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1月11日 星期四

超人類主義:新冠陰謀的最後一塊拼圖(2)


Part 2


當你發現自己與大多數人站在同一邊的時候,最好停下來想ㄧ想。

——馬克・吐溫(Mark Twain)


歷史就像人生,再悔恨也無法挽回失去的時光,再一千年也無法挽回一小時內失去的東西。

——史蒂芬・茨威格(Stefan Zweig)


如果有位德高望重的科學家說什麼是可能的,他幾乎肯定是對的;但如果他說什麼是不可能的,他幾乎肯定是錯的。

——亞瑟・克拉克(Arthur C. Clar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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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上帝基因〉

https://en.wikipedia.org/wiki/God_gene

遺傳學家迪恩・哈默(Dean Hamer)在《上帝基因:探究宗教信仰的基因淵源》(The God Gene: How Faith is Hardwired into our Genes,2004)一書中結合行為遺傳學、神經生物學與心理學研究提出,人類對宗教、靈性的偏好與VMAT2,即俗稱的“上帝基因”有很大的關係。

根據上帝基因假說,靈性實際上具有可遺傳性,VMAT2可以刺激與神秘體驗,例如與上帝或宇宙合一之類的感覺發生。這個假說引用了羅伯特・克洛寧格(Robert Cloninger)的自我超越量表(self-transcendence scale),這個量表將靈性量化成了三個要素:“自我遺忘”(指能完全投入、沉浸在某項特定的活動,例如沉浸在閱讀中)、“超個人認同”(感受到自己彷彿與更廣大的宇宙天人合一)、“神秘主義”(對尚未證實的事物,例如ESP抱持開放態度)。

林頓・伊夫斯(Lindon Eaves)和尼古拉斯・馬丁(Nicholas Martin)進行的雙胞胎研究發現,這些自我超越能力具有一定的可遺傳性,有40%的變異可經由基因遺傳。不過,信仰特定哪一種宗教並不受遺傳基因決定,更多還是文化風俗影響的結果。VMAT2對調節大腦中的血清素、多巴胺、正腎上腺素都有顯著的作用,而這些單胺類神經遞質反過來也可能會對處於神秘體驗狀態中的大腦活動產生重要的影響。 哈默認為,或許正是這些自我超越能力賦予了人類與生俱來的樂觀精神,並且變成一種演化優勢,使人們有繼續生活與生育的動力。

哈默也表示,這種基因的存在與上帝到底存不存在是兩回事:“宗教信徒可以把上帝基因的存在理解為是造物主留下的一個巧思——一種幫助人類認識和擁抱其存在的好方法。”他在書中多次強調:“這本書探討的是上帝基因是否存在,而不是上帝是否存在。”


a. https://www.orwell.city/2021/08/god-gene.html

(同一位)迪恩・哈默曾在2005年五角大樓的一次會議上提出可以利用一些方法,包括施打疫苗來抑制宗教原教旨主義者身上的這種基因。抑制VMAT2基因不僅會壓抑一個人發展他的信仰,還可以使他變得不再那麼容易質疑權威。

據路易斯・馬丁內茲博士(Dr. Luis Marcelo Martinez)指出:

“VMAT2會對GABA(γ-氨基丁酸)進行編碼,GABA是一種與人類行為與意志有關的關鍵神經遞質,如果你要抑制那個基因,就相當於是要把人類變得跟狗沒兩樣...已經有數不清的科學論文介紹過如何利用病毒作為載體來對基因進行調控...我們遺傳學家老早就知道了。”

里卡多・德爾加多博士(Dr. Ricardo Delgado)補充說:

“針對那個所謂的‘上帝基因’已經有了一連串的實驗,其中一個實驗是把冠狀病毒和流感病毒混合成載體,我看過那份會議報告...這就好像他們真正想要的是,凌駕於我們的意志之上,不僅僅是精神,而是我們的整個意志。”

b. https://institutpsychoneuro.com/wp-content/uploads/2015/08/Beauregard2006-Carmelites-fmri.pdf

《神經科學通訊》(Neuroscience Letters)2006年〈加爾默羅會修女的神秘體驗背後的神經活動〉(Neural correlates of a mystical experience in Carmelite nuns)-神經科學家馬里奧・博勒加德(Mario Beauregard)透過核磁共振發現,接受測試的加爾默羅會修女在回憶她們曾經有過的神秘體驗時,她們大腦中的多個區域,如額葉皮層、顳葉皮層、頂上小葉、扣帶皮層等均有強烈反應,顯示神秘體驗並非只跟單一部位,而是與大腦的多重區域都有關聯。

c. https://dash.harvard.edu/handle/1/35015066

哈佛大學-《虔誠摩門教徒的宗教體驗中的獎勵、突出與重複性因素》(Reward, salience, and attentional networks are activated by religious experience in devout Mormons)對十九名摩門教徒進行研究發現,在進行靈修活動的過程中,他們大腦中的伏隔核、前額葉皮質等區域都變得更加活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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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黑暗之靈〉

https://wn.rsarchive.org/Lectures/GA177/English/RSP1993/FalDar_index.html

“但在黑暗之靈的指導下,唯物主義會變得越來越猖狂...我已經告訴過你們,黑暗之靈會煽動他們的人類宿主,他們寄居在這些宿主身上,去找到一種疫苗,在人們還很年輕的時候替他們接種,好驅散他們靈魂中的任何靈性傾向...

今天,人們的身體接種疫苗是為了抵禦這種或那種東西;將來,兒童將被接種一種物質,這非常有可能會成真,這種物質會使他們產生一種特殊的免疫力,這樣他們就不會再發展出任何與靈性生活有關的愚蠢傾向——當然,這裡的‘愚蠢’是以唯物主義者的角度而言。

越來越多博學的醫學家現在開始寫書爭論天才人物身上的異常之處。如你所知,這些人試圖證明康拉德・邁耶、維克多・費舍爾、尼采、叔本華和歌德其實都有某種疾病,好解釋他們為什麼這麼天賦異稟。

最令人難以置信的是,人們甚至試圖從這個角度去理解耶穌基督和福音書。現在已經有兩本書都宣稱開創基督教、代表我們的公元世紀開始的那個人其實有精神和心理問題,這個名叫耶穌基督的人在巴勒斯坦四處奔走,用基督教感染了每一個人...

一切的趨勢都朝著這樣一個方向發展:最後人們會找到一種方法來為身體接種疫苗,接種疫苗後的身體就不會再有發展精神面的傾向,人們終其一生將只會相信他們能用感官感知的物質世界。”

——魯道夫・史代納(Rudolf Steiner),1917年的講座《黑暗之靈的墮落》(Fall of the Spirits of Dark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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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松果體〉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zR6OiKNnp2M

據生物醫學專家迪特里希・克林哈特博士(Dr. Dietrich Klinghardt)解釋說:

“奧地利神秘主義者,創立華德福教育、生物動力農法(biodynamic farming)、另類療法的魯道夫・史代納早就預言過...將來會出現一場由大財團在背後推動,試圖掐斷人們的靈魂、切斷他們與更高世界的聯繫的陰謀,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們必須摧毀人們的松果體。我一直在研究這方面的事情,令人吃驚的是...松果體是我們中樞神經系統中最敏感地方,而它恰恰最禁不住四種東西:鋁、草甘膦、氟化物還有wifi。我們(美國)是世界上唯一一個在過去六十年來放任人們在這四種物質的圍繞下長大的國家...

人們的松果體已經嚴重鈣化,我已在課堂上展示過一些解剖學研究。很顯然,松果體是更高能量場的接收器,它負責將這些能量轉化為思想,並且調節我們的免疫系統、內分泌系統...因此,最令人震驚的莫過於電信行業什麼頻率不選,偏偏選了對我們的細胞,尤其是松果體最具破壞性的頻率。沒有比2.4GHz更好的選擇了...當你一邊(從空氣中)吸入鋁,這都要多虧我們的地球工程(geoengineering),一邊嚥下含有草甘膦(農藥)的食物...草甘膦跟鋁會在血液、腸道和整個血液循環中形成六種不同的化合物...

一定是有一群超級聰明的科學家在幕後設計了這一切,他們先是在飲用水中添加氟、在空氣中釋放納米鋁、在食物中摻入草甘膦,最後再以適當的頻率啟動開關。我幾乎花了二十年的時間研究,才終於弄清這場完美風暴的全貌——這一切要嘛只是巧合,這當然有可能(有太多愚蠢的人這麼多年來一直在做蠢事),要嘛它其實是一群絕頂聰明的人精心設計的結果,或者我也相信有這麼一個可能,有一些更高層面的意識領域,它們既可以帶來光明,也可以造成絕對的破壞...好比阿道夫・希特勒和其他人,就是受這種絕對的黑暗與破壞性力量影響的人...而且我確實相信有非常多科學家跟政治家實際上正在接受這些更高層面的影響,按照它們的命令行事,甚至他們可能根本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聽命行事。”


a. https://www.dnaindia.com/analysis/column-how-silence-can-unlock-the-power-of-spiritual-gene-2731110

“哥倫比亞大學的麗莎・米勒(Lisa Miller)在她的《靈性之子》(The Spiritual Child)中進一步探索了這種靈性基因(VMAT2)...她說:

‘科學現在已經證明,這種靈性能力是與生俱來的,這既是人類存在的基礎,也是奠基我們的生理學和心理學的核心。靈性將大腦、思想和身體通通聯繫起來。松果體又常被稱為靈性腺體,就位在每個人大腦的中心。這個腺體會分泌一種叫做DMT,或稱二甲基色胺的激素,其據說可以使人進入一種精神活化的狀態,所以DMT有一個別名叫精神分子。’”

b. https://www.globalresearch.ca/does-the-pcr-test-affect-the-pineal-gland-humans-and-transhumans-dr-astrid-stuckelberger/5747390

