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9月8日 星期五

拜登家族:竊國者侯

https://thenewamerican.com/print/biden-crime-family/


By R. Cort Kirkwood




人們也許會以為喬・拜登總統的彈劾已成定局,但遺憾的是,共和黨籍的眾議院議長凱文・麥卡錫直到現在卻仍在喋喋不休談論著“調查”,近日他又再次表示“調查遲早將會展開”。也難怪一向以辛辣的口吻諷刺時事的《巴比倫蜜蜂》(Babylon Bee)會寫出這樣一篇報導:〈麥卡錫稱拜登犯下的第七百八十三件罪行將成為彈劾的最後一根稻草〉。


光是西南部邊境如潮水般湧入的非法移民就理應讓拜登在去年下台走人,還有副總統賀錦麗以及國土安全部長亞歷杭德羅・馬約爾卡斯(Alejandro Mayorkas)也是。然而,拒絕落實移民法、放任與教唆非法移民入境與叛徒喬犯下的眾多罪狀相比仍是小巫見大巫。


這些罪惡早在他靠著作弊入主白宮之前就已經開始了,其中最令人髮指的無疑是他在兒子亨特・拜登的協助下進行賄賂和以權謀私。拜登撒謊說他對兒子的生意一無所知,可是他寫給亨特的商業夥伴德文・阿徹(Devon Archer)的信卻顯示事情似乎並非如此。何況我們也不是白癡。認為拜登從未關心過兒子的商業活動顯然是荒謬的——這不僅僅是因為天底下的任何父親多少都會過問兒子的事業是否成功。阿徹曾向美國眾議院監督與問責委員會作證稱,喬・拜登曾與亨特及其商業夥伴私下通話過大約二十次,該委員會還得知拜登甚至使用了多個假名來幫助亨特拓展業務。不幸的是,正如左派法律名人艾倫・德肖維茨(Alan Dershowitz)所言,儘管賄賂和敲詐勒索確實分別屬於重罪與輕罪,但拜登現在是否可以因為他在身為副總統時所犯下的罪行而被彈劾,在憲法上仍是一個有待商榷的問題。


在對他吸毒的兒子進行調查時,拜登的司法部也是不斷推三阻四,最後也只是給他上了個非法持槍與逃漏稅的罪名就輕輕放下,想必肯定是白宮裡有人私下談好了什麼交易。眾議院的共和黨人究竟是只會繼續用食指在空氣中比劃,還是真的有勇氣扣下扳機,就讓我們拭目以待。


然而,比吵著彈劾拜登更重要的是要認識到拜登家族的貪腐程度。說起賺錢,拜登黑手黨一家若敢說自己是第二名,就沒人敢認第一名了。他們就像街上的吉普賽騙子和扒手一樣無恥。哪怕要亨特冒充傑克遜・波洛克(Jackson Pollock)的兒子,恐怕他們也絲毫不會覺得臉紅。把重要的政治職位私相授受給那些曾向亨特購買過“藝術品”的買家,我們可以從這件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中窺見拜登家族的腐敗程度。在搜索贓物的過程中,他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塊石頭。


小畫家亨特


即使是阿諛奉承,說亨利・拜登的繪畫是“藝術”也還是太超過了。但撇開這位嗜毒如命、喜好嫖娼、經常逃稅的紈褲子弟的微薄才華不談,我們還是很想知道到底是誰會願意為了他的作品而付出超過一百萬美元。


好吧,事實是拜登一家就是找到了這麼一個人,然後他們給她的回報是一份政治職務。


據《商業內幕》(Business Insider)瞭解到,其中有位買家很巧的在買下了畫之後就獲得任命,成為了一個不是那麼有名的委員會的成員。誠然,美國海外遺產保護委員會無法跟美國最高法院、美國民權委員會同日而語,但這並不阻礙它成為一份爽缺。


