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代秘教（26）生命之樹

生命之樹可以說是秘密哲學的可貴綱要，這樣的哲學最初也是哈西迪猶太教的精神與靈魂之所在。卡巴拉是以色列的無價珍寶，但真正理解箇中奧妙的人卻是越來越可遇不可求。今天的猶太人如果沒能意識到他同胞的教義究竟有多麼深刻，那麼他肯定會沾染上名為現代主義的如今最危險的一種無知，而且還會把卡巴拉當成是某種像瘟疫一樣必須避而遠之的邪惡或是從中世紀的黑魔法殘留下來的荒謬迷信。然而，如果沒有卡巴拉提供鑰匙，那麼不管是猶太人還是外邦人就都永遠想都別想解開《舊約》與《新約》的靈性奧祕。

生命之樹是由十個排列成三條垂列的明淨球體組成，它們透過二十二條通道或路徑互相連結。這十個球體叫做質點，對應數字1-10。三條垂列分別叫做慈悲（右）、威嚴（左）和負責居中調和的溫和。這些垂列亦代表智慧、力量和美麗，這是支撐宇宙的三位一體，所以萬物的基礎是三。二十二條路徑就是希伯來字母表，它們也對應塔羅牌的二十二張充滿象徵含義的大牌。

埃利法斯・利維曾說只要按照正確的順序來排列塔羅牌，人就可以發現所有關於他的上帝、他的宇宙還有他自己的知識。把屬於那些球體（質點）的十個數字與扮演路徑的二十二個字母加在一起就會得到三十二——卡巴拉的智慧之道（Paths of Wisdom）的代表性數字。這些路徑有時也被稱為宏觀之容（Vast Countenance）口中的三十二顆牙齒，或是神聖之腦（Divine Brain）伸出的三十二條神經，與之遙相呼應的是共濟會的前三十二個等級，新人會這樣一路晉升至秘密皇家王子（Prince of the Royal Secret）。還有一點在卡巴拉主義者看來極其重要，那就是上帝的名字在《舊約》的第一章〈創世紀〉中出現了三十二次（在《聖經》的英文譯版中是三十三次）。根據拉比們的解釋，若是從神秘的角度來觀察人體，三十二條脊椎骨亦是在步步高升直達智慧的聖殿——頭顱。

上一章提到的四棵卡巴拉樹被後來的猶太學者合併成了一個包羅萬象的圖解，並不僅被他們稱呼為質點，別的名字還有原型或天上的亞當（Heavenly Adam）。按照一些權威的說法，天上的亞當並不是那位登場在《創世紀》開篇的那個塵世之人。宇宙是誕生自這位神聖之人的身體；它會一直存在，即使在崩解之後也會重新還原回原初的實質。神並不是被包含在質點裡面，因為其純粹是為了定義創造本質才假想的容器。阿道夫・弗蘭克把質點比擬為溢滿純光的五顏六色的透明玻璃碗，這光雖然會呈現出所屬容器的色彩，但它的本質卻始終未變也不可改變。

構成原人亞當的身體的十個質點與它們對應的數字以及宇宙部分的關係見下方：

No.	質點	宇宙	接替
1	王冠（Kether）	第一運動	火天
2	智慧（Chochmah）	黃道	第一運動
3	理解（Binah）	土星	黃道
4	慈悲（Chesed）	木星	土星
5	威嚴（Geburah）	火星	木星
6	美麗（Tiphereth）	太陽	火星
7	勝利（Netsah）	金星	太陽
8	榮耀（Hod）	水星	金星
9	基礎（Jesod）	月亮	水星
10	王國（Malchuth）	元素	月亮

  

