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問題已經縈繞在每個人的心底已久——那就是比爾和希拉里・柯林頓是否真的與兒童販運或童工販運網絡有所關聯、甚至參與其中——還是說,他們像自己平時所標榜的一樣是兒童的保護者?雖然本文會同時側重比爾和希拉里兩人,但本文的內容主要仍是在仔細梳理希拉里在兒童領域方面的工作歷程,還有與他們有聯繫的那些已被起訴和/或定罪的兒童侵害犯,現在已經有越來越多這些人被曝光出來。本文所呈現的信息都是基於事實,每個人都可以運用自己的洞察力來決定他們願意相信什麼,或者直到更多信息水落石出為止再做決定。
記住,人口販運如今已是一個價值一千五百億美元的產業。
希拉里參與嬰兒&兒童領域的工作歷程:
- 1970:任職耶魯兒童研究中心(Yale Child Study Center)、研讀兒童早期大腦發育、為《超越兒童最大利益》(Beyond the Best Interests of the Child)一書擔任研究助理、在耶魯-紐黑文醫院處理兒童虐待案件
- 1970:夏天-參與沃爾特・孟德爾(Walter Mondale)的移民勞工小組委員會(Subcommittee on Migratory Labor)
- 1971:遇見丈夫比爾、在特雷夫哈特律師事務所(Treuhaft, Walker and Burnstein)實習,她在那裡負責兒童監護權及其它案件
- 1973:以研究生身份在耶魯兒童研究中心進行兒童與醫學研究,她的文章〈法律下的兒童〉(Children Under the Law)發表在了《哈佛教育評論》(Harvard Educational Review)上、在瑪麗安・艾德曼(Marian Wright Edelman)位於馬薩諸塞州劍橋市的兒童保護基金會(Children’s Defense Fund)擔任律師、在卡內基兒童理事會(Carnegie Council on Children)擔任顧問
- 1977:參與創立阿肯色州兒童和家庭倡導者組織(Arkansas Advocates for Children and Families)——這是一個與兒童保護基金會合作的州級聯盟,並在羅斯律師事務所(Rose Law Firm)任職期間無償投入兒童權益倡導活動
- 1979:出版《兒童政治:遺棄與忽視》(Children’s Policies: Abandonment and Neglect)和《兒童權利:法律的視角》(Children’s Rights: A Legal Perspective)
- 1985:引進阿肯色州學齡前兒童家庭教育計畫(準備教育&掃盲)
- 1988-92:擔任兒童保護基金會董事會主席與阿肯色州兒童醫院(Children’s Hospital)的法律服務董事
- 1995:發表一篇探討孤兒問題的文章,促使《收養和安全家庭法》(Adoption and Safe Families Act)在1997年通過
- 1996:出版《舉全村之力:孩子教給我們的道理》(It Takes A Village: And Other Lessons Children Teach Us)一書
- 1997:支持州立兒童健康保險計劃(State Children’s Health Insurance Program)、推廣全國兒童疾病疫苗接種、在白宮主持幼兒關照會議,早期兒童發展與學習會議、倡導並推動《收養和安全家庭法》,該法案要求各州撤銷在過去二十二個月的十五個月中疏於照顧寄養兒童的父母的教養權利,並籌措資金鼓勵收養以及為十八歲以下兒童設立收養補貼、她的丈夫兼總統比爾・柯林頓發佈了行政命令“2002年收養倡議”好降低收養障礙,以便使收養率在2002年提升一倍
- 1999:協助通過《寄養兒童獨立法》(Foster Care Independence Act),使聯邦政府為選擇退出寄養服務的青少年準備的預算增加一倍、與凱瑟琳・邁耶夫人(Catherine Meyer)和雪莉・布萊爾(Cherie Booth Blair)共同創立國際失蹤與受剝削兒童中心(International Center for Missing and Exploited Children)。
- 2000:在白宮主持兒童與青少年關懷會議
- 2005:與其他參議員一同起草《家庭娛樂保護法》(Family Entertainment Protection Act),以保護兒童免受遊戲影片的不當內容侵害
- 2007:經由柯林頓醫療衛生計劃(Clinton Health Access Initiative)前往巴基斯坦工作,為當地護士與助產士進行分娩跟墮胎處理培訓
- 2009:經由柯林頓醫療衛生計劃,前往贊比亞、馬拉威、海地、墨西哥和中美洲為當地護士與助產士進行分娩跟墮胎處理培訓。與負責全國人口販運資源中心(National Human Trafficking Resource Center)跟全國熱線(Hotline)的北極星計劃(Polaris Project)合作、參與柯林頓全球倡議(Clinton Global Initiative)以建立“可在全球複製的反人口販運對策”
- 2010:柯林頓醫療衛生計劃獲得IKEA贊助兩千五百萬美元,用於衛生計劃的“每個婦女每個兒童”倡議,這樣一來柯林頓醫療衛生計劃便能與政府合作正確教育母親們如何處理兒童腹瀉,並鼓勵廠商研發適合兒童的配方,肯尼亞、中央邦跟北方邦都是計劃重點
- 2012:主持以人口販運為主題的柯林頓全球倡議大會,前總統歐巴馬也出席演講
- 2013:通過比爾、希拉里&雀兒喜・柯林頓基金會來致力於兒童早期發育問題、參與澳洲前總理茱莉亞・吉拉德的“從小抓起計劃”(Too Small to Fail),以鼓勵全世界的女孩入讀中學、領導“打破天花板:全面參與計劃”(No Ceilings: The Full Participation Project),這是與比爾&梅琳達基金會合作的項目,旨在調查世界各地的女孩和婦女境況、透過柯林頓醫療衛生計劃同美國的常春藤聯盟一起在盧安達啟動為期七年的健康計劃,美國政府也出資了一億五千萬美元好培訓六千多名年輕婦女,幫助她們成為能夠處理分娩與墮胎的護士和助產士
- 2014:與北極星計劃合作建立線上“全球現代奴隸制”(Global Modern Day Slavery)數據庫
- 2018:爭取婦女墮胎權,支持古莫州長(Cuomo)在紐約的新墮胎法,該法允許最長期限的墮胎,這也意味著取消了沒能成功被墮胎掉的嬰兒出生後的法律保護——也就是說,允許他們死亡。
究竟這些有關於兒童的活動是真的在捍衛他們的權益,還是說這只是在為其它下流勾當掩人耳目?且看本文分曉後再下結論。
就在去年(2018),柯林頓醫療衛生計劃(Clinton Health Access Initiative)這個從未依照正常法律程序註冊的非法組織,又從比爾&梅琳達・蓋茲基金會那裡獲得了超過一百一十萬美元的捐獻——蓋茲基金會是柯林頓夫婦和NORAD計劃的大金主——十島挑戰計劃(The Ten Island Challenge)的資金亦有賴於此。這筆捐獻據稱是為要投入到挽救無數母親和新生兒的生命所用。
希拉里與國際失蹤與受剝削兒童中心的淵源
早在20世紀90年代中旬,比利時便開始向美國國家兒童失蹤與受虐兒童援助中心(NCMEC)求助解決失蹤兒童的大問題。NCMEC的董事會於是批准建立了一個新組織,致力於在全球範圍內解決NCMEC在美國處理的工作。1998年,新成立的國際失蹤與受剝削兒童中心(ICMEC)董事會舉行了第一次會議,並在1999年4月由當時的第一夫人希拉里・柯林頓、凱瑟琳・邁耶女士和前英國首相托尼・布萊爾的妻子雪莉・布萊爾共同宣布正式開幕。
理查德・布蘭森(Richard Branson,維珍集團董事長)的母親伊娃・布蘭森(Eve Branson)是1999年ICMEC的創會元老,她也一直擔任董事直到2005年。理查德・布蘭森是ICMEC的創會金主,ICMEC本身是一個適用於“501(c)(3)”條款的免稅慈善組織,其完全仰賴私人資金與資源運作,總部設在維吉尼亞州的亞歷山大市。這個非政府機構還擁有亞太、拉丁美洲&加勒比地區的辦事處。自成立伊始,他們還協助在世界各地創建了四個國家或地區性的失蹤與被剝削兒童中心。全球走失兒童網絡(GMCN)就是其中之一,它與ICMEC一樣是在1989年問世。目前在五大洲共有二十九個成員國正在共同為追回失蹤和被綁架兒童盡力。
在《維基百科》的這張董事會合照中有伊娃・布蘭森和她的兒子理查德・布蘭森以及其他許多老面孔。
比爾和希拉里・柯林頓跟理查德・布蘭森的關係還可以推回更以前。他們目前正在共同經營十島挑戰計劃,這個計劃是以十座島嶼為中心從2012年展開,後來又擴展至二十多座島嶼,都是加勒比地區的毒品與兒童販運猖獗之地。他們的合作關係現在已經來到了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高度,旅遊業和飯店業都被他們參了一腳。受世界銀行旗下的全球環境基金(GEF)、海外私人投資公司(OPIC)、荷蘭郵政(DCNA)和挪威政府贊助的這個計劃已著手要在這些島嶼開闢太陽能農場與可再生能源。
這些加勒比島嶼大多被評為是二流至三流國家,而且還受到美國的援助限制制裁,因為它們盛行人口販運與大量現代奴隸交易。希拉里有一長串的兒童服務履歷,那為什麼她寧可把心力集中在興建小型太陽能農場來供應這些島嶼上的房子——包括要向政府大樓提供免費太陽能——而不是去幫助島嶼上正在受苦受難的兒童?
