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Dr. Joseph Merco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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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更多關於被掩蓋的生物武器的證據浮上檯面,一家名為Metabiota的公司現在正越來越受到關注。有鑒於Metabiota與新冠疫情大流行和/或烏克蘭生物武器實驗室背後的幾個關鍵角色均有關聯,似乎很難簡單的按照邏輯順序梳理它們。所以,就讓我們先從Metabiota這家公司到底在做什麼、還有它的老闆是何方神聖開始說起,然後再從這裡繼續下去。
Metabiota的使命
Metabiota公司的宗旨是要通過提供“數據、分析、建議與演練,為全球健康威脅做好準備並緩解它所帶來的影響”,好幫助世人抗擊不同的流行病(註1)。
藉由數據分析,該公司可以協助“政府與產業界的決策者”評估和減緩流行病所造成的影響。同時該公司也宣稱支持“可持續發展”,雖然乍聽之下這似乎與流行病沒什麼關係。
“可持續發展”是世界經濟論壇(WEF)的創辦人克勞斯・施瓦布(Klaus Schwab)近年來經常掛在嘴邊的台詞,它是施瓦布的全球大重置計畫以及超人類主義革命(又名第四次工業革命)不可或缺的一個環節。
因此,當我們發現Metabiota的創始人內森・沃爾夫(Nathan Wolfe)不但與WEF走得很近,甚至本來就是後者培育出來的超級新星時也就不足為怪了。他是WEF的全球青年領袖畢業生,並在2021年獲頒WEF的技術先鋒獎。
Metabiota和尋找大流行病毒
Metabiota是美國國際開發署(USAID)的“預測計畫”(PREDICT)的核心合作夥伴,這項計畫的目的是要找出任何可能會演變成大流行病的病毒。
曾接受該計劃撥款資助的合作單位包括了彼得・達扎克(Peter Daszak)的生態健康聯盟(EcoHealth Alliance)。預測計畫的領導人是丹尼斯・卡羅爾(Dennis Carroll),這項計畫似乎是他過去提出的全球病毒體計畫(Global Virome Project)的具體實踐。
根據美國知情權組織(USRTK)近日的一項調查(註2),卡羅爾疑似在他仍在領導預測計畫的時候,擅自挪用了政府的預算到這項旨在收集、識別、分類來自野生動物的一百萬種病毒,好研究有哪些可能變成人類流行病的計畫上。
Metabiota的財源
Metabiota的資金來源涵蓋多個互相關聯的組織跟機構,包括(註3):
・風險增長管理計畫(Pilot Growth Management),由尼爾・卡拉翰(Neil Callahan)合夥創立。卡拉翰還是羅斯蒙特・塞內卡科技合夥公司(Rosemont Seneca Technology Partners)的創辦人之一,也是Metabiota的顧問委員會成員。
・全球病毒體計畫,據報導其已(或預計)提供Metabiota三十四萬又一千美元來進行成本效益分析研究(註4)。
・In-Q-Tel,一家屬於CIA的風險投資公司,專門對美國情報部門有用的科技公司進行投資。
・美國國防部的國防威脅降低局(DTRA,註5)。具體來說,DTRA在2014年向Metabiota提供了一份一千八百四十萬美元的合約,以為DTRA在烏克蘭和格魯吉亞的實驗室提供科學與技術諮詢服務(註6)。
透過把這些工作外包給私營企業,DTRA便可以規避國會的監督。目前俄羅斯正在指控美國資助了烏克蘭境內的這些秘密、非法生物武器實驗室,並以此作為入侵烏克蘭的藉口。
・羅斯蒙・塞內卡基金(Rosemont Seneca,註7),這是由亨特・拜登(Hunter Biden)參與管理的投資基金(註8)。假如俄羅斯的指控屬實,這對白宮而言可能會變成一個大問題,因為這意味著拜登家族多多少少直接涉入了對這些研究的資助。
