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www.newdawnmagazine.com/articles/whos-afraid-of-the-paranormal
BY FREDDY SILVA
故事通常是這樣的:這兒有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家庭,一家子在屋簷下過著安份守己的日子。忽然有一天,傢俱開始胡衝亂撞、小狗對著看不見的入侵者吠叫不停、照常理應該流出熱水的水龍頭嘔吐血水、奇怪的聲音在半夜止也止不住、床上的羽絨被顯現隱形人的身體輪廓、最小的孩子流利地說著已經絕跡的古老語言、牆上更冒出了類似REDRUM這樣的字跡(小提示:請用鏡子來反讀)。在這種情況下,媽媽當然會變得歇斯底里,爸爸則是妄圖為這不可思議的景象找到合理解釋,但終究是無用功,突然間他甚至獲得了超乎尋常的力量,比如他可以用吐息凍結物體,或是每當他理智斷線的時候他的指甲就會變成切肉刀。
現代的超自然電影已經從無聲的黑白電影時代走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在那時一個絕妙的嚇人點子最終也只能選擇以在午夜間走過墓地的糟糕方式來呈現。《靈動:鬼影實錄》、《靈異第六感》、《X戰警》這一類仰賴後期製作的大片不僅利用了我們從文化心理(cultural psyche)繼承的視覺包袱,它們同時也透過栩栩如生的特效來將這些神話化為現實,這對我們而言可謂是一箭雙雕。這就好比蜂擁而入我們家園的殭屍,拼死命也要把我們生活中的理智之光嚇個精光,而我們同樣總是樂此不疲。
現代社會似乎痴迷於超自然現象,但我們對它的接受程度其實是一黑一白:我們一方面感到好奇不已,另一方面卻又想從那些看不見的東西退避三舍。之所以會有這種二分法的部分原因可以歸咎於我們看待周遭世界的方式。或者用更確切的方式來說,是我們如何不以哪種眼光待周遭世界的方式。
人的眼睛是一個功能處處受限的裝置。儘管我們的視覺皮層提供了寬達四百-七百九十赫茲的光譜範圍,但它仍然是一個相當狹窄的窗口,令我們難以一覽宇宙全貌;舉例來說,昆蟲就可以看到我們目所不能及的紫外線。不過,現實世界的範圍可不止如此,其它類似的例子還有伽瑪射線、X光、紅外線以及微波等等。所以我們怕黑也的確有道理,因為裡面真的藏著很多東西。這些東西佔用的空間,其實遠比我們有時想像得到的還要多出許多。
隨著時間發生改變的不僅僅是超自然電影;我們與看不見的事物的關係同樣也在不斷改變。就其現代內涵而言,“超自然”(paranormal)意味的是超出正常科學理解的事件或現象。然而,假使你生活在五千年前,超自然現象卻會被認為是十分正常的事情。這便是整幕鏡頭最微妙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這就像是一個和你同住在一棟公寓的和藹房客,但你只能通過契約書來見著他。
即使是可以神行的西藏僧侶和其他可以將水變酒、使死人復活的化身者(avatars)曾施展過的壯舉,在那些控制著這股共同創造力的非凡人物看來也都是不足掛齒的成就。薩滿可以把巨石懸浮起來放入龐大的石圈,而這僅需耗費他們的心神,從科學上來說,這就是一系列電磁脈衝過程。我們在這條路上漸漸失去了這些知識與能力,就這樣虛擲了兩千多年才讓普林斯頓大學的異常研究實驗室(P.E.A.R.)證明只要正確應用頻率,就是頑石也能夠懸浮。因此,如果普通人都擁有施展這般“超自然”壯舉的潛力,那麼這些能力對任何想掌握它們的人來說就不再是遙不可及。
