭。”(註40)“CRTS如今出現在這裡的原因是,”史特凡諾告訴我:“為了要研究我們,因為他們瞭解他們與我們之間存在差異。他們是被創造出來的——雖然我不知道是在哪裡——但現在他們遍佈在宇宙中。他們渴望弄明白該如何彌合他們和我們之間的差距...”(註41)


CTRS——史特凡諾和他的朋友們曾與他們打過不止一次交道——甚至在遠方之友內部引發了分裂。據說他們故意“複製”了有些成員的分身,好在這個團體中造成混亂與衝突。有些人——包括布魯諾・吉巴迪——最終都因為再也受不了這種詭異的情況而選擇離開。“我們這群人變得越來越疑神疑鬼,最後開始四分五裂,”布魯諾・薩姆馬克西希亞表示。“CTRS就是這樣一點一滴地抓住機會,篡改文件、篡改記憶,甚至是直接抹去某人的記憶...就像電影裡演的一樣容易。”(註42)


至於CTRS對這些人發動的人格詆毀更是屢見不鮮。布魯諾・薩姆馬克西希亞曾經被誣陷騙取了一對老年夫婦的錢,這件案子最後鬧上法院,布魯諾也一度真的被宣判有罪。但是,堅持對判決提出上訴的布魯諾還是在2000年12月重新證明了自己的清白(註43)。


1978年11月,亞得里亞海的中部海域突然發生了一連串的不明噴發現象,當時的許多媒體都報導了這件怪事(本書也翻印了其中幾篇報導)。“這個現象持續了整整數個月,”史特凡諾說。“幾十米高的水柱突然就噴出來;到了晚上還會出現以前從沒見過的大浪和奇怪的光點,甚至是民用和軍用雷達都偵測到了無法解釋的回聲。”有一艘漁船莫名失事沉沒,造成兩名漁民罹難,但是他們的死因卻又都不是溺斃。“屍檢結果從未公佈,那一陣子捕魚活動幾乎完全停擺了。與此同時,無論是在陸地上還是海上,從警察到農夫等許許多多人都親眼目擊到了UFO及其上面的駕駛員有上百次之多。”(註44)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在亞得里亞海這一帶的深處有一座W56星人的大型基地,它藏身的地方與陸地有約十二英裡的距離。據保羅・迪・吉羅拉莫指出:“CTRS入侵並摧毀了W56星人的許多基地(雙方互有傷亡),其中包括範圍涵蓋從奧托納(Ortona)至里米尼(Rimini)、從亞得里亞海中心至義大利中心的一座最大的基地...W56星人也仿佛有先見之明,他們曾經說過:‘將來你會看到,在我們建造大本營的那片水域發生海水暴漲與沸騰的景象。’”


史特凡諾始終覺得這一切背後並不單純。“CTRS和W56顯然爆發過一場慘烈的戰鬥,”他告訴我。“W56星人聲稱戰況不利,所以他們決定先行撤離,但他們承諾會在我們迎向新世紀的時候再次歸來,這是他們的官方說辭。但我的看法卻恰恰相反,我認為這不是真的,而只是他們想要找個理由結束與布魯諾和他的朋友們的這段關係。我會這麼想是因為,實際上他們顯然從未真的離去...”(註46)


史特凡諾還向我分享了他兩次乘坐飛機時碰上的奇遇,第一次是發生在1981年5月17日的拉奎拉(L’Aquila)附近(這在他的飛行員日誌中都有清楚記錄,我翻閱過)。“當時我正駕駛著一架C-Falke-70動力滑翔機,它的註冊編號是I-IMAD,在離地一千米的高空飛行,這時忽然有一架高速飛行的岩石色飛碟飛到了我的右舷機翼下方,還捲起了一陣很大的亂流。我的右舷機翼因為被這陣亂流給吹了上去,於是機鼻的重心也跟著不穩——畢竟那時我也才剛起飛沒有多久。可能是因為結構設計的關係,這架飛機沒辦法在當時那種狀況下來個迴轉,所以我用盡全部力氣掌控右舵,使勁把操縱桿往前推到底,這下子飛機才終於恢復了正常飛行。但是一直到我回到拉奎拉之前,我的飛機都還是飛得很不穩。”


