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8月17日 星期六

我們的朦朧往昔(5)神聖遺址


古埃及人一向被認為超前於他們的時代。研究今盧克索(古底比斯)的神殿超過十五年的哲學家勒內・德・盧比茨(René Adolphe Schwaller de Lubicz)發現埃及人從早很以前就已經知曉了黃金比例這個數學常數。儘管黃金比例通常被歸功是希臘人的創見,但埃及人早已以極其複雜且巧妙地方式在應用它。黃金比例是兩個分量彼此的數學比率,較大的一個會與整體維持齊一比例,較小的之於較大的亦復如是。在藝術和建築方面,它創造了各種賞心悅目的比例關係。多年來藝術家、建築師、工程師及其他許多人均對它愛不釋手。古埃及人使用它的事實說明了這種數學知識的出現遠早於希臘人和畢達哥拉斯。是什麼奠定了這般古老的知識與技術實力呢?


奧西里昂


從底比斯出發沿著尼羅河向下五十英里,在阿比多斯坐落著埃及王朝的古早首都-應用黃金比例設計的塞提一世新王國神殿。這座神殿興許是埃及第十九王朝(公元前1298-1197)首屈一指的建築。在神殿的後方遠處屹立著一座被稱為奧西里昂(Osirion,有時又拼為Osireion)的雄偉巨石建築,在沙漠中尤為顯眼。這座建築擁有碩大的支柱和過梁石塊,簡直就像是一個完整造好的巨石陣,相比起那個充滿破損與部分倒塌的英國景點,它的石塊既光滑又整齊精妙。


奧西里昂最初是在1902年被由考古學家威廉・弗林德斯・皮特里(William Flinders Petrie)和埃及學家兼人類學家的瑪格麗特・愛麗絲・莫瑞(Margaret Alice Murray)帶領的英國團隊發現。ㄧ些傳統的埃及學家主張奧西里昂只不過是塞提神殿的延伸,但莫瑞另有看法。在1903年的一份報告中,她指出:“我們發現了一座在埃及還沒有已知對照物的建築。”由於接替拉美西斯二世(Ramses II)的麥倫塔普(Merneptah)的一批裝飾品出現在了遺址裡面,因而奧西里昂被推測是法老的陵墓,即便事實上並沒有找到任何陪葬品和遺體。莫瑞反駁了這個看法,她說:“就算是在國王陵墓(Tombs of the Kings)也不如預期的沒有發現半座墳墓,大廳(Great Hall)亦不見任何側廳。同樣的,這座神殿也沒有墳墓;常理在這裡不管用,我指的是認為神殿一定會與墳墓相依相伴的想法...”有些人認為,麥倫塔普只是佔用了一座很久以前就已存在的建築。


“另一個假設是,這是一座專門用來祭祀奧西里斯與舉行神秘學派慶祝活動的建築,出於各種理由,在我看來這是真正合理的解釋,”莫瑞寫道。“每個理由各別拿出來看可能都不具說服力,但層層堆疊的證據證明了這一點。”顧名思義,奧西里昂建造的用意也許就是為了崇拜奧西里斯,埃及的冥府、死亡和重生之神。根據古代神話,埃及人的奧西里斯與蘇美爾人的恩基幾乎就是同一尊神。


有幾個可信的論據傾向於否定奧西里昂的建造者是早期的埃及人。實際上,幾乎所有新王國神殿都是從重量不超過兩噸的石塊開始萬丈高樓平地起,然後每個可用的空間都充滿了浮雕、象形文字或彩繪牆。但奧西里昂卻並非如此。它的地板深植在平地以下四十英尺,用上的那些重達六十噸甚至更多的石塊都是在不倚靠砂漿的情況下堆好,石塊之間更連容納一張紙的空隙也沒有。除了一些象形文字,這座建築在建好後顯然就一直被閒置在那裡,精美切割的石牆都是光禿禿的。地質學家還發現,依奧西里昂上方的土層判斷,該建築少說也有一萬八千年歷史。


值得注意的是,阿比多斯是奧西里斯這位死亡與重生之神的崇拜中心。現在幾乎所有研究人員都同意奧西里昂是獻給奧西里斯的。有些研究人員指出,在埃及唯二與奧西里昂具有可比性的建築分別是獅身人面像神殿(Sphinx Temple)和谷地神殿(Valley Temple),兩者皆緊鄰獅身人面像。這兩座獅身人面像神殿也顯示出了與人面像相同的水蝕,這意味著它們必定曾暴露在滂沱大雨之中,而這種情形只可能發生在一萬多年前。眾所週知它們是利用從獅身人面像的底座拆除的石頭建造,換句話說它們的施工比塞提的出生還要早上幾千年。


另一個假設是塞提是在建造他的神殿時碰巧發現了奧西里昂,於是為了表達對奧西里斯的尊重,他把自己未完工的神殿的方向導向了這座古老遺址,使它成為埃及唯一一座L形轉向的神殿。


耐人尋味的是,在墨西哥尤卡坦半島的奇琴伊察的瑪雅遺址居然轟立著一座扁平或平台式的金字塔。這座金字塔的名字叫做奧西里奧(Ossario)。奧西里奧最上方的神殿中心是一個開口,通往滿是木乃伊與各種飾物的洞穴,這使得一些考古學家猜測這裡應該是瑪雅大祭司的家,但這個理論也有些爭議。有的人認為這座建築與埃及和蘇美爾的那些具有能量生成作用的金字塔應該有什麼關聯。