所有這些真正需要的只是一個不可動搖的信念,那就是我做得到,然後再加上堅持不懈的練習。而且還有一個問題:今天的我們對超自然現象充滿好奇,是因為我們從中瞥見了真理的種子,那是潛藏於我們內心深處的對於能夠隨心所欲創造ㄧ切的渴望。我們是以自己的方式所成就的神,有時在我們生活中的某些日子,我們的意志會真的以我們相信的方式展現出來。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又會讓我們害怕揮舞如此強大的力量。
當超自然變得嚇人
你可以說人類已經對自己失去了信心,隨著時間推移,我們開始看見了出沒於日常生活中的幽靈。自那時起,令人難以置信的事物漸漸變成了迷信。大家唯恐避之不及的“墓地”(cemetery)這個詞彙源自希臘文,意為“長眠之地”。睡眠與休息本是一回事,一點也不會讓人覺得害怕。既然如此,為什麼我們現在卻會對此感到擔驚受怕?我們近來的歷史為我們提供了一個很好的理由。
大部份從正常變成超自然的轉變都發生在黑暗時代。饑荒、疫癘、瘟疫、屠殺、掠奪、野蠻人入侵、社會衰落、文化崩潰——有充分的理由可以說明為什麼這個時代值得如此命名。有時候人類面臨了嚴重的危難,然後挺身出來攪亂這場厄運的是街邊的新生兒-羅馬天主教會,它對任何超出其正統觀點之外的事物都極不寬容,這在7世紀時變得愈演愈烈。
繼公元325年的第一次尼西亞大公會議後,出席的主教們在會議上達成一致,決定只有特定幾部基督教福音書應該被列入正典。被刪除(或掩蓋)是諸如《多馬福音》和《抹大拉的馬利亞福音》的這些秘儀典籍。如此一來,教會便有系統地在整個已知世界拆除了女性力量。最惡劣的結果是導致了數百萬女性因為被誣告行使巫術而送上火刑。但我們終究會超越侷限。
我們討論的重點是早期教父對各種邪惡事物的關注。隨著羅馬帝國垮台和互相對打的“野蠻人”四處竄起,整個歐洲都沐浴在鮮血之中——這是字面上的意思。新興的教會不會放過一個對大部份人都是文盲的社會大展身手的機會,恐懼將會成為它最有用的工具。沒有什麼方法能比讓邪惡變成每一種情況的罪魁禍首,更能叫人們投入教會的庇護懷抱。是邪惡把瘟疫帶進你的城鎮,是邪惡把你的妻子帶下地獄;是邪惡,而不是瘧疾奪走了你的孩子,邪惡才是鑄成你失敗背後的害蟲。
到了11世紀,邪惡已經成了偷偷摸摸藏在每個角落的陌生人。名叫魔鬼的畸形角色無疑是這種看不見的危險的最佳擬人化。既然教會將上帝說成是至高無上的光明,那自然需要這種鏡像人物來塑造正統經文或“好的”之外的一切。且讓我們記住,任何衝突的成功都是由我們決定來成為替罪羊的人來成就的,而為了控制人類的靈魂,“路西法”承擔了這個責任。
“魔鬼”(Devil)來源於希臘文diavolos,意思是“丟東西的人”。直到目前為止,根本就還沒有什麼真正惡意或超自然的東西。但出於教會對異教徒(其也被教會認為十惡不赦,即便異教〔pagan〕實際上只意味著“生活在鄉村的人”)的觀感,不久後生殖與自然之神潘(Pan)便被變貌成了頭上長角的半人半鹿生物,淪為教會最好的宣傳人手。正因如此,我們對魔鬼這個超自然之地的中心主角的非理性恐懼,其實無非就是一種錯位的迷思:恐懼那股造就生命中一切事物的力量-自然。
我們的非理性恐懼根源
嚴格說來,對於超自然的恐懼就是對未知的恐懼,在今天的社會中這則意味著對邪惡的恐懼。但什麼是邪惡(evil)?對於這個有幾種不同說法。這個詞彙起源於古英文yfel,其詞根與代表原初女性的夏娃(eve)有關。鑒於教會對待神聖女性的立場,這種聯繫似乎非常合理。畢竟,我們都被洗腦相信是這個不幸的女人(她的希伯來原名havva或hayya的含義是“生命”)偷嚐知識果實,害得她和丈夫亞當一起被逐出天堂。從那時開始,所有父權社會便可以依此為由,把它們面臨的各種困境都怪罪給女人。這與教會的父權地位可謂相得益彰。
可是等等,讓我們回想一下那顆果實:難道不是有一條蛇先對夏娃竊竊私語,煽動她去偷嚐禁果嗎?而蛇不就是魔鬼的許多變裝之一嗎?