《紐約時報》還報導,在喬治・伯格斯藝廊(Georges Bergès Gallery)展出的畫作大部分都只售價“數萬美元”,唯獨“亨特・拜登的畫作在首次展出時就要價高達五十萬美元”。除此之外,白宮的“消息來源”堅稱亨特並不知道是誰買了他的畫,並表示亨特的買家是嚴肅的藝術收藏家,“與任何政治紛爭都無關”。


是的,說得真是太好了:


“據三位對他的藝術生涯十分熟悉的消息人士透露,亨利・拜登實際上確實瞭解他的其中兩名買家的身份。其中一名買家也的確得到了拜登白宮的獎賞。不過,他們購買畫作的具體時間尚不清楚。

這位買家...伊莉莎白・赫什・納夫塔利(Elizabeth Hirsh Naftali)是洛杉磯的房地產投資客兼慈善家。赫什・納夫塔利在加州的民主黨圈內頗負影響力,也是民主黨的重要金主之一,她在今年向拜登團隊捐獻了一萬三千四百一十四美元,又向民主黨國會競選委員會捐獻了兩萬九千七百美元。2022年,她籌劃了一場由副總統賀錦麗負責主持的募款活動。

《商業內幕》還獲得了一些內部文件,顯示其中一名買家為了購買亨特・拜登的畫作而付出了八十七萬五千美元。文件並沒有提到買家是什麼人,直到目前《商業內幕》也仍未確認對方的身份。

2022年7月,即亨特・拜登人生首次的畫展開幕八個月後,喬・拜登正式任命赫什・納夫塔利為美國海外遺產保護委員會的委員。目前尚不清楚赫什・納夫塔利究竟是在該次任命之前或之後購買亨特・拜登的畫作。該委員會的委員本身是一項無薪職位,通常由競選捐款者、家族成員和政治盟友出任——這些人的下一步通常就是被任命為美國大使。赫什・納夫塔利的募款活動顯示她的人脈相當廣泛,無疑是最容易贏得此類任命的不二人選,無論他們到底跟拜登家族有什麼關係。不過亨特・拜登是否支持她的任命這一點並不清楚。”


就連亨特還屬於學前班階段的手指塗鴉都可以成為用現金換取政治任命的工具,光這一件事就足以說明拜登家族對於貪腐的胃口是多麼永無止盡。


烏克蘭的賄賂醜聞


這種貪得無厭的胃口還導致了另一起涉及金額超過一千萬美元、發生在烏克蘭的拜登−布利斯瑪天然氣公司(Burisma)貪腐醜聞。


布利斯瑪利用亨特——儘管他完全沒有能源行業方面的經驗,卻還是穩坐這家能源公司的董事——來向他的父親索取一些方便。當烏克蘭最高檢察官開始介入調查該公司的不法行為時,當時還是副總統的拜登竟向烏克蘭總統彼得・波羅申科施壓,要求解僱這名檢察官,否則美國就會收回給予烏國的十億美元貸款。


這就是7月開始炸開的賄賂醜聞的來龍去脈。


愛荷華州共和黨參議員查克・格拉斯利(Chuck Grassley)發佈了一份FBI的FD-1023調查報告,該報告是根據從一位消息人士那裡獲得的內幕編寫的。毫不令人意外,民主黨以及左派主流媒體立刻譴責這份文件的內容都“未經證實”。從技術上來說,這話說得確實沒錯。但是,儘管該文件的核心指控確實“未經證實”,但其它部分卻並非如此。


這位消息人士描述了一次會議,“布利斯瑪想要收購一家美國石油和天然氣公司,它試圖透過併購這家公司來在美國進行首次公開募股。”布利斯瑪預計將為此斥資兩千至三千萬美元。


這份FBI報告提到了一名關鍵人物,瓦迪姆・波扎爾斯基(Vadym Pozharsky,在文件中被叫做波雅爾斯基〔Pojarskii〕),他是該公司的顧問:


“在會議期間,波雅爾斯基詢問CHS(消息人士本人)是否瞭解布利斯瑪的董事會。CHS的回答是‘不’,於是波雅爾斯基告訴他,董事會的成員包括(1)波蘭前總統或總理(2)喬・拜登的兒子亨特・拜登。波雅爾斯表示,布利斯瑪娉請了波蘭前總統或總理,以利用對方在歐洲的人脈來開拓石油和天然氣市場,然後他們還聘請了亨特・拜登,好‘利用他的父親來保護我們免受各種麻煩困擾’(據CHS表示,波雅爾斯基並未進一步說明這是什麼意思)。

CHS不明白既然已經有亨特在董事會中,為什麼他們(布利斯瑪)想要收購/合併一家美國公司還會需要來諮詢CHS本人的建議。波雅爾斯基回答說,亨特本人的腦袋並不靈光,他們希望從更有經驗的人那裡獲得意見。之後,與會人士就收購/合併一家美國公司是不是一項良好的商業決策進行了正常的討論。”


請注意,波雅爾斯基顯然並不同意喬・拜登的觀點,後者說過亨特是“我這輩子所認識最聰明的人”。亨特的智商先姑且不論,這份文件還提到了烏克蘭檢察官維克多・肖金(Viktor Shokin)對布利斯瑪及其創辦人兼執行長米科拉・茲洛切夫斯基(Mykola Zlochevsky)的調查。這項調查最後不得不在2016年3月草草結束,因為當時的副總統拜登威脅,如果不將肖金解僱,他就會扣留十億美元的貸款。


FBI的這位消息人士描述了2016年發生在維也納的一次會議,而“喬・拜登恰好就是在這個時候發表了公開聲明...指責肖金是一個腐敗之徒,應該被解僱/免職。”報告稱。


消息人士告訴茲洛切夫斯基,由於肖金對布利斯瑪的調查,該公司要在美國進行公開募股將會變得十分困難。但布利斯瑪的執行長只是簡單地“回答說,‘別擔心,亨特會通過他的父親解決所有問題。’CHS並沒有繼續追問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當消息人士表示,茲洛切夫斯基可以通過向律師支付五萬美元的訴訟費來解決他在烏克蘭面臨的一些法律問題時,“茲洛切夫斯基回答說,他和布利斯瑪公司很可能會敗訴,因為他無法證明這家公司是清白的。”


然後是關於賄賂的指控:


“茲洛切夫斯基還嘲笑CHS講出的五萬美元(不是因為金額太少,而是因為居然只有‘五萬’),他說‘付給一個拜登就要五百萬,付給另一個拜登也要五百萬。’CHS聲稱,他並不確定茲洛切夫斯基是否真的給了他們這些錢。

CHS告訴茲洛切夫斯基,與拜登父子的任何金錢往來都會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布利斯瑪應該聘請‘一些正常的美國石油與天然氣顧問’,因為拜登父子顯然沒有這方面的經驗。茲洛切夫斯基的答覆是,雖然亨特‘比他(茲洛切夫斯基)家養的狗還蠢’,可是他還需要亨特留在董事會,‘才能保證一切萬事大吉。’CHS想知道亨利或喬・拜登是否曾主動要求茲洛切夫斯基留給亨特一個位子;茲洛切夫斯基回答說:‘他們兩人都說過。’”


但這還不是全部。消息人士告訴FBI,拜登家族也曾向茲洛切夫斯基要求以現金作為回報,才會幫他辦法搞定肖金,從而再次掐死後者對布利斯瑪的調查。


據消息人士透露,茲洛切夫斯基曾在2016年底或2017年初的一次電話交談中告訴他,他本人對2016年的大選結果很失望,當消息人士就布利斯瑪與拜登家族的關係詢問茲洛切夫斯基時,後者表示“他根本不想付錢給拜登家族”,卻還是“被迫乖乖付錢”給他們。消息人士告訴茲洛切夫斯基,他最好有證據證明拜登家族對他進行了勒索,茲洛切夫斯基“回答說,他有很多簡訊和‘錄音’可以證明自己確實是迫於無奈才付錢給他們。”


在2019年的一次通話中,當消息人士告訴茲洛切夫斯基,這些匯給拜登家族的匯款紀錄恐怕會成為他以後的呈堂罪狀時,這位布利斯瑪的執行長表示,他並不是直接把錢匯給“大人物”:


“CHS詢問茲洛切夫斯基到底開了多少家公司/銀行戶頭;茲洛切夫斯基回答說,他們(調查人員)需要十年的時間才能釐清這些紀錄(匯給拜登的非法款項)...”