必須一再強調的是，質點和分配給它們的屬性，一如畢達哥拉斯的聖十三角形，都只是對擁有眾多部分的整個宇宙系統的象徵表述而已。這些象徵的真實與豐富含義不能僅憑書寫或口頭傳述來理解，而是要依靠研究與冥想才能夠開花結果。《光輝之書》說有那麼一件衣裳——這是指書面教義——是人人都見得著的。可是聰明的人不會僅盯著衣裳，反而要看向它下面的身體——智慧與哲學的密碼。不過，真正擁有百龍之智的人，那些天國之王的僕從卻只會注視那能夠拯救靈魂的部分——靈性教義——這才是律法永恆且始終如一的根源。對於這個偉大的事實，埃利法斯・利維也寫道除非身披提亞納的阿波羅尼奧斯的大斗篷並把赫耳墨斯的明燈拿在手裡，否則沒有人可以踏入隱秘的智慧之屋。斗篷意味著泰然自若與自立自強的品性，它形成一襲充滿力量的外衣包覆著追尋者，永不燃盡的聖人燈代表的是發蒙的心智和完美和諧的智慧，如果少了它那麼古往今來的奧祕就不可能被解開。

生命之樹有時候會被描繪成一個人體，這更加確定了所謂的第一個或天人——原人亞當的真實身份——宇宙的思想。根據如下的編排，十個神聖球體（質點）被認為可類比於雌雄同體人（Protogonos）的十個部位和器官。王冠是這個原型之首的冠冕，可能是指松果體、智慧與理解分別為大腦的右半球和左半球、慈悲跟威嚴是左手臂和右手臂，亦即這位大人的創造性部位、美麗是心臟，有些人則主張是全部的內臟、勝利和榮耀是右腿跟左腿，也可以說是世界的支柱、基礎是生殖系統或形式的基礎、王國是兩隻腳或存在的基礎。有時基礎會被認作是男性，然後王國是女性的生殖力量。這樣的一位大人就是尼布甲尼撒夢見的形象，有著金頭、銀手與胸、銅身、鐵腿以及黏土腳。中世紀的卡巴拉主義者還把《十誡》和《主禱文》的內容按序與十個質點互相配對。

關於王冠的發散，它是創造性力量的三位一體——在《光輝之書》裡被稱為各有三個面的三顆頭。H.P・布拉瓦茨基寫道：“這（王冠）是第一個質點，她自己包含了其它九個ספּירות，就是質點或智慧。在它們的總體中，它們代表的是人的原型原人亞當，πρωτόγονος，他就單體或整體來說都是雙重或雙性的，在希臘文裡叫做Didumos，因為他是全人類的原型。所以我們就如此獲得了三個三位一體，其中每一個都被包含在‘頭部’裡面。在這第一顆頭或第一張臉（印度教的三相神）中，我們會發現質點（王冠），第一個雌雄同體人，從這上三角的頂端再併發出智慧，這是陽性或積極的潛能——也稱Jah，יה——還有理解，בינה，也可以說是知性，這是陰性或消極的潛能，Jehovah，יהוה這個名字也是在表示這個含義。從這三者又產生了質點的第一個三位一體或第一張‘臉’，這個三位一體造就慈悲，הסד，這是陽性的積極潛能，也稱為El，從中再產生威嚴，גבורה或稱正義，它也稱作Eloha，這是陰性的消極潛能；從這兩者的結合中變出了美麗，טפּארת與慈悲，屬靈的太陽，又以Elohim之名為人所知；至於第二個三位一體，‘臉’或‘首’也這麼出現了。這些回過來繼續衍生出陽性的潛力勝利，נצה或Jehovah Sabaoth，後者孕育陰性的消極潛力Hod，הוד，這是榮耀或Elohim Sabaoth；兩者進而產生基礎，יסוד，強大的永生者El-Chai，於是這麼就有了第三個三位一體或‘首’。第十個質點具有雙重性，它在整幅圖中是最下方的圓圈。這即是王國，מלכות和神姿（Shekinah），שכינה，又名Adonai或天使間的基路伯。第一個‘首’又稱智慧世界；第二‘首’是感官或感知世界，再來第三就是物質或物理世界。”（參見《揭開伊西斯的面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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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生命之樹

呈現在前一章的大圓形中的四十個同心圓被劃分成了四棵樹，每棵樹各由十個圓圈組成。這些樹說明了主宰所有受造物的命運的層次結構。四個世界裡的每一顆樹都相同，但表達在它們身上的那些歸屬於各個球體的力量卻會因為不同世界的實質而產生無窮的差異。