根據某些研究人員,對阿比多斯的奧西里昂的紀錄最早是以節德柱(Djed Pillar)或塔特柱(Tet Pillar)來表示,又稱奧西里斯之柱。對埃及人來說,被描繪成穿插著四根平行桿的高大圓柱形物體的節德柱同時代表了權力的來源與奧西里斯的脊柱。關於節德柱究竟僅僅是一種象徵,還是具備實際用途的裝置還有爭議。幾個古老的埃及浮雕繪畫了人的手上拿著似乎是細長玻璃物體的東西連接到節德柱上,就像是在把它當作電源。有意思的是,至少在其中一個浮雕中,握著這個裝置的人們是被以雙線條雕刻出來,似乎是為了表明他們有多麼受到節德柱的力量震撼。


這個力量之源也有可能是形而上的象徵。正如一個網站所解釋:“節德柱是所有極性的至高統一象徵,這使我們能與整全的超然實相,太ㄧ(the One)交融在一起。它象徵的是宏觀世界和微觀世界的‘軸心’。作為宇宙軸心,節德柱自然是‘圓柱體’,是連接地球跟極星的光之柱。”


同樣是在奧西里昂內部還可以找到許多間隔均勻的幾何圖形和重疊的圓圈,那些對“神聖幾何”感興趣的人一眼就可以認出那是生命之花(Flower of Life)。


好玩的是,相同的圖案,亦即花狀的圓圈其實可以在世界各地的神廟、藝術與文化遺產中發現,比如巨石陣、馬薩達、中國紫禁城、古保加利亞城市普雷斯拉夫(Preslav)、南美洲的瑪雅和印加遺址以及一些麥田圈。


假如奧西里昂確實並非塞提所建,而且節德柱真的擁有非同小可的力量的話,這就說明在法老王朝興許久以前的埃及可能曾興盛過一個還未被發現卻科技先進的文明,生命之花則是曾經的流行象徵。


據埃及學家約翰・安東尼・韋斯特(John Anthony West)說:“希臘人自己也相信存在過一個偉大的智慧源頭與泉源。換言之,自古埃及以來,文明實際上不斷在下滑。事實上,古埃及本身就是一個急劇滑落的例子,因為它曾在最開始之初達到了絕對高峰——那時它的實力與教養都無可置疑——那是公元前2500年左右的古王國時期早期...從此以後的幾乎所有東西都只是一些較無足輕重的成就,甚至就連新王國時期那神話般的神殿都不值一提。”其它古老的建築仍將會繼續困擾那些敢於超越傳統教科書侷限的研究人員。


卡納克


法國西北部的布列塔尼海岸在凱爾特人到來以前就散落著數以千塊岩石,其中還包括石柱,這證明了四千多年以前的新石器時代人類的本事。又稱為卡納克(Carnac)的這個地方被當地人認為是新石器時代的大教堂,也是許多人心目中的聖地。直到17世紀才開始被注意到的卡納克是由共三排的三千多塊岩石構成,每一排的長度都超過五英里。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卡納克幾乎被盟軍破壞殆盡,因為他們誤以為這些石柱是德國的防線。


裡面一些較大的岩石重達二十多噸,它們到底有多古老很難確定。卡納克是一個大謎團,因為沒有人想得出當初的建造者是如何在這樣的淺層泥土上使這些巨石屹立不搖。畢竟,從這片地面往下石英寸就是堅硬無比的花崗岩。沒有人知道古人為什麼要吃力不討好地建造卡納克,但有一個人提出了令人信服的證據證明,這個史前遺址應與天上的星星有關。研究卡納克已久的研究人員霍華德・克羅赫斯特(Howard Crowhurst)確信卡納克的建造者應用了複雜的幾何學與數學知識來標記日蝕跟月蝕。這些石柱好似也被特意配合著當地的靈線排列。


菲利普・科彭斯就卡納克寫道:“它一絲不苟地直指天文現象,卻又能與地球能量互相作用——這或許是卡納克石堆被放置在花崗岩表面上的原因之一。這裡一定是在以某種方式利用能量,但這是如何做到又是為何如此仍舊是等待將來找出答案的疑問。我們可以說,這個遺址證明了公元前4500年的卡納克建造者擁有官方考古學家死命否認他們可以企及的知識。”


哥貝力克巨石陣


哥貝力克巨石陣(Göbekli Tepe)是一座聳立在山脊頂點上的巨石建築,距離土耳其東南部的伊斯坦堡約有五百英里。據信,新石器時代的狩獵-採集者在一萬兩千多年前曾把這裡當作宗教場所。這個1964年的發現可謂是現代世界最令人震驚的考古成果,如今它更被認為是地球上最古老的先進文明的例證。在哥貝力克巨石陣被發現並斷代前,可以追溯到公元前3500年的馬耳他建築曾被相信是最遠古的巨石遺址。這個建築群由十二個圓形結構組成,大部份都仍未挖掘出土,直徑為三十三至一百英尺。截至目前確實挖掘出來的也只有四座。這每座建築皆裝飾著碩大的T形石灰石柱。


關於哥貝力克巨石陣最不尋常的一點就是這整座建築都被埋在沙土之下,但這卻並非自然災害而是人為所致。數個世紀以來,由於當地人不曉得該遺址的古老,他們進行的農業與建設活動對這裡造成了很多破壞。隨著哥貝力克巨石陣重見天日,考古學家不得不完全修改他們的歷史年表,因為新石器時代的人類過往都被認為不可能使用原始的採石工具建造如此複雜的結構。


