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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別塔是《聖經》所收錄的最早的故事之一。在《創世紀》第十一章,我們可以讀到:“那時,天下人的口音、言語都是一樣。”當時巴比倫人計劃要建造一座高得直達天國的塔,然後上帝在《創世紀》11:7中接著說:“我們下去,在那裡變亂他們的口音,使他們的言語彼此不通。”
在大部份情況下,《聖經》裡的故事都不應該被從字面上去理解。不過,它們確實經常反映出真實的史實,雖說這並沒有任何標準可言。對有些人來說,譬如水下考古學家羅伯特・巴拉德(Robert Ballard)就相信大洪水的證據就在於黑海曾經是一座湖泊的事實。地中海在過去有段時間其實也並不與大西洋相連,諸如馬耳他島和西西里島這些海島也是在地球海平面升高後才成為島嶼。蘇美爾人曾經訴說過一個類似的故事,而且他們還在其中編入了一些不太可能的元素,因為他們打算傳達的是一個道德故事。
巴別塔的故事最初可以追溯回公元前2300年的蘇美爾石碑,也許《聖經》意欲講述的是一個苦口婆心的道德訓誡,但蘇美爾人更可能口述了一個真實的事件。但凡大規模的洪水、乾旱和任何災難都有可能使一個世界性的文明毀於一夕,迫使其子民不得不通過徒步或乘船四散逃命。
普世的語言?
在地球的歷史上是否曾經有過一門後來衍生出其它語種的語言呢?關於這方面的證據其實完全可以在世界各地的共通詞語中發現。今天的人們慣用的問候語總是會順帶提到上帝,Vaya con Dios在西班牙語裡的意思就是“願上帝與你同在”,至於Namaste則可以被大略地理解為“我認識了你內在的神”。在《聖經》的巴別塔故事中,以羅欣(Eloah)是上帝的名字,伊斯蘭教的阿拉(Allah)即源自於此。在希臘,“哈羅亞”(Haloa)是包括狄奧尼索斯在內的所有神明的年度節慶之名、“赫洛哈”(Heloha)是喬克托族對雷鳥的稱呼、我們已知的英語最早的招呼語“哈羅”(Halloa)後來就演變成了“哈囉”(hello),它常在柯南道爾的《福爾摩斯》裡出現。這個用語很可能也傳播到了夏威夷,“阿囉哈”(Aloha)是當地的問候語。
《聖經》告訴我們,在沙漠中徘徊四十年的猶太人瀕臨餓死邊緣的時候,是上帝賜下嗎哪(Manna)作為食糧。在夏威夷和大溪地,麻捺(Mana)表示的則是一種精神能量與療癒力量,而且它同樣具有超自然起源。在新西蘭跟毛利文化中也有與夏威夷相似的觀念,包括人們相信一個人是獲得或失去他的麻捺皆是取決於他的所作所為。北美的部族同樣抱持相去不遠的觀念,麻捺(或嗎哪)在那裡被認為是一種精神營養品。這些部族信奉著偉大神靈瑪尼托(Manito),是祂遣派瑪拿保斯科(Manabozho)下凡為地球帶來文化。瑪拿保斯科是一個白人,就像愛爾蘭的英雄瑪納諾・麥克・利爾(Manannan mac Lir)一樣,後者在愛爾蘭、英格蘭與威爾斯被奉為海神。有沒有可能正是這位文化英雄為北美帶來了文明?他可能最初是在曼納哈塔(Mannahatta)登陸,這就是後來的曼哈頓。經過微微的元音變化,莫那島(Mona)更成為了德魯伊的大本營。這種精神的營養品同時也是身體的滋養品,所以它後來也變成了基督教聖餐主持者的代稱。
麻捺/嗎哪或許還不是唯一的希伯來/夏威夷聯繫。用來稱呼祭司的希伯來語是柯亨(Kohen),所以有個家族姓氏就叫做柯亨(Kahane),而卡胡納(kahuna)是夏威夷當地對藥師或祭司的尊稱。如果這個人足夠有權有勢,那麼他就會被稱為大卡胡納。有些人相信夏威夷人其實是以色列失落支派的一支。夏威夷人有很多風俗習慣都與希伯來人極為相似,例如割禮、為眾神獻上初熟的水果、酋長們用餐前都習慣洗手。夏威夷人甚至還有關於一個被海怪吞下肚的男人僥倖生還,以及有個人就和諾亞或其他人一樣從大洪水中拯救動物的故事。
