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美爾文士在那些歷久彌新的泥板上刻寫了這麼一些故事,其中提供了有關於他們知識的來源的更多細節。他們寫道,在大洪水發生前的四十三萬兩千年前,阿努納奇降臨大地並教導了他們文明的基礎。
據撒迦利亞・西琴及其他許多人解釋,阿努納奇這個稱呼的意思是“那些從天國來到地球的人”。在西琴的解讀中,這些人是來自尼比魯星球的太空人,他們穿過大鐲(小行星帶)然後在波斯灣登陸。他們從那裡開始展開殖民活動,同時尋找黃金。但過於艱苦的工作引發了罷工,最後才決定通過操縱地球上的原始DNA來設計出一個奴隸種族。此後,這個嶄新的混血種族孕育了國王與王朝,這導致了衝突、戰爭和廣泛的破壞。據邁克爾・泰林傑指出,祖魯人的創世傳說與西琴對蘇美爾泥板的詮釋幾乎一致。
“大部份的非洲神話都敘述了相同的故事,即天空諸神阿柏隆古(abelungu)從天而降。他們創造了人類又開採黃金,祖魯人也信奉這所謂從天空來的人。阿柏隆古與蘇美爾泥板的阿努納奇頗為相似,(非洲薩滿)科瑞多・穆特瓦告訴我們說阿班圖(Abantu)的祖魯語的意思是安圖(Antu)的孩子。安圖是蘇美爾人的阿普蘇(Abzu)女神——那裡就是黃金被開採的地方。又被稱為恩吉(Enkei)的恩基是創造神,也是蘇美爾人的醫神。他克隆了一個物種,他的象徵就是醫學符號雙蛇杖。這是地球上最歷史悠久的符號之一,其中蘊含了如此之多的知識與信息,甚至值得我們單獨另闢一場講座。”
拿非利人指揮官
依據西琴對蘇美爾泥板的解讀,在大約四十五萬年前,那時地球還處於更新世冰河期,居住在尼比魯上的先進種族——阿努納奇——趁著兩顆星球近距離交會的時候跑來地球。他們最初是在波斯灣著陸,就像我們自己的太空人最早也是降落在海上。
這些太空人順理成章會去尋找一個可以提供舒適天氣、良好水源與燃料的地方作為根據地。只有一個地方符合所有這些要求——新月沃土,其涵蓋了美索不達米亞的底格里斯河和幼發拉底河流域。
尼比魯的最高統治者,阿努——或拼為安(En)和埃爾(El),這取決於泥板——在家鄉星球監督著這一切工作,阿努納奇開始在阿努的兩個兒子,恩利爾與恩基的指導下對地球展開有系統地殖民。所有的阿努納奇領導者後來都被他們的人類臣民視為“神明”或是拿非利人。幾乎所有古代作家都把拿非利人翻譯成一群“墮落”的人。在宗教方面,他們被認為是背棄上帝恩典的墮落天使,但是“墮落”其實也可以被單純解釋成是從天而降的意思,而且在更晚近的時代這個詞彙又有了混血兩個物種的巨人之意。
在泥板故事中,恩利爾是任務指揮官,恩基則擔任執行與科學官。由於尼比魯的禮制,兩兄弟長久以來就不斷在勾心鬥角。正如後來的地球王朝也常常出現的情況,身為長子的恩基因為不是阿努的原配所生,因而地位矮了一截。所以他沒有王室的繼承權,但也正是恩基率領了最初的地球遠征隊。
恩基既是一位科學家也是工程師。他指揮排乾波斯灣北岸的沼澤、修築堤壩、挖掘灌溉系統還有連接底格里斯河與幼發拉底河的運河。之後恩基的長子馬杜克又帶來了更多增援部隊。
阿努納奇毫無疑問是貨真價實且不容忽視的,《漢摩拉比法典》的前言一開篇就提到了這群阿努納奇領主:
“崇高的神靈(阿努納奇)國王阿努和司掌大地命運的天地之王恩利爾確立了馬杜克對人類的統治,他是恩基的長子,這使他成為了最偉大的神,令巴比倫的崇高之名為人傳頌,使之在世界上萬夫莫敵,其為他所建立的永恆王權的根基就像天地一樣堅固,再來阿努和恩利爾也任命我,漢摩拉比,虔誠而敬畏的王子去看顧人民的福祉,使正義永存於大地,摧毀惡人與邪惡,讓強者無法欺壓弱者,令太陽繼續普照黑頭人,照耀大地。”
對西琴的批評
西琴和其他人的解讀成果招致了很多批評聲浪,特別是他們認為阿努納奇是外星人這點。擁有《希伯來聖經》與古代閃米特語言學位的邁克爾・海瑟(Michael Heiser)是最激進的西琴批評者之一,他在他的網站SitchinIsWrong.com上寫道:“西琴所寫的關於尼比魯、阿努納奇、《創世紀》、拿非利人以及其它所有的一切在真實的古代資料中都毫無根據。”在西琴於2010年去世後,海瑟在一封原本要致給西琴、現在改為給“所有古代太空人愛好者”的信中堅稱,在牛津大學發表在網絡上的《蘇美爾文獻線上文庫》(Electronic Text Corpus of Sumerian Literature)中根本就沒有出現過阿努納奇這個名字。
雖然他有可能是對的,但阿努納諸神(Anuna)卻在文獻中出現過很多次,而且它的複數形式顯然就是阿努納奇。其中一個例子可見於牛津《蘇美爾文庫》收錄的一份敘述恩基的自誇的文本,他在其中宣稱:“在國王安的授意下,我奉著安的權柄來主持正義。恩利爾負責俯瞰大地,我則制定那些美好的命數。他在太陽升起之地把宣布命運的責任交到我手裡,我也是寧圖(Nintur)的所垂愛的人。寧胡爾薩格(Ninhursaga)賜給了我美妙的名字。我是阿努納諸神的領袖,我以神聖的安之長子的身份出生。”
當然,任何渴望捍衛傳統教科書和他的飯碗的體面科學家都不可能會公開認同西琴的理論,但是西琴的作品已經擄獲了無以計數的追隨者,有些研究人員還為他的研究增添了更多細節。身兼作家、心理學家與牧師的保羅・馮・沃德就說過:“即便我不同意他的宇宙論...他對歷史細節的闡釋以及將其與其它知識領域的並列,仍能與其他學者的研究互相對照比較。他彙整的有關於蘇美爾人的‘舊神’阿努納奇的材料,呈現出了一種極具凝聚力和可辯護的文獻集錦,同時他也提出了合情合理的詮釋。”
研究過超過三百部古美索不達米亞與吠陀文本譯本,包括偽經《以諾書》的作家特內奇(C. L. Turnage)寫道:“在研究了(西琴的)理論後,我開始陷入了對前《聖經》時代的巴比倫創世史詩《埃努瑪・埃利什》的沉思。西琴透過對這個故事的研究認識到了尼比魯的存在,還有它在我們太陽系的遭遇。這個故事最初是被寫在七塊黏土板上,每一塊都對應創世的‘每一日’。人類的創造被記載在第六塊泥板上,第一塊則是在慶祝巴比倫國神馬杜克被提升為‘創世之神’。我在研究過這些編年史後不由得開始認同起西琴的發現,《創世紀》的前三章,特別是七天創世的情節似乎確實是源於更早以前的創世史詩與其它編年史——它們是後來才被重寫好符合希伯來神學的需要。為什麼希伯來人要借用老舊的美索不達米亞文本的創世故事?這會不會是因為其實他們崇拜的其實就是其中一位美索不達米亞神靈?”