負責挖掘哥貝力克巨石陣的德國考古研究所(German Archaeological Institute)考古學家克勞斯・施密特(Klaus Schmidt)相信它的建造者肯定是來自某個遙遠的時空。遺址的各個層次都透露了這是數千年前的偉業,也許可以回溯到中石器時代。考慮到哥貝力克巨石陣的總面積只有5%被挖掘出來,施密特表示挖掘工作恐怕會持續五十年,而且這樣仍“不過是在表面磨擦”。


據拜訪過該遺址的英國記者肖恩・托馬斯(Sean Thomas)指出:“久遠的新石器時代狩獵-採集者居然可以建造像哥貝力克巨石陣這樣的東西——這令全世界都跌破眼鏡。直到目前為止,人們依然深信農業必然先於文明產生,至於複雜的藝術、社會與建築則都依賴於可靠的農產品供應。哥貝力克巨石陣卻證明,至少在這個土耳其地區,古老的狩獵-採集者生活遠比我們所以為得還要先進。”


但為什麼所謂的原始人要如此大費周章地建造哥貝力克巨石陣,然後又把它埋起來呢?在找到了幾具人類遺骨後,施密特提出他的看法認為:“哥貝力克巨石陣既不是屋舍也不是住屋。這裡沒有任何居住痕跡的證據,即使在附近也沒有發現人類居住的跡象。這使目的變得昭然若揭:宗教。哥貝力克巨石陣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神殿,而且它並非只是一座神殿這麼簡單,我懷疑它可能是一個陪葬品。”施密特認為這個遺址是宗教崇拜、也許還是與超自然實體或不同世界進行交流的地方。


施密特的解釋在2011年底開始受到了挑戰。泰德・班寧(Ted Banning)在《當代人類學》(Current Anthropology)上發表了一篇文章,他認為基於日常食物準備與燧石工作的證據,哥貝力克巨石陣應該是一個人口眾多的居住區。


常被叫做土耳其巨石陣的哥貝力克巨石陣比著名的英國巨石陣早了七千年。附近的烏爾法博物館(Urfa Museum)副館長哈桑・卡拉布魯特(Hassan Karabulut)稱哥貝力克巨石陣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古蹟之一。”有人甚至聲稱這個遺址可能是《聖經》伊甸園的基礎。促成這種想法的其中一個因素就是因為那些柱子上面都刻著精心設計的動物浮雕。考古學家還發現了一個人的雕像和禿鷹頭與野豬的雕塑。爬蟲類跟禿鷹都是很常見的主題。大部份這些雕刻都可以在古老的柱子上找到。


與埃及的情形一樣,哥貝力克巨石陣的古老石柱往往比後人所建的更細緻、精美,文明的衰落一覽無遺。在2008年探訪哥貝力克巨石陣後,《史密森尼》(Smithsonian)雜誌的記者安德魯・柯里(Andrew Curry)寫道:“比巨石陣還要早上六千年的令人驚嘆的土耳其哥貝力克巨石陣推翻了關於文明發展的傳統觀點...建造(並埋葬)這個石圈對古人而言真的這麼重要嗎?將我們與哥貝力克巨石陣建造者分開的鴻溝乃是難以想像。的確,雖然我就站在這些陰森逼近的巨石面前,迫切想要理解其意義,但它們並沒有對我開口說話。它們完全神秘,是被那些以我永遠也無法理解的方式看待世界的人安置在那兒。沒有任何資料可以解釋這些符號可能意味著什麼。施密特對此也表示認同:‘我們身處在的可是文字發明的六千年前的世界。’”


哥貝力克巨石陣本身涵蓋了一系列完全的圓圈,令人想起邁克爾・泰林傑對南非石圈的報導。“當我們走近新挖掘出來的石柱時,這個遺址實在是看起來既熟悉又充滿了異域情調。我之前見過石圈,但還沒有一個是像這樣的,”美國科學促進會(American Association for the Advancement of Science)的桑德拉・沙姆(Sandra Scham)寫說。她補充說:“學者認為最早的紀念性建築只有在農業為新石器時代的人類供應了足夠食物後才有可能,因為他們如此才不會再只關注於日常生存。作為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極具藝術性的縝密遺址,哥貝力克巨石陣把這個理論的臉都打腫了。”


英國作家兼探險家安德魯・科林斯(Andrew Collins)說:“讓人摸不著頭緒的是,在上一次冰河時期結束之際的上美索不達米亞居然存在如此先進的文化,彼時的世界其它角落幾乎都仍是為生存拼搏的狩獵-採集者群體。然而,被考古學家稱為前陶器新石器時代(Pre-Pottery Neolithic,PPN)人類的這些沒有露臉過的人卻締造了古代世界最具魅力的藝術品,就算是過了幾千年後仍不見被超越。”


科林斯還指出,哥貝力克巨石陣的故事和《以諾書》中的神話存在驚人的相似性。


“據我所知,《以諾書》的主旨是統治精英與上美索不達米亞人之間的互動,據說被稱作守望者的群體向凡人傳授了被天國禁止賜予他們的技藝與科學,包括草藥與植物的使用知識、冶金、打磨武器、女性審美以及天文學,上美索不達米亞的早期新石器世界獨攬了許多這方面的第一。

類似的故事在蘇美爾神話與傳說中也有,其中提到被稱為阿努納奇的諸神造訪凡人,並為他們奠基了文明的雛形。我相信有強烈的證據指出,守望者和他們的後代拿非利人就是建立以上美索不達米亞為中心的早期新石器時代宗教的薩滿精英。偽經文學(pseudepigraphical)總是以鳥人(birdmen)來稱呼他們,我們也知道新石器時代的人們非常崇拜死者,他們很關切靈魂脫離肉體一事,並使用禿鷹來象徵星光飛升與靈魂的死後輪迴。對於禿鷹的清晰雕刻和描繪都可以在哥貝力克巨石陣與其它PPN等土耳其東南部和北敘利亞的遺址找到。”


