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8月26日 星期四

異星來訪:天外來客接觸紀實(12)倔強的小白鼠


這個故事是發生在1968年夏天的倫敦西區,生活在西敏市的園丁倫納德・曼特爾(Leonard Mantle)正忙著照料蘇豪廣場上的玫瑰,突然有一個陌生人走到他面前向他說了聲“早安”,在繁忙的公共廣場,尤其又是這麼炎熱的夏天,會有遊客停下來找人聊天著實不多見。


“我抬頭看著眼前這個人,他看起來非常體面,穿著一件深灰色的西裝,還搭配了時尚的襯衫。”倫納德在1978年於他的家中接受我的其中一次採訪時回憶說。“我繼續往下說,接下來他又問我:‘看來,你似乎很享受你的工作?’我也馬上回答他說:‘沒錯,這是當然。’當你看著人們都在大街上匆忙地為了工作來來去去,你當然會覺得自己也要繼續努力埋頭苦幹啦。”


“你並不在乎時間,”陌生人說道。“在這一點上你似乎比大多數人都更加敏銳。”


“嗯,我想時間很重要,”倫納德回答說,他有點搞不懂對方到底在說什麼。


“這是非常正確的想法,”那個人說。“但是一般人類的時間觀很不一樣。”隨後他開始介紹自己的名字叫做伊索・汗(Iso Khan)。倫納德問他是不是來這裡渡假,“噢,當然不是。”他說。“我只是來這裡逛逛而已。”當被問到他是否經常四處旅行時,汗也爽快地承認了,他還補充說自己認識很多各行各業的人。


“他給我的感覺是,這個世界上彷彿沒有他未曾踏足過的地方,”倫納德說。“這時我主動表示要先告辭了,因為現在是我的下午茶時間,但我告訴他可以在我休息完後再來。於是我就去我的小棚屋喝茶去了,這間屋子就坐落在蘇豪廣場中間那片風景如畫的地方。

想當然,我沒想到他真的會在那裡等我。我已經給玫瑰澆完水,現在我把割草機拿出來,準備開始修剪草坪。我在那裡忙來忙去,然後回到剛剛的座位上喘口氣,他也在那裡,還坐在同一個位子上。‘你用除草機劃出了非常漂亮的線條,’他說。我告訴他我總喜歡把草坪整理得整整齊齊,因為這樣看起來最好看。”


在言談間,這個人開始暗示自己其實是來自另一個世界。


“他對各式各樣的事情都非常博學,”倫納德強調說。“就好像他對與我們的世界有關的一切都瞭若指掌:歷史、心理學、藝術、文學、文化——而且不僅僅是我們的文化,而是還包括連我自己都從沒聽過的文化。他似乎對我們的世界的每個方面都很熟悉。‘除非你當時就在那裡,否則你怎麼可能連一百年前發生過什麼都知道?’我問他。”


“哦,這只是一個時間問題,”他回答。“你對時間的全部理解都只是出於人類的臆想。按照你們的理解,時間就是出生、生活然後死去;起床、上班,接著上床睡覺。這就是你們對時間的全部認識。”倫納德在此時插嘴說,他自己曾經有過親身經驗,那種經驗讓他明白“其實還有另一種時間的存在——這是一種你可以抽離自身存在的時間。”


“一點也不錯,只有這時你才算是真正走進了時間之中,”汗的回答十分神秘,他似乎是在暗示“第六維度”的存在,只不過這對那時的倫納德來說實在很難理解。


第二天他們在公園的巷口又見面了。“我必須從中央的保留地開始往下澆水,一邊沿路撿起遊客扔在噴泉旁的大理石拱門周圍的可口可樂瓶罐跟各種垃圾,”倫納德解釋說。汗似乎打定主意要跟著他,倫納德的督工當時正在檢查工作進度,他只看了汗一眼,似乎以為他是個普通的路人。“所以,這大概不是幻覺,除了我以外,根本沒有人會特別注意到他。”倫納德顯特地對我強調說。


汗表示我們的科技正在以飛快的速度日新月異。“最大的問題是,你們的科技進步得太快了。”他說。“快到你們自己的腳步都已經無法跟上。”


“我懂,就像我們發明了原子彈和氫彈。”倫納德說。


“不止如此,”汗說。“即便沒有這些事物,你們的世界仍會步向毀滅一途。並不是只有超級大國互相開戰才可以毀滅這個世界。那完全不是必要的...聰明的人都應該知道,如今人類已經無法收拾自己一手造成的爛攤子了,”他還補充說,無法挽回的“連鎖效應”隨時都有可能降臨。


