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23日 星期二

我們的朦朧往昔(4)古代證據——全球異事


史前文明的證據遍佈這顆星球,但它們往往出於有悖常理而被束之高閣,特別是因為有很多記述都提到了有關於浪跡天空的訪客的神話。那些使人感到一頭霧水的人為遺址,例如英國的巨石陣和錫爾伯里丘(Silbury Hill)、復活節島的巨大雕像、秘魯的納斯卡線、俄亥俄州的大蛇丘(Great Serpent Mound)、德克薩斯州達拉斯東邊充滿爭議的“石牆”,似乎都暗示了史前失落科技的存在。


世界各地的異事名錄還包括了在18-19世紀的愛爾蘭發現的六十枚罕見古中國陶瓷“印章”,但翡翠島和中國直到那時都沒未有任何已知的商業交流歷史。這些文物在今天已被確定是來自秦朝(公元前221-207)福建省的德化縣。這些印章從中國帶來這裡的人可能是腓尼基航海者、遠赴中國的古愛爾蘭部落或不辭千里的中世紀愛爾蘭僧侶。


當研究古中國商朝的專家陳漢平(Han Ping Chen)在1996年9月確認在三千多年前的中美洲圖刻上發現的標記顯然是漢字時,地球兩側的交流又得到了進一步的坐實。這些圖刻的作者是奧爾梅克人,他們是阿茲特克與瑪雅文明的先驅,這些東西是在1955年的墨西哥被找到的。史密森尼學會的考古學家貝蒂・梅格斯(Betty Meggers)支持陳漢平的分析,她說:“這種書寫系統過於斷然且複雜。它們不可能是被獨立地重新發明。”


智利南部蘭奇胡亞省的蒙特維多(Monte Verde)出土了可以追溯到公元前14800年左右的人類活動證據(工具、壁爐等),比諾亞的大洪水還早了三千年,許多研究人員都依據獅身人面像明顯的水蝕痕跡以及其它美索不達米亞的證據推斷,大洪水應該是發生在大約公元前11500年。該遺址現在被認為是美洲最古老的人類定居點,起初科學家對它不可置否,但在今天還是漸漸獲得了一些正視,即便它摧毀了對人類踏上北與南美洲的長久信念,因為公元前14800年還處在最後一次冰河時期,照理說西伯利亞陸橋應該還難以逾越。


可以溯及至少公元前3600年的神秘仿真大小的水晶骷髏在南美洲不斷浮現。2008年5月份的《考古科學期刊》(Journal of Archaeological Science)收錄了一項研究,裡面詳細介紹了一個英美研究團隊利用電子顯微鏡與X射線晶體學發現,大英博物館收藏的水晶骷髏曾被古阿茲特克人或瑪雅人所不能企及的工具加工和塑形過。他們據此下定論,博物館收藏的骷髏可能是在20世紀50年代甚至更晚的時候雕刻出來的。“它們有的看起來真是巧奪天工,但也有的倒像是某人用百得家(Black & Decker)的工具在車庫裡雕琢的成品,”卡迪夫大學的教授伊恩・弗里斯通(Ian Freestone)評論說。儘管很多人都努力想要解釋水晶骷髏的來歷,但這仍舊是一個難解之謎。事實上,許多現存的骷髏都是用乳白色或透明的水晶雕琢而成,這些材料只在巴西、馬達加斯加甚至是阿爾卑斯山的大型礦床中發現過。無論是年代還是位置全都反駁了純粹的偽造ㄧ說。


在秘魯庫斯科(Cuzco)的古老石塊身上的鑽孔深洞顯示了某種高速旋轉或震動的鑽頭曾被用上,這代表是擁有這種設備的某人所為,而非現代的惡作劇。


在英國、法國和德國到處都有呈現防禦姿態的古老石堆堡壘——僅在蘇格蘭就至少有五十座——都是用曾發生過玻璃化的大型石塊建造,如此熱度的熔化可以造成熔融和玻璃化。產生這種效果所需要的熱量——高達攝氏一千一百度(華氏一千九百八十度)——這否決了石頭只是被常見火災熔化的可能性。由於玻璃化出現在石牆最脆弱的地方,不少人認為是進攻者動了火,雖然沒人能解釋他們是如何弄出這種持續的高溫。


莫斯科中央科學研究院地質與貴金屬開發部的馬特維蓋瓦博士(Dr. E. W. Matvegeva)在1992年報告稱,俄羅斯地質學家在烏拉爾山脈發現了微小的螺旋鎢和銅。這些顆粒被送往四個科學機構進行研究,它們的大小只有零點零零三毫米至三厘米不等(約一千分英寸之ㄧ到一寸多一點)。它們的歷史可以追溯回三十萬至十萬年前,但這種螺旋比例是如此規律,以至於只可能是機械工法所造成。沒有人知道這種螺旋的作用是什麼。奈米技術在今天已司空見慣,但這樣的突破也是20世70年代才有的事。