克勞斯・施密特同意哥貝力克巨石陣的T形石柱可能是在表示神話中的生物,甚至是古代神靈。這種猜測也和蘇美爾泥板的說法遙相呼應,後者記載農業、畜牧業和編織都是古蘇美爾眾神傳授給人類的。哥貝力克巨石陣遺址位在《聖經》神話的中心位置,〈創世紀〉明確提及了附近的很多地方。土耳其與北伊拉克接壤,這使它相當靠近美索不達米亞的阿努納奇傳說的源頭,相傳他們是從天國降臨的訪客。挨近哥貝力克巨石陣的土耳其城鎮尚勒烏爾法(Sanliurfa)曾經叫做烏爾卡斯登(Ur Kaśdim)。有些人認為它或許就是《聖經》裡提到的族長亞伯拉罕的故鄉。


令人著迷的是,哥貝力克巨石陣並不是單純地被時間之沙掩埋,而是被蓄意地埋葬,令後人完全不識此地。但這麼做的是誰又是出於什麼動機?沒有人知道。如果克勞斯・施密特所相信的哥貝力克巨石陣的建造者是來自別處,那麼又會是哪裡?他們不可能是來自世界上最古老的蘇美爾文明,因為這個文化也是公元前3300年才興起,那時哥貝力克巨石陣都已經擺在那裡六千年了。研究人員兼作家的韋恩・赫歇爾(Wayne Herschel)就表示說:“哥貝力克巨石陣的佈局,甚至是它的建造者的謎團都有待解碼。他們擁有秘密的知識...那是他們的天人祖先的隱秘紀錄,這與屬於埃及、瑪雅、印加帝國還有巨石陣的先人的秘密星宿知識是相通的。”赫歇爾還發現,哥貝力克巨石陣的佈局與古埃及的建築,甚至是非洲的多貢人(Dogon)的雕刻品一樣,都是對應著獵戶座跟昴宿星。


古怪的是,哥貝力克巨石陣的鳥頭人雕刻和繪畫也出現在了太平洋復活節島的神秘陪葬雕像身上。赫歇爾在這兩個遺址彼此間注意到了更多驚人的相似之處。“(復活節島的)薄臂藝術風格與土耳其哥貝力克出土的巨石...實在極為相像。光是這一點就很足以說明,但如果這還不夠令人信服,那麼摩埃(復活節島石像)背部的兩個大符號也具有相同的主題和風格,”他在參觀了該島後指出說。


赫歇爾發現最奇怪的是,原本被叫做拉帕・努(Rapa Nui)的復活節島石像曾在1915年被開挖過,但後來又被重新埋起來。“他們是不是再次掩蓋了什麼會使人大吃一驚的事物?”在比較了復活節島以及其它古代文化的諸多證據後,赫歇爾總結道:“學者們總是十分厭惡這個非常明顯且不可避免的理論...那就是幾乎所有古代文明都有同樣的天外來客故事...它們都聲稱有天船與鳥頭神降臨...並且建造了獨特的巨石建築...(還有)留下了同一份星圖的不同殘片。


所有古代文明都對天外來客有著同樣的癡迷...那些最有可能是我們祖先的人回到這裡,並且試圖教導我們瞭解自己是誰又來自哪裡。但我們卻...把他們當成是神來膜拜。”


巴勒貝克


赫歇爾的理論著實震撼人心,因為它迫使我們以完全不同的方式重新思考自己的歷史。我們的祖先是從天而降的嗎?赫歇爾到底有多接近真相?


如今多年的戰爭和恐怖主義肆虐已令遊客對黎巴嫩的巴勒貝克退避三舍,這個遺址曾經是名為赫利奧波利斯(Heliopolis)的羅馬城市,並且是最大也保存最好的羅馬廢墟之一。巴勒貝克也可能蘊含了史前太空活動的重要證據。


雖然人們的注意力通常都集中在奇妙的羅馬塔樓和柱子上,但巴勒貝克真正令人費解的卻是衛城那巨大、多噸的石塊,遠大於雅典的帕德嫩神殿。在羅馬人的朱庇特神殿下方有一堵堪稱奇蹟的牆,其是由二十幾塊石塊堆成,每塊重達三百噸。其中一個角落堆放著三塊被叫做三石坊(trilithon)的巨石,每塊的長度都超過六十二英尺且重達八百噸。在附近還有一塊長八十英尺的石塊,重一千一百噸。巴勒貝克的前監護人米歇爾・阿魯夫(Michel Alouf)曾就這些石塊表示:“儘管它們尺寸驚人,但它們的排列卻非常精確,而且並排的方式是如此精細,甚至連一根針都不可能找到空隙插入。沒有任何言語可以展現如此龐大的石塊對遊客帶來的是多麼令人困惑和震撼的體悟。”


由於很明顯巴勒貝克底下的那些巨石遠遠早於羅馬赫利奧波利斯的建立,因此問題來了,原始人要怎麼搬運如此沉重的石塊?傳統權威認為這是木製滾筒的功勞,有些人甚至想證明這是如何可行的。鋼輥——一旦超過八百噸就會壓碎木輥——而槓桿在混凝土平台上的確能搬運五千至六千磅的石塊。急於找到解釋的其他研究人員宣稱他們可以通過翻轉石塊來移動它們。他們首先撬起一塊二點五噸重的石塊,然後在它的下面放置墊片。經過重複這個過程,他們只需要四到五個人就可以搬運三至四噸重的石塊。作家艾倫・阿爾弗德(Alan F. Alford)曾向建築公司鮑德溫工業(Baldwins Industrial Services)的代表詢問過他們是否能夠搬運千噸重的巴勒貝克石塊,並將它放置在與三石坊相同的高度。


