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0月17日 星期日

為什麼“新”冠病毒其實一點也不新?

https://int.artloft.co/why-is-the-new-sars-cov-2-virus-not-so-new-after-all/


by Marta Miche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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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1999年以來,至少有四千項與冠狀病毒有關的專利被申請,其中有些甚至完全符合所謂“新型”SARS-CoV-2病毒所具有的幾項關鍵特徵。


2002年,拉爾夫・巴里克博士(Ralph Baric Ph.D.)和他在北卡羅萊納大學教堂山分校的同事們為一項重組的冠狀病毒申請了專利,然後還不出一年,我們就目睹了SARS疫情的爆發。


沒有新病毒這回事


在接下來的內容中,大衛・馬丁博士(David Martin Ph.D.)將會和我們分享他在追查如今被稱為SARS-CoV-2的病毒背後的論文線索究竟都透露了什麼玄機。


事實證明,這絕對不是一種新型的病毒,因為那些早已描述了這個病毒的關鍵特徵的專利,或是政府撥款計劃,至少都可以追溯到二十年前。馬丁於1995年在維吉尼亞大學取得了博士學位,之後在放射科和骨科領域繼續深造。


他在2006年為維吉尼亞大學創立了第一個醫療器械臨床實驗機構-IDEAmed公司,該公司負責進行醫療器械的臨床實驗,然後再將結果提交給FDA核准。正因如此,他也有很豐富的與FDA打交道的經驗。


違規生化武器監控


1998年,他又創立了M-CAM國際風險管理公司(M-CAM International),專門為主流金融領域提供智財權服務。應美國國會的請求,M-CAM也負責對美國國內的專利系統進行審計。


M-CAM從2000年初開始與參議院銀行委員會(Senate Banking Committee)合作,並且成為了美國財政部的承包商,專職調查與智財權、稅務詐欺有關的白領犯罪。正是透過這項工作,馬丁發現了一些東西。


“令人震驚的是,我們發現了大量違反化學與生物武器公約的專利,”馬丁說。“我們完全沒有預期會發些這些東西,這實在是出乎意料的發現,但事實擺在眼前。”


“十年前,我開發了一項我稱之為語言基因組分析(linguistic genomics)的工具。這是一種用來查閱非結構化文本、找出字裡行間中隱藏的含義的方法。”


“你可以想像,那些心懷不軌的人往往會想方設法掩飾他們到底在做什麼,所以刻意使用晦澀難懂的語言。”他說。


“舉例來說,你可能會找到一項專利叫火箭筒抗爆炸病原體(explosive-resistant pathogen from a bazooka),你有聽清楚我剛才說了什麼嗎?‘火箭筒抗爆炸病原體’,這聽起來究竟像是為人們接種疫苗的方式,還是某種生物武器?”


“我們翻閱的生物武器專利越多,注意到的不尋常之處也跟著越多。從此以後,我們每年都會出版一本字面意義上的全球電話簿,上面記錄的都是世界各地任何違反公約的生物和化學武器專利。”


“你可以從上面找到是誰、在哪裡、背後又有哪些人資助了這些專利。美國或其它國家的執法部門、情報機構都會依據這本記錄來起訴那些不法行為。正是在1999年,我們發現了一個與冠狀病毒有關的大問題,這我們稍後會討論。”


被認定為疫苗載體候補的冠狀病毒


根據馬丁的解釋,由安東尼・弗奇(Anthony Fauci)領導的美國國家過敏和傳染病研究所(NIAID)早在1999年就已經認識到了冠狀病毒作為疫苗載體的價值。


當時他們正在嘗試開發愛滋病疫苗,為此弗奇在1999年資助了一項研究,以創造一種“具有複製缺陷的傳染性重組冠狀病毒”。


2002年,北卡羅萊納州大學教堂分校的拉爾夫・巴里克和他的同事為重組冠狀病毒申請了專利,沒過一年世界就爆發了首次SARS疫情。


安東尼・弗奇的真面目


“任何有興趣好好認識弗奇這個人的人,都應該閱讀小羅伯特・甘迺迪(Robert F. Kennedy Jr.)的《安東尼・弗奇的真面目》(The Real Anthony Fauci),其中詳細介紹了弗奇大力推廣的AZT(齊多夫定)是如何在20世紀80年代導致數十萬人死亡。我們現在所面臨的疫情,說穿了就是過去憾事的重演。馬丁表示:


“有一點不應該被忽視的是,從那會(1984年,即弗奇當上NIAID負責人的時候)開始,性病漸漸成為了人們越來越關注的問題,包括梅毒、淋病...”