國際衛生科學家、前WHO僱員阿斯特麗德・斯圖克伯格博士(Dr. Astrid Stuckelberger)懷疑mRNA“疫苗”是一種生物武器,還有PCR測試(它會深入鼻竇,直接觸及將鼻竇腔與大腦隔開的薄膜)所含有的化學物質是否有可能傷及松果體,照理說光是唾液樣本應該就足以提供病毒分析所需。

c. https://everydayconcerned.net/2016/04/03/how-to-detoxget-rid-of-the-nanotechnology-from-chem-trails-in-your-body/

克里斯・艾克斯利博士(Dr. Chris Exley)建議飲用富含矽的礦泉水可以幫助我們排出身體中的鋁,其它更多保護松果體免於毒害的方法請參考連結。

d. https://pubmed.ncbi.nlm.nih.gov/23051584/

NIH-2012年10月10日《電磁場與ICNIRP標準對人類松果體褪黑素分泌的不當影響》(Pineal melatonin level disruption in humans due to electromagnetic fields and ICNIRP limits):

“生活中無所不在的電磁場會對松果體產生影響,進而減少褪黑素的分泌(影響睡眠、生理時鐘)...有可能會造成長遠的健康後果。”

e. https://www.drnorthrup.com/why-you-should-detox-your-pineal-gland/

松果體鈣化的跡象包括作息規律失調、經常頭痛、方向感變差、骨質疏鬆、季節性情感障礙(SAD)、憂鬱症、時常焦慮...避免氟化物、有機蔬果和瘦肉蛋白飲食都可以幫助松果體脫鈣,還有多吃富含葉綠素的蔬菜等。

f. https://www.ncbi.nlm.nih.gov/pmc/articles/PMC6017004/

NCBI-2018年2月《松果體鈣化、褪黑素分泌、衰老、相關健康後果以及松果體修復》(Pineal Calcification, Melatonin Production, Aging, Associated Health Consequences and Rejuvenation of the Pineal Gland) :

“越來越多證據表明,松果體的健康對於確保動物(包括人類)的最佳生理狀態十分重要...在所有器官中,松果體的鈣化率最高。松果體鈣化不僅會危及該腺體分泌褪黑素的能力,也會導致多種神經元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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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氟化物〉 

https://thefreedomarticles.com/fluoride-fluoride-everywhere/

氟化物作為一種工業產品和劇毒化學物,已經有非常多紀錄在案的負面健康影響,包括關節炎、糖尿病、內分泌失調、胃腸道疾病、過敏、腎臟疾病、男性生殖功能受損、氟骨症、甲狀腺疾病,還有骨骼與大腦損傷。氟化物同時也會堆積在松果體中,導致其功能受損。儘管是希特勒的納粹集中營,還是史達林的古拉格集中營首先將氟化物提供給囚犯服用還有待商榷,但許多人都認為在長期服用下,氟化物會使人變得溫順(或許是因為松果體被關閉的緣故)...如今氟化物已經無所不在,而不僅限於供水系統中:


・農藥:食用有機蔬果、自以為飲食非常健康的人,請仔細想一想:你的食物其實大多含有氟化物,因為很多常見的殺蟲劑,包括除草劑、除蟎劑、除真菌劑都含有氟化鈉。此外,氟化物也存在於不沾鍋的聚四氟乙烯塗層中,如果你用這些鍋具煮飯,就等於是把它們吃下肚。

・茶葉:根據韋斯頓・普萊斯基金會(Weston A. Price Foundation)的一份報告,我們常飲用的茶品中實際上含有大量氟化物,這是因為茶葉很容易累積氟化物:

“茶葉的氟化物含量非常高,因為茶葉比其它任何可食用植物都更容易累積這種物質(由於土壤和空氣污染)。茶葉中的氟化物會以類似飲用水中的氟化物的方式被人體吸收,由於工業污染,茶葉中的氟化物含量在過去二十年來急劇上升。最近的分析顯示,每包紅茶或者說一杯茶的含氟量為十七毫克,而每包或每杯綠茶中的可溶性氟離子含量更高達二十二毫克。”

・醫藥:氟化物是氟喹諾酮類抗生素(Fluoroquinolone)的重要成分,這類抗生素包括了環丙沙星(Cipro)、左氧氟沙星(Levaquin)、莫西沙星(Avelox)與加替沙星(Tequin)。精神病藥物(如氟奮乃靜〔Fluphenazine〕)、愛滋病蛋白酶抑製劑(如替拉那韋〔Tipranavir〕)、麻醉劑(如氟烷),還有抗憂鬱藥物氟西汀(Prozac)跟帕羅西汀(Paxil)也都含有氟化物。

・牙膏:根據氟化物調查組織(Fluoridealert),美國市面上95%的牙膏含氟。

・嬰兒食品:包括奶粉等嬰兒食品都曾被曝出含有氟化物,導致雀巢、達能(Danone)、嘉寶(Geber)因此遭到起訴。

・飲用水:美國飲用含氟水的人數比世界上其它地方的總和加起來都還要多。72%的美國人從他們的水龍頭喝到的都是含氟水,美國五十座城市中有四十二座的市政府會在飲用水中添加氟。


a. https://fluoridefree.org.nz/8500-2/

一項研究分別對墨西哥和加拿大的孕婦尿液中的氟化物含量進行了採樣,然後再與她們的孩子在三至四歲、六至十二歲時的智商進行比較。墨西哥並沒有(在飲用水中)添加氟的政策,加拿大的加氟率約為40%,比紐西蘭低。最後研究都獲得了相同的結果,隨著孕婦體內的含氟量增加,她們孩子的智商下降的也更多。

“我會建議她們(孕婦)最好飲用瓶裝水或過濾水。”《JAMA公開醫學期刊》(JAMA Network Open)的編輯弗里達・里維拉博士(Dr. Fred Rivera)表示。

紐西蘭學校牙科統計局的數據也顯示,居住在加氟區與無氟區的兒童的蛀牙率並沒有顯著差異。

b. https://fluoridefree.org.nz/fluoride-is-neurotoxic-at-low-levels-says-top-us-government-science-programs-review/

美國國家毒理學研究計畫(NTP)的報告證實“氟化物會對人類認知神經發育產生危害”。在被NTP歸類為高質量研究的二十九項分析中,有十三項發現含氟量光是低於0.7ppm就足以產生神經毒害,還有五項分析的結果是低於1.5ppm。

...嬰兒的智商通常會降低四至七個智商點,而根據達丁尼縱向分析研究(The Dunedin Study),僅僅下降4.25個智商點便足以對就業水平、收入水平、社會流動性產生可衡量的負面效應。美國的研究同樣表明,即使只是下降一個智商點,也會造成終生收入減少兩萬美元。

c. https://www.mdpi.com/2076-3417/10/8/2885/htm

MDPI-2020年4月20日《氟化物與松果體》(Fluoride and Pineal Gland):

“松果體是一種內分泌謝,其主要的功能是合成與分泌褪黑素...由於其本身的血管化(vascularization)程度特別高且又位於血腦屏障之外,所以松果體很容易會累積大量的鈣和氟化物,進而成為人體中氟化物飽和度最高的器官。

...大量證據表明,松果體的鈣化與各種疾病之間存在著某種關係,包括精神疾病、精神障礙、神經退化症、原發性腦腫瘤、缺血性腦中風、偏頭痛、睡眠障礙。

盧卡(Luke)的研究證實了鈣化與含氟量濃度存在著很強的正相關性...姆維利(Mrvelj)和沃布爾(Womble)進行了一項研究,以確定從老鼠的飲食中去除氟化物後會對松果體產生什麼影響,在與對照組進行比較後發現,改變飲食過了八個星期後,這些老鼠的松果體細胞數量均變得遠高於牠們的對照組,顯示飲食中含有的氟化物對松果體本身及其製造與分泌褪黑素的功能皆有有害影響。”

d. https://pubmed.ncbi.nlm.nih.gov/31713773/

NIH-2019年11月12日《無氟飲食促進老年雄性老鼠的松果體生長》(Fluoride-Free Diet Stimulates Pineal Growth in Aged Male Rats):

“進入第四個星期時,與對照組相比,無氟飲食老鼠的松果體中的支柱細胞(supporting cell)數量增加了96%,第八個星期時牠們的松果體細胞數量增加了73%...因此,我們的研究證明無氟飲食可以促進老年動物的松果體細胞生長,而含氟飲食則會抑止該腺體生長,換句話說含氟飲食可能對松果體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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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草甘膦〉

https://www.healthfirstdc.com/blog/the-dangers-of-glyphosate-covid-19-update

草甘膦是由孟山都的化學家約翰・弗蘭茲(John E. Franz)在20世紀70年代發明的一種如今已被廣泛使用的除草劑。但現在草甘膦已被證明會導致癌症及其它健康問題,2018年孟山都在與一位因為長期接觸草甘膦而罹患非霍奇金氏淋巴瘤的農民的官司中被判敗訴,而後掀起的一連串訴訟最終迫使孟山都在2020年決定支付兩百億美元的和解金來一勞永逸解決這些訴訟。

當我們在自家周遭噴灑草甘膦的時候,這種化學物質可以經由土壤吸收直接滲入地下水,也可以通過雨水流進排水溝與下水道,最終污染海灣、河川、湖泊和溪流。我們的許多農作物也都被噴灑了草甘膦...已被發現含有草甘膦的食物包括小麥、玉米、燕麥、扁豆、大豆、茶、蜂蜜,基本上任何用小麥製成的食物都可能含有草甘膦。

麻省理工學院的資深科學家史蒂芬妮・塞內夫博士(Dr. Stephanie Seneff)在她的《有毒的遺產:草甘膦如何摧毀我們的健康與環境》(Toxic Legacy: How the Weedkiller Glyphosate Is Destroying Our Health and the Environment)中自述:

“當我第一次聽說草甘膦的時候,我立刻茅塞頓開,我非常篤定這就是為什麼自閉症現在越來越普遍的解答。這就是我一直以來所尋找的答案。”