2020年6月29日,CHS提供了下面這份補充報告:


“對於CHS之前提到的,茲洛切夫斯基說過他有——‘很多簡訊和錄音可以證明自己確實是迫於無奈才付錢給他們’——CHS澄清說,按照茲洛切夫斯基的說法,他有總共‘十七段’涉及拜登父子的錄音,喬・拜登僅出現在其中兩段,另外十五段都是亨特・拜登。CHS重申,茲洛切夫斯基堅稱這些錄音足以證明他在某種程度上確實是被迫付錢給拜登家族,以確保烏克蘭總檢察官維克多・肖金被解僱。茲洛切夫斯基表示,他有兩份‘文件’(CHS推測應該是匯款紀錄、銀行紀錄等等)可以證明他真的付錢給拜登家族過,估計就是讓肖金被解僱的交換條件。”


不管是茲洛切夫斯基賄賂喬・拜登好讓後者向烏克蘭施壓解僱肖金,還是拜登家族主動勒索茲洛切夫斯基,總之這件事確實發生過是不爭的事實。


2106年3月,拜登再次施壓波羅申科,如果他不趕快解僱肖金,歐巴馬政府就會叫停十億美元的貸款。拜登在2018年的外交關係委員會會議上向與會的眾人們分享了他是如何威脅波羅申科:


“我說:‘你別想拿到這十億美元。’當時我的行程快要到了,大概只剩下六個小時。我看著他們說:‘六個小時後我就要走了。如果那個檢察官沒有被解僱,你就別想拿到這筆錢。’

所以,那狗娘養的傢伙就這樣被炒掉了。然後他們任命了一個更聽話的傢伙。”


換句話說,即使賄賂本身可能確實“未經證實”,但這份報告的其它內容卻都有據可查、且已成為公開紀錄的一部分,包括布利斯瑪雇用亨特・拜登真正的原因。這不是因為他對能源行業有多瞭解,恰恰相反,正如波蘭前總統亞歷山大・克瓦斯涅夫斯基(Aleksander Kwasniewski)在接受《美聯社》採訪時說:“成為拜登家的一員很不錯。這個姓氏很管用。”


克瓦斯涅夫斯基宣稱亨特從未提到過他的父親,布利斯瑪的董事會也沒有想利用他來獲得政治方便的意思。也許克瓦斯涅夫斯基確實沒聽過亨特談論他親愛的老爸,但這位毒蟲的生意夥伴卻是親眼見過拜登——在他還是副總統的時候。


2015年4月15日,在華盛頓特區的米蘭咖啡館的花園廳,拜登父子會見了現已去世的腐敗莫斯科市長尤里・魯茲柯夫(Yury Luzhkov)還有他的妻子、俄羅斯億萬富翁葉蓮娜・巴圖林娜(Yelena Baturina)以及墨西哥大使。巴圖林娜曾向亨特的房地產公司投資了四千萬美元,而這只是他手上的眾多公司之一。這筆資金後來成為了該公司的2012年建築計畫的一部分,其打算斥資總計六千九百七十萬美元,來在美國七個城市建設全部加起來共有兩百一十五萬平方英尺的辦公空間。


但那天的晚宴還有一位出席者也很惹人注目:瓦迪姆・波扎爾斯基。在亨特・拜登的那台臭名昭彰的筆記型電腦中發現的大量罪證電子郵件裡就有他發來的感謝信。“親愛的亨特,感謝你邀請我來到華盛頓,給我機會與你的父親一起共度這段美好的時光。這真是莫大的榮幸與幸福。”他在2015年4月17日寫道。