沃爾夫還從Google、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IH)以及比爾&梅琳達・蓋茲基金會獲得了超過兩千萬美元的資金,而且還不止如此,此外沃爾夫本人更是傑佛瑞・愛潑斯坦(Jeffrey Epstein)生前的好友。沃爾夫在他出版於2012年的《病毒風暴》(The Viral Storm)中特別感謝了朋友們一路以來的支持,其中就包括愛潑斯坦和鮑里斯・尼科里奇(Boris Nikolic)。尼科里奇是一位生物技術風險投資人,並被愛潑斯坦的遺囑指定爲“後備執行人”(註9)。
愛潑斯坦除了是一個被定罪的戀童癖者與未成年人性販運罪犯之外,他還對優生學有著濃厚的興趣。他曾夢想在他新墨西哥州的私人牧場通過讓數十名女性懷孕來創造屬於自己的“超人”種族(註10)。
愛潑斯坦還曾嘗試與比爾・蓋茲會面(註11),蓋茲的家族一直以來也都對優生學與人口控制充滿了興趣。
Metabiota的創始人涉入新冠疫情大流行
除了與WEF及其大重置計畫的密切聯繫,Metabiota的創始人沃爾夫從2004年以來便一直是生態健康聯盟的編輯委員會成員。2017年,他甚至跟聯盟主席彼得・達扎克一起合撰了一篇關於蝙蝠冠狀病毒的研究。
你也許還記得,生態健康聯盟這個專注於大流行病預防研究的非營利組織,與武漢病毒研究所(WIV)有非常密切的合作,後者也被懷疑是新冠病毒真正的起源地(註12)。
達扎克——他從安東尼・弗奇的美國國家過敏和傳染病研究所(NIAID)還有國務院那裡獲得了研究冠狀病毒的資金(註13)——將其中一些研究工作外包給了武漢病毒研究所的石正麗博士。他本人也是武漢病毒研究所的其它研究項目的合作者。
自從有關新冠病毒可能是人造病毒的消息出現之後,達扎克便立刻開始動員反駁實驗室起源說,他偕人發表了一份科學聲明,痛斥這些都是“陰謀論”的胡說八道(註14,15)。這種人為的“共識”迅速被媒體奉為圭臬,用來反駁任何提出相反觀點和證據的人。
儘管達扎克本人曾在2015年警告說,實驗室病毒外洩很可能會導致全球大流行——並且“特別是在武漢進行的那種病毒操縱研究的風險更是難以預料!”(註16)
2021年有兩項對新冠病毒大流行的溯源調查,一項是由WHO發起(註17),另一項是由《柳葉刀》發起,而不知何故這兩個調查委員會裡面竟然都有達扎克,即使他曾一再公開強調疫情絕無可能是實驗室外洩的結果(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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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WHO已經從其網站和網路檔案中上撤下了所有相關的參考資料,但《NPR》(註20)仍然保存了當初的幾篇新聞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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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的是,生態健康聯盟的一位政策顧問正是前德特里克堡指揮官大衛・弗蘭茲(David Franz)。德特里克堡是美國政府的主要“生物防禦”設施之一,雖然弗蘭茲本人曾承認“在生物學研究中...一切都具有雙重用途...不管是人員、設施還是設備。”(註21)。
Metabiota與DTRA
2016年5月末,Metabiota聘請了外交關係協會(CFR)的安德魯・韋伯(Andrew C. Weber,註22)來領導其全球夥伴合作計畫(註23)。韋伯在2009-2014年是歐巴馬政府的負責核武器、化學武器和生物防禦事務的國防部助理部長。
正是韋伯創立了國防威脅減少局(DTRA)——其為國防部的一個戰輔機構,致力於打擊大規模毀滅性武器,包括生物武器(註24,25)——如前所述,也是DTRA出錢資助了Metabiota在烏克蘭的美國生物武器實驗室。
DTRA也向生態健康聯盟提供了多筆增款,總額至少有三千七百五十萬美元(註26,27),包括2017年被指定用於“研究西亞出現的蝙蝠傳染人畜共患疾病之風險”的六百五十萬美元(註28)。
根據《捍衛者》(The Defender)2020年12月的一份報告(註29),生態健康聯盟曾試圖隱瞞其在2013-2020年絕大部分的資金都是來自於五角大樓這一事實,其中又以DTRA的份佔最多。
