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3月21日 星期六

第四帝國崛起:陰謀統治美國的秘密社團(13)宗教


喬治・布希總統毋庸置疑是最善於利用宗教來替自己的政策與目標背書的世界領導人。


“國家社會主義其實就是一種宗教,”威斯康星大學麥迪遜分校的喬治・拉赫曼・莫斯教授(George Lachmann Mosse)說,他出身的富有猶太家庭在1933年逃離了德國。“意識形態的深度、衣冠禮樂、希望,所有這一切都有助於賦予運動新的信念。就連(納粹宣傳部長)戈培爾在許多演講中都非常有意地操弄宗教術語。此外,納粹主義從本質上來說是一種排除其它所有一切的總體世界觀。由此可見,它與傳統基督教照理說應該勢不兩立而非把酒言歡。但希特勒在這一點上確實相當慢條斯理,因為他需要(也的確博得)大部份教會的支持。”


莫斯總結說:“納粹似乎有意與福音派基督徒ㄧ起迎接戰爭獲勝的未來。”


在《我的奮鬥》裡面,希特勒對宗教有一番大模大樣的闊論,為有組織宗教提出了接納的說辭。“廣大群眾並非人人都是哲學家,信仰對他們而言往往是道德生活觀的唯一基礎。”


他還從基督教原教旨主義身上看見了自己的國家社會主義熱情與野心。“基督教的偉大之處不在於它試圖和舊世界的相似哲學妥協,”他寫道:“而是它通常更寧願狂熱地鼓吹和傾訴自己的教義。”


儘管有對宗教的這般支持,但誠如我們先前所見,希特勒本人卻被神秘主義所圍繞,他曾在私下表露對宗教的不屑一顧,如同《希特勒的餐桌談話》(Hitler’s Table Talk)所記錄:


“受過良好教養的人會始終銘記自然的奧祕,在不可知的事物面前低下頭。另一方面,缺乏教養的人一旦意識到國家完全是投機取巧地在利用那些虛偽的宗教觀念,然後其它領域的一切又都是奠基於純粹科學的話,那他就會有倒向無神論的風險(即變得禽獸不如)。這就是為什麼我總是對宗教問題敬而遠之。所以我阻止我的天主教支持者和新教支持者針鋒相對,別為了《聖經》那些玩意惹麻煩。因此,我們從不打算參與這些教會的禮拜...無論如何,最重要的是要在這件事上聰明些,千萬不要惹上本來可以避免的爭吵...所以現在就去與教會鬧鬩牆是不明智的...基督教的教義在日新月異的科學面前理當被淘汰。宗教將不得不做出越來越多讓步,神話只會一步步邁向瓦解。現在剩下的就是要證明有機無和無機物在自然中根本毫無邊界之分。隨著對宇宙的瞭解愈加廣泛,當大多數人都開始認識到星星不是發光源而是好多好多個世界,也許還是像我們一樣有人居住的世界的時候,基督教的教義便只會被斥為胡說八道了。宗教起初不過是人類共同體的支柱,它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結果它逐漸朝著維護祭司統治的方向演變,但這些祭司對社會集體始終是有弊無利。


希特勒的副手馬丁・鮑曼對此也大表贊同,他曾在一本1942年的德國福音派教會年鑒中說過:“國家社會主義和基督教是無法相容的。”


由於他私底下反對真正的基督教,希特勒迅速採取了準備征服教會的措施。距離他正式掌權僅僅六個月後,在1933年7月23日的維滕貝格召開的納粹國家會議便任命前德軍牧師且強烈反猶的路德維希・穆勒(Ludwig Mueller)擔綱帝國主教。


穆勒在六個月後發佈了“箝制令”(Muzzling Order),這是旨在控制德國福音派教會的法令。牧師們被禁止談論有爭議或政治性的話題,這麼一來也就不可能產生反對納粹政權的反對派。穆勒公然宣稱,教會的任務僅僅是為了“宣講純粹的福音,僅此而已”。如今在美國的許多教會也都可以聽見這種“不搞政治”的立場。


