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未必是如此/去讀一讀《聖經》/我看未必是如此。”
——〈我看未必是如此〉(IT AIN’T NECESSARILY SO),出自《波吉和貝絲》(PORGY AND BESS),艾拉・蓋希文(IRA GERSHWIN)作詞
從地質和考古數據來看,地球似乎曾歷經過不止一代文明——無論那是或不是屬於人類的文明——其歷史都遠早於有記載的史料。
在他那本在美國沒什麼名氣的著作《千禧年的眾神:真實諸神的科學證據》(Gods of the New Millennium: Scientific Proof of Flesh & Blood Gods)中,英國作家艾倫・阿爾福德寫道:“這部曖昧不明的史前史似乎是以石頭、地圖和神話的形式體現,我們還是憑藉著20世紀的技術能力才認識到這一點。”
學者們在面對古代文本與傳說時一般有兩種選擇——要麼斷定寓言幻想,要麼就是從字面上去理解它們。有很長一段時間他們都把這些古舊故事當作寓言看待,但在現代世界隨著地質學、考古學甚至是航空技術的漸入佳境,一種看待我們過往的全新視野正在形成,它更願意利用這些故事拼湊出有關於我們的往昔遺產的朦朧真相。
曾有人認為希臘詩人荷馬對特洛伊戰爭的描述不過就是純粹的小說,直到查爾斯・麥克拉倫(Charles Maclaren)在1822年真的找到了特洛伊廢墟的位置。即使如此,海因里希・施里曼(Heinrich Schliemann)在1870年展開的大規模挖掘工作才是使特洛伊終於被人們接受的主因。同樣的,古美索不達米亞城市烏爾也曾被當作是神話,直到倫納德·伍利(Leonard Woolley)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使之重見天日。《聖經》的大部份內容都是對古代蘇美爾故事的老調重彈,譬如大洪水的故事就幾乎一模一樣。蘇美爾文化可說是古代中東大多神話的源頭。
埃及文化的基礎很可能就是因土地破壞遷徙而來的蘇美爾移民打下的。其中一位後來的移民便是《聖經》族長亞伯拉罕,這位德高年劭的蘇美爾人帶著“命運石板”從烏爾遷移到了埃及。有不少人認為這些石板應該就是《出埃及記》31:18提到的“法板”。據系譜學專家兼作家的勞倫斯・加德納指出,亞伯拉罕這個名字實際上是一個頭銜(如同大衛),所以它可以代表不止一人。Ab-ram或Av-ram——在希伯來語中意為“崇高之父”,也可以被翻譯成“擁有拉姆(Ram)的人”,這在印度、西藏、埃及以及凱爾特世界均是表示掌握了高等普世知識的隱語。
亞伯拉罕的足跡橫跨了整個近東,他在他的神的指引下召集了一支軍隊,神賜給他武器好讓他能擊敗更為聲勢浩大的敵軍。亞伯拉罕帶著蘇美爾的智慧來到埃及,這種智慧被巧妙地編碼進了《妥拉》和《創造之書》(Sefer Yezirah)、《光輝之書》(Book of Light)與《哈卡巴拉》(Ha Qabala)之類的希伯來文本。瑞士-德國文藝復興時期的煉金術士帕拉塞爾蘇斯(Paracelsus)從他的家族那裡承襲了對希臘-羅馬歷史的瞭解,他聲稱亞當早已知道這個世界將會被大洪水毀滅,然後他的子嗣又是如何將古代知識刻寫在兩塊石板上,它們在大洪水消退後被諾亞重新尋得。“這種普世知識最終被一分為數個部分,從而削弱了它的奧妙與力量,”帕拉塞爾蘇斯寫說。“亞伯拉罕...這位無可挑剔的占星學家與算術家帶著(裝有石板的)約櫃從迦南進入埃及,埃及人於是得到了極大的智慧和威嚴,以至於其他民族紛紛效仿他們為師。”
在世界各地發現的過去洪水滔天的證據使大洪水的故事不再是口說無憑。大洪水發生的時間點正好也就是傳說中的亞特蘭提斯沉入水底的時候。
亞特蘭提斯在哪裡?