法國毒理學家吉利斯・塞拉利尼博士(Dr. Gilles-Éric Séralini)也透過對老鼠的研究發現,就算是極少劑量的草甘膦也可以造成很大的傷害。


a. https://www.bitchute.com/video/JStbnEOiBUuf/

根據史蒂芬妮・塞內夫博士,草甘膦還會損害免疫系統,由於草甘膦的堆積,粒線體無法正常製造ATP(三磷酸腺苷),而ATP可以幫助清除細胞中的病毒。塞內夫博士進一步提出,美國新冠疫情最嚴重的地方——紐約,恰好也是大量使用生質柴油的地方,生質柴油的成分含有乙醇,然後乙醇又是從轉基因玉米萃取,還有電子煙中的甘油也是利用生質柴油製成,這些東西通通含有草甘膦。

(然而,草甘膦在187°C高溫下就會被分解,如此一來乙醇中的草甘膦成分是否能在生質柴油燃燒完後仍然殘存是一個問題,而且電子煙的甘油也可以使用動物油。目前,科學界仍普遍不接受塞內夫博士關於草甘膦/新冠疫情的推論)

b. https://www.scirp.org/journal/paperinformation.aspx?paperid=53106

《科學研究》(Science Research)2015年1月〈鋁和草甘膦對松果體病變的協同誘發作用:論腸道系統失調與神經疾病之聯繫〉(Aluminum and Glyphosate Can Synergistically Induce Pineal Gland Pathology: Connection to Gut Dysbiosis and Neurological Disease):

“許多神經系統疾病,舉凡自閉症、憂鬱症、痴呆症、焦慮症還有帕金森氏症都與睡眠模式異常有關,而這是與松果體功能有直接相關的障礙。松果體對環境毒素高度敏感,鋁和草甘膦在現代工業化國家中都是普遍被使用的物質,草甘膦也是除草劑-農達(Roundup)中的活性成分...此外,褪黑素需要色氨酸,而植物和微生物合成色氨酸的過程也會被草甘膦所阻斷。”

c. https://publichealth.jhu.edu/2021/ingredient-in-common-weed-killer-impairs-insect-immune-systems-study-suggests

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彭博公共衛生研究院的一項研究發現,草甘膦會削弱昆蟲的免疫系統。“通過擾亂昆蟲的黑色素分泌,草甘膦對昆蟲帶來了不利影響,而這可能會連帶造成更大規模的生態影響,甚至令人類的健康都受到波及。”研究論文的共同作者丹尼爾・史密斯(Daniel Smith)説。

d. https://www.pnas.org/content/115/41/10305

PNAS-2018年10月9日《草甘膦對蜜蜂腸道微生物群的干擾》(Glyphosate perturbs the gut microbiota of honey bees):

“蜜蜂需要一種特殊的腸道微生物群,它們既有益於蜜蜂的發育也可以增強其抵抗病原體的能力,大多數蜜蜂的腸道細菌中都含有會受到草甘膦刺激的酶。

...總體而言,我們的研究表明草甘膦會擾亂蜜蜂的腸道微生物群,這種影響對耐受草甘膦程度較高的蜜蜂比較輕微,但對耐受度較高的蜜蜂卻十分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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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自然療法〉

https://www.orwell.city/2021/08/josep-pamies.html

約瑟夫・帕米斯博士(Dr. Josep Pàmies)介紹如何為身體排毒、減少石墨烯的影響:

“你可以服用肝腎草藥...早上服用對肝臟有用的草藥,下午或晚上服用對腎臟有用的草藥。蒲公英、奶薊草、金錢草,這些都是可以強健肝臟的植物。至於強健腎臟,同樣是蒲公英、馬尾草和蕁麻都可以... 如果面對的是重金屬污染,我們也可以選擇服用圖爾西(tulasi),這是一種來自印度的神聖植物,也有人稱之為聖羅勒(Ocimum Sanctum)。或者你也可以服用魚腥草。這兩種是最有效的植物,能夠幫助你排毒、排除重金屬與放射性污染。

魚腥草在廣島和長崎拯救了很多人的命,我的一位加泰隆尼亞朋友曾住過日本,他在那裡認識了一個已經有一百歲的老先生。 他雖然也受過廣島輻射的傷害,卻是家族裡唯一活下來的人,就是因為他長期接受這些排毒治療。 這個女孩(我的朋友)隨後聯絡了日本和西班牙的公共組織進行調查,結果發現很多廣島和長崎的倖存者都有服用魚腥草的習慣...

如果你在PubMed之類的醫學搜尋器中輸入‘魚腥草’,你會發現它對治療無論是SARS-CoV-2(SARS或其它疾病)、解毒蛇毒都非常有效。 然後,還有活性碳也是另一種可以用來淨化我們身體的物質...以及沸石,沸石是一種礦物質,它可以吸附我們體內可能含有的任何髒東西,使它們經由糞便或尿液被排出體外。”


a. https://www.orwell.city/2021/07/more-antioxidants.html

里卡多・德爾加多博士:

“維生素K和E都是非常有效的抗氧化劑,還有蝦紅素(astaxanthin)也是。維生素E具有一些特性,可以抑制或減少身體形成血栓的機會。 根據我們的研究,適量補充N-乙酰半胱氨酸和鋅也很重要...當然,不用多說,最重要的還是均衡飲食,比如‘地中海飲食’就是一種非常值得嘗試的方式。”

b. https://www.orwell.city/2021/09/side-effects.html

馬丁・蒙特維德博士(Dr. Martín Monteverde):

“還有很多病患...產生了短期的記憶喪失,彷彿像患上早期阿茲海默症,他們忘記了身邊非常親近的人的名字...這種情況既出現在接種疫苗後的頭幾天,也可能會在幾個星期後再次出現。 有個女孩在星期六下午接種了疫苗,他們告訴我她現在渾身顫抖、不停抽蓄,還在浴室裡昏倒了...她接種的是AZ疫苗。 於是我們採取了何塞・塞維利亞諾博士推薦的療法,也就是N-乙酰半胱氨酸和鋅補充劑。然後,感謝上帝,這個二十歲的女孩在五天內就有了好轉,順利康復許多。”

c. https://www.orwell.city/2021/07/antioxidants.html

何塞・塞維利諾博士(Dr. José Luis Sevillano):

“我們知道每一種抗氧化劑,尤其是穀胱甘肽都可以降解氧化石墨烯,後者甚至能使其毒性降低至零。 N-乙酰半胱氨酸可以促進身體分泌穀胱甘肽,我認為它是最有效的抗氧化劑,可以每天早晨服用一粒膠囊作為預防治療,重症患者最好要事先(向醫生)諮詢合適的劑量...如果你不想食用N-乙酰半胱氨酸,你也可以直接服用穀胱甘肽膠囊...或者是多運動,因為當你運動的時候,體內就自然會分泌穀胱甘肽。 雖然說以N-乙酰半胱氨酸為主,但鋅也是另一種很棒的抗氧化劑...這兩種抗氧化劑對降解石墨烯酉非常顯著的作用。 還有一種同樣出色的抗氧化劑是槲皮素,我們看過一些研究用槲皮素治療新冠患者,取得了非常好的成效。”

d. https://ambassadorlove.wordpress.com/2021/05/06/pine-tea-possible-antidote-for-spike-protein-transmission/

據朱蒂・米科維茨博士(Dr. Judy Mikovits)表示,松樹、雲杉、冷杉和雪鬆的針葉富含莽草酸(其被製作成藥物後即為蘇拉明〔suramin〕),喝松針茶具有極佳的解毒效果,亦可以抑制血栓。 新冠疫苗中含有的棘狀蛋白不會只停留在注射部位,而是會隨著血液循環進入並開始攻擊血管系統。棘狀蛋白會令血液凝固,導致大腦血栓、冠狀動脈血栓(心臟病)、肺栓塞(肺中風)甚至還會在卵巢和睪丸中聚積,導致不育。 松針茶是目前已知效果最好的抗氧化劑之一,它是一種超級食物...眾所週知,松針油還可以治療癌症、炎症、各種疼痛、肺炎、流感和冠狀病毒。

e. https://www.universallifetools.com/2021/06/harmonic-chai-tea-bioresonance-with-covid-spike-proteins/

西蒙・馬修博士(Simone M. Matthews,其獨創的元氣茶〔Harmonic Chai Tea〕的食譜與製作方法可以參考連結):

“八角茴香是莽草酸的重要來源,也是抗病毒藥物達菲(Taminflu)的主要成分之一...還有茴香籽,可以增進免疫力、減少血小板堆積。蒲公英也已經被證明具有舒緩炎症、抑止棘狀蛋白與細胞的表面受體產生互相作用的效果。”

f. https://www.universallifetools.com/2021/09/covid-protocols-prophylactic-treatment/

五味子、聖約翰草、紫草業、小白菊、銀杏葉、牛膝草或馬薄荷等多種植物都互含莽草酸,有助於抑止棘狀蛋白(其它更多自然療法請參考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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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404 Not Found〉

https://www.stopworldcontrol.com/cures/

・荷蘭醫生羅伯・埃倫斯(Rob Elens)用羥氯喹和鋅治療新冠患者,平均四天後均能康復。如今另外兩千七百多名醫生已經與他一同致函政府,為羥氯喹辯護。

・紐約醫生弗拉基米爾・澤連科(Vladimir Zelenko)用羥氯喹、鋅、阿奇黴素治癒新冠患者,沒有出現任何副作用。他提出的澤連科處方(The Zelenko Protocol)已挽救數萬人性命。