1900年,克里特島附近的安提基特拉島(Antikythera)出土了一部比耶穌的年代早上數百年的計算機,這就是安提基特拉機械,這部裝置包含了一套直到18世紀才流行起來的差速齒輪系統。大多數人都認為這是一個比希臘文化本身還要悠久的文物,並在被運往羅馬的途中因為遭遇洗劫所以丟失。有人猜測這玩意也許是最早的個人計算機,它的閥門刻寫了至少兩千個字符,對研究人員來說這儼然就像是一部操作指南。機械本身的機理暗示它在被設計時考慮到了便攜性與單人使用性。2011年的研究確認了這部機器是一個天文計算機,它微小的齒輪可以追蹤天體軌跡。由三十七個手動連鎖刻盤構成的這套系統可以追蹤太陽和月亮,或許還有其它行星在一年中特定一天的位置,以及預測日蝕。卡迪夫大學的邁克爾・埃德蒙德教授(Michael Edmunds)最近對這部機器進行了研究,他說:“這部裝置非常特別,在同類物品中也稱得上是獨一無二。它的設計相當漂亮,在天文學上也完全正確,這部機器的設計方式足以使你目瞪口呆。無論到底是誰製造了它,他都十分完美地做到了最好...就歷史與罕有價值而言,我不得不承認這部機器的價值更勝《蒙娜麗莎》。”


在一座伊拉克村莊發現的一個裡面裝有帶鐵棒的銅製圓筒的五英寸高陶土容器至少可回溯至公元前220年,它最後更被證明原來是一顆電池。只要把葡萄汁、檸檬汁或醋倒進這種現在已被通稱為巴格達電池的容器,它就會產生出有半伏電的酸性電解質溶液,可用於電鍍金銀。由於承認居然這麼早以前就有了用來電鍍的電池會破壞傳統史觀,所以現代科學家大多把這個理論斥為無稽之談。大英博物館的保羅・克拉多克(Paul Craddock)就解釋說:“我們從那個時代的這個地區看見的似乎是一個電鍍金屬與銀子的例子。在支持電鍍理論這方面,從來就沒有任何不是觸手可及的證據。”史密斯學院的科學與技術史教授瑪喬麗・斯涅夏爾(Marjorie Senechal)指出:“我認為沒有人可以肯定地說出它們究竟是什麼,但作為電池並不是不可能,因為它們的確有效。”


位於埃及阿比多斯的古老塞提一世神殿(Temple of Seti I)在距離地面有二十五英尺高的牆面上有一面浮雕,上面雕刻了兩架看起來像是噴氣式飛機、潛水艇和阿帕契攻擊直升機的東西。晚近的旅行者老早就注意到了它們,比如說來自1842年的報告就提過一次,但始終沒有人明白它們到底代表的是什麼。研究人員很好奇塞提神殿的浮雕是否與現今存放在哥倫比亞波哥大黃金博物館(Gold Museum)的小型“噴氣式飛機”有關。這架據估少說也有一千五百年歷史的小型模型過往都被解釋成是某種風格的蜜蜂或飛魚雕刻,但這卻解釋不了模型為何會具有水平與垂直尾鰭,這在任何動物身上都不存在。


彼得・貝汀(Peter Belting)和康拉德・呂波斯(Conrad Lübbers)這兩位德國研究人員在1997年8月對其中一架波哥大黃金“飛機”的比例模型做了實驗,以確定它是否真的具有飛行特徵。他們在這架比例為1:16的黃金飛機二號(Goldflyer II)背後裝上噴氣引擎,從理論上來講機身的前側還能容納三名乘客。那它果真能夠飛起來嗎?據時常為《連結》(Nexus)與《崛起的亞特蘭提斯》雜誌撰稿的記者菲利普・科彭斯說:


“實際演示就是最好的證明,而在這個例子裡,證明就擺在眼前:黃金飛機二號表現得無可挑剔,它的著陸過程簡直就像是藝術。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這些熱心的傢伙動手證明了他們的樣本——擁有‘昆蟲’根本無法比擬的飛行能力。這就是這架模型真正的模樣,這就是它飛行的方式。但最終的答案仍然處在呼之欲出的狀態。在我看來,(兩位德國實驗者)已經證明了這件文物絕不是昆蟲。目前他們只能證明這是一件異常物品,一個俱備一切飛機特徵的‘玩意’。但只有如此嗎?還是說它其實還是別的什麼?唯有等到新證據出現,或是有其它類似的東西可以拿來比較時,才可能讓真相水落石出。”


