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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的內容是出自心理學家柯里登・哈蒙德博士(D. Corydon Hammond)在1992年6月25日的美東地區虐待與多重人格問題研討會(Eastern Regional Conference on Abuse and Multiple Personality)上發表的演講。
哈蒙德博士冒著極大的風險揭露了遍佈全世界的邪教組織的儀式性虐待活動。由於受到強烈的威脅,哈蒙德博士在這場演講結束不久後便從此絕口不談這方面的話題。這些隱匿的邪教似乎打算利用一支正在持續壯大的滿洲候選人(Manchurian Candidates)大軍來滲透政府,以便接管我們的世界。
哈蒙德博士同時也是猶他州醫學院的物理醫學與康復科教授、美國臨床催眠協會前任主席、國際神經調節學會(ISNR)前任主席、猶他大學性與婚姻治療科主任與創立人、《美國臨床催眠》雜誌前任編輯。他總共發表過五十七篇論文並出版了八本書,其中包括被列為教科書的《催眠建議&詮釋手冊》(Handbook of Hypnotic Suggestions & Metaph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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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有很多話題要討論,讓我先大略概括一下我希望我們可以討論到的內容。開始之前,我要先問問各位有多少人至少參加過一門關於催眠的課程或研討會?能舉一下手嗎?太好了。這樣我們待會就可以更順利地進行討論。
首先,我想談談恍惚訓練和催眠現象在治療MPD/解離性身份疾患患者的成果。我還要討論對潛意識的探索,使用象徵性意想技術來協助治療生理症狀、過度負荷之類的問題。在今天結束之前,我還想花些時間談一談我認為目前在人格分裂症領域完全被忽略的東西,那就是可以幫助患者面對戰鬥或逃跑反應(autonomic hyperarousal)的深度鎮靜方法。
我會花相當的篇幅來探討年齡回溯(age-regression)和處理創傷過程中所碰到的反應。我要向各位介紹一個非MPD患者的例子——以及其它類似的案例——然後比較其與我接觸過的其他MPD患者的相同與相異之處。順道一提,多年來我一直很不情願錄製MPD或儀式性虐待個案的證詞,其中部分原因是這讓我感覺很像在剝削病人,我認為他們所遭受的糟蹋已經夠多了。所以我一般不會在我的工作中使用錄音。
我還想要聊聊預防病症復發的催眠方法,還有人格整合後需要進行的治療。最後,我希望我們能花一點時間,花個ㄧ小時專門來討論儀式性虐待、精神控制編程以及洗腦——這一切究竟是如何發生,又是如何被植入到患者的身上。這是我過去一直不願意談論的話題,我曾在自己的小組裡對此進行過研究,但看來現在是開誠佈公的時候了。所以我們今天要來談些具體的問題。
(掌聲)
一切要從(1984年的)芝加哥開始說起,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參加國際性的儀式性虐待研討會,我還記得我當時在想:“這可真是詭異和有意思呀。”有一個人在會上向大家分享了一個非常特殊且罕見的案例,想不到卻引起在座的大家開始紛紛開口:“哎呀,你也有碰過這樣的案例?你的在西雅圖?哦,我是在多倫多。”、“嗯,我在佛羅里達碰過。”,“我是在辛辛那提...”聽得我真是目瞪口呆。
不久後,我碰到了我認識的第一個儀式性虐待受害者,對方是我正在治療的患者,但我們都還沒有做好繼續深入下去的準備。這件事勾起了我對精神控制、催眠以及其它洗腦技術的興趣。於是我開始研究洗腦和與這個領域有關的文獻。我後來還結識了一位在這方面寫過很多本好書的作者。
然後我決定開始進行調查。我找上ISSMP&D(國際多重人格與人格分裂研究學會)的一群治療師,我相信他們對儀式性虐待的瞭解應該比任何人都多,所以我打算跟他們好好聊聊。結果,在實際對談上他們每個人給我的回答幾乎都是如出一徹。
那些治療師總是對我說:“我回答不了你的問題,我連在問我自己的病患的時候都沒有像你問得那麼具體。”他們很多人說:“容我回去問問,之後再答覆你。”然後他們不僅真的從病患那裡得當了答案,甚至還趕緊聯繫我:“你一定要跟這個或那個病患好好談談。”所以我最後的收穫十分豐厚。
從此我慢慢掌握了在全國各地出現的各種洗腦手段,我也開始注意到其中存在一些相似之處。起初,我還不知道這些問題的規模有多大,可是現在我察覺到有很多人報告了不謀而合的內容,這說明背後一定存在著某種聯繫。
差不多在兩年前,我又有了新的突破。我的消息來源印證了很多我對洗腦的瞭解,但他也提供了我過去所不知道的新材料。我開始依此對三位儀式性虐待受害者進行檢驗,經過沒有任何蓄意誘導或歪曲的仔細詢問,我發現其中兩人描述的內容與我的消息來源所說的十分一致。
有趣的是,之後我跟一位治療師通電話,當時我已經研究了某州的一個MPD患者好幾個月,我打算向這位治療師諮詢一些問題。她問:“那麼,你到底想瞭解什麼?”我說:“我不方便說得太具體,因為我不想產生任何蓄意誘導的風險,我只要麻煩妳去幫我問妳的病患一些問題。”
兩個小時後她回電給我說:“我剛剛與我的患者談過了,他的其中一個人格說:‘哦,我們興奮極了。如果妳知道這些事情,妳就會明白邪教的編程者是如何在我們身上上下其手,這樣的我們治療也會進展得更迅速。”其他患者的反應通常是焦慮、恐懼甚至尿褲子,而不會認為這是一件好事。
最引人入勝的是,她接著繼續問這位病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然後她得到的回答跟我從消息來源那裡得知的完全相符。從那以後,我在全國各地還有其它許許多多類似的經驗。我曾在十一個州和外國諮詢過這些問題,有時是電話交談,有時是親自拜訪。在某些情況下,我會特別叮囑治療師:“請千萬要仔細斟酌用字,要用這樣的方式表達,以免造成蓄意誘導。”我也不會向治療師提供太具體的訊息,所以他們不太可能蓄意誘導患者。
