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度過了一個緊張不安的夜晚。
首先,床有點硬,房間裡完全鴉雀無聲。我在黑暗的死寂中唯一能聽見的就是自己的心跳聲。
我彷彿有點幽閉恐懼症發作,這讓我想起了1973年參觀埃及大金字塔時的感覺。阿克塞爾羅德的外表和舉止都很明顯是個美國人。但那兩對雙胞胎呢?
老實說,我現在滿腦子只有一天一千美元這件事。1975年已經是我從事心靈研究的第五個年頭了。
當我受邀參與早期的那些實驗時,研究人員首先想到的就是如何盡可能減少給我的報酬,最好我一分錢都不要拿。每天一千美元對我而言是一筆夢寐以求、宛如及時雨的意外之財。所以我才擔心事情可能會以許多方式搞砸。比如我無法提供良好的心靈數據。但是,如同我所發現的,每當一個人談論其他人所不理解的東西,他們就會頓失興趣。還有一種將事情搞砸的方式是,你提供的並不是客戶想要的東西。
問題是我不知道阿克塞爾羅德到底想要什麼。
或許他們,無論他們是誰,是想尋找建立月球基地的好位置。或許他們失去了一艘秘密太空船之類的東西。但不管我緊不緊張,我已然身處在地下深處的某個地方,在硬邦邦的床上輾轉難眠。好吧,看來我得要透過遙視去觀察月球。我並沒有預期會在月球上看到什麼——畢竟它是一顆了無生氣的衛星,沒有空氣,只有塵土和隕石坑,諸如此類。
不管再怎麼想,這一切實在是有點太過神秘兮兮了。戴著頭罩被人載著到處跑!不是開玩笑吧!我暗自心想,這樣的事絕對不會有下次了。隔天一早我們就開始了工作——我稱之為“觀月行動”。
如同我們在木星實驗中所做的那樣,我要求阿克塞爾提供月球當下在其例行的運動週期中所處的位置——也就是它與地球和太陽的相對位置。
“目前是滿月,”他說:“它在太陽的對面,剛從西方升起。這樣可以嗎?”
“但願能行,”我回答。“地球位於太陽和月球之間,我要做的就是背對太陽,希望能在月球表面完成心靈著陸(我一邊笑著一邊這麼說)。”
“好的,開始你的工作吧,”阿克塞爾微笑著。他按下錄音機上的“錄音”鈕,我們在那天早些時候討論了實驗的具體內容與進行方式。
除了在我詢問時提供月球的座標之外,阿克塞爾必須保持安靜。我在“開始我的工作”時習慣大聲自言自語,問自己一些問題。這些問題的目的是為了梳理我的思緒,幫助我理解自己正在經歷的事情。當我“工作”的時候,我問這些問題並不是真的想要其他人來回答,還有我也不喜歡在“工作”時閉上眼睛。
我坐下來,試著感受地球正身處在太陽和月球之間——我慢慢地想像著自己從地球上升起,直到我能看見它的曲率。正如我從之前試圖通過心靈能力飛往木星時所了解到的,太陽在我的精神感官中看起來會比平常還要小得多。從心靈的視角出發,由於太陽變小了,它周圍的三層“光膜”會變得更清晰可見。
總之,我現在試著從心靈上離開太陽、飛向月球。月球看著似乎比目視時還要更大。
我在抵達那裡的過程中沒有發生任何問題。一開始速度很慢,然後它變得越來越大,接著迅速填滿了我的整個心靈視野——一個巨大的白色物體,夾雜著灰色、黑色,令人驚訝的是,還有很多黃色。忽然,我被吸進去了——以非常快的速度,簡直就像自由落體。
接下來,我感覺自己“身處”在一堆浮石狀的岩石中。
“好了,”我低聲對阿克塞爾說道:“我看到很多岩石,還有塵土,我想我到了。請給我你的第一個月球座標,記得要在前面加上‘月球’這個字。”
我寫下了“月球”和座標,但什麼也沒有發生。我仍在剛剛降落的地方。
“再一次,速度慢一點,”我說。他照做了,這時我的視野突然變得模糊,我感覺自己瞬間飛越了平原、山脈——然後進入了一片黑暗,這讓我感到十分驚訝。
“這裡好黑,”我說。“這是為什麼?這是自言自語,阿克塞爾。請不要回答。”
這裡真的好黑!