遠古的淘金熱
依照蘇美爾人的敘述,在幾千年的時間裡,阿努納奇已經開闢了一個欣欣向榮的殖民地,與此同時他們也極為專注在他們的首要目標——黃金。
一些研究人員對阿努納奇在地球上的活動提出了精緻的形而上詮釋,其中有很多人認為尼比魯的能量場與靈性空間因為產生出地球的過境事件而遭到了損壞,還有一種理論認為高度進化的阿努納奇是試圖拯救行星碰撞留下的“失落靈魂”。
但更有史可據且被接受的則是西琴和其他另一些人的觀點,也就是這些殖民者看中的是地球的礦產資源——特別是黃金——好為他們的星球家園所用。“阿努納奇想要利用黃金來挽救他們的大氣層,它顯然有與我們因排放氫氟碳化物造成地球臭氧層破壞類似的問題,”作家勞埃德・派伊解釋說。“阿努納奇的解決方法是將極小的金屑散播入他們的大氣層以修補破洞。非常諷刺的是,現代科學家認為如果有天我們不得不修補受損的臭氧層,那麼把微小的黃金顆粒射入大氣層高處會是最好的辦法。”
這個理論其實一點也不牽強,氫彈之父愛德華・泰勒(Edward Teller)領導的一個研究團隊在1997年曾提出各種控制太陽輻射的方法,其中包括將重金屬與黃金微粒投射到大氣層高處。而且,眾所週知黃金是絕佳的電磁能量導體,還永遠不會生鏽。事實上,歐巴馬總統的科學顧問約翰・霍德倫(John P. Holdren)在2009年4月更公開表示,應該將重金屬“污染物”噴灑到高處大氣層來形成隔熱罩,好阻止“全球暖化”。
但是阿努納奇從波斯灣淘金的嘗試最終卻被證明是事倍功半。阿努和他的繼承人恩利爾一起訪問了殖民地,並指派恩基去尋找更多黃金。恩利爾被委任了地球殖民地的全面指揮權,恩基則是率隊深入非洲,最後更抵達南美洲並在當地建立金礦作業。這些遠古金礦開採的證據可以從南非數一數二的礦業公司-英美資源集團股份有限公司(Anglo-American Corporation)在20世紀70年代進行的科學研究中找到。據南非作家邁克爾・泰林傑指出,這家公司的科學家發現了無數古代採礦作業的證據,有些可以追溯至公元前十萬年。類似的古代礦山挖掘遺跡在中美洲和南美洲皆有發現,這說明阿努納奇的採礦範圍涵蓋了全世界,這或許也能解釋人類早期的擴散遷徙。把公元2世紀的地理學家托勒密(Ptolemy)記錄的古美索不達米亞城市與地名拿來和中美洲的金礦開採地名進行比較,就可以進一步證實這種長程旅行:
美索不達米亞地名 | 中美洲地名 |
丘(Chol) | 丘魯拉(Chol-ula) |
庫拉(Colua) | 庫拉坎(Colua-can) |
祖瓦納(Zuivana) | 祖瓦(Zuivan) |
卓利瑪(Cholima) | 科利馬(Colima) |
扎利沙(Zalissa) | 哈利斯科(Xalisco) |
原礦接著會被貨船從遙遠的礦區運送回美索不達米亞來冶煉與加工被稱為扎格(Zag)或“純淨貴石”的沙漏狀鑄塊。關於這些鑄塊的浮雕很多,考古挖掘也實際找到了一些鑄塊。為了緩解恩利爾和恩基這對異母兄弟日趨激烈的競爭,他們的父親阿努決定將美索不達米亞殖民地埃丁(E-din)劃分給恩利爾——它也許就是伊甸園的原型——恩基分到的是阿普蘇(Ab-zu)或稱非洲,即“產礦之地”。
走出非洲
許多作家認為,阿努納奇在地球上開採了超過十萬年的黃金,直到那些在礦區裡櫛風沐雨的阿努納奇勞工在大約三十萬年前起義為止。除了艱苦不已的採礦作業,氣候變化對這些外星殖民者來說也是一大挑戰。
身為總司令的恩利爾想要嚴懲反叛工人。他召開了阿努納奇大會,出席的還有他的父親阿努,他對阿努納奇曠工的處境抱持著更為同情的態度。他瞭解到叛亂份子的確工作辛勞,有苦難言。一個蘇美爾文本就說道:“如此積勞,毋寧是要置我們於死地!我們的工作實在太過辛苦,叫人折騰!因此,我們每個人都同意要向恩利爾一吐怨氣。”
恩利爾大聲質問是否還有其它方法能夠開採黃金。恩基於是建議要創造一種名叫阿達姆(Adamu)的原始工人來接替艱辛的工作。恩基強調,原始的人形生物——那被我們稱之為直立人或與其相近的人屬——在阿普蘇(非洲)遍地都是,他也在那裡設立了一座實驗室。
就好比今天的我們會興沖沖地討論動物實驗、基因拼接和克隆一樣,阿努納奇也在爭論物種改造的道德問題。有的阿努納奇領導人就爭辯說:“創造生命是萬物之父才獨有的權力!”
恩基反駁說,製造一個半阿努納奇半原始人類的混血種族——並不算是創造生命,而不過是改良已有的物種。今天有很多人誤以為西琴及其追隨者聲稱是外星人創造了人類,但蘇美爾泥板所說的其實只是一種類似於人類對各種動物所作的改良育種程序而已。
因此,恩基要在非洲創造一種工人種族的計劃得到了阿努納奇大會的批准,於是阿努納奇便以他們的形象打造了這個種族。聽起來很耳熟對吧?《聖經》中最令人感到莫名其妙的其中一段經文,〈創世紀〉1:26既向讀者堅稱只有一位真神,但卻是以複數來引述上帝的話:“神說:我們要照著我們的形像...”這裡的複數神會否就是在暗示阿努納奇?
《創世紀》可以揭示有關我們歷史的兩件事。其一是《舊約》複數中的以羅欣(Elohim)後來被編寫〈創世紀〉的一神論者解釋成“上帝”,但它可能原本是在表示阿努納奇大會。這段經文的第二個值得細思之處是“照著我們的形象”創造人,這僅僅意味著對既有種族的遺傳操縱,而非新種族的創造。正如撒迦利亞・西琴解釋說:“誠如東方學家和《聖經》學者所知...〈創世紀〉編纂者所作的編輯與總結成果都可以在蘇美爾文本找到更早且更詳盡的內容。”
阿努納奇地球任務的醫療官是一位名叫寧胡爾薩格的女性,她與恩基一起負責這次基因實驗。至少有一個蘇美爾滾筒印章描繪了恩基和寧胡爾薩格被小瓶子或器皿、桌子、種株和幫手圍繞,看上去就像是一間實驗室。恩基和寧胡爾薩格創造了各種變異生物,例如人頭牛身與獅身的動物、有翅膀的動物跟猿類、人頭山羊腿之類的生物。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麼很顯然這些實驗恐怕就是許多“神話”生物與超人傳說的來源,像是阿特拉斯、歌利亞、波利菲莫斯、堤豐。除了這些奇妙的生物,蘇美爾泥板還描述了恩基如何在他的實驗室透過DNA結合產生最早的試管嬰兒,還有製造出人類與外星人的混血兒。這也許就是為什麼近來對線粒體DNA的研究表明,地球上所有人類都可以追溯回一位生活在非洲的原始女性?