假如布利斯瑪真的不需要任何政治恩惠,那麼他根本就不必去見亨特的父親。但事實顯然不是這樣。如果FD-1023報告提出的賄賂指控是錯誤的,或許民住黨人可以解釋為什麼這位消息人士要憑空編造這樣的故事,尤其它還具有如此令人信服的細節。


但是,再次的,由於亨特的父親是在擔任副總統的時候參與了這些醜事,所以他當初犯下的任何罪行都無法成為今天彈劾他的理由。


吹哨人


不過還有其它可以也應該成為彈劾理由的罪行。尤其是司法部故意拖延和阻撓對亨特非法持槍與逃漏稅的起訴。亨特明明已經跟聯邦檢察官達成了認罪協議,但特拉華州的一名法官卻不肯接受。同一位法官隨後又駁回了逃漏稅的指控,據稱檢察官打算在加利福尼亞州和華盛頓特區重新提起訴訟。


除了認罪協議的問題,美國國稅局的兩名探員也在今年7月向美國眾議院籌款委員會作證指出,司法部干預了一項對亨特的逃稅疑雲的為期五年的調查。


國稅局探員加里・沙普利(Gary Shapley)直到5月前都還一直在負責針對拜登一家的調查工作,他在作證時舉了兩個例子,說明拜登黑手黨是如何蓄意干預司法。


國稅局本來已經準備好搜索令要徹查亨特用來放置重要文件的一間儲藏室。但一名美國律師卻“搶先通報了亨特的辯護律師,讓他們趕在搜查開始之前銷毀、轉移或掩蓋所有證據。”沙普利告訴委員會說:


“當時我手下的專員還發郵件告訴我,她將向國稅局刑事調查部的現場行動主任和副部長提出申訴,這裡引述她的原話:‘對於美國檢察官辦公室不允許我們執行搜索令,我們感到十分失望。’直到今天,我仍然不知道該單位是否私藏了一些最後沒有交到我們手上的文件。”


國稅局的探員們還就2017年5月13日的那惡臭名昭著的電子郵件對亨特的前商業夥伴羅布・沃克(Rob Walker)提出了質詢,這封郵件用“大人物”來稱呼喬・拜登,並且他將從亨特與中國共產黨達成的交易中獲得10%的分成。就在2020年大選之前,另一位亨特的前商業夥伴托尼・博布林斯基(Tony Bobulinski)也出面爆料了拜登與中國的關係,並證實那個“大人物”就是喬・拜登。


FBI的調查報告揭露,布利斯瑪公司的執行長米科拉・茲洛切夫斯基曾付給拜登犯罪集團一千萬美元,以換取後者施壓解僱烏克蘭最高檢察官維克多・肖金,阻止後者對茲洛切夫斯基與該公司的調查。


“除了其它事情,我們還想向沃克詢問一封電子郵件,郵件中寫道:‘H為大人物談妥了10%’”沙普利說。“我們有很多明顯的問題想問清楚,比如誰是H、誰是大人物,還有這個百分比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是,一位美國檢察官再次“插手”並終止了調查:


“她說她對誰是大人物沒興趣,也不想知道誰是‘老爸’。這讓現場的很多人感到十分不滿,而她只是回答說,這些問題都與具體的罪證無關。”


我們不禁想知道這位檢察官究竟在2020年把票投給了哪位候選人。無論如何,司法部顯然也在想盡辦法拖延對某些犯罪行為的調查,直到亨特的案子的訴訟時效到期。


這就讓我們回到了FBI報告中提到的,關於茲洛切夫斯基賄賂拜登父子的指控。在格拉斯利發布FD-1023報告後,馬里蘭州的民主黨眾議員傑米・拉斯金(Jamie Raskin)卻忽然將這些指控與川普過去的得力助手魯迪・朱利安尼(Rudy Giuliani)聯繫起來,並聲稱川普自己的司法部長比爾・巴爾(Bill Barr)早就下令過對這些指控進行調查。拉斯金說,FBI最後什麼也沒發現,所以調查就結束了。