另一個重要且相關的事實是,計劃生育組織(Planned Parenthood)也在十座島嶼上為加勒比人設立了家庭計劃聯盟(Planning Affiliation)。在柯林頓的十島挑戰啟動的同一年,計劃生育聯合會(Planned Parenthood Federation)宣布他們計劃要培訓拉丁美洲、非洲和美國的青年領袖,以及整治青少年受意外懷孕與不安全墮胎之苦的現象。這有什麼關聯呢?因為柯林頓自1993年以來就一直在與計劃生育組織合作,比爾・柯林頓在那一年廢除了向墮胎診所提供資金的“禁令”,現在許多助產士與護師都正在接受積極培訓,以在多國進行墮胎作業,而這一切都始於紐約市。
現在回到ICMEC:為了瞭解ICMEC有多大的影響力,據美國參議院外交關係委員會在2014年關於“國際親子拐騙”(International Parental Child Abduction)的報告中指出,ICMEC已參與培訓了一百二十一個國家的執法部門。他們審查了兩百個國家的法律,並與一百個國家合作開會制定有關兒童色情作品的新法律。他們建立了一套涵蓋二十二個國家的全球走失兒童網絡,並繼續建立多個中心,光是在歐洲的區域中心就可以向巴爾幹地區的十三個國家提供服務。
此外,他們還在開羅會見了四百名阿拉伯領袖,以共商兒童保護協議。他們同時也與梵蒂岡、梅奧診所醫學中心(Mayo Clinic)、阿祖羅中心(Il Telefono Azzurro)ㄧ同議定關於兒童權利的《羅馬宣言》(The Declaration of Rome)。最終,他們更與國際刑警組織建立了正式合作關係,並成立了一個由製藥公司和醫療機構組成的全球健康聯盟(Global Health Coalition),以解決兒童性虐待產生的公共健康危機。
截至2005年,即ICMEC成立六年後,據估每年有六十至八十萬人被跨國販運,其中50%是未成年人,按照美國國務院跟國際勞工組織(ILO)的說法:“私營公司或經紀人強迫剝削勞工產生的全球利潤每年可達到四百三十億美元,其中三百一十億來自被販運的受害者。”ILO在九年後的2014年又發表報告稱:“私營經濟體系中的強迫勞動每年可以產生一千五百億美元的非法利潤,是過往估計的三倍。”
所有這一切都不免叫人心生疑惑,如果ICMEC真的像他們自己標榜得那麼可靠,並且還採取了上述所有努力來阻止這種全球犯罪蔓延,那為什麼販運受害者的數目自1999年以來卻仍然顯著地有增無減?
跟著錢走:ICMEC的財務聯繫
ICMEC的董事會(包括過去與現在)幾乎都有大型製藥、生物技術還有銀行方面的背景。這些人匯聚而成了一份四不像的董事會、ICMEC新聞歷程以及捐款清單。這都歸功於他們的財務關係。
戈蘭・安多(Göran Ando),ICMEC董事、曾在英國諾瓦有限公司(Novo Nordisk, UK Ltd.)和澳洲輝瑞公司(Pfizer Australia Pty Ltd.)任職。
- 諾瓦公司在2004-2012年總計付給了波德斯塔集團(Podesta Group)一百七十萬美元
- 諾瓦向柯林頓基金會捐獻五十至一百萬美元
- 阿斯特捷利康製藥公司(AstraZeneca PLC)向柯林頓基金會捐獻十至二十五萬美元
- 阿斯特捷利康醫藥公司(AstraZeneca Pharmaceuticals LP)向柯林頓基金會捐獻五至十萬美元
邁克・德諾瑪(Mike DeNoma),ICMEC前主任、現為其董事會成員。他還是科爾伯格-克拉維斯-羅伯茨投資公司(Kohlberg Kravis Roberts & Co. LP)的高級顧問,並在渣打及花旗銀行擔任要職。
- 科爾伯格公司曾向波德斯塔集團支付超過一百三十萬美元的遊說費用
- 渣打銀行向柯林頓基金會捐獻一百至五百萬美元
- 詹姆斯・科爾伯格(James A. Kohlberg)本人向柯林頓基金會捐獻五至十萬美元
維克多・哈爾伯斯塔特(Victor Halberstadt),ICMEC副董事長、任職於高盛集團與戴姆勒-克萊斯勒汽車公司。有趣的是,他還是紐約人口理事會(Population Council)的理事。
- 戴姆勒北美公司向柯林頓基金會捐獻五至一百萬美元
- 高盛慈善基金會向柯林頓基金會捐獻二十五至五十萬美元
- 高盛集團向柯林頓基金會捐獻十萬至五百萬美元
弗蘭茲・霍默博士(Dr. Franz B. Humer),ICMEC董事長、他輝煌的簡歷包括羅氏製藥公司、花旗集團、帝亞吉歐(Diageo PLC)、基因泰克(Genentech, Inc.)等等。
- 羅氏集團在1998-2006年付給波德斯塔集團超過一百五十萬美元
- 羅氏控股公司在2007-2009年付給波德斯塔集團五十六萬美元
- 花旗集團在2001年付給波德斯塔集團十萬美元
- 帝亞吉歐在2010-2016年付給波德斯塔集團一百三十萬美元
- 基因泰克向柯林頓基金會捐獻一至二十五萬美元
- 花旗基金會向柯林頓基金會捐獻十至五百萬美元
- 花旗集團向柯林頓基金會捐獻五至十萬美元
- 帝亞吉歐向柯林頓基金會捐獻五至十萬美元
雷蒙德・斯基納齊博士(Dr. Raymond F. Schinazi),前ICMEC主任、現為董事會成員。他參與創立了多家製藥公司,包括法梅瑟公司(Pharmasset, Inc),並在2012年以一百一十億美元把它賣給了吉利德科學公司(Gilead Sciences)。
- 吉利德科學公司向柯林頓基金會捐獻十至二十五萬美元
帕奧洛夫・洛夫(Per-Olof Loof),前ICMEC主任、現為董事會成員。
- 他曾向希拉里2016年的競選活動捐獻兩千七百美元
2019年4月9日,柯林頓基金會的大金主-渣打銀行承認違反伊朗制裁規定進行非法交易,並同意支付超過十億美元罰金。這樁犯罪行為從2007年一直持續至2011年,並使渣打銀行得以借道美國金融機構處理大約九千五百筆價值總共達到兩億四千萬美元的交易,而伊朗一方也從中獲益。
現在我們對究竟是誰在主持這場秀、是誰負責在背後促成這個促成那個開始有了輪廓。這就引出了一個問題——ICMEC真正在乎的到底是拯救孩子還是錢?更重要的是,這麼多錢又可以換來什麼呢?