邁克爾・泰林傑和南非研究人員約翰・海涅(Johan Heine)為現代人類是來自太空的阿努納奇諸神的後代這一論點提出了強而有力的論證。
他們發現了令人吃驚的新證據證明人類文明遠比傳統歷史所認為得要早得多,而且在超過二十萬年前的南非就已經出現了蓬勃發展的龐大人類居住區。事實上,他們甚至聲稱他們可能已經在川斯瓦懸崖的遺址-亞當的日晷那裡發現了恩基的實驗室位置。
在《非洲諸神的神殿》(Temples of the African Gods)中,泰林傑和海涅寫道:“自2003年以來我們在這裡的發現極為叫人震驚,它們足以促使我們對人類歷史的看法發生天翻地覆的典範轉移。對人類真實歷史的全新理解可能提供了我們長久以來一直在尋覓的一些答案,並為那些深感被我們的歷史學家,尤其是我們的宗教背叛的人帶來了一絲寬慰。”
泰林傑與海涅認為,那種非洲文化大概要比蘇美爾文明還早,它的定居點覆蓋了南非大部份地區,其甚至可能已經懂得如何利用地球自身的自由能源。在非洲發現了一種外形像是迴力鏢的圓圈包含著十字的岩畫,很類似於蘇美爾、巴比倫和埃及常見的著名有翼圓盤。非洲與蘇美爾的另一層聯繫還可以從他們的神明的名字中找到,其中很多都與那些蘇美爾領主有著驚人相似。“令人吃驚的是,古老的祖魯文化與宗教,還有其它那些班圖族部落都跟蘇美爾人有直接相關,”泰林傑和海涅指出。
“我們的證據是來自在姆普馬蘭加(Mpumalanga)和其它南非地區發現的巨石雕像、岩畫與符號,它們在過去都曾被認為擁有蘇美爾和埃及起源。”泰林傑和海涅對待這些可以證明他們的結論的蘇美爾泥板極為謹慎。“這些泥板是人類歷史上最古老的書面記錄,它們屢屢提及南非的情況,毫無疑問在蘇美爾與埃及出現之前的那裡曾發生過很多事。如今很明朗的是,第一個文明是誕生在上千年前的蘇美爾人口中的阿普蘇——那是一片位於南非的人類原居地——也是金礦的產地。”
混血
蘇美爾人記載了第一個被創造出來的人類——其在蘇美爾語中被稱為露露(Lu-lu),相當於希伯來語的亞當(Adama),它字面上的意思是塵土之人或俗人——以今天的克隆和體外受精知識來說,這一點都不難理解。但如果是在二十五年前左右,即便是最有學問的學者對這整個概念恐怕還是籠統不已。
根據記載,恩基和寧胡爾薩格從非洲女性原始人身上取出了生殖細胞或卵子,然後再使用年輕的阿努納奇男性精子使之受精。這個受精卵隨後被放入一名阿努納奇女性體內——據說是恩基的其中一位妻子,寧基(Ninki)——她一直帶著這個孩子到了足月。
雖然分娩時需要剖腹產,但這個健康的年輕男性亞當式混血兒卻直接跳過了數百萬年的自然演化過程。據古蘇美爾人記載:“當人類最初被創造出來的時候,他們既不懂得吃麵包也不曉得穿衣服,他們像羊一樣以植物為食,並從溝渠裡啜水。”有關的古代證據為蘇美爾人的人類誕生故事給予了極為有力的佐證。而且非洲的多貢人和澳洲原住民——他們顯然有著天壤之別——卻也都憑著各自傳承了超過五萬年的知識宣稱,人類是來自星辰的實體的造物。
如果這聽起來實在太異想天開,那麼請不要忘記,《大英百科全書》也在美索不達米亞神話的條目下講述了完全相同的故事。
直到多莉羊在1960年的蘇格蘭被成功克隆,那些研究蘇美爾文本的人類雜交與克隆故事的學者才終於可以開始從不是斥為神話幻想的角度來看待這一切。時值今日,克隆、基因剪接和體外受精都早已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2011年7月,當一群英國科學家竟然秘密培育了一堆人類-動物雜交胚胎的消息曝光後,蘇美爾人的人類創造故事又再次獲得了一個現代例證。根據報導,自英國在2008年通過《人類受精胚胎學法案》(Human Fertilisation Embryology Act)以來,總計已有一百五十五個含有人類與動物遺傳物質的胚胎被製造出來。這項旨在尋找治癒疾病方法的研究是由倫敦的國王學院、紐卡斯爾大學、華威大學的實驗室合作進行。
利物浦的大衛・奧爾頓勳爵(Lord David Alton)嚴厲批評這項研究,他鄭重說道:“我堅決反對創造人類-動物雜交物種,因為這是一個原則問題。那些科學家沒有一位能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提出合理的辯解。”雖然官員強調科學家並不真正關心那些人獸雜交胚胎,但基於法律它們必須在十四天內被銷毀,實驗也在後來被隨之終止——據報導是因為缺乏資金。
回到阿努納奇的故事上來,恩基和寧胡爾薩格繼續製造了一群有男有女的亞當人,儘管此時的他們還沒有繁衍能力,而且壽命相比阿努納奇也是相當短暫。這麼做明顯是為了防止新生的人類種族開始產生僭越之心。值得一提的是,以羅欣在《創世紀》3:5中對人——被以亞當與夏娃的形式來寓意——下達的第一項命令就是要他們保持無知,以免“你們便如神”(ye shall be as gods,參見《欽定版聖經》)。
創造亞當人的那座實驗室被蘇美爾人叫做希姆提(Shi-im-ti),意思是“生命之風吹入的屋子”。這可以拿來和《創世紀》2:7比較,上帝在“用地上的塵土”或亞達姆(adamu),意為“泥土”創造人之後,“將生氣吹在他鼻孔裡。”
“亞當是有史以來最早的試管嬰兒,”西琴在1978年第一個現代試管嬰兒出生後這麼說道。他意識到這種現代生育手段完全可以證實他對蘇美爾泥板的翻譯。
被當作醫生的標誌讓人耳熟能詳的雙蛇杖,其實是古蘇美爾人傳承下來、被遺忘已久的克隆科學象徵。這個以帶翅膀的雙蛇環繞木杖為構圖的古老生命療癒象徵與DNA的雙股螺旋出奇的神似。在1946年被發現的DNA是有核細胞內的化合物,裡面存儲著生物的遺傳藍圖。複製體(克隆體)或雜交體正是經由DNA操縱所完成的結果。
第一批人類工人就像騾子,無法生育。於是阿努納奇繼續嘗試研發新的批次,考量到體外受精到分娩之間的時間跨度,這想必是一個相當耗時的過程。現在,恩基和寧胡爾薩格已經準備好要締造一個能夠延續自身的亞當式種族。
《創世紀》2:8-15清楚指出這些亞當人是在另外某處被創造,接著才被放置入伊甸園,或阿努納奇的原初殖民地埃丁,其據信是位在底格里斯河與幼發拉底河之間。蘇美爾文本敘述了羨慕的恩利爾是如何突襲恩基的非洲實驗室,然後帶走一些俘虜前往埃丁,讓他們在那裡為阿努納奇生產食物與侍奉。似乎是為了報復恩利爾對他的非洲實驗室的恣意妄為,恩基來到伊甸園並為恩利爾建立了一間人類生育實驗室,但他偷偷操縱了遺傳密碼使得有性生殖成為可能。
即便對於這一過程有詳細描寫的蘇美爾泥板大概已經丟失或還未被發現,但研究人員認為這應該會需要直接提取亞當人的活體DNA,或許是從處於麻醉狀態的被提取對象身上取出肋骨。這一回是男性亞當人的DNA與女性亞當人而不是阿努納奇進行結合,其間也可能涉及DNA序列的切割和剪接,這些均是我們今天的技術力所能及的。
作為結果,男性亞當人現在終於有了通過與女性亞當人發生性行為,或是如《聖經》委婉地說是“認識”那個女人,從而繁衍後代的能力。亞當獲得了關於繁衍的“知識”這一事實令許多以羅欣/阿努納奇,包括恩利爾都深感不快。他們更擔憂接下來人類會變得跟他們一樣長壽。“耶和華神說:那人已經與我們相似,能知道善惡;現在恐怕他伸手又摘生命樹的果子吃,就永遠活著。”《創世紀》3:22說道(《新國際版聖經》)。正因如此,後續的DNA操縱大大縮減了人的壽命及其充分運用人腦的能力。
這樣的操縱也可以解釋人類染色體末端端帽上的端粒的存在。這些端粒就像是鞋帶上的保護箍,會在經過一段時間後開始防止細胞複製,導致氧化、老化進而是死亡發生。沒有人知道這些帽子是如何又是為什麼會被放入DNA,但它們無疑造成了壽命的減短。另外,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研究人員還在2011年宣稱,端粒縮短與糖尿病、癌症、肺病以及其它與年齡有關的疾病皆有關係。
具有繁衍能力後自然就會導致人口激增,這無論是對遙遠的阿努納奇採礦區還是美索不達米亞來說皆然。許多亞當人被帶去沿著幼發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建立的其它城市工作,其中有些人繼續被送回礦區,也有些人可能已經逃到野外或被送走好控制人口。不管怎樣,亞當人的活動範圍已經跨出了埃丁。
這種人口增長的結果與人類和阿努納奇密切頻繁的接觸都是不難預見的。《創世紀》6:1-4就說道:“當人在世上多起來、又生女兒的時候,神的兒子們(拿非利人/阿努納奇)看見人的女子美貌,就隨意挑選,娶來為妻...那時候有偉人在地上,後來神的兒子們和人的女子們交合生子。”(《新國際版聖經》)顯然,拿非利人一詞既可以表示純種阿努納奇,也代表他們後來的雜交後代。
數個世紀以來,亞當種族除了這些雜交之外,也依然是阿努納奇持續實驗的對象,這最終促使尼安德塔人轉變成了克羅馬儂人或曰現代人。但一些具體的缺陷仍舊存在,包括人類的壽命持續在下降。出於他們的阿努納奇基因,早期的亞當人後代往往可以在地球上享有幾千年的壽命,更為純種的阿努納奇統治者則擁有頗為極端的生命幅度,使他們看起來簡直就像是永生。《吉爾伽美什史詩》說道:“唯獨諸神,陽光永沐,區區人類,命有天數,豐功偉業,隨風而逝!”