“雖然有時會有人說現代起重機不能搬運重達八百噸的石塊,但這其實不對,”阿爾弗德發現。“鮑德溫工業公司的技術總監鮑勃・麥格理(Bob MacGrain)證實有幾台移動式起重機可以抬起一千噸重的石塊,並將其放置在二十英尺高的支撐結構上。然而,不幸的是,這些起重機在負荷如此之重時無法移動。”這種配有履帶的起重機往往需要大量的地面準備才能搬運這樣的石塊,包括整平又堅硬的道路。

在瞭解完鮑德溫公司還有什麼方法可以搬運與放置這些巨石之後,阿爾弗德指出:“這一切都很有意思,讓我們對這等工程規模的挑戰有了概念,當然,在鮑德溫公司設想的情景中存在一點小問題,那就是這些20世紀的技術在巴勒貝克落成的那會都還不存在。”


阿爾弗德說,沒有任何一位羅馬皇帝曾聲稱是自己下令建造了巴勒貝克的神殿建築或那龐大的地基,阿爾弗德說道:“我們唯一能找到的只有傳說,傳說宣稱巴勒貝克是在人類文明開始之前被超人類力量建立的。”根據當地傳說,巴勒貝克曾被神話中的寧祿(Nimrod)統治,這位蘇美爾國王透過建造巴別塔來展開對諸神的戰爭。據說寧祿是蘇美爾版的諾亞,烏特納匹什提姆(Utnapishtim)的子孫。這使巴勒貝克又更增添了神聖的一面。


為了從巴勒貝克的文物中尋找宗教意義,阿爾弗德認為“羅馬諸神只是巴勒貝克之所以神聖的一部分原因,因為這座城鎮實際上是以迦南人/腓尼基人的風暴之神巴力(Baal)命名的。巴力神的傳說與古美索不達米亞眾神的爆炸行星崇拜(exploded planet cults)有很多相通之處。事實上,我自己的研究表明迦南/腓尼基宗教就是一種爆炸行星崇拜。”


俄羅斯裔的民族學家兼數學家馬泰斯特・阿格雷斯特(Matest Agrest)認為巴勒貝克的巨石曾被用作太空飛行器的發射場,而且《聖經》裡的所多瑪和蛾摩拉的毀滅其實是核爆炸釀的禍。阿格雷斯特在1970年成為列寧格勒大學的實驗室負責人,接著又在20世紀90年代初移民美國,他開始相信早期文化的巨型建築都是與天外來客接觸的結果。


撒迦利亞・西琴在他關於古代蘇美爾泥板的大量著作中也斷定,巴勒貝克巨石是古代太空人的穿梭船的前衛著陸墊。它的建造者果真是古代太空人,又或者是某個史前文明?


巴勒貝克並不是唯一在大小與重量方面都超出古人能力所及的巨石遺址。巨大的蒂亞瓦納科遺址位於玻利維亞西部的的喀喀湖以南十二英里。令人驚訝的是,這些浩大岩石的模塊化接合與連鎖水準在其它任何古代文化都找不到。許多這些石塊被用T形金屬夾相連在一起,這些金屬夾是從便攜鍛爐打製。其中一些石塊重達一百至一百五十噸。有一塊甚至多達八百噸!


蒂亞瓦納科被稱為新世界的巴勒貝克或美洲巨石陣,也被一些人認為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廢墟。事實上,最近發現的水下結構表明,蒂亞瓦納科不是被作為湖上港口建造,而是在的的喀喀湖存在的很久以前就已經有了。該地區的傳說聲稱這座城市是遠古天空之神的餽贈,但他在許久以前被大洪水淹死。相傳當蒂亞瓦納科開始興盛蓬勃的時候,月亮還不在目前的軌道上。


在蒂亞瓦納科一旁的就是普瑪彭古遺跡,這是一堆林林散散的巨大又精確成形的石塊,其中有許多看起來根本就是機器的鬼斧神工。由花崗岩和閃長岩構成的這些石塊比鑽石以外的原材料都還來得堅硬。蒂亞瓦納科和普瑪彭古廢墟現在都荒廢凋零,彷彿它們曾在一次災難性事件中被摧毀。


金字塔能量


遍佈世界各地的建築證明了古人對天國的迷戀與開採地球能量的熱情,其中最值得一提的絕非吉薩大金字塔莫屬——迄今唯一猶存的古代世界七大奇蹟之ㄧ。許多地質學家現在都同意大金字塔和獅身人面像的水蝕痕跡表明它們都曾暴露在大雨之下,但這種情形在吉薩高原已有超過一萬多年沒發生過。換句話說,一向被追溯到公元前3100年的美尼斯(Menes)法老統治初期的埃及文明不可能建造金字塔。它的年代早上很多。


縱然常被認為是第四王朝的法老基奧普斯(Cheops,又名胡夫)的陵墓,但大金字塔的牆壁上卻沒有任何象形文字裝飾,這與古埃及的其它建築都不同。此外,這裡也沒有發現任何與埋葬死者有關的證據,除了一個一直被懷疑是現代人擅自放入的漩渦花飾,據說這是英國的埃及學家霍華德・韋斯上校(Colonel Howard Vyse)在1837年的發現,但他因急需替自己的埃及考察隊的支出辯護,所以被質疑是故意作假。