大英博物館收藏的巴比倫楔形泥板記載了金星的四相、木星的四顆最大的衛星以及土星的最大的七顆衛星,但古巴比倫人不可能在不借助望遠鏡的情況下看見它們。


其它許多文物都表明了先進知識在遙遠過去的存在,而且不止限於西方世界。一個例子是中國皇帝秦始皇擁有的X光機,他生活在公元前259-210年。據那個時候的文人描述,這部裝置是一面寬四尺、高五尺九寸的矩鏡,能使“身子裡的骨頭一覽無遺”。據說當一個人站到這部裝置面前,醫生就可以揪出隱藏在器官中的頑疾。


彙編於公元前1500年左右的婆羅門醫學文獻《薩提亞葛拉漢》(Sactya Grantham)提到了一種近乎於早期疫苗接種的技術。它記載稱:“用刀尖佇著發炎藥,把它注入患者的手臂,使它與血液混合。接下來會出現發燒的情形,但這個小毛病很容易就能挺過,而且不會留下任何併發症。”這比英國科學家愛德華・詹納(Edward Jenner)在19世紀發明天花疫苗要早上了三千五百年。


土耳其海軍上將皮瑞・雷斯(Piri Reis)擁有一套1513年製成的地圖,它們如今仍被陳列在伊斯坦堡的托普卡匹皇宮的圖書館,不過通常不會向公眾展示,這些地圖據說是參考了亞歷山大大帝時代以前的地圖。皮瑞・雷斯的地圖和他的其它航海圖都精準地畫出了南美洲的亞馬遜流域跟南極洲的北部海岸線,儘管對這些地方的考察都要等到20世紀飛機問世後才有辦法。南極在這些地圖上的真確性尤其令人費解,因為這塊大陸已被冰雪覆蓋了起碼四千年。皮瑞・雷斯自述他借鑒了古希臘的地圖與航海圖,那些古人也承認他們參照了更古老的埃及和美索不達米亞資料。在1960年7月6日的一封信中,戰略空軍司令部第八偵查戰術中隊的空軍上校哈羅德・奧梅爾(Harold Z. Ohlmeyer)透露:“(皮瑞・雷斯)地圖下半部分的地理細節,與1949年瑞典-英國南極探險隊橫過冰蓋頂部繪製的地勢剖面圖非常接近。這說明地圖上的海岸線是在冰蓋開始覆蓋在那裡以前就繪製好的。”1983年發現的被冰封的新生代單細胞藻類表明,南極在三百萬年前曾有部分地區並未被冰封。


已故教授查爾斯・哈普古德(Charles Hapgood)在新罕布爾州的基恩學院教導科學史,他在1953年提出理論認為南極可能曾經因為“地殼移位”向南移動了大約兩千英里,因此在直到公元前4000年時都並未完全結冰。這比傳統學者認定埃及和蘇美爾這些最早文明展開航海探險還要早上幾千年。有人在史前時代就精準繪製了無冰南極的地圖的想法聽起來十分不可思議,但皮瑞・雷斯的1513年地圖還畫出了1592年才被發現的福克蘭群島的位置,還有南美洲的河流——奧利諾科河、亞馬遜河、巴拉拿河、烏拉圭河與其它在衛星出現之前都無法完全確定的流域。皮瑞・雷斯的地圖並不是巧合。另一份1559年的土耳其地圖描繪了阿拉斯加與西伯利亞接壤在一起的模樣,這意味著除非它是故意省略白令海峽,否則這肯定是另一份一萬兩千多年前的地圖的副本。


作家艾里希・馮・丹尼肯注意到了皮瑞・雷斯地圖上的南美洲海岸線有輕微的變形現象。他聲稱這一類型的失真對衛星照片來說是家常便飯,因為地球表面曲率會使圖像的拐角發生彎曲。馮・丹尼肯進而得出結論認為,皮瑞・雷斯參考的原始材料應該是一張空拍圖。當然,在傳統歷史視角下,主張有人可能曾在公元前4000年以前飛越南極與南美洲簡直是癡人說夢。這些證據驅使哈普古德和他的學生,作家葛瑞姆・漢卡克(Graham Hancock)推測在史前時代存在一個未為人知且且高度先進的文明。兩人似乎都不願公開聲明這樣的文明或許是外星接觸產生的結果,但支持這種假設的證據卻有增無減。