從佛羅里達州到加利福尼亞州,再到全國上下的各個地方,當你一再碰到這些相同的玄學資訊的時候,你就會意識到這背後真的有什麼規模非常龐大且協調得十分仔細的事情正在發生,這是有系統性的、需要精心策劃的現象。所以,我從一個目瞪口呆的中立者,漸漸變成了堅定不移的儀式性虐待真實存在擁護者,那些堅持它不存在的人要不是太過天真——就跟不願相信大屠殺的人一樣——要不就是他們自己也不乾淨(狼狽為奸)。”
(掌聲)
有很長一段時間,我會向我認識且信任的一群治療師分享消息,然後告訴他們:“把它傳播出去。不要提起我的名字,也不要透露消息是從哪裡來的,總之如果你們發現符合這些消息的目標,請務必與其他治療師分享,我就先謝過了。”他們很多人有一堆問題想要問我,他們渴望瞭解更多。
後來,由於收到越來越多人身脅迫與死亡威脅,我和其他分享這些消息的治療師不得不開始有所收斂。但我最後還是下定決心豁出去。如果有人想要我的命,盡管來吧。是時候與更多治療師分享這一切了。我現在願意侃侃而談,也有部分是因為在我們如此謹慎且緩慢的調查下,我們卻還是在許多不同的地方發現了一模一樣的現象。因此,我會在此向各位仔細介紹儀式性虐待具體使用的編程方法。我當然無法在短短四十五或五十分鐘的時間裡釐清各位的所有疑惑,但我會向你們介紹一些基本知識,讓你們得已踏入這個領域,迎接新的挑戰。
我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患者深陷在這種情況。我猜,各位治療的儀式性虐待患者中可能有三分之二都接受過編程。那我認為屬於編程的情況有什麼比較明顯的特徵呢?如果他們是在主流宗教家庭長大,或者不是具有特定血統的人,這就意味著他們的父母應該都與邪教無關,但是邪教卻有在他們童年時期趁虛而入的機會,可能有不少人是這樣。
我見過不止一個儀式性虐待受害者,他們的情形顯然符合你們聽說過的模式。他們都表現得非常真誠,談論著你從這群人口中會聽到的典型故事,可是經過長時間的仔細檢查會發現,這些人未必有接受過編程。舉例來說,我親自治療過患有精神分裂症的個案,他們多半已經走火入魔到眼裡只有自己,難以再跟外人溝通。
(停頓)
現在來談談儀式性虐待的來龍去脈。大概在二次大戰快要步入尾聲的時候,艾倫・杜勒斯(Allen Dulles,後來的CIA局長)和其他我們在瑞士的情報人員正在嘗試接觸納粹的科學家。隨著二戰結束,他們不僅得到了火箭科學家,而且還有一些在集中營進行精神控制實驗的納粹醫生。他們(通過迴紋針計畫)將這些人秘密送往美國。
與他們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小男孩,他是一個才十幾歲的少年,在一個具有卡巴拉神秘主義背景的哈西迪猶太人家庭出生長大。這一點或許對那些邪教教徒有特別的意義,因為早在世紀之交的時候,如果不是更早的話,阿萊斯特・克勞利(Aleister Crowley)就已經將卡巴拉引入了撒旦教。我懷疑這個男孩與納粹之間可能有什麼交易,他在死亡集中營裡與他們合作,當他們的助手好換取活命的機會。他之後跟著納粹分子一起來到了美國。
這些死裡逃生的納粹分子隨之開始在美國的軍醫院,為了軍事情報目的繼續精神控制研究。這群納粹醫生都是撒旦教徒。後來,這個男孩改名換姓,取了一個比較美國化的名字,還獲得了醫學博士學位,順利當上醫生,他繼續這些研究,似乎正是這些成果奠定了今日的邪教編程手段。今天,全國各地的患者應該都聽過他的大名。
(停頓)
他們進行編程的方式是首先弄來一個孩子,然後先是進行一些比較基本的編程,差不多等到孩子兩歲半大、已經產生人格分裂之後,他們不僅會施展虐待,例如性虐待,還有的會用捕鼠器夾著孩子的手指,然後對孩子的父母說:“你們不能進去,直到孩子停止哭鬧為止。到時你們才可以進去,把捕鼠器拿走。”
他們從孩子兩歲半的時候以基本的方式開始,接下來進入高速期,大概是六歲半。他們會一直持續對孩子施虐到青春期,並且成年期逐漸加強力度。
編程進行的時候,孩子通常會被放在床架上,然後從一隻手或手臂上接受靜脈注射。他們會被綁起來,經常是全身赤裸。電線會緊黏在他們頭上,以便監測腦電圖反應。接下來他們會被要求觀看脈衝光,最常被描述的是紅色,偶爾是白色或藍色。他們會被給予一種藥物,我認為應該是配西汀(Demerol)。也有時是其它藥物,取決於是什麼類型的編程。我想,他們已經掌握了一套科學的方法,可以每隔二十五分鐘就施予固定的劑量,直至編程完成為止。
患者常會描述接著他們一隻耳朵會開始疼痛,通常是右耳,就像是被插進了一根針。他們在接收光刺激的同時,會從那隻耳朵裡聽見奇怪的、令人暈頭轉向的聲音,以某種頻率閃爍的脈衝光會刺激他們的大腦進入一種腦波模式,與擬像鏡(Sharper Image)及其它類似產品所可能會引起的那種動暈症不太ㄧ樣。再來,當他們處在特定的腦波一段時間以後,就可以開始對他們進行以自我毀滅與人格貶低為導向的編程。
有一名八歲的患者歷經了大量的早期編程,都是在軍事設施進行。這樣的情況並不少見。我處理並遭遇過不少這種精神控制計畫,很多情況下都是在軍事設施發生。我們發現這些事情往往與CIA有關。這個特殊的孩子在一所私立邪教學校上學,其中有些編程每個星期都會進行。
她先被帶到一間房間,接受各式各樣的檢查。他們做得很仔細,等到她進入適當的切換狀態後,他們就不再需要用腦電圖設備進行監測。她的身上會被裝設電極;一個在陰道,四個在頭上。也有時是在身體的其它部位。然後,他們會對她說:“妳現在正對在場的其中一個人感到很生氣。”她反駁說:“不,我沒有。”他們這時會非常粗暴地電擊她,然後再把剛才的話重複一遍,直到她完全服從且不再表示任何抗拒。
他們接著繼續。“當你對在場的某個人生氣的時候,妳就是在傷害自己。妳明白嗎?”當她回答“不明白”的時候,他們再次電擊她,並且把剛才的話重複一遍:“妳明白嗎?”、“明白,我明白了,但是我不想。”又一次電擊,這個過程會一直持續到她就範為止。
他們繼續說著:“妳如果自殘的話,也會受傷。妳明白嗎?”就算她回答明白,他們也可能會說:“但我們不覺得妳已經明白了。”無論如何就是要讓她繼續受到電擊。“現在,我們從頭來過一遍。”他們會以這種方式繼續下去。她說,通常情況下,他們會持續這麼做三十分鐘,然後休息一下,抽根菸什麼的,之後再回來繼續,再停止,可能有新的課題。她說這些過程可能持續半小時,也可能長達三小時。每個星期大概三次。
編程是在處於特定的腦波狀態以及藥物影響下進行的,期間一隻耳朵不斷傳來噪音,編程者說話的聲音則從另一隻耳朵傳進來,比較常是左耳,因為左耳與右半球的非主導地位腦功能有關。所以這一切都是發生在她必須不斷與他們對話的同時,因此她需要非常、非常高度地集中注意力。通常患者還要背誦特定的話,要一字不漏說出來,否則就會被懲罰、電擊或遭到其它對待。很多編程都是以這種方式進行。