“愛滋病變成了政治和社會上的燙手山芋,由於它在很大程度上與一個人的生活習慣脫不了關係,但政治角力最關心的只有如何立刻找出一個可受千夫所指的群體。”


“弗奇的態度基本上是,愛滋病患者正是因為自甘墮落,所以他們染病也算某種自作自受。這麼一來,與之相關的各種臨床實驗...也就不顧忌那麼多了。所以有很多人在這些臨床實驗中死亡,甚至直到今天都還是如此...”


“他非常著迷於愛滋病,利用那些在他眼裡宛如草芥的人進行臨床實驗。這是美國醫療機構難以抹去的黑歷史,自1984年以來,我們一直奉科學、健康之名來進行這些實驗,從未停過,也沒有人監督。”


SARS第一次爆發


SARS疫情第一次出現在2002年底,並從2003年開始在中國蔓延。有趣的是,恰恰是在巴里克的團隊申請了一種具有複製缺陷的重組傳染性冠狀病毒專利後,SARS便橫空出世了。


“我無意一口咬定其中一定有因果關係,”馬丁說。“但要知道,人類和所謂的冠狀病毒已經在地球上共存了幾十萬年。”


“然後我們從1999年開始對它(病毒)進行改造。我們利用不同的動物和人類細胞不斷進行實驗,接著SARS就在2003年出現了。就像其它許多證據,這是一個很難令人忽視的巧合。”


“當然,更啟人疑竇的是,這正好是發生在2001年炭疽病襲擊事件之後,而我們現在都已經知道,當年那批炭疽病毒是來自聯邦實驗室...”〔被認為是襲擊事件主使的布魯斯・愛德華茲・埃文斯(Bruce Edwards Ivins)曾在德特里克堡工作,亦有人主張埃文斯只是替罪羔羊——譯注〕


“很顯然,這不是單純一個壞人為非作歹使然,而是整個醫學和國防科學出了問題,才造成最後必須付出人命作為代價。但可以說,炭疽病襲擊真正高明的地方,是它促成了《公共意願與緊急準備法案》(PREP Act)的通過。”


炭疽病襲擊將責任一筆勾消


多虧《公共意願與緊急準備法案》,醫療製造商本來應該承擔的責任現在被全權免除。正如馬丁指出,這項法案“讓製藥公司能夠輕易恐嚇公眾,迫使他們接受未經檢驗的療方,而且事後還不用承擔責任。”


有趣的是,儘管馬丁年復一年發表的生物武器專利報告幾乎每次都會受到各國相關單位的大力推崇和參考,但如今卻沒有任何一個機構願意深入調查他收集到的有關於冠狀病毒的詳實資料。


“似乎沒有人願意承認,早在2016年的時候,就已經有人明明白白地把‘人類緊急狀態風險冠狀病毒’(coronavirus ready for human emergency)寫出來了。你可以在專利名單,或是科學出版物中找到。時間點是在WHO宣佈已經根除SARS之後,但這種冠狀病毒卻仍被認為有造成‘人類緊急狀態’之虞,這就很不對勁了。”


有組織的犯罪


最響亮的警告是在2016年2月12日由生態健康聯盟(EcoHealth Alliance)主席彼得・達扎克(Peter Daszak)拉響的,馬丁說他是這一系列冠狀病毒功能增益(gain-of-function)研究背後的“資金轉運人”,美國在2014年暫停了所有相關研究,但它們並沒有就這樣沉寂下去,而是轉移陣地來到中國。達扎克曾在2015年說過:


“為了在危機過後繼續維持資金充裕,我們務必要提高公眾對這類醫療對策之必要性,例如流感或冠狀病毒疫苗的理解。”


“其中最關鍵的是發動媒體,之後商業就會跟著開始炒作。我們需要利用這種炒作,一旦投資者認為有利可圖,他們就不會放過任何機會。”


達扎克的這番話是在2015年說的,但要直到2016年春天的時候才會曝光。


“這對我來說無異於一記警鐘,”馬丁說:“當有人一邊開始大言不慚地宣揚功利性、利益考量的研究,一邊又不斷模糊合法界限...說著我們需要‘資金來推動炒作’,還有‘投資者看到利益就會跟進’這些話...不管怎麼聽,這都實在不像是在談論公共衛生。”