總之這就是我們被要求相信的。當然,魔鬼還擁有其它形象,比如吸血蝙蝠、山羊、公雞、蒼蠅甚至是黑貓。然而,儘管這是如此明顯的洗腦,每當我們看見山羊的圖像被疊加在倒五角星上時,我們還是會不禁倒吸一口氣。這是教會的另一項傑作。人們對蛇抱有同樣的非理性恐懼,很可能也是出於同樣的原因(包括我自己,是的,我是天主教徒)。如果你對此有所懷疑,那麼就請看看街上的人們是否會真的對路過的黑貓非常、非常和顏悅色吧。
這樣的聯想已經在潛意識中根深蒂固,特別是那些看似值得信賴的政治與宗教辦公室,這恐怕需要幾代人的時間才能克服。且讓我們以數字13的超自然含義為例。直到今天,西方的許多著名建築都沒有十三樓——仔細想想,這可真是見鬼了,因為十四樓是本來的十三樓,這意味著這一層樓實際上是漂浮在半空中!
對數字13的集體恐懼甚至還有了它專屬的形容詞:十三號星期五恐懼症(paraskevidekatriaphobia)。在美國,只要一碰到這種星期五,就會有多達兩千一百萬人覺得受到負面影響,據估計這可以造成八億美元的經濟損失。可以說,這種大眾信仰不可避免地導致了自我實現(self-fulfilling)的結果,不過在荷蘭的這一天往往也是火災與竊盜較不常發生的時候,因為在這天人人都對邪惡之事分外警惕。
13之所以會變成噩運的代名詞與歷史上的兩個關鍵事件有關。第一個事件發生在1307年10月13日星期五。在這臭名昭彰的一天,梵蒂岡下令肅清聖殿騎士團。最初的聖殿騎士——以及像是潔淨派(Cathars)、阿爾比派(Albigensians)和波各米勒派(Bogomils)這些教派——都選擇向神聖女性而非羅馬效忠。他們崇拜伊西斯、抹大拉的馬利亞並慶賀天狼星的升起,這顆星被古代秘密社團和宇宙智慧與真理關聯在一起。第二個事件可以追溯到日常生活中對神聖女性的否定,亦即充滿侵略性的父權社會讓十二個月的太陽曆取代了十三個月的月陰曆。在古代傳統中,由於月亮對水與女性生育週期的影響它通常被等同為女性;太陽則因為其爆發性的陽剛而被視為男性。這種變化始於公元前1300年;它被羅馬人進一步延續,並被梵蒂岡的世俗武裝力量強制執行。
不難理解這些觀念是如何改變了我們對現實的看法,直到今日邪惡或超自然現象仍與十三日/星期五被湊成對,儘管這是出於商業剝削:比如《惡靈古堡5》和《黑色星期五》這些電影上映的日期...你一定猜得到;更不說是我最喜歡的其中一張黑色安息日樂團的專輯就是在2009年11月13日星期五發佈。縱使行銷人員認為這種安排無傷大雅,但它其實只是繼續加強和延續了由來已久的信仰體系。
我們與無形宇宙的聯繫被切斷了
我們與超自然現象的關係在很大程度上是揮之不去的迷信所塑造的。迷信無非就是事實背後的原理被扭曲或遺忘後剩下的東西。以魔鬼-蛇的聯想為例:蛇或龍原本是自然界的基本能量運動的象徵性表示,它蜿蜒的磁路沿著地球向前滑行。無數神聖的遺址就坐落在這些同樣的能量路徑上面——那些神殿被設計出來的目的正是為了幫助你找回語無形宇宙的連結。
在過去,你不需要主教作為中間人(而且往往不甚可靠)才能和上帝對話。你可以透過參觀金字塔或石圈來自己做到這一點。在那時,吃下知識的蘋果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因為全面的知識會帶來全面的理解,只要有了理解便不會再有恐懼。一旦卸下恐懼,你看不見的一切都會突然變成你的朋友,正如耶穌曾經教導:“認識你自己”。但這種自我覺醒(self-awareness)並沒有為宗教中的上升階級提供充當中間人的餘地,他們始終想要使你和上帝維持著安全距離。這不失為一種荒唐的諷刺,因為在拉丁語裡“宗教”一詞源於religio,它的意思是“重新連接”。然而,通過將一種至高無上的創造性力量描述成是外在而非內在的,宗教完全顛倒了黑白。超越物質與理性的東西皆屬上帝;其餘的則屬於那些看起來不太令人愉快且醜陋的實體。