然後,慢慢地,似乎是適應了黑暗,我漸漸可以看見形狀。我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座標,”我說:“是月球的暗面嗎?是的,肯定是。”
我開始嘗試理解我獲得的印象。
“嗯,我似乎在某種懸崖附近。它相當陡峭,質地為黑色的岩石。那裡有白色的沙子,相當蓬鬆的沙子。懸崖外有一片廣闊的沙土。沙土上似乎有某種形狀,或不管它是什麼——但絕不是沙子。”
“它們是什麼樣的形狀?”阿克塞爾插話道。
他不該插話的。但既然他已經開口,我也就只好回答。
“嗯(我現在閉上了眼睛),有點像小簇絨或沙丘,就好像風吹出了某種形狀。”
我對著這些小沙丘思索了一會:
“但月球上應該沒有風呀?它又沒有大氣層?可是,我卻能感覺到類似大氣的東西...我有點困惑。我們休息一下吧。”
難道我搞錯了?阿克塞爾羅德用一種相當古怪的眼神看著我,他似乎克制住了想要開口說話的衝動。
“好,”我繼續說:“它們看起來就像是一排排大型拖拉機留下的痕跡。但我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它們肯定是我不了解的東西。它們像是某種標記。總之,很奇怪。”
我沉默了一會兒。
“阿克塞爾,你是否想——我是否應該試著觀察這裡的金屬或別的什麼東西?我就在懸崖附近——這裡有一些閃閃發亮的東西,有點像黑曜石...”
阿克塞爾回答說:
“不用了,我們前往下一個座標吧。”
“給我一點時間,”我說:“然後聽我的指示。”
我寫下另一個座標。剛才的懸崖景象立刻消失了,我來到了另一個地方,我簡直不敢相信這裡居然是在月球上。
“抱歉,阿克塞爾,我好像回到地球了...”
“你為什麼這麼想?”他問。
“呃,那裡有...一些...”我停下來,看著阿克塞爾。
“也許我們最好休息一下,喝杯咖啡,然後再試一次。”
“好吧,但是你看到了什麼?”
“我不知道。但不管它是什麼,它都不可能在月球上。”(我感覺,我的一天一千美元的美夢看來要提早結束了)
於是我們喝了咖啡,又稍微聊了一下。這是阿克塞爾第一次顯得有點緊張。大約十五分鐘後,我們又回到了正題。我再次經歷了離開太陽來到月球的過程。
“好的,請再次提供我座標。”
他照做了。我不急不徐地寫下座標,以確保我沒有寫錯。然後我看到了一陣綠色的薄霧,這是我過去從未見過的。這次我決定要繼續下去,無論結果如何。
“呃,我在一個有點低矮的地方,就像是隕石坑,這兒好像有一種奇怪的綠色薄霧,好似某種光。除此之外,周圍是一片漆黑,我很好奇這光是來自哪裡...”我再次突然停了下來。
過了一會,阿克塞爾催促說:“好的,還有什麼?”
“嗯,我想你不會喜歡這個的。我看到了,或至少我認為我看到了,一些貨真價實的燈光。它們發出綠光....我看到了兩排...是的,有點像足球場上的燈光,高高的,有一排又一排...
它們高掛在某種像塔的物體上...”
我放棄了。“好吧,阿克塞爾,我肯定不在月球上。我很抱歉,我似乎又跑到地球上的某個地方了。”
阿克塞爾盯著我看了一會。他沒有微笑,也沒有表現出同情或諒解。我以為一切都結束了。
“你確定你看到了燈光,真正的燈光?”他終於問說。
“是的,我看到了燈光!但它們怎麼會在月球上?”