“在我看來,這更像是有組織的犯罪行為。事實上這確實是有組織犯罪,我們必須解決這個問題。”


冠狀病毒專利說明了什麼


從2002年以來,至少出現了四千項關於冠狀病毒基因組、疫苗和檢測的專利申請。馬丁認為這一點十分令人擔憂,“因為你不會為你不打算商業化的東西申請專利。”


不過只要查閱某些公司持有的特定專利日期,其實還是可以找到一些背後有商業利益考量的證據。


2003年4月28日,美國疾控控制與預防中心(CDC)為SARS的冠狀病毒基因組申請了專利。五天後,紅衫製藥(Sequoia Pharmaceuticals)就獲得了九十三萬五千美元的補助,並且迅速申請美國專利7151163號,正好是針對同一種病毒的治療方法。


這個病毒五天前才被破解,怎麼這麼快就又可以生出一個專利了?


“這看上去就像是監守自盜,”馬丁說。“如果這其中沒有鬼的話,你怎麼可能只需要五天就能破解並找到治癒該病原體的方法,所以當初CDC申請冠狀病毒基因組專利的時候,才特意花錢將該專利保密。”


“每個人都知道這是一塊多肥的肉...圍繞著SARS冠狀病毒的專利申請,恐怕少說也有其它病原體的兩、三倍之多...”


“丹納・法珀癌症研究所(Dana Farber)擁有一種單克隆抗體的專利,這背後就有三筆來自NIH的撥款贊助。這項用於治療SARS的單克隆抗體專利7750123號註冊的時間是2003年。”


因此,即使我們被告知SARS-CoV-2是前所未見的病毒,但這四千多項專利和申請計畫卻顯示事實並非如此。至於新冠病毒的抽驗和疫苗接種方法也是如此。比如,輝瑞公司在三十年前的1990年就申請了最早的針對冠狀病毒的S1棘狀蛋白疫苗專利。


“無論我們從哪個方面來看,數以千計的專利都是不容爭辯的事實,NIAID和NIH資助的商業集團已經靠著這些專利,圍繞冠狀病毒建立起了一個巨大的經濟帝國。沒有什麼東西是新的,沒有。”


“可悲的是,我們一再被告知眼前的一切都是前所未聞,但不管是PCR、疫苗還是其它任何東西,都早已被提出並深鎖了三十多年。”


我們怎麼會淪落到今天?


為什麼納稅人的錢會被白白用來資助這些病原體研究,而它們唯一的目的就是要讓我們生病、殺死我們,卻又讓製藥業和專利持有人(包括政府)賺得盆滿缽滿呢?


很大程度上這是1980年通過的《拜杜法案》(Bayh-Dole Act)的責任,這項法案允許接受聯邦政府資金補助的一方,為政府資助的研究申請專利。這麼做背後的考量是,如果可以把科學家也變成企業家,而不僅僅是他們這些研究的成果發表人的話,最後應該可以使整體經濟都雨露均霑。


這項法案奠定了專利局、FDA和CDC從此以後開始為製藥公司大開方便之門的邪惡三位一體,對醫療保健系統造成了深遠的破壞。現在這幾乎已變成了一種融資方式。馬丁解釋說:


“大企業和製藥公司花錢遊說,讓他們鍾意的對象當選。事成之後,這些人就會向NIH的各個計畫傾注巨額資金。以NIAID來說,從弗奇上任(1984)以來,它的預算已經增加了一千九百一十億美元。那麼,弗奇的實績是否有足夠相稱的亮眼呢?”


“答案是當然不,在他的領導下,過敏和傳染病增加了六十倍以上,但他做為這個失敗機構的領導人的地位卻始終屹立不搖,即使有一千九百億美元,問題仍然年復ㄧ年都在惡化。”他說。


“如果今天他是在管理一家公司,我們肯定會馬上解僱他。問題就在這裡,這可不是在搞生意。這是赤裸裸的洗錢活動。公共預算通過聯邦機構流入研究實驗室,實驗室負責做研究,然後再將成果讓予受益人,也就是當初花錢讓人當選的製藥公司。”


“所以這是一扇旋轉門,《拜杜法案》創造了鑽空子的空間,現在唯一值得進行的研究就是那些最後可以反哺製藥業、繼續創造更多怪物的研究。”研究與實驗的風險由公眾承擔,最後的收益卻歸私營公司所有。這完全是在倒行逆施,但這就是弗奇所想要的。


弗奇為什麼偏愛莫德納?