全球現代奴隸制數據庫——柯林頓全球倡議
除了上述所有關切人口販運問題的活動,柯林頓全球倡議還在2009年與北極星計劃(Polaris Project)合作建立了一套可在世界各地應用的反販運方法。北極星計劃負責營運這個全國人口販運資源中心(NHTRC)與全國人口販運熱線。北極星的總部設在華盛頓特區,其部分資金來自於美國衛生及公共服務部。他們在2014年一起創建了“全球現代奴隸制”數據庫,以調查全球的人口販運現況。他們聲稱這是有史以來為公眾所編制最全面的現代奴隸制數據,而且如上圖所示,這些數據涵蓋了一百九十九個國家。
據他們說:“透過讓反人口販運活動者能夠更好地進行定位、識別與互相聯繫,這個工具可以幫助人口販運受害者和高風險群體獲得他們需要的幫助。”
當他們在2014年展開這個項目時,他們的數據庫獲得了兩百個相關團體的共襄盛舉。目前已有兩千九百三十六個關注人口販運跟強迫勞動的團體與熱線單位參與其中,光是在華盛頓特區就有二十六個。如果要對人口販運問題進行研究,這個數據庫確實能提供很多有用的資訊,它是一個當之無愧的網絡資源。
全球現代奴隸制數據庫也與自由亞洲(Liberty Asia)的自由互助計劃(Freedom Collaborative)互相合作,後者是一個致力於打擊人口販運“既得利益者”的線上、密碼保護平台,它會提供由使用者、全球組織與研究所、發展計劃與法律資源所更新的最新消息。美國國際開發署跟聯合國開發計劃署也是自由互助計劃的合作夥伴。
自由亞洲亦在2013年跟拉斯特拉達國際(La Strada International)及北極星計劃合作,好撮成各種人口販運熱線組織的全球聯盟。在認識到有多少非正規團體在關切人口販運問題後,Google也決定出資三百萬美元贊助這項工作。據Google Ideas公司的主任賈里德・科恩(Jared Cohen)指出,所有這些熱線並沒有做到很好的互相協調。
“如果你撥打其中一家熱線,它是可以產生出一組本地的數據,但卻沒有辦法與另一個國家的熱線數據起到互助的作用,”科恩說。“(所以我們心想)要是可以整合所有這些熱線,這樣不管你撥的是哪一個不就都無妨了嗎?所以現在你需要的是一個能夠作出正確回應的集成系統。”
關鍵事實
- 北極星計劃參與了柯林頓全球倡議(CGI),要參與該倡議只能藉由邀請加入的方式,而且每年至少得捐款一萬五千美元。
- 北極星董事會主席凱瑟琳・麥克萊恩(Catherine A. McLean)是2008年希拉里競選總統的高級顧問。
- 董事會成員史蒂夫・羅森塔爾(Steve Rosenthal)在柯林頓政府時期擔任過美國勞工部副秘書長。
- 同樣重要的是千萬別忘了,柯林頓全球倡議從來沒有正式在法律上註冊。
希拉里・柯林頓擔任國務卿時的美國大使戀童癖掩蓋案
現在來回顧一下美國國務院在希拉里・柯林頓擔任國務卿時對戀童癖案件的掩蓋,這件事驚動了主流媒體,也提出了更多疑雲。正如《紐約時報》、《CBS》、《NBC》在2013年6月報導,它們獲得的正在調查中的有關文件涉及八名被起訴的國家部門工作人員、承包商與美國大使的不當行為,所有這些全都發生在希拉里的任期內。2012年10月的一份內部檢查長備忘錄提到,正在接受調查的大使“經常不顧他的維安保護,跑去與妓女和未成年兒童尋歡作樂。”該備忘錄還指出,國務院的一名高級官員已指示調查人員“停止調查”。
前紐約國會議員安東尼・韋納
安東尼・韋納(Anthony Weiner)是胡瑪・阿貝丁(Huma Abedin)的丈夫,阿貝丁是希拉里擔任國務卿時的副參謀長、2016年總統競選副主席,而韋納最近剛服完刑,因為他和十五歲女孩發生性關係。韋納的筆記型電腦包含了三十四萬封電子郵件,其中大部都是希拉里與胡瑪的往來,在監察總長報告(IG)的第兩百九十四頁有這麼一行話:對筆記型電腦的分析結果——數千封郵件、希拉里・柯林頓基金會、兒童犯罪。
FBI還發佈了一份文件標明為《安東尼・韋納;兒童色情作品製作人》(Anthony Weiner; Producers of Child Pornography),然後下面有一整處塗白。請注意,“製作人”在這裡是複數。另外在總計三十四萬封電子郵件中,有很大一部分便是胡瑪・阿貝丁與希拉里・柯林頓彼此之間的往來。
2018年6月,檢察總長辦公室(Office of the Inspector General)發表的五百六十八頁報告回顧了FBI和司法部在2016年總統大選的各種動作,據報告指出:“FBI的紐約地區辦公室(NYO)和紐約南區美國檢察官辦公室(SDNY)從2016年9月開始著手調查前眾議員安東尼・韋納與未成年人的網絡交往。韋納的iPhone、iPad跟筆記型電腦都在2016年9月26日被依據搜查令上繳,FBI在同一天取得了這些裝置。搜查令授權政府可以去搜索與下列這些罪狀有關的證據:向未成年人散播情色內容、對兒童進行性剝削、參與製做兒童色情作品。”
在報告的第三百零三頁,作為唯ㄧ有權釋出筆記型電腦的人,本案的承辦人則直接表達了居然沒有人想要過問這件事的擔憂:
“這ㄧ切真的讓我感到很不舒服,因為有些東西實在太超過了...但我的理解可能不夠全面,因為...希拉里・柯林頓的資料不歸我管。我當時的理解是,我應該要告訴大家我手上擁有希拉里・柯林頓的私人郵件,這是其一,然後還有黑莓機裡的信息,這是其二。我得說,我們面對的信息量恐怕比科米局長(Comey)口中所說的還要多十倍。但為什麼沒人關心這件事?如果我是西雅圖的隨便一位情報小組主管,然後我聽說了這事,我應該即刻向總部報告說,嘿,這兒的一些正在調查兒童色情的辦案人員發現這裡可能有(希拉里・柯林頓)的電子郵件。趕快動起來,叫人(承辦人)把資料備份好,那本來就是你的職責所在。結果就像那天晚上一樣,始終沒有人對我表示過任何什麼,直到今天我依舊不明白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安東尼・韋納在2017年2月17日出獄,並被送往紐約布魯克林的一間中途之家。胡瑪・阿貝丁至今仍與希拉里一同經營她的違法〔因為有逃稅、違反“501(c)(4)”條款的問題——譯注〕政治組織“一起前進”(Onward Together)。至於那台筆記型電腦上到底有什麼,迄今仍是一個謎。
NXIVM
NXIVM通常被認為是一個“性邪教”,而且這麼說一點也不過分。它本身是一個非常黑暗、已經存在數十年的金字塔結構組織,並且牽涉了人口販運、強迫性交與奴役、電匯詐欺、洗錢、身份盜用、勒索、簽證詐欺、兒童性販運、對女性身體的烙印虐待以及敲詐。該組織的領導人們都很八面玲瓏,擁有數百萬美元資金支持,而且還可以動用一支律師大軍。話雖如此,他們還是更喜歡標榜自己是一個橫跨二十三個州的管理與團體意識培訓組織。
組織的領導人們在2018年被接連起訴,將來還可能會繼續出現其它起訴。這件案子非常具爆炸性,而且仍然在不斷擴大,因為新的證據和新的辯訴攻防都還在持續浮現。