即使納粹敵視基督教,不過多虧戈培爾的宣傳,很多德國人都真心相信希特勒是天降偉人。科隆的孩子們有這樣的禱告方式:“元首,我的元首,是主賜給我的遺贈。”撇開ㄧ些表態反納粹的牧師是例外,比如馬丁・尼莫勒(Martin Niemoeller)和殉難的迪特里希・潘霍華(Dietrich Bonhoeffer),德國的基督徒大多選擇與納粹政府步調一致。許多上教堂的人都是熱心的納粹份子,但也有很多人只是躊躇不定或害怕公然與他們鬧哄哄的同胞叫板。


“我們可以發現納粹時代的餘音還一直環繞在美國的教會身邊,”芝加哥穆迪教堂(Moody Church)的資深牧師歐文・盧瑟爾(Erwin W. Lutzer)總結說,他仔細研究了國家社會主義者對德國基督徒的誘惑。據他說:“這是在警告我們,挑戰我們,並向我們預言未來的日子會發生什麼。我們是否願意留意它的警告,接受它的挑戰並且識破它精心的謊言,全都取決於我們自己。”


德國在20世紀30年代還幾乎是一個宗教國家,其國民大部份要不信奉天主教就是追隨錄得宗。法西斯主義全球主義者深知難以將多宗派並立的美國置之在一種宗教控制體系之下。這些將來的全球統治者透過大型媒體公司發起了長達數十年的運動,好破壞和詆毀有組織宗教,不分任何教派。那些固執的電視佈道家和天主教神父只是在給局面繼續加油添醋。


在2008年大選的競選活動背後似乎也存在著企圖操控教會話語的運動。根據2007年6月的《CNN》新聞稿,有電視台“計劃在旅居者(Sojourners)在華盛頓特區舉辦的‘2007年五旬節’(Pentecost 2007)會議上就候選人的信仰、價值觀和政見發起獨家論壇...創辦旅居者且著有暢銷書《上帝的政治:為什麼右派錯了左派不懂》(God’s Politics: Why the Right Gets It Wrong and the Left Doesn’t Get It)的吉姆・沃利斯牧師(Jim Wallis)已邀請民主黨的總統候選人參議員希拉里・柯林頓、參議員約翰・愛德華茲(John Edwards)、參議員巴拉克・歐巴馬來分享他們對於特別是貧困等急迫社會問題的想法和建議。”《CNN》的主播兼記者索拉達・歐布萊恩(Soledad O’Brien)被指派來主持這次論壇。


吉姆・沃利斯在1971年創立的旅居者是一個旨在“傳達《聖經》對社會正義的呼聲,好激發希望並展開運動來改變人們、社區、教會以及世界”的團體。批評者抨擊沃利斯是在分裂福音派基督徒,好讓世俗自由主義者漁翁得利。馬里蘭州弗羅斯特堡州立大學的經濟學講師威廉・安德森(William J. Anderson)更在一封公開信中指責沃利斯曾在2004年以左派政治活動份子的身份為準備競選總統的約翰・凱瑞助選。安德森寫道:“我非常瞭解您(沃利斯)和旅居者...這讓我很清楚你寫下的那些東西幾乎都是最惡劣不過的偽善...旅居者的中心主旨打從第一天開始...就是反資本主義。”


根據據稱是美國最大的非宗派基層教會遊說團體,傳統價值觀聯盟(Traditional Values Coalition)發表的一份特別報告指出:“縱觀旅居者的過往,沃利斯一直都是站在左派且反美的立場。他曾經是反對越戰的反戰活動家...沃利斯也是自由派媒體的寵兒。批評保守派基督徒或喬治・布希總統的信仰的文章經常會引述他的言辭。”這份報告繼續指責沃利斯支持社會主義計劃,另外沃利斯還在神學院就讀的時候就曾創辦過一份名為《後美國》(Post-American)的雜誌。沃利斯在雜誌中大聲疾呼應該對財富實行重新分配和讓政府介入管理經濟,他說這才符合“社會正義”的精神。其他批評家則認為是顯明財閥控制的一個例子,那些人暗中支持——並且實質控制著爭端的兩方。