其它還有些編程用上了典型的洗腦技術,甚至是非常標準化的催眠手段。也會有感官剝奪,我們都知道處在這種狀態下的人更容易接受暗示性的影響。根據研究,徹底的感官剝奪會大大強化暗示性影響的效果。那些人確實經常使用這種做法,比如還有正式的感官剝奪室。
(停頓)
礙於我們沒有太多時間,我最好盡可能向你們介紹一些比較實用性的資訊。
我曾嘗試瞭解過這些編程中是否存在以失用性(ideomotor)手指運動作為啟動信號的情形。在一切準備就緒後,我會對患者說:“我要你從內在核心(central inner core)來控制手指信號。”不要向潛意識說話,你們詢問有關儀式性虐待的問題,要針對內在核心,內核是邪教創造出來的分裂人格。“我想你從內核控制這隻手與這些手指信號。如果你可以的話,請讓手指抬起來。我還想請教你的內核,是否對Alpha、Beta、Delta或Theta型〔下面以A、B、D、T簡稱——譯注〕的編程有所認識。”
如果你們獲得了肯定的答覆,這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信號,這代表你們眼前的很可能是一個歷經過密集洗腦和編程的人。接著我會說:“我希望對A、B、D或T有所瞭解的那個人格出來,與我交談。如果你出來的時候,請說:“我在這裡。”我不會直接詢問哪個人格是否瞭解這些事,沒有多少人格會願意開口談論。所以我只是說:“我希望能有人可以出來告訴我一些事。”不用刻意引導他們,把問題問清楚。
在我治療的個案中,有時我會得到肯定的答案,但隨著我的探索,有兩三個個案似乎只是在表現出某種順從反應,或者說表現出他們好像曾經遭受虐待——也許他們的確受過某種程度的虐待——但經過仔細詢問和質疑,很顯然他們並沒有被邪教編程。
讓我來向各位娓娓道來這些編程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們想像這裡有一排的人格分裂症患者,她的分裂人格叫海倫,她(下一個女人)的叫瑪麗,還有她的是格特魯德,她有一個叫伊莉莎白,她的叫莫妮卡。她們每個人的人格身上可能都植入了一種編程,像是alpha-0-0-9。一個邪教人員可能會說:“alpha-0-0-9”或是做出某種手勢,來啟動她們身上植入同樣編程的人格,即使她們的名字互不相同,你們仍可以通過這種方式來瞭解她們。
A似乎代表了一般性的編程;可以說這是第一型。B是與性有關的編程,打個比方,像是會被編程要以特定的方式進行口交、如何在儀式中進行性行為、賣淫以及配合錄製兒童色情製品。D是如何在儀式上進行殺戮的殺手訓練編程,暗殺和殺戮編程有時也會被混入一些自殘編程,T則可以被稱為心靈殺手(psychic killers)。
要知道,我這輩子可從來沒有聽過有人會把這兩個字組合在一起。我從沒聽過有人把“心靈”跟“殺手”兩個牛馬不相及的東西湊成一對。但每當全美各州不同的治療師向他們問起“Theta是什麼”的時候,那些患者的回答卻千篇一律都是“心靈殺手”,這真的會令人相信這是非常系統性且普遍的存在。編程者似乎是刻意選中具有通靈天賦與心靈能力的患者,比如他們可以與死去的“母親”進行精神交流,甚至有人可以運用能力隔空使人罹患腦動脈瘤然後死亡。
Gamma似乎是保護性和欺騙性的編程,患者會對治療師提供錯誤訊息,試圖誤導你,告訴你半真半假的消息,好保護一些更不得見人的事情。然後還有Omega,在我對那些患者身上知道A、B、D、T的人格問問題的時候,我一般不會馬上提起O,因為這會對他們造成很大的衝擊。O是自殺編程,Alpha和Omega,剛好一個是開始,一個是結束。所以,這種編程可能包含了自殘與自殺行為。
當然還有其它希臘字母。你們可以去把整張希臘字母表拿來,然後一一驗證是否有相對應的編程存在,患者會如實回答你們的問題。有一點我一定要再強調一遍:不要蓄意誘導他們。不要問是或不是的問題,像是“這是殺手型嗎?”讓他們自己說出來,我們再從中尋找答案。
當你完成這些工作,並且確認編程似乎存在後,我會建議可以配合希臘字母表,以失動症信號作為切入點,一邊瀏覽字母表一邊說:“這裡是否有任何與epsilon、omicron有關的編程”,然後繼續問其它字母。其它字母可能也有相對應的編程系統,但這我不是很清楚。例如,我的一個個案是Zeta,其受編程的內容是參與虐殺電影(snuff films)的拍攝。
還有另一個人是Omicron,這種人多半與毒品走私、黑手黨、大企業以及政府領導人有牽連與聯繫。所以,這些似乎是比較著重於可以自行其是(individualism)的編程。還有些是回家(come-home)編程,“回到邪教裡去”編程。
這是系統裡面的罩門。他們在患者身上內置了啟動關閉與除憶機制的代碼,這樣一但碰上狀況,就可以掩滅證據。他們甚至可以抹除編程本身。這些代碼有時是特殊的短語或詩句,有時是數字,可能後面還會跟著一個單詞。這樣的情況不是沒發生過,我曾希望如果能順利破解某些患者身上的代碼,也許對其他人也可以起作用。但看來我的運氣不夠好。要破解代碼非常不容易,除非他們是在大致相近的時間,在同一個小團體裡一起接受編程。
就我看到的跡象似乎顯示,那些編程者應該在他們的筆記型電腦裡,清清楚楚的紀錄了這些患者二、三十年來所做過的一切,包括不同人格的名字、編程情形、代碼等等。
現在讓我們來開始深入並清除這些代碼。我總是會這樣問:“如果我說出這個代碼,會發生什麼事?”然後再進行仔細檢查。“有任何人格還知道什麼別的消息嗎?”要仔細注意失動症信號。我發現可以通過說出正確的代碼來清除編程,但你同時也必須消除掉編程遺留的感受。
因此,如果我決定清除O,它通常是我最先下手清除的編程,因為它最危險,我會把所有與O相關的編程——或是O所產生的人格——通通清理乾淨,把曾經被O編程過的記憶恢復原狀還給個案。
患者經常會使用機器人作為比喻——這是一個常見的比喻。這就像一個孩子被變得像是機器人,一舉一動都像機器人ㄧ樣呆板。偶爾你會在患者的內在深處碰到這種機器人的存在。我從早前的治療中發現到這一點,現在我在這方面已經比較得心順手,我已經確認了很多次,你可以對患者的內在核心說:“核心,我要你看著,這個機器人擋住了我們的路。轉一圈然後看看後腦勺,告訴我你在後腦勺或脖子上看見了什麼。”我說這些話時,必須注意要使用非誘導式的方式。