- 克萊兒・布朗夫曼(Clare Bronfman),西格集團(Seagram)的女繼承人-組織金主
- 艾莉森・麥克(Allison Mack),《超人前傳》女演員-招募人員
- 基斯・拉尼埃爾(Keith Raniere)-組織領袖兼共同創辦人
- 南希・薩爾茲曼(Nancy Salzman)-組織主席兼共同創辦人
- 勞倫・薩爾茲蔓(Lauren Salzman)-高階成員
- 凱西・羅素(Kathy Russell)-會計
這個組織的領導人,基斯・拉尼埃爾還領導著另一個名為DOS,或稱“誓言”(The Vow)的秘密社團。根據《大紀元時報》報導,檢察官發現這個社團成立於2015年左右,它的名字似乎是拉丁語“dominus obsequious sororium”的縮寫,這句短語的意思大概是“享有女奴的主人”。
法院文件顯示DOS是一個金字塔式的組織,而拉尼埃爾在其中位居頂端,是最高深的主人。所有參與者均為女性,大部份都是從NXIVM招募過來,她們都屬於聽從“主人們”指使的“奴隸”層級。在招募的時候,主人們會告訴他們的准奴隸說,如果想要學習秘密,那她們就必須獻上“抵押品”,這是一種確保奴隸控制的方式。這些抵押品包括性愛照片、他們自己或親朋好友的私密影片,或是裡面寫有驚天秘密的書信、某些資產的分配權。“奴隸”需要不斷獻上“抵押品”,這些東西都會被好好保管起來。
其中的一個例子涉及兒童性虐待:
五十八歲的拉尼埃爾被指控利用兒童“進行性行為,並將其以可視的方式製做成一種或多種成品,用於生產和傳播。”
他的共同被告“知情且協助拉尼埃爾與兩名未成年受害人發生性行為:(1)其中一名十五歲女孩起初是被南希・薩爾茲蔓招募過來,然後她在十年後又成了拉尼埃爾在DOS裡的第一批‘奴隸’。”
南希・薩爾茲曼則是本人承認的敲詐犯:
前精神科護士、NXIVM的聯合創辦人兼主席南希・薩爾茲曼在2019年3月12日正式對一項敲詐勒索罪表示認罪,並承認參與過廣泛的犯罪活動。她還供認曾竊取NXIVM的調查者的電子郵件密碼,並且在它們被移交到訴訟上之前篡改錄音證據。
勞倫・薩爾茲曼承認自己奴役一名女性長達兩年:
在2019年3月最後幾天,勞倫・薩爾茲曼已悄悄承認串謀的指控,並在4月2日的法庭上坦承她曾在2010年3月-2012年4月間把一名私人奴隸囚禁在房間裡,並且恫嚇要把對方逐回墨西哥。她也承認自己是拉尼埃爾的秘密社團DOS的一員。
克萊兒・布朗夫曼在被問及是否曾娉請律師馬克・傑拉戈斯(Mark Geragos)&邁克爾・阿韋納蒂(Michael Avenatti)來勒索耐克公司(Nike)時暈倒:
身處在這顆重磅炸彈的中心,2019年3月27日,克萊兒・布朗夫曼在被問到她是否暗中娉用律師邁克爾・阿韋納蒂時,當場在法庭上昏厥。在最近的一份起訴書中,布朗夫曼的一位律師馬克・傑拉戈斯已被確認曾與邁克爾・阿韋納蒂合謀向耐克公司勒索兩千萬美元。阿韋納蒂在布朗夫曼出庭前兩天被捕,並在2019年4月11日被以三十六項詐欺罪跟挪用公款罪起訴。
艾莉森・麥克承認涉嫌詐欺:
時間快轉到2019年4月8日,曾參演《超人前傳》的女演員艾莉森・麥克坦承參與脅迫女性成為她們的領袖-基斯・拉尼埃爾的性奴隸。她在法院文件中的供詞還談到了以暴力、詐欺或脅迫方式進行的兒童性販運。
NXIVM的規模究竟有多大?它的影響又有多廣?下面這份盤根錯節的關係名單是引述自法院文件:
這些人與柯林頓夫婦有什麼關係?
身為西格集團的女繼承人,克萊兒・布朗夫曼、她的姊姊薩拉・布朗夫曼(Sara Bronfman)以及NXIVM的南希・薩爾茲曼都是柯林頓全球倡議的成員,而這個組織只能以“邀請加入”的方式進入。這意味著什麼?意思是,為了參與項目和計劃、獲得合同並開展業務,她們每年都要向柯林頓夫婦捐獻至少一萬五千美元的年費。鑒於截至目前為止的證據,不難想像NXIVM與柯林頓夫婦在從事各式各樣的發展計劃背後應該多少都存在著一些金錢遊戲。事實是他們幾乎全都屬於同一個圈子,其中包括NXIVM召開的聚會跟在理查德・布蘭森的內克島(Necker island)上舉辦的派對,這看起來可不是好兆頭。布蘭森堅持他不清楚島上發生的事,不過他和克萊兒的姊姊薩拉・布朗夫曼同框的溫馨照片卻顯示他似乎與這一家人感情融洽。
柯林頓夫婦與布朗夫曼一家的交情可以說回更久以前,希拉里也曾在2013年克萊兒的父親埃德加・布朗夫曼(Edgar Bronfman)的葬禮上發表過講話。埃德加曾在1999年獲得比爾・柯林頓總統頒發總統自由勳章(Presidential Medal of Freedom)。他還是柯林頓夫婦及其基金會的捐助者。
除了克萊兒和薩拉・布朗夫曼是柯林頓全球倡議的成員以外,NXIVM亦是希拉里在2008年競選總統的大金主。據《紐約時報》報導,聯邦紀錄顯示NXIVM的高管、資深合夥人還有家族成員總共為希拉里在2008年的競選活動捐獻了二十九萬九百美元。
柯林頓基金會中的NXIVM貴客——陸天娜也有參一腳
據《Fox新聞》報導,法院文件顯示參議員陸天娜〔Kirsten Gillibrand;全名柯爾斯滕・吉利布蘭德,她曾在台灣、中國與香港旅居,以精通中文著稱。她現已放棄參選2020年總統——譯注〕的父親曾經為NXIVM工作過。這位2020年民主黨總統參選人的父親,道格・魯特尼克(Doug Rutnik)曾在2004年為NXIVM擔任四個月的說客,那時他的月薪是兩萬五千美元。她的繼母也是被她的父親招募加入NXIVM。魯特尼克顯然還是有試圖跟NXIVM保持距離,後來他們還起訴了他。克萊兒・布朗夫曼曾向陸天娜捐款,後者也接受了。
《弗蘭克報告》(Frank Report)對陸天娜的繼母作出了更深入的追查報導。據稱道格・魯特尼克曾安排陸天娜的親戚-格溫・貝爾庫特(Gwenn Bellcourt),也就是她後來的繼母花了五天時間考察NXIVM是否需要作為教育機構的許可證,這是發生在魯特尼克還在為NXIVM工作的時候。貝爾庫特於是開始參與NXIVM,並且因為認定其為邪教組織而立刻招來基斯・拉尼埃爾和南希・薩爾茲曼的關注。拉尼埃爾希望吸收她成為NXIVM的內部律師,之後拉尼埃爾決定不再需要魯特尼克,於是NXIVM試圖控告魯特尼克好取回他們付給他的十萬美元。這件案子最後在庭外和解,魯特尼克繳回了十萬美元。後來他設法讓貝爾庫特離開邪教並娶了她。
按照《大聯盟政治》(Big League Politics)的一篇報導,一位名叫約翰・提格(John Tighe)的證人描述了在2006年希拉里・柯林頓的一次募款活動上,陸天娜就坐在NXIVM一側的餐桌那裡。他說:“陸天娜坐在其中一張餐桌前,是的,那前三張VIP座位都已被NXIVM買下,她跟南希・薩爾茲曼坐在一起。”
但陸天娜自稱她是在2017年讀到報紙後才第一次聽說NXIVM。
波德斯塔兄弟