我們與超自然現象的共生關係已隨著時間推移發生了變化,而且作為一個全球社會,我們已經證明了自己是如何從完全豁達淪為完全無知。這是一齣扣人心弦的劇本。大眾的意識每四千三百二十年就會歷經一次週期性的轉變。人類在每個時期都在致力去掌握集體經驗。在公元前6628-2308年間,像是歐洲的那些文化與自然的女性原則和平共處:合作、哺育、為部落的利益著想,以及奉行以月亮為基礎的文化。
通過順應自然的生命規律,人們對環繞並滲透在有形世界的力量有了更為懇切的體察,從而能更好地適應它的精妙之處。他們會相中那些富含磁力的地方,即便那些地方的重力也會隨之失衡。在利用這些基本原理的過程中,他們與無形宇宙建立了一種更為緊密的聯繫。這種聯繫的回報就是足以維繫數千年的社會,這樣的社會永遠都是伴隨著生命的韻律一同跳動。有些原住民文化至今依舊在某種程度上保持著這種心靈感知能力。
我們的許多祖先都將對於另一個世界的薩滿經歷刻在了石頭上——從埃及的象形文字到亞洲的寺廟浮雕都是。眾神在神話中的舉止往往永垂不朽,他們的很多故事亦透露了宇宙的物理學。《梨俱吠陀》就有會讓如今的粒子物理學家感到似曾相似的核過程敘述。
《新約》關於耶穌的幾個段落本身就是超自然事件,充滿了深奧的智慧和隱秘的信息。《約翰福音》最後一章提到的捕獲了一百五十三條魚就可以被解讀成一個幾何模型,其中顯示了卡巴拉生命之樹以及具有重大宇宙意義的數值。
那些偉大的神殿都是建造在富含磁性的地段,這成了這種超自然關係的延伸。這種做法也是留作後用的保險政策:假使有天人們過於沉浸在物質世界以至於失去了看見微妙世界的能力,那他們至少還知道該去哪裡找回連結。為了協助與無形世界的交流,各式各樣的實體會被呈現為向人類提供了各種具體的東西,例如農業、藝術或天氣預報。這些實體會受到尊敬——但不是敬拜——被視作眾神,於是拜訪神殿就像是在與家人團聚一樣,這是與其它世界的力量結交的方式。而且由於沒有必要競爭,不同世界之間的關係將能使每個人受益。確實,這就是天堂。
死亡僅僅被看作是實現更偉大的計劃的其中階段,靈魂會繼續乘坐在船上航行於無垠之海。確如《金字塔文本》(Pyramid Texts)所言,埃及的神殿文化強調了靈魂在化身為人類時所作出的行為的重要性,為死者舉行精緻的儀式同樣不能怠慢。同樣的,與那些被尊為“神明”的超自然力量的合作,在幫助轉移一堆分子——身體與靈魂——從一種形式變成另一種形式這方面特別重要。死亡是偉大旅程的延續,而不是終點。這甚至才是舉行慶祝的原因。
到了公元前2600年左右,情況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天氣的劇變與海平面升高恰逢人類意識進化的下一個四千三百二十年週期。女性的互惠互利慢慢被掃除,取而代之的是屬於太陽的男性驅動力量,這使我們體驗到了與神聖女性相反的屬性:控制勝過合作、少數人的權力勝過大多數人、稀缺勝過富裕、恐懼勝過信任、無知勝過知識。