Metabiota面對伊波拉病毒的糟糕反應
2016年,《CBS》對Metabiota應對2014年西非伊波拉疫情的方式提出了嚴厲的批評(註30)。WHO和塞拉利昂政府花錢聘請Metabiota監測病毒的傳播情形,但按照《美聯社》的說法,“結果這家公司只是把事情搞得越來越糟。”
根據《美聯社》在2014年7月17日獲得的一封電子郵件顯示,WHO的醫務人員埃里克・貝瑟特博士(Dr. Eric Bertherat)對他們在塞拉利昂凱內馬(Kenema)與杜蘭大學共享的一間小型實驗室中充斥著胡亂診斷與“一團混亂”的情形十分不滿。
據貝瑟特表示,“確診樣本都沒有被好好追蹤”且“一切都亂成一團”。“這是WHO所無法容忍的情況。”他寫道。就連塞拉利昂總統的特別行政助理希維婭・布萊登(Sylvia Blyden)都向《美聯社》直言,Metabiota的表現堪稱災難(註31):
“他們把這個地方搞得一團亂,”她說。她痛斥Metabiota事後還有臉吹噓自己抗擊伊波拉疫情的功勞,“簡直是對成千上萬不幸死去的非洲染疫者的侮辱。”
應CDC與塞拉利昂政府的要求,美國衛生官員奧斯汀・德比(Austin Demby)對Metabiota和杜蘭大學的實驗室工作進行了稽查。
德比在一封電子郵件中指出,不只用過的針頭沒有被好好處理,甚至也沒有用紫外線進行消毒。還有實驗室的空間太過狹窄,根本無法安全地處理血液樣本。“交叉污染的風險十分巨大,坦率地說,這根本是不可接受的。”他寫說。
無國界醫生組織的緊急特派員安雅・沃爾茲(Anja Wolz)還告訴《美聯社》,她親眼目睹Metabiota的工作人員在沒有穿著防護服的情況下貿然闖入疑似伊波拉患者的家中,然後又在沒有執行任何消毒程序的情況下離開。她更斥責Metabiota低估了疫情的嚴重程度,卻在表面上宣稱已經控制住局面,但這根本不是事實。
杜蘭大學的微生物學教授鮑伯・蓋瑞(Bob Garry)同樣對Metabiota選擇讓・保羅・岡薩雷斯博士(Dr. Jean-Paul Gonzalez)來負責這項工作頗有微詞,因為1994年岡薩雷斯曾在耶魯大學的實驗室工作時因操作不慎,意外感染了一種罕見的出血熱疾病。
一個多星期以來他都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別人,這無異於拿他另外一百位同事的健康開玩笑。後來岡薩雷斯被勒令參加安全講習,但蓋瑞認為光是這件事已足以證明,指導塞拉利昂對抗伊波拉的重任絕不該被交給像岡薩雷斯這樣粗心大意的人。
“你真的要讓一個曾自己害自己感染出血熱的人向人們解釋如何防疫嗎?”蓋瑞在寄給Metabiota的媒體接洽員的電子郵件中質問道。沃爾夫則替他的公司辯稱,沒有證據顯示他們有做錯什麼。一些被點出來的問題要嘛被他歸咎於誤會,要嘛是商業對手惡意中傷。
實驗室事故是新冠疫情“最有可能”卻最缺乏調查的原因
在2022年3月28日的一份報告中(註32),美國知情權組織公開了其獲得的一份2020年國務院備忘錄的內容(註33)。美國知情權組織寫道(註34):
“《疫情溯源:武漢病毒實驗室仍是最有可能卻最缺乏調查的罪魁禍首》。這是一份以BLUF——也就是‘劃底線’——的格式寫成的備忘錄,這在軍方文件中很常見,目前尚不清楚備忘錄的作者是誰...
劃線處:‘沒有直接的證據可以證明武漢病毒實驗室的外洩導致了這次疫情大流行,但充分的間接證據顯示這就是事實,’備忘錄寫道。這份備忘錄顯然是在2020年春天的時候起草的,其中詳細整理了‘實驗室外洩’理論的間接證據——它們全都表明新冠病毒的起源是中國武漢的病毒實驗室。
備忘錄對武漢病毒研究所及其鄰近的武漢疾病控制中心實驗室正在對新型冠狀病毒進行的‘大量’研究表達了關切...備忘錄還指出了這兩座實驗室的安全漏洞,武漢病毒研究所‘對致命病毒和攜帶病毒的實驗動物的管理...差勁得令人難以置信。’
我們還能從備忘錄中瞭解到,美國外交政策的領導人私底下其實非常關注實驗室外洩的可能性,儘管它總被國際上的病毒學家斥為陰謀論,這些病毒學家有的自己還有未公開的利益衝突。
備忘錄質疑了這些病毒學家的公正性。據備忘錄指出,武漢病毒研究所的冠狀病毒研究員石正麗(綽號“蝙蝠女王”)建立了廣泛的國際合作關係,其中也不乏西方著名病毒學家的參與。
‘石正麗在中國的該領域中有十分重要且強大的地位,並與許多(國際)病毒學家合作,這些人可能在幫她的忙,’它表示...