很少會有UFO擾亂大氣流動的例子,因此史特凡諾懷疑那架飛碟可能是基於空氣動力學原理設計的。然而,還是有一些飛機在遭遇非採取符合空氣動力學形狀設計的飛碟的時候,碰上嚴重亂流和其它干擾的情形,比如2004年發生在愛爾蘭的案例(註47)。


史特凡諾的另一次遭遇發生在1997年——這回開飛機的不是他。“那個時候,”他告訴我:“我人在阿根廷的科爾瓦多(Córdoba)工作,我通常會先從羅馬飛往馬德里,再從馬德里飛往布宜諾艾利斯,最後才飛往科爾瓦多。在1997年的那一次,我搭乘的是一架波音747客機,我知道它算是一架老飛機了。身為公司的總經理,我自然是坐上了頭等艙。就在我們大概已經飛到大西洋中部的時候,飛機突然出現一陣晃動,但那感覺不像是遭遇亂流——而是哪裡疑似出了問題。我在那個當下本來正在聆聽古典音樂放鬆休息。然後,‘西吉斯’(Sigis)——他是我認識的其中一名外星人——的聲音忽然通過耳機傳過來告訴我說:‘別擔心,情況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隔天早上,當我們順利降落在布宜諾艾利斯後,我在從飛機上走下來的時候才發現上側的機翼缺了一塊——大約是長寬高各三英尺的大小。我本來以為那是金屬疲勞所致,但是照理來說,如果是這樣的話,應該會有更多地方脫落才是——因為氣流會把它們通通捲走,進而導致機翼完全報廢。但事情卻沒有變成這樣。這似乎代表了他們仍然在暗地中看顧著我,你應該明白,這同時也意味著,他們其實從未離開...”(註48)


根據布魯諾・薩姆馬克西希亞的說法,令整件事變得更加複雜的是,在這段期間實際上還有另一群外星人在暗中活動,他對他們的稱呼是“UTI”。“我不是很清楚他使用的這個簡稱的具體含義是什麼,”史特凡諾在他的文章中寫道:“但是UTI是一群比W56和CTRS都還要高級的存在,其一直在監視這兩方的活動,並且會在他們認為其中一方已經做出出格舉動的時候插手介入。有一次,UTI因為W56犯下的某些事嚴厲指責他們,布魯諾甚至為此激動地流下了眼淚,因為他為自己的這些朋友感到十分不平。”據史特凡諾說,有一位他認識的奧地利將軍就是UTI的定期聯絡人之一(註49)。


生理學、儀容與風俗


“從生理學的角度來看,(W56星人)與我們的差異不是很大,”布魯諾還瞭解到:


“他們也呼吸氧氣,儘管他們需要的氧氣濃度比我們略高ㄧ些。我們大氣中的大多數氧化物都對他們有毒,(因此)他們會攝取一些能夠讓他們安全地代謝這些氧化物的物質。他們的血液與我們類似,具有相同的顏色,只是富含更多蛋白質...最大的不同在肝臟,他們的肝臟會隨著環境改變其尺寸和功能。就好像海綿一樣,它在不需要派上用場的時候就會萎縮成拳頭大小。當他們生活在地球上時,他們的肝臟會十分活躍,以便過濾掉他們在我們的環境中吸收到的毒素。他們的腿和胳膊都相當結實,(而且)連腦袋也要比我們大一些,但他們堅稱這並不代表他們一定比我們聰明。”


布魯諾接觸的外星人大多是金髮,只有少數有黑色帶淡藍的頭髮。他們的頭髮和睫毛都比我們濃密,也有些男性會選擇蓄鬚。“他們的眼睛有灰色、藍色與黑藍色...他們的雙臂就像他們的身體一樣苗條,他們細長的手指上的指甲也比我們的要長上四至五毫米左右。”(註50)