約翰・波德斯塔(John Podesta)是比爾・柯林頓的前白宮幕僚長、歐巴馬的前顧問、希拉里2016年的總統競選主席,托尼・波德斯塔(Tony Podesta)則是華盛頓的大尾說客與波德斯塔集團(Podesta Group)創辦人。約翰和托尼都跟柯林頓夫婦交好已久,他們一起共事了十餘年,甚至他們在芝加哥出生長大的地方也只有相隔十四分鐘的路程——波德斯塔住在傑弗遜公園,希拉里則住在帕克里奇。
雖然波德斯塔兄弟沒有被指控性侵兒童,但托尼・波德斯塔仍面臨了其它控訴。由於其中有非常令人不安的物質證據,再加上他們與柯林頓夫婦的關係都非常密切,所以本文仍要順帶提及他們。
約翰・波德斯塔
約翰在他過去是希拉里布魯克林競選總部的辦公室中掛上了ㄧ幅從他哥哥托尼那裡借來的油畫。這幅畫裡有兩個拿著刀叉的人靠在餐桌旁,然後另一位身穿西裝的人躺在餐桌上。當被《時代》雜誌問及這幅畫時,約翰說:“當手握刀叉的人顯然要比當躺在餐桌上的人要好。”這幅畫繪畫的不是外科手術,而是人吃人。
自從《維基解密》在2016年曝光他的電子郵件以後,約翰便一直深陷在披薩門事件(Pizzagate)的中心。《滾石》雜誌試圖說服人們相信是“俄羅斯駭客”竊取了約翰的電郵,然後將其發送給《維基解密》好公諸於世。如同其它主流媒體,他們堅稱披薩門是子虛烏有的陰謀論,並且積極把世人關注披薩門戀童癖理論的目光轉移到兵乓彗星披薩店(Comet Ping Pong)身上。
然而,披薩門事件實際上可以追溯到這些電郵被曝光的數十年前,它只不過是最近才被貼上了“披薩門”的標籤。這裡不需要太深入探討披薩門,因為那需要一整篇文章的篇幅,且讓我們把注意力集中在兩項已知且100%可確認的事實上面。(1)縱使約翰・波德斯塔否認曾與兒童發生性關係,但他卻從不說明或解釋他電郵裡的奇怪言論〔很多是跟披薩或起司有關的毫無邏輯的言論,詳見——譯注〕。(2)一名臥底人員曾在克雷格廣告網站(Craigslist)上釣魚執法,因為涉案的紐澤西州懲教官史蒂芬・薩馬克(Stephen Salamak)發出了一條信息聲稱他想要尋找“喜歡吃起司披薩”——而這其實是兒童色情行話——的女人和媽媽。這一切均被起訴書交代得清清楚楚。在這名被起訴男子的電腦中有很多兒童色情照片,他在2018年7月27日被宣判有罪,至少五年跑不掉。
事實上,無論是否可以證明約翰與“披薩門”有關——披薩、性以及戀童癖早已成了相伴多年的業界行話,這都眾所週知且有據可查。阿爾・韋爾納奇奧(Al Vernacchio)是賓夕法尼亞州的小學老師,他從1999年以來便以披薩為術語來教導小孩子認識色情與性。這樣的做法很受歡迎,所以他還在2012年的TED演講上向大家傾囊相授。所以如果一個人願意仔細研究,那他會發現這二十年來披薩/食物已經越來越常變成公開討論“性話題”的術語。這一切都使得波德斯塔的那些圍繞著食物術語跟小孩的電郵顯得更加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但是,嘿,如果這些都還不夠的話,你隨時可以漫步去參觀那座“性感、Instagram上最火熱的紐約披薩博物館”〔此為2018年開幕的一座以披薩為主題的藝術博物館——譯注〕,它裡面有二十九間遊樂廳,還有一堆人們被用皮革、袖口、鏈條之類的東西捆綁——然後吃披薩,或者更棒的是——用一片披薩擋住他們生殖器的宣傳照片。生為披薩當如是也。
不過,在這裡其實找不到什麼東西。這一切實際上早就被編譯成了一種密碼。普通人要想發現性與披薩之間的聯繫,那他只需要看看好萊塢、宣傳廣告,以及當然還有暗網——差不多只需十分鐘,就足以讓他得出結論確信,性與披薩產生聯繫絕對已經有好幾十年了。唯一真正發生變化的只有標籤本身——“披薩門”。
正因如此,斷言披薩門是空穴來風,然後把重點全部放在“彗星乒乓披薩店”身上根本是毫無道理、十分不智又不負責任的做法。那些人故意把重點引導到標籤上,不讓人去注意到戀童癖犯罪與兒童性販運從十幾年前便已開始猖獗,而且這些年來還更加每況愈下,特別是發生在教會。也許“戀童門”(Pedogate)這個標籤只會讓他們更難控制整個風向,總之這一切都很值得深思。
托尼・波德斯塔
華盛頓的老牌說客、波德斯塔集團創辦人托尼・波德斯塔在2017年因為違反《外國代理人註冊法》(Foreign Agents Registration Act)而被起訴。波德斯塔集團在不久後便關門大吉,然後在2018年7月,據塔克・卡爾森(Tucker Carlson)指出,司法部特別顧問羅伯特・穆勒(Robert Mueller)向托尼・波德斯塔提出豁免權,讓他轉而作證指控保羅・曼納福特(Paul Manafort),後者曾與波德斯塔集團合作為現代烏克蘭歐洲中心(European Centre for a Modern Ukraine)處理公關活動,該機構是受親俄羅斯的地區黨(Party of Regions)的三名資深黨員資助建立——另外他也受到銀行和稅務詐欺方面的指控。最後保羅・曼納福特被判刑入獄七年。與此同時,托尼似乎已經平安無事,至於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過豁免協議已不得而知。
托尼・波德斯塔的兒童藝術收藏品
波德斯塔送給卡曾藝術中心(Katzen)的禮物:
除了托尼本人收藏的兒童藝術品令人感到毛骨悚然,他手下的幹才以及被他們推崇的展覽藝術家也同樣不遑多讓。其中一次展覽展出了藝術天使(ArtAngel)的藝術品,這個機構的創立者羅傑・托克(Roger Took)是一個已被定罪、惡劣透頂的戀童癖者。有些人稱托尼可以算是一位“極具挑釁性的藝術家”,但也有人認為繪畫赤裸身子且被捆綁的孩子實在是很嚇人。
波德斯塔兄弟還有一個好朋友叫做瑪莉娜・阿布拉莫維奇(Marina Ambramovic),她是塞爾維亞的表演藝術家與電影製作人,素來以充滿挑釁性,甚至有時是——令人不適的藝術展覽和靈魂烹飪(spirit cooking)派對而聞名。阿布拉莫維奇的著作《基本春藥配方靈魂烹飪》(Spirit Cooking with Essential Aphrodisiac Recipes)發行於1996年,這本書建議的食材有新鮮精子乳、母乳和新鮮的晨尿。所謂的靈魂烹飪盛宴通常會包括要食用一個含有可食成分、使之能營造出逼真血液與人體組織效果的等身大小假人。這種做法似乎在好萊塢很受歡迎。
在其中一次展覽中,她用很似是真血的液體在牆上寫下了這些文字:“用一把鋒利的刀,切入你左手的中指。嚐嚐痛苦的滋味。”在另一面牆上,她又繼續寫下:“新鮮的晨尿,潑掉噩夢。”
在2015年6月發送給托尼的一封電子郵件中,瑪莉娜提到她要在自己的家裡舉行一次靈魂烹飪晚宴,並且想知道他的弟弟能不能跟他一起來參加,這封電郵署名著“獻上我的盛情,瑪莉娜”。
波德斯塔集團與安珀公司
