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2月12日 星期三

愛潑斯坦、以色列情報機構&超人類主義

https://thefreedomarticles.com/is-epstein-israeli-intelligence-mossad-agent/ 


By Makia Freeman

〔本文節譯自Connecting the Dots: Is Epstein an Israeli Intelligence/Mossad Agent?How the Epstein Saga Connects to Almost Every Aspect of the Worldwide Conspiracy兩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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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揭開傑佛瑞・愛潑斯坦(Jeffrey Epstein)的真面目,我們需要先來認識一下幾位與他的人生糾纏不清的關鍵人物。為此,已故的研究人員、作家兼摩薩德專家戈登・托馬斯(Gordon Thomas)是很棒的消息來源。托馬斯是一位畢生總共賣出過四千五百萬本書的記者,並以對間諜活動與摩薩德的研究而著稱。他的人脈很廣大,比如他跟前摩薩德局長拉菲・伊坦(Rafael “Rafi” Eitan)和梅厄・阿米特(Meir Amit)都有交情。根據托馬斯的說法,以色列間諜羅伯特・麥克斯韋(Robert Maxwell,真名Jan Ludvik Hyman Binyamin Hoch)曾是愛潑斯坦早年的導師。他的女兒吉絲蘭恩・麥克斯韋(Ghislaine Maxwell)後來成了愛潑斯坦的情人,並且從旁協助招募年輕女孩進入他的戀童癖圈子。麥克斯韋後來在倫敦安家並建立起他的出版帝國,擁有或控制了麥克米倫出版公司(Macmillan Publishing)、佩加蒙出版社(Pergamon Press)、貝利茲語言出版社(Berlitz language group)和《鏡報》,他本人是一名億萬富翁。


麥克斯韋在1948年的以阿戰爭中也發揮了作用(為以色列走私軍械)。後來他說服捷克斯洛伐克政府向以色列恐怖份子出售軍火,他們為了建立猶太國不惜無情殺害阿拉伯人。當以色列叛逃者莫迪凱・瓦努努(Mordechai Vanunu)帶著迪莫納(Dimona,以色列核計劃總部)的秘密文件出逃後,他曾找上麥克斯韋以期能夠把這些資料公諸於眾。但麥克斯韋並沒有把它們付諸出版,而是通報了摩薩德,後者隨後便將瓦努努引誘至義大利逮捕。麥克斯韋最後的死狀相當可疑,他是赤裸身體從遊艇上“落海”。儘管終其一生幾乎都是在捷克斯洛伐克和倫敦度過,但他卻是在耶路撒冷入土為安。以色列甚至為他舉行了國葬。有六名前任與現任的以色列情報機構負責人出席了他的葬禮,以國總理伊扎克・沙米爾(Yitzhak Shamir)更這麼悼念他說:“他為以色列的付出,遠非隻言片語所能道盡。”


揭露愛潑斯坦案的記者維姬・沃德(Vicky Ward)聲稱她2003年的報導曾受到《浮華世界》(Vanity Fair)的編輯格雷登・卡特(Graydon Carter)施壓,後者與愛潑斯坦有私交,並認為不應該發表報導。《浮華世界》由康泰納仕集團(CondéNast)擁有,該集團又屬於麥克米倫出版公司,然後這家公司的老闆是...羅伯特・麥克斯韋。沃德宣稱愛潑斯坦還請動了康納・布萊克(Conrad Black,她前夫的前老闆)來阻止她的報導曝光。愛潑斯坦甚至威脅過沃德的小孩(當時她正身懷六甲),說他對她住哪家醫院可是一清二楚。



愛潑斯坦的情人吉絲蘭恩・麥克斯韋不僅充當皮條客為他尋覓未成年女孩,而且她本人也很八面玲瓏;比如你可以從上面這張照片看到她也參加了比爾・柯林頓的女兒雀兒喜・柯林頓的婚禮,而飛行日誌顯示比爾・柯林頓曾登上愛潑斯坦的私人飛機蘿莉塔快車(Lolita Express)飛赴後者在加勒比海的私人島嶼至少二十六次。