W56星人並不會為自己洗浴。按照布魯諾的說法,他們會進入一種裝置,讓後者產生的“震動”包覆自己,接著就會有泡沫把他們身上的所有污垢都清洗乾淨。“他們的衣服是活體材質,會自動變成最適合穿衣者的尺寸...每個人都有自己專屬的衣服。”史特凡諾表示說:“一個人絕不能隨便穿上別人的衣服。”這些衣服每個月都會在特殊的機器裡“清洗”一次(註51),他們的排便似乎也是每個星期只有一次。


他們每天晚上一般都只睡上兩三個小時,不過像迪皮埃特羅這些據說在地球上已經生活了好幾個世紀的人則會睡得更久一些(註52)。


他們的交配方式也與地球人沒什麼區別,雖然他們更常透過人工授精來繁衍,他們的孩子幾乎都是出生在一種特殊的裝置中(註53,據史特凡諾表示,他們還是可以使用老辦法生孩子:其中有些人甚至曾與地球人交配)。布魯諾還得知,他們其實有在皮膚上穿著一層非常緊身的衣服,它可以被當作是“第二皮膚”,其作用是要保護他們的身體不被有害的溫度所傷,而且還能抵禦髒污與防止毒素滲入皮膚。在這層“皮膚”上面,他們還會再穿上一件連體服,把頸部、手腕和腳裸都包覆起來,就連腳下鞋底厚約五厘米的鞋子也是衣服的一部分。這些連體服有多彩多姿的顏色可任君挑選,其中以灰色、綠色、紅色、藍色比較多見,有時也會有白色,衣領的部分則是淡橘色的硬領材質。衣服的顏色對他們來說似乎相當重要:例如,他們在做出重要決定的時候習慣穿著半透明、接近珍珠色的衣服,這種衣服的色彩十分的“活潑”(註54,也許類似於閃綢?)。


W56星人沒有政府,甚至也沒有正式的民法典;作為高度發達的種族,他們已經本能地知道什麼該做又什麼不該做。“他們沒有我們的各種繁文縟節,他們既沒有律師,也沒有法院之類的東西。”布魯諾解釋說。“對他們來說,傷害他人是一件十分荒謬的事。他們不會撒謊;他們也從不傷害任何人或任何事物。”(註55)


不過,據史特凡諾指出,他們同時卻也認為在某些情況下殺人是合理的。“有一個W56星人曾告訴我,(在特定情況下)殺死一個人未必是一件壞事。”他說(註56)。


至於他們的宗教態度,布魯諾(他本人是一位天主教學者)聲稱他們相信小至蟲子,大至宇宙,其中都存在著“神”的身影。“他們的宗教並不像我們一樣充滿虛文縟禮:對他們而言,宗教更應該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感受。”他寫說(註57)。史特凡諾認為他們的信仰與古典的瑜珈哲學近似。我也同意他的看法。我從學生時代起就一直很喜歡閱讀這方面的書籍,瑜珈哲學也是我特別喜歡的一種哲學(註58)。“他們固然尊重我們這顆星球上的各種信仰,”史特凡諾寫道:“但W56星人仍堅持沒有必要搞那些儀式、崇拜或尋求恩典。因為神就在我們心中...”(註59)


W56星人會說我們的多種語言,甚至連方言都難不倒他們。譬如說,在博洛尼亞接受史特凡諾錄音採訪的那個外星人就說得一口流利的漢語、英語、德語、印地語、義大利語、拉丁語、俄語以及梵語(註60)。


對於梵語,史特凡諾還給我舉了一些《梨俱吠陀》中提到“宇宙交通工具”和“太空飛船”的精彩例子,比如:


“兩位主人,你們擁有一清二楚的目標,你們已經打開了通往太空的航線。你們太空飛船的飛行員已經為接下來的旅途備好了引擎,這將會確保旅程安全無虞...不致徒增意外。你們兩位可以舒適地坐入金碧輝煌的三軸飛船,飛向太空。”(註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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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特凡諾向他的朋友詹卡羅,也就是前述的那位會計師分享了他的很多經歷與見聞,但他們終究還是要為這段漫長的友誼付出代價。史特凡諾最終決定與W56星人告別,因為這段交情對他的人生的影響實在太大了。“如果你三天兩頭就要跟外星人見面,那麼就別指望能安安靜靜的過日子了!”他對我解釋說。“所以,經過了四十年後,我總算下定決心要揮別這一切。”(註62)


在本書所引用的那個版本的《我們的邂逅》裡,歐洲知名的研究人員羅伯托・皮諾蒂(Roberto Pinotti)曾為那本書寫過一篇非常有意思的序言。即使沒有直接接觸過W56星人,但他早在1969年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外星人的事,當時他正在佛羅倫薩大學攻讀政治學。此外他還擔任過國家不明飛行物研究中心(Centro Ufologico Nazionale)的秘書長,這是一個義大利的相關研究團體。他從他的一位教授那裡得知,在佩斯卡拉附近有一座外星人的地下基地,而這個情報又是從一個非常有地位且人脈廣闊的消息來源獲得的(註63)。


在《我們的邂逅》這本書中,史特凡諾・布雷西亞還提及了一些歷史上的偉人不為人知的趣事,包括喬治・華盛頓,這些偉人似乎都曾經受到過來自其它地方的先進生命的指導。他同時還提到了幾位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的接觸者,例如喬治・亞當斯基、杜魯門・貝圖倫(Truman Bethurum)、丹・弗萊(Dan Fry)、喬治・亨特・威廉姆森(George Hunt Williamson),然後他還特別花了將近九十頁的篇幅討論“宇莫星人”(Ummo)的故事。這是一個非常複雜、有時甚至顯得荒唐的傳奇故事,事情最初始於1965年,當時全世界有數百位物理學家、工程師、生物學家、天文學家以及被特別選中的會對這些問題感興趣的人(包括史特凡諾本人)都收到了一系列使用多種不同語言寫成的奇怪來信,儘管其中以西班牙語所佔據的數量最多。信件裡的內文和圖像展示了這些外星人的科學知識與飛船的技術細節,同時他們也在信中介紹了自己的文化與語言——以及其它各種事情。


與其他研究人員一樣,即便我個人秉持著開放態度,但我還是對“宇莫星人”的真實性抱有懷疑。史特凡諾在這一點上也跟我所見略同。然而,他依然在《我們的邂逅》中一五一十地道出自己的親身經歷——就好比他跟W56星人的接觸故事——所有這些莫不表明,確實有什麼不甚尋常的事情正在發生,而似乎很難用騙局一筆帶過(至少,不會是地球上的人類所為的騙局)。


對於遠方之友,史特凡諾也很明智地告誡我們,永遠不要輕易為表象所騙。例如,當W56星人要求他們的接觸者(包括他自己)替他們帶來一些與這些外星人的科技有關的潛在有害物質的時候,他就特別提高了警覺。正如漢斯解釋說:


“他們的很多科技都要用到大量的汞,所以地球人如果想要(複製)他們的技術,就必須跟這種金屬打交道:這實在是令人難以啟齒,但他們有一種應用氮等離子的發能裝置,上面有汞管,裝置因為液態氣罩的包覆而堅硬無比...汞是一種非常昂貴的材料,既不易取得,毒性也不容小覷。我們還必須去為他們尋找石棉和放射性化合物,像是鐳、鈮酸鍶鍶鋇,有一次甚至是一台高壓發電機(超過一兆伏),所以我們總是習慣要保持警覺。”(註64)


“天知道有誰真正(理解)遠方之友所擁有的知識?”史特凡諾問道。“究竟在整個中歐有多少人知道他們?有太多太多的人在那段期間死去了,其中有些甚至是外國人;很多人瘋了,也有很多人的生活徹底毀了。”(註65)