2012年,有一群遺傳科學家試圖找出遺傳密碼中的變異,結果發現了令人驚訝的證據可以證實人類的DNA在古代遭到操縱的觀點。他們在非洲的三個群體中發現了一千三百四十萬個遺傳變異——其中有三百萬個之前從未在人類身上被發現。包括來自喀麥隆的俾格米人、坦桑尼亞的講科伊桑語的哈扎人(Hadza)和桑達韋人(Sandawe),他們對出身這三個不同的非洲狩獵-採集者族群的五個人進行了基因組測序。結果正如預期,科學家發現了90%的基因曾歷經從一個物種流入另一個物種的基因庫的情況,造成這種情形的原因是混血物種與其親屬物種的反覆雜交,這可以追溯到尼安德塔人的時候。但令人震驚的是,另有10%的基因卻是來自一個未知的“外來物種”。
這三個被挑中的非洲族群代表了世界上最古老的血系,同時也證實了現代人類是從非洲演化的觀點。同樣的,這些研究亦佐證了蘇美爾人對於天外來客阿努納奇培育人類混血種族的說法。
這個科學團隊的其中一員,約書亞・阿基(Joshua Akey)告訴記者兼獲獎的科學與環境新聞網站www.Earthfiles.com負責人琳達・莫頓・郝(Linda Moulton Howe)說:“我們可以檢測出當今非洲人的這些基因組與DNA似乎是來自另一個(未知的)族群...我們對這個族群完全是一無所知...如果我們能從非洲人身上收集更多基因組序列樣本,那我們應該就能對這未知的族群有更進一步的瞭解。我們認為將這種外來DNA貢獻給非洲人的這個族群相比起直立人,在解剖學上應該會與現代人更為接近。我個人覺得,用尼安德塔人和克羅馬儂智人的不同來類比這個族群的情況更為恰當。”
阿基還指出,除了少數生活在該大陸外的例外,這種外來DNA在非非洲人身上都不曾發現。“所以我認為對此最合理的解釋是,隨著解剖學意義上的現代人開始散播到非洲之外,那些最初離開非洲的人還帶著一些外來DNA,因此外來DNA是跟著世界上最早的那幾波移民潮被帶出非洲。”當被問到這種外來DNA是否可能暗示了古代太空人的雜交嘗試時,阿基笑著回答說:“我想,現在外星人操縱說的呼聲是如此之高,這對必須對一切都抱持懷疑態度的科學家來說不失為一股壓力。”
對早期的人類來說,生而在世顯然並不輕鬆。就如《聖經》直言不諱的那樣,亞當、夏娃和他們的後代並不是生下來就可以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而是要在他們的“主們”的手下辛勤工作才可糊口。據西琴指出:“現在通常被翻譯成‘崇拜’的術語最早的含義其實是‘工作’。古人和《聖經》時代的人並沒有‘崇拜’他的神;他是在為祂工作。”
研究人員亞瑟・霍恩(Arthur Horn)表示,對蘇美爾文本的研究清楚表明,“阿努納奇對待他們創造的奴隸的方式很差勁,基本上和我們對待家畜的方式差不多——例如牛隻。公然的奴隸制度在人類社會中從最早的文明到近世都屢見不鮮。或許我們不應該感到訝異的是,阿努納奇是一群自負、小氣、殘忍、罔顧倫常、可惡的傢伙——幾乎任何可以想得到的負面形容詞都可以用在他們身上。證據指出,他們非常懂得如何折騰他們的奴隸,且對人類的處境幾乎沒有任何惻隱之心。儘管如此,阿努納奇最終還是決定給予人類他們的第ㄧ個文明,這就是蘇美爾文明。”
長壽與另一位諾亞
《聖經》經常談及諾亞的前輩有多麼長壽,比如亞當、塞特、以挪士、刻南、以諾和瑪土撒拉。據艾倫・阿爾福德所說,化石紀錄與蘇美爾文本都指出人類是誕生於四十五萬年前,為使《聖經》的時間表能夠和蘇美爾文本與化石記錄相契合,阿爾福德將《聖經》記載的年齡都乘上了一百倍;他發現亞當的兒子塞特出生與大洪水發生相隔了十六萬五千年之遙。這一數字較為符合蘇美爾人的記載。“在出埃及之前,猶太人在埃及度過了長達四百年的流亡生活。爾後他們又在巴比倫流亡了大約六十年,”阿爾福德解釋說。“因此,猶太人距離他們的族長亞伯拉罕的蘇美爾背景已經非常遙遠,同時也失去了他們的祖先自亞伯拉罕以來就一直沿用的六十進制系統。”
按照對蘇美爾泥板的新解,第一批人類——亞當人——大概是誕生在三十萬年前。經過進一步使繁衍成為可能的遺傳操縱,人類女性開始博得了阿努納奇男性的青睞,兩者的雜交大約始於十萬年前。此後不久,一個新的冰河時期降臨,令阿努納奇統治之外的人類族群都難逃一劫。尼安德塔人漸漸消亡,克羅馬儂人則唯獨在中東一息尚存。直到五萬年前,一些阿努納奇領導人開始允許阿努納奇的雜交人類後代統治特定的城市。此舉徹底激怒了恩利爾,他先前早已因為ㄧ些阿努納奇與人類女性交合感到怒不可遏。事實上,人類能夠交合這件事本身似乎就令恩利爾非常不悅——他抱怨人類翻雲覆雨的聲音害得他夜不能寐。恩利爾決心做點什麼來治治這些惱人的人類。
約莫在一萬兩千年前,阿努納奇的領導階層意識到隨著尼比魯即將臨近地球,氣候將會發生劇烈的變化。
恩利爾不會錯失這個大好機會。在阿努納奇大會上,恩利爾說服大多數人是時候該讓大自然重返正軌——應該趁這個機會一舉消滅人類,與此同時阿努納奇則都待在繞行地球的疏散船上避難。但恩基有自己的算盤。無論是出於對人類的某種情感,還是僅僅是想要挫敗恩利爾的計劃,恩基將這個駭人的“諸神的秘密”洩露給了他最重要的其中一位人類助手,蘇美爾人烏特納匹什提姆(Utnapishtim)。在巴比倫傳說中他叫做阿特拉哈西斯(Atrahasis),在《聖經》裡則是諾亞。
阿卡德人版本的故事說烏特納匹什提姆居住在舒魯帕克(Shuruppak),這是阿努納奇建造的第七座城市,已被確認是他們的醫療中心,它還有一個別名叫做蘇德(Sud)之城——蘇德就是寧胡爾薩格——她協助恩基完成了最早的地球人露露的遺傳創造。
幾乎所有文化都有各自版本的諾亞,他們都成功歷經大洪水劫後餘生。古蘇美爾人稱呼他叫朱蘇德拉(Ziusudra)、中國人是女媧(Nuwah)、阿茲特克人是科克斯(Cox)、其他美洲原住民是波可(Powaco)、印度人是摩奴・葉瓦薩(Manu Yaivasata)、凱爾特人是德韋塔赫(Dwytach)、亞馬遜當地人是諾阿(Noa)、夏威夷人是努(Nu-u)。
烏特納匹什提姆又被稱為蘇美爾人的諾亞,《聖經》的諾亞故事則與關於大洪水的吉爾伽美什故事有著驚人而明顯的相似性。對於諾亞的故事,西琴聲稱“《聖經》故事是對原始蘇美爾記述的編輯結果。和其它場合的情況一樣,一神論的《聖經》把原本意見相左的不同神祇全都濃縮成了一個神。”
根據蘇美爾人的文本,是恩利爾的競爭對手兼異母哥哥恩基指示烏特納匹什提姆/諾亞如何建造方舟,還使用現成的瀝青來做防水處理。吉爾伽美什版本收錄了一些被《聖經》刪去的有趣細節。例如,恩基向烏特納匹什提姆提供了一個藉口好方便後者向鄰居解釋他為什麼要造船——作為恩基的追隨者,他不得不離開恩利爾的控制區,並且需要乘船前往恩基在非洲的領土。
故事還提到,恩基命令烏特納匹什提姆/諾亞:“將所有生命的種子帶上船。”這項命令很引人入勝:因為恩基自己就是參與人類基因工程的科學官,這意味著烏特納匹什提姆/諾亞帶上船的是所有生物的DNA樣本,而不是真的帶著一大堆動物、昆蟲與植物。讓一艘船滿載這樣的小樣品肯定比一座漂流動物園要合理得多。