馬丁還指出,弗奇也在NIAID在藥物方面的經濟利益對國會撒謊。在疫情嚴峻的節骨眼上,國會和國會預算辦公室曾要求對NIH手上持有的專利進行審計,這些專利都有可以用來製藥的潛在商機。


但是弗奇一項也沒有鬆口。相反的,他撒謊說他們沒有任何相關的專利。


“我們有堆積如山的證據,”馬丁說。“只有莫德納公司從NIAID那裡獲得了資金,這家公司既不遵守法律,也沒有如實披露其手上的專利其實應該屬於聯邦政府。”


“即便所有人都知道莫德納擅用屬於聯邦政府的專利,弗奇仍堅持任命莫德納在2020年春天開始著手研發一種未經實證、商業前景不明且充滿疑慮的mRNA疫苗。”


“這完全沒有道理,更要命的是莫德納在競爭的過程中甚至違反了《拜杜法案》共一百四十一次。”他鄭重地說。


“這是眾所週知的事實,但沒有人肯正視。顯然美國沒有一位執法官員認為獨厚一家犯罪企業有什麼問題。”


處處知法犯法


自從疫情爆發以降,這些打著公共衛生的名義違反法律的行為可謂是多得令人歎為觀止。


就連最明確、最不可能有歧異的法律都正在被視若無睹。舉例來說,《聯邦法》第二十一條第五十節清楚規定,任何人都不能被強迫或威脅參與實驗性醫療產品的臨床實驗,哪怕是作為控制疫情的手段也不行。


“白紙黑字規定得清清楚楚,即使最樂觀的估計,臨床實驗也要到2023年才會正式結束,因此強迫公眾接受這些一無切實批准二無正當授權的疫苗是完全沒有根據的。”馬丁說。


然而,世界各地的人們仍然在遭到利誘、威脅與逼迫。而且製藥公司甚至違背了最基本的原則,取消了所有對照措施、要求每位研究參與者都接種實驗性疫苗,以致我們根本無法比較副作用。


其中也沒有任何獨立的研究審查委員會或法律批准的程序。


這些公司擅自在過程中更改標準,這是非常不應該的行為。嚴格說來,這些新冠疫苗根本沒有經過真正意義上的臨床實驗,因為有太多臨床基本原則都在實驗過程中被違反了。


製藥公司猖狂的背後是法律的失靈


聯邦政府自己也違背了《虛假申報法》(False Claims Act),因為政府總是告訴你注射這些疫苗是多麼安全,即使它們距離驗收完成其實還有數年的時間,而且如前所言,臨床實驗的每一項原則幾乎都沒有被落實。


“我們正在面對的是一種不把人命當回事的現狀。”馬丁感嘆。“我不知道你必須是來自哪一個世界,才能對人命如此無動於衷。這麼說也許很重...但我們正在蓄意殺人,而且還是以科學之名肆無忌憚地這麼做。”


“我們實際上是在這個過程中褻瀆了科學,如果今天我要做隨機、雙盲還是安慰劑的對照組實驗,你知道我該準備什麼嗎?我必須讓其中一群人處在不完全知情的情況下。我必須確保這項臨床實驗有考量到安慰劑對照組。這是因為法律規定我要這麼做。”


“現在的這些實驗都只是在蓄意傷害人們的健康,我們唯一能寄望的只有司法部在川普政府時期發佈的一項意見中的一個非常小的註腳,裡面提到如果存在違法行為,則整個緊急授權以及由其衍生出來的一切都應該即刻停止。”


“換句話說,假如我們能證明這其中有犯罪行為——敲詐勒索、欺瞞國會、脅迫公眾,還有我已經列出的弗奇的數十條罪狀——就還有力挽狂瀾的機會,一旦《公共意願與緊急準備法案》無法再袒護輝瑞、莫德納、嬌生、阿斯利康等一票公司,我可以跟你保證弗奇絕對不會敢再就疫苗放任何一個屁。”


“只要能迫使他們對自己親手造成的哪怕只是其中一次傷殘或死亡負責,他們便不得不喊停自己明知不安全的東西。要想實現這一點,警察就必須做好他們的工作。同樣這也需要有願意克盡職守的檢察官...事到如今,我已不再相信我們還有一個三權分立的政府,我不覺得我們真的有一個司法部可言。”