最近我重新研究了我手邊的文件資料,其中包括喬治・亞當斯基和他在瑞士的代表路易絲・金斯塔格之間的往來書信,結果我竟偶然在其中發現了與遠方之友有關的線索。“我想讓你知道我在短暫訪問義大利的那段期間碰上的趣事,”盧在1962年7月寫給亞當斯基的信中說道。“有一位名叫布魯諾・吉巴迪的非常優秀的記者寫了很多文章,他發表了許多其他人的接觸故事與他們提供的照片。其中就有一個人是來自米蘭的年輕藝術家,加斯帕雷・德・拉馬,他的故事真是非常有意思,我甚至向他寫了信。礙於我的義大利語實在不流利,所以我請了我的朋友庫特・薩赫(Curt Zäch)陪同我一起去件見ㄧ見這位德・拉馬。我們見到了他本人,還有他的太太跟母親。他們都是非常真誠且值得信賴的好人;他們的家境雖不富裕,卻十分正直,很有教養又熱情好客...德・拉馬和我分享了一個非常驚人的故事。只可惜他不准我把它說給任何人聽,只有你是例外。

他問我的第一個問題是,你在你那本討論宇宙戰爭中使用的太空飛船的書中所說的話到底是不是認真的。他是透過一個朋友,從阿爾貝托・佩雷戈那裡聽來這些事的。當我向他確認了這一點,並表示(亞當斯基)確實是很認真的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他只是喃喃自語地說了句:‘我就知道,這個亞當斯基並不傻...’

然後他向我展示了他的照片。這個人自從1962年2月以來拍攝了不少飛碟的照片,在總計七張照片中只有一張是彩色的:‘駕駛這些飛碟的是我的朋友,他們有時會讓我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過來,還有我可以在哪裡拍照。他跟我一樣是義大利人,叫做佛朗哥(Franco)。他與來自另一個星系的人一起工作,那些人在地球上有地下基地...’

我問他為什麼他的太空朋友要來到這裡,還有為什麼他們要住在地底下。‘首先,按照他們的解釋,他們的身份有點像是軍人,不方便直接拋頭露面。他們來到這裡不是為了要跟我們開戰,但他們確實是為了作戰而來——只不過他們不訴諸武器——因為有一個邪惡的種族在一段時間之前來到了這裡,並且煽動我們互相殘殺...’

他本人並未接觸過外星人,但佛朗哥送給了他幾封外星人寫的信。這些信看起來十分有趣,(雖然)它們與你在巴塞爾向我展示的金星‘字母’不太一樣(參見p.113)。最令我驚訝的是,德・拉馬還隨口補上了一句(簡直跟你當初說的如出一撤):‘你瞧,所有這些符號其實都是一個個完整的句子。所以這樣的一封信可能已經包含了一整本書的內容...’”


我曾在《外星人的基地》中提到吉巴迪的證詞,並引用了他在1961年4月佩斯卡拉的亞得里亞海沿岸拍攝的外星飛船照片,其中一張照片呈現出了一艘長相十分詭異的飛船,它的“機翼”和“鰭片”都是採取不符合空氣動力學原理的高斜角設計(參見書附照片)。吉巴迪本人是一位口碑良好的科學記者,也是義大利電視和廣播圈的老面孔,他最主要專精的領域是航空事務。他在同年稍晚的時候被正式介紹給了幾名W56的外星人認識,當時還有其他目擊者在場。據外星人解釋說,儘管核武器是原因之一,但他們之所以一直留在地球也還有其它不便透露的理由(我猜,他們與CTRS的衝突肯定也是其中之一)。


吉巴迪還得知,外星人不願意公開露面的原因其實也不只是因為擔心陷入恐慌的公眾可能會對他們造成危險,同時也是因為不想看見我們拿他們進行沒有意義的比較。


“不要忘記,”他指出:“他們的科技與我們的科技有數千年的差距,因此,一旦來自其它世界的生命‘正式’地大規模登陸,這自然無可避免地會導致我們拿他們的世界與我們自己的世界進行比較,(而且)宇宙的法則嚴禁先進的種族直接干涉落後種族的進化與發展...”(註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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