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有些人聲稱他們有過非常愉快,夢幻且美妙的邂逅UFO經歷。但侵略者向來就並不總是明目張膽的!有時他們會面帶歡樂的笑容,一邊揮舞著旗幟一邊帶著《聖經》和十字架而來。”(註1)
——UFO雜誌社(UFO)提供的街頭訪問
UFO綁架事件往往都遵循著一種鮮明的模式:先是受害者被非自願地帶上UFO,經過全面的身體檢查後又被釋放。被綁架者通常會遺忘事件的經過,因為外星人很顯然會進行心理篡改。有些研究人員還將這些綁架案例與人類生物學家相比較,後者也會捕捉野生動物,並在完成一番檢查後將之放回自然界。
許多近來的UFO綁架案還具有另一個意義重大且反覆出現的特徵。據印第安納大學的托馬斯・E・布拉德博士(Dr. Thomas E. Bullard)發表在1988年2月的《UFO網絡期刊》(MUFON UFO Journal)上的研究所說,他在對綁架現象進行了縝密研究後最終得出了如下結論:
“(UFO的被綁架人類受害者)最常見的後續遭遇便是該證人與他的俘虜者會展開交談…後者會警告稱人類的有些行為正在玩火,還有預言什麼即將發生的事件也時有所聞。預言通常會展示出即將到來的災難乃至改變地球面目的末日事件,但外星人或先覺的該證人卻也許可以力挽狂瀾。”(註2)
布拉德博士透過回顧種種案例提出了令人信服的證據表明,監護者直到今天都仍在繼續傳播已被他們宣揚數千年之久的啟示信息。這些現代案例反過頭來也增加了歷史證據的可信性,因為例如《聖經》等古代啟示信息都的確是來源於同樣的外星來源。
布拉德博士的發現證明了監護者的高度操縱仍然存在,而且依舊是在照搬著那老掉牙的說辭:
“你們人類已然無藥可救(雖然我們不會告訴你們,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可能就是我們),大災難已經指日可待。但別擔心,我們天使般的靈魂將會拯救你們。為此我們更派出了使者來下凡拯救你們。”
真是昭然若揭的馬基維利主義。
UFO的操縱者甚至在今天都還會假扮他們是上帝。有一個綁架案例非常足以說明這點,這起事件的事主是一位名叫貝蒂・安德亞森・盧卡(Betty Ann Andreasson)的女子,她那紀錄詳盡並經過深入研究的經歷就是雷蒙德・福勒(Raymond Fowler)的那部發人深省的《安德亞森事件》(The Andreas-son Affair)裡的主角。
安德亞森太太的綁架事件發生在1967年1月25日,據後來接受催眠回溯的安德亞森太太回憶說,她被從家裡綁架到了一架外星飛行器裡面,然後飛行器就飛到了一個不知是何處的地方,接著她被引導通過一些不甚尋常的紅色與綠色地下通道,似乎進入了某座城市裡面。當時的安德亞森太太缺乏相關知識,所以這讓她的故事在很多人眼裡顯得無法相信;但對我們來說,這一點反而更能增加她的故事的可信度。
安德亞森太太回憶說,綁架者把她帶去了一間特別的房間,她在那裡歷經了被她的調查人員形容是“她一生中最痛苦也最情緒化的經歷”(註3)。安德亞森太太還在房間裡看見了一隻約莫十五英尺高的大鳥。這隻鳥看起來像老鷹,不過脖子更長些。事實上,這是一隻栩栩如生的鳳凰仿製品。接著安德亞森太太便站起來繼續端詳著它,就在這時,這隻鳳凰開始產生了一些變化。
這時安德亞森太太感受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熱度,甚至令她在催眠期間痛苦地哭了起來。但這間奇怪的外星房間馬上又很快冷卻下來,那隻“大鳥”仍然佇立在那裡,不過卻燒起了一團小火。最終這團火留下了一地摻紅的灰色餘燼。隨著溫度繼續下降,貝蒂漸漸在灰燼中看見了一些東西:
“現在,那裡看起來像是有條蠕蟲,”她在催眠狀態下說道,“那是一條肥大的蠕蟲,牠看起來就像是一條大蠕蟲——一條大灰色蠕蟲就躺在那裡。”(註4)
安德亞森太太目睹的是鳳凰傳說的重新上演,這顯然是刻意為她安排好的。我們都清楚,鳳凰是兄弟會的象徵,而兄弟會則被利用來宣揚啟示主義並為人類造就了數不盡的苦難。儘管安德亞森太太的鳳凰“異象”只佔了整個綁架經過的很小ㄧ部份,但調查人員卻指出:
“...外星人把貝蒂帶到這隻鳥面前就是她整個經歷的高潮,這似乎就是她被引導穿過紅色與綠色空間來到這裡的目的。”(註5)
安德亞森太太在催眠狀態下繼續回憶說,在被植入這個神秘異象之後,她與綁架者開始發生了下面這段對話:
“他們叫了我的名字,然後再用更大的聲音複述一遍。於是我說,‘不,我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搞不懂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然後他們——不管他們到底是什麼,就回答我說,‘我選擇了妳。’”
“妳為什麼要選擇我?”貝蒂問道。
“我選擇妳來展示這個世界的面目。”
“你是上帝嗎?”貝蒂又問道,“你就是主嗎?”
“遲早有一天我會告訴妳。”(註6)
安德亞森太太在被綁架時就已經是一名基督徒,基於她的遭遇,她後來也開始將UFO結合入她的基督教啟示信仰體系裡。雷蒙德・福勒也進一步探究起了那些信仰:
雷蒙德・福勒:“他們(UFO)企圖要做些什麼與我們所謂的基督復臨有關的事情?”
貝蒂:“他們一定會做些什麼。”
雷蒙德・福勒:“這什麼時候會發生?”
貝蒂:“他們對此無可奉告。”
雷蒙德・福勒:“他們知道嗎?”
貝蒂:“他們知道大師已經準備就緒,而且就快了。”(註7)
如果這個故事為真,那貝蒂・安德亞森的經歷絕對非常值得注意。這表明她是一個被監護者強行植入啟示宗教信息的不情願先知,貝蒂・安德亞森的證詞簡直就好似是歷史上的“以西結”,所以她可能也受到了綁架者的精神篡改。這種篡改可能也可以解釋她在綁架事件中經歷的一些不尋常現象。
不過,不同於過去的“以西結們”,安德亞森太太的異象卻可能不會被添加進《聖經》,也不會讓她得以集結一支軍隊並展開宗教戰爭。她勇敢的證詞只是為這個世界提供了更多證據說明,監護者即使是在20世紀也沒有改變其操縱人類的方法。
安德亞森太太的經歷是否意味著人類社會將要面臨另一場“世界末日”式浩劫?這個世界現在的政治,社會以及經濟結構當然可以允許這種可能發生。何況兄弟及其所建立的各種機構都仍然相當活躍。
或許,他們會為我們的世界帶來又一次毫無意義的“末日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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