不過,巴爾本人卻告訴《聯邦黨人》(The Federalist):“這完全不是事實,調查從來沒有結束。”他說。FD-1023報告被發送到了特拉華州的美國檢察官辦公室,但該辦公室卻沒有將它交給沙普利。


據《聯邦黨人》指出,沙普利的國際稅務與金融犯罪調查小組是調查這份報告指控的理想團隊。他們有“十二名精英探員,每個都在涉及鉅資的國際稅務領域有豐富的經驗與資歷。”


或許這就是他們最後從未見到文件的原因。


沙普利在這份證詞的補充宣誓書中提到了巴爾接受《聯邦黨人》採訪時透露的內容,沙普利寫道,有關於賄賂指控的情報“已經過匹茲堡(美國檢察官辦公室)的檢驗,並確認這不太可能是虛假資訊。”宣誓書繼續指出,巴爾說“目前這些資料都已被送往特拉華州進行調查與核實。”


然後沙普利扔出了一瓶燃燒彈:


“我和我手下的IRS-CI探員,以及其他與我們合作的FBI探員都沒有獲得前司法部長巴爾提到的那些與消息人士CHS有關的報告,而它們現在都在特拉華州接受‘調查’。檢察官從未向IRS-CI提供這些報告。因此,IRS-CI與FBI根本沒有機會對CHS提出的指控進行適當的調查。”


就算不談賄賂指控,德文・阿徹在監督委員會面前的爆炸性證詞仍證明喬・拜登對亨特的商業活動完全一清二楚。可恥的是,民主黨人卻還在繼續睜眼說瞎話,堅稱這些證詞說明拜登沒有撒謊,甚至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全世界跑透透的兒子到底都在做些什麼。


阿徹坦白了什麼


當然,事實並非如此。據阿徹告訴監督委員會,布利斯瑪延攬這個男孩進入董事會有著一個充分的理由——“名字”:


“亨特・拜登對這家公司最大的用處——你知道...就是那個名字,它有非常大的價值。我不認為這是唯一的價值,但我確實相信它是最主要的理由。”


最重要的當然是這個名字。任何頭腦正常的生意人都不會雇用一個毫無商業經驗的性成癮毒蟲,何況他還是一個‘白痴’,就像波扎爾斯基說的,這個喬・拜登口中‘最聰明的人’甚至不如茲洛切夫斯基養的狗聰明。


阿徹告訴監督委員會,若不是因為有拜登這個“名字”的保護,布利斯瑪早就應該破產了。“我認為這就是為什麼...它能堅持這麼久始終屹立不搖。”他作證說:


“他相信亨特的加入和拜登的光環都對布利斯瑪的生存起到了無可估量的貢獻。由於頂著拜登的大名,那些想要合法地對付這家公司的人都會知難而退。”


阿徹還證實,茲洛切夫斯基和波扎爾斯基確實曾拜託亨特“幫忙”搞定檢察官肖金。他們三人曾特別“致電華盛頓特區”討論此事,這意味著亨特很可能觸犯了《外國代理人登記法》。


但最值得注意的是,德文・阿徹作證稱“亨特曾在商務會議上直接撥打電話給那時還是副總統的喬・拜登超過二十次”好盡可能地利用這個“名字”的影響力。


另外,拜登還與中國銀行旗下的投資公司−渤海華美(BHR)的CEO李祥生(Jonathan Li)一起喝過咖啡。“副總統拜登為李的女兒寫了一封大學推薦信。”


據阿徹作證,亨特曾稱他的父親是“好幫手”。他還證實喬、亨特曾與巴圖林娜在米蘭咖啡館共進晚餐,而後者恰好被拜登政權針對俄羅斯寡頭的制裁名單給漏掉了。


“大人物”、“好幫手”,這些都是在形容喬・拜登。


至於老拜登聲稱他對兒子驚人的商業帝國一無所知,我們早在阿徹出來爆料說他收過副總統的署名信之前就知道那是謊言了。儘管如此,這封上面有喬・拜登的名字的信直到今天依然是公開的秘密。