愛潑斯坦在加勒比海上的維京群島神殿具有非凡的象徵意義(由於發生在它上面的黑暗虐待活動,這座島被附近當地人稱為戀童島或狂歡島,但它的真名是小聖詹姆斯島〔Little St. James〕)。愛潑斯坦買下了美屬維京群島的一部分島嶼,維京(Virgin,字義為處女)這個名字並不是巧合,因為他恰好還經營著一個國際戀童癖組織。這也與諸多秘密社團對處女和兒童虐待的癡迷息息相關,這實際上也是弗吉尼亞州(Virginia)的詞源。愛潑斯坦神殿的金色圓頂很容易令人聯想到耶路撒冷的阿克薩清真寺,其為伊斯蘭教的第三大聖地。我們知道猶太復國主義者長久以來一直渴望摧毀這座清真寺,並在其上建立猶太聖殿山。愛潑斯坦的神殿上還有一尊貓頭鷹像,這又讓人聯想起波希米亞俱樂部(Bohemian Grove),這個北加州的秘密社團只限男性加入,他們會聚在一尊四十英尺高的貓頭鷹狀摩洛(Moloch)神像面前舉行儀式和獻祭。《內幕》Insider)曾經採訪過一名芝加哥承包商兼工程師詹姆斯・博特(James Both),他曾對神殿外面的鎖桿發表過這樣的評論:


“奇怪的是,如果你想把人們擋在門外,那應該把鎖桿放在建築物內部才是,但是(鎖桿)看起來像是被放在外面...感覺更像是要把人們鎖在裡面。”



神殿本身的藍白條紋,還有它周圍地面上的紅色線條/字形也很類似古埃及藝術和文字(雖然建築圓頂很伊斯蘭,但這裡顯然有不止一種風格)。這可能是暗示古代神秘學派/秘密社團的另一個線索,因為他們正是從古埃及獲得了各種知識與象徵符號。


愛潑斯坦與柯克蘭&埃利斯律師事務所(Kirkland and Ellis Law Firm)的關係也很值得玩味,這家事務僱用過的律師如亞歷克斯・阿科斯塔(Alex Acosta)、傑伊・萊夫科維茨(Jay Lefkowitz)、威廉・巴爾(William Barr)、肯尼斯・史塔爾(Kenneth Starr)和艾倫・德肖維茲(Alan Dershowitz)全都與愛潑斯坦關係匪淺。原任勞工部長的阿斯科塔不久前才被迫從川普內閣辭職,因為他在2007年愛潑斯坦被起訴時幫他脫罪,當時德肖維茲正在為愛潑斯坦做刑事辯護。阿科斯塔和德肖維茲一起商量了一個辦法,那就是選擇根據佛羅里達州的法規(而不是聯邦法官)來起訴愛潑斯坦。巴爾跟愛潑斯坦有老交情,他父親曾僱用過愛潑斯坦。這篇文章對巴爾其人有簡單的概述:


“司法部長威廉・巴爾曾在CIA工作,他本來說自己會回避愛潑斯坦的案子,但後來又食言。巴爾曾赦免埃利奧特・艾布拉姆斯(Elliott Abrams)和其他官員以掩蓋伊朗門醜聞,那些人當時都因為涉入非法活動而被捕。多虧與巴爾的父親、道爾頓學校校長唐納・巴爾(Donald Barr)的關係,愛潑斯坦在1973年獲得了一份數學老師教職,儘管他根本沒有大學學歷。《紐約時報》曾經指出,唐納・巴爾本人又隸屬於戰略情報服務局(OSS,CIA的前身)。”


史塔爾和德肖維茲都選擇為愛潑斯坦護航,史塔爾是當初指控比爾・柯林頓與(猶太人)莫妮卡・萊文斯基(Monica Lewinsky)的不正當關係的律師,萊文斯基是以一介毫無經驗的菜鳥身份被任命為白宮實習生。她有沒有可能是有意要勾引柯林頓?德肖維茲曾多次替愛潑斯坦說話,愛潑斯坦的小黑書(little black book)和飛行日誌表明他本人也曾乘蘿莉塔快車飛往狂歡島。比爾・柯林頓當然是最臭名昭彰的客人,他去過狂歡島起碼二十六次。愛潑斯坦跟柯林頓的關係很密切,比如他在2007-2008年受審的時候還幫助提出了柯林頓全球倡議(Clinton Global Initiative)的構想。