“他沒有直接提到河川、海洋污染,或是石油之類的東西,”倫納德表示。“他只是說我們現在製造污染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以至於五百年後我們還會不會存在都是一個問題——就算沒有發生任何戰爭。”


心理負擔


這一連幾次遭遇讓倫納德感到越來越不知所措,所以他決定去向蘇格蘭場,即負責在大倫敦區(金融城除外)執法的倫敦警察廳總部據實以告。“我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告訴我。“所以我在一天晚上騎著腳踏車來到蘇格蘭場,有一位警官守在門前。‘警官,求您了,’我說,‘求您幫我一個大忙,您能不能讓我跟您的上司談一談?’他冷冷地看著我,回答說:‘幫幫忙,快回家去吧。’‘行行行,’我說。‘我走就是了。’所以我就這樣朝著我的腳踏車走去,可是我想,不該就這樣放棄——所以我又走回去。‘快滾!’他吼道。”


“我必須誠實的說,伊索・汗,不管他到底來自哪裡,不管他到底是什麼人,他都沒有對我伸出援手——因為我最後還是被送進埃普索姆(Epsom,這是薩里郡的一座因為精神病院而臭名昭彰的小鎮,當時常用小鎮的名字來婉稱那家醫院)。”倫納德的主治醫生雷德爾(Dr. Rydall)提議要對他進行精神病鑑定。


“我在醫院待了三天,他們說我們可以在週末的時候回家。他們認為我只是情緒低落,休息幾天就沒事了。”結果倫納德在埃普索姆精神病院住了六個星期,每到週末回家一次。“萬幸的是,他們並沒有把我扣在那裡,但是這種標籤一旦被貼在你身上就很難撕下來...所以我對他有什麼好說的呢?我天生就是一個很喜歡思考的人,我總是很講究邏輯,但有的時候,我還是會覺得,老天,這傢伙真的在某種程度上對我造成了無可彌補的傷害。我想,也許這就是我過分執著於時間這個問題的下場,也或者這一切真的都是我的幻想。”


倫納德還向我分享了他曾經歷經過的其中一次“時空轉換”的經驗。


“有一次我在克拉珀姆公寓的一個鄰居剛從韓內爾雜貨鋪走出來,而我正站在店外面。結果在他走到店門口要開門之前,我不知怎的就已經突然現身在那裡並且幫他拉開了門!他撓了撓頭,一直看著我。那天下午在他搭電梯下來的時候又發生了同樣的事情,他再次不敢置信地看著我。如果你本來站在別人背後,突然間就跑到了他的面前,你該怎麼解釋?”


重逢


隔年(1969)夏天,他又再次與伊索・汗發生了幾次接觸,地點依然是在倫敦的大理石拱門旁。一如既往,汗的穿著十分得體,倫納德感覺他穿在身上的就像是在薩佛街(Savile Row)量身定制的西裝和手工鞋。


“你可真是個好傢伙,”倫納德首先開口說。“去年我過得糟透了。我一定要問問你:為什麼你不選別人,偏偏要找上我?”“噢,別誤會,”汗笑著回答。“我並不是只有找上你一個人,還有其他三個人。”另外那三個人似乎都生活在不同的國家。


“但為什麼你在這個國家誰不選就要選我?我只是一個負責修剪草坪、澆玫瑰花、挖花圃的園丁——你知道根本不會有人相信我說的話。”


這時汗笑了。“這就是我選擇你的原因:你是最不容易被大家相信的那種人。你的地位越是卑微,人們就越容易以為你膚淺無知,也就越不可能會有人願意相信你。”


“我可不覺得這是什麼好事。”


“這純粹只是合乎邏輯的結果。畢竟有誰會相信你?唯一重要的是你是一個真的理解時間的人,而我們也清楚這一點。”


“別開玩笑了,你怎麼可能知道我知道什麼?”


“我們有一種能力,可以在靠近一個人的時候感知他的智力水平。你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你擁有六種感官,而我們有九種...”


“但你到底為什麼要選擇我?你也不看看我只是什麼貨色——一個穿著破褲子、厚靴子又滿身都是泥土的小人物——你有這麼多人可以選擇,幹嘛非要找上我不可?”