・加州醫生布萊恩・泰森(Brian Tyson)遵循澤連科處方,迄今已治好一千七百名新冠患者。

・德州醫生史特菈・伊曼紐爾(Stella Immanuel)同樣用羥氯喹治好了五百多名新冠患者,其中不乏八、九十歲的老人。

・曾代表美國六百多名同行作證的醫生西蒙・古德(Simone Gold)指出,投入羥氯喹治療的國家的染疫死亡率降低了71%。

・2005年(由安東尼・弗奇領導的)NIH的一項研究證實羥氯喹對SARS有很好的療效。

・密歇根州醫生大衛・布朗斯坦(David Brownstein)用維生素C、碘、過氧化氫、維生素A、D治好了一百多個新冠患者。

・約瑟夫・梅科拉博士(Dr. Joseph Mercola):“一旦你的免疫系統偵測到病原體,你的細胞就會在內外準備好少量的過氧化氫枕戈待旦,隨時準備大量生產。將過氧化氫噴灑在你的鼻竇、喉嚨和肺部是一種簡單、直接的療法...足夠的維生素C可以促進過氧化氫產生,維生素A可以調節你的免疫系統。”

・德州醫生理查德・巴特利特(Richard Bartlett)用氣入式氣喘藥-布地奈德治好了五百多名新冠患者,包括一位身患兩種癌症、因為接受化療早已虛弱不已,然後又不幸染上新冠病毒的女性。 


a. https://www.medianet.com.au/news-hub-post?id=189953

托馬斯・博羅迪教授(Thomas Borody,曾在1987年發明了造福上百萬人的消化性潰瘍療法)提出以伊維菌素、鋅和多西環素三管齊下的療法可以有效治療與預防新冠病毒。

b.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s41429-020-0336-z

《抗生素雜誌》(The Journal of Antibiotics)2020年6月12日〈伊維菌素:從抗病毒效果到新冠治療補充方案的系統性回顧〉(Ivermectin: a systematic review from antiviral effects to COVID-19 complementary regimen):

“好幾項研究已經證實了伊維菌素對RNA病毒的療效,包括寨卡病毒、登革熱、黃熱病、西尼羅河病毒、亨德拉病毒、紐卡斯爾病毒、委內瑞拉馬腦炎、基孔肯雅熱、塞姆利基森林病毒、辛德畢斯病毒、甲型禽流感、豬繁殖和呼吸障礙綜合症、人類免疫缺陷病毒以及SARS-CoV-2。”

c. https://www.onedaymd.com/2021/04/dr-george-fareed-and-dr-brian-tyson.html

喬治・法理德博士(Dr. George Fareed)與布萊恩・泰森博士(Dr. Brian Tyson)成功治療過數千名新冠患者,他們也分享了包括羥氯喹、伊維菌素、多西環素在內的各種可以嘗試的療法。

d. https://focus-arztsuche.de/arzt/dr-med-dipl-biol-olav-muller-liebenau-740459

德國生物學家奧拉夫・穆勒・利伯瑙博士(Dr. Olav Müller-Liebenau)主張維生素C、鋅、羥氯喹、伊維菌素、二氧化氯都可以用來治療新冠病毒。

e. https://www.kmov.com/news/local-icu-doctor-let-go-over-vaccine-mandate-pushes-for-early-outpatient-treatment/article_f169f300-31f0-11ec-91f5-eb56d139d787.html

紐約重症病房醫生茉莉・詹姆斯(Mollie James)以第一手經驗證實血液稀釋劑、維生素、類固醇結合伊維菌素的療效十分驚人。

f. https://www.drrobertyoung.com/post/the-many-health-benefits-of-nac-n-acetyl-cysteine

N-乙酰半胱氨酸(NAC)和穀胱甘肽的多種好處:促進大腦健康、強化肺功能、修復男女生殖功能、降低心臟病風險、改善免疫功能。


__________

H.〈科赫假設〉

https://thefreedomarticles.com/covid-19-umbrella-term-fake-pandemic-not-1-disease-cause/

德國科學家羅伯特・科赫(Heinrich Hermann Robert Koch)曾在1905年獲頒諾貝爾獎,他提出了四項用來確定引起特定疾病的病原體究竟為何的判斷標準,俗稱科赫假設:

1. 必須要能在染疫者身上發現、而沒有出現在未染疫者身上的病原體。

2. 該病原體必須要能從染疫者身上分離出來,並在培養皿中繼續生長。

3. 如果釋放到未染疫者身上,該病原體必須能引起疾病。

4. 實驗室必須再次從新的宿主身上分離病原體,並證明其與原先的病原體屬於同類。

目前對新冠病毒的研究均不符合上述四項標準。比如要確實分離病毒就一定需要電子顯微鏡這樣的設備,而不能只靠CT掃描或PCR測試。2020年1月24日發表在《新英格蘭醫學雜誌》上的研究〈來自2019年中國肺炎患者身上的新型冠狀病毒〉(A Novel Coronavirus from Patients with Pneumonia in China, 2019)亦承認:

“目前仍需要進一步開發更準確、快速的方法來識別這種未知的呼吸道疾病病原體...我們的研究並不符合科赫假設。”

據大衛・克羅(David Crowe)在《冠狀病毒大流行理論的問題》(Flaws in Coronavirus Pandemic Theory)中指出:

“假如病毒存在,照理說應該要有可以確實純化、分離的病毒微粒...目前對這個病毒的定義可以說是鬆散地令人驚訝,甚至尷尬。這種被命名為新冠病毒的奇怪新疾病本身並不引起任何症狀,發燒和咳嗽在以前會被認為是其它無數的病毒與細菌所致,還有環境污染,至於所謂異常的肺部圖像,其實健康的人身上也有。

...即使是1%的偽陽性率,光是在武漢這樣的城市也可能產生至少十萬個偽陽性結果...現在的問題是,人們急於以一種不質疑病毒是否存在、不質疑測試結果的含義、堅持要用病急亂投醫的方式來解釋如今的一切。”

記者喬恩・拉波珀特(Jon Rappoport)也在《新冠病毒:不是病毒,不是疾病》(COVID: It’s not one thing, it’s not one disease)中表示:

“武漢有人因為空氣品質不佳而染了肺炎,紐約有人患上普通的流感,義大利有人本來就患有多種、長期且嚴重的健康問題——肺炎、流感、心臟疾病、腎臟疾病——然後又因為錯誤的藥物治療而變得更糟。世界各地的醫院中的患者都在紛紛被診轉出患有新冠病毒後,被迫服用強效的抗病毒藥物、接受太多的吸氧與注壓治療——結果造成他們的肺塌陷。還有些明明健康的人還是被檢測陽性,這當然是因為檢測本身有無法彌補的缺陷...但是所有這些人全都會被列入‘新冠計數’。”


a. https://off-guardian.org/2021/01/31/phantom-virus-in-search-of-sars-cov-2/

德國羅伯特・科赫研究所(RKI)科學家邁克爾・勞(Michael Laue)承認:

“至今仍沒有一篇論文可以拿出成功純化、分離的新冠病毒樣本。”

加拿大生物統計學家克莉絲汀・麥西(Christine Massey)和她的紐西蘭同事邁克爾・史佩思(Michael Speth)連同其他世界各地多位(大部分選擇保持匿名)的科學家集體向全球數十個衛生科學機構、政治辦公室提出請求,希望可以看到一個真正經過純化、分離的新冠病毒樣本,結果一無所獲。

德國企業家塞繆爾・埃克特(Samuel Eckert)也要求慕尼黑、杜塞爾多夫、蘇黎世等城市的衛生當局拿出具體的病毒樣本,至今依然沒有下文,他甚至願意向克里斯蒂安・德羅斯頓(Christian Drosten)提供二十三萬歐元,要求後者提供具體的科學證據,證明新冠病毒有確實可以被純化、分離的樣本,最後依舊無果。

新冠病毒的完全基因組從來都沒有被發現過,我們現有的研究參照其實都只是電腦隨便“拼湊”出來的結果,以至於加州醫生托馬斯・考恩(Thomas Cowan)不得不斥其為“科學詐欺”。

電腦圖像顯示這些(照理說是新冠病毒的)微粒的大小差異極大,從六十至一百四十納米不等,實際上根本不可能存在大小如此極端的病毒。比方說,我們可以說人類的身高有從一米五到兩米十不等,畢竟人人的具體身高不盡相同。但要說光是一個SARS-Cov-2病毒就能有如此巨大的差異,基本上等於是在說約翰的身高依情況從一米六到兩米不一定!然後現在最新的說法是...“每個SARS-Cov-2病毒微粒的直徑約為五十至兩百納米不等”。

b. https://www.globalresearch.ca/no-one-has-died-coronavirus/5717668?print=1

行醫三十年的資深保加利亞醫生、保加利亞病理學會(BPA)主席斯托安・阿列克索夫(Stoian Alexov)聲稱至今尚未發現針對新冠病毒的特異性抗體。人體碰到不同的病原體會形成不同的特異性抗體,當抗體與它們所針對的病原體互相結合後,病理學家就可以透過顯微鏡觀察這些被他們用顏色標記的抗體——還有它們所結合的病原體——所在的具體位置。但由於遲遲無法找到針對新冠病毒的特異性抗體,病理學家至今仍沒能驗證人體中究竟有沒有新冠病毒,或是那些被歸咎於病毒的疾病和死亡有沒有可能是其它原因所致。“每個病理學家都同意,沒有人死於新冠病毒。我再說一遍:沒有人死於新冠病毒。”他說。

c. https://www.drrobertyoung.com/post/cdc-now-admits-no-gold-standard-for-the-isolation-for-any-virus?postId=60c4dbc74f7fc9002ba2507e

CDC在2021年6月7日坦承,他們沒有人曾經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通過任何手段(過濾、超速離心機)從患者身上純化/分離出任何新冠病毒樣本。

另一項研究《2019年新型冠狀病毒的實時RT-PCR檢測》(Detection of 2019 Novel Coronaivrus (2019-nCoV) by Real-Time RT-PCR)也承認,雖然他們手上沒有任何可用的新冠病毒樣本,但他們仍然假設它應該與SARS病毒具有遺傳上的相似性,於是便加上合成核酸技術設計出了用來檢測新冠病毒的方法:

“我們的目標是要研發並推廣一種有效的診斷方法,以提供給各地的公共衛生實驗室,好在沒有具體病毒樣本可供參考的情況下使用。”

d. https://blog.nomorefakenews.com/2021/04/21/isolation-of-sars-cov-2-refuted-in-step-by-step-analysis-of-claim/

安德魯・考夫曼博士(Dr. Andrew Kaufman)駁斥號稱已經成功分離出新冠病毒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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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顯微鏡下的疫苗〉

https://www.drrobertyoung.com/post/transmission-electron-microscopy-reveals-graphene-oxide-in-cov-19-vaccines

羅伯特・楊博士(Dr. Robert Young

“究竟在輝瑞、莫德納、AZ和嬌生所謂的‘疫苗’中含有哪些未公開的成分?

