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假設地球方似乎對某些與太空方有關的事情有所隱瞞,至少在那些可能有權限接觸這些資訊的內部官員看來,這些事情是必須被掩蓋的。
另一方面,就在掩蓋的邊緣之外,同樣也有一股試圖反掩蓋的力量,其體現在了數以千計旨在揭露真相的書籍和文章中。可以說,掩蓋反動派與反掩蓋革命派之間形成了一種錯綜複雜的關係。當然,在這種複雜的關係中有一些因素仍是十分明顯的。
然而,如果問題只涉及這些明顯的因素,那麼掩蓋根本不可能持續得這麼久。事實證明,在20世紀50年代那時,進行掩蓋可能還有很好的藉口。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各種藉口早已變得越來越站不住腳。
但無論如何,掩蓋仍然持續存在。為什麼它可以一直存在很難說清楚。人們不禁開始懷疑,從更大的角度來看,這些掩蓋真正的目的會不會其實是為了隱瞞太空方的存在——比如地球方的人們經常在世界各地看見的UFO。
當然,那些偶然目睹UFO的人並不在掩蓋的直接控制範圍內,真正的內部人士掌握著UFO目擊者絕無可能看見或經歷的資訊。總之這一切看起來就像一扇愚蠢又不可思議的旋轉門,它既吐出又嚼碎資訊。
同時掩蓋勢力還想要扭曲與打擊不僅僅是成千上萬名目擊者的信心,而是還包括整個地球方的人們對這些東西的信心。
因此,反掩蓋勢力一直致力於在揭露掩蓋方到底想要隱瞞什麼——在這方面,其已為有興趣的人提供了大量有趣的資訊。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反掩蓋勢力試圖解除掩蓋的方式就是宣佈它們通通都是謊言。然而,反過來說這就意味著官方一直以來所發佈的資訊都是假的——無論事實是否真的如此。
於是,一個強而有力的二分法就這樣形成了。所謂的二分法是指一個東西刻意被一分為二,尤其是劃分成兩個互相排斥或矛盾的部分,或兩個彼此衝突的資訊集。
雖然大部分的人可能沒聽過,但在這方面有一句著名的格言叫做分而治之(Divide and Rule)。乍一看,人們也許會以為這跟掩蓋與反掩蓋勢力之間的糾葛毫無關係,但如果耐心地去構築一幅更大的圖景,就會發現這裡確實存在分而治之的要素。
要做到分而治之,就需要先製造龐大且持續的混亂——唯有如此,分而治之的策略才能奏效。
反掩蓋者往往傾向於將焦點放在被掩蓋的外星細節上,其中有許多的確有其事實根據。
無論如何,掩蓋勢力仍在繼續“統治”——看起來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一來沒什麼人關心這些事實,二來是有人為製造出來的混亂掩蓋了它們。如果將這些掩蓋行為交由法律程序處理,將其告上法庭,考慮到罪證是如此確鑿,掩蓋者肯定會因此被起訴。
然而,掩蓋行為卻從未受到法律處分。相反的,它號稱服從“科學”,接受科學的監督——可是這種監督的結果卻只是讓掩蓋更加變本加厲。舉一個簡單的例子,早在20世紀20年代人們其實就已經發現月球上有大氣層,而且發現的人還是當時知名的科學家。
可是,隨著地球方以誰能搶先殖民月球為目標的太空競賽到來,科學界卻反而開始試圖說服大眾相信“死寂的月球”,相信它沒有空氣。科學界一直堅持著“死寂的月球”,直到1997年他們才宣布“發現”了月球上的大氣層。
1997年的這一發現的一個直接意義是,阿波羅太空人們登上的其實並不是一個像人們所以為的沒有空氣的月球——因為如果月球的大氣層在1997年的時候是存在的,那麼它在1970年,甚至是在1920年它首次被發現與確認時,乃至更早以前也肯定存在。
問題是,早在1997年的“發現”出現以前,反掩蓋勢力就已經在很多本書中提出了月球上存在大氣層的大量證據,現在是時候該還這些作家一個公道了。