在猶太人流散的早期,希伯來人可能一直在四處頌揚他們的名字。他們也許是以亞伯拉罕的第五代曾祖父希伯(Eber)的名字自稱,這些向西前行的閃米特人越過伊比利亞(今西班牙與葡萄牙),羅馬人稱伊利比亞半島叫西班牙(Hispania),但它的原意就是“過境點”。埃布羅河(Ebro River)在今天的地圖中仍然清晰可見,這群移民的目的地很有可能是曾經被稱為希伯尼亞(Hibernia)的愛爾蘭和蘇格蘭西岸的赫布里底群島(Hebrides)。約克市的名字也是直到諾曼人入侵之後才有的,在歐洲早已存在或曾經存在過數百個地名,包括格魯吉亞的高加索伊比利亞王國。
在曾經名叫希伯尼亞的愛爾蘭有一位名為達南(Danaan)的女神,她的子民被稱為圖哈德達南(Tuatha de Danaan)。不遠處的斯堪地納維亞有位男神名曰多納爾(Donar),他後來變成了索爾(Thor)。追隨他的人民就包括了丹麥人。在公元前1200年左右,定居在薩丁尼亞島上的海上民族施爾登人(Shardan)對地中海展開了入侵。其中一支以色列的失落支派就叫做但族(Dan)。在東方的印度,達努(Danu)是諸神之母、丹妮特薩(Dennitsa)是俄羅斯的月神之妻、在西伯利亞有旦部族(Din)、美洲的納瓦霍人亦喜歡稱呼自己為迪那(Dineh)。有許多河流都是取自神祇的名字,比如多瑙河(Danube)、頓河(Don)、聶斯特河(Dneister)跟約旦河(Jordan)。
語言科學
語言學的研究者都會承認他們的學說大多是奠基於理論;然而,確實有一門語言一路從印度涵蓋至英國,那就是原始印歐語(PIE)。由於在如此遙遠的距離上還能有多達一千三百六十四個詞彙的相似性,所以這種假設可真不是空穴來風(今天的大多數人的詞彙量是五千個詞彙)。但比PIE還古老的卻是涵蓋整顆星球的諾斯特拉語系(Nostratic language)。根據這個理論,出現在PIE中的詞彙甚至還能在阿拉斯加的阿留申群島找到類比。
語言學家相信,五萬年前的人類還只能發出字母“a”的讀音。然後三萬年前的克羅馬儂人才開始有了說話與溝通的行為。接著在兩萬年前,或許是源自於東非的諾斯特拉語系便漸漸傳播往世界各地。
語言學家同時還認為,今天的數千種語言在基本概念、身體部位、家庭關係以及自然世界的很多方面實際上都有相通之處。這個理論的支持者也的確證明了這點。
最常被用來呼喊母親的單詞是“媽”(ma),它可能是最早出現的詞彙之一。這個發音起初是來源於母乳哺育時會發出的“m”音,作為鼻輔音的“m”也與另一鼻輔音“n”有很密切的關係。它們結合在一起就變成了稱呼媽媽的另一個常見用法,母親(mom)和娜娜(nana)。另外,牛奶跟月亮亦可能就是源於這個“m”。
在遠東,媽亦表達出了一個母系氏族的觀念、埃及的瑪特(Maat)是一位以真理人格化形式出現的女神,她會用一根羽毛來與人的靈魂進行稱重、希臘的邁亞(Maia)是潘的妻子、瑪雅語的詞彙表中也有一位重要的神祇叫做邁亞、伊朗的月亮女神名叫瑪(Ma)或阿爾瑪(Almah)、希伯來文的字母M和A構成了Mem-Aleph,這是一個結合出生和流變的神聖標誌、印度的年輕聖賢會被稱為聖雄(Mahatma),它的意思在字面上就是“偉大的母親”,儘管它在現代常常被以為是男性專屬。
月亮