為了回答這個問題,我們分別提取了四家公司的疫苗瓶中的水溶液成分,然後再以位相差顯微鏡(phase contrast microscope)進行一百、六百、一千倍至一千五百倍的放大,並且從中發現了氧化石墨烯。”


輝瑞疫苗-位相差顯微鏡放大一千倍;左上為石墨烯,右下為不明寄生蟲。


輝瑞疫苗-位相差顯微鏡放大一千倍;條狀的氧化石墨烯。


輝瑞疫苗-低溫掃描式電子顯微鏡(SEM-Cryo);含有氧化石墨烯的脂質體外殼,這些脂質體會與mRNA分子相結合,擴散至特定的器官、腺體和組織,例如卵巢與睪丸、骨髓、心臟以及大腦。


輝瑞疫苗-二十微米長的不明結構物,其中含有碳、氧鉻、硫、鋁、氯化物、氮。


輝瑞疫苗-納米微粒聚合體,其中含有鉍、鈦、釩、鐵、銅、矽和鋁。


AZ疫苗-透射電子顯微鏡(TEM);鐵、鉻和鎳的聚合體。


嬌生疫苗-位相差顯微鏡、暗場野顯微鏡(DFM);碳、氧、鐵、鎳與氧化石墨烯聚合體。


莫德納疫苗-透射電子顯微鏡;混合有機與無機物質的氧化石墨烯聚合體。


莫德納疫苗-透射電子顯微鏡;氧化石墨烯納米微粒,成分包含碳、氮、氧、矽、鉛、鎘和硒。


莫德納疫苗-透射電子顯微鏡;一百微米的氧化石墨烯聚合體。


位相差顯微鏡;正常的紅血球,無論顏色、形狀還是大小都十分均勻。


位相差顯微鏡;接種mRNA疫苗二十四小時後的紅血球。


位相差顯微鏡;凝固的紅血球或血凝塊中的氧化石墨烯。


a. https://www.orwell.city/2021/07/graphene-oxide-in-astrazeneca-vial.html

一位匿名西班牙研究人員透過光學顯微鏡在AZ疫苗中發現的石墨烯:


b. https://theexpose.uk/2021/09/12/three-studies-find-the-covid-19-vaccines-do-not-work/

妮娜・皮爾龐特博士(Dr. Nina Pierpont)引用了CDC、牛津大學以及英國衛生和社會保健部的三項研究指出,疫苗根本無法實現群體免疫,自然免疫的效果遠比疫苗要來得好。強制接種疫苗完全沒有任何益處。

c. https://healthimpactnews.com/2021/dr-cole-on-covid-vaccines-this-is-a-poisonous-attack-on-our-population-and-it-needs-to-stop-now/

擁有愛達荷州最大的其中一座獨立實驗室-柯爾分析實驗室(Cole Diagnostics)、受梅奧診所(Mayo Clinic)認證的病理學家萊恩・柯爾博士(Dr. Ryan Cole)呼籲立刻全面停止疫苗接種:

“我們必須馬上懸崖勒馬。一切都玩完了。遊戲結束。這絕對不是好的科學,而是對我們人民的毒害。這一切必須立刻停止!到底為什麼我們要把毒素(棘狀蛋白)注入人體,任由它破壞大腦中的血管,然後引起炎症?這完全不是疫苗。他們稱這東西是疫苗,一而再再而三對公眾說謊。這是一場對全人類的實驗。”

他還說,自從開始接種疫苗六個月後,他發現子宮頸癌的發病率增加了十至二十倍。

c. https://everydayconcerned.net/2021/06/13/urgent-message-dr-roger-hodgkinson-calls-for-a-halt-to-the-experimental-vaccines-causing-serious-complications-including-heart-problems-in-teens-none-of-the-so-called-mandates-is-supported-by-any/

劍橋大學病理學家羅傑・霍奇金森博士(Dr. Roger Hodgkinson)在接受前《BBC》記者安娜・布里斯(Anna Brees)採訪時直言:

“這些實驗性的疫苗,根本不應該被批准——它們從來沒有足夠的時間進行臨床實驗——現在我們看到這麼多併發症,一點也不令人感到意外。”

安娜・布里斯也指出,她認識幾位之前還建議人們打疫苗的醫生,但大量的不良反應報告現在已令他們全都收回了前言。

d. https://www.bitchute.com/video/YRPDqXWDtPtP/

愛爾蘭醫生安娜・麥克洛斯基(Dr. Anne Mccloskey)同樣呼籲全面停止疫苗接種,她看見了疫苗在太多孩子身上造成的巨大傷害。

e. https://healthimpactnews.com/2021/canadian-er-doctor-at-least-80-of-patients-double-vaxxed-quits-job-over-vaccine-mandate/

加拿大醫生羅莎妮・基里安(Dr. Rochagné Kilian)透露她在急診室中看到的重症病患有80%都已經打過兩劑疫苗。

f. https://rightsfreedoms.wordpress.com/2021/08/08/german-chief-pathologist-sounds-alarm-on-fatal-vaccine-injuries/

海德堡大學病理學研究所所長彼得・希爾馬赫(Peter Schirmacher)對四十多名接種疫苗後兩個星期內死亡的患者進行屍檢,結果發現其中有30-40%的人確實是因為接種疫苗致死。

g. https://nzdsos.com/more-signatures/

紐西蘭六十四名醫生、一千多名護士、四十六名藥劑師、四十七名牙醫、六百二十三名科學家以及另外九十八名國際醫生簽署公開信,反對疫苗接種計畫。

h. https://en-volve.com/2021/05/08/57-top-scientists-and-doctors-release-shocking-study-on-covid-vaccines-and-demand-immediate-stop-to-all-vaccinations/

來自美國、法國、西班牙、墨西哥、玻利維亞、阿根廷、智利等國家的五十七名科學家集體反對這些未經充分臨床實驗的疫苗,並指出它們反而可能會加劇抗體依賴性增強(ADE)反應。

i. https://covidcalltohumanity.org/2021/09/10/germany-more-than-23000-doctors-have-quit-the-inoculation-roll-out/

兩萬三千名德國醫生呼籲停止接種疫苗,截至2021年9月30日,德國十六個聯邦州中有十一個將會關閉疫苗接種中心。

j. https://globalcovidsummit.org/news/welcome-to-the-global-covid-summit

全球超過一萬名醫生簽署《羅馬宣言》(Rome Declaration),反對各國的疫情政策,以及出於藥廠的利益與政治因素打壓公開的科學辯論。

k. https://theexpose.uk/2021/11/03/worldwide-data-proves-highest-covid-19-death-rates-are-in-most-vaccinated-countries/

根據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統計全世界一百八十五個國家的數據顯示,新冠死亡率最多的往往也是疫苗接種率最高的國家——大量接種疫苗國家(超過60%)的染疫率是少量接種疫苗國家(低於20%)的三倍,是極少接種疫苗國家(低於10%)的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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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逆轉錄病毒〉

https://theexpose.uk/2021/09/14/13-reasons-why-you-should-not-allow-your-child-to-get-the-covid-19-vaccine/

據生物化學、分子生物學專家,曾與NASA合作科研並在橡樹嶺國家實驗室的固體物理學部門進行新材料研究的道格・科里根博士(Doug Corrigan)説,RNA疫苗技術也許不像我們所以為的那麼安全無虞:

“當人們聽到RNA疫苗的時候,一般人肯定立刻會想問一個問題:‘這種疫苗會不會對我的DNA產生永久性的影響?’緊接著是第二個問題,‘如果這種疫苗確實會改變我的DNA,這會有什麼健康隱患?’

這種對基因改造的擔憂通常可以迅速被以下的解釋駁斥:RNA不會對DNA造成任何永久性的改變,因為它是一種臨時分子,很快就會在細胞中被破壞,何況它與DNA有著根本上的天壤之別。乍一看,這樣的回答簡直無懈可擊,如果是在大學的分子生物學考試裡一定可以拿到滿分。

問題是,我們體內的細胞才不在乎研究生的考試考什麼。

...眾所週知,RNA可以經由‘逆轉錄’變成DNA,我們細胞中的‘逆轉錄酶’會將RNA轉變成DNA,這類存在於我們細胞中的酶有多種來源,通常是由被通稱為‘逆轉錄病毒’的病毒製造的。比方說愛滋病是一種逆轉錄病毒,還有乙型肝炎也是,但還有其它很多逆轉錄病毒。除了這些外界的病毒,還有一些混入我們基因組DNA中的病毒,被稱為內源性逆轉錄病毒(ERV),它們也會製造逆轉錄酶。除了ERV,再來還有常駐在我們DNA中的遺傳元素,LTR-逆轉錄基因。

既然逆轉錄酶的來源有如此多種,透過疫苗注入我們細胞的RNA當然有可能被逆轉錄成一段雙鏈DNA,然後再被整合入我們細胞核的核心遺傳物質中。誠然這需要所有條件都湊齊才可能發生,但這的確是有可能的。

即使疫苗最初只是被接種到我們細胞中的一小部分,只要這種逆轉錄過程是發生在幹細胞中,也足以促使轉基因細胞開始不斷複製並擴增至更大的細胞組織身上...隨著時間推移,我們體內的細胞會逐漸被這些轉基因細胞所取代。

...除了上述的風險,還有另一個問題也不容忽視:如果細胞因為感染外部病毒,或因為內源性逆轉錄病毒而染疫,然後現在又有疫苗被注入細胞,疫苗本身所含有的病毒可能會被拼接到另一個病毒現有的基因組中,如此一來這個病毒就會獲得一種功能性的棘狀蛋白,這將使它得以進一步感染呼吸道組織和身體的其它器官。這意味著通常會被阻擋在某些細胞組織之外的病毒將得到更強的感染力,從而變得更具致病與致命性...