備忘錄感嘆,‘最合乎邏輯的病毒溯源調查地點都已被(中國共產黨)封鎖’...備忘錄甚至暗示,如今的其它假設很可能都是在分散對武漢市進行的冠狀病毒溯源調查的注意力,其它理論都只是誘餌,為的就是要阻撓對武漢病毒研究所及實驗室的調查,’它說...
這份備忘錄引用了石正麗在2015年與他人合著的一篇論文《一種傳播性類SARS蝙蝠冠狀病毒群顯示感染人類的可能性》(A SARS-like cluster of circulating bat coronaviruses shows potential for human emergence,註35),該論文描述了利用中國馬蹄蝠冠狀病毒身上的棘狀蛋白來創造‘嵌合體’或人造病毒的可能性。
《自然醫學》的編輯在2020年3月為這篇論文添加了一條註釋,警告說該論文現在‘已被用作未經證實的理論依據,即新冠病毒是一個經過人為設計的病毒’...但從這份備忘錄可以知道,國務院確實認為這篇論文與病毒的起源有無法開脫的關聯。”
NIH應WIV的要求撤回基因序列
雖然我們還沒有獲得證明新冠病毒是生物武器的鐵證,但有大量間接證據顯示這就是真相。令人不安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間接證據表明美國也難辭其咎。如果最粗的那根手指指著中國,剩下四根手指想必就指著我們。
這是一個非常糟糕的消息,但我們因此才更應該繼續查明真相。直到將理應為這場疫情負責的瘋狂科學家繩之以法之前,我們沒有人是安全的。他們到底是哪些人並不重要。最後我們很可能會發現責任並不只屬於一個國家。至少,美國和中國現在看起來似乎都在替互相掩護。
舉一個例子,NIH和WIV(武漢病毒研究所)最近都不約而同地撤回了本來公開的資料,它們這麼做要嘛是應對方的要求,應嘛是主動為之。
據《正點新聞》(Just the News,註36)報導,NIH應WIV研究人員的要求從它的基因序列瀏覽檔案庫(SRA)中撤回了一份新冠病毒的基因測序報告。公民監督權組織(Empower Oversight)通過《信息自由法》向NIH申請獲得的電子郵件(註37)顯示,一名WIV的研究人員曾向SRA提交兩份測序報告,一個是在2020年3月,另一個是在2020年6月,後來他要求撤回前者。
NIH最初表示可以重新編輯或更改提交內容,沒必要撤回它,但這位研究人員很堅持,所以他們照做了。NIH還承認,出於美國研究人員的要求,它總共撤回了至少八份SRA中的資料。然而,電子郵件卻透露NIH刻意要求記者不要用太過聳人聽聞的措辭來報導這些事。《正點新聞》寫道(註38):
“(公民監督權組織)表示,電子郵件中最令人在意的其中一個地方是,NIH似乎故意拒絕讓這些被撤下的資料接受公開透明的程序檢視。
‘最重要的是,為什麼NIH堅持不讓這些被撤回序列的檔案副本接受公開的科學檢視,以確定其中是否有能揭示新冠病毒起源的資訊呢?’該組織問道。
然而,儘管按照NIH的解釋這些序列資料從未真的被刪除,但NIH的官員史蒂夫・雪利(Steve Sherry)卻告訴一位要求公開透明的研究人員:‘如你所知,當資料集被從數據庫中撤下後,它便不會再被允許用於進一步分析。’”
WIV刪除了提及美國合作者的內容
WIV似乎也像是為了保護NIH而刻意刪除了一些資訊。就在2021年3月弗奇上參議院聽證會作證後不久(註39),WIV便悄悄從其網站上刪除了所有提到弗奇的NIAID、NIH及其它美國合作夥伴的地方。據《國家脈動》(The National Pulse)2021年5月15日報導(註40):
“2021年3月21日,武漢實驗室在網站上列出了六個美國研究合作夥伴:阿拉巴馬大學、北德克薩斯大學、生態健康聯盟、哈佛大學、NIH和國家野生動物聯合會(National Wildlife Federation,註41)。
結果就在一天後,頁面上便只剩下兩個合作夥伴——生態健康聯盟和阿拉巴馬大學(註42)。截至3月23日,生態健康聯盟更變成了碩果僅存的合作夥伴。
長久以來領導生態健康聯盟的一直是中國共產黨的好朋友彼得・達扎克,《國家脈動》的總編輯拉希姆・卡薩姆(Raheem Kassam)過去曾多次說過,等到武漢實驗室出事的時候,達扎克會變成第一個‘替罪羊’...