我們的星球在兩億五千萬年前曾是一副迥然不同的模樣。當時構成地球上的世界的不是七塊大陸,而是只有兩樣東西——好多好多的海水跟一大片陸地。這塊巨大的陸地就是俗稱的盤古超大陸。不過有些研究人員認為盤古大陸並非第一個,在它之前早已有過其它不斷發生分隔與重組的超大陸。有很多故事都談到了神話般的城市、國家與文化是如何被大災難摧毀。姆大陸、雷姆利亞、阿加森、圖勒、香巴拉、香格里拉、錫伯拉(Cibola)這些都還只是古代失落文明清單的冰山一角而已。
但其中最為人熟知的莫過於亞特蘭提斯,這是一個被形上學研究者所崇敬、傾向傳統科學者所唾棄的名字。最常被與亞特蘭提斯傳說相提並論的有兩個人,其ㄧ是希臘哲學家、蘇格拉底的學生柏拉圖,他生活在基督之前的四百多年前,其二是伊格內修斯・唐納利(Ignatius Donnelly),他是一位民粹主義議員和災變論的支持者,他特別對亞特蘭提斯深信不疑。數個世紀以來,亞特蘭提斯的故事都在不斷激發世人的想像力,英國無形學院(Invisible College)的主要成員弗朗西斯・培根曾宣稱他通曉一條“知識地下河”的門路,他還說新發現的美洲大陸將成為新亞特蘭提斯。近年來的理論家提出了五花八門的假設來探討亞特蘭提斯是如何形成又在何處消亡,但第一個引進這座失落城市的概念的人仍是著名哲人柏拉圖。他自稱自己的所知是家族從祖先梭倫(Solon)代代流傳下來的,而梭倫又是在埃及學到了這些東西。在公元前360年的《蒂邁歐篇》(Timaeus)中,柏拉圖提起了一場古希臘人和亞特蘭提斯人的大戰,當時“ㄧ個來勢洶洶的強權”正在席捲全球,“其對整個歐亞大陸展開了大肆侵略...”。
“這個強權坐落在大西洋沿岸,在那時從你們現在稱為海克力士之柱的海峽西岸的一座島嶼可以直接通航大西洋,這座島嶼比利比亞和亞洲(這裡的亞州指的是中東)加起來都還大,從那裡又可以出發登上其它島嶼,進而再穿行到對面的大陸,它被真正的海洋包圍;這片處於海克力士之柱範圍內的海洋只有一個出海口,那是一個很狹窄的入口,但在一旁的卻是貨真價實的大海,其周圍的陸地可以被很適切地稱作大陸。這座島嶼的名字是亞特蘭提斯,它是一個偉大而美妙的帝國的核心,這個帝國統治了這整座島跟其它幾個地區,以及那片大陸的部分地帶;除此之外,他們還征服了部分利比亞、埃及、歐洲以及伊特魯里亞(一個位在上義大利的以阿爾卑斯山為中心的古老王國)。但後來發生了劇烈的地震與洪水,在一天一夜的雨中所有那些好戰的傢伙都摔入了大地,亞特蘭提斯島也以同樣的方式消失在海底。這就是為什麼這些地方的海洋總是難以穿越與通行,因為那裡擱置著很多因為島嶼沉沒留下的淺泥。”
請注意,柏拉圖明確提到了一座與非洲和歐洲隔岸相望的大陸。這十分清楚地說明了美洲大陸早在柏拉圖時代就已被知道,這可是耶穌降生的四百年前,也比傳統歷史所謂萊夫・艾瑞克森(Leif Eriksson)和克里斯托弗・哥倫布最先發現的說法早上了許久。
那亞特蘭提斯又是怎麼來的?柏拉圖借用克里提亞斯(Critias)之口回答了這個問題:“先前我曾經說過眾神的劃分,他們將大地劃分為不同的部分並各自入主,然後建立自己的神殿與制定貢品制度。波塞冬(相當於阿努納奇的恩基,水之主)收下了亞特蘭提斯島,他與一位凡人女性生子,並安排他們去統治島嶼的不同部分,這我會在稍後詳述。”