爾後的卡巴拉主義者也把生命之樹分為五部分，球體的分佈則按著以下順序：

（1）宏觀世界或大臉，這是描述王冠的用語，其作為第一個也是最崇高的質點蘊含了九股力量或質點。

（2）阿巴（Abba）或偉大之父，這是描述智慧的用語——普世的睿智——來自王冠的第一個衍生，不過根據伊本・蓋比魯勒（Ibn Gebirol）的說法，智慧代表的是兒子，即誕生於王冠與理解的聯姻的邏各斯或道。

（3）阿瑪（Aima）或偉大之母，這是描述理解的用語，也就是通常理解下的第三個質點。這就是聖靈，從其的身體產生了生成。作為創造性三位一體的第三位格，它對應的是耶和華－德繆歌。

（4）微觀世界或小臉，這是由六個質點——慈悲、威嚴、美麗、勝利、榮耀、基礎所構成。微觀世界常被稱作小亞當（Lesser Adam）或小臉（Zauir Anpin），宏觀世界或大亞當（Superior Adam）則是大臉（Arikh Anpin）。小臉的象徵是一個六角形或錫安三角形（triangles of Zion），以及立方體的六個面。這代表北、東、南、西、上和下，同時也是創造世界的六天。在他為小臉列出的組成部分中，麥格雷戈・馬瑟斯將理解當作小亞當的首要與較為優越的部分，這使他的構成總共有七個部分。如果微觀世界被看作是由六個部分構成，那麼他的球體（質點）就可被比作為創世的六日，然後第十個球體，王國就相當於安息日。

（5）微觀世界的新娘是王國——質點的縮影，它的四重結構是由四元素混合組成。這就是從微觀世界的一側中提取出的神聖夏娃，這把整棵卡巴拉樹的力量都集結在了一個領域裡，其可稱之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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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點的對照表，引自弗拉德《作品集》（Collectio Operum）。

上圖是特別翻譯自拉丁文，它對卡巴拉研究者來說特別有意義，這也鮮明地展現了羅伯特・弗拉德那異乎尋常的比對天賦。羅伯特・弗拉德是最聲名顯赫的玫瑰十字會員合共濟會員之一；事實上，他往往被譽為“英國的第一位玫瑰十字會員”。他也曾寫過幾篇與玫瑰十字會有所牽連的可貴文章。最重要的是，他的作品應該是與培根、莎士比亞以及最早的玫瑰十字會作家們的著作差不多的時間出版的。

根據質點的奧祕，創世的秩序或神聖的閃電（Divine Lightning Flash）是依據神聖流衍的順序來在四個世界中蜿蜒而過：從無限這個虛無與一切，永恆且無限定的力量萌發出宏觀世界或長臉（Long Face），對於它有這樣的描寫：“在祂的頭顱中每日每夜都存在著一萬三千之無盡的世界，它們都是從祂那兒得以存在與存續。”（參見《大聖會》〔The Greater Holy Assembly〕）宏觀世界就是無限的具體意志，對應著王冠，這是質點的冠冕，這都是出自於祂，其餘九個較小的球體的總和與歸根結底的原因也都是祂。二十二個希伯來字母是按著建立宇宙的各種法則所組成，這些亦構成了宏觀世界的權杖，被坐在流衍界的火焰寶座上的祂緊緊握住。

從這個恆久且古老的雌雄同體——王冠——湧現了智慧這位偉大之父與理解這位偉大之母。這兩者時而又被稱為阿巴和阿瑪——第一個男性跟女性，這是性的原型。這些又對應耶和華，יהוה，IHVH這個聖名的頭兩個字母。天父就是י或I，天母就是ה或H。阿巴和阿瑪象徵著宇宙的創造活動，並因此形成了創造界。《光輝之書》如此寫道：“萬事萬物均是建立在男性與女性的平等之上；因為若不是如此，它們怎們可能會存在呢？開端就是萬物之父，眾父之父；兩者都互相糾結在一起，如一條路照耀入另一條路——智慧，這是父親；理解，這是母親。”