除了NIH與WIV過去的合作關係不見蹤影,該網站還刪掉了此前詳細介紹武漢實驗室正在進行的功能增益(gain-of-function)研究的文章(註44)。”
的確,在WIV的網站上有一篇現在已被刪除的文章《SARS是否會捲土重來?》(Will SARS Come Back?),其指出(註45):
“武漢病毒研究所的石正麗和葛興怡教授正在與來自北卡羅萊納大學、哈佛醫學院、貝林佐納微生物研究所的研究人員合作...研究目前正在中國馬蹄蝠種群間傳染的類SARS病毒SHC014-CoV。
利用SARS的反向遺傳學系統,科學家們成功製造並特化出了一種合成病毒,其以老鼠SARS病毒基因骨架為基礎,卻具有蝙蝠冠狀病毒SHC014-CoV的特性。
結果表明,在野生型基因骨架中編碼的SHC014棘突可以有效利用SARS受體人類血管收縮素轉化酶2(ACE2)中的多個直系同源基因,在初代人體氣道細胞中快速複製,並達到與現有的SARS流行病株相當的體外滴定量。
對現有的以SARS為基礎的免疫治療和預防方式的評估顯示,成效並不盡理想;單克隆抗體治療與疫苗治療都無法中和跟抵擋擁有新型棘狀蛋白的冠狀病毒感染。
有了這些發現之後,他們重新合成了一種具有傳染性的全長SHC014病毒,其無論在體內還是體外均展現了驚人的複製能力...”
WIV從它的網站上刪除了提及美國合作夥伴(除了生態健康聯盟)的內容,同時又移除了討論SARS病毒基因研究的文章,種種跡象似乎都像是想要隱瞞什麼。當然,最令人驚訝的是,他們居然在掩蓋美國人的責任,而不僅僅是他們自己的。
我們這次是壞人嗎?
正如前伊斯蘭革命分子、後來成為反極端主義活動家的馬吉德・納瓦茲(Maajid Nawaz)所言(註46),假如事實證明美國的確在烏克蘭進行非法生物武器研究,那麼這一次我們恐怕真的是百口莫辯了。他寫道(註47):
“2022年2月24日,也就是俄羅斯大舉入侵的那一天,我們中的有些人已經開始在擔心烏克蘭境內的生物武器實驗室了...
之後,俄羅斯和美國(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烏克蘭政府基本上是美國的魁儡)相繼證實了在烏克蘭有很鄰近俄羅斯的生物武器實驗室存在。
剩下唯一的問題是,我們到底在那裡做了什麼。
毫無疑問,我們曾經資助中國武漢實驗室的生物武器研究,現在人們也認為新冠病毒最有可能就是從那裡外洩出來的。那麼我們是在烏克蘭重蹈覆徹嗎?當然,俄羅斯是這麼一口咬定沒錯...
據俄羅斯國防部的首席發言人伊戈爾・科納申科夫少將(Igor Konashenkov)聲稱(註48):‘經過這次特別軍事行動,基輔當局試圖緊急掩蓋、受美國國防部資助在烏克蘭實施的生物武器計劃已被大白於光天化日之下。’
他接著亮出了一些文件(註49),可以證實他說的是事實。如果俄羅斯的指控屬實,美國及其烏克蘭政府代理人便違反了《聯合國禁止生物武器公約》第一條(註50)。
面對俄羅斯的指控,美國不得不承認這些生物實驗室確實存在。美國副國務卿盧嵐則是堅持,這些實驗室僅被用於防禦性研究。
然而,盧嵐卻強調這些實驗室萬一落入俄羅斯手中將十分危險,但她顯然沒有注意到自己前言不搭後語,因為這些實驗室如果有危險,也可只能是因為它們可以被武器化...