在查看了德國的機器人工程師魯道夫・甘坦尼克(Rudolf Gantenbrink)舉出的證據後,英國工程師克里斯托弗・鄧恩(Christopher Dunn)開始確信大金字塔可能是一台應用諧波共振原理的巨型發電廠。甘坦尼克在1993年發送了一個叫做烏普奧特二號(Upuaut II,或稱韋帕特〔Wepwawet〕,這是一個神靈的名字,意思是開啟道路者,可能有偵查的含義)來探索王后室(Queen’s Chamber)的南竪井。機器人沿著竪井前進,並捕捉到了那些被鄧恩解釋為電氣終端、電纜的東西,甚至還有刻在牆壁上的古老佈線圖。


“大金字塔內部的電觸點和佈線的發現,還有那些說明它們是如何連接的標記,都與傳統埃及學水火不容,但這些都證實了我在1998年的拙作《吉薩發電廠:古埃及的科技》(The Giza Power Plant: Technologies of Ancient Egypt)中首次提出的理論,”鄧恩說。鄧恩在他的書中指出王后室“是一個反應室,通向室內的竪井會輸送兩種化學物質,一旦它們混合在一起就會產生氫氣。”


儘管金屬接腳可能會被一些人解釋為裝飾或門的把手,但沒有人可以解答為什麼金屬接腳會被放置在視線之外的小竪井裡。它們實際上更有可能是電極。


《新科學人》(New Scientist)雜誌在2011年5月刊登了這些竪井的新圖像,包括了一塊石頭就被裝在——也許是一扇門上面——它靠近金字塔的外圍。這兩個小竪井被埃及的前古物部長扎希・哈瓦斯(Zahi Hawass)形容為“金字塔的最後奧祕”。最新的探索還發現了紅色油漆中的不尋常象形文字以及奇怪的雕刻,這被認為應該是原始建造者留下的記號。“要是這些象形文字能夠被破譯,它們想必可以幫助埃及學家瞭解這些竪井為什麼會被建造,”利茲大學的羅布・理查森(Rob Richardson)說。


克里斯托弗・鄧恩提出了一個令人信服的論點,那就是大金字塔絕不僅僅是一座陵墓,而是一個巨大的能量來源。


“這些紅色符號的含義尚無法立刻回答,但它們是一項重大發現,或許這會開闢一個全新的研究領域,使人能夠更加認識古埃及象徵主義。一旦我們想起那個金屬接腳,就會明白這些符號其實提供了證明這個接腳的電氣用途所需的證據,同時它也為我們呈現了一幅探索未來的藍圖。古埃及人不但給我們留下了證明這一點的物理證據,他們甚至還留給了我們一張電氣原理圖,清楚顯示了接腳是如何接線!”


宇宙戰爭


約瑟夫・法洛也相信金字塔是能量來源,他還對鄧恩的結論走得更遠。法洛在幾本書中假定在遙遠的過去,大金字塔曾被用作武器投入一場把我們的太陽系也牽涉其中的宇宙大戰。在提醒讀者注意火星上的巨大鑿孔後,法洛說:“誠然,彗星和流星的撞擊時有所聞,並且會對受害行星造成不俗的破壞。但是,戰爭的威力卻絲毫不遑多讓。”


法洛的論點在2011年得到了強力佐證,當時軌道技術公司(Orbital Technologies Corporation)的高級推進器科學家約翰・勃蘭登堡(John Brandenburg)出版了《火星生死錄》(Life and Death on Mars),另外他也是塞東尼亞計劃的早期研究人員之一,這是對火星上的奇怪遺跡的私人研究項目。勃蘭登堡聲稱,火星大部份的地質時期其實都與地球無異,它擁有一個龐大、持續發展的生物圈,但卻遭遇了一次神秘且駭人的核災難。


霍格蘭也將小行星帶看作是某顆行星爆炸後的結果,這個說法得到了很多附和。“有什麼理由可以解釋為何行星會突然爆炸?這可不是一個小問題,也不會就這麼無故沉寂下去,”霍格蘭說。


法洛的猜想並不像乍聽下的那般荒謬。著名天文學家湯姆・范・弗蘭登(Tom Van Flandern)曾就行星爆炸提出過一種可能性:“這種推測的可能性可以是出於在爆炸發生前的數十億年裡,行星自身中的反物質一直在歷經磁性分離與儲存所致;或是某種產生高能反物質的鏈式反應;也有可能是有智慧生命的介入。我個人認為,最後一個可能性尤其不應該被忽視。”據法洛指出:“范・弗蘭登一直小心翼翼地暗示,他所說的爆炸行星是在一場蓄意的戰爭行動中被引爆,好巧不巧...這正是豐富的古代文本支持的結論!”


在列出了前面提到的月亮、火星及其它天體的奇怪構造後,法洛表示這些異常之處都是“非常真實、非常人工的結構,這絕不是比喻。然而,這意味著無論有多麼令人難以置信,星際級的戰爭也是真實不虛的,它就發生在幾千年前。”


法洛繼續猜想這場戰爭嚴重破壞了地球,使生活在上面的人們退縮回原始狀態,同時也在月亮上留下了爆炸隕石坑,更使火星成為一片不毛之地。按照法洛的說法,有一小撮人得以大難不死,而且他們在整個歷史中一直試圖操縱人類來重新取回上一個時代的超級科學,如此一來這些殘餘份子便可以支配與征服地球。再一次地,他得到了勃蘭登堡的支持,後者寫道在久遠的過去,火星上的倖存者逃到了地球,我們可以說是文化和生物學意義上的“火星之子”。