汗對此的回答是,他實際上也跟其他人交流過,但結果都不甚理想。


經過幾次見面以後,倫納德開始邀請汗到他在杜曼街的家中坐客,那條街就位在倫敦西南部的克拉珀姆北邊。“起初他還不太願意,但我說:‘為什麼不呢?又沒有什麼會礙著你。’所以他最後還是答應了。”


汗婉拒了曼特爾提供的所有食物和飲料。他的舉止無可挑剔,而且他似乎很喜歡曼特爾在家裡養的三隻貓,他會用手輕撫牠們的毛。但他的心靈感應能力還是多少令人感到毛骨悚然。“他總是在你開口之前,就已經知道你接下來想說什麼。”倫納德向我解釋。“感覺就像我的大腦在他面前完全無所遁形。”


他們兩個人討論了非常多話題,其中之一便是我們的太空活動。“你們的太空船仍然非常原始,”汗說。“其實還有更好的方式。”


“那你給我舉個例子吧。”


“嗯,我們的太空船要相對簡單一些,與你們的完全不同。我們利用電磁場來移動,飛船既可以是那種(碟形)也可以是圓柱形,至於原理也不難,想像你現在有兩塊磁鐵:一塊在底部,另一塊在底部。你應該知道磁力吧?”


倫納德回答說,他知道歸知道,但其實懂得不多。


“好吧,如果你把兩塊磁鐵互相壓在一起,它們就會產生互相排斥的斥力。”汗說。


“這我知道,”倫納德接過話:“我有一個黑白狗牌(Black & White)威士忌的促銷玩具,那是兩隻會互相排斥的磁鐵小狗。”


“沒錯,原理是一樣的。所以底部有一塊磁鐵,頂部也有一塊磁鐵。然後我們還有一個圓柱體,它是水銀氣壓針。它會先下降,然後再上升,當我們進入大氣的時候就會用上它(我想這指的是行星大氣)。汗還補充說,這其中也牽涉到了對“維度場”的操控。


在我們的上一次採訪中,倫納德又說了更多有關推進系統的事情,他顯然一直很努力想要理解他當初被告知的內容。他提到了“水電磁場”,並說“圓柱體的上半部分與下半部分是相同的。”還有“上下兩半部分相接通的時候”,就可以產生“快得驚人”的起飛速度。


要知道,倫納德並沒有接受過多少科學教育,因此儘管他有很好的記憶力,所以他可能很容易會對自己當初聽到的說明產生誤解。除此之外,他也不是一個“幽浮學家”,他基本上沒讀過幾本這個領域的相關書籍:他甚至告訴我,他對《第三類接觸》這類電影一點興趣也沒有。


在被問及他的外星家鄉的時候,汗聲稱他是來自一個與我們非常相似的世界,當然那兒不像我們這裡處處都是污染。他的種族的歷史比我們年長了大概五千年,他還說自己差不多有一百五十歲。


“你也知道,”他補充說:“你們經常幻想來自其它世界的訪客一定都長得奇形怪狀。”


我請倫納德詳細描述一下汗的模樣。


“他風度翩翩,身材苗條,大約五英尺八英寸高。他有一頭修剪整齊的棕色直髮、堅挺的鷹鉤鼻、高高的顴骨和堅挺的下巴。他的眼珠是綠色的:但真正值得注意的不是眼睛的顏色,而是他的表情。他的情緒起伏從不會寫在臉上,看起來永遠都很平靜。他似乎也不用眨眼。他的牙齒非常好——沒有任何毛病可以挑剔。如果你看著他,你只會覺得他ㄧ定是一個非常聰明、打扮得宜的商人——但你不會覺得他有特別英俊。他看起來就是一個知道自己該往哪裡去的人。”


汗還讓倫納德仔細看一看他的手。“皮膚的膚色看上去沒什麼不同。”倫納德說。


“倒是有一點不太一樣,我們的毛細孔要粗一點。”


汗精通多種人類的語言。“不論是華語、俄語還是其它語言都無所謂,”他解釋說:“對我們來說,學習任何形式的語言或語音都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據倫納德說,他說的英語“就是那種很標準的英語”。“他只有一次犯了個錯,他把‘我不明白你的意思’(I don’t understand you)說成了‘我沒有把握到你的言下之意’(I have not the meaning of your words)。這是他唯一一次說出不符合普通口語邏輯的英語。”


“他還有著令人很難不喜歡的笑容——以及幽默感。他對我們似乎也充滿了同情心,幾乎就像是他在某種程度上為我們感到遺憾一樣。顯然他對我被送進精神病院負有責任,我告訴他,至少他可以在我面前證實一下他真的是外星人。”


“我有一台戴納創電唱機,”倫納德繼續說道:“音樂一直以來都是我的一大愛好。我有一張納京高(Nat King Cole)的專輯,當時我正在放《讓愛降臨》(Let There Be Love)那首歌。”


“這首曲子真不錯,”汗說。“我想再聽一次。”


“沒問題,你稍等一下...”