雖然今天的絕大多數人都只把亞特蘭提斯看作是神話故事,但包括19世紀的美國國會議員伊格內修斯・唐納利在內的其他人卻認為柏拉圖的字句是“毋庸置疑的史實”,他更聲稱亞特蘭提斯是人類首次從野蠻走向文明的地方。唐納利認為“古希臘人、腓尼基人、印度人和斯堪的納維亞人的男神和女神其實都是亞特蘭提斯的國王、王后與英雄,他們在神話中的行為是對真實歷史的模糊回憶。”他還說埃及是亞特蘭提斯及其文明最古老的殖民地,它與中美洲的瑪雅人一樣都是亞特蘭提斯文化的原始複製品。不管是在亞特蘭提斯還是中南美洲,黃金都是被大力開採與珍藏的對象,但這不是因為它有任何內在價值,而是出於它對於遠古的“諸神”有特別的意義。
但如今仍有許多人堅持亞特蘭提斯不過是被柏拉圖的著作普及的神話與傳說。看來他們似乎都不知道有一眾古典文學作家,諸如普羅克洛(Proclus)、狄奧多羅斯(Diodorus)、普魯塔克(Plutarch)、波希多尼(Posidonius)、斯特拉波(Strabo)和普林尼(Pliny)都曾提過亞特蘭提斯。
關於亞特蘭提斯具體位置的各種理論在近些年已取得了一定進展。根據柏拉圖的描述,還有假設“海克力士之柱”是指直布羅陀海峽這一點來看,大多數研究人員推測亞特蘭提斯位在非洲與美洲之間的大西洋中部。“沉睡的預言家”愛德加・凱西在20世紀20年代曾宣稱亞特蘭提斯是一個從亞速爾群島涵蓋至巴哈馬群島的大陸地區,船隻和飛機在經過那附近時都會因為一種神秘的水晶能量而失事。凱西更預言亞特蘭提斯的部分遺骸會在現代被發現。
2010年,一群地質學家利用石油公司收集的地震數據發現,在北大西洋沉積物底下深處、奧克尼群島和謝德蘭群島以西的地方有一處擁有被河流與山峰切割的古老景觀。研究人員追蹤了八條主要河流,並從海底下的岩石採集岩芯樣本,其中含有花粉和煤炭,這是陸地生命存在的證據。
“這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海岸國家的地圖,”資深研究人員尼基・懷特(Nicky White)說。這處被淹沒的景觀“令人聯想起神話中失落的亞特蘭提斯”,它佔地面積達三千八百六十一平方英里,可容納數萬人口,而且可能曾經與今蘇格蘭接壤的更大地區的一部分,亦很可能曾在史前相連至挪威。
比米尼路
事情發生在1969年,恰好是預言家凱西說中的時間範圍內,研究人員羅伯特・費羅( Robert Ferro)和邁克爾・格魯姆(Michael Grumley)從羅馬前往加勒比地區考察,他們宣布在巴哈馬的比米尼群島發現了現今被稱為比米尼路的水下地層。他們在1970年發表了以他們乘坐塔納號(Tana)的整趟探險為題的《亞特蘭提斯:一場探索之旅》(Atlantis: The Autobiography of a Search)。最初的研究表明那些巨大的石塊和石頭步道都是人造物,但隨著亞特蘭提斯這個名字開始被媒體與美國公司炒作起來,原先肯定的輿論又漸漸有了變化。