陳舊建築


許多古代遺跡皆證明了有先於已知歷史已久的文明存在。舉例來說,最近在沖繩西南部的與那國島水下七十五英尺發現了長方形神廟。這座神廟長六百英尺、高九十英尺,據說有將近八千年歷史,這意味著它可與埃及金字塔相比(當然是非常規斷代),並且早於巴比倫人的金字形神塔。神廟包含兩根緊密間隔的八英尺支柱、一個被取叫環路(Loop Load)的寬闊楔子、一堵叫做分隔牆(Dividing Wall)的直牆、一個L形的“舞台”還有一個邊緣有兩個大洞的凹陷“水池”。那些主張它是人為結構的人會主張,在這麼一個小區域內如此井然有序的物體幾乎不可能是自然形成。堅稱獅身人面像有大概一萬年歷史的波士頓大學地質學家羅伯特・肖赫(Robert M. Schoch)對神廟的規律性工法感到印象深刻。雖然他認為這種規律性也許是水流反覆作用的結果,不過他也寫道,如果它確實是人造建築:“與那國島遺址似乎證明了一個前所未聞且極為複雜的文明。”


這類建築物的用途這麼多年來總是一變再變。舉世聞名的巨石陣可以追溯到公元前3100年,與古埃及早王朝時期相當,它一直以來都被當作是異教徒的紀念碑,直到被很多人視為考古學開山鼻祖的英國古物研究者威廉・斯托克利(William Stukeley)在18世紀提出巨石陣的建造者瞭解磁性,並且巨石陣與磁北保持對齊的觀點。此後,波士頓大學的傑拉德・霍金斯(Gerald Hawkins)又在1962年藉由電腦技術證明巨石陣是一座可用來預測日蝕與月蝕的巨型天文台,這引起了科學界的群情激奮。


現在霍金斯的看法又受到了非議。英國考古學家理查德・阿特金森(Richard J. C. Atkinson)曾在1950-1964年為工程部在巨石陣進行挖掘工作,他堅持巨石陣的建造者不過是一群“咆哮的野蠻人”,而霍金斯的理論是“先入為主、自高自大、非常草率且難以信服的。”


在德高望重的英國天文學家弗雷德・霍伊爾爵士表態贊同霍金斯,甚至進一步主張巨石陣是我們太陽系的模型且可以預測未來十九年的月蝕日期後,科學界的抵觸才漸漸變得悄聲無息。


霍金斯和霍伊爾提出了愈來愈多證據證明古人對太陽系與星辰的瞭解要比過往認為的還要複雜得多。近來在南非跟巴西發現的巨石陣型廢墟為此提供了更多佐證。《BBC》在2006年宣布在巴西北部的阿馬帕州找到了類似的古代巨石建築。該建築由一百二十七塊大石頭組成,每塊都保存完好且重達數噸,就這樣堆疊在山頂上。這些石頭都分佈均勻並呈直立狀。


根據附近出土的陶器,這個被懷疑是天文台或禮拜場所的遺址建於大約兩千年前,遠早於歐洲人的殖民統治。它展現了對天文學的深度精通,足可與巨石陣媲美,雖說後者的歷史要更為久遠,可追溯至公元前3000-1600年。


南非的石圈廢墟又被叫做亞當的日晷(Adam’s Calendar),它佇立在川斯瓦懸崖(Transvaal Escarpment)邊緣,據信已有超過二十萬年歷史。非洲薩滿薩努西・科瑞多・穆特瓦(Sanusi Credo Mutwa)聲稱這個地點是地球上最神聖的地方。按照對蘇美爾人的統治者恩基(Enki)的非洲落腳處的記載,研究人員邁克爾・泰林傑推測此地可能是恩基的實驗室,依照古代泥板,恩基透過基因工程混合人類與外星人的DNA創造出了一個混血種族。另外,儘管現代考古學家宣稱這些南非建築都是牛棚(kraals),但泰林傑和他的同事卻指出,這些成百上千的石圈廢墟沒有一個是有開口的。這些所謂牛棚唯一的通道都是最近才被打通的。然而,的確有通道可以通往這個建築的中心,並連接到其它石圈。


泰林傑和其他人認為這些通道的作用是把能量從石圈外輸出去。類似的呈現向外輻射狀、只能從空中看見的石圈遺址從敘利亞到沙烏地阿拉伯都可以找著。配合約旦空拍計劃的最新衛星繪圖技術已經曝光了數以千計的這些巨大古代石圈,它們又被稱作地畫(geolyphs)。研究人員相信它們屬於史前時代。