“不必,”汗揮了揮手說。


“這時電唱針突然自己動起來,開始往後移回去,這本來應該是不可能的,因為它要先完整的跑完一次——那時它還有一圈要走。所以我說:‘哇哦,再做一次!’果然,電唱針又倒退回去了。我把其它張唱片都拿走,只留下這一張,我還跟他說他可以主動停掉任何他不喜歡的曲目。他也確實這麼做了——而且都沒有親手碰到電唱機。更誇張的是幾天後,連我的妻子都見證了他超乎尋常的本事。”


“這實在太神奇了——你真的會不知道該作何解釋;這甚至會讓你開始懷疑起自己的感官。‘那些在實驗室裡工作的傢伙也許可以解釋,’我對他說。‘他們大概會說這是某種電子操控裝置在作祟。所以如果你真的是來自其它星球,你試試看做些地球上沒人能做到的事,比方說,飛到屋頂上吧。”


“這有何難?”他說。“而且不費吹灰之力,他已經整個人飄浮在離地兩英尺的空中。”


“滿意了嗎?”汗說。


“接著他就這樣在空中開始繞著我的八角桌走!”汗聲稱他的種族在大約一千五百年前才無意間發現了他們有這樣的能力。當他們成群結隊行走的時候,他們注意到自己忽然可以邁出更長的步伐,甚至懸空在地面上(據說,有些道行夠深的瑜珈士也能做到)。


諷刺的是,這些證明——儘管非常令人信服——卻對倫納德的清白沒有任何幫助,反而害得他又在精神病院待上了兩個星期,他依然無法說服任何人相信他的經歷。


曼特爾真的可能會是一個精神病患嗎?起碼我自己不這麼想。我與他和他的妻子相處過很長一段時間,他的真誠、博學,還有——算是順道一提——他的爵士樂鋼琴演奏天賦都讓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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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11月22日的晚上天氣非常晴朗,滿月幾乎清晰可見。芭芭拉・比弗斯(Barbara Beavers)正在她在加州尤卡谷的公寓臥室裡做瑜珈。突然間,她從西側的窗戶瞄到有一個飄忽不定的光源正在外面漫遊。然後它開始靠近,似乎是在公寓大樓上盤旋,芭芭拉也彎著腰繼續觀察它到底是什麼。


這時她的臥室裡也充滿了藍色的光,即使她閉上眼睛,也仍舊像是有聚光燈照在臉上一樣。天空中的那個光源接著開始向北移動,於是芭芭拉趕快跑到了客廳的窗邊,那扇窗也是面朝西邊。


“就在這個時候,”調查人員肖恩・阿特蘭蒂(Shawn Atlanti)寫道,他在2002年向我發送了這份未發表的報告:“她瞥了一眼掛在客廳北側牆壁上的時鐘,上面顯示時間是十一點四十五分。接著,她‘聽見’了一個聲音告訴她說:‘芭芭拉,來,快來沙漠基督公園(Desert Christ Park)。’”


從沙漠基督公園可以直接俯瞰尤卡谷的整座沙漠高地小鎮,這座公園本著“世界和平與人類的兄弟情誼”精神而建,園裡擺放了四十多座雕像和畫作,它們都呈現了基督的生活和教導。從芭芭拉的公寓步行出發的那段路有點顛坡,僅僅是走完那一整條未鋪砌的沙路就花了她將近十五至二十分鐘的時間。“一抵達停車場,她就聽到了宛如狂風大作的聲音,她看見北邊的平頂山上有一束光輝正在逐漸變形成一個幾乎半透明的圓球,上面還有同樣也是半透明的窗格,光是在其中一側上就有四扇窗。


“這艘飛船的上半部正在呈順時針旋轉,與底部的光盤旋轉的方向正好相反。當飛船在離地幾碼遠的地方停下來時,旋轉也跟著停住了。其上部散發出來的是柔和的藍白色電光;下部的光色也是相同,只是稍微更暗一些,兩者被一個邊緣狀、像白熱燈一樣發光的凸起物分隔。