“我很抱歉昨天沒有機會在午餐會上與你交談,”拜登寫道:


“我當時在接待(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抽不開身。

我希望很快有機會再次見到你。祝你午餐愉快,感謝你願意撥冗出席。”


“PS,”拜登寫道:“我為你們的交情感到高興。”


阿徹告訴塔克・卡森(Tucker Carlson),拜登是在感謝他幫亨特賺錢。


“我想,他最後是在感謝我與亨特,感謝我們把受政府監管的戰略諮詢業務的概念帶入了私募股權界,”阿徹說。“我認為他對亨特的前景感到十分興奮,他只想感謝(我),我認為他是真心的。”


道破天機:德文・阿徹表示,布里斯瑪公司之所以延攬亨特・拜登,為的就是他的“名字”。


其它賄賂


阿徹的證詞與我們從監督委員會在今年早些時候公開的銀行紀錄完全相符。拜登犯罪集團從外國人和外國公司那裡收受了數百萬美元——超過一千萬——他們依舊持續將錢存進與拜登有關的帳戶,就像那台老舊的97號列車在斯蒂爾豪斯棧橋(Stillhouse Trestle)脫軌並墜入峽谷之前,列車的工作人員還在給鍋爐添加燃料一樣。


該委員會在報告中指出,在拜登擔任副總統的時候,拜登家族的成員與商業親信創造了一個複雜的空殼公司網路,以接收外國利益集團贈予的數百萬美元。


“銀行紀錄顯示,拜登家族、他們的商業親信以及他們的公司總計從外國公司那裡收到了超過一千萬美元。”報吿繼續說道:


“本委員會已經確認,無論在喬・拜登擔任副總統期間還是他卸下公職以後,拜登家族都持續在接收外國公司的獻金...

儘管他們已在拜登出任副總統的時候創立了許多公司,但拜登家族的成員還是持續通過他們的商業夥伴的公司繼續從外國公司那裡獲得數百萬美元...

在外國公司將錢匯給那些商業夥伴的公司後,拜登家族會將它們分別匯往不同的銀行帳戶,這些複雜的金融網路掩蓋了資金的來源,同時也確保拜登的銀行帳戶不會因為大量資金湧入而變得太引人注目。”


紀錄顯示,一些與中國情報機構有聯繫的中國公民和公司合資成立了一家公司,以向拜登家族提供賄賂。甚至羅馬尼亞那邊也有人在賄賂拜登。


2015年9月28日,在拜登會見羅馬尼亞總統克勞斯・約翰尼斯( Klaus Iohannis)後,一家名為布萊頓(Bladon Enterprises)的公司(由“羅馬尼亞的反腐重點調查對象”加布里埃爾・波波維丘〔Gabriel Popoviciu〕擁有)悄悄成立了,然後開始向拜登的親信羅賓遜・沃克(Robinson Walker)匯錢:


“從2015年11月至2017年5月,布萊頓公司總計向羅賓遜・沃克的公司提供了超過三百萬美元。

然後拜登家族從中分到了一百零三點八萬美元。在布萊頓公司匯給羅賓遜・沃克的十七筆款項中,有十六筆是在拜登在擔任副總統期間匯過去的。”


但羅賓遜・沃克轉交的不僅僅是這筆錢。紀錄顯示,“拜登家族及其公司繼續通過該帳戶收到了超過兩百萬美元。”


羅賓遜・沃克的公司只是與拜登犯罪集團狼狽為奸的二十多家公司之一。其中一些於2009年6月至2015年9月期間成立的公司如下:


  • Rosemont Seneca Partners
  • Rosemont Seneca Principal Investments
  • Rosemont Realty
  • Rosemont Seneca Global Risk Services
  • Seneca Technology Partners
  • Rosemont Seneca Thornton
  • Rosemont Seneca Advisors
  • Rosemont Seneca Bohai