多年來零散的考古發現都表明大洪水是一場全球性災難,縱使並非世界上的每一個地方都曾浸泡在水下。事實上,按照阿卡德人的說法,大洪水不僅僅是滂沱大雨,而且還是足以摧毀建築物與堤防的劇烈狂風造成的結果。這些都是當一顆大型行星接近地球時我們可以預期會發生的情形。
有一種理論認為,尼比魯過境引起的重力擾動撼動了南極冰蓋——其從上一個冰河時期末以來便已開始不穩——進而導致它滑入海洋並使得全球海平面暴漲。即使在今天,底格里斯河與幼發拉底河口附近的大部份原始阿努納奇城市都仍被深藏在沉水和淤泥之下。
如此巨大的浩劫可以解釋為何過去地球上的人口那麼少,但在一萬多年以前卻又有何其多的偉大文明——因為大多數人都沒能躲過大洪水。這場全球性災難或許也可以解釋西伯利亞和北美之間綿延數千英里的白令陸橋的無故消失。在一萬多年以前的更新世冰河時期,地球大部份的水域都被冰川所包裹。白令原本是一片乾燥的草地平原,它橫跨白令海峽將亞洲與北美連接在一起,並吸引了無數動物與人類。然而,全球性大洪水可能融化了大量的冰,導致白令陸橋被淹沒。
經過六天六夜,暴風終於消停。不過大部份的土地現在都已經一去不復返。最後,就如同《聖經》記載,烏特納匹什提姆/諾亞的方舟停靠在了亞拉臘山。在其中一個版本的故事中,烏特納匹什提姆/諾亞實際上從船中放出了幾隻動物,他放了一隻鴿子、一隻燕子、一隻烏鴉。只有烏鴉沒有回來,這說明附近已經露出了旱地。諾亞和他的家人旋即離開方舟並獻上燔祭,這吸引了歸來的阿努納奇的注意。一個古老的文本提到,被烹肉吸引的“眾神像蒼蠅一樣全都擠了過來”。看來,在繞行地球的太空船迎來大洪水結束的漫長等待後,他們早已巴不得想要大啖新鮮食物。
在他意識到人類從大洪水倖存下來後,恩利爾別無選擇,只得妥協並允許他們在地球上安居。隨著大洪水消退與尼比魯離開太陽系,阿努納奇和少數倖存的人類開始重建世界。但是,這個大洪水後的世界即將會證明它已不再像過去的時光那般安逸。
在大洪水之前,任何沒有直接替阿努納奇工作的人都是狩獵者或採集者。但他們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就翻身成了農民。“從現有的民族學資料與多樣性指數顯示較低的不穩定人類生態改造系統來看,農業通常可是比狩獵還要費力許多,”考古學家肯特・弗蘭納里(Kent Flannery)注意到。“由於早期的農業活動代表了需要更努力的工作,以及作為‘第三條路’的食物的需求量增加,我懷疑人們這麼做其實因為他們必須如此,而不是因為他們真的想要耕種。儘管他們的決定深遠重塑了人類歷史的餘後演變,但為什麼他們會覺得自己非得這麼做不可,我們恐怕永遠也無法知道了。”
人類的分化
蘇美爾人的泥板解釋了為什麼人類必須耕種土地與馴養動物——因為這是他們的神的要求。在大洪水過後,人們開始在美索不達米亞和巴勒斯坦的山區高地栽種,而不是選擇河谷的沃土。與此相關的證據直到今天都還能找到。一個蘇美爾文本講述了這段故事:“恩利爾走到山峰,舉目眺望;又低下頭,目所能見,盡是海水。抬頭一瞧:芳香雪松山巒就在眼前。他把大麥拖到山上梯田,又帶來蔬食,在山上種下穀物梯田。”
與大洪水前相比,現在的農業規模已變得更為龐大,人口亦更加密集。每座城市都由一位阿努納奇領主統治,他們如今被人類奉若神明,因為他們不但從災難中安然脫身,而且還帶著他們的知識與技術重新歸來。與現代人類一樣,有些糧食作物在地球上的演化鏈中也幾乎是毫無來由。根據考古發現,它們是在大概一萬三千年前——以完全可種植的形式——忽然如雨後春筍般乍現。“除非承認這不是自然過程而是人為操縱,否則根本無法解釋這種植物突生的奇蹟。”西琴評論說。他的觀點還有一些有意思的呼應,因為人類發展的三個關鍵階段——農業(約公元前11000年)、高等文化(約公元前7500年)和文明(約公元前3800年)——都是間隔三千六百年,與尼比魯走完軌道的時間恰好相符。
列王與衝突
大後大洪水時代,阿努納奇/拿非利人大會作出決議要將地球劃分成四大區域,將被囚禁的人類分散在其中三個區域——低矮的美索不達米亞、尼羅河谷和印度河谷。阿努納奇保留了西奈半島——這是他們在大洪水後的新航天中心——作為他們的私人或“神聖”庇護聖所。顯然,針對散落的人類的分而治之策略需要由幾位不同的領導者來完成。王權的概念就是由此而生,於是有了被阿努納奇或“諸神”揀選的人類統治者,成為兩者之間的中間人,因為人類在他們眼裡仍只稍微比動物好一點而已。
這種做法始於蘇美爾的城市基什(Kish),西琴認為它就是《聖經》裡的古實。《創世紀》10:8-12提到諾亞有一孫子叫古實,他是傳說中的寧錄的父親,寧錄從他在蘇美爾的根據地統治並建造了巴比倫、烏魯克、阿卡德這些城市,這些都是在他於亞述建起了包括尼尼微在內的城市之前。這種把王權合法性奠基在可追溯至眾神的皇室血統的做法,已深遠影響了直到今日的各國與政府,甚至就連羅斯柴爾德家族也聲稱寧錄是他們的祖先。
寧錄也許有心想要阻撓恩利爾的分治計劃,這導致了《舊約》的巴別塔故事發生。這個故事上演的場景是在巴勒貝克,其據說是阿努納奇在大洪水後的一處航天中心。看看那些重達一千一百噸的花崗岩巨石和其它各個重量超過三百噸的石塊,主張這個地方曾經是登陸或發射台的想法並不荒謬。
對於巴別塔事件有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就是當時的人類其實是企圖想要打造屬於自己的發射塔,他們無疑是希望能夠自食其力製造飛行器(shem),以期能對抗世界統治者阿努的人類分治計劃。“來吧!我們要建造一座城和一座塔,塔頂通天,”他們在《創世紀》(《新國際版聖經》)裡高聲喊道:“為要傳揚我們的名(shem),免得我們分散在全地上。”
據在巴勒貝克出土的一個阿拉伯文本記載,寧錄和他的追隨者也曾試圖要在那裡建造shem。“Shem是一個在無意中被誤解的字,大多數譯者都把它翻譯成了‘名字’。然而,它最初的含義其實是‘那個在上升的東西’,”作家泰林傑解釋說。“西琴認為shem這個單詞起源於美索不達米亞,由來自mu或閃米特衍生詞shu-mu或sham...意思是‘那被人們銘記的東西’,之後它才漸漸演變成了‘名字’。但是,這些單詞的原意都與某種涉及飛行的概念有關。”
“mu或shem在許多美索不達米亞文本中不應該被解讀成‘名字’而是‘天空戰車’,認識到這一點就能夠了解許多古代故事的真正含義,包括《聖經》的巴別塔故事,”西琴寫道。就算是西琴的批評者也承認,sham或shamaim(天國)應該是源自shamah這個單詞,而它被翻譯過來就是“高聳的東西”。
發生在巴勒貝克的事情只會令恩利爾對人類悖逆的恐懼不減反增,這令他更加決心要想辦法對付人類。他的反應可能已經反映在了《創世紀》11:5-8中(《新標準修訂譯本》):“耶和華降臨,要看看世人所建造的城和塔。耶和華說:看哪,他們成為一樣的人民,都是一樣的言語,如今既做起這事來,以後他們所要做的事就沒有不成就的了。我們下去,在那裡變亂他們的口音,使他們的言語彼此不通。於是耶和華使他們從那裡分散在全地上;他們就停工,不造那城了。”