作為星圖的金字塔


符號學家韋恩・赫歇爾認為大金字塔和其它古蹟一樣,都呈現出了一幅通往星星的地圖。從羅伯特・鮑瓦爾(Robert Bauval)和艾德里安・吉爾伯特(Adrian Gilbert)1994年的《獵戶座之謎》(The Orion Mystery)的結論出發,赫歇爾相信吉薩高原的金字塔群其實反映了獵戶座的模樣,據說那是法老重生後的家鄉。鮑瓦爾已經確定了三座吉薩金字塔的位置——兩座位在同一條線上,第三座稍有偏移——的確與獵戶座的星宿排列匹配,而且大金字塔內的一條小隧道或通風井還正對著獵戶座的腰帶星。令人震驚的是,鮑瓦爾和吉爾伯特意識到,吉薩金字塔反映出來的是獵戶座在公元前10450年左右的位置——這個年份與其它那些越來越多的證據完全符合,它們全都表明大金字塔的建立比我們所以為得還要早上幾千年。


在他2003年出版的《隱藏的紀錄》(The Hidden Records)中,赫歇爾以七年的研究證明世界各地的金字塔、神殿和古代文本其實都與一份星圖有關,這是我們祖先最原來的家園。赫歇爾研究了許多主要來源,包括在各地發現的五十張星圖,他得出的結論是古早人類的“眾神”起源於其它太陽系,而且他們的太陽被描繪在了留在地球的星圖上。英國作家科林・安德魯斯(Colin Andrews)對鮑瓦爾、吉爾伯特和赫歇爾的金字塔佈局說提出了另一種解釋。安德魯斯認為,雖然三座吉薩金字塔確實與獵戶座的腰帶星很接近,但卻不是完全匹配。不過,天鵝座倒確實符合吉薩高原的佈局。事實上,除了天津四之外,天鵝座的每顆星的確都與這些埃及建築的排列相同。所以他推測,肯定有什麼目前還沒被發現的東西曾佔據過那個位置。


使所有這些研究人員的假設都更添說服力的是1999年在埃及發現的一個九英尺長的石棺墓,埃及古物部長扎希・哈瓦斯認為它是古神奧西里斯的“象徵性”墳墓。“相當有趣的是,奧西里斯之墓就直接對應著天津四...其在吉薩高原上的位置分毫不差。”UFO電台評論員凱文・史密斯(Kevin Smith)說。“這很有意思,因為這說明吉薩高原和天鵝座的匹配並非偶然。天鵝座不僅與金字塔的佈局完全對應,而且深埋在地底下的奧西里斯之墓的位置也精準地對照了出來。”


縱然奧西里斯之墓是一個令人大吃一驚的發現,但史密斯卻指出它的開挖過程不太尋常。有多張照片顯示,工人將石棺從它原本在墳墓下坑的安息之處抬了出來,還有照片拍攝的是工人準備要打開石棺的石蓋。可是怪的是,沒有任何一張照片拍的是在取下石蓋的那瞬間,蓋子的內部是什麼情況。


史密斯留意到,哈瓦斯後來說當石蓋被打開時,裡頭空空如也。“真的是這樣嗎?”他問道。“我不是說哈瓦斯一定是在說謊,但看起來有些奇怪的是,照片都拍到了正要打開石蓋的時候,但卻唯獨沒有石蓋掀開的那瞬間。”史密斯認為,哈瓦斯可能隱瞞了奧西里斯的木乃伊就在裡面的事實。畢竟,這樣大家就會發現奧西里斯實際上是一個外星人。


除了科林・安德魯斯,傳統學術界也拒絕吉薩的三座金字塔對應獵戶座的三顆腰帶興的說法,因為吉薩金字塔和獅身人面像與獵戶座的每一顆星都不是完全對齊。不過,赫歇爾對此有他的解釋——他認為古埃及人心懷的目標並不是只有獵戶座而已。在金字塔附近有很多廢墟,它們可能在很久以前也都是金字塔。藉著這些廢墟,赫歇爾勾勒出了一個不僅有吉薩,還包括阿布拉瓦須(Abu Rawash)、扎威亞特-阿爾-阿里揚(Zawyet el-Aryan)、阿布西爾(Abusir)以及天狼星、金牛座、獵戶座、參宿七、參宿四的對齊系統。他解釋說獅身人面像以南的廢墟略有偏移,這是為了避免浸入尼羅河。這些金字塔的位置是那些星宿的完美展現。


“可以某種程度上這麼說,你在全球甚至是另一顆行星——火星上面看見的金字塔星圖——全都標誌著我們太陽系的一個非凡紀念性事物的開端。它們也許是為了慶祝人類種族在我們太陽系的誕生而建造的...紀念‘阿卡’(ak)那顆‘諸神’之星的降臨,”赫歇爾寫道,他說阿卡是太陽的原名,太陽神拉(Ra)就是從中衍生而來。


他更進一步說明:“古埃及人崇拜太陽...但不是我們的太陽!天文學家可以證明,太陽神殿(Solar Temple)的方尖碑是整個金字塔地區中唯一一個致敬一顆‘太陽般’的星體的建築,而且它離我們其實不遠。這種相關性最劇烈的時刻發生在一萬七千兩百五十年前,或許那也標誌著人類的曙光。所有其它金字塔都對應著某顆明亮的星體,但那都不是我們的太陽。”赫歇爾認為太陽神殿真正在致意的是另一顆太陽般的星體(昴宿星團的HD 283271),與我們的太陽毫無瓜葛。