事實上,月球上存在大氣層的資訊包一直以來都是開放的。早在蘇聯人決定要殖民月球之前,它就已經被很多人討論過了。如今月球大氣層存在的資訊包卻受到科學的否認,反之“死寂的月球”則被強加給公眾認知與接受。
現在我們可以來討論一些比較微妙且明顯的問題了。比方說,月球大氣層的存在直到1997年才被公布,而它本來應該要在1958年,即征服月球的計畫出現的時候就公開。
1997年的公布顯然不是科學界,而是掩蓋勢力下達的命令,其這麼做一定是有它的理由。只是這個理由至今仍不甚清楚。無論如何,一個有效的掩蓋需要的就是故意製造混亂。
這些混亂要混淆的並非真相本身,而是地球方的人們看待或思考它們的方式。當然,人們通常接收的都是已經被打包好的資訊,而不是尚未打包的隨機資訊。
隨機資訊和打包資訊的區別在於,前者本身是不具任何意義的,而後者則已經被賦予了某種意義。
說實話,人們對那些對他們而言並沒有多大意義的資訊其實不怎麼感興趣。
因此,更準確地說,打包資訊就是在對資訊進行意義管理(meaning-managed)——正因如此,思維鎖相*才會在人們之間形成。說得更簡單點,如果地球方的人們以某種方式就某件事達成了一致,這時他們的集體思維就會彼此鎖相。然後,一種群體思維就會圍繞著這個或那個資訊包產生——這種智力現象在更早以前曾被稱作“慣性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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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維鎖相(intellectual phase locking)指的是一群人由於共同的偏見、社會文化的氛圍而集體支持錯誤的科學觀點——譯註
其最直接的結果就是會導致一種集體認知的產生。如果人們仔細花時間思考其邏輯後果,就會明白太空時代的這些掩蓋活動已經不只是單純要否認證據這麼簡單而已。
更有可能的是,它是要同時且也確實成功地達到了兩個目的:
- 增加而非減少太空時代的混亂,以便更好地透過虛假資訊包來分而治之。
- 建立並深化一種遍及全球的思維鎖相,它要隱瞞的不是地球方,而是太空方的活動。
任何接觸過反掩蓋資訊的人就會意識到,上述的(1)可以說是做的非常成功。但是,也許有少數人會認為(2)更成功,但(1)的巨大喧囂實際上已經完全壓過了太空方的活動——使其幾乎像是變得不存在似得。
實現(2)最有可能的方法就是將各種不同的資訊包分隔開來——如果它們被組合起來,至少還可以貢獻一些有意義的發現。事實上,人們對於(2)的理解是極為可塑的,因為從歷史來看就可以知道,人們的理智總是會習慣鎖相特定幾個資訊包,然後拒絕那些不符合鎖相的資訊包。
所以,作為整體(可以這麼說)的所有可能的資訊包本身是被刻意分隔的。當然,這對於久經考驗的分而治之策略而言是最好不過的了。
需要指出的是,這一切並非本作者的獨到或原創見解。其他人早就有了類似的發現,儘管使用的是不同的術語,例如“局域現實”、“非局域現實”。當然,後者指的是更大、更具包容性的現實——依其具體上下文甚至可以到宇宙性的程度。也就是說,地球人從來不會跳脫地球方的局域現實來進行思考。
這進一步說明了,太空方的現實很可能是地球方的資訊包無論如何組合都無法掌握的——尤其是地球方由於自身的思維鎖相,不願承認任何除非獲得科學界認可的有關於太空方的現實。這裡必需指出的是,地球方的科學界往往只對從物理學的角度研究太空感興趣。
雖然幾乎所有太空方的現實都很神秘,但其中至少有一個現實可以很輕易地與地球方的現實產生重疊。
但在開始闡述這一點時,我們要碰到的卻是一個在地球方這邊本身就很神秘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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