不久後,人類的三個分支——諾亞的兒子閃、含、雅弗的後裔們——都被送往了預定的區域,他們的語言也隨著時間各自發展。阿爾福德認為,烏特納匹什提姆/諾亞可能迎娶過幾位種族各異的妻子,她們的後代便孕育出了各式各樣的人種,這就解釋了非洲尼格羅人種、亞洲蒙古利亞人種、近東高加索人種的存在。蘇美爾文本和《聖經》都同意閃和他的後代繼續留在美索不達米亞一帶,含和他的宗族選擇前往非洲——包括部分阿拉伯地區——雅弗的人來到了印度河谷,他們也許就是突然在古時候現身在那裡的雅利安人。
伴隨新城市的興起、被扶植的國王上位以及糧食產量的增加,這種分治照理說應該會奠定和平的治世才對。不幸的是,那些古老的“神”似乎並不比人類更有能力去維繫和平。
事情的導火線是阿努納奇開始將他們的太空飛行設施從蘇美爾——如今其大部份都因為洪水而沉入水下——轉移到了西奈半島的某處,也就是埃爾巴蘭(El Paran,上帝榮耀之地)。位於土耳其東部且據說是方舟最終停靠地的亞拉臘山堪稱是最北端的地標,它提供了通往阿努納奇的西奈登陸設施的滑降台(glide path)。這座基地就設在西奈地理中心的第三十條平行線上,西奈山的兩座最高山峰構成了南部的滑降台,它們分別是較高的凱瑟琳山(海拔八千六百五十二英尺)和較矮的摩西山(七千五百英尺)。這條滑降台路徑缺少相應的西部地標,由於該區域是如此平坦,有些研究人員主張那最顯眼的標記——吉薩大金字塔就扮演了這個角色。
據《霍爾曼聖經詞典》的編者們指出,西奈山這個地名或許是源自表示“閃耀”的單詞,並且很可能是衍生自巴比倫神祇辛(Sin)。然而,辛是南納(Nannar)的閃語名字,他是阿努納奇領導人恩利爾的長子與亞伯拉罕的故鄉烏爾的守護神。
辛也是迦勒底人用來稱呼月亮的名字,蘇美爾人聲稱恩基最初就是在那裡取得了用於人類雜交實驗的生命組織細胞或“種子”,因為尼比魯跟提亞馬特碰撞後產生的殘餘物仍殘留在那。“這個名字對人類歷史造成的影響是無以估計的,”作家威廉・亨利(William Henry)說。“基督徒依著他們的詮釋,一再復述著我們出生於罪(sin)的故事,他們的說法也不能說不對。然而,他們忽略的是Sin(辛)的意思其實是月亮,亦即我們身上的遺傳物質的來源!”在後來阿努納奇領主彼此間的同室操戈中,據說辛選擇站在人類的恩人恩基那邊,這使得恩利爾指責那些反對他的人都是“罪人/辛的追隨者”(sinners)。
由於阿努納奇的任務控制中心所在的蘇美爾城市尼普爾被大洪水摧毀,並且基於需要與滑降台等距的位置考量,一個新的控制中心看來是勢在必行。它被建造在摩利亞山,這個名字的意思是“發號施令之山”,它被認為是未來的聖城耶路撒冷的所在地,長久以來也被西方所有主教宗教視作聖地。
地球上的新生代阿努納奇,還有他們的後代最終譜寫了一連串充滿詭計、陰謀、兄弟姐妹相殘的故事。這些衝突、叛亂和戰爭自然會殃及人類,這使他們第一次接觸到了武裝戰爭,從此綿延至今。
根據蘇美爾文本,恩基的長子馬杜克獲得了對埃及的統治權,他在那裡被尊為拉(Ra)。他互相結為連理的孩子舒(Shu)和泰芙努特(Tefnut)為日後的法老們樹立了榜樣。他們的後代蓋伯(Geb)與努特(Nut)也是互相結婚,他們的下一代皇室夫婦就是埃及最著名的一些神祇/統治者的父母——奧西里斯跟他的妹妹/妻子伊西斯、賽特和伊西斯的妹妹奈芙蒂斯。
正如研究人員比爾・普特南(Bill Putnam)指出,如此通婚興許是出於一個極為實際的理由,因為這是一種精確延續法老染色體的方法。按照埃及文獻記載,法老通常會與他的異母/異父姐妹結婚,只要法老的兒子再和沒有血緣關係的妻子(法老一般都妻妾成群)的女兒結合,那麼由此產生的X與Y染色體便可以準確地再現法老的原始染色體。“這種淨化效應就是‘世上的神’的DNA不斷被隔代複製的竅門,”普特南解釋說。普特南認為,他們這麼做最可能是在模仿他們的阿努納奇神靈,對後者而言複製血統乃是必要之舉。這還可以順便解釋一直延續到各種皇室與血統家族沿襲已久的慣例,“黛安娜王妃在血統方面受到的要求比查爾斯王子更甚,”普特南說。
這樣的家族通婚也引起了繼承問題,解決辦法則是依靠分封。所以奧西里斯被賦予下埃及,賽特統治上埃及。塞特對於自己所獲得的部分甚感不滿,於是他向奧西里斯挑起了古埃及的傳奇戰爭。
據一個讓人聯想起羅密歐與茱麗葉的蘇美爾故事所說,恩利爾的孫女伊南娜(Inanna)和恩基最小的兒子杜穆茲(Dumuzi)變成了一對,兩個彼此鬥爭不休的家族也為他們獻上了微妙的祝福。但杜穆茲卻因為違反了阿努納奇的道德守則而被恩基的長子馬杜克或拉拘捕、最後更不慎身亡,於是伊南娜要向馬杜克/拉大打出手。
為了阻止這場衝突,馬杜克被因杜穆茲之死一事接受審判。由於無法證明究竟是蓄意還是意外,更何況馬杜克/拉已經擁有了神的地位,所以他被判處終生監禁在一個巨大、無法穿透的地方,它的高牆甚至已經高聳入天。西琴認為囚禁馬杜克的地方就是大金字塔。他寫道,他對蘇美爾泥板的翻譯解釋了大金字塔內的奇怪竪井的用意——這是一條令人難以理解的連接下降通道與上升通道的手工隧道——這其實是為了營救馬杜克才開挖的花崗岩隧道,這些岩石堵住了上升通道,至於他雖然一度逃脫,但後來還是被押了回來。對這位埃及神的抓捕與囚禁都被古埃及象形文字很好地描繪了出來。
即使馬杜克已經受罰,但伊南娜不願就這麼善罷甘休,因為她也想要掌權。阿努納奇只能讓予她統治另一大區,亦即印度河谷才能滿足她。可以追溯到公元前2500年的摩亨佐-達羅城坊廢墟是該文明最大的城市,它在1922年首次於巴基斯坦南部的印度河一帶被發現。縱然已被徹底——且離奇地——在史前時期遭到了毀滅,但這些烤磚建築和城市佈局卻向研究人員顯示出了與蘇美爾的明顯關聯。據作家阿爾福德說,居住在這座城市的是哈拉帕人(Harappans),他們“崇拜一位單獨的女神,她的形象與伊南娜女神出奇地相似。”
假如這位印度女神果真是伊南娜,那麼按照蘇美爾文本的說法,她對權力的渴望仍然沒有消退,最終她更取代了寧胡爾薩格在阿努納奇主要領導者中的地位。伊南娜利用一群名叫舍魯金(Sharru-Kin)的人類雜交品開闢了一個新帝國。被她相中的男人又被稱為薩爾貢大帝(Sargon the Great),薩爾貢被認為是一位人類母親與一位阿努納奇父親的子嗣,他聲稱自己ㄧ出生就被為了保護他的母親放入蘆葦舟順水飄流,與後來的摩西如出一撤。薩爾貢在大約公元前2200年建立了閃族阿卡德王朝,它之後併吞了整個美索不達米亞。
就在薩爾貢與阿卡德帝國逐漸日薄西山的同時,馬杜克從流亡中溜走,並試圖在公元前2000年之前的某個時間點重奪巴比倫的主權。雙方的聯盟迅速組織,恩利爾跟伊南娜馬上調兵遣將來對付馬杜克及其父恩基。令馬杜克深受打擊的是他的兒子奈格爾(Nergal)居然站在恩利爾那一邊。對於阿努納奇來說,一場如假包換的內戰已無可避免。
很多人都很熟悉《聖經》族長亞伯拉罕,但很少有人意識到他其實也參與了阿努納奇的內戰。依照撒迦利亞・西琴的說法,各種文本清楚地表明亞伯拉罕遠遠不像人們通常以為的只是一介居無定所的希伯來人,而是出身烏爾的蘇美爾權貴。“一來到埃及,亞伯拉罕與撒拉就被帶往法老的宮廷;在迦南,亞伯拉罕更可以和當地統治者簽訂條約,”他指出。“這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只能劫掠他人住所的游牧牧民,反倒應該是一位在談判與外交方面皆很在行的大人物。”