通常患者會告訴我他們看見了電線或開關。於是我指導他們:“握住電線或按下開關,它會讓機器人變得靜止不動。順利完成的話,給我一個‘是’的信號。”很快的,患者就會給出一個是的信號。“很好,現在機器人一動也不動,我想請你看看機器人的內部。告訴我你看見了什麼。”最多的回答是一個或好幾個孩子。我請他們把孩子帶走。我會繼續透過催眠技巧,要求核心發出雷射光把機器人炸個粉碎,炸到它什麼也不剩。不止是患者,甚至還有許多治療師都往往會驚訝地發現這一招是多麼管用。
(停頓)
現在的問題是,這些東西有很多不同的層次。且容我慢慢道來,我們現在所談論的可是無數的人格分裂症患者。
我要和各位分享我所碰見過最有意思的事情之一。我沒記錯的話,大概在一年多前,這個國家最優秀的幾個MPD治療師碰上了一些非常棘手的個案,這幾位治療師的身影在國際研討會上從沒少過,他們也經常受邀演講。我與他們一起工作,知道他們是在面對什麼病患,他們對自己親眼目睹的事情感到非常吃驚,因為他們以前從未意識到這些事情的存在。
我們與一些患者合作,確認了編程的存在千真萬確。我記得有位女士已經住院治療三年,仍不見好轉。還有另一個患者已經在院裡接受了一整年的密集治療,其中包括所有你們想像得到最好的MPD的治療——宣洩、整合、協調合作、藝術治療,等等。她在住院的那一年裡一直有在寫日記,之後又接受每個星期兩至三小時的密集治療。
在這兩名患者身上,所有這些努力最終都只是搔到了不同人格的一點點皮毛而已。這些努力並沒有觸及更深層的精神控制編程。事實上,編程不但完好無損,而且我們還發現其中一名患者的母親(她是她的編程者)一直在透過電話監控她的治療情形。她仍然一直在對患者下指示,其中甚至包括要後者在未來時機成熟的時候殺死她的治療師。
有件事我會非常仔細的檢查。我建議各位不僅要問潛意識,也要問內在核心:“還有沒有其它接觸過邪教相關人士的人格?有沒有人格參加過邪教儀式或集會?瑪麗的體內有錄音設備嗎?”假設這是目前這名患者的名字。“裡面有沒有錄音設備,好讓別人可以窺探這裡的情形?”這當然不是說他們身上真的有監控裝置,而是他們可能被下了這樣的編程。
還有要問:“有沒有哪個人格有在偷偷匯報我們的治療情形?”根據過去的經驗,我有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當你朝著這一點深入下去,你會發現這個國家有非常大比例的儀式性虐待受害者正在接受的治療過程是有被人監視的。
我還記得有一個大約二十四歲的女士告訴我她的父親是撒旦教徒。她的父母在她六歲時離異。之後,她的父親來探望她,並且帶她去參加儀式,一直持續到她十五歲。據她說:“我從十五歲開始就沒再去過那裡。”她的治療師對此信以為真,後來我們在我的辦公室裡用催眠進行了兩個小時的詢問,才終於發現了編程的存在。除此之外,我們還發現原來患者每次回去後都會仔細匯報治療情形,他們還要她裝病,不要來赴我的會。
甚至有一名患者被叮囑我才是邪教徒,千萬不要來找我,如果她來了,還會被我狠狠懲罰。如果我們可以從這些處在監控之下的患者身上得出任何結論,我會說那就是除非你先讓他們明白你是真的支持且關心他們,無論如何都會站在他們這一邊,否則根本不可能進行任何有意義的治療。但我也不能冒然幫助這些患者移除編程,我認為只會造成他們受到更多折磨與傷害,除非可以確保他們能長時間住進安全可靠的病房,以便完成所有需要的工作。從我目前瞭解的個案來研判,他們應該都有受過電擊折磨。
依據我的心得,當各位開始詢問的時候,你們可能會發現其中有超過一半的患者有特定的血統——意思是他們的母親或父親也涉入其中——這也是監控得以持續的原因。
(停頓)
當你開始往不同的人格摸索,你會看到A、B、D、T等各式各樣的編程——編程都是以希臘字母為代表——而且他們往往還會有備用編程。備用編程也有刪除代碼。也許會有一個代碼可以將所有備份合併為一個,然後它們還有一個總刪除代碼。換句話說,掌握了這個代碼,就可以刪掉所有備份編程。
因此,我會用代碼來同時對O以及所有O的備份下手。在我問完“如果我說出這個代碼會發生什麼”之後,我會說出代碼,然後問:“你現在正在歷經什麼?”患者經常描述聽見電腦的嗡嗡聲,有東西被刪掉了,好像體內發生了爆炸,非常有意思。我記得有幾位治療師曾說過:“我的老天,我從來沒有提到任何有關於機器人的事情,她卻說自己把機器人炸掉了。”
有位治療師曾與我一起參加過幾次催眠研討會,並向我請教了一些MPD的問題。我讓她回去問一問什麼是A、B、D、T。她照做了。之後她告訴我:“病人身上似乎真的有這些東西,可是它們到底是什麼?”我說:“我不會告訴妳,妳自己去問。”一個星期後,我們再度見面。她馬上告訴我:“我問了T是什麼,她(患者)立刻回答‘心靈殺手’。我又D是什麼,她說是‘殺手’。”於是乎,我們便開始就這些事情談了將近兩個小時。
這位治療師後來回電給我:“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一開始聽到這些的時候還在想‘柯里是不是太累了?’我當然相信你的專業,只是這些事情聽起來實在太離譜了,說實話我一直在想‘他到底是精神失常還是怎麼了?’”她繼續說:“但我決定相信你,所以我打算繼續深究下去。”
她還說:“我問過另一位MPD患者。”她從那位患者身上核實了一切,比如編程的存在。患者也提到了炸毀機器人的事。“儘管我從來沒告訴過患者這些事情。”她說。
所以,問題就在這裡。它有很多不同的層次,其中有些就像是被刻意設計好要讓我們永遠圍著它打轉下去。那些人似乎相信,在大部分情況下,我們即使再怎麼努力也無法突破他們在患者身上蓄意創造出來的人格。
想要創造合格的滿洲候選人,就必須讓對象的心智產生分裂。這就是情報界想要實現的目標。你想創造一位刺客,那就把分裂出來的另一個心智培養成殺手。我對羅伯特・甘迺迪(Robert Kennedy)遇刺一案很感興趣。伯納德・戴蒙德(Bernard Diamond)在檢查兇手索罕(Sirhan Sirhan)這個人的時候發現,後者已經完全忘記了他曾開槍射殺羅伯特・甘迺迪。但如果是在催眠狀態下,他卻仍然記得這件事。只要一脫離催眠,他立刻又會什麼也想不起來,如果有暗示誘導的話他應該多少是可以回憶起一些的。我很想好好研究一下索罕這個人。
我們還有其它層次的編程要討論。其中有一種似乎被稱為“綠色編程”(Green Programming),而且那位編程者似乎就叫格林醫生(Dr. Green),是不是很耐人尋味?下面這是我已經確定管用,而且也的確靠它獲得過一些正確答案後,可以避免蓄意誘導而使用的其中一種問法。“如果有哪位醫生與這種編程有關,他的名字是某種顏色,你知道的,打個比方,就像查特醫生(Dr. Chartreuse,查特酒綠),如果他的名字恰好是某種顏色,會是哪一種?”