阿克塞爾手裡握著一支筆,他不停地轉筆,原本的笑容已經變成了皺眉。“該死,”他碎念了一聲,然後把筆折成兩半。我嚇到了,我以為他會站起來,因為我的遙視失敗而沮喪地離開房間。但他沒有。
“燈光,是嗎?你確定你看到了燈光?”
“我確定。但那肯定不是月球。月球上怎麼可能會有燈光?”
阿克塞爾看著我,一句話也沒說。我覺得自己真是個笨蛋,但我的腦袋似乎開始想通了什麼。我對阿克塞爾使了個眼色。
“你的意思是...”我開口說,但有點不太確定到底該說什麼。我意識到必須謹慎選擇我的用詞。“這些燈光該不會真的是在月球上?”
阿克塞爾沒有回答。我只好繼續。
“是不是俄羅斯人建造了月球基地還是什麼的?這就是我要遙視觀察的目標嗎?”
他還是一語不發。
我們坐在那裡,面面相覷了很長一段時間,他什麼也不願意透露。對峙了一會兒後,我決定重新掌握主動權。“或許你該再給我一次那個座標。”
我再次回到了綠光的籠罩中。現在我終於有了繼續探索下去的勇氣。
“嗯,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光似乎擴散了,就好像這裡有濃霧——不對,是飛塵——飛塵!飄浮在空氣中。”
我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
“可是月球上不是沒有空氣嗎?這裡有某種噪音,像是撞擊聲。我現在可以更清楚地看見其中一座燈塔了。嘿,它似乎是用某種非常細窄的柱子建造的,它們細的幾乎像鉛筆一樣。”
“那座燈塔有多高?”阿克塞爾打斷了我。
“嗯,非常高。我必須找到一些東西來對比,讓我們來看看...嘿,這裡到處都是拖拉機的痕跡。我猜這些痕跡有一英尺寬,既然如此,我們看看,如果我計算的沒錯,那麼...”
我停下來,看著阿克塞爾。他的臉上已經沒有微笑。
“所以?”他揚起眉毛。
“這個嘛,它的高度——或者說長度恐怕超過一百英尺。但是...”
“但是什麼?”阿克塞爾傾身向前問說。
我用力地吞了口水,我幾乎快發抖了。
“呃,我想我看見了火山口的邊緣。我在它的上面看到了一座非常巨大的塔,非常高。”
“還有呢?”
“是的!很大,真的很大。”
“有多大?”
我又吞了口水。“好吧,如果將它與我在紐約熟悉的景物比較,它大概和聯合國秘書處大樓一樣高——後者有三十九樓高。”
阿克塞爾抿起嘴唇。“你能看到它是嗎?”
但我覺得阿克塞爾更像是自言自語,而不是真的在問我。
接著又是一陣沉默。我決定再次主動出擊。
“那麼,我是否可以假設這些東西是在月球上?這不僅僅是一座月球基地那麼簡單而已,對吧,阿克塞爾?”
還是沒有回答。所以我繼續說道:
“但這東西真的很大。NASA或蘇聯的太空計劃有能力將這麼重的東西送上月球嗎?我認為光是將幾個人和一隻狗送上太空就很困難了。我猜將國旗插在某個隕石坑裡就是我們目前所能做到的極限了。”
就在我自說自話的時候,我忽然靈光一閃。然後我不說話了。我不敢置信地看著阿克塞爾。
“你的意思是——我是否可以假設這些東西——其實並不屬於我們?