《創世紀》14:14-16亦暗示亞伯拉罕率領著一支武裝部隊——按照經文所說,他曾領著三百一十八名“精練壯丁”來在馬杜克的聯盟大軍入侵下解救他的侄子羅得和他的家人,畢竟馬杜克一心想從北方重新奪回西奈太空站。亞伯拉罕的士卒成功逼得他無法接近埃爾帕蘭的西奈太空設施半步。這一壯舉令他贏得了撒冷王麥基洗德的褒獎與祝福,以及實際上就是恩利爾的耶和華的肯定。
但馬杜克沒有就這樣打退堂鼓,他在死海南部邊緣西訂谷(Siddim Valley)的索多瑪與蛾摩拉駐軍。他擊敗了這裡的列王並攻克各城,同時還在向北凱旋而歸之前俘虜了羅得。羅得在被亞伯拉罕救出後重新回到了當地。正如許多戰爭常有的情況,事情現在己經完全超出阿努納奇的控制。恐怕就是在這個時候,這個世界第一次領教了核爆的厲害。
核子戰爭?
恩利爾和他的兒子深憂馬杜克的來勢洶洶,於是他們說服阿努允許動用七項強大的武器好對抗馬杜克/拉,它們現在被許多人猜測是某種相當於戰術核彈的東西。就在同一時間,索多瑪語蛾摩拉的國王們都以為他們的恩利爾派“諸神”已經背棄了他們,沒能保護他們免受聯軍入侵,所以他們紛紛轉而效忠馬杜克,這真是給他們自己招來了往後的厄運。
但出於感念亞伯拉罕過去的功績,恩利爾決定事先向他發出警告,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都被《創世紀》第十八章說明得十分清楚。耶和華找到亞伯拉罕並警告他說,這些城市很快就會因為它們的不忠被摧毀。這一警告證明索多瑪和蛾摩拉的毀滅是有計劃的事件,而非意料之外的自然災害使然。
來到索多瑪警告羅得的兩名“天使”也證實了這是預謀好的行動,雖然mal’akhim在希伯來原文的意思僅僅是“使者”,《韋氏第三版新國際詞典》(Webster’s 3rd New International Dictionary)則把他們翻譯為“信使”。他們是恩利爾遣來的使者嗎?在正如《創世紀》19:12-13提到的這兩位訪客被左鄰右舍盯上後,他們告訴羅得:“你這裡還有什麼人嗎?無論是女婿是兒女,和這城中一切屬你的人,你都要將他們從這地方帶出去。我們要毀滅這地方;因為城內罪惡的聲音在耶和華面前甚大,耶和華差我們來,要毀滅這地方。”(《新標準修訂版聖經》)
羅得和他的家人連忙聽從指示逃到山上,但熾熱的災變終究還是逮住了他的家人。《創世紀》19:26記載,羅得的妻子因為回頭,所以變成了“一根鹽柱”。但撒迦利亞・西琴卻指出,希伯來文士抄寫得蘇美爾原文其實既可解作“鹽”也可意指“蒸氣”。看來羅得的妻子是被摧毀索多瑪與蛾摩拉的爆炸給蒸發了。羅得和他剩餘的家人大難不死,他們躲進的山洞也許發揮了遮蔽的作用。
站在數英里外的山上俯瞰的亞伯拉罕看見了宛如從燒窯般升起的煙氣。那會是蘑菇狀的嗎?索多瑪與蛾摩拉被核爆毀滅的證據來自許多方面。鄰近的死海用鹹水覆蓋了這些被炸毀的城市,它們應該就在利桑半島南部的淺海下方。奇怪的是,死海的底部幾乎比地中海要低下了兩千五百英尺,這表明它本身是被某種非比尋常且不自然的原因創造出來的。
更多證據則來自20世紀60年代死海西岸的水文研究,其證實該地區的一些泉水仍有高出正常水平的放射性。此外,牛津大學的I.M・布萊克(I. M. Blake)和哈佛大學的辛西婭・韋伯(J. Cynthia Weber)這兩位研究人員還在古耶利哥遺址的艾因斯-蘇丹(Ain es-Sultan)湧泉發現了帶有α輻射的遺骨。儘管他們不認同古代核爆,但他們的確注意到這一帶居住區在公元前2040年左右都突然被廢棄了。《聖經》亦暗示這種放射性影響造成的不育。在《列王記下》2:19,來自耶利哥的一個代表團告訴先知以利沙:“這城的地勢美好...只是水惡劣,土產不熟而落。”
除了索多瑪與蛾摩拉的毀滅,古代泥板還提及了西奈太空站是如何成為核打擊的目標,這顯然是為了防止它落入馬杜克手裡。根據西琴、阿爾福德和其他人的說法,西奈的核爆為這個半島留下了迄今仍能從外太空看見的不自然傷疤,還有遍佈該地區的大量焦石。“西奈半島東部發現了數以百萬計散落數十英里的黑色岩石。毫無疑問,這些岩石不是自然產生的,”阿爾福德表示說,他強調“照片清楚顯示,只有最表層的岩石才有變得焦黑。”
有跡象表明在中東及其它地區也有還未被紀錄、確認的但可能歷經過核爆的地方。在非洲加彭的皮耶爾雷拉特(Pierrelatte)的深岩層城市考古挖掘發現了神秘的熔化玻璃球與玻璃化岩石。類似的疑似遠古核武器證據也可以在幼發拉底河谷、撒哈拉沙漠、戈壁沙漠、莫哈韋沙漠、蘇格蘭、埃及(在古和中王國時期)以及土耳其中南部皆可找到。
這種小球有時又被叫做玻璃隕石(tektites),這被認為是天上來的隕石。但是,在絕大多數的情況下,那些現場附近都沒有任何明顯的隕石坑。如果不是流星的話,那它們的來由就真的很成問題了。
約翰・奧基夫(John O’Keefe)曾在《科學人》的撰稿中寫道:“假使玻璃隕石是地球本土的產物,那就意味著一定存在著某種過程,使土壤或普通岩石被瞬間轉化為均勻、無水、無氣泡的玻璃,並且被從大氣層上空數千英里處灑落而下。”
今天這樣的熔化材料只能在核武器試爆場發現。另外,科學家還在一些靠近鈾礦的地方找到了古代的挖礦作業。
巴基斯坦東北部的哈拉帕廢墟,以及同一時期的另一座位於中南部的主要城市摩亨佐-達羅可以說是古代核戰爭最具說服力的證據之一。這兩者都是青銅器時代印度河流域文明的主要城市,而且它們似乎都是忽然出現,沒有絲毫明顯的原始過去痕跡。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對摩亨佐-達羅的考古結果卻顯示該文明在更早的時候似乎比更晚期時還要先進。普通黏土取代原本的滑石、粗糙的繪畫取代逼真的雕刻、庸俗笨拙的瓢盆取代精緻的釉面陶瓷,“甚至就連磚塊的品質也大不如前,”澳洲考古學家兼《死者的秘密》(Dead Men’s Secrets)作者喬納森・格雷(Jonathan Gray)說道。
據格雷指出,目前我們對哈拉帕和摩亨佐-達羅的瞭解實在乏善可陳,頂多知道“這兩者都是在突然間被摧毀。在摩亨佐-達羅有一處一百五十英尺寬的震中,那裡的所有一切都被玻璃化、熔化或融化;距離中心處一百八十英尺外的磚塊有一側被熔化,這都表明有爆炸發生過。從街道上挖出的四十四具分散的骷髏似乎都還來不及跑回家裡,彷彿厄運來得是如此措手不及。所有這些骷髏都被壓平在地上。有一對父母和孩子被發現以面朝下的方式壓倒在地上,他們仍然互相牽著手。即使經過了幾千年,這些骷髏仍然具有迄今發現過最強烈的放射性,幾乎與廣島和長崎的例子相當。”
古老的印度經典《摩訶婆羅多》描述了哈拉帕、摩亨佐-達羅與果德迪吉(Kot Diji)這些城市的古早“主宰者”之間的戰爭。依據記載,被稱為維摩那的飛行器——顯然與阿努那奇的飛行器很是相似——發射了一種幾乎和原子彈一樣極具毀滅性的武器。雖然語言的差異令這些記述與對阿努納奇的飛行器與武器的描述肯定會有落差,但兩者的相似性不容忽視。那種武器的模樣是這樣的:
“...(那)區區的一枚發射物
擁有雷霆萬鈞之力
白亮的煙柱與火光
如千顆太陽般耀眼
宛若玫瑰壯麗盛開...