其它顏色偶爾也會被提起,大概有三四個人病患吧,我覺得他們可能有點在掩飾什麼。其中一個個案告訴了我一種顏色,後來我發現它是一位醫生的名字,這位醫生曾在三十年前接受過格林醫生的訓練。他在格林醫生的指導下監督了這位患者的部分編程過程。我還記得有一位女士什麼也想不起來,她什麼也沒說,所以我說:“沒關係。”然後準備要繼續討論其它問題。大約過了兩分鐘後,她突然脫口而出:“格林,你說的是不是格林醫生?”這已經不是頭一遭。
除了綠色編程之外還有其它的編程。我懷疑越是深入下去,中心編程所佔據的份量就會越少。嗯,綠色編程裡面還有超綠(ultra-green)與綠樹(green tree)編程。這裡頭涉及了卡巴拉神秘主義,如果你想要搞懂,就需要借來幾本卡巴拉的書參考。迪翁・福瓊(Dion Fortune)寫過一本《卡巴拉》(Qabala),記住她這本是“q”開頭的,安妮・海勒(Ann Williams-Heller)也有一本《卡巴拉》(The Kabbalah)。
這真的很有意思。我一開始對卡巴拉一無所知,兩年前我有一個病患正坐在候診區,他來得很早,並且很細膩地畫下了一棵五彩繽紛的卡巴拉生命之樹。弄懂這到底是什麼玩意花了我兩個月的時間。最後我把它拿給別人看,那個人立刻對我說:“你知道嗎?它看起來很像卡巴拉生命之樹。”這讓我想起我有一本很舊的書好像是在探討玄學話題,我連忙把那本書找出來,沒想到這竟然使我意外瞭解了格林醫生的背景。
關於綠樹,最有趣的是他的原名其實叫做格林鮑姆(Greenbaum)。“greenbaum”在德語裡是什麼意思?沒錯,就是綠樹。有些患者並不知道他的原名是格林鮑姆,但是他們身上卻有其它人格知道這件事。現在讓我向各位提供一點關於這些人格的資訊,這可能會對你們向他們提問有幫助,因為我個人的經驗是,有的人格會給你一些消息,然後要麼就到此為止,要麼就是開始戒備,或是因為害怕而不幹再說下去。這時各位就需要轉個彎了,你們要繞過這個人格,去找別的人格談談。
我順便跟你們分享一點要領。你們可以拿一些名字去試探這些人格。當我在試探病患的時候,我會先報出一堆假名字,然後問:“這裡有叫這個名字的人格嗎”,這可以用來檢驗對方的真實性。來看看我們都得到了什麼答案吧。舉一個案例來說,我問:“這裡有一個叫薩爾達(Zelda)的人格嗎?”結果我從來沒有遇過說這是自己的名字的人格!我在進行這些試探的時候總是非常小心翼翼。
“除了內在核心,”我問:“這裡有沒有叫智慧(Wisdom)的人格?”智慧是卡巴拉生命之樹的一部分。我發現智慧很常出現,這一點很有用,智慧可以提供很多消息。“裡面有沒有叫黛安娜(Diana)的人格?”黛安娜這個名字與卡巴拉生命之樹中的另一個部分-基礎(Foundation)有關。你們知道這一點後應該都會很訝異。有誰還記得最終審判教會(Process Church)?就是那個殺害了羅曼・波蘭斯基(Roman Polanski)的妻子莎朗・蒂(Sharon Tate)的曼森家族成員所加入的邪教?
很多好萊塢名人都跟這個最終審判教會有關係,但是這個教會後來已經轉入地下,書上說大概是1978年,然後就這樣慢慢沉寂了?好吧,其實他們一直都還在南猶他州活得好好的。我有一疊很厚的猶他州公共安全部門的文件,上面記錄了這群人實際上是搬去了南猶他州,靠紀念碑谷(Monument Valley)的北邊,他們買下了沙漠裡的一個電影製片廠,將它翻新並擴建一番,又在那裡大興土木。那裡的監控十分嚴密,很少有人出去,外人也難以其門而入。他們全都換了名字。
“Foundation”〔有基礎、創造、建築或基金會的意思——譯注〕是他們很常用到的一個詞彙。當然還有其它詞彙。“基礎”同樣也是生命之樹的一部分。所以你可以嘗試問問看:“這裡有沒有叫基礎的人格?”我還有其它問法。“有沒有什麼叫地下室的東西?”也許他們會想到什麼。或是“有沒有什麼叫牆壁的東西?”你可以一邊提出各種問題,一邊進行篩選。
我發現有一個常常出現的人格叫做“黑暗大師”,還有另一個叫“編程大師”。甚至還會有典型的電腦操作員:黑色電腦操作員、綠色電腦操作員、紫色電腦操作員。有時他們會用數字替代,也有時會直接叫做資訊系統主管。各位可以試著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其中之一。他們將會成為你最好的消息來源。
我還可以問:“這裡有沒有叫格林醫生的人格?”如果他們有相對應的編程,就可以回答不少問題,起碼依我的經驗是如此。通常情況下,藉由一些努力和協助,你可以幫助他們改變,幫助他們認識到他們其實就像是在角色扮演的小孩子,只不過那時他們別無選擇。但現在他們可以改變。你們也知道,他們非常、非常忠實地扮好了他們的角色,但現在不用再這樣了,因為他們在這裡很安全。問他們:“如果邪教發現你和我說話,如果他們知道你和我分享這些事情,告訴我他們對怎麼處置你。”這時各位要強調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你們,他們需要與你們合作、坦承一切,讓他們幫助你們,你們才能反過來幫助他們。
現在那些人也已經變得更謹慎了。我給各位舉一個超綠編程的例子,我曾經以為只有有血統背景的人才會接受這種編程,結果我在沒有血統背景的人身上也發現了它,不過稍有不同。他們似乎刻意改變了做法。我不認為你們會那麼容易發現像超綠這麼深層的編程,甚至也許不會在非血統背景的人身上發現綠色編程。但我要說一說我首先在沒有血統背景的人身上的發現,後來我也在有血統背景的人那裡發現了。
事情是這樣的,本來我有一位患者已經快要康復,這位沒有血統背景的患者距離實現最終的人格整合已經不遠了。想不到,她突然開始產生幻覺,以為她的手指變成了錘子之類的東西。於是我透過情感橋(affect-bridge,一種催眠手法)一路回溯,結果發現她的編程者對她下了指令,只要她康復到一定的程度就會發瘋。
他們植入這種編程的方式是先將她五花大綁,然後給她服用LSD,那是她才八歲。當她開始產生幻覺,他們就會問她那是什麼樣的幻覺,再以艾瑞克森式(Ericsonian)的技巧利用這些幻覺,將其與藥效強力結合在一起。“要是妳完全整合並康復,妳就會精神錯亂,並且被關在照護機構裡度過餘生。”他們會在一再反覆進行這樣的誘導,更有甚者:“與其落入這種下場,不如一死了之吧。”有一個有血統背景的病患就在我開始探究到這些深層編程的時候,出現了這些症狀。於是我們進行回溯,果然發現她被他們動了同樣的手腳。
這東西又叫做“綠色炸彈”。這些東西很多都像是在玩跟格林鮑姆醫生,也就是他的原名有關的文字遊戲。我們再來看看一個很特殊的個案,她在九歲時第一次接受編程,可是情況又變了。這個個案被下達的是健忘症的指令。“要是妳還記得任何跟超綠和綠樹編程有關的事,妳就會精神錯亂。妳會變成植物,被永遠關起來。”最後,還有一個指令:“與其落入這種下場,不如一死了之吧。”
三年後,即在她十二歲的時候,他們試圖使用某種聽起來像是巴比妥治療法的方式來測試,他們能不能突破她被下達的健忘症。結果是沒有辦法。他們又把她綁起來,用了些東西讓她身體陷入麻痺,然後加大LSD的劑量,把所有指令再次強化。之後他們在她十六歲時又做了相同的事情。所以,這些就是你們可能會遇到的誘捕陷阱。
很多情況下,他們會將強效藥物與這些暗示指令兩者並用,以防止我們發現更深層的東西。
到底在最底下還有什麼?我跟你們一樣想知道,但我可以告訴你們,我認識很多治療師都都已經被他們的個案弄得暈頭轉向了。事實上,幾個月前我在俄亥俄州跟人討論過這些事,他說他在一名個案身上發現了好多好多東西,幾乎快喘不過氣。這是很常見的情況。
我認為我們還可以往下探索到更深的層次,如果我們這麼做,可能會因此造成一些比較上面的層次被破壞掉,目前還無法肯定。
我們從治療的個案身上取得了很多非常頂級的成果。我會告訴你們這是如何做到的。我們對清除掉像O這樣的編程,然後我們就可以迎接一股巨大的記憶與情感宣洩,全都是與這些人格有關的。我一般會對他們說:“既然我們已經刪掉了那些東西,現在還有任何與O有關的記憶或情感嗎?”答案往往是“沒有了”。
我通常會在這時發現大多數,如果不是全部,那些曾經與O有關的人格已不再有想要凸顯自己的渴望與需要。所以我會說:“你們都是被迫分離出來的,其實你們都很想回到瑪麗身邊,再次與她合而為一。”我經常使用這個概念——靈感是來自我的一個個案——回家,與她合而為一。“回去你來的地方”是我會用在他們身上的另一個指令。“這裡是否有任何與O有關的人格還感到有抗拒,或是對此有任何保留、擔憂?”如果有的話,我會跟他們談談,把他們安撫好。有少數的情況,整合可能無法順利進行。但大多數時候都可以順利完成。在複雜的MPD個案上,我們有時一次可以整合二十五個人格。
要想繼續下去,成功把讓個案把感受宣洩出來就至關重要。對許多患者而言,我們具體操作的順序並不重要,但我還是覺得可以照順序來。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我通常是先從O下手,然後是D,因為他們最具暴力傾向,再來是善於自欺欺人的G。我不想假設什麼。ㄧ旦成功處理掉O,並且讓患者明白這是可以做到、可以讓他們鬆一口氣的時候,我會對他們說:“我想問問核心——透過手指——是否有任何必須照做的編程清除順序?”