還有其它很多,裡頭的腐敗是顯而易見的。


這個家族的腐敗是如此病入膏肓,甚至就連裡面的女性也沒幾個好鳥。亨特的全球自動提款機的收款人之一是他的嫂子哈莉(Hallie),他在亨特的哥哥博(Beau)去世後幾乎就成了他的小妾。在羅賓遜・沃克的公司從中國國家能源有限公司那裡收到三百萬美元後,她又從沃克的公司那裡拿到了兩萬五千美元。


拜登一家可以說是惡行累累。喬・拜登利用他吸毒成癮的兒子編織了一個錯綜複雜的全球商業網路,向外國人收取賄賂或勒索,然後再將這些錢分發給拜登家族的親信或成員。


吹哨人沙普利對國稅局的亨特調查的另一項爆料更顯示,這些腐敗行為究竟失控到了何種地步。


亨利曾利用他的父親來向一位名叫趙亨利(Henry Zhao)的中國商人施壓,“我和我父親都很想知道,為什麼之前說好的承諾沒有兌現。”亨特在WhatsApp的訊息中寫道:


“告訴主管,我希望在事情失控之前就解決,而那意味著在今晚解決。而且,趙,如果我接到除了你、張或主席之外的任何涉事人的來電或簡訊,我保證會讓坐在我旁邊的人,還有他認識的每一個人都知道我這個人有多記仇,你會後悔當初不聽我的指示。現在我坐在這裡等我父親的電話。”


當他發訊息威脅趙的時候,亨特人正在拜登在特拉華州的莊園裡。當然,拜登對此事是矢口否認。


但是,德肖維茨表示,就算這是真的,這種勒索行為也很難成為彈劾的依據。“前副總統、現任總統可能涉入了一起貨真價實的勒索醜聞,這是一項非常嚴重的指控,需要進一步調查。”這位哈佛大學名譽教授寫道。


萬一這件事被證明為真,它將引發一個重大、複雜且難以輕易解決的憲法難題:總統是否可以因為上任之前犯下的重罪而被彈劾與赦免。


勒索或企圖勒索本身是一種不亞於賄賂的重罪,因此——如果它被證實的話——現任總統在擔任副總統任內對人進行勒索,即使從憲法上來說也應該可以成為彈劾的理由。但在這方面有沒有什麼更早以前的借鏡呢?


德肖維茨引用了前副總統斯皮羅・阿紐格(Spiro Agnew)的例子,他因為在擔任馬里蘭州州長期間收賄的事情敗露而辭職。但他並沒有被彈劾,因此一名官員是否可以因其在就職前犯下的罪行而被彈劾仍有待爭論。


但我們還是得說,無論他最終被美國參議院定罪的可能性有多高,共和黨人都應該對拜登發起彈劾。即使麥卡錫和共和黨尸位素餐的政客們最後還是無法拉下拜登,至少美國人會知道他們現在的總統可能是自威廉・特威德(William Tweed)以來最腐敗的政客,特威德曾經狠狠地薅了一把紐約納稅人的羊毛。


然而,與特威德不同的是,拜登家族的人進監獄的那一天大概永遠不會到來了。



3 則留言:

  1. 能辦嗎?敢辦嗎?
    現今台灣政腐是好的不學,玩的又低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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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zfMtgTNM9Ds&ab_channel=%E5%A3%BD%E5%8F%B8%E5%9D%A6%E4%B8%81Sociostanding
      這部影片談論台灣的官僚體制問題,我覺得說得很好,這或許是另一種比收賄貪腐都還要更難根治的痼疾

      PS:
      https://www.americanprogress.org/article/cracking-the-shell/
      川普的腐敗也絲毫不遑多讓,堂堂總統居然自己反對FCPA(美國海外反腐法),還用總統特權赦免收了外國政黨一千兩百多萬美元的親信Paul Manafort,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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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謝謝推薦影片,唉~~ 的確是講實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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