《探秘亞特蘭提斯》(Quest for Atlantis)的作者塞德里克・倫納德(R. Cedric Leonard)和邁阿密科學博物館(Science Museum of Miami)的曼森・瓦倫丁(J. Manson Valentine)一起在1970年展開了對巴哈馬附近的安德羅斯島上的一座建築的研究,那座建築叫做安德羅神殿(Andros Temple)。這座建築寬約六十英尺,長約一百英尺,搖搖欲墜的石牆也有大概三英尺厚。“這顯然是只有掌握數學本領的複雜文明才能建造的重要建築,”他寫說。倫納德很快就瞭解到,北美的洛克威爾公司(Rockwell Corporation)已經買下了比米尼島的大量土地,並且擁有所有比米尼島的水下遺址的獨家開挖權。“不久後,他們娉請了一位對該地區頗有經驗的地質學家過來。”據倫納德說(記者羅伯特・馬克斯〔Robert Marx〕報導):“這場調查顯得很‘匆忙’,那位地質學家甚至根本沒有潛入水裡去進行‘科學’檢測。這位被僱來的地質學家隨後宣布,石牆並非人造物,至於那些石柱更不過是沉船的‘壓艙物’。”
國家地理學會最終介入了此事,並贊助邁阿密大學的地質學家約翰・吉福德(John Gifford)進行調查,他利用碳測年發現這些巨石已有一萬五千年的歷史。海洋工程師迪米特里・雷比科夫(Dimitri Rebikoff)在1969年就曾表示,比米尼路與遍佈地中海的眾多人造古老港口幾乎沒有什麼不同。雷比科夫花了很多時間與精力親自潛下調查,他堅決不同意那些持懷疑態度的人主張該遺址純粹是天然地層,因為在比米尼的大石塊下面根本就沒有任何平岩。
這些加勒比海遺跡有可能是亞特蘭提斯的遺址嗎?這很難說,主要是因為很多專業考古學家和地質學家都不願參與調查。“一旦關於亞特蘭提斯的猜測一被提起,專業人士就會開始退卻(他們也可能會受到同行的議論紛紛),”倫納德說。那些選擇參與遺址研究的人會被排斥,由於在這樣的學術環境下那些有能力的科學家不樂意同心協力,“這使得科學界可能會忽視掉重要且堅實的證據。”
米諾斯帝國與聖托里尼
新近的理論選擇將亞特蘭提斯放置到地中海的各個地方,包括克里特島、塞浦路斯跟聖托里尼島(古時候的錫拉)。在他2011年的書《失落的亞特蘭提斯帝國》(The Lost Empire of Atlantis)中,作家加文・孟席斯提出了一個似乎頗有說服力的論點認為,亞特蘭提斯的傳說其實只是對米諾斯帝國的模糊而混亂的追憶而已,這是一個以克里特島為中心的青銅器時代航海文明,它的國名是來自其都被尊稱為米諾斯的國王。根據孟席斯的研究,從美洲到印度都有米諾斯船隊的蹤影,他們的帝國在公元前1500年左右因為聖托里尼火山爆發而滅亡,數百萬噸的火山灰被送入大氣層,在產生強烈衝擊波的同時也造成了災難性的海嘯。
孟席斯在錫拉附近的一艘米諾斯沉船上近乎是純銅的銅塊。由於這種品質的銅只有美洲的蘇必利湖一帶才有,所以米諾斯船隊的航行範圍確實可夠驚人。孟席斯還指出,在米諾斯城鎮阿克羅蒂里(Akrotiri)的火山灰中還找到了美洲本土種的鋸角毛食骸甲蟲。
將米諾斯文明與亞特蘭提斯等同起來的孟席斯相信是聖托里尼火山爆發促成了亞特蘭提斯傳說的誕生。就像柏拉圖筆下亞特蘭提斯遭遇毀滅的神話一樣,火山爆發產生的潮汐、致命氣態雲、因莊稼被毀造成的嚴重飢荒和見縫插針的海盜都成了壓垮米諾斯帝國的最後一根稻草,幾乎沒有什麼東西能夠留下。