“如果我們放任司法部淪為行政部底下的走卒,那三權分立的政府就無以為繼了。最後的結果自然是整個體制的崩潰。司法是唯一標榜必須獨立公正的單位,我們不允許法官收受政治獻金,甚至法官也不能經由選舉產生。”


“我們任命法官,中間還要經過審批程序。我們大費周章就是為了保證司法的獨立性。因此,製藥業最害怕的對象,失控的行政部門最害怕的對象,毫無疑問就是司法部門。”


“只要瓦解了美國的司法系統,政府便只能唯它的恩主,也就是製藥業的命是從。”


這一切會如何結束?


鑒於司法體系幾乎已完全崩潰,我們彷彿已經踏上了一條無法回頭的通往全球暴政之路。然而,馬丁仍然堅信一切尚有轉圜餘地,只是這需要人們採取有理智的行動。他解釋說:


“你只有用錢才能買通政客。回想2008年我們遭遇全球金融危機時...我們制定了一連串的政策,這些政策注定了我們的福利系統(社保、健保、醫補)會在2028年(或2033年)左右徹底破產...”


“縱使是最樂觀的計算,美國的養老金和退休金也預計會在2028年宣告用罄。這意味著什麼?好吧,我想人們都忽略了保險公司和我們所謂的醫療健保系統之間其實存在著一個十分邪惡的共犯結構。”


“保險公司是長期資產的持有者,他們是一群需要現在手頭上有錢以備未來不測之需的傢伙,所以他們要持有長期資產。問題是,聯準會、歐洲央行等各國央行都不斷在壓低基金的回報收益,那結果肯定是入不敷出...”


“不用說,對任何一個政治家而言,說出‘我將廢除或大砍社福保障’無異於政治自殺。但不管他們願不願意誠實,這些基金在2028年就會破產是一定的。”


“其實製藥業的情況也是如此,事實證明,進入這個體系的錢實際上是在為這個國家的毒癮買單,”他說。


“假如時間回到1604年,英國東印度公司和維吉尼亞公司成立的時候,你會明白原來這是一個靠毒品貿易發家的長達四百年的傳統,現在終於要步入尾聲。”他表示。


“對我們所有人來說,好消息是這一切都會在2028年左右的時候結束,他們再怎麼想隱瞞也無濟於事。有錢人,製藥巨頭,都是一邊利用這個體系獲利,一邊卻又在摧毀這個體系。”


“這是一頭吃得太撐的雷龍,牠是體型最大的恐龍。萬幸的是,雷龍的大腦據說只有碗豆那麼大,牠們實際上並不聰明。但我們這些毛茸茸的人類最大的優點便是,我們機靈得多。”


“這是否意味著我們可以風平浪靜地度過這個過程?別做夢了。等到2026、2027、2028年到來的時候,我們恐怕得目睹難以想像的社會動亂,因為有八千六百萬人將失去他們理應享有的退休儲蓄。”


“如果這個數字繼續上升到一億,然後這一億人又因為我們今天給自己施打的東西而病痛纏身...到時需要更多醫療照護的人們只能眼睜睜望著一個破產的體制,對著自己沒有著落的生活與生計發愁。這就是這個故事最令人頭皮發麻的地方。”


“好消息是,我們仍有足夠的時間號召還有良知的人聚在一起,高喊:‘我們不會讓這種末日降臨,因為我們尚有時間可以建立起真正互相照顧的社區。’當然,我們也有時間重建一個具有問責能力的體制。”


“我們還有時間可以做些什麼,使我們的社會可以團結在ㄧ起,這樣等到體制崩潰的時候,我們便不至失去生活、自由與追求幸福的權利,而在我們重新掌控自己的健康之前,我們都不能說我們對自己的生命享有主權。”


《2030年議程》又是怎麼回事?