若將俄羅斯的具體打擊目標與烏克蘭境內的生物實驗室放在一起,可以發現普京的‘特殊軍事行動’似乎的確瞄準了其中一些具危險性的實驗室。”
納瓦茲還指出,澤連斯基曾在2021年收到的一份烏克蘭國內的請願書(註51,52),它呼籲這位總統應該(a)立即關閉“烏克蘭境內的美國生物實驗室”(b)對這些實驗室的具體活動進行調查(c)對烏克蘭是否涉入了製造新冠病毒進行調查。
換句話說,至少早在2021年就有一些烏克蘭人想知道在他們國家的美國實驗室是否可能參與引發了這場疫情大流行。
此地無銀三百兩
毫不意外,美國國務院選擇採取強硬態度,以一句“美國在烏克蘭沒有任何化學與生物武器實驗室”來打發所有指控(註53)。在另一份聲明中(註54),美國國務院“澄清”說這些實驗室都只是“生物防禦”用途,而不是為了製造生物武器,透過這種文字遊戲替他們的犯罪行為開脫。
問題在於生物防禦和生物武器研究之間的界限十分模糊。就像生態健康的政策聯盟顧問、前德特里克堡指揮官大衛・弗蘭茲所承認的:“一切都具有雙重用途...不管是人員、設施還是設備。”(註55)生物防禦其實跟生物戰根本沒什麼兩樣,因為它同樣涉及製造高度危險的病原體,只不過美其名曰是為了尋找針對它們的療法。
起草1989年《生物武器反恐法》的弗朗西斯・博伊爾(Francis Boyle)也指出,大部分的四級實驗室都具有雙重用途:“它們往往是首先製造進攻性的生物武器,然後才開始研發所謂的疫苗。”(註56)然後,美國與烏克蘭在2005年8月簽署了一項生物武器合作協議(註57)。
順道一提,2005年牽頭在烏克蘭建造這些生物實驗室的人正是前總統、當時還是參議員的歐巴馬。奇怪的是,他參與這些項目的紀錄如今都已被從網路上刪除一空(註58)。
根據這項協議,美國國防部將無償協助烏克蘭衛生部加強實驗室整備、防止“可被用於開發生物武器”的“技術、病原體和專業知識意外外流”。
最迫切的問題是意圖
因此,這項協議證實了他們正在研究的是可被用作生物武器的病原體,盧嵐的擔憂只是再次印證了這一點。剩下唯一的問題便是這究竟是出於什麼意圖。這些病原體本來要被拿來做什麼?防禦?還是進攻?這兩者真的有區別嗎?
誠如納瓦茲所說,美國一邊堅持一切都是為了“生物防禦”一邊又重申“反對生物武器擴散”,“簡直就像是在說愛因斯坦發現的原子裂變只會被用來發電,絕不可能被用來製造核武器。問題是在新冠病毒出現後,生物實驗室可以輕易被武器化早就應該變成一種常識了。”
此外,還要考慮到更早之前的其它玩家。烏克蘭-美國的病原體武器化合作研究是由DTRA負責管理,該機構資助了Metabiota,後者的老闆是WEF的全球青年領袖,並且他與被懷疑是新冠病毒誕生的幕後功臣、扮演NIH與WIV中間人且積極圍剿實驗室外洩說的彼得・達扎克還有著非常密切的關係。
有趣的是,Metabiotac還得到了亨特・拜登的投資公司支持,我們不應該忘記,有一家烏克蘭天然氣公司為亨特開出了六位數字的薪水,而他除了只需要提供自己“響噹噹的名字”之外,什麼都不用做(註59)。
不管這一切是不是偶然,總之它們看起來都很糟糕。而且,如今應該已經很清楚的是,任何從事防禦性研究的實驗室都同樣有能力製造進攻性的武器,如果連這一點都還要爭論的話也未免太過愚蠢,畢竟這本來就只是一個語義上的問題。
根據保加利亞記者迪麗婭娜・蓋坦茲耶娃(Dilyana Gaytandzhieva),Metabiota是烏克蘭生物實驗室的重要合作者。政治作家大衛・霍洛維茨(David Horowitz)同樣指出:“Metabiota是一家專門追蹤疫情爆發軌跡然後拉保險的公司,但它同時也參與了實際的實驗室活動...這或許是其中一些疫情真正的來源。”(註60)
換句話說,會不會Metabiota其實一直在假借外交掩護製造生物武器,然後再提供後續服務來“幫助各國在它們把東西放出來之前準備好?”(註61)
納瓦茲也問道:“透過摧毀這些生物實驗室好確保‘下一次大流行’永遠不會發生,這是否才是普京口中的‘特殊軍事行動’的真正含義?”(註62)。起碼在這一點上,這似乎是一個合理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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