儘管歐巴馬在2008年初曾他的前牧師耶利米・賴特(Jeremiah Wright)的不當言論而飽受批評,但希拉里・柯林頓長期以來一直在參與一個名為“家庭”(The Family)或“團契”(The Fellowship)的國會山私密禱告和《聖經》研習團體的事情卻很少人知道。據芭芭拉・埃倫賴希(Barbara Ehrenreich)在《國家網站》(The Nation Website)的一篇文章中寫說,曾經的家庭成員——傑夫・沙爾利(Jeff Sharlet)——曾描述這個團體實際上是“整合右派領導人的國際網絡,他們有許多人表面上都是基督徒。”埃倫賴希引述沙爾利的話指出,家庭在20世紀40年代曾向一些前或仍然藕斷絲連的納粹份子張開了雙臂,把阿道夫・希特勒奉為模範的他們與“那一整群暴徒”都有聯繫。


考慮到希拉里和畢德堡俱樂部的關係,加上她的丈夫又是外交關係協會和三邊委員會成員,以及她與那個和納粹有關、名為家庭的團體的交誼,似乎可以說她扮演了連接那些全球主義者與他們的嶄新第四帝國的紐帶。


魯澤爾牧師(Lutzer)聲稱他發覺如今的美國有一種企圖打壓和控制基督教的氛圍。“隨著國家權力擴大,限制教會自由的法律即可一步到位。”他說。“請仔細想想‘政教分離’這句話到底意味著什麼。它可以是指教會理應在不受國家干預的情況下行使自己的影響力與信仰,這種分離正是德國教會所需要的。”


“然而,美國的自由派卻惡質地扭曲了‘政教分離’的含義。對他們而言,這句話意味著不應該允許宗教人士在國家的領域內從事宗教活動。我們都聽過這樣的話,所謂宗教應該在私底下來談;這個國家想要徹底‘清除’所有宗教影響的痕跡。表面上是堅持‘所有宗教一律自由’,但美國公民自由聯盟(ACLU)這些組織實際上是在泯滅一切自由!”


美國的一些教會現在已經開始被政府盯上。堪薩斯州威奇托市的同心基督教會(Spirit One Christian Center)的馬克・霍里克牧師(Mark Holick)在2007年就為憲法明定保障的宗教自由槓上了國稅局(IRS)。事情的起因是他的教會收到IRS官員的來信,其中既指責教會在從事“政治活動”,又要求它答覆有關其信仰的三十一個問題。IRS特別引用了教會發表過的言論,譬如“(堪薩斯州州長)西貝利厄斯(Kathleen Sebelius)從為人墮胎者那裡收了三十萬美元,這是一千名嬰兒的要價。”


霍里克向IRS堅持“教會不可能答應從此不再從事任何可能有利或不利於候選人的活動。我們僅僅是在傳講上帝的話來在道德問題上反駁候選人,當然這的確可能會被認為是在反對候選人。教會的一貫立場是不反對也不支持任何候選人,但它絕不會停止傳揚上帝的話。”


缺乏公眾關注的政治候選人“2007年五旬節”論壇也引來了不少人質疑。“美國政教分離聯盟(The Americans United for the Separation of Church and State)突然連個屁都不敢放,”針對保守派基督徒提供的網絡《電郵新聞》(E-Mail Brigade News Report)的創辦人兼主編瑪莎・韋斯特(Marsha West)指出。


傳教士比爾・凱勒(Bill Keller)是有十五年歷史的比爾・凱勒傳道會(Bill Keller Ministries)的創始人,傳道會開辦了比爾的電視節目《日常禱告》(Liveprayer)和網站Liveprayer.com,其據說是世界上最大的基督徒互動網站,而他本人也公開抱怨他的言論自由權碰上了不少麻煩。他特別提到了美國政教分離聯盟,他宣稱後者這個“自由派團體...躍躍欲試地想要使教會和牧師通通閉嘴,所以才要求IRS去調查他們是否涉嫌違反501(c)(3)條款*。當然,這麼做的目的全都是為了打壓異己,即便這種想要搞掉他人的免稅地位的手法,(他們)先前已幹過七十六次卻從未成功。我們的律師很有把握,我們的一言一行都沒有違背我們的非營利組織身份,但現在我們還是被迫到IRS面前申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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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條為宗教、教育、慈善等特殊團體的稅務減免相關條款——譯註