對於第一個三位一體的安排是有一些分歧的意見。有些卡巴拉主義者，包括伊本・蓋比魯勒就認為王冠是父親，理解是母親，然後智慧才是兒子。在後來的安排裡，理解成了兒子，也就是下級球體的創造者。理解的象徵是鴿子，這是普世之母的母性本能的適切標誌。

由於他們的創造性三位一體與基督教三位一體非常相似，後面的卡巴拉主義者遂重新排列了前三個質點，並且添加了一個名為知識（Daath）——假想的第十一個質點。它位於連接智慧和理解的水平線上，穿過連繫王冠與美麗的垂直線。雖然最早的卡巴拉主義者並無談及知識，但它是一個極為重要的元素，而且如果不是因為充分理解了這麼做的意義，否則它不會被冒然添加進生命之樹。假如智慧被認為是王冠的活躍、智慧能量，然後理解是王冠的接受性面向，那麼知識就是孕育自智慧並流淌入理解的思想。知識的假設澄清了創造性三位一體的問題，以圖示來表達便是智慧（父親）和理解（母親或聖靈）的組合，而知識就是使各世界能夠建立的道。艾薩克・邁爾對知識的重要性充滿不屑，他宣稱這只是企圖掩蓋是王冠而非智慧才是創造性三位一體真正的父親的詭計。不過他並沒有試圖對這個假想的質點的象徵含義作出令人信服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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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卡巴拉主義者的生命之樹，翻譯自珂雪《埃及的俄耳甫斯》。

我們都知道卡巴拉主義者將宇宙分為四重世界，每個世界又以十個球體組成，因此現在很有必要得來好好考慮這代表每一個世界的十個球體是如何排列成所謂的“生命之樹”。這棵樹總計有十個圓圈，代表數字1-20，連接著它們彼此的是二十二條渠道——二十二個希伯來字母。十個數字加上二十二個字母就會得到數字32，根據《米示拿》的解說這象徵著三十二條智慧之路。依照卡巴拉主義者的解釋，字母和數字是掌握所有知識的關鍵，通過一項將它們盡悉納入其中的秘密系統，創造的奧祕便得以被揭曉。所以它們又被稱作“智慧之道”。這個神秘學事實一直以來都被小心翼翼地隱藏在共濟會的第32級身上。

前一章已經提過了各屬於一個世界的這四棵樹。第一棵屬於流衍界，無限從中心創造了十個光球，亦即十個圓圈。這棵樹的力量和屬性都會映射到餘下三個較低的世界，樹本身的形狀沒有改變，但它的力量會隨著下降不斷遞減。為了進一步讓他們的學說變得更為複雜，卡巴拉主義者又發明了另一棵樹，它是這些世界的四棵樹的總和，但只有十個球體的組成。散佈在卡巴拉文獻中的所有奧祕都被濃縮在了這棵樹裡。

按照最原來的觀念，神聖之父與神聖之母的聯姻誕下了微觀世界——短臉（Short Face）或小臉，其形成於創造界，對應於神名的字母ו或V。微觀世界的六股力量都是源於並包含在它們自身的源頭中，那就是小亞當的母親，理解。正是這些構成了神聖行星的領域；它們的名字就是以羅欣，他們就在深處的面前遊走。第十個質點——王國——被描繪成小亞當的新娘，她被她的主緊接在其後的創造出來，並分配了神名的最後一個字母ה或H。王國身處的地方是四個世界——物質界——這裡是由所有映射到塵世領域的高級力量構成。由此可見，卡巴拉樹穿透過四個世界，它的樹枝萌發於物質，而它的樹根始於亙古之古——宏觀世界。

支撐著這個以生命之樹為意象的普世系統的是三根垂直的支柱。中央支柱的地基是王冠，永恆的太一。它往下穿透過假想的質點知識，接著繼續通過美麗跟基礎，最後停駐在最後一個球體，王國的堅實地基上。中央支柱的真正用意在於維持平衡，它演示了神是如何透過從其自身的中心衍生出來的外顯極點來顯現自己，但卻不會受到任何一方的極端的擺佈。如果把這一柱的四個質點的數字加在一起（1+6+9+10），那麼總和就是26，這是耶和華威的數字（參見《畢達哥拉斯學派的數學》一章）。