其中一個例子阿比西尼亞的聖摩西修道院(Monastery of Saint Moses/Deir Mar Musa),它位在敘利亞大馬士革以北五十英里處。安大略皇家博物館的考古學家羅伯特・梅森(Robert Mason)在2009年親自踏上了這個又被他稱為敘利亞巨石陣的遺址,該地區出土的石器可追溯到一萬年前,當然還有石圈。這些石圈都被形容為“畜欄狀”,據說是用來獵捕瞪羚和其他動物。梅森說要破解聖摩西修道院的奧祕還需要好些時日,但由於該國的暴力衝突與政治動盪,恐怕很難樂觀。


“光是在約旦,我們就發現了比納斯卡線還多得石製結構,它們覆蓋的地區更遼闊也更古老,”西澳大利亞大學的古典與古代歷史教授大衛・甘迺迪(David Kennedy)說。這些石“輪”的用途迄今未知。甘迺迪說認為它們是房舍或墓地的理論並不怎麼讓人滿意。


泰林傑相信非洲的石圈結構是沿著靈線(ley lines)而建——這是一種理論上的會增強或夾帶地球電磁能量的地脈,類似於中國的風水——這麼做的用意是引導地球能量。與衛星通訊技術人員一起,泰林傑使用電磁流量計測量從地底下六百英尺到地面的每英尺溫度梯度。結果他們發現石圈外的平均溫度為華氏四十二度,可是石圈內卻高達一百三十六度。“這太不可思議了!”泰林傑驚歎道。“我們對聲頻、熱信號和電磁強度的測量都顯示石圈裡面比外面高得多。事實上,最大值的能量甚至超出了我們的儀器所能測量的程度。它超過了三百七十五吉赫。”


“既然我們都理解能量產生的原理,那麼這似乎就是能量生成器的古早範例。能量可以經由把它們連在一起的通道來創造一個連續的能量網格。這種簡單的非極性或輻射能量將可以被用於我們今天所能想像的一切——甚至不止如此。它也不像我們今日仰賴的極性能量形式那般危險,”泰林傑說,他指的是今天常用的交流/直流電。


在石圈廢墟還有幾個蛇圖案雕刻,它們與希臘字母奧米茄-Ω呈現出了相同的馬蹄形,這個符號一直以來都被用來代表電阻單位歐姆(ohm)。在古希臘的硬幣上也可以找到形狀相同的蛇圖案。


珊瑚城堡


泰林傑提到的地球能量可能與塞爾維亞裔發明家尼古拉・特斯拉的見解不謀而合,後者在1900年的長島建造了沃登克里弗塔(Wardenclyffe Tower),好嘗試建立洲際無線電能傳輸系統。這個計劃最初有十五萬美元的資金,其中大部份來自美國金融家J.P・摩根(J. P. Morgan),但在摩根意識到無線能量將會破壞他在銅線投資方面的利益後,他便撤回了對這個計劃的支持。特拉斯成功地在1891年示範了無線能量傳輸,他宣稱他可以直接從地球提取豐富的能量。


同樣的能量操縱方法或許就是佛羅里達州奇特的珊瑚城堡(Coral Castle)背後的真相,這是由拉脫維亞裔移民愛德華・利德斯卡林(Edward Leedskalnin)獨自完成的一系列石雕與巨石建築。身高不超過五英尺且體重也沒破一百二十磅的利德斯卡林在1919年搬到佛羅里達州,他都在晚上開始施工,並在接下來的二十年裡陸續建成了他的珊瑚岩珍藏。利德斯卡林在20世紀30年代中期把他的整個成品挪到了佛州的霍姆斯特德(Homestead)。有人說這是因為他和一些搗亂份子發生了爭執,另一些人則認為他是在尋找更好的靈線。


這個現場總共有超過一千五百噸的密集珊瑚岩,其中有的重達三十噸。可是,沒有任何證據顯示有現代機械曾被投入使用,利德斯卡林對關於他的建造方法的問題往往只會回以禮貌又神秘的回應。他不止一次說過:“我已經揭開了金字塔的奧祕,我也明瞭了埃及人和秘魯、尤卡坦以及亞洲的古代建築師是如何只靠原始工具,就可以抬起並放置重達數噸的石塊!”