但是,其他人並不怎麼同意孟席斯的立場。塞德里克・倫納德就強調,孟席斯和其他相信米諾斯帝國就是亞特蘭提斯的人都犯下了把亞特蘭提斯歸屬在青銅器時代的錯誤,可是柏拉圖明明將亞特蘭提斯放置在公元前9600年左右的冰河時期。“通過這種‘微調’(無論是在規模還是時間上),這都會使現代科學家和學者更容易接受,”倫納德說。“柏拉圖描述的亞特蘭提斯‘擁有部分利比亞、埃及、歐洲以及伊特魯里亞’,但米諾斯國王們卻從未征服歐洲或北非。反倒是考古學證據表明,在中石器時代(在米諾斯帝國出現的五至六千年前)曾有一種富有凝聚力的‘巨石文化’主宰過歐洲跟北非的那些地方。”另外,柏拉圖筆下的亞特蘭提斯在疆域上更是遠遠超出米諾斯文化。
南海
研究能量的物理學家詹姆斯・麥坎尼(James M. McCanney)則把亞特蘭提斯放置在地球的另一端。他相信亞特蘭提斯的位置其實是在磁極轉移發生以前的南海:“南海在磁極轉移前曾位在赤道以南約五度的地域。如果你拿起地球儀,將你的手指放在北極原來的位置——密歇根州北部——然後再把另一根手指放到南印度洋——那是完全相反的方向——隨著你旋轉起地球儀,你會發現亞特蘭提斯所在的南海就在舊赤道以南幾英里處。”麥坎尼深受巴西教授阿里亞索・努恩斯・桑托斯(Arysio Nunes dos Santos)的影響,後者著有《亞特蘭提斯:水落石出的失落大陸》(Atlantis: The Lost Continent Finally Found)一書。在解釋他們的理論時,麥坎尼指出:“古時候並沒有太平洋這個稱呼,水道的位置也因為地球本身的傾斜而與今天有所不同。這是在極移發生之前。我們所說的勞倫斯冰蓋(Laurentian Ice Shield)實際上就是舊北極。那時的西伯利亞處於熱帶氣候,擁有大群的乳齒象以及廣闊的熱帶平原與森林。基本上,地殼下面的地幔移動了大約四十度。”他聲稱柏拉圖提到的“真正的大海”就是大西洋,其在災變發生以前曾順暢無阻地連通南海,向東穿過太平洋直到今天的大西洋而不受北冰洋阻撓。至於海克力士之柱則無關直布羅陀海峽,而是喀拉喀托火山及其位處巽他海峽的姐妹火山島,就是在蘇門答臘島與爪哇島之間,那是通往亞特蘭提斯大陸的主要入口。“古希臘人並不了解所有這一切——包括北美大陸和我們現在所謂的太平洋,它在古代就只是一片被稱為大西洋的遼闊海洋而已,”麥坎尼解釋說。
走出世界
但麥坎尼走得遠比簡單地判斷亞特蘭提斯的位置還要更遠。他甚至把太空旅行的元素也添加進了整個謎題,他說亞特蘭提斯是:“...一個我們僅從傳說中得知的掌握了定向能量光束、大規模反射鏡、大規模激光器、飛行能力,我相信還有太空旅行能力的高度先進文化。我相信他們曾在火星著陸,他們經常往返於地球與火星,彼時的火星還是一顆富含水分的星球。那時火星的軌道距離地球非常近,所以要往返火星非常容易,你甚至也不需要特地準備什麼,因為火星在那會就像地球一樣是一顆水資源豐富的星球。所以,基本上來說就是火星和地球上都有文明,並且每隔五年行星對齊的時候你就可以來回旅行,這在當時肯定非常普遍。他們瞭解大氣電力,他們知道怎麼運用它。他們擁有幾乎取之不盡的電力能源。他們已經存在了上千年,相比之下我們的現代文明,比如西方人的美國也才只有百年歷史。在一萬年的時間裡他們已經變得極為先進,深諳該如何在不傷害自己與環境的情況下與之和睦共存。”
奧地利研究人員兼作家里克・安德魯斯(Rich Anders)對亞特蘭提斯的故事抱持著更加玄奇的態度。由於梭倫只是說亞特蘭提斯“消失不見”而不是沉入海底,安德魯斯於是推測亞特蘭提斯應該是消失在了另一個維度的平行世界,這就解釋了為何關於其存在的證據如此匱乏。