我個人的專業意見是,鑒於RNA疫苗仍是一種新發明的疫苗傳遞方式,因此應當對其進行五至十年的實驗,好證明它不會有造成基因變異的疑慮。所有的冠狀病毒疫苗,不管是哪一種類型,都應該比照辦理,好證明抗體依賴性增強反應不會發生。”


a. https://pubmed.ncbi.nlm.nih.gov/33330870/

NIH-2020年12月《SARS-Cov-2病毒RNA與人類基因組的逆轉錄結合研究》(SARS-CoV-2 RNA reverse-transcribed and integrated into the human genome):

“SARS-Cov-2病毒的RNA可以通過LINE-1元件(DNA轉座子)的逆轉錄酶或HIV-1 RT在人體細胞中進行逆轉錄...並且整合入細胞基因組中。SARS-Cov-2病毒的這一新特徵可以解釋為什麼有患者在康復後仍然會繼續產生病毒RNA,也使我們對RNA病毒的複製機制有了更多瞭解。”

a.1 https://www.algora.com/Algora_blog/2021/03/16/mit-harvard-study-suggests-mrna-vaccine-might-permanently-alter-dna-after-all

道格・科里根博士對上述這項研究的評論:

“如果病毒能夠做到這一點,我到底該不該擔心疫苗會不會產生相同的效果?

好吧,我們直接開門見山說吧。首先,你的確應該擔心,特別是‘他們老是告訴你這絕對不可能,乖乖閉上嘴巴打疫苗吧。’我先前假設過的那些(逆轉錄)方式(以及這些研究人員通過實驗驗證的方式)對瞭解分子生物學的人而言肯定不陌生。這也不是什麼只有內行人才懂的高深道理。我可以跟你保證,只有對分子生物學有透徹理解的人才有資格去研發疫苗。既然如此,為什麼他們沒有發現這一點,甚至不曾提出疑慮,更遑論是做一些實驗來驗證看看?相反的,他們只是一再拿著所謂的生物學常識告訴你,RNA永遠不可能被轉化成DNA。

...再者,疫苗中的RNA與病毒的RNA畢竟不一樣。疫苗中的RNA是人工改造的,它首先會經過精心設計,好在你的細胞中停留更長的時間(自然界的RNA極不穩定,在細胞中會迅速溶解),而且它還被設計成可以有效地被編譯成蛋白質(他們通過對密碼子下手腳來實現這一點),增強RNA的穩定性當然會增加它被整合入你的DNA的可能性...

我並沒有聲稱mRNA疫苗一定會永久性地改變你的基因組DNA...但我相信目前的研究至少證實了這是合理並且有可能的。”

b. https://rightsfreedoms.wordpress.com/2021/11/06/australian-professor-and-vaccine-developer-nikolai-petrovsky-safe-effective-the-greatest-lie-ever-told/

澳洲醫學教授、疫苗研究人員尼古拉・彼得羅夫斯基(Nikolai Petrovsky):

“正因為我對疫苗充滿熱誠,所以你應該可以明白,我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是多麼難受——我無法告訴你mRNA疫苗在十年內到底會不會引發任何副作用,沒有人說得準,就連科學家也不能,如果連他們也無法保證,又怎麼能要求強制接種疫苗呢?”

c. https://www.planet-today.com/2021/11/whistleblower-pfizer-and-research.html

擁有十五年資歷的臨床實驗核驗員布蘿克・傑克森(Brook Jackson)提出文件、照片、錄音檔和電子郵件證據,證明輝瑞的合作夥伴-Ventavia集團偽造實驗數據、沒有落實雙盲實驗、對不良反應視而不見。然後,她就被Ventavia開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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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記憶洞〉

 

“當我使用一個詞彙的時候,”矮胖子十分不屑地說,“我想要它是什麼意思,它就是什麼意思,既不多也不少。”

“問題是,”愛麗絲說,“你憑什麼能決定一個詞彙有這麼多不同的意思。”

“問題是,”矮胖子說,“誰才是這裡的主宰——這才是問題。”

——路易斯・卡羅(Charles Dodgson,1832-1898)《愛麗絲夢遊仙境》


a. https://www3.paho.org/hq/index.php?option=com_content&view=article&id=3331:pandemic-h1n1-2009-questions-answers-post-pandemic&Itemid=569&lang=en

2009年5月,WHO改變了疫情大流行的定義:過去的定義是在世界範圍內造成“大量死亡與染疫”的疾病。但2009年的豬流感在全球僅僅造成了一百四十四人死亡,WHO就急著改掉定義中的嚴重性與高死亡率,宣布全世界進入豬流感大流行。

b. https://web.archive.org/web/20201223100930/https:/www.who.int/emergencies/diseases/novel-coronavirus-2019/question-and-answers-hub/q-a-detail/herd-immunity-lockdowns-and-covid-19

2020年10月,WHO改變了群體免疫的定義:過去的定義是當足夠多的人獲得了對某種傳染病的免疫力時,該傳染病就不會再大規模傳播。

但根據新的定義:“群體免疫是一種疫苗接種概念,意思是只要接種人數達到一定的量,就可以保護人群免於特定疾病的侵害。”

更糟的是,新的定義還提到“群體免疫是通過保護人們免受病毒感染、而不是接觸病毒來實現。”這句話等於是完全無視了全世界有數十億人對麻疹、腮腺炎、水痘及其他傳染病產生的自然免疫力,他們因此獲得了對這些疾病的終生免疫,而無需定期施打疫苗。

c. https://www.wsj.com/articles/in-israel-being-fully-vaccinated-now-means-three-shots-11630426257

2021年8月,以色列官員改變了完全接種疫苗的定義:“現在最脆弱的群體是那些只接種了兩劑,而沒有接種第三劑的人。”

d. https://thenewamerican.com/cdc-changed-vaccine-definition-to-counter-pandemic-deniers-e-mails-show/

2021年9月,CDC改變了疫苗的定義:過去是“注入體內以產生對特定疾病的免疫力”,現在變成了“注入體內以產生對特定疾病的保護力”。

簡單來說,在新的定義下疫苗變成了只能提供一定程度上的保護,而無法保證一個人不會染疫。之所以改變是因為如果按照舊有定義,mRNA疫苗實際上並不能被算作疫苗。

e. https://www.theepochtimes.com/more-americans-receiving-covid-19-booster-shots-than-vaccinations-cdc-data_4061896.html

2021年10月,CDC考慮改變完全接種疫苗的定義:過去接種兩劑就算是完全接種,現在CDC主任羅切爾・瓦倫斯基(Rochelle Paula Walensky)表示:

“我們將來可能會需要更新‘完全接種疫苗’的定義,如果你還能預約到疫苗接種的話,請繼續接種後續的疫苗,我們會繼續討論。”

f. https://www.nytimes.com/2020/12/24/health/herd-immunity-covid-coronavirus.html

2020年初,《紐約時報》引述安東尼・弗奇的說法稱群體免疫的定義是60-70%的人接種疫苗。

同年晚些時候,弗奇在接受電視台採訪時聲稱群體免疫是70-75%的人接種疫苗。

2020年12月,接受《CNBC》採訪的弗奇表示70、75甚至80%才算實現群體免疫。

再晚些時候,弗奇又在接受《泰晤士報》採訪的時候說:“我真的無法說實際數字應該是多少,我認為應該是70-90%之間,但我不會說是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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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醫療大屠殺〉

https://blog.nomorefakenews.com/tag/dying/

・1998年4月15日《美國醫學會雜誌》(Journal of the American Medical Association)刊登的研究〈住院患者的藥物不良反應發生率〉(Incidence of Adverse Drug Reactions in Hospitalized Patients)顯示,美國每年有七萬六千至十三萬七千名住院患者是因為藥物致死。

除此之外,每年還有兩百二十萬名住院患者對這些藥物產生嚴重的不良反應。而且,這項研究並未統計在家中用藥死亡的病患。據研究論文的作者寫道:

“...我們對ADR(藥物不良反應)的研究排除了用藥不當,換句話說:即使處方藥開立和使用正確,也還是會產生大量的ADR。”


・2000年7月26日,芭芭拉・史特拉菲爾德博士(Dr. Barbara Starfield)同樣投書《美國醫學會雜誌》,在她的〈美國醫學真的傲視全球嗎?〉(Is US health really the best in the world?)一文中痛斥,美國的醫療體系每年都會殺死二十二萬五千名美國人,其中有十萬六千人是死於FDA批准的藥物。如果換成十年,就意味著有兩百二十五萬人要因為醫療體系喪命。

當史特拉菲爾德博士在2009年接受訪問,談論美國政府是否有為結束這場大屠殺做出任何努力時,她的回答非常乾脆:“沒有”。


・2009年1月15日,瑪西婭・安格爾博士(Dr. Marcia Angell)在《紐約書評》(NY Review of Books)上撰文〈藥企&醫生:一個腐敗的故事〉(Drug Companies & Doctors: A Story of Corruption)稱:

“許多已發表的臨床研究現在已經根本無法相信,醫生的判斷或醫療指南的權威也不再值得信賴。我一點都不情願得出這樣的結論,但這恰恰是我在擔任《新英格蘭醫學雜誌》編輯二十年後最終所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任何人都可以聲稱自己是專家,即使他們實際上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最好還是多看看那些可以登上《新英格蘭醫學雜誌》、《科學雜誌》、《自然雜誌》、《細胞雜誌》還有《JAMA》的研究——你明白,這些雜誌一般來說都經過了很好的同行評審,這些它們的編輯人員都非常認真地對待這些研究。”

——安東尼・弗奇)


・2012年6月7日,珍妮・倫澤(Jeanne Lenzer)援引安全用藥研究所(Institute for Safe Medication Practices)的一份報告指出:

“僅僅在2011年,美國就有二至四百萬人因為處方藥歷經了‘嚴重、傷殘或致命傷害’,其中還包括十二萬八千人死亡。”

編寫這份報告的研究人員參考了FDA的嚴重不良反應數據庫,這說明FDA對這些事情完全知情。但FDA卻依然ㄧ再出面保證這些正在持續傷害和殺害美國人的藥物通通安全有效,即使所有醫療機構實際上都知道真相。


・2014年11月,據羅文大學的講師、曾獲美國社會學協會(ASA)頒獎肯定的唐納德・萊特(Donald Light)指出:

“從流行病學的角度來看,處方藥是我國的第四大死因,幾乎與中風並列,後者在美國每個星期可以造成兩千四百六十人死亡。在美國和歐洲每年都有三十三萬人死於處方藥,它們(藥物)導致的入院治療人數更是足足二十倍(每年六百六十萬人)

...過度用藥、錯誤用藥、自我用藥造成的死亡及其它副作用都只會繼續增加這些數字。”


a. https://healthimpactnews.com/2021/2433-dead-babies-in-vaers-as-another-study-shows-mrna-shots-not-safe-for-pregnant-women/

根據VAERS系統,新冠疫苗至今已導致兩千四百三十三名胎兒流產,其中輝瑞佔了一千八百六十二例,莫德納佔了六百五十六例。這些疫苗導致的胎兒死亡數比過去三十年來的所有疫苗都還多。《新英格蘭醫學雜誌》也在2021年10月承認,其先前用於證明孕婦接種疫苗安全無虞的研究有問題。紐西蘭的研究人員重新翻閱了當初的數據,結果發現流產率實際上比原來那篇研究的作者假設的高出了七、八倍。

儘管如此,FDA和CDC仍然建議孕婦接種疫苗,即使對數據的正確分析顯示如果還在肚裡子的胎兒還不到二十週大,會有82-91%的機率流產。

b. https://thenewamerican.com/pfizer-executives-hiding-role-of-aborted-fetal-tissue-in-development-of-vaccine/

輝瑞員工梅麗莎・史特里克勒(Melissa Strickler)揭露,輝瑞雖然對外宣稱在疫苗製造過程中沒有使用胎兒細胞,但事實上疫苗的研發確實用上了流產胎兒的身體組織。根據史特里克勒公開的電子郵件,輝瑞的高管凡妮莎・蓋爾曼(Vanessa Gelman)承認:“有一種或多種可以追溯到人類胎兒組織的細胞,已經被用於與疫苗計畫相關的實驗室測試。”在另一封電子郵件中,蓋爾曼寫道:“我們希望盡可能避免有關胎兒細胞的事情外傳。”

c. https://trialsitenews.com/dont-vaccinate-kids-urgent-message-from-doctors-summit/

大量的醫生反對給孩子接種疫苗,包括羅伯特・馬隆博士(Dr. Robert Malone)、保羅・亞歷山大博士(Dr. Paul Alexander)、約翰・利特爾博士(Dr. John Littell)、彼得・麥卡洛博士(Dr. Peter McCulloughd)、萊恩・柯爾博士(Dr. Ryan Cole)。

d. https://www.brighteon.com/40d98220-7c11-4a72-80b3-9243266a9bb0?fbclid=IwAR0xjxhm-sRZ2XgCmygyk0AshwPz4nwTPGQ6hmj4ZskWq_lCOu_sF80Rgak

一位英國殯儀館負責人在接受Brighteon.com採訪時透露,他看到了非常多的新生兒流產——幾乎是過往的十倍。至於到底為什麼會這樣,他也不明白。

倒是他今年只見過一例新冠染疫死亡。其餘的死者都是因為心肌炎、心臟病或肺炎而病逝。他還指出,在疫情開始時“不管什麼人”只要他們死了,死亡證明書上都會被標示為新冠染疫死亡,但是自從開始接種疫苗後,這種胡亂標示的情形就再沒出現過。 

e. https://www.globalresearch.ca/new-vaers-analysis-reveals-hundreds-serious-adverse-events-cdc-fda-never-told-us-about/5761410

對VARES數據的全新分析顯示,新冠疫苗的不良反應事件比過去三十年來七十種疫苗加起來都還多,致死率甚至是過去的紀錄保持者-天花疫苗的八百倍。這些疫苗已經導致超過十五萬名美國人死亡,還有無數人致殘。對於兒童,根據估計,我們每用疫苗預防一例染疫死亡,就得犧牲一百一十七名兒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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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生命政治〉

https://thefederalist.com/2021/10/14/the-worst-is-yet-to-come-from-bidens-vaccine-coercion/

“就像拜登總統曾在2020年12月的時候保證過:‘我認為它(疫苗接種)不應該是強制性的,我不會要求它必須強制進行。’我從一開始就反對疫苗的強制施打令,與拜登不同的是,我自始自終都沒有改變立場。

事實上,隨著新的狀況與新的資訊不斷出現,我對強制施打令的反對只是不減反增...拜登總統、他的政府、企業媒體還有社交媒體通通忽略了三個最基本的事實:

(1)自然免疫的有效性,以及曾經染疫並痊癒的人完全沒有接種疫苗的醫學必要。

(2)完全接種疫苗的人仍會感染與傳播新冠病毒。不幸的是,有不少人甚至還患上重症、入院治療,最後依然回天乏術。疫情並非像拜登總統所一再宣稱的只在未接種疫苗者中蔓延。

(3)疫苗造成的傷害,包括致死,遠遠高於衛生當局所願意承認的人數。截至2021年10月1日,VAERS報告了一萬六千三百一十例注射後死亡——其中五千三百二十六例(33%)發生在接種第一、二天——另外還有七十七萬八千六百八十五例不良反應...

正如我們在紐約州所看到的,有無數的醫生和護士因為拒絕接種疫苗而必須自願或非自願地離開醫療單位,白白浪費了這些人憑藉數十年經驗累積的專業技術與知識。

許許多多的醫生、護士還有衛生保健工作者紛紛出面作證,要求解除強制施打令,並且堅持他們永遠不會屈服於壓力。紐約的前車之鑑只會繼續在全美各地上演,最終吞下苦果的只會是整個醫療健保體系...

我一直都有與陸軍航空隊的外科醫生特蕾莎・朗中校(Theresa Long)保持聯絡...她親眼目睹五分之二的飛行員在接種疫苗不久後出現了急性心包膜炎...她還有很多話要說,但卻因為軍方的禁言令而有口難言。

上星期,我收到了威斯康星州的一位選民來信,他是一家美國航空公司的飛行員,他的證詞引起了人們對航空安全的極大擔憂...這封信中所提到最令人震驚的故事是一位近日接種疫苗的飛行員,結果他‘在兩天的時間裡,先是一隻眼睛部分失明,然後又出現了嚴重的偏頭痛’。他的醫生告訴他,這是‘微中風’的症狀,這位飛行員並沒有向聯邦航空管理局通報他的健康狀況,因為他害怕會‘失去飛行員執照,從而失去生計。’

...遺憾的是,我們現在知道疫苗其實並不能阻擋染疫或傳染。結果,我們等於是迫使人們在他們的生計和毫無道理的以剝奪自由要脅的施打令之間做出選擇。我們現在所目睹的這一切,還只是如此不明智的行為所造成的可怕後果的開始而已。”

——美國參議員羅恩・約翰遜(Ron Johnson)


a.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kujhvpw0hFc

美國陸軍醫學專家特蕾莎・朗中校宣稱疫苗比新冠病毒更危險,已經多達二十萬名士兵拒絕接種疫苗,她也反對讓士兵們白白變成“白老鼠”:

“所以我們跳過了兩年的二階實驗和三年的三階實驗,即使只有十二位現役士兵因為染疫而死亡,結果我們卻要冒著整支軍隊的健康風險,來接種只有兩個月的安全數據的疫苗?”

b. https://thenewamerican.com/biden-admin-businesses-should-ignore-court-stay-on-vax-mandate-proceed-with-forcing-jab-on-employees/

儘管美國巡迴上訴法院宣布暫緩疫苗接種令,因為有違憲疑慮。白宮副新聞秘書卡琳・皮埃爾(Karine Jean-Pierre)仍要求全國員工超過一百人的企業雇主必須安排所有員工接種疫苗,這項命令將涵蓋將近八千四百萬人。

c. https://thenewamerican.com/osha-discourages-reporting-adverse-reactions-to-covid-jabs/

美國勞工部職業安全與健康管理局(OSHA):

“OSHA及其它聯邦機構都正在努力鼓勵新冠疫苗接種。OSHA不希望發生任何有礙勞工接種疫苗、或是雇主不願替勞工安排接種疫苗的情況,因此OSHA已決定不會強制執行‘29 CFR 1904’規範,該規範要求雇主必須清楚記錄2022年5月以前的所有新冠疫苗在勞工身上造成的副作用。’”

“OSHA這根本是在公然鼓吹無視疫苗造成的副作用:現在所有這些副作用都無需報告,只因為它們會阻礙接種計畫...”眾議員托馬斯・馬西(Thomas Massie)批評說。

d. https://www.politico.com/states/california/story/2021/11/03/5-year-olds-soon-have-to-show-vaccine-cards-in-san-francisco-1392237