凱勒還抱怨,網絡公司對也跟他的言論自由過不去。“從最初的七年開始,我們每天都會把《每日靈修》(Daily Devotional)發送給我們在世界各地的訂戶,包括那些使用微軟電子郵件的客戶,”他說。“但上一次感恩節(2006)過後,微軟投入了許多新的ISP過濾器要減少垃圾郵件,這些新過濾器都是‘內容過濾器’,操作員可以為它添加任何想要的關鍵字。過去六個月來,微軟的服務器一直以我的郵件有‘內容問題’為由封鎖我們的《每日靈修》,其它很依賴電子郵件的基督教團體和保守派政治團體也碰上了類似的問題。我們已經努力向微軟反應,但他們卻傲慢地甚至連回應都不肯...雖然六個月來這已經造成了可觀的財務損失,但我們無意向微軟要求任何求償,只希望他們能不要再封鎖我們發送給電郵訂戶的《每日靈修》。”


現在的問題不是墮胎或內容,而是最基本的言論自由,無論是教會還是個人都應該受到保障。長久以來,大型的主流富裕教會一直都是地方和全國政客的發聲平台,它們那邊顯得相當不錯,但是我們卻可以在另一邊發現邊緣教會和宗教屢屢面臨自由遭到剝奪的處境。


對於那些對法西斯全球主義者不甚瞭解的人來說,看到教會開始被變得像納粹德國的政府恐嚇似乎有些令人匪夷所思,尤其白宮裡的那些人還都自稱是基督徒。


有些基督徒已經注意到今天在政治舞台上自稱基督教基要主義的那些人與納粹德國利用宗教的方式是何其相似。“我一直告誡保守派基督徒,他們真正應該警覺的對象不是自由左派,而是極右基督教保守派,因為他們比自由左派更容易受騙、上當和被誤導。他們更可能會墮入法西斯主義而不是基督教的懷抱,”身為基督徒的共和黨人卡爾・施瓦茨(Karl W. B. Schwarz)寫道,他大概不知道共和黨的法西斯過往,但這並不妨礙他抨擊布希主導的共和黨是“法西斯邪教”。


作為《線上期刊》(Online Journal)特約撰稿人的施瓦茨指出:“事實上,如果你靠近一點觀察布希-錢尼,並且去瞭解導致希特勒上台的始末緣由,他是如何操控群眾和拋出那些彌天大謊,那麼你就可以輕易識破布希-錢尼的所謂‘富有同情心的保守主義’其實跟法西斯主義根本是一丘之貉。很多人都聽過‘新保守主義’這個說法,但他們並沒有意識到它的含義其實應該是‘新世界秩序法西斯主義’。”


已經有很多本書都探討過“宗教右派”在美國的崛起過程,它們已然是共和黨的重要支持基礎。但大多數人似乎都沒有注意到納粹德國的法西斯主義與今日美國的保守派基督教運動的相似之處,這兩者皆深深紮根於群眾中的保守派。美國的保守派通常比較親企業,這使其成為了法西斯全球主義者的首要拉攏目標,畢竟他們幾乎掌控了這個國家的企業。


這場以信仰為依據的政治運動始於20世紀70年代後期道德多數派(Moral Majority)的形成,這是一個由基督教保守派組成的聯盟,他們意圖在1980年的大選擊敗吉米・卡特總統。它的創始人之一是美南浸信會牧師帕特・羅伯遜(Pat Robertson),他在1988年斬斷了與教會的所有聯繫,以便代表共和黨競選總統。結果在初選敗下陣來的羅伯遜遂轉而敦促他的支持者將票投給喬治・布希。羅伯遜後來成為了一位頗具影響力的電視傳道家,這要歸功於他在1961年創辦的視博恩頻道(Christian Broadcasting Network)。他在2005年不得不為自己在許多人眼裡形同公然鼓吹暗殺委內瑞拉總統查韋斯的言論致歉。“我對搞暗殺這種事不在行,但若(查韋斯)真以為我們想要做掉他,那我想我們或許應該言出必行。這比發動戰爭要便宜得多,而且我想石油運輸也不會多受影響。”羅伯遜告訴聽眾說。