或許這不是很重要的問題,大多數情況下我得到的回答也都是“沒有”。然而,也不是沒遇過回答“有”的情況。我建議就照那三或兩個順序來做,這樣可以讓患者感到比較心安且舒服。但隨後我會開始繼續往更深層探索,並且從那裡獲得更多指引我們接下來可以怎麼做的意見和建議。
各位有任何問題嗎?
問:被編程者通常都是什麼年齡跟性別?
哈蒙德博士:我知道編程在男性和女性身上都有被發現。然而,我所知道的大多數正在接受MPD儀式性虐待治療的患者都是女性。不久前我才與一群治療師交談,我向他們分享了這些事。其中有位社工突然臉色大變,她顯然有話要說,所以我問她怎麼了,她說:“我最近正在幫助一個五歲男孩。就在最近幾個禮拜,他開始談到格林醫生了。”
我繼續分享,提到其它更多事情,她再次眉頭一皺,我又問:“怎麼回事?”她說:“他一直在跟我說關於機器人和O的事情。”我想各位會在這方面發現一些變化,那些人可能每隔幾年就會做出一些改變,也許還有地域性的不同,為的就是想要把我們耍得團團轉。但基本的知識和原理是共通的。我也曾在四十多歲的人身上看過,甚至還有父母是CIA或其它機構中的高官的人,我有些個案曾參與過帝王計畫(Monarch Project),這是政府對這項計畫的稱呼。
問:我還是不明白該怎麼做。你究竟是如何清除編程,又是怎麼獲得這麼多資訊?
哈蒙德博士:我會說,“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跟核心對話,運用你能夠讀心的心靈感應能力。”那些人真的相信這種事情,所以我不會避諱它。我受過艾瑞克森式的訓練,所以我會說:“請給我O編程的所有刪除碼。當你這麼做的時候,請比出一個讚。”然後我會再請他們告訴我:“還有其它O的備份嗎?”、“有的。”、“好,請問還有多少?”、“六個。”他們說。具體的數字可能不同。“所有備份都有刪除碼嗎?”、“不是。”、“有沒有能將所有備份合併成一個的刪除碼?”、“有的。”、“請給我那個代碼,當你這麼做的時候,再給我一個比讚的手勢。”在沒有其它阻力的情況下,這可以進行得很迅速。
問:好的,那你可以告訴我治療師可能會面臨的風險嗎?(笑聲)
哈蒙德博士:請你問得具體一點。
問:嗯,鑒於你接觸過大量的患者,我想知道你的親身經驗。不僅僅是威脅,還有其它任何傷害,或是有沒有可能會對家人的安全造成不利。這是第一個問題。第二個問題是,妳是否能確定你治療過的有這些解離和創傷的人——或是其他人——都已經確實康復,重新整合,能夠再次快樂起來了?
哈蒙德博士:好的,我有一個沒有血統背景的個案,這個個案很複雜,那些編程者可以像鄰居ㄧ樣不斷暗中接觸患者,甚至就連醫生也參與其中。
順道一提,你會發現有些醫生原來是一丘之貉。邪教鼓勵患者去他們自己開的醫院,用他們自己的藥與醫療照護,這樣就不會引來懷疑。事實上,猶他州有一對夫婦就是這樣。我們現在在猶他州有兩位全職儀式性虐待調查員,他們在總檢察長辦公室領導下享有對全州的調查權。
(掌聲)
明白嗎?猶他州有一家報紙和電視台在1月的時候做了一項民意調查發現,90%的猶他州人相信儀式性虐待是真實的。不是每個人都認為這種事經常發生,但其中有些是州長的儀式性虐待調查委員會經過兩年來的採訪、談話、會面、調查所蒐集來的數據。
所以當人們說:“這都沒有證據,他們連一句屍體都沒發現過。”的時候,要知道那絕對是胡說八道。他們在愛達荷州發現了一具孩子的屍體。他們還在去年夏天審理了一樁案件,被告被判處一級謀殺。去年夏天也發現了兩名少女的手指和頭顱被藏在冰箱裡,兇手也在底特律被判處一級謀殺,所以我們有案件也有屍體。
回來談談風險吧。我知道沒有治療師真的被攻擊過。但是患者曾經告訴我們,我們必須提防被患者刺殺的風險,患者可能被下了要在某個時候殺死什麼對象的編程。這到底會不會發生還無法確定。誰知道呢?也許會吧,但我認為不能完全排除所有風險。誰還有問題嗎?
問:這些編程案例似乎與那些聲稱自己被宇宙飛船綁架,然後在上面接受了身體檢查以及植入編程的人的說法有些相似之處。卡納維拉爾角與我住在這邊的佛羅里達也只有一面之隔,那裡最近似乎都沒有傳出宇宙飛船的報導,我只是想知道,這兩者是否可能有任何關聯性?
哈蒙德博士:我只能分享其他人的推測。我沒有直接和那些人打交道的經驗。然而,有一位我很信任且尊敬的治療師,我在幾年前就把這些事情告訴了他,他接觸過很多這樣的個案,他相信這些人實際上是儀式性虐待受害者,他們故意被植入了這種編程好破壞他們所說的話的可信度。如果有人跑進來說他被飛碟綁架了,有誰會相信呢?這顯然只會惹來他人的指指點點:“這些東西聽起來全部都很可笑。”
我最近與一位治療師通過電話,我一直就在這類問題向她請教。應該是在我們的第五還第六次通過電話閒聊的時候,她突然說:“說到這個,你對這個(UFO)問題有沒有什麼頭緒?”我說:“嗯,我不是很在行。”然後我向她分享了剛剛我跟各位談到的內容。我說:“如果是我來處理這個個案的話...”她已經負責該個案幾個月了,我繼續說:“我會向個案的核心下指示,讓其控制手指信號,然後問問看有關A、B、D、T的問題。”她決定採用我的辦法,一個星期後她告訴我:“嘿,還真被你說中了。個案身上有一個叫做格林醫生的人格,真的有編程。”
問:請問,這些編程與邪教式或撒旦教式的虐待有什麼區別——就像那種用蠟燭和別的什麼...