“希臘的繪畫作品展示了分別處於不同位置的太陽,幾千年來它一直在圍繞一個軸心旋轉。顯然,這暗示了被它所繞行的那個世界本身並不對著任何軸心運動。”安德魯斯解釋說。“此外,希臘人的祖先希臘民族(Hellenic)知道在大西洋有一個名叫埃亞(Aea)的地方,相傳它的居民擁有非常先進的技術且毫不畏懼死亡。這可能是因為他們享有永生,也有可能是出於他們對死亡有足夠的瞭解所以才不害怕。最重要的是,據說埃亞的太陽總是位在正午的位置,這是另一個跡象說明這個平行世界、天堂的存在,那顆星球沒有在圍繞任何軸心轉動。”
就像伊格內修斯・唐納利一樣,安德魯斯認為亞特蘭提斯人就是諸神,除了他特別強調他們“現在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亞特蘭提斯及其所有的一切都去了平行世界,那個天堂已在三千五百年前消失了。”
極移和南極
詹姆斯・麥坎尼所說的極移或許解釋了歷史上的一些神秘事件。皮瑞・雷斯將軍的1513年地圖描繪了地球古時候的模樣,地圖上的海岸線是腓尼基人的探勘成果,他本人是參考了其它更古老的地圖。據說哥倫布也在他的探險中帶上了這些地圖,而且他還對南極的毛德皇后地做了標記。哥倫布原以為沿著海岸線走可以幫助他前往印度,但他卻反而駛入了這塊被深埋在冰雪中的大陸。今天的衛星穿冰成像已經證明皮瑞・雷斯地圖繪製的海岸線基本無誤,所以現在就連南極也被列入了亞特蘭提斯的眾多可能所在地。亞特蘭提斯真的有可能就在這裡嗎?今日的一些研究人員認為,亞特蘭提斯被覆蓋在南極的冰雪下可能是極移造成的結果。
儘管傳統科學不太樂於談論地球的極點可能在很久以前發生過變化的觀點,但公眾對災變論卻越來越感興趣,災變論認為地球曾因為大規模災難而迅速且顯著地發生了變化,這些災難包括極移、地震、大洪水和隕石撞擊,所有這些都可能消滅掉像亞特蘭提斯這樣的文明。查爾斯・哈普古德和伊曼紐爾・維里科夫斯基(Immanuel Velikovsky)的著作勾起了人們對這種觀點的興趣,他們兩人都注意到了顯示地球曾歷經過快速變動的不同證據。例如,維里科夫斯基研究了地球自身的電磁效應變化,以及其與尤其是金星的一些太空物體的近距離接觸,哈普古德則研究了板塊構造變化或地殼位移的證據。
這兩人和他們的追隨者指出,曾經有發現被迅速冰凍的史前動物,所以牠們的肉甚至仍可食用,在牠們的嘴裡還有未被消化的植物。猛瑪象的例子在這方面比比皆是,但對這種現象最詳實的其中一個紀錄則來自阿拉斯加動物學家戴爾・格思里(Dale Guthrie)1990年的《猛瑪象草原的冰凍動物》(Frozen Fauna of the Mammoth Steppe)。格思里描述了他的研究團隊是如何在1979年於阿拉斯加費爾班克斯附近發現了一頭三萬六千年前的野牛,他們嘗試取下了一些肉來跟著蔬菜煮成一鍋湯。格思里回憶說:“肉質很老,但仍然有些堅韌,它為炖菜帶來了濃烈的更新世香氣。”
各種像是格思里這樣的故事都支持了地球曾發生瞬間冰凍現象的想法,還有偉大的文明幾乎在一夜間消失的災變論論證。莫里斯・查特蘭對古代遺址和傳說進行了細膩的數學研究,他寫道:“我個人深信亞特蘭提斯的故事,就像梭倫從松契斯(Sonchis)那裡聽來的那樣,還有柏拉圖告訴我們的那些,總有一天亞特蘭提斯的遺跡一定會被發現,就如同我們已經一個接一個地找到了特洛伊、邁錫尼、梯林斯以及克諾索斯一樣。”