阿克塞爾揚起眉毛,試著微笑。“很意外,不是嗎?”他說。我有一種感覺,他似乎是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
意外?這麼說未免太輕描淡寫了!我完全愣住了,我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感到頭暈目眩。“我想你需要先休息一下。”阿克塞爾說。我現在最需要的是一張診療椅。事實上,就在我寫下這些話的時候,我仍然會感到喘不過氣。
在報紙或書上讀到有關於UFO之類的內容是一回事。聽聞軍方或政府對它們感興趣的謠言是一回事,有傳言稱他們私下捕獲了外星人並擊落了飛船。但發現自己親身證實了這一切,卻完全是另一回事。
這不是因為我現在突然意識到這些謠言是真的,而是因為我身處在這裡,透過我的心靈能力,親眼看見了證據。
“我的老天!”我用力吸了一口氣。
我的大腦開始飛速運轉,試圖將一切拼湊起來。可是,阿克塞爾和雙胞胎,還有整個“任務”的嚴格保密就是最好的證據。我現在完全確信我闖入了一個超超超級機密的領域,而我的任務就是要偵察外星人的活動。
我知道NASA一定拍到過月球上有外星人活動的證據。但我不明白這個極度機密的計畫為什麼會需要我,而我是在直到喝了第三杯咖啡並抽了第十支雪茄後才想通這一點。
於是,我看著阿克塞爾,這次我不再微笑了。
“你到底為什麼要把我牽扯進來,阿克塞爾?既然你完全有足夠的能力去完成你的任務,你幹嘛還需要我呢?”
“冷靜點,英戈,但...”
“我太困惑了,”我用有點重的語氣說。“請解釋一下。”
“我不能。好吧,至少我不能向你透露這些資訊。這麼做不僅會使我們,也會讓我們的任務陷入危險之中。不過,你應該是個聰明人。”
“謝謝你,阿克塞爾。好吧,你差點因為這些安全措施而把一切搞砸了。要不是我早就學會了接受和描述我通過心靈能力看見的東西,學會在做出判斷前先接受它,不然我根本不會講出我在月球上看見燈光的事。我一定會忽略它,因為我不想讓別人認為我瘋了,該死的。當然還有月球上的外星人!”
阿克塞爾總算開口:“如果我事先告訴你,你肯定會覺得我瘋了對吧?”阿克塞爾問道。他說得有道理。誰能想到這一切竟然是真的!
我閉上雙眼,雞皮疙瘩止不住地席捲全身。我控制不住自己,甚至流下了眼淚。
“需要我先離開讓你靜一靜嗎?”阿克塞爾問。
“如果能讓我一個人呆著一會的話,當然,但如果那對該死的肌肉雙胞胎必須有一個人站在那裡看著我哭,就免了。我一點也不想讓他們看到我這副模樣。”
“他們會理解的。我們每個人都經歷過相當豐富的情感衝擊。”
“我還真不敢相信那對雙胞胎會哭...”但突然間,我又止不住地開始大笑。“問題很嚴重,不是嗎?”
我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我的思緒仍一直在飛快轉動。
重點:我們其實並不孤單——然後有一群超級秘密的人,大概是政府人士,他們早就知道了!我的喜悅很快就變成了憤怒。該死!該死,該死,該死!
“好吧,”我咆哮說:“不管負責這些事的人是誰,對我們這些普通老百姓都非常不公平。”
“我承認這一點,英戈,”阿克塞爾說。“老實說,沒有人知道該怎麼做,他們犯了很多錯。”
“是的,而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是少數人、軍方還是科學家的利益——到底是什麼?”
“有時候,事情比你想像得還要複雜。”
“別想要敷衍我,阿克塞爾。你正在把我牽扯入一個非常可怕的世界,要求我以非常奇怪的方式使用我的能力,還要我替你去看見一些遠超出我想像的東西?
我該離開嗎?我很不高興。我不喜歡這樣,一點也不喜歡。”
我和阿克塞爾看著彼此,我們的表情都很僵硬。
“你想退出嗎?”他終於開口問說。“我們絕對會配合你的意願。”
我當然不想退出!我想搞明白這一切。
“為什麼你需要我,阿克塞爾?只要回答這個問題就好。
如果那東西在月球上,你們為什麼不直接派一艘太空船去偵察...”