迄今為止,案情中最令人震驚的指控莫過於維姬・沃德的證詞。據她透露,亞歷克斯・阿科斯塔曾被人告知“別碰”愛潑斯坦,而且他還得知“愛潑斯坦隸屬情報機構,別管這事”。愛潑斯坦在國際間也算是一個神秘人士。沒人知道他的錢都來自哪裡。他自稱是對沖基金經理,但是哪一家對沖基金呢?公司名稱、紀錄、章程、辦公室、地址這些通通沒有。《紐約》(New York)雜誌曾在2002年的一篇文章中引用了一名匿名投資者的話:


“‘我相信傑佛瑞手上有什麼資金管理公司,但他從來都不肯直接說實話。’一位知名的投資者如此表示說。‘他曾告訴我,有三百名員工為他工作,而且我還聽說他管理著洛克菲勒的錢。但這是一個永遠也無法弄清的謎。這就好像《綠野仙蹤》——有很多東西不能直接看見的。’”


愛潑斯坦的前律師德肖維茲聲稱,他的受害人都已經拿到了數千萬美元的賠償。但愛潑斯坦是從哪裡掙來這些錢呢?誰能為愛潑斯坦提供如此巨額的資金?如果愛潑斯坦隸屬於情報機構,那是哪一家情報機構?顯然,摩薩德是最有可能的人選。


愛潑斯坦已經通過羅伯特和吉絲蘭恩・麥克斯韋而與以色列產生了聯繫。除此以外,愛潑斯坦與前以色列總理埃胡德・巴瑞克(Ehud Barak)的關係也很密切,後者既曾出現在他的小黑書裡,而且也登上過蘿莉塔快車。順道一提,巴瑞克曾在世貿大樓倒塌後利克在接受《BBC》採訪時堅稱這件事是“賓拉登幹的”,以此開始帶動風向。戈登・托馬斯認為比爾・柯林頓是以色列下手的目標,他在《基甸的間諜——摩薩德的秘密歷史》(Gideon’s Spies – The Secret History of the Mossad)一書中宣稱摩薩德和以色列總理納坦雅胡(Netanyahu)勒索柯林頓,要求他釋放以色列間諜波拉德(Pollard)。這怎麼行得成呢?答案是因為他們握有克林頓和莫妮卡・萊文斯基的性愛錄像。柯林頓於是不得不要求FBI停止搜索白宮內的以色列間諜的調查。


還要注意的是,愛潑斯坦持有假護照,這表明他是情報人員。FBI在他位於曼哈頓的公寓裡發現了一本過期的奧地利護照,這本1987年派發的護照上有愛潑斯坦的照片,可是名字卻不一樣。護照上還有很多出入境郵戳,包括英國、法國、西班牙以及沙烏地阿拉伯,而且上面顯示他的居住地是沙國。這挑明了沙烏地與猶太復國主義的聯繫,這並不奇怪。沙烏地一直在以多種方式與以色列合作,其既是9/11的共犯,也是在政治上一起對付伊朗的好幫手。


所以,愛潑斯坦會不會其實是在代表以色列情報機構進行性勒索呢?


根據許多報導,愛潑斯坦在他的很多房子裡都設有隱藏攝影機,如此一來便可以記錄下他邀請來的訪客的變態性嗜好。有些少女受害者還供稱,愛潑斯坦不僅希望她們與有權勢的男性發生性關係,而且還要她們報告這些人的癖好。這強烈暗示這是有國家在幕後支持的行動——很可能是摩薩德,所以絕不“只是”什麼國際戀童癖組織和兒童販運的問題而已。愛潑斯坦的案子與吉米・薩維爾(Jimmy Savile)的案子有很多相似之處。英國戀童癖者吉米・薩維爾搜羅了許多孩子供王室取樂,政府在他被捕後立刻動起來掩蓋一切,因為這已經牽涉到了最上層。愛潑斯坦的案子很類似,只不過規模更大,涉及美國、英國和沙烏地阿拉伯的知名人士。綜上所述,有很多證據顯示愛潑斯坦其實是在替以色列情報機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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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明愛潑斯坦是以色列情報人員的證據已經不勝枚舉,例如前阿曼(Aman,以色列軍事情報局特務阿里・本・曼納西(Ari Ben-Menashe)聲稱愛潑斯坦是為情報部門工作,雖然他說是阿曼而不是摩薩德。但除此之外,愛潑斯坦也認識許多富有、有名且極具影響力的人士,其中包括科學家,他們有些人是在先進的遺傳學領域工作。