2009年5月,安珀公司(Amber Ready, Inc.)娉用波德斯塔集團來作為他們的公關公司,負責協助打理媒體並宣傳安珀公司的手機軟體。這個軟體可以讓父母透過他們的無線手機來建立、儲存和鎖定他們孩子的警報資料,這麼一來當孩子失蹤的時候,警方便可以通過安珀警報來在幾分鐘內發佈警報信息。當時的波德斯塔集團負責人埃德・羅斯柴爾德(Ed Rothschild)對此表示說:“能有幸與安珀公司合作幫助全國上下的孩子,實在是非常激勵人心且充滿成就感的一件事。”
如此一來,大量的兒童信息便被儲存在了隨時可以訪問的手機裡頭。
勞拉・西爾斯比
勞拉・西爾斯比(Laura Silsby)大概是當今最家喻戶曉的已被定罪兒童販運犯之一。以下是一些基本事實:
- 2010年1月29日,勞拉・西爾斯比因企圖將三十三名兒童從海地私運至多明尼加共和國的一家孤兒院、卻未持有任何合法文件而在海地邊境被捕。
- 西爾斯比是與其他九名團員一起行動,他們全都來自美國,而且十名成員中有七人出身愛達荷州默里迪恩的中央谷浸信會(Central Valley Baptist Church)。
- 西爾斯比過去是新生兒童庇護所(The New Life Children’s Refuge)的主任,其據《維基解密》披露的電郵除了有呼籲捐款之外,還提到了他們有計劃“從海地的太子港搶救孤兒”。
- 西爾斯比被捕後娉請的辯護律師豪爾赫・托雷斯(Jorge Torres)也因為涉入把中美洲和海地的兒童與婦女販運到美國的國際走私集團而被捕。他是一位已經在2003年被起訴的逃犯,他在2002年被指控合謀將來自中美洲的外國人通過加拿大販運至美國。在1999年的銀行詐欺罪成立後,他曾以“喬治・西蒙德”這個假名躲藏在加拿大。所以美國政府在2003年那時才找不到他,但是隨著他又以假名“豪爾赫・托雷斯・普埃洛”代表勞拉・西爾斯比案出現在媒體面前,他們立刻便盯上了他。隨後他被引渡、定罪,並因為販運外國人口被判處三年又一個月的刑期。
當時有四個國家都在通緝豪爾赫・托雷斯,他的罪名包括進行女孩與婦女性販運、偽造文書和違反假釋條例。他在薩爾瓦多也被通緝,原因是他從中美洲和加勒比海私運婦跟女孩來到薩爾瓦多,並誘騙她們賣淫。豪爾赫的妻子因為在尼加拉瓜的一棟房子裡囚禁女孩而被逮捕,他們手上擁有的證件似乎表明他們過去一直受到政府官員包庇。 - 除了領導人勞拉・西爾斯比,其他美國人後來通通獲釋,那些孩子以及豪爾赫・托雷斯跟她的關係還要等待進一步釐清。
- 2010年2月7日,當時身為聯合國特使的比爾・柯林頓突然對這件案子產生興趣,他出手介入並促成外交協議,使得那九名因綁架兒童入獄的美國傳教士得已獲釋,唯獨法官還要訊問的勞拉・西爾斯比除外。
- 在比爾出手干預兩天後,希拉里・柯林頓、謝麗爾・米爾斯(Cheryl Mills)及其他幾個人在一封電子郵件中討論了美國政府對於這十名美國公民有什麼選擇,但其中有一頁包含了“現有選擇”的頁面被“拒絕”閱覽。在底下還有一段很莫名的字句:“謝麗爾向L索要S的備忘錄,TOMW AM,概述S對這幾位美國公民的觀點。她的問題。”
- 隨著她面臨的指控被奇蹟般的搪塞成“經營非法旅行”,勞拉・西爾斯比最終只在海地被判刑六個月。
- 後來西爾斯比回到愛荷達州並在2015年結婚,從此改姓蓋勒(Gayler)。她變成了機警警報公司(AlertSense)的市場營銷副總裁,該公司與聯邦FEMA的公眾示警及警告系統(IPAWS)有合作關係,而這個系統也涵蓋了專門警示綁架事件的安珀警報。
快速回顧2009年的豐碩成果
據柯林頓全球倡議表示,自2009年以來他們一直“深切注重”人口販運問題,北極星計劃與解放奴隸(Free the Slaves)都是全球倡議的一份子。如上文關於NXIVM的部分所述,柯林頓全球倡議組織只能以受邀請的方式加入,而且每年最低捐款額為一萬五千美元。
同樣是在2009年,波德斯塔集團與安珀公司展開了合作,而後者發明了可以涵蓋全球的兒童信息數據庫,這些數據都可以直接存入手機,並且極易被藉此取得。
最後,勞拉・西爾斯比也是在2009年準備前往海地、拓展她的“孤兒院”,她最後是在2010年1月成行,並因販運三十三名兒童被捕,她的律師同樣因為私運婦女和兒童而被銬上手銬。即使如此,她之後還是設法讓自己進入了一家與聯邦政府有業務合作的公司,該公司又與安珀公司有直接關係,這一切都令人不禁要投以好奇的目光。
另外,出手營救勞拉・西爾斯比的人正是比爾&希拉里・柯林頓。
富有的對沖基金經理傑佛瑞・愛潑斯坦
傑佛瑞・愛潑斯坦(Jeffrey Epstein)在2008年接受了一項不合法的認罪協議,於是他在獄中服刑十三個月並受到家中拘留,罪名是愛潑斯坦承認招攬未成年女孩賣淫。但這件案子涉及的遠不僅是一個未成年女孩——事實上,是三十個。
愛潑斯坦受到了超過三十名女孩指控,她們大多年齡介於十三至十六歲之間。根據《邁阿密先驅報》(Miami Herald),法院和警方記錄顯示,他還利用那些女孩繼續在幾年內誘騙來了更多女孩。
這項2008年的認罪協議令愛潑斯坦及其他許多未透露姓名的人士得已免受聯邦起訴。如今,這項不起訴協議已成了司法部調查的重點。
2019年2月22日,聯邦法官裁定2008年的認罪協議不合法,因為前邁阿密檢察官亞歷山大・阿科斯塔(Alexander Acosta)故意不讓愛潑斯坦的受害者有發聲的機會,這違反了《犯罪受害者權利法》(Crime Victims’ Rights Act)。這些檢察官對三十多名未成年性虐待受害者隱瞞了認罪協議。在三十三頁的意見書中,法官馬拉(Marra)鄭重指出:“檢察官不但沒有知會受害者,這已經違反《犯罪受害者權利法》,他們甚至還誤導這些女孩,讓她們以為FBI仍在調查愛潑斯坦的性販運案件——誰能想到,檢察官早已在從公開紀錄中密封認罪協議後就停掉了調查。愛潑斯坦的種種利用未成年人的惡行不只是為了滿足自己,更是為了讓其他人也能有機會一逞獸慾。”
2019年3月11日,紐約聯邦上訴法院要求愛潑斯坦和他的舊識吉絲蘭妮・麥克斯韋(Ghislaine Maxwell)必須在3月19日之前提出理由,以解釋為何他們過去的案子的檔案應該被封存。如果他們提不出理由,那麼簡要判決書與證明文件都應該予以公開。法院保留了對這起民事案件中的其它文件的裁定權。接著在2019年3月19日,兩名匿名人士因為顧忌隱私以及擔心被公開認定為第三方涉案人,因而提出申訴反對法院開封文件。
柯林頓夫婦與這一切的關係
- 希拉里在2006年從愛潑斯坦那裡收到了五萬美元的政治獻金,那時他已經因為兒童性販運而遭到起訴。
- 愛潑斯坦在2006年透過匯豐瑞士銀行向柯林頓基金會匯了二十五萬美元。
- 2007年7月,愛潑斯坦的律師艾倫・德肖維茨(Alan Dershowitz)和傑拉德・萊夫庫爾(Gerald Lefcourt)共同執筆了一封長達二十三頁的信函,試圖搶在他因為從佛羅里達州棕櫚灘的自宅,性販運未成年女孩到他在加勒比海上的七十二英畝小島聖詹姆斯(Little St James)而被定罪之前談妥認罪協議,他們在信函中提到他與比爾・柯林頓有著深厚的友誼,而且他還幫助發起了柯林頓全球倡議。據信函表示:“愛潑斯坦先生是構思柯林頓全球倡議的最初班底之一,而這個組織的使命正是要匯聚全球領袖,設計並實施創新的解決方案以應對全球最迫切的挑戰。”截至目前為止,傑佛瑞・愛潑斯坦、南希・薩爾茲曼、克萊兒・布朗夫曼這些人均已被定罪,恰巧的是他們還都參與了柯林頓全球倡議,其中有兩人還在加勒比海上擁有私人島嶼。如前所言,最後認罪協議果然發揮了效果。