對月亮女神的稱呼也非常普遍。據歷史學家約瑟夫・坎伯(Joseph Campbell)指出,在西奈半島就有把她奉為母親女神的獻祭活動存在。這是在公元前2000年,在卡納克附近的伊爾德桑還是德魯伊的神諭場所。相傳那九位女祭司擁有一個可以預言未來的神聖花瓶,還有塞納河(Seine)的名字也是由來於塞奎娜(Dea Sequana);這條河的源頭是獻給這位女神的一座高盧-羅馬聖所、愛爾蘭的希南(Sinann)是海神李爾(Ler)的孫女,香農河(Shannon)ㄧ名就是這麼來的、蘇美爾人的神祇辛(Sin)是海洋女神提亞馬特的兒子,提亞馬特向她得這位兒子賜予了“律法石碑”,而且辛這個名字在全世界其實比比皆是。中國有辛楚(Sinchu)、緬甸有辛古(Singu)、伊朗有辛娜(Sinneh)、坦桑尼亞有辛吉達(Singida),科西嘉島也有辛托(Sinto)。這份名單還可以繼續列下去。秘魯和哥倫比亞的奇穆人信奉月神辛安(SinAn);如同愛爾蘭女神,辛努河(Sinu)的名字同樣是這樣來的。閃米特人當然也有一位叫做辛(Sin)的月神。
像是辛迪和辛西亞這樣的女性名字也是系出於這個“辛”字;辛妮在芬蘭和挪威是一個備受歡迎的女孩名字。但不知從何時開始,辛這個名字逐漸有了貶義。“陰險的”(sinister)開始和它產生了些瓜葛,有人可能會爭辯說,真正的原罪(sin)其實就是人企圖與上帝比肩。
撒迦利亞・西琴(Zecharia Sitchin)曾質疑過《創世紀》中的上帝為何是以“我們”來自述。這頭一卷書使用的詞彙是以羅欣,即埃爾(EL)的複數形式,當時他們決定來到地上看看他們創造的人類。西琴認為,“我們下去”的“我們”所說的實際上是一群天外來客。這群來自星辰的旅行者種下了種子,透過遺傳工程在地球上創造出人類這個新種族。西琴進一步推測,在起初他們的造物並不比這群創造者本身要來得遜色。
據西琴說,亞當與夏娃偷吃禁果的故事實際上是在暗喻人類曾試圖獲得知識樹的果實。這樁罪迫使他們必須離開伊甸園,蘇美爾文中的E.DIN的意思就是DIN(人)的E(家園)。
雖然失去了他們原來的家園,但是人類仍然繁衍昌盛,並且從未失去對“諸神”所可以做到的那些事情的好奇心。他們看見他們的主人可以在天空來去自如,於是他們也決定建造一座高塔來完成同樣的偉業。西琴說這是一座發射塔,不過大部份的記述都只提到它是一座可以攀爬的塔。據他提到,有些叛逆的神祇甚至打算幫助人類。
無論如何,這最終觸怒了眾神。一份有數千年歷史的碑文描述了恩利爾,大概是最強大的神祇,開始直接動手訴諸武力。他摧毀高塔並變亂人們的語言,使得他們再也無法商議反對他的權力。希伯來文中的巴比倫就是巴別(Babel),於是後來就有了“babble”這個詞彙,它的意思是胡言亂語。
尤其重要的是,巴巴利(Bab-ili)在阿卡德語中意味著通往諸神的通道。西琴在《眾神與人類的戰爭》(The Wars of Gods and Men)裡對這段過往有過詳述。
由於世界各地存在著數千詞彙的相似性,所以假設一門普世語言的可能性一點都不為過。這種原始語言因為一場災難性的全球事件而被粉碎成千言萬語的想法也許令人難以信服,不過尚有兩個災變理論可以解釋這些共通詞彙和為什麼會有如此繁多的語言。
第一個理論就是《創世紀》憶及的大洪水,第二個理論則是亞特蘭提斯大陸的覆沒。伊格內修斯・唐納利(Ignatius Donnelly)在《亞特蘭提斯:大洪水前的世界》(Atlantis the Antediluvian World)中曾嚴肅比較過瑪雅文和腓尼基、埃及字母的相似性。歷史學家向來把大洪水故事和亞特蘭提斯的覆沒通通都作神話看待,因而一班滿腔怒火的外星神變亂語言的假設想必也會同樣讓人不敢苟同。不過,貫穿在所有這些故事之間的主題卻是一門曾經存在過的普世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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