被遺忘的金字塔


引起爭議的還有其它金字塔。一場軒然大波就曾發生在2005年,當時世界上最大的金字塔據稱被發現在波士尼亞薩拉瑟窩市西北部的維索科(Visoko,其字義為高處)附近。塞米爾・奧斯馬尼克(Semir “Sam” Osmanagić)是一位住在德州休斯頓的製造工,他出生於波士尼亞,亦是莫斯科自然科學院的外國院士,他說他在2005年的早些時候就發現了兩座金字塔,那時他意會到過去被認為只是丘陵的地方具有三角形的面跟明顯的邊緣。


在創立了考古公園:太陽基金會的波士尼亞金字塔(Archaeological Park: Bosnian Pyramid of the Sun Foundation)這個非營利組織後,奧斯馬尼克說有一個國際科學家團隊又在這裡發現了五座金字塔,其中最大的一座高達七百二十二英尺,比四百八十一英尺的大金字塔還高。他還提到,波蘭利維采的西里西亞理工學院(Silesian Institute of Technology)的物理學研究所進行的放射性碳測年表明這座金字塔建於一萬多年前,按照傳統標準它是世上最古老的金字塔。這個年份可能意味著它與大金字塔屬於同期,如同有些人所相信得那樣。最令人吃驚的是奧斯馬尼克接下來的話:


“一組物理學家檢測到有能量束貫穿了波士尼亞太陽金字塔(Pyramid of the Sun)的塔頂。能量束的直徑為四點五米,頻率是二十八千赫。這道光束是連續的,隨著它逐漸向上移動並遠離金字塔,它的能量更開始不斷增強。這種現象完全和已知的物理與技術定律相悖,這是這顆星球上的第一個非赫茲科技的證明。這座金字塔的建造者似乎在老早以前就建造了一台永動機,然後這台‘能量機器’直到今天仍在運轉。

他們教給我們的幾乎所有關於古代歷史的東西都是錯誤的:人類、文明還有金字塔的起源。智人不是演化的結果,生物學家永遠也別想找到‘缺失的環節’,因為智人根本是基因工程的產物。蘇美爾人不是文明的搖籃,而是另一次人類循環的開始。最後,最優秀又古老的原始金字塔,是比我們更瞭解能量、天文學和建築學的先進建造者的成就。”


主流科學家立刻否認了波士尼亞土墩的任何異樣之處,堅持其只是自然的地質構造——丘陵。歐洲考古學家協會(European Association of Archaeologists)主席兼英國埃克塞特大學考古學系榮譽主席安東尼・哈定(Anthony Harding)主張應該用行動去核實事實真偽。“由於這種說法顯然屬於幻想世界,因此我傾向於忽略這件事,”他後來寫道。“我在維索西卡山(Visocica)上打了通電話,那座山就在維索科鎮的邊緣,我去看過了已經開挖的壕溝。我們這麼做純粹是為了杜絕悠悠之口,因為會有人指責我們在沒有親眼查看過之前就貿然對這件事妄下斷言。如同我們所料,我們看到了充滿裂縫與紋裂的天然岩石(角礫岩)區;但沒有任何考古跡象,”哈定說道。然而,他和其他嘲笑者卻未能解釋奧斯馬尼克提出的論點跟照片,而且其他人也注意到在這個“自然地質構造”中竟然出現了隧道和房間。“主流科學家、考古學家、歷史學家還有人類學家往往是科學進步的主要阻礙。”奧斯馬尼克說。目前這個爭論仍在持續當中。


然而,在中國西部的青海省還發現了另一個非埃及金字塔,科學家斷定它有一萬多年的歷史。它被比作是在火星上被拍攝到的金字塔,咸陽金字塔高出周圍的村落足有兩百英尺,有些人還認為它的平頂應該可以容納飛行器降落。“當地村民聲稱,他們的祖先流傳著巨大的天空飛船的故事,它們在空中飛翔,並把金字塔用作著陸點、加油與補給站。中國社會科學院的一位科學家兼研究人員楊吉(Yang Ji)向記者表示,關於外星人的臆測是‘可以理解,值得研究的’,”國家不明飛行物中心(National UFO Center)的退役少將喬治・菲勒(George Filer)寫道,該中心發佈了多張這座金字塔和那裡發現的奇怪管狀通道的照片。


根據中國的新聞報導,金字塔有三個呈開口狀的洞口,就像三角形的立面,而且那些紅色的管道可以通往山區與鄰近的鹹水湖。在洞穴上方有數十條直徑各異的管道,直接躍入高聳金字塔下的山腰。菲爾認為這些管道不僅可以輸水,還可以用來引導與輸送地球的能量。


阿肯色州斯科特附近的托爾特克土墩(The Toltec Mounds)與俄亥俄州神秘的印第安土墩非常相似,它們還被國家公園與旅遊部(Department of Parks and Tourism)拿來和埃及金字塔作了比較。身為密西西比河下游最大也最複雜的其中一個遺址,為數眾多的托爾特克土墩自1978年以來一直都是公認的國家歷史地標。它們被認為是公元700年初的普拉姆・貝尤文化(Plum Bayou)所造。根據國家文獻記載:“土墩的佈局顯然是以與重要的太陽位置對齊為原則進行規劃...至今這種對齊在春分與秋分之際依舊能從現場直接感受到。”


北美的另一個大型金字塔位在聖路易斯附近,那裡被叫做卡霍基亞市(City of Cahokia),這座金字塔與周圍的土墩被認為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之一,在1250年的時候那裡的人口可比倫敦還多。此地的建造者是密西西比州的美洲原住民,他們是一群能工巧匠,打造了柵欄村莊、各式各樣的建築以及尊崇偉大太陽的社會階級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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