利德斯卡林的說法是,科學對原子結構與電力的認識並不正確。他聲稱所有形式的存有都是由三個部分組成——以物質來說便是極北、極南和中性粒子。利德斯卡林聲稱他已頓悟地球與其它天體所關聯的法則。他還表示自己對磁力有著深刻的洞見,他更自稱曾用磁鐵治好自己的結核病。利德斯卡林在1951年住進醫院並死於腎衰竭。珊瑚城堡在1984年被列入《國家史蹟名錄》(National Register of Historic Places)。


對於利德斯卡林使用的方法的一個說法來自泰林傑,他說:“卡車司機時常會運送岩石過來堆在拐角處,而他卻有辦法一個人把這些巨石卸下來。然後他會走到拐角處告訴他們可以離開了。沒人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但是有報導說這裡傳出了怪異的聲音和高頻噪音,還有兩名學童聲稱他們曾看到他人在附近的灌木叢,一邊在手裡拿著甜筒一邊使巨石卸下。我們正在面對的是聲音與聲頻的聚焦技術,這就是我所說的甜筒現象。”他還補充說,在加州的聖何塞有一間博物館收藏著“(古蘇美爾)神殿的美麗錐筒,這是紀念神殿建造之用。”泰林傑認為,這種類似的錐狀物體可以通過個人使用者的能量操作,來以某種方式引導自然能量。


在思考通過聲波能量移動物體的想法時,人們必會不禁回想起《聖經》中約書亞與耶利哥之戰的故事,以色列人利用吹奏羊角號使耶利哥的城牆毀於一旦。另一個關於利用聲頻懸浮巨石的故事來自退休的紐西蘭航空公司飛行員兼作家布魯斯・凱西(Bruce Cathie),他聲稱西藏僧侶可以藉著聲頻來將巨石抬上山腰。一位在1939年深入西藏的瑞典醫生也親眼見證了這樣的壯舉。透過擊鼓與吹奏喇叭,這些誦經僧人只需要三分鐘便能將一塊約兩百二十五米(八百二十英尺)的大石頭懸浮到壁架上。


有趣的是,擁有大量巨型石像的復活節島出土了一個錐形石器工具的儲藏處。研究人員長久以來都想弄清當地人是如何將浩大的石像抬到那些位置。也許這些石錐就是答案。


奇怪的文物


同樣在南非發現的凹槽金屬球(Klerksdorp spheres)是一堆被礦工和當地人從奧托斯達爾(Ottosda)三十億年前的葉蠟石礦床收集而來的小圓球。這些球體的直徑從半英寸到四英寸不等,目前收藏在與奧托斯達爾相距七十英里的克拉克斯多普博物館(Klerksdorp Museum)。有些人相信它們可能是非人類製造的“異地文物”,這些球體顯示出了分明且平行的緯向溝槽或有條不紊地接近完美的脊狀突起,這是即便使用當今技術也難以完成的壯舉。不用說,對於這些球體的用途和製造都充滿了爭議。例如,其中有一個在它自身的赤道ㄧ旁就有三條平行的溝槽。


像保羅・海因里希(Paul V. Heinrich)這些傳統的地質學家認為赤鐵礦球的奇怪結構表明它們是“原來的黃鐵礦石固結後形成的天然偽態”。他的結論是這些球體完全是天然的,並補充說:“把自然的鬼斧神工誤以為是‘智慧設計’,是很多邊緣團體需要記取的教訓。”


其他人並不像海因里希那樣肯定這些球體是渾然天成。克拉克斯多普博物館館長羅塞夫・馬克斯(Roelf Marx)便指出:“這些球體是一個全然的謎團。它們看上去像是人造的,問題是它們卻來自一個智慧生命根本還不曾存在於地球的時代。它們與我從前見過的東西都完全不一樣。”


更叫人感到困惑不已的是道格拉斯・詹姆斯・科特雷爾(Douglas James Cottrell)給出的解釋,他與著名的埃德加・凱西(Edgar Cayce)一樣都是恍惚靈媒。他曾在一次恍惚期間被問起凹槽金屬球的來歷。他回答說它們其實是“定點儀器”,有點類似於磁帶錄音機,外星人可以透過微妙的能量振動來用它們把信息從一個世界傳送到另一個世界。他的這種古老手機解釋聽起來與泰林傑、凱西和利德斯卡林的說法頗有異曲同工。


其它古代文物也不遑多讓地有意思。其中之一便是在作家西琴在土耳其伊斯坦堡考古博物館(Istanbul Archaeology Museum)的發現。這尊雕像長約六英寸、寬四英寸,西琴對它有這樣的描述:“從現代人的眼光來看,這個雕塑模型儼然就是一架錐形火箭...它的後頭有四個排氣引擎提供動力,圍繞它們的是另一個更大的引擎,這艘火箭還有容納一位飛行員的空間,實際上這也真的被雕刻了出來。”這個被形容為飛行員的人物的雙腿疊坐在胸前,並且似乎還穿著一件帶靴子和手套的一體式棱紋壓力服。由於頭部的缺損,這個人物是否曾戴著頭盔、護目鏡或其它頭盔已不可考。