右側的那根柱子叫做約雅斤，它的地基深植於王國，那是上帝洶湧澎湃的智慧；懸掛在它上面的三個球體都屬於陽性的力量。左側的那根柱子叫做波阿斯，它上面的三個球體是陰性的接受性力量，它的地基是理解，這是接受與母性的潛能。值得注意的是，智慧被認為是輻射或外湧之物，但理解卻是被動的，或者說是被流動的智慧填滿之物。這三根支柱最終在王國齊聚一堂，上級世界的力量都體現在了它們身上。

奠基於中央支柱的四個球體闡釋了創造性力量在這些世界中的作用。在第ㄧ世界，創造性力量是意志——神聖的首因；在第二世界，創造性力量是假想的知識——從神聖思想中孕育的道；在第三世界，美麗——這是太陽，或介於上帝與自然之間的焦點；在第四世界裡它具有雙重性，作為生殖系統的正極與負極，基礎在其中扮演男性，王國扮演女性。

對於珂雪版本的生命之樹，需要格外注意的是會幕的擺設也出現在了圖中的各處。這些擺設是在詔告上帝的神聖之屋和宇宙彼此間的直接聯繫——這種聯繫必得存在於使世界得以產生的神，以及作為神的房子或座駕的世界之間。要是現代的科學界能夠貫通融匯這些古人的哲學推論，那麼它就會明白那些創作出卡巴拉這種結構的人所擁有的天體世界知識，在各個方面都完全不會在現代學者面前相形失色。

上帝的四字神名寫作יהוה，讀作耶和華。第一個字母י或Yod的意思是苗種、生命、火焰、第一因、太一和猶太人最根本的陰莖標誌。它的數值是10，而且它也被看作是一個蘊含著10的1。卡巴拉宣稱Yod實際上有三個，第一個是開端、第二個是中間、第三個是終結。它的寶座是質點智慧（伊本・蓋比魯勒說是王冠），它進而繼續使代表ה或He的理解受孕。這樁聯姻的結果就是美麗，ו或Vau，它的力量表示為數字6，這象徵小亞當的六個部位。位於末席的ה或He是王國，一個下級的母親，分有了神聖之母，即第一個He的部分力量。把四字神名的四個字母排列成一個垂列後就會產生一個很象是人體的圖案，Yod代表頭部、第一個He代表手臂和肩膀、Vau代表身軀、最後的He代表臀部跟腿部。就算把希伯來字母換成英文，這個模樣也依舊如故。同樣非常重要的是，若在耶和華這個名字的中間插入ש或Shin這個字，那麼它就會變成約書亞（Jehoshua）或耶穌，如下：

יהשוה

據埃利法斯・利維說，在卡巴拉神秘學派中，耶和華的名字偶爾會被書寫成二十四個相連的點——這是寶座前的二十四股力量——而且人們相信一旦將耶和華的名字倒轉過來就會施放出邪惡的力量（參見《超驗魔法》）。對於偉大的道，艾伯特・派克寫道：“一位共濟會員所抱有的真實之道可以在不可思議的神名中找到並弄明真意，這就是上帝傳給摩西的東西；為了隱藏它所採取的那些措施也造成了它長久以來的失傳。這個名字真正的讀音是一個謎，但是其中涉及了更深層次的奧祕。透過這個奧祕，我們就可以知曉關於上帝的本質的所有真理。”（參見《道德與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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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太陽系的方式排列的質點，引自莫里斯《印度古史》。

托馬斯・莫里斯重繪了上圖的雕刻，這是對前一頁的那棵精心設計的樹的修改。質點在圖中被互相堆疊，因著它們的力量與威嚴都在下降所以連同尺寸都跟著變小。因此，王冠是全宇宙中最偉大的一個，至於王國——代表物理宇宙的它是最小也最不重要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