哈蒙德博士:邪教一般使用蠟燭或其它東西來進行編程。據我所知,他們通常是對可以輕易接觸的對象下手,或是他們有血統背景,比如父母就是邪教徒。也有可能對象從小就是在邪教家庭長大。如果有血統背景,那應該是有特意要培養的下一代。如果沒有的話,則很可能只是被當作消耗品。他們不容易活下去,邪教徒會在他們身上設下陷阱,如果他們沒有血統背景,等到他們康復後,就會觸發自殺機制。我相信有些受過儀式性虐待的人可能沒有被編程,不過這樣的例子並不多。總之,撒旦主義是凌駕在所有這一切之上的哲學。
人們很常會問:“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我只能猜測,他們也許想要打造一支滿州候選人大軍,這是數以萬計的心靈機器人,他們可以從事賣淫、兒童色情、毒品走私、跨國軍火走私、虐殺電影拍攝以及其它各種有利可圖的事情。這些滿州候選人完全聽從他們主人的命令,那群狂妄自大的主人相信他們最終可以創造一個由撒旦教團主宰的世界。接下來開放最後一個問題,然後我再跟各位分享一些細節,再來我們就要交棒了。
問:你曾不止一次暗示,美國政府的高層在暗中默許這些行為。我知道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但能否就這方面介紹一些可供參考的文獻?
哈蒙德博士:這方面能參考的文獻不是很多。證據往往是來自受害者的證詞。有趣的是,有這麼多人描述了相同的場景,而且與我們共事的很多人都在NASA、CIA、軍隊中有親戚,其中包括軍中的高層人物。
我有一個朋友兼同事有幾乎可以堆滿半張桌子的紙箱,裡面全都是過去解密的精神控制研究文件,這些文件已經解密了幾十年。我這位朋友閱讀過的關於精神控制的政府文件比任何人都多。先前他還寄出了一份簡報,其實就是上個星期,要求解密所有帝王計畫的相關檔案,以供我們發掘更多資訊。
現在讓我根據我處理過的幾名患者的經驗,來向各位談一談在治療過程中可能會遇到的問題。我知道我一口氣說了塞了很多資訊給你們,前中有些對你們來說肯定是前所未聞,你們有些人一定心裡在想:“天哪,這真的有可能嗎?”所以主動去問吧。去問問你們的病人,如果什麼發現也沒有,那說明你很幸運。但若是能深入到更深的層次,就有機會碰見這些東西。我可以舉一個我治療了好一段時間的病患當例子,這個個案沒有血統背景。
我們的治療似乎頗有進展,並且順利完成了人格整合。去年年初,她又來找我,並且說她有一些症狀。我問她怎麼了,結果卻發現了一個本來應該已經整合好的人格。這個人格對我說:“我還有些東西沒有告訴你,你卻急著把我整合,所以我不得不又分裂出來。”我問了一些關於A和B的事,結果發現她們也在。我問這個人格:“為什麼妳當初不直接告訴我?”她說:“好吧,我們是有給過你一些提示,但你沒注意到。”她繼續說:“我很抱歉,但我們知道你那時瞭解得還不夠多,無法幫助我們,不過現在我們知道你可以了。”所以她們開始開口。實在很有意思。
她將整個系統——假如我沒記錯的話——描述成這樣,假設圓圈代表對身體的傷害,這部分的人格切換系統主要的目的就是傷害她,包括像孟喬森症候群(Munchausen)、自殘及其它各種傷害。三角形代表的是另一個系統。她說:“除了我之外還有別的。”那個人格說道:“你以前只顧著處理圓圈,卻沒有接觸到其它部分。”
在這一切的中間,還有另一個由卡巴拉生命之樹所構成的系統,有些人知道這個。它看起來就像這樣,中間有線條等等。這是一個粗略的類比。然後還有別的系統,在我們過了這關之後,她暗示所有這些東西都像是被包裹在一個沙漏裡。
我一直以為我們已經進入了最後的整合階段,但我卻發現了其它人格。這個個案有一位目光很銳利的丈夫,他似乎一直在留意我們的一舉一動。我經常會在幾天內找到人格解離的證據,然後又消失不見。我於是繼續尋找,想辦法找出其它人格。最後,當我生氣地對那個人格說:“為什麼我都做了這麼多失動症檢驗,結果還是一直被耍?”這個人格告訴我:“因為你不明白,你會害死我們所有人。”
我們隨之開始交談,她的意思大致上是:“這個編程被設計成如果你成功並且認為自己成功了,就會馬上再讓你嚐到失敗的滋味。這麼做的目的就是要取笑你,如果你把我們整合了,我們必死無疑。”
這就是她所說的,或者更確切地說是她身上的男性人格說的:“我是十二門徒之一。”我在其他個案身上碰過類似的情況,被關在沙漏裡的十二個門徒,他們每個都必須記住一門課程,通常是撒旦教的基本教理、生活哲學,比如“善待傷害你的人,憎恨善待你的人。”每個可能都是兩三個類似的句子,他們必須一一熟記。
他們說:“我們好似沙粒被灑落,當最後一粒落在地上的時候,死神就會來臨。”我說:“死神也是其中一個人格?”、“是的。當最後一粒落在地上的時候,沉睡的巨人就會甦醒。”沉睡的巨人指的正是死神,他會在醒來的第一或第六天殺死她們,除非我們及時阻止。
我們還發現D也有一個姐妹備份,就像鏡子映照出來的另一面。我們也必須攻克這一點,她們說還需要費一番功夫才能解決死神、完成整合。我不禁抱怨:“噢,拜託,他們以前就騙過妳了。”她說:“請等一下,這就是他們說你一定會說的話。他們說沒有醫生會相信我們,沒有辦法可以讓我們好起來,這是那些醫生失敗的原因。”我說:“好,好吧,告訴我該怎麼做。”
她說:“我必須穿上紅色的衣服,還要服用度伶丁(Demerol)。要有完整的代碼,而且我需要待在完全黑暗的房間裡,這要在這個人格被喚醒的第一或第六天進行。”
我還能怎麼辦呢?我讓一位精神科醫生開給她一點度伶丁。我們說出了代碼。反正我的辦公室沒有窗戶,這一點倒是容易。哦,我想我還要點上四根蠟燭。好,一切準備就緒。我們都做好了,進行得很順利。也許我們即使不這麼做也還是可以進展順遂,但我決定不要冒險,還是相信病人為好。
所以我們繼續,果然找到了另一個人格。這是死亡與毀滅的人格,另一個備份同樣有一個姐妹,必須處理。事實上,我認為其實應該有兩個備份。有趣的是,最後那個人格其實人非常好,是刻意這樣設計的,好讓她們捨不得失去她,因為她們已經變得如此友愛、甜蜜,不願意失去彼此。之後我發現她仍然保有一些這個人格的感覺,現在只剩下黑暗與瘋狂的部分了。接著我們發現了什麼呢?我們發現了一道窗簾。
還有,我們也取得了一些有關LSD、綠色炸彈編程的訊息。她接著說:“後面有一道簾子,裡面還有殘留的情感和記憶,但不能從中間撥開。要像舞台上的簾幕ㄧ樣,像這樣拉開。”這是在暗示它不能被輕易打開。你似乎要先處理完其他所有殘留的情感,在完成整合之前都無法打開它。到目前為止,我們已經很努力要在該個案身上實現整合。所以,即使是在沒有血統背景的個案身上,我也發現了死亡與毀滅以及沙漏編程。
“樹和沙漏,”這位患者告訴我:“一粒又一粒的沙子,注定了我們的死期。我們可以被犧牲掉,我們是沒有被選中的一代。”
我聽過很多有血統背景的患者說他們有一個被水晶或血液填滿的沙漏,重要的是各位必須知道我們其實可以用很簡單的方式來應對這一點,比如你們可以說請把沙漏歪過來放,讓裡面的沙子不要繼續漏下去,這樣就可以把倒數計時停下。你們可以說請將沙粒灑在海邊,這樣就不用再數它們,也不再倒數計時。這個靈感是來自一位儀式性虐待受害者,她看過另一位治療師進行這種嘗試。
所有這些都是可能有用或有意義的東西。我們正在談論的是非常密集且深層的治療。我從中有兩個體會。一來是希望,因為它能觸及最深層的材料,這是前所未有的進展。二來它卻也令我挫折,因為儘管三年前我對受害者的規模與範圍已經有所瞭解,但我仍然低估了其深度、廣度與強度。
現在讓我回到剛才有人問的另一個問題,他們多少人可以順利康復?