這尊雕像是在托普拉卡萊(Toprakkale)被挖掘出來,這座城市的古名叫圖斯帕(Tuspa)。博物館策展人向來都不會讓雕像展出;他們都說這一定是假貨,因為它與那個時代的其它文物都如此不同,看起來實在太像是太空梭。後來西琴說服他們展出文物,讓公眾自行去判斷。大部份的訪客都認為這確實是個坐在某種駕駛艙內的人。奧地利研究人員克勞斯・多納(Klaus Dona)在2001年的維也納藝術中心修登修道院(Schottenstift)籌劃了一次備受歡迎的公共展覽,出展的諸多令人耳目一新的文物皆證明我們的歷史其實與課本所教授的大相徑庭。


一個名為德克薩斯之錘(Hammer of Texas)的小工具就是證明智慧生命出現早於傳統科學認可的例子。這把錘子幾乎是由純鐵製成,但卻絲毫沒有生鏽跡象。它被插入在一個木柄內,顯然是人為製造的工具。這個工具被發現時正被包裹在石灰石中,其歷史可追溯到一億四千萬年前,一個普遍認為人類還未存在的時代。除了這個難題之外,在與殘留恐龍足跡相同的地層中還發現了類人的手印跟腳印,但根據傳統科學人類與恐龍不應該共存過才對。


多納最迷人的其中一個展品是鑲有寶石的石製金字塔,其中一顆寶石就鑲在頂部附近。這個神秘的古物象徵著“全視之眼”,也就是印在每張一元美鈔上的金字塔。但這個古物出土的地方是厄瓜多爾。


在多納的眾多古怪且稀奇的古物包括了史前動物的雕像與雕刻,牠們在人類出現的許久以前就被認為已經滅絕,這些藝術品還描繪了戴著頭盔的怪異類人生物、飛行器複製品以及行星跟恆星的雕刻。還有幾個古老的雕刻品展示了碟形飛行器與看起來很接近現代描繪的外星“小灰人”的大斜眼生物,這也與那些聲稱遭遇過這種外星人的人的描述相符。


細長頭骨和星童


克勞斯・多納的展品提供了證據指出非人類生命可能曾在過去的地球生活過,這些證據包括來自中美洲與南美洲的ㄧ些具有不同於人類的特徵的頭骨。許多這些頭骨都被稱為細長頭骨,因為它們向後腦延伸的長度完全超出了正常人,反倒有些像是電影《印第安納瓊斯:水晶骷髏王國》(Indiana Jones and the Kingdom of the Crystal Skull)中跨維度外星人的骷髏。就好比諸多傳說和寓言,這部電影或許也包含了ㄧ些真理。


受制於狹隘科學的考古學家遵循傳統解釋,主張它們都是畸形的頭骨。他們說印加兒童自幼就會接受頭部捆綁,以達到拉長頭部的效果。一個更富遠見的看法是,他們這麼做實際上是為了模仿他們久遠的祖輩神,而且可以注意到的是這種習俗僅為統治與宗教階級實行。


但這種解釋也有無法解釋的問題。著有《印加人簡史》(A Brief History of the Incas)的布里恩・福斯特(Brien Foerster)在秘魯研究帕拉卡斯文化(Paracas)時發現了一個既沒有臼齒也沒有牙窩的細長頭骨。這個頭骨還有兩個特別大的眼窩和位於後腦的兩個小洞,這已不能用古老的穿孔習俗來解釋。其它找到的頭骨上還有奇怪的三條縫線,它們連接了頭骨的頂骨、矢狀縫、羊角縫線。有的頭骨只有兩條縫線,還有的是四條,更有一個完全光滑,沒有任何縫線。福斯特在評論這些古怪頭骨時暗示,它們可能屬於被印加人奉為神明的遠古外星人。


研究人員兼作家的勞埃德・派伊更直截了當。派伊花費了無數金錢與時間試圖證明他的星童(Starchild),一個在上世紀墨西哥發現的怪異畸形頭骨絕不是人類。這個大概屬於九百多年以前的頭骨是在20世紀30年代的墨西哥被找到,最終輾轉落入派伊跟梅勒妮・楊(Melanie Young)手裡,後者一直支持派伊努力查明頭骨的背景。派伊在1999年成立了星童計劃(Starchild Project),這是一個非正式的研究人員和科學家小組,他們很快排除了所有已知的自然畸形,並確定頭骨呈現出了前所未有的遺傳與物理特徵。對於牙齒的X光分析表明,頭骨主人大約只有五到六歲。然而,牙齒的琺瑯質退化跡象卻又指出頭骨屬於成年人。X光還透露頭骨後梢有異常扁平的自然捲積,這說明它並未受到搖籃板(cradleboarded)影響,所以懷疑論者的解釋站不住腳。搖籃板是美洲原住民常見的做法,即把嬰兒跟木板綁住,這樣就可以讓母親揹在背上帶著走。