舊金山先前已經要求十二歲以上兒童必須出示疫苗接種證明才能進入餐廳、娛樂場所、體育場等公共空間,現在該命令將進一步擴大至五-十一歲兒童。

e. https://twitter.com/therealrukshan/status/1450272238704365571

澳洲維多利亞州州長丹尼爾・安德魯斯(Daniel Andrews)宣布,任何不接種疫苗的人都將被排除在經濟與社會活動之外,甚至可能被關押入獄。據他說,未接種疫苗者如果想要參與公共活動,比如參加進入體育場觀賽或上酒吧的機會將會“非常、非常有限”。

f. https://www.dw.com/en/covid-germany-set-to-end-national-state-of-emergency/a-59637132

德國社民黨、綠黨、自民黨正在討論修改《傳染病保護法》(Infektionsschutzgesetz),以便在沒有疫情大流行或其它緊急狀況的情況下繼續維持封鎖政策。

g. https://www.novinite.com/articles/212189/Germans+Claim+to+be+Under+the+%22Tyranny+of+the+Unvaccinated%22

德國聯邦健康保險醫師聯盟(Federal Union of Health Insurance Physicians)主席安德烈亞斯・加森(Andreas Gassen)宣稱德國正身處在“未接種疫苗者的暴政”之下,並且他還說:

“如果你以為你只要避免搭乘大眾交通工具、在公共場合戴上口罩就不會染疫,這純粹是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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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睜開眼睛〉

https://pennyforyourthoughts2.ca/2021/11/04/how-fauci-fooled-america/

“弗奇完全無視了美國有超過四千五百萬新冠痊癒者獲得了自然免疫的事實。現在有越來越多的證據顯示,自然免疫遠比疫苗免疫還要更強效、更持久。以色列的一項研究甚至發現,接種疫苗者的染疫率是未接種疫苗、曾經染疫並痊癒者的二十七倍。

早從公元前430年的雅典瘟疫以來,人類就已經知道了自然免疫的好處。任何飛行員、卡車司機和碼頭工人都明白這一點,第一線的護士更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如今在弗奇的批准下,醫院正在大量解僱這些勇敢的護士,她們都曾經在照顧病人的時候感染新冠病毒,但憑著強韌的免疫力,她們反而是最能安全地照顧年長和體弱患者的人選,她們的傳染風險甚至要低於已經接種疫苗的人。

雖然任何人都有可能染疫,但老年人和年輕人的死亡風險相差了足足一千倍...我們現在知道封鎖政策根本無法保護老年人,在被問及為何不集中資源投入保護弱勢群體的時候,弗奇博士承認他不知道該怎麼做,甚至認為這是不可能的。這對一個出身實驗室的科學家來說也許情有可原,但事實上早已有許多公衛科學家提出了具體的建議,要是弗奇和其他官員願意採納這些建言,本來事情應該會有所不同。

...弗奇堅持要推動針對已經免疫的兒童、學生和適齡工作者(都是低風險族群)的疫苗接種計畫,此舉不僅對勞動力市場造成了巨大的傷害,也平白無故加重了許多醫院的負擔。兒童的確會被傳染沒錯,但他們死於新冠病毒風險幾乎微乎其微。2020年的春天,瑞典依舊為一百八十萬名一至十五歲的兒童開放日托和學校服務,也允許他們不戴口罩、不進行篩檢或不保持社交距離,結果呢?最後這些孩子的新冠死亡率是零,就連老師的染疫風險也遠低於其它職業的平均水平。同年秋天,大多數歐洲國家開始紛紛效仿,也取得了類似的成果。

考量到停課對兒童教育的破壞性影響,呼籲學校停課或許會是弗奇職業生涯最大的敗筆。丹麥的一項研究發現,戴不戴口罩的染疫率並沒有實質差異。孟加拉的一項研究也發現,口罩的傳染阻擋力實際上只有0-18%,這意味著口罩要嘛毫無作用,要嘛作用十分有限。至於接觸者追蹤,對於像伊波拉和梅毒這樣的傳染病,確實有其必要。但對於像新冠病毒這樣普遍流行的傳染病,這根本是對寶貴的公共衛生資源的白白浪費,而且也完全沒有阻止傳染的幫助。

身為一位免疫學家,弗奇博士沒能正確地考慮和權衡封鎖政策對癌症檢測與治療、心血管疾病治療、糖尿病護理、兒童疫苗接種率、心理健康問題、鴉片類藥物服藥過量問題等多種方面的影響。在未來許多年裡,美國人都必須得承受這些後果。

在私下談話裡,我們的很多科學同行都同意我們的觀點,雖然有些人已經開始發聲,但為什麼沒有更多人出面這麼做呢?其實有不少人已經嘗試過,但沒有用。還有人看著他們的同事被媒體極盡誣衊或被大型科技公司審查,卻什麼也做不了。有些人是政府僱員,他們因為不能違反官方政策而只能選擇沉默。還有很多人害怕失去工作或研究經費,他們很清楚弗奇博士坐擁世界上最大的傳染病研究資金。況且大多數科學家不是傳染病學家,如果今天我們是腫瘤學家、物理學家或植物學家,我們或許也會相信弗奇博士。

現在證據已經確鑿無疑。所有州長、記者、科學家、大學校長、醫院人員和商界領袖可以選擇繼續跟著弗奇博士起舞,也可以選擇睜開眼睛...是時候該重拾公共衛生的基本原則了。”

——哈佛醫學院傳染病學家馬丁・庫爾多夫博士(Dr. Martin Kulldorff)&史丹佛大學衛生政策教授傑伊・巴塔查里亞博士(Dr. Jay Bhattachar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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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說謊〉


我們知道他們在說謊,

他們也知道他們在說謊,

他們知道我們知道他們在說謊,

我們也知道他們知道我們知道他們在說謊,

但是他們依然在說謊。


——索忍尼辛(Aleksandr Isayevich Solzhenitsyn,1918-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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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你願意和我站在一起嗎〉


所有在乎的人,善良的人,包容的人...你在哪裡?

你曾如此自豪地為了一切挺身而出。


黑人?

“我和你站在一起。”

同性戀?

“我和你站在一起。”

跨性別?

“我和你站在一起。”

殘疾人士?

“我和你站在一起。”

素食主義者?

“我和你站在一起。”

社運分子?

“我和你站在一起。”


你不同意政府大撒幣?


你儘管自作自受去吧,你這個右派的自私陰謀論反疫苗川粉。我才不在乎你是不是為了自由而戰——你就是個法西斯主義者!

至少,《衛報》是這麼說的。


這算什麼呢?洗腦?“滾出我的草坪?”他們就真的這麼害怕你大膽說出真相,和那些過去兩年來的那些被人們極盡嘲笑是在胡說八道的瘋子們站在一起?

如果疫苗其實不是疫苗,疫苗護照又有什麼用呢?請別要我腦筋急轉彎。

答案不會是來自週末報紙上“當陰謀論者把你問得啞口無言時,該怎麼反駁”的宣傳話術。

我是認真的。


你要自己去尋找一個真正合乎邏輯、理性的答案。

這一切根本與醫療無關,卻充斥著分裂、偏見和歧視的現狀,真的是你所願意看到的嗎?這就是你曾如此大聲且自豪要捍衛的世界嗎?

你認為醫療上的區別對待是可以接受的嗎?你的朋友和家人有沒有人已經開始被當成次等公民對待?


如果我們再也不准去購物...你會開始出聲嗎?

如果我們再也不准去旅行...你會用腳投票嗎?

如果我們再也不准去工作...你會挺身而出嗎?


宣傳機器只會繼續散播謊言,就像它在每一次的戰爭和每一次對少數群體的攻擊中所做的一樣,今天那些所有願意和你一起奮鬥、並肩作戰的人都知道,每個時代的大多數人往往都會站在壓迫者一邊——接受他們的喋喋不休,一句話也不敢說出來。

我不知道你是會繼續相信他們呢,還是說你已經不再信任他們,選擇對他們視而不見,卻還是徒勞地希望事情終究會恢復正常,又或者你也可以選擇掙脫鎖銬、勇敢地站出來。

你願意埋葬暮氣沉沉的舊世界,為了擁有無限可能的新世界而戰嗎?一個能夠賦予你自由的新世界?

這是真正的自由,而不是他們那充滿了各種附加條件、針頭越打越多的自由。


無論如何,我都會挺身而出。與其他成千上百萬人一起,沒有什麼能讓我打退堂鼓。

我會抬頭挺胸,與任何參與這些暴行的權威頑抗到底。

我會教導我的孩子,什麼才叫頂天立地的正人君子。

我會支持並加入所有選擇擁護自由、愛以及其它所有陳腔濫調的企業、團體、社區浪潮,即使這些陳腔濫調一直以來老是飽受高高在上的知識分子白眼;相比起在當今這個世道被推崇和稱道的一切虛偽、謊言還有媒體充滿偏見的“虛情假意”,這些陳腔濫調卻被認為是腐朽的美德。


這就是今日。

這也是明日。


這不僅僅關乎我們,也關乎我們的孩子以及子子孫孫。

我既不憂慮也不害怕,因為我知道哪一條路行不通。

我只是在想——你願意和我站在一起嗎?

因為我不能再繼續和你一起說風涼話、裝作沒看見房間裡的那頭雷龍,只為了避免冒犯你或顧及你的感受了。

當你們都在大笑的時候,我不能再假裝不痛不癢,然後繼續尷尬地閒聊著天氣,因為我只會不停地捫心自問:“他們真的覺得一切都是理所當然嗎?”、“等到鐵幕又靠得更近的時候,他們還笑得出來嗎?”

我不能再繼續強顏歡笑了。

這從來都不是“戴不戴口罩”的問題,我們現在正在接近全面醫療隔離的邊緣。


你願意和我站在一起嗎?


——露西・戴維斯(Lucy Dav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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