...如此武器前所未有
猶如烙鐵轟天雷般
化作巨大恐怖死神
毗濕奴和安陀迦的
所有族人們全都被
化為一灘灰燼留下
...屍體被燃燒得徹底
幾乎完全無法辨認。
頭髮與指甲都脫落;
陶器無故碎裂一地,
...隨著幾個鐘頭過去
食物通通都被感染...
為了逃離這場大火
士兵爭先跳入溪流
洗刷全身上下盔甲。”
對於核武器曾在印度被投入使用的記載也有令人震撼的科學實證。在印度焦特布爾以西十英里外的拉賈斯坦邦有一片佔地三平方英里、被放射性灰燼覆蓋的地方。據考古學家弗朗西斯・泰勒(Francis Taylor)研究過該遺址出土的蝕刻版畫,他評論說:“想像在我們之前的文明擁有核技術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但放射性灰燼增加了古印度文獻描述得核子戰爭的可信度。”
依照傳統歷史的看法,強盛的蘇美爾幾乎是在一夕間突然一蹶不振,進而被巴比倫和亞述的新帝國取而代之,儘管蘇美爾文本講述了一個更可怕的故事。除了摧毀一些城市之外,發生在西奈半島的核爆也引起了悲慘的連帶傷害——作為爆炸造成的後果,一股放射性氣旋開始形成並穿過美索不達米亞進入印度河谷,毀滅了所有生靈也使蘇美爾文明就此成為歷史。
蘇美爾學者塞繆爾・諾亞・克萊默翻譯了很多與此有關的“哀歌”:“土地(蘇美爾)遭逢大難,那是無人識得、無人見過、無人可忍之大災。一股來自天國的巨大風暴...那是摧毀大地的狂風...邪惡之風,宛如洶湧的洪流,灼熱難耐地撲面而來...如今白晝再無陽光普照,黑夜再無眾星璀璨...人們無不驚慌失措,幾乎窒息;邪惡之風捉住了他們,不給他們任何喘息之機...人們滿嘴都是鮮血,整顆頭都在血水裡翻騰...他們的面容因為邪惡之風而變得蒼白無力。它使城市、屋舍、馬廄通通化為荒蕪,羊圈也什麼都不剩...蘇美爾的河水現在都是苦水;它的耕地長滿雜草,它的牧場都是枯萎的植物...所有的神靈都離開了烏魯克;他們躲得遠遠;深藏到深山,逃到遙遠的平原。”這巨大的放射性塵埃風暴毀滅了世上第一個偉大文明,除了留下滿地“堆積如山”的遺體之外什麼也不剩。
這場美索不達米亞的最終大戰是阿努納奇的核戰版哈米吉多頓。他們擁有數千年歷史的伊甸園殖民地如今灰飛煙滅,有一種說法認為阿努納奇為他們自己的所作所為深感震驚,所以他們決定撤退回西奈半島的飛地,他們中的很多人選擇返鄉,也許只留下一些看守部隊,或是直接放棄了那些煽動反抗阿努納奇體制的罪魁禍首。
對於人類來說,這一切都是發生在四千多年前的古代。如果他們的時間是以他們那顆星球繞行太陽的三千六百年來計算,那麼這對阿努納奇而言卻可能只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有些研究人員認為阿努納奇的救援團隊可能仍正在前往地球的路上。只有時間能夠證明真相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正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在美索不達米亞的城市被夷為平地後,那些關於蘇美爾及其諸神的故事都嘎然而止了。文明與文字要在幾個世紀後才會重新在部分美索不達米亞地區蓬勃起來,但對這場大災難的記憶已漸漸褪色,變成了僅僅像是惡夢般的模糊故事。
歷史成為神話
在《聖杯血統》(Bloodline of the Holy Grail)中,勞倫斯・加德納解釋了這些故事是如何逐漸化為一部經過扭曲的歷史。“實際的情況是這樣,原始的美索不達米亞文本被作為史實記載,這些歷史隨後被改寫成了其它外來信仰的基礎——首先是猶太教,然後是基督教。腐敗的教條——新批准的歷史——一切都與最原來的面貌完全不同,現在最古老的那些第一手紀錄全都被斥為‘神話’。”
神話(mythology)一詞來自於希臘語mythos,其含義純粹是指能夠反映出一群人的基本價值或態度的話語或故事。在過去那些絕大多數人都是文盲的時代,被用來教育人們歷史、科學、技術知識的往往是淺顯易懂的比喻。在大部份人都被教導相信地球是平的黑暗時代,羅馬教會悄悄地改變了神話的定義,使之變成富有想像力與幻想、沒有任何真實性的故事。這種語意上的微小變化卻對如今人們的觀念造成了無可挽回的傷害。
舉例來說,烏魯克國王吉爾伽美什的美索不達米亞傳奇故事是世界上最早的史詩。它講述了一位人類母親與阿努納奇父親的子嗣,是如何跟他的非人類夥伴恩奇都(Enkidu)結伴同行尋找永生的秘密。這部史詩在1872年被發現時只被當作是寓言故事。然而,德國考古學家卻在2003年的古代烏魯克遺址挖出了被他們認為是屬於吉爾伽美什的墳墓。“我不敢肯定地說這是吉爾伽美什國王的墳墓,但它看起來真的跟史詩所描述得非常相似,”巴伐利亞歷史遺跡部(Bavarian Department of Historical Monuments)的霍格・法斯賓德(Jorg Fassbinder)在慕尼黑告訴《BBC》說。
現在,神話又再次成為了現實。天文學、人類學、考古學和埃及學的屢屢進展一再肯定了埃里希・丹尼肯、撒迦利亞・西琴、艾倫・阿爾福德、邁克爾・泰林傑及其他許多人的主張。雖然這些故事在某些人眼中也許甚是古怪,但今天已有越來越多人開始相信,重新修訂後的蘇美爾歷史遲早會成為神學院、大學和科學中心的共同與合理研究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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