- 飛行日誌顯示,比爾・柯林頓曾搭乘愛潑斯坦的私人飛機“蘿莉塔快車”(Lolita Express)至少二十六次,並且有五次婉拒了他的特勤局隨扈跟行。
- 愛潑斯坦曾在2002年乘坐他的私人飛機前往非洲,參加柯林頓全球倡議的反愛滋病活動。同行的有比爾・柯林頓、演員凱文・史派西(Kevin Spacey)及其他名人。
(更多有關愛潑斯坦的佐羅牧場(Zorro Ranch)跟聖多馬村(St. Thomas Network)的信息詳見)
演員凱文・史派西
2018年12月,凱文・史派西被爆出曾在麻薩諸塞州南塔克特的一家酒吧性侵一名青少年,這件事據信是發生在2017年7月7-8日。緊接其後的是演員安東尼・拉普(Anthony Rapp)也出面控訴他在1986年遭到史派西性侵,那年他十四歲,史派西二十六歲。史派西旋即向拉普公開道歉,並且宣布自己其實是同性戀。在這個過程中,《CNN》也沒少過輿論引導。
他還有一起發生在1992年的性侵事件由於加州的法令時效,已在去年9月撤銷。然而,法院文件還提到了另一起還在進行中的案件,這起訴訟是在2019年1月31日的加州提起,其原告是一名上面紀錄為“約翰先生”(John Doe)的按摩治療師,他指控史派西對他性騷擾與毆打,甚至試圖非法禁錮他。英國警方亦正在調查他在倫敦老維克劇院(Old Vic Theatre)擔任藝術總監時的幾項指控。
去年12月,史派西在Youtube上傳了一部非常奇怪的影片,他在其中是以自己在《紙牌屋》裡飾演的角色登場,並且顯得很欲言又止:
“當然,有些人選擇相信一切。他們一直在屏氣凝神等待我出面據實以告。他們會說我不在乎他人、不願遵守規則,”他說。“我沒做過不應該的事。你們都愛聽想聽的。”
根據《先驅報》,致使史派西被指控、尚待審理的青少年酒吧案是他的第一起刑事指控案。審判預計會在秋天的時候召開。警方報告顯示,這位少年告訴調查人員說,史派西向他提供飲料、邀請他到他的家裡做客,然後在擁擠的酒吧裡解開少年的褲子,讓他的陰莖摩擦著自己的內衣。已經有十多名男子指控史派西的獸行,其中有些人在案發時都還是青少年。據《ABC行動新聞》(ABC Action News)報導,調查人員握有錄像可以證實史派西對這名十八歲男孩的性侵行為。
史派西在南塔克特擁有價值七百萬美元的房產,在這座小島上有很多關於史派西與多位受害者的傳言。
與柯林頓夫婦的關係
- 《紐約時報》在2015年刊登過一篇文章介紹史派西與比爾・柯林頓的“老交情”。在比爾・柯林頓總統中心(William J. Clinton Presidential Center)十週年慶上,史派西便曾致辭說:“我們一起共度了很長一段時間,以至於我有時幾乎覺得自己根本已經變成了他。”根據《紐約時報》,史派西是在比爾・柯林頓的第一任期中的白宮與他結識,兩人一見如故,每個月都會找時間來好好聊聊。《紙牌屋》中甚至出現過一張他們共進晚餐的照片,1999年《送冰人來了》(The Iceman Cometh)上映後他們也拍了合照,然後還有2002年的翠貝卡電影節。
- 柯林頓卸任後,史派西也開始跟他一起參與柯林頓全球倡議的活動。
- 2002年,史派西與柯林頓一起乘坐愛潑斯坦的飛機飛往非洲,代表柯林頓全球倡議展開為期五天的對抗愛滋病活動。
- 2013年,比爾・柯林頓透露他是《紙牌屋》的超級粉絲。
- 史派西曾向大衛・萊特曼(David Letterman)表示自己跟柯林頓是鐵哥們,他們在2014年還一起去過星巴克。
喬・蓋茲,中國私立幼稚園獨立董事
喬・蓋茲(Joel Getz)曾任職於柯林頓基金會,也是紅黃藍教育(RYB Education)的獨立董事,這家公司在中國一百三十座城市擁有八十家直營幼稚園跟一百七十五家加盟特許經營幼稚園。2017年11月,由於爆出多起虐童事件,中國官方對這些全國連鎖學校展開了調查。有父母爆料稱,至少有八名孩童被老師強迫服用白色藥丸和某種棕色藥品,在他們身上還有針痕,孩子們甚至被剝光衣服、被迫罰站或被鎖在漆黑一片的房間裡面。醫療檢查證明了針頭造成的傷口,中國《新華社》還提到這些孩童有遭到性騷擾。
其中一對母親挺身揭發說,她的兒子在被注射了某種棕色藥品後便被扒光,然後被一位裸體的成年男子毛手毛腳,描述聽起來很像是性侵。這名母親要求調閱學校的監視器,但遭拒絕。另一位家長則透露,孩子曾提到老師會拿給他們白色的藥丸,並且告訴他們這是“秘密”,老師也不把它稱為藥丸,而是豆子軟糖,這被當成是一種獎勵。還有一名父親聲稱,他的孩子會在五餐後服用兩粒白色藥丸,然後入睡。
這家幼稚園位在一座大型軍事基地附近,人們猜測基地裡的人可能有參與虐童,因為幼稚園主任的丈夫從前是該基地的軍官。但這一說法無法證實。
同屬一家連鎖幼稚園的其它幼稚園也發生了類似的事。2016年10月,吉林省的兩名紅黃藍幼稚園老師因為以針頭刺傷學童的嘴、頭和臀部而被判刑入獄三十四個月。
紅黃藍教育除了喬・蓋茲以外的其他董事全都是中國人。另外他還是審計委員會和薪酬委員會的成員。一位耶魯大學的副院長居然還兼任中國連鎖幼稚園的董事,這看起來著實有些古怪。
在此之前,他還曾任紐約柯林頓基金會的發展主任以及市長基金會(Mayor’s Fund to Advance New York City)的總裁。據他的耶魯校友說,在替柯林頓夫婦工作的那段時間,他“積極協助柯林頓基金會開拓正式業務,而基金會籌到的資金超過一億三千五百萬美元。”
有意思的是,就在蓋茲任職於市長基金會的同一時間,電影製作人哈維・溫斯坦(Harvey Weinstein)也是其中一位董事。溫斯坦目前面臨了幾項法院正在審理的性侵指控。還有一件事值得一提:喬治・索羅斯(Geroge Soros)的嫂子黛西・索羅斯(Daisy Soros)也名列董事會。市長基金會絕不是什麼等閒之輩,它的捐款者不乏許多大型組織跟基金會,包括喬治・索羅斯本人。他們在2017年獲得了超過兩千一百萬美元捐款,2016年也有超過兩千四百萬美元。
哈羅德・穆迪
哈羅德・穆迪(Harold Moody)任職於阿肯色州小石城的普拉斯基縣青年局(Pulaski County Youth Services),他在2018年11月5日因為色情行為被捕,包括涉及幼兒被強姦的實況直播聊天室。柯林頓健康事務倡議(Clinton Health Matters Initiative)及其合作夥伴從2012-2017年都有與普拉斯基縣青年局合作。此外,他還曾出任過阿肯色州民主黨一年半的聯絡主任,在此之前他則有兩年是普拉斯基民主黨主席。穆迪的朋友與同事包括了人權運動(HRC)領袖查德・格里芬(Chad Griffin)、同志電台(The Big Gay Radio Show)共同主持人兼邁克・畢比州長(Mike Beebe)副聯絡主任傑森・威斯特(Jason Wiest),哈羅德・穆迪在他的Facebook上擺放了數百張他跟不同政治人物的合影。