派伊和他的星童小組已經在這個小頭骨身上記錄了至少二十二個生理異常。這樣的異常不論從任何方面來說都非比尋常,但傳統科學家卻一概以畸形斥之。派伊評論說:


“主流科學始終無法解釋——甚至是搪塞——任何發生在星童身上的異常,更不用說是如此複雜的結構居然能以某種方式創造出一個健全的生物。為什麼?因為科學界一向利用它設置的胡說過濾器(BS detector)來把尚未被理解或不符公認理論的東西否決掉。但凡是被認為‘越界’的話題一旦被嚴肅討論和分析,就會因為同行壓力被扼殺。之所以諸如UFO、外星人、人猿(大腳怪等)還有冷核聚變都得‘被禁止’,就是因為這些證據會徹底顛覆今日公認的‘現實’。沒有科學家願意在典範轉移發生時淪為過街老鼠,於是他們竭力把這些真知灼見封入無知之瓶,然後濫用自己‘經過認證’的奚落與輕蔑來威逼恐嚇。”


派伊在1999年請求六間實驗室為星童進行DNA測試,但它們全都以“有辱專業”為由回絕。最後,2003年DNA測試證明星童的母親是人類,但他的父親卻不是100%的人類,核DNA目前無法被人類測試方式還原。由於成本過高,對星童的進一步DNA分析只得宣告中斷。


早在2011年,有位遺傳學家便從星童頭骨的幾個碎片身上發覺,當被與人類線粒體DNA進行比對時,它們展現了比往常人類更多的核苷酸差異。派伊說,新的DNA研究結果說明,星童頭骨很有可能屬於外星人。“現在剩下的就是確定這個外星人是否屬於人類遺傳學框架範圍內的異常,因為它目前被判斷貨絕對可以肯定不是起源於地球...或者答案是介於兩者之間,”他說。


決定性的答案還是在2011年有了著落。其中一間實驗室使用新開發的技術,同意在不公開實驗室名字的情況下檢測DNA,結果令人十分震驚。據報導,星童DNA和儘管有限、但起碼也收錄了包括人類的數千種物種DNA的遺傳數據庫之間“沒有任何顯著的相似性”。這透露星童的核DNA至少有一些是在地球上找不到的。


更引人注目的是對星童的線粒體DNA研究,它相比人類的線粒體DNA總計存在九十三種變異。派伊相信如此高度的變異恐怕意味著星童頭骨不同部位的DNA還會與正常人類DNA有更大差異。2012年初,星童頭骨碎片中含有的一種叫做FOXP2的特殊蛋白質被證明與人類的同類型蛋白質存在五十六種變異。“為了便於理解,讓我們想像一下,星童在世的時候確實是一個未知的人屬生物。不管與人類有多麼不同,在人屬家族中,與正常人相比FOXP2基因只能有ㄧ或二,甚至最多三個鹼基對變異。僅是五到十個就足以把他變成完全不同的物種;二十到二十五屬於老鼠、大象、狗和青蛙的範圍。五十六則肯定屬於另一個世界,或許是另一個維度。這真是不可思議,”派伊說。“這可是真傢伙,”他補充說。“我們缺乏完成DNA研究的資金,我們希望能透過研究證明星童確確實實不是人類。”


缺乏資金也令撒迦利亞・西琴難以對又被稱作舒巴達女王(Queen Shubad)的普阿比(Nin Puabi)的遺骨進行DNA分析,她是一位大約在四千五百年前被埋葬在烏爾(Ur)的美索不達米亞王族,並且被認為與阿努納奇關係不淺。女王的遺骨至今仍保存在倫敦的自然歷史博物館。但是當西琴建議進行DNA研究時,博物館的人類遺骨部的瑪格麗特・克萊格(Margaret Clegg)卻回答說:“對這些遺骨進行DNA不在考慮之內...博物館並沒有對遺骨藏品做DNA檢測的慣例,目前也沒有這樣的考量。”


儘管缺乏DNA研究,考古當局也沒有展開測試的想法,但證據卻繼續堆積,一再指明外星人存在於我們的太陽系和地球,這為古老傳說中的遠古失落文明與天外訪客提供了強力佐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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