老實說我們沒有確切的數字。在大部分的心理專業領域,我們可以說三分之二的患者會好轉,或是百分之七十。期望每個人都康復是不可能的。我認為我們永遠必須承認一個可悲的事實,那就是有些患者可能永遠也無法痊癒。我個人認為,如果他們已經被傷害得太嚴重,只有擺脫所有控制才是唯一康復的希望。
我知道有些被轉去其它州的病患,他們潛伏在深處的人格跑出來打電話給他們的編程者說:“這是我們的新住址和電話號碼。”所以他們仍可以輕易地被其他當地的編程者找上。這已經是住院很長一段時間的患者,要是無法徹底斷絕當地邪教組織對他們的監視與騷擾,我想很難指望他們有辦法完全康復,我們至多只能提供人道關懷與幫助。
這不是一個會讓很多治療師滿意的答案,但這就是我的看法。我相信如果患者足夠幸運,足夠富有,能得到適當的保護,遠離他們的編程者,如果我們可以好好治療他們而不受打擾,那倒是有機會讓他們重新恢復正常,找回正常的人生。我想,被編程的受害者在這個國家受到的待遇還不夠好,雖然有些人現在已經步上軌道。我知道有幾個人的進展已經越來越順利,他們很努力,但還不夠。
問:你能否就這些東西,與時下越來越流行的奇幻遊戲,例如龍與地下城(Dungeons and Dragons)之類的東西是否有什麼關聯,表示一下看法?
哈蒙德博士:嗯,其實有很多東西都可以提示人們。各位想看看一部非常精彩且富有暗示性的電影嗎?去看看《入侵異次元2》(Trancers II)吧。你們可以在錄像店租到這部片,去年秋天才上映。這部電影非常有趣。我在《入侵異次元》裡還沒有看到太多暗示,但第一集的製作公司是哪ㄧ家?製作組後來換人了。結果續集就多了非常多的暗示。
60年代末曾有一個有趣的傢伙談到了光明會。你們有人聽說過光明會邪教的故事嗎?約莫在兩年前,有個病患向我提出了這方面的問題。我們現在也從其他病患聽到了類似的東西。有時似乎是哪些世界領袖的名字。光明會的委員會很可能遍布世界各地,然後還有一個是國際性的。據說,光明會是對這整個國際邪教的領導階層的稱呼。這到底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好玩的是,也說其他人沒在搞暗示,說過非常相似的事情。60年代末的好萊塢有一個老傢伙曾經談論過光明會對好萊塢的滲透。
當然,有些病人還說過去二十年來好萊塢之所以不斷推出驚悚、恐怖、刺激以及其它現在已十分流行的電影,為的就是要麻痺公眾,這樣當一個撒旦式的世界秩序開始出現時,每個人都只會無動於衷。
這是真的嗎?好吧,我無法肯定地回答你們這個問題。我現在只能說,我確信儀式性虐待編程是一種十分普遍且有系統的現象,並且奠基於被高度保密的玄秘知識。這些東西不會出現在任何書籍或脫口秀節目上,但我們在這個國家和至少一個外國都發現了它們。
現在讓我們再來回答幾個簡單的問題,然後我們就要繼續討論其它話題了。請說?
問:有沒有什麼技巧可以確認病患是否處在控制之下,就像你說的“擾亂”?
哈蒙德博士:我會藉由對不同人格提問來確認,對核心、黛安娜、智慧、編程大師提問。我會就這些問題請教不同的人格,並且反覆確認。在漸入佳境之後,我也會再次回來確認。
問:你有沒有聽說過馬丁・路德血統(Martin Luther Bloodline)?
哈蒙德博士:我對馬丁・路德血統一竅不通,但我可以建議你,向他詢問識別碼。那些人都有一個識別碼。可能與他們出生的日期、被編程的地點有關,通常裡頭會有數字,或許這是人格誕生的順序,比如如果是第二個就是02。如果病患有血統背景,那可能還會有代表家族世代的數字,就像我見過12,代表十二代。
問:我在幾個病人身上見過很多跟你介紹得絲毫不差的事情。你也提到了系統。請問系統是有七個對嗎?
哈蒙德博士:是的,有些病患確實說是七個系統。
問:你能詳細說明一下,或是畫圖嗎?
哈蒙德:老實說,我認為我們還不夠瞭解它究竟是什麼。我認為這或許與七棵卡巴拉生命之樹有關。
問:我不是要提問。但是我想代表我自己,也代表在場的其他人,誠摯地感謝你今天願意撥冗來到這裡向大家分享。
(掌聲)
哈蒙德博士:哎呀...
(掌聲)
問:大家一起起立鼓掌好嗎?太棒了。
(持續的掌聲)
哈蒙德博士:我有一個很好的朋友,他是這個領域的頂尖權威之一。我知道他曾經收到死亡威脅。我也知道他因為對MPD的投入而被很多人說三道四,質疑他的職業信譽。差不多在十、十五年前,他只不過是因為相信這些事,就被人們罵得狗血淋頭。我認為他在內心深處知道這些都是真的,他心裡明白,但他嘴上還是會說:“如果我發現了一樁國際驚天大陰謀,我不會驚訝,因為我明天就會發現它原來只是都市傳說和捕風捉影。”
他試圖讓自己留在舒適圈。因為這是一個非常具爭議性的話題,現在正有一場運動開始宣揚這些都只不過是“歐普拉”或《治癒的勇氣》(The Courage to Heal)之類的書籍,還有濫用催眠術的天真治療師所煽動起來的虛假記憶風潮而已。但這是一個值得商榷的結論。
我個人相信,如果他們想殺了我,他們絕不會手軟。還有大量的資訊被隱藏著,需要留待更多記者和調查機構去揭發。假如我出了意外,我希望到時還能有像各位這麼多人繼續發起大規模的調查。我認為,為了我們所珍視的道德良知,我們遲早都要站出身來。
我已經等了一段時間,從幾個獨立不同的地方取得了足夠多的驗證,這下我才相信這真的是普遍存在的現象。
我知道我們就像是嘗試在一間已經燃起熊熊大火的房子裡盡可能搶救家當,我希望我今天有給各位帶來一些值得深思的東西與新的想法,我很感激能有這個機會在這裡和大家分享。
(長時間的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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