喬治・納德
喬治・納德(George Nader)是一名中東分析師,也是曾在柯林頓政府工作的被定罪戀童癖者,他曾因為對柯林頓總統的獨家雜誌專訪而受到國會肯定。有些人可能記得他的名字,因為他在穆勒(Mueller)的調查中有被問及與川普政府磋商的事情。
出生在黎巴嫩、十幾歲移民到美國的喬治・納德在1981年創辦了名為國際視野(International Insight Inc.)的公司與雜誌,雜誌後來更名為《中東視野》(Middle East Insight)。不久後,這家雜誌便接連特別採訪到了參議員約翰・麥凱恩(John McCain)、黛安・范士丹(Dianne Feinstein)、米契・麥康諾(Mitch McConnell)、喬・拜登(Joe Biden)以及喬治・布希、比爾・柯林頓,甚至還有中東領導人,譬如沙烏地阿拉伯王子阿紹德、格達費、阿拉法特等人。
在柯林頓政府(1993-2001)時期,納德曾試圖促成以色列與敘利亞的和平協議,他並與雅詩蘭黛公司的繼承人羅納德・蘭黛(Ronald Lauder)有所合作。他曾擔綱柯林頓政府的非正式敘利亞使節,並扮演談判人員幫助黎巴嫩的美國人質獲釋。
喬治・納德獨家專訪過比爾・柯林頓總統,專訪內容被付梓在了1995年11-12月號的雜誌,同時也留下了國會紀錄。
僅僅四個月後,即1996年4月,一份國會報告便對納德和他的雜誌表達了讚揚。這份報告還清楚提到他接觸過中東的多位主要政治和商業領袖。
根據法院文件,納德在1985年因為從荷蘭進口兒童色情作品而被起訴,其中包括一卷八毫米電影膠卷、四本雜誌及另一部電影的廣告,再來還有書名為《小男孩》(Boy No. 53)跟《甜蜜的青春十六歲》(Sweet Little Sixteen, Volume 3, No. 8)的雜誌和兩張照片。這些東西裡面盡是裸體的男孩和他們進行性行為的圖像。
美國海關人員拆開包裹是因為懷疑這可能是什麼非法走私入美國的東西,後來從納德的家中查獲了更多兒童色情證據,可是這件案子卻因為程序上的理由被駁回。
1991年,納德在華盛頓特區的杜勒斯機場被捕,罪名是他在1990年偷運未成年男孩發生性行為的錄影。因為涉嫌在外貿中運送色情物品的重罪,他被北弗吉尼亞州的一家聯邦法院判處要在馬里蘭州的中途之家服刑六個月。他的案子後來密封,他本人也沒有被正式列為性犯罪者,因為這意味著弗吉尼亞法院需要兩項或更多的罪名。
他在2000年初離開在華盛頓的公寓,然後徹底消失無蹤。他的網站已經撤銷,生意也跟著解散。直到2003年的某天他才忽然又再次露面,這次他來是為了把一對夫婦告上法庭,因為他們趁他離開時透過抵押品贖回權買下了他的公寓。
2003年5月,納德因為在1999-2002年的布拉格虐待十名年輕男孩而被判處一年徒刑。他被定罪的罪名是敗壞未成年人、性虐待還有不端行為。他經常利用金錢、珠寶和手機,甚至是提供住宿來換取性服務。在其中一件案件中,他要求一名十四歲男孩在布拉格希爾頓酒店的一間房間裡為他口交。由於男孩不願,納德便當著他的面開始自慰。
他在出獄後被逐出捷克,接著他便在2003年回到華盛頓收回他的公寓,這麼看來他似乎沒有服滿一年的刑期。
(喬治・納德之後又在2019年6月因為涉及兒童色情指控而在美國被捕。他還在2019年5月被起訴,這件事是在再去年11月時啟封,緣起於他非法從國外匯入將近四百萬美元的競選資金給那時正在準備2016年選舉的希拉里)
判決
2019年3月13日,《華盛頓郵報》刊登了一篇文章,內容是前FBI律師麗莎・佩奇(Lisa Page)取得的筆錄,裡面概述了聯邦執法機構對川普和柯林頓的調查。前FBI反情報官員彼得・斯特佐克(Peter Strzok)和麗莎・佩奇都參與了調查,這些調查似乎對唐納・川普抱有明顯的偏見,但佩奇也澄清說他們很多人對柯林頓也沒什麼好感,她說:“我們很多執法人員並不是很喜歡我們正在調查的對象。我們並不熱衷於調查戀童癖、騙子、間諜和人口販子,那已經夠了。當然使用這麼嚴厲的措辭是不允許也不合規的。我們沒這麼做。”
現在,我們每個人肯定會想問——比爾和希拉里・柯林頓到底是不是兒童販運者?
如果是,那他們的動機是什麼?金錢毫無疑問是驅策柯林頓夫婦的原動力,因為這可是一個價值一千五百億美元的產業。他們具備的全球人脈也完全足以支撐兒童性販運、器官販賣以及奴隸勞工活動。但是他們真的有罪嗎?究竟他們是像許多已被定罪的狐朋狗黨一樣都是戀童癖者,還是說他們只不過是選擇對這些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令人想不透的是他們的身邊總是圍繞著一群最為骯臟下作的人士,其中有些人甚至還曾任國會議員,也有些是性犯罪,甚至有人有謀殺罪嫌。
柯林頓夫婦果真在這一切背後扮演了什麼角色嗎?我們知道他們與布蘭森、蓋茲、索羅斯、貝佐斯、眾多組織與基金會一起在積極扶植加勒比地區二十六座島嶼的“旅遊業”,並專注於在那些地方興建可持續基礎設施,例如酒店度假村。據北極星計劃指出,酒店往往是販運者最活躍的地方,光是2007年就有一千四百三十四起酒店人口販運案,而且加勒比的大部份島嶼都是二或三級的人口販運活躍點。
我們可以得出什麼結論
觀點A:他們確實毫不知情那些與自己頻繁往來的人,不論是透過個人或商業活動,居然都是戀童犯罪。他們為孩子所做的所有工作都是真心為其著想,而不是只為了錢。鑒於上述所有證據,要選擇這個觀點其實有些困難。
觀點B:儘管他們知情,但卻選擇視而不見。這也是一個極不可能的選項,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那麼柯林頓夫婦顯然可以利用這些秘密來要挾那些人。這意味著他們其實根本不關心孩子,從他們嘴裡吐出來的一切都是謊話。
觀點C:他們推動法案、操弄法律、建立人脈、打造全球數據庫、提出無數倡議、拓展各種夥伴關係以及全球熱線——所有這一切都是為了直接掌握兒童的蹤跡。他們這種在政治與商業界會被稱為販運專家(procurement specialists),這也是新聞稿常見的用語。
現有的證據無疑對柯林頓夫婦很不利,要合理化他們的行為、人脈還有邪惡交易已經變得越來越困難。
遲早有一天,對柯林頓夫婦的徹底調查會使一切真相大白。在那一天到來之前,請不要忘記為世上的孩子祈禱——他們是我們之所以日以繼夜地投入這場奮鬥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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