據《紐約時報》的報導〈傑佛瑞・愛潑斯坦希望利用他的DNA為人類播種〉(Jeffrey Epstein Hoped to Seed Human Race With His DNA)披露,愛潑斯坦懷抱著一個非常詭異的夢想,他希望能用自己的精子使上千名女性懷孕。愛潑斯坦在新墨西哥州的地產-佐羅牧場(Zorro Ranch)顯然就是為了這個目的而存在。這篇報導也透露了愛潑斯坦如同其他許多“精英”,抱持著一種認為自己高人一等的心態且對人口過剩感到憂心忡忡:


“據當時也在現場的平克先生透露,愛潑斯坦先生在哈佛大學的一次會議上批評了打擊飢餓與為窮人提供醫療保健的努力,他認為這麼做只會繼續加劇人口危機。”


下面這段引述談到了愛潑斯坦痴迷於保存自己的精子、好讓多位女性懷孕:


“從2000年初開始,愛潑斯坦先生一直很熱衷於向不同的科學家和商人宣揚他的雄心壯志,亦即利用他在新墨西哥州的牧場作為基地,安排婦女受孕生下他的孩子,據兩位獲獎的科學家以及一位大公司與富翁們的顧問說,愛潑斯坦先生曾親口把這樣的想法說給他們聽。這已經不是秘密。

舉例來說,這位顧問聲稱愛潑斯坦先生曾在他的曼哈頓別墅安排的一次聚會上向他介紹這些計劃,同時他還至少跟一位傑出的商業人士說過這些。另一位科學家則表示,愛潑斯坦先生曾在2001年同一棟別墅的晚宴上高談他的想法;另一位科學家也回憶,2006年他自己在維京群島的小聖詹姆斯島的一場會議上與愛潑斯坦先生就這件事有過討論。

拉尼爾先生聲稱他與一位科學家談過,後者告訴他說愛潑斯坦先生的計劃是要在聖達菲郊外的一座小鎮,也就是他總計三萬三千平方英尺的佐羅牧場裡讓二十名婦女受孕。拉尼爾先生說,這位科學家自稱是在NASA工作,但他不記得她的名字了。根據拉尼爾先生的說法,這位NASA科學家表示愛潑斯坦先生想要追隨精種選擇儲藏所(Repository for Germinal Choice)來打造一座嬰兒牧場,精種選擇儲藏所專門在收集渴望造福人類基因庫的諾貝爾獎得主的精子。”


愛潑斯坦甚至也對使用冷凍劑來冰凍他的陰莖很感興趣:


“一位超人類主義的擁護者聲稱,他曾與愛潑斯坦先生一起討論過這位金融大亨對冷凍技術的興趣,這是一門還未得到實證的科學,其據說可以把人體冷凍起來等到未來再重新喚醒。愛潑斯坦先生跟這個人說,他希望能夠冷凍他的頭和陰莖。”


愛潑斯坦也採取了具體的行動來實現自己的美夢。這裡僅舉兩個例子,愛潑斯坦讓自己的基金會資助了“開源人工智慧計劃”(Open Cog),其也受到漢森機器人公司(Hanson Robotics)支持,並與Google以及香港政府有合作。2011年,愛潑斯坦又向全球超人類主義協會(Worldwide Transhumanist Association)捐贈兩萬美元,而這個超人類主義組織現在已改稱為人類+(Humanity Plus)。愛潑斯坦對參與演化動力學與其它超人類主義研究科學家的慷慨捐獻還可以詳見這份簡短的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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