但駭人的真相卻在一剎那間浮現了。我看著他。
“除非他們...我不敢相信...除非他們以某種方式警告你們離開,甚至用某種手段表明他們是認真的!”
阿克塞爾現在的表情是既不是微笑,也不是不笑。我猛地從椅子上站起,開始沿著桌子來回踱步。然後我笑了。
“該死!你們被他們逮到了,對吧?這就是為什麼你們需要心靈感知!耶穌基督?他們來者不善,是嗎?是這樣嗎,阿克塞爾!”
阿克塞爾依然十分沉著。
“我需要你的幫忙主要有兩個原因。你對第一個原因的看法大致但並不完全正確。至於第二個原因則比較簡單。
你應該也意識到了,你提供的資訊可以成為對那些照片及其它證據的驗證。
我的想法是找到一個對月球一無所知的靈媒,看看會發現什麼。這可以成為一個獨立的資訊來源,並驗證我們的發現。”
“那麼你還求助過其他靈媒嗎?”我問,我很想知道答案。
“請不要要求我回答是或不是。”
我感覺自己的耐心越來越少了,“為什麼不行?”
“原因很多,但主要與保密有關。”
“保密什麼,保密其他靈媒的能力嗎?”
“是的,這是其中之一。”
我靠在椅子上,盡力不讓雙手發抖的太明顯,我又點了一支雪茄。我的腦袋正在天旋地轉。
“所以,”我說:“現在監視這些傢伙的唯一方法就是通過心靈能力,而我們偉大的國家對外卻無所不用其極地否定這種能力的存在。這是什麼世界啊!簡直就是笑話!”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好吧,看看現在誰抓住了誰,我突然就抓住了你的把柄,不是嗎?”
阿克塞爾嘆了口氣。“是呀,他們說你反應很快,還很固執,又容易發脾氣,看來他們是對的。”
“‘他們’,誰是‘他們’?”我問,但我還是無法停止笑聲。
在他回答之前,他顯然不想回答,我又迅速想到了一件事。
“我猜,蘇聯人肯定也遇到了相同的問題。別告訴我蘇聯人也在使用他們的靈媒!?”
阿克塞爾又恢復了他那張似笑不笑的臉,我再次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我又抓到了你的把柄,對吧?”我幾乎是喊著:“你們知道俄羅斯人也在利用靈媒,你們深怕他們會搶在我們之前發現月球的秘密。這下我全都明白了!”
這時,我感覺自己已經想通了一切,我瞬間感到精疲力竭。
“我想睡個二十分鐘,”我說,然後準備走向臥室。“之後我們吃頓飯,再回來繼續工作。”
我甚至不記得自己有爬上床,但我想我有,後來我才知道自己睡了六個小時。
但現在中國聲稱他們去了月球背面採集月壤....是人類比較有能力了,還是又有其他可怕原因.....
回覆刪除人類後來有與外星人合作在月球建立基地,例如John Lear曾在一次採訪中說過,他認識的一位朋友接受政府的委託在建造月球用的採礦機,尺寸比克虜伯公司的Bagger 288還大。
刪除John Lear (是 Lear jet 那一家?? )是13家族的人嗎? 嘴巴大都沒事? 有趣~ Bagger 288 超大的阿~
刪除對,就是他。但我印象中他跟十三家族無關。Lear還說在月球上有一座高塔,它是被用來捕捉人類靈魂、讓人們反覆不斷在地球輪迴的回收裝置,聽起來與神秘主義者葛吉夫說的「人類是月亮的盤中飧」有某種異曲同工。
刪除支那公開說去了月背採礦~ 是在跟歐美通知說我也有外星朋友了??
回覆刪除原則上秘密太空計劃是各國一起合作進行的,但不排除不同的外星勢力與各國有不同程度的合作的可能性。
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