既有的神聖遺址被迫從對照月亮改成太陽,不可避免地也造成了與無形世界之間的聯繫的衰頹;原來的理解沒有了,漸漸地整個體系解體化作成迷信。氣候在公元前1300年進一步惡化,阿茲特克人和瑪雅人至此已不再像以前的神殿守護者,把持無形宇宙連結的新近祭司階層變得如此扭曲,使得它既不理解與諸神的關係也不明白駕馭他們的方法。當然,本來就不應該去駕馭,它一直以來都是雙方的交流。出於對靈體憤怒的非理性恐懼,祭司們要求成千上萬人在公開的球場上被宰殺,好安撫精神世界,其從來不曾要求人類做出這種事。
與無形世界的交流之繩日益磨損,還有神、善、人之間的距離也被教會利用,結果變成了不可踰越的鴻溝。正是在這一點上人類開始畏懼死亡,昔日的眾神化成了今日的鬼魂。
再沒有比這齣更好的超自然電影劇本了,只有這個才足夠嚇人,畢竟你得想想有多少人就是為了追求這些無用的寬慰而喪命。直到維多利亞時代晚期的科學風潮——或者至少是一小群開明的科學家——才開始重新與惡鬼打交道。就在布拉姆・斯托克(Bram Stoker)對他筆下的獠牙主角進行最後潤飾的時候,越過愛爾蘭海,在倫敦正有一群富有天賦的人在忙著進行一項實驗,想要證明靈魂在死後的存在。心靈研究學會(The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是為我們發明陰極射線管的威廉・克魯克斯(William Crookes)、和特斯拉一起帶給我們收音機的奧利佛・洛茲(Oliver Lodge)心目中的智慧之殿。
洛茲對死後生命的興趣是始於他還是幽靈俱樂部(Ghost Club)會員的時候。之後他設計了一項死後實驗,他將利用基於聲音的字母-數字代碼表來與另一個世界交流。這項實驗似乎在他於1940年去世後不久開始有了成效,他的名字縮寫以及過去歷任心靈研究學會主席的名字都在20世紀90年代冒了出來,它們被編碼在由聲音產生的數字編碼中,並且還創造出了非同一般的幾何圖案,猶如麥田圈。
就和古埃及人一樣,這些傑出之輩似乎證明了生命其實就是一堆分子和頻率從一種狀態轉變為另一種狀態的現象。
存在於可見面紗之外的大部份生命形式或許不是真的那麼超自然。對超心理學與量子態的現代研究表明,其很大一部分是仰賴於我們處在超人類(super-human)、超剩(superabundant)的狀態時所產生的重構效應。無論是在電影還是腦海中,我們對無形世界的觀感都是由我們與那些力量的關係所決定的,它們一直都在向我們悄悄低語。
所以,下次在你慶祝萬聖節的時候,請不要忘記這場加速蛀牙的歡慶曾經是為了一個更崇高、更不具威脅性的理念而設:它最初是凱爾特人的薩溫節(Samhain),這是向精神世界致敬的時刻,以此來向那些保護物質世界的人們在黑暗、寒冷的冬天中生存下來的力量表達感激之情。如此一來,我們便又能在春天到來的時候,安全地從黑暗走出升入光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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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迪・席爾瓦(FREDDY SILVA)是世界知名的麥田圈與神聖遺址專家,亦是古代知識體系、神殿與意識的互相作用這些領域的重要研究者。他是暢銷書《場的奧祕》(Secrets in the Fields)的作者,並經常現身於《歷史頻道》、《探索頻道》、《BBC》、電視紀錄片與廣播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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