道德多數派的另一位創始人是電視傳道家傑瑞・法威爾(Jerry Falwell),他也是喬治・布希的信仰行動(Faith-based Initiative)的鐵桿支持者。在2001年9月11日恐怖攻擊事件發生後,法威爾在帕特・羅伯遜的七百俱樂部(700 Club)電視節目上宣稱異教徒、墮胎主義者、女權主義者、男同性戀者、女同性戀者、美國公民自由聯盟以及所有試圖推動美國世俗化的人“都得要為此負責”。後來他在2007年5月15日被發現因為心力衰竭暴斃於辦公室。


前海豹突擊隊隊員埃里克・普林斯(Erik Prince)是黑水公司(Blackwater USA)的創始人,這家私人安全承包公司現已是全球最大的私人軍隊之一。黑水在2007年因為在伊拉克犯下了超過兩百起槍擊事件而飽受抨擊並遭到國會調查,其中在那年9月發生的一次事件更造成十七名伊拉克人身亡,超過二十人受傷。


普林斯的父親埃德加(Edgar)是靠販賣汽車配件白手起家的百萬富翁,他非常支持家庭研究委員會(Family Research Council,FRC)這個親布希政府的右派基督教原教旨主義團體。這兩人均對喬治・布希的競選活動多有捐獻。埃德加的遺孀就在FRC的董事會以及另一個重量級的基督教右派團體,即多布森(Dobson)的愛家協會(Focus on the Family)任職。她還在另一頭經營著埃德加與艾麗莎基金會(Edgar and Elsa Prince Foundation),普林斯擔任副總裁。從2003年7月-2006年,該基金會已捐款超過一百萬美元在支持基督徒權利。


作家傑里米・斯卡希爾(Jeremy Scahill)曾把普林斯的私人軍隊比擬為希特勒的“棕衫”突擊隊。


值得注意的是,戰前的德國和美國都有一定的基督教根基,懷抱著普遍接受《聖經》的社會價值以及對私德的基本共識。據盧瑟爾牧師指出,美國與德國的不同之處在於它擁有憲法對政教分離的保障,還有悠久的民主歷史。但他不忘警告:“儘管有這些差異,但美國的教會仍像納粹德國的教會一樣,有將基督的十字架包裹在某些外邦的旗幟下的危險。”


如同現代的很多美國人,20世紀30年代的德國人大多對越來越得寸進尺的法西斯國家社會主義悶不吭聲。“許多人欣然放下了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對某些人來說,乖乖服從要比接受自由伴隨的風險容易得多。”杰拉爾德・蘇斯特(Gerald Suster)在他1981年的《希特勒:神秘彌賽亞》(Hitler: The Occult Messiah)中寫道。


似乎沒有任何宗教界的人清楚意識到了現在的美國到底出了什麼事。自由與安全、《聖經》與社會意識之間的拉鋸已經造成了一股令人緊張不安的氛圍。全球主義者發現這些持續不斷、來自四面八方的爭論實在是非常有效的機制,可以讓美國人繼續深陷在彼此惡鬥、勾心鬥角且從此再也無法團結起來識破新世界秩序議程背後的真相。


這時思考一下《新約》中的幾句話或許是明智的。在三次不同的場合——《馬太福音》12:31-32、《馬可福音》3:28-29、《路加福音》12:10——耶穌都特別強調,所有的罪都可以赦免,即使是那些不肯相信他或褻瀆他的人也是。但他也說,唯一不能原諒的罪便是詆毀聖靈。比如《約翰福音》15:26:“但我要從父那裡差保惠師來,就是從父出來真理的聖靈。”上帝就是真理,在上帝的宇宙裡不存在謊言。只有我們人類才會出於自由意志去撒謊,因此詆毀聖靈就是在扭曲、曲解或否認真理,這是許多政治上的保守派基督徒似乎都已經忘記的真知灼見。


真理必須依靠學習和沉思來領悟。不管他有多麼聰名,任何人都不可能在缺乏誠實的知識和理解,也就是少了智慧之基石的情況下做出正確的決定。知識,始於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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