飛船在目擊者的上方二十英尺處持續盤旋,淺藍色的光束從它的底盤照射到地面上。芭芭拉被刺眼得睜不開眼的亮光照中,她又聽到不久前才在公寓裡對她說話的那個聲音用英語告訴她說:‘妳準備好了嗎?’這時飛船的表面開始出現玫瑰色的閃光,一條坡道旋即從飛船的上半部伸了下來。那個聽起來就像對講機的聲音警告她不要站在飛船的下面或用手亂摸。她走上坡道,穿過一扇自動門走進一間房間。”


芭芭拉依照指示脫下衣物,把它們放進一間“消毒”室裡(這與德沃夏克及其他人的說法雷同),現在她站在一塊六英尺高的黑色螢幕面前。“她被指示將雙手放在肩上,額頭向前靠著螢幕。那個聲音告訴她:‘閉上妳的雙眼,按下開關鈕。’她有一種像是全身被照亮的感覺,直到聲響停止。然後她又要將雙手放在臀部,重複相同的動作。


“她依照指示從儲藏櫃裡取出了一件衣服,這件衣服的材質十分柔軟——幾乎就像是液體般滑順。她穿上衣服,從手腕到手肘、從腳裸到膝蓋、從腰部到肩膀現在都被包覆在衣服裡面。衣服上還有一條很寬的金屬腰帶,長約三英寸,可以圍住整個腰部。她把頭盔帶上,走進了一間‘中央控制室’,並且在那裡見到了四個人形生物。

其中有兩個生物是看上去跟人類沒什麼不同的一男一女,兩人的模樣看著都挺像。他們都有一頭淺棕色的頭髮,頭髮上還有金色的斑點,而且修剪得十分‘幾何’。他們的眼睛是黃玉色,瞳孔則帶有鋸齒狀的邊緣。他們的膚色像蜂蜜一樣,兩人都穿著相同的制服,上面別著某種徽章(芭芭拉已記不清徽章長什麼模樣)。

可是另外兩個生物卻長得非常的不一樣——無論是跟他們彼此還是前面那一對相比都是如此。其中一個高約四英尺半,有著一雙瞳孔清澈的斜眼。他的頭相對於他那纖細的身體來說實在顯得有點過大,而且他還有著一對長長的手臂。他的膚色相當蒼白——幾乎稱得上是半透明。他穿在身上的是一件白色制服。

第四個生物非常的高大,他的皮膚呈黑檀色,有豐厚的嘴唇跟藍色的斜眼,比前面那兩個人的眼睛都大,他還有一張有如羅馬人般的輪廓。他的制服顏色是黑色。”


從外表都看不出他們的年齡,從在尤卡谷UFO俱樂部(Yucca Valley UFO Club)放映的幻燈片肖像畫來看,那ㄧ對“人類”的體態看起來相當良好。


“由於他們說的都是芭芭拉聽不懂的語言,”肖恩繼續在報告中說道:“所以當那個女性主動站出來要充當翻譯的時候,芭芭拉簡直感動到都快要哭出來了,在冷靜下來後,她也開始得知了有關於這艘飛船及其船員的訊息。她還拿到了一個箭頭形的裝置,它可以把船員們講的話翻譯成英語,它是由一台主電腦先完成翻譯,再傳輸給芭芭拉手上的裝置。

就跟飛船上的所有東西一樣,‘翻譯機’也具有水晶般的外觀,那種外觀看起拉頗像是‘光變色玻璃’(註1)。透過翻譯機,芭芭拉知道了這艘飛船可以分成外層與內層,外層總共有七層‘壓力’隔層,每個隔層都鍍有一點二英寸厚的金子。在兩個金層之間還有一層矽,從飛船裡面可以清楚看到外面,但從外面卻看不進裡面(與德沃夏克兄弟的說法相符)。飛船上的電腦則是以純石英、47%的二氧化矽和53%的氧作為原料製造。

飛船上有一個中央圓柱,裡面有一個全是水晶構成的內柱。石墨纖維在應力點提供了增幅作用,驅動船體的燃料則在飛船下半部的‘雲室’(cloud chamber)中進行運送,這是一個由等離子和電磁形成的空間。中央部分的溫度只比絕對零度大了零點零一度。根據電腦的說法,等離子體是宇宙物質中的第一狀態。這艘飛船會在外面產生一層雲霧,他們的通訊則是通過中微子來進行,其傳速更勝光速。當中微子的速度下降至光速層級的時候,中微子就會陷入‘沉寂’,直到在雲中被重新活化。