全球性文明
即使南極也被列入了亞特蘭提斯傳說的源頭名單,有關的爭論卻仍在持續。然而,顯而易見的是無論它到底位於何處,證據都能證明在史前的確存在過一個廣泛而先進的文明。亞特蘭提斯的證據就擺在我們所有人面前,卻總是因為思想的狹隘與侷限而無法得到認可。
牛津大學教授兼諾貝爾獎得主弗雷德里克・索迪(Frederick Soddy)曾在1910年說過:“古代遺留給我們的一些信仰和傳統是如此普遍而堅定,使我們幾乎已習慣於將它們看作是與人類本身一樣古老。儘管如此,我們仍舊很想知道這些信仰和傳說俱有如此之多的共同特徵是否純粹是偶然,還是說它們之間的相似性是否可能指向了一個遠古、完全不為人知且無人設想過的文明的存在,但它如今已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有些人認為尋找這樣的古文明,不管它是亞特蘭提斯、姆大陸、雷姆利亞還是其它什麼,終究都只是在如同印度寓言所說的盲人摸象罷了。這個寓言的大意是有一群盲人去動物園認識大象,在被問到大象是什麼模樣時,每一個人都給出了互兜不攏的回答。摸到大象頭的盲人說牠就好似是一個鍋,摸到大象耳朵的盲人會說牠像是一把扇子。摸到象牙的人會說牠猶如一把犁頭;摸到軀幹的人會說牠是長條管子,碰到尾巴的人則會說牠就是一根繩子。靠在大象身邊的人會覺得它根本是一堵牆,摟著象腿的人倒會認為牠很像是一根柱子。
所以就好比是盲人摸象,沒有一個研究亞特蘭提斯的研究人員可以說是對的——但同樣的,他們也沒有人可以被說是錯的。他們都觸碰到了部分的真相,那就是在我們有記載的歷史誕生的很久以前,地球上就出現過一個因為自然災難、戰爭或兩者皆是而步入滅亡的全球性高科技文明。
有很多人,包括哈普古德教授都得出了這同樣的結論。他寫道:“古代地圖呈現的證據似乎說明,在任何現今已知的文化興起以前的遙遠過去,一個非常先進的文明就曾經存在過,無論它到底是一個區域性文化還是在全球範圍皆有活動,也或許它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世界文化。至少就某些方面來說,這個文化肯定要遠比希臘跟羅馬先進。”
在20世紀初,查爾斯・福特將這一假設進一步擴展到了推測這個消失的文化應該是外星人產物。莫里斯・查特蘭曾指出諸如蘇美爾人等古代民族掌握的天文學知識甚至都“遠遠優於”三百年前的天文學家,他更直言地球上的所有文明最初都是從一同起源演變而來,而這個起源則涉及了“外星人在幾千年前對人類的干預”。
他補充說:“這一理論已被公眾普遍接受,也被一些科學機構當作是一種可能性,但官方的科學機構還是很難接受這個理論,因為它會顛覆所有傳統的科學信仰。雖說如此,但這個理論卻又是真實且可信的,沒有其它任何理解可以更好地解釋為什麼有智慧的人類會突然出現,而且還在非常久遠以前就掌握了極為先進的科學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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