你也許已經聽說過世界經濟論壇的大重置議程,其主張全世界都要邁向數位央行貨幣。如此他們就能夠廢除美元並且“重置”全球經濟,後者儼然氣數已盡。但同樣的,這個號稱可以拯救我們的計畫也是充滿了問題。


“一個典型的(詹姆斯)邦德反派的特徵,就是他從來不考慮歷史的前車之鑑。”他說。


馬丁之所以對大重置絕對不會成功如此樂觀,是因為他相信公眾絕不可能接受一個可以輕易被電磁脈衝消滅的全球數位系統。


“去年我們才見證了網際網絡的癱瘓、停電和對數位金融系統的攻擊,如果真的接受了完全數位化的金融系統,人們最後只會什麼也不剩。”他說。


“數位貨幣幻想是有史以來最離奇、最可悲的邪惡博士計畫,”馬丁說。“對數位貨幣的狂熱是純粹的奇思妙想。”


“我們生活在這樣一個世界上,充滿了抱持無政府意圖的演員、令人稱道的海盜和私掠者,他們一點也不想看見數位貨幣出現,因為它會入侵、顛覆和破壞既有的每一個系統。”


“所以大重置在我看來就像是一座大劇院...這場幻想之所以能搞得這麼轟轟烈烈,恰恰是因為他們已經沒招了。而且...每當建制派政客又有什麼壞主意的時候,他們總是會死命迫使你接受你明明不想要的這些東西。所以你要做的就是只說不。明確表態告訴他們,恕不奉陪。”


減少人口的經濟利益


新冠疫情是否也有減少人口的考量在裡面?既然我們的一切考量都離不開錢,那這背後肯定至少也有某種經濟考量。如同馬丁所說,如果要對一個臨近退休的人做出財務承諾,那肯定是少一句勝多一句。


“減少人口在經濟上不是沒有好處。”馬丁表示。他最近也在受邀至尤巴城的福音教會(Good News Church)演講時闡述過這一點。簡單來說,如果人們活得足夠久,久到可以申請他們應有的社保福利,享受他們應享的人壽保險,那麼這無疑只會加速金融崩潰的腳步。


考慮到這些顯然不會被公然談論的財務現實,在2028年之前盡可能減少人口顯然也具有一定的經濟邏輯。不幸的是,根據過往的脂質奈米粒(lipid nanoparticles)和mRNA實驗,針對群眾發動這種大規模攻擊的可行性確實不是沒有。


“他們無疑出於某種非常重要的考量而跳過了動物實驗,”馬丁表示。“我們得到的說法是這麼做是為了節省時間,但這肯定不是事實。”


“關鍵是將這種特殊的病原體施打到人類身上,最後就會有很多人得受苦一輩子,然後含冤死去,要是我們能照正常的方式,在把這些東西施打到人類身上之前先老老實實做七、八年的研究,這樣的悲劇大可不必發生。”


“可是我們卻沒有這麼做。當我們審視過往將mRNA和脂質奈米粒技術使用在動物身上的健康數據,結果顯示死亡率顯著的增加了...”


“但比起死亡率,我更擔心的反而是假發病率,那些被迫接受全天候醫療照護的人將會對我們的經濟造成十分沉重的負擔,甚至可能再也無法恢復。”


“因為如果我們有人必須留在家裡照護生病的孩子、生病的年邁父母、生病的配偶或親屬,那就意味著我們將沒有時間來好好享受生活與自由。我認為發病率可能會比死亡率還要高。”


彷彿這還不夠,馬丁還發現了一些CRISPR專利,這些專利據說可以“修剪”(trim)mRNA/DNA疫苗對人體的影響。他相信那些人會先開發一連串的病原體,隨後將其施打到人們身上,然後再推出這種更昂貴的技術來補救他們一手造成的破壞。


不幸的是,這似乎意味著將來人們可以活多久,完全取決於他們付得出多少。


新冠病毒奪去的人命真的有那麼多嗎?


事後回顧起來,雖然我們被告知新冠疫情在2020年造成了成千上萬人死亡,但你其實可以利用人壽保險單的數量來做個驗證。據馬丁指出,真正兌付的人壽保單的數量其實比往年還少,他說。


“你願意相信誰的數字?是一天到晚在鼓吹和宣揚人們正在大量死去,好逼迫你戴上口罩、保持社交距離、接種疫苗的CDC?”他問道。


“還是一個人在真的嚥下最後一口氣時會兌付的保單?如果你看看世界上最大的幾家人壽保險公司的財務報表,你會發現沒有證據顯示死亡人數真的有多到哪裡去。難道新冠病毒這麼聰明,只挑沒有保險的人下手嗎?這就是我們應該相信的嗎?”


〔大衛・馬丁所著的完整報告《弗奇/新冠疫情完全檔案》(The Fauci/COVID-19 Dossier)請參閱https://int.artloft.co/wp-content/uploads/2021/10/pdf1-5.pdf,共20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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