他們利用一種可以彎曲光線的玻璃纖維來完成海圖、通訊和中央系統,並運用雷射光產生全息圖像,這樣就可以讓船員直接對整艘船的外面一覽無遺。

那裡還有大約一枚硬幣大小的全息光盤被擺在一張小面板上。光盤裡包含了ㄧ些特定接觸對象的‘生活記錄’和聲紋。聲紋就被顯示在小面板的示波器螢幕上,然後還有一個更大的圓形螢幕,上面的畫面展示了她的身體構成,包括她的‘克里安’(Kirlian)光暈的模樣(註2)。

她被告知要仔細看好螢幕上的圖像,她可以看到上面呈現出了與不同腺體相連接的各個‘脈輪’。‘某些人類會散發出非常低頻的輻射,’她被告知說,而且當一個人的振動與思維達到完全一致的頻率的時候,他的心靈能力就會被大大增幅。”


芭芭拉接著被問到她是否願意讓自己成為一部“協調器、發送器和接收器”,到時外星人會向她的心智傳輸各種代碼、顏色、圖像、情緒、音樂以及符號。她回答說她覺得自己無法承擔如此重任,而且——就像倫納德・曼特爾——她也很納悶為什麼他們不去找那些有好好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他們對此的解釋是,“要與這樣的人進行接觸反而不容易,因為那些人通常都不懂得冥想,或是如何透過讓自己保持平靜來提升自己的思維。”不過,據說這其實還牽涉到了一些地域上的原因,但這沒有被交代得很明白。


“她還被告知,他們的角色就像是一群開創者,他們希望能夠促使我們的世界與其它比我們更古老也更先進的世界,抑或是其它比我們更年輕的世界展開交流。其中有些更古老的世界因為在科技上變得太過機械化,反而現在才開始重新重視自然的重要性。”我們可以據此推測,或許這就是朱里奧・費爾南德茲(Julio Fernández)和他的愛犬在1978年2月西班牙的索里亞省被高個子的人形外星人綁架的原因。那些外星人曾對朱里奧解釋,他們渴望重新找回他們的種族已經丟失的“溫暖人性”。“他們面臨的問題是,他們已經出不了貝多芬了。”朱利奧說(註3)。


外星人還告訴芭芭拉,他們很歡迎我們的人,譬如天體物理學家和醫生組成團隊去拜訪他們的世界。“她接著被進行了一系列的‘知覺測試’,這是要觀察她對各種新鮮景象的反應。其中出現的一個場景讓她彷彿像是穿梭在星空中,她可以看到藍色和綠色的星星形成橢圓形的彩帶。側邊的星星是黃色的,像拉長的條紋般一閃而過,留下淡紅色的痕跡。然後她被要求計算畫面上有多少個閃爍的光點,並指出這些光點的明亮程度(它們排列得好似時鐘上的時間)。其它測試還要求她必須嘗試形容不同的形狀。

根據其它被透露的技術細節,那些光變色玻璃和薄膜都比鋼鐵要輕五倍,強度卻有七倍多。一旦置於壓力下,飛船的外殼在遭到刮擦時就會自動重新焊接。船體本身就是良好的導熱體,所以他們可以平安無事的穿越木星和金星的雲層。”


“妳會被引導,”芭芭拉被告訴說。“妳會知道該又不該和哪些人分享這些事情。妳會發現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妳的心智可以被鍛鍊,也需要被鍛鍊。”芭芭拉仍繼續堅持她不想承擔這個責任。“我們相信妳ㄧ定會改變心意。”他們說。


“接下來就是以相反的順序把登船過程重演一遍,”肖恩報告說。“那條坡道在讓芭芭拉下去後就自動收回了。然後飛船開始旋轉並緩緩升空,這時她注意到自己手上的手錶停住了,然後她回想起自己當時曾被他們告誡要先取下身上的所有金屬物品。她在回到家時順便問了住在隔壁的一位名叫伊芙琳・懷特菲爾德(Evelyn Whitfield)的女士現在幾點,對方告訴她現在是凌晨兩點半。

芭芭拉後來報告說,經過那次遭遇以後,她的牙齒變得相當敏感,連眼鏡也需要重配,而且她擺在公寓裡的各種電子設備似乎都受到了影響。她的電視機需要消磁、某些磁帶已經無法正常播放——一直到後來都沒有好轉——甚至